生存之罪孽 第 4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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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谌龅ノ还ぷ鞯木椋堑模档囊裁淮恚浅嗽凇痘吓ā访挥性馐芊抢裰猓渌父龅ノ欢际艿搅嘶蛏罨蚯车纳牛谝郧澳歉霰ㄉ绲氖焙颍狈懔质撬亩ネ飞纤荆阉樟耍坏搅肆忠稻忠院螅歉鼍殖げ灰彩歉嘧砹讼雚iang奸她吃醉鸡但终于没吃成吗?不过还是让他给在nai子和下身摸了几把;和扑来到了酒店,总经理林子威又在自己的车里把她痛痛快快的日了一回,即便是《华南女报》,可是要是那儿换了男领导呢,没准也是一样的。她默然,觉得说些什么劝解安美娴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这是个男权社会,全世界都如此

    “我真羡慕你,你有个好老公罩着你,没人敢打你的主意。”

    “他呢,他现在对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什么爱情放久了都会像坛子里的腌菜。我20岁就爱上他了,那时他被女朋友抛弃,几个朋友陪他一起喝酒,然后我们就恋爱了,在他最失意的时候我跟他住过那种五平方米的小棚屋,节衣缩食地过日子。什么苦没吃过?那时家里穷,过年了,我拿着25块钱给他买了一件新棉袄,而我穿着那件又破又旧的薄棉袄冻得背上发疼。后来呢怎么样?他终于到一个房地产公司当主管,然后做经理,应酬多起来了。刚开始时还带我一起去。即使我一个人在家,他怕我胆子小,还打电话来。”

    第二百零九章 浓厚的黑晕

    209。 浓厚的黑晕

    安美娴继续和路水莲说她男人和她的事情:“后来连电话都不打了。我也不知他在外干些什么,只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省吃俭用地过日子,可怜啊,结婚五年了,我没要他给我买过一样首饰,一件像样的衣服,他也从未提起要我自己去买什么,倒总是表扬我是个会持家的好老婆。有时他呼啦一下子带七八个朋友来,我就忙得晕头转向地给他们弄饭吃,其实有时想想真没意思,我倒是想要个孩子,可是你不知道我怀了两次,都被文锋硬逼我做掉,他说聘用人员不可能休假,像杂志社这种自收自支的单位也不可能养一个孕妇。如果不做掉就让我走!我老公也是想要孩子的,可是为了工作我只有做掉了。”

    杂志社仍是人心惶惶,文锋也没看见到杂志社来。安美娴这天上午快下班了才来。令人惊骇的是,她与昨日的情形大不一样,头发更乱了,而且脸颊两边的头发结成一绺一绺的,像是被泪水打湿的,眼眶周围都是浓厚的黑晕,目光也呆滞,眼皮红肿着,显得憔悴不堪,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安姐。你这是遭了什么事呀?怎么这副模样?”听得路水莲叫她,她那眼神忽地变得飘飘忽忽,像被冷风吹散的轻烟。嘴唇翕动着却不发一声。路水莲怕人多嘴杂,也不好问她。而她自己也拿出一摞稿纸来默默地写着什么。好容易等到下班了许眉和漆波走了,路水莲才又问她:“安姐,你怎么了?看你的精神这么差?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呀。”

    安美娴听她话语关切,心里早忍不住,火山爆发似的低号了一声,受伤地大叫:“小路,我,我完了,一切都完了。”她停住笔痴痴呆呆地喃喃自语。

    安美娴努力冲她笑着,而路水莲却觉得那笑容极惨淡,是那种女人在饱受摧残后的苍白和绝望。“你说这世上的男人怎么就这么坏?没有良心?昨晚我一下班开门听得厨房叮当响,我想我老公从不做饭的,今天怎么这么好了呢,兴高采烈地跑进去,原来他和另一个年轻女人在做饭呢。我看那女人穿着我的围裙大模大样地炒菜,我的头都要炸了,因为我知道他绝没有这样的亲戚也没有这样的同事,而且他们举止那样亲热。我老公怕她热,还把我们房里那台电扇拿到厨房对着她吹,他对她是那样体贴入微,可我在厨房里做过无数次饭,他只知道坐在外面看电视等吃的,他从没有想到再搬一台电扇给我吹。我什么都明白了,我质问她是谁?哪知他漫不经心地说,

    “早该跟你介绍了,她是施群芳,跟我是家门,五百年前就是自家人了,所以我领她到家里来也不算过分。她是A市郊区人,今年芳龄20,嘿嘿嘿,嫩黄瓜似得水灵哩。我跟她在一起日过很久了,今天才让她来见你,真是不好意思。”

    那小女人便开始发骚,示威似地当着我的面吊着他的脖子亲嘴,亲的“啵啵”直响,还用手他的裤裆里去鼓捣着弄的他那地方把裤子顶起来高。我气不过,便冲过去打她,没想到施建强这个没良心的竟然狠心一把将我推倒,我爬起来抓他的脸,他的脸上被抓出血印子,他就发了狂,一脚把我踹倒,然后那畜生就骑到我身上抽我的脸:

    “安美娴,我看你跟了我五年的情分,带她来跟你打个商量,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不是一样的臭,只不过带着我给你的结婚戒指。你以为你那臭骚X就只有我一个人日吗?别他妈蒙我了!有人打电话告诉我,你以前做掉的那两个孩子不是我的,是文锋日你的X日出的,你说实话,是那个姓文的王八蛋的是不是? 他怎么日你的?在哪儿日的》你们从什么时间开始日的?一共日过多少次了?”

    我说:“不是,那是有人胡说。我从来没和别的男人日过。”

    他说:“你知道是谁说的?你知道吗?是文锋,是日过你的臭骚X的男人亲自告诉我的哩!他还说你的屁股是扁的,也小,那地方日起来也不紧了哩!你主动脱衣上床的讨好他,还给他吸允小二哥,可是他并不怎么喜欢你,也就是实在急了身边没日的了,才喊你过去给他日一火。你怎么这么贱?!烂货,骚婆娘,你他妈的竟敢给我戴绿帽子! ”

    我分辩道:“那个流氓的话,你也相信?他说日过我就是日过我吗? ”

    “你叫我怎么不相信,他还说你两腿间夹着的那地方右边有两颗痣,这他都知道,你还能叫我不相信他的话?!你知道我是想要孩子的,你还骗我说杂志社不允许要孩子,为了工作,只能做掉。现在我才明白了你是个什么货色,你不是因为工作做掉的,你是因为为了和他日着方便不碍事才做掉的哩!平日还以为你老实本分呢,真会演戏啊,真是可恶! ”

    他说着又抽了我两嘴巴。我知道是文锋干的,他反正什么也没有了,他要害我,我没想到他有这一招,他知道我在乎我的家庭的,他要亲手毁掉我唯一的一切,我的家。”安美娴眼里射出仇恨的光。

    “这条毒蛇——”

    “那你丈夫他现在要怎么样呢?”

    第二百一十章一夫二妻 一起享乐【第四更,今日爆六更】

    210。一夫二妻 一起享乐

    “你问他怎么样对我?”安美娴咬着嘴唇仰头看着天花板,“你决想不到他会给我说什么鬼话,他要我以后听他的话让那个小sao女人住到家里来,说外面租房也挺贵的,还是住在家里舒服。我仍做大,她做小,一家人和平共处。白天同吃一桌饭,夜里同睡一张床,他想和谁日就和谁日,另一个女人无权干涉,还得在一旁观看给他助力推屁股。对于那个骚huo跟外面说是请的保姆,没人怀疑的。”

    路水莲惊疑地张大了嘴,觉得真有些不可思议。

    “我不知我这是造的什么孽,老天要这样折磨我,你知道吗?他们就在我眼皮底下津津有味地喝酒吃饭,还要我跟他们一起吃。我受不了这个,我夺门要走。那个王八蛋竟然反锁了门。我打开门朝外喊救命,他一把从后面捂住我的嘴,那个小拿了一块毛巾塞到我嘴里。他们把我绑在床上,那畜生发了疯似地扒光我的衣服,使劲分开我的两腿,爬在我身上就要强jian我,还要那小婊子在一旁看着。我伸腿踢他,那小婊子竟然帮他按住我的腿,他日我的时候她竟然真的在后面用手推他的屁股,好让他往下压的时候更有力,日的更深。他故意不戴套把他的臭东西放在我里面,说是还要我替他生孩子,这畜生。我昏昏沉沉地又哭又叫,到后半夜我竟然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他拧着我的耳朵,“现在让你看看,看看你男人是怎么干女人的,好好学学别的女人是怎么的,以后只要你好好听话,三个人一起享乐,我日完这个再日那个,怎么不好? ”我唾了他一口口水。那混蛋已经日过我一次了,不知怎么又来了精神,就在我身边不到一尺的地方跟那小biao子干,我扭过头不看,他就抽我的嘴巴,逼着我看,还逼着我在一边装呻吟给他听。我不知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

    直到快中午,他们睡醒了,才给我松了绑,一把把我推出门:“别在外面乱说,你不是说我是流氓么,你要是碍了我的眼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我知道他是狠,我在这无依无靠,谁会相信我的话呢。啊,我真要疯掉了,发疯了。她失态地捶打着自己的头。

    路水莲抢住她的手,含泪道:“不要这样,安姐,这个畜生,你不要跟他在一起了,离开他重新开始吧。”

    “重新开始?我还有救吗?我走错了一步就步步错了啊。”正说着方成打电话来催她早点回家,说是有朋友到家里来,要她早点回家做饭。

    “你要回去了么?”安美娴落寞地看着她道。

    “是的,安姐,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家吧,今天就睡我家。”她同情地看着安芙娴。

    “不,小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是我不想给你添累,你瞧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让别人看了只会笑话。你回去吧,我没事的。”安美娴脸上现出凄凉的笑容。

    “不,安姐,你这样子让人担心,跟我一起回吧。”路水莲恳求道。

    “不,我不想面对任何人,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我真想静悄悄地消失掉……”

    后面那句话她说得声音很低,路水莲没听清:“你刚才说什么?”

    “哦,不,我没说什么,我说不要紧的。”她无力道。

    “不要灰心,有什么事打电话到我家来啊。”

    “你走吧,水莲,以后别太相信男人的话了,这个世界太可怕了,我们都只是个弱女子……”安美娴眼里还是那种惨淡的光。

    “好,安姐,这是两百块钱,你拿去吃点东西,逛逛商店,心情就会好一些,明天我一定陪你,你可要挺住,不要胡思乱想。”她恻然道。

    “这钱我不要,我还有几十块呢,还够我吃几天的。”安美娴哽咽道。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就不要多说了。明天见。”她风也似地跑了出来,想着安美娴泪眼涟涟的样子心情也沉重起来,心想方成是不会欢迎一个陌生的落难的有着坏名声的女人到家里过夜的,何况要是她丈夫来找她呢,到时又吵起来呢,总之有些麻烦。她不安地想着。

    然而安美娴的韧性还是让她感到生命的伟大。它能容纳一切的屈辱和污秽,重新在泪光中绽出新芽。安美娴经过十来天的情天恨海后又恢复了常态,而且比以往更洋气了。一改从前的寒伧,她穿上了新衣服,头发也烫上好看的小卷。她搬出了原来的家,新租了一所两居室的房子,正式与施建强分居。这一天是8月26号,她约了大家次日到她家玩,说她家就在江边,看水是最好不过的地方。

    可是安美娴毕竟没有过完这年的夏天。她的的确确地死了。在河边,因为她孤身一人,警方通知她那尚未跟她办妥离婚手续的丈夫,却联络不到,他到外地出差去了,所以通知单位上来认。路水莲听了这消息不觉腿就有些发软,身上好像有根什么东西“嘭”地一声断了。一行十来个人赶到河边,一个女人面孔朝下趴在沙滩上,皮肤发白,像是发酵的馒头。那刑警将尸体翻过脸来,果然是安美娴。她的脸惨白得吓人,然而头发仍旧是黑,表情倒是安详,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第二百一十一章 喂饱了才不打野食儿吃【第五更,今日爆六更】

    211。喂饱了才不打野食儿吃

    安美娴的外衣显然是被江水冲走了,只有那贴身的内衣裤还护着她姣好的身体。

    路水莲久久地看着她那平展的小腹,那腹中曾经孕育过四个孩子啊,她在心中默默祈祷,“上帝,把她的孩子归还给她吧,她多想做一回幸福的母亲啊。安息吧,安姐。”在回来的路上,她的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安美娴在水中游泳的活泼健美的样子。是啊,她是会游泳的,她要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那是她对自己彻底绝了望的。她感到自己突然一下急速地老了,清晨起来在镜中她忽然看见皱纹已经爬到她的眼角。可怜的安美娴,只有她永远年轻,她的生命永远停留在27岁。这一年死的人真多,英国的戴安娜也死了。

    而不久路水莲发现自己再次被日怀孕了。因为绝望的太多,所以有希望总归是好的。方成也告诉他终于入党了。方成对工作投入起来,她的心仍是焦躁不安,她成熟的身体仍然有强烈的生理需要,她需要方成的东西来日她,否则,她总是觉得有什么在身子里憋的难受。于是她仍然大着肚子和方成日捣,只是肚子大了不方便让方成再爬在她身上日了,她只好亲自骑在方成身上和他日,方成倒是舒服了,躺在底下移动也不动,任她在上面用多汁的水帘洞起劲儿的套弄。他不明白她的疯狂是为什么,以为那是爱他的表示。她却不知自己为什么这样,也许一半是因为爱,另一半则是因为担心喂不饱他的小二哥,怕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情日捣。

    路水莲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方成妈妈打电话来:“方成,你还是带她趁早去做个B超吧,看看孩子是不是正常?”

    “胎儿没问题。医生说胎儿还没有六个月,路水莲又没有什么异常反应,听听胎心音就可以了,不用这么早做B超。”

    “不是,要是是女孩就要她早点做掉!成儿,你是爸妈的独子啊,你爸爸也是独子,要是在你手里断了后,那可怎么好呢?”

    “这——让我跟她商量一下再说——”

    “还商量什么!听妈的话就是了。”电话挂断了,路水莲竖着耳朵听得一清二楚。看看方成脸上风云变幻,倒想问问他怎么说。

    “又是谁来的电话?”

    “我妈——”方成小心地看着她。

    “什么事?”她追问道。

    “她问你好呢。”方成不自然地讪笑着。

    “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就直说嘛,你老婆又不是老虎。是老虎的话天天夜里骑在你身上,不早就给你吃掉了呀、”

    “妈妈想让你去做B超,早点知道胎儿的性别,他们都想生个男孩——”他支支吾吾地说。

    “那么你呢?”

    “我——?我生儿生女都一样,没关系的。”他掩饰道。

    “报纸上不是说有好多人本来怀的是男孩,可是误信了B超去做掉,悔恨得发疯的事吗?你自己是个记者,又不是不知道?那东西又不是百分之百的准。再说,这孩子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它在你的zi宫里面健健康康的呆得挺好,你就舍得把它随便给毁掉?这太不人道了吧。不做!等到六个月后医生要我做才做,我也懒得问性别,只要孩子健康、发育正常,是儿是女我都要了!”

    方成看她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也不再强求,只在心里默默祈祷:给我生个儿子吧。

    教授在她光滑的肚皮上摸来摸去,量了又量:“胎儿还未完全人盘,而且你的腹围较厚,可能……你先去做个B超再来看。”

    B超结果出来了,令人难以置信,才不过二十天,孩子怎么就长到410千克?超过八斤就是巨大儿,看样子这回我还真跟这孩子耗上了。回到诊室,教授看看检查单,十分肯定地说,“原来的说法是超过预产期半个月无大碍,但最新医学认为最好不要超过预产期,你已经超过六天了,建议你最好现在马上就住院,有什么情况处理起来也比较方便,晚上我会到住院部来查房。详细情况我会再给你说。”

    下午路水莲住进了医院。晚上,教授带着一个中年医生来看她,“我们给你做个肛查。”说着就让她爬在床上,撅起屁股,令她想到有时候方成日她就是这个姿势。这个姿势日着舒服,路水莲个人还是很喜欢的。正想着,就觉得屁股上多了一双手,一下子把她的两瓣白花花的屁股给掰开了,像是要爆菊花似得。检查的结果并不理想,教授说胎儿的头部还在上面,手摸不到;而且骨盘的肌肉还是紧的,没有放松;骨盘的宽度只有八,而胎儿的头围有九点多,腹围也较大。“现在有两种方案,一是打催生素,看发作后是否能生下来;再就是一开始就剖腹产。”

    商量了半天,两口子还是决定一开始就剖腹产,她跟着方成去办公室,没想到医生神秘兮兮地支开她要她回房休息。

    大约过了一小时方成才神色严峻地回来了,说今天的任务是好好休息,什么也别想。隔一会一个护士才告诉她当晚十点以后不能吃任何东西,除了水。明天六点准时送她进手术室。明天?她突然害怕起来,怕出意外,万一我有个什么,谁来照顾我的方成?我的生命就要交给这不可知的未来的么……想着想着,她的泪就来了,扑扑地直掉。

    第二百一十二章 弄出血了哩 痛不痛【第一更,今日四更】

    212。 弄出血了哩 痛不痛

    早上五点多,护士来给路水莲抽了血,量了血压,更让她难受的是剃毛发。为了破腹产方便,必须要将小腹下那一簇浓密的黑色毛发给剃掉,护士拿着剃刀,让她脱了裤子,就开始在她那个地方动作,剃刀很锋利,刮着那一簇黑毛毛“嗤嗤嗤”的直响。那可是路水莲从小到大长起来的毛呀,一次也没剃过。那护士边剃边说,你这毛真好,又浓又密,还油光发亮的,真好看,你男人一定很爱看很爱摸吧。我就不行了,我的底下稀稀拉拉的,毛色还发黄,没有你的黑亮哩。我老公说我那里像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头发,又稀又黄。

    路水莲被送进灯火通明的手术室,许多人在紧张地忙碌,配药水,准备麻药,检查器具。

    “好了,最后检查一下,所有准备都做好了吗?”是那个教授的声音。一个姑娘拿着她从未见过的有两把牙刷那么大的棉签,酿了酒精在她的肚皮上抹了又抹,凉飕飕的。

    然后一个穿蓝衣的小伙子要她背转身,要在她脊梁骨上注射麻药,骨头里打针可不像肌肉注射那么舒服,那种深入骨髓的感觉令人不寒而栗。打完了那小护士便拿了一颗针在她身上来回地扎,问她痛不痛?她机械地回答着。麻药见效很快,不一会,她的四肢便麻木了,护士拿了针在她的手背、足底、大腿、腹部扎,一点也不痛,那亮闪闪的针看起来并不可怕,可到胸口上,就有些痛了。那蓝衣小伙便说: “不错,就这样了。”于是便有人来把她的手脚都结结实实捆好了,她试了一下,休想动弹。左手似乎又输上了另一种药水,同时打两种针,她还是头一次,右手被绑上了量血压的那种绷带,胸口被接上了一种什么检测仪,鼻子也没闲着,一只输氧管伸到了鼻孔前,胸口以下被罩上一块大棉布,眼前也竖起一道屏障,那屏障让她有种压迫感,她却陡然觉得被压得透不过气来。她想动,却像无数条绳索缚住了全身,被无数根钉子钉在了手术台上,下地狱就是这种感觉吧,她开始竭力地挣扎,但是没有用。

    突然她听见清脆的一声响——“吱”,像是什么东西被拉开,是什么,难道是她的肚皮?庆幸的是她并不感到疼痛,她集中精力竖起耳朵听下面的声音,“咕咕嘟嘟”,这是血流的声音吗,这么急,这么快,流血过多会死的,我会吗?孩子出来了吗,怎么没听见哭声?如果我有什么意外,那我的孩子岂不太可怜了,谁会照顾他,我的苦命的孩子。“孩子取出来了,好,你们去处理。小李,这种情况很少见,血管太丰富,快,快,准备输血……”后面的话她听不清了,她的意识倏地掉进又黑又冷的深井里,咕咚一声没了回应。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地醒过来,意识从遥远的地平线上艰难地爬过来了。我还活着,她想。看见左边支架上挂了两袋鲜红的血,她想说话,嘴角蠕动了许久,就在身边的护士就是听不见她的声音。

    她的唇干裂得厉害,五脏六腑也好像才从火炉里取出来,于得难受极了。“我一一的一一孩一一子一一怎一一么一一样一一了?我想一一看看一一他——”她拼尽全身力气说出了一句话,她似乎听见孩子的哭声,护士总算听懂了,“好呢,给你看看你的女儿。”

    女儿,我的女儿!护士捧着一个赤身的小女孩,她大声而嘹亮地哭着,茫然地哭着,我的孩子,我的宝贝,这就是我怀胎十月的孩子,是我渴望已久的孩子! 她已经有过一个孩子,那是李炳辉那个变态日出来的,后来,华俊辉把她日怀孕了,但她刮掉了,在后来,时枫林也给他日怀孕了两次,也都打掉了没有要。现在,终于方成又给她日出来了一个。路水莲的心情就像听到天堂的音乐一样激动,天,我的宝贝,她的鬓角还挂着一行清亮的泪水,她会流泪,她会感动,也会为生命感动,她的心被欢乐之涛淹没了,她哭了,是万丈的喜悦,是无比的欣慰。

    十二点钟,手术结束了,除了她的大脑,全身仍没有知觉。她被挪到推车上,她的孩子,襁褓中的孩子,就躺在她的脚边。出了电梯,她看见方成了,她从另外一个世界回到了他的身旁。他冲到她的车前,无限深情在看着她:“亲爱的,你辛苦了。”孩子出生了,这是我们的女儿小玫,美丽的宝贝,永远的宝贝。

    路水莲的喜悦没有持续好久,公公婆婆的冷嘲热讽就让她凉透了心。“生个女儿,这怎么得了,我方家不是绝了后?”

    “也不去做个B超看一看,稀里糊涂就生了这么个东西,真是一点也不为我们方家想一想。”

    “自以为读了一点书,就什么都不把老人的话放在眼里,目中无人,自己不好也罢了,可这是害了我们方家呀。”方成虽说没那么封建,可他喜欢足球,他一心想生个儿子将来带他踢球玩。再说在这个男性为主的社会,他更希望有个儿子融入主流社会。但是父母不高兴,他心中的遗憾也不自觉牵扯了出来,他感到一种无望和失落,机会只有一次。可是这一次就是这样的结果。

    第二百一十三章 那上面还沾有纸屑【第二更,今日四更】

    213。那上面还沾有纸屑

    路水莲产了孩子,月子里仍是方母去买菜,菜依然是素多荤少。路水莲要发奶,可是没有什么发奶的东西吃。原来她的nai子就很大很丰满的,方成很喜欢摸捏揉搓,现在生了孩子应该更大更肥硕,可是,她的却基本没变。她母亲来看女儿,看到女儿为生孩子差点把命丢了,身体虚弱,却没有一点营养东西吃,心疼女儿,就自己掏钱去菜场买了两斤鸡蛋和一斤排骨。谁知买回来方母看了不高兴地说:“亲家母,我不是买了菜了么,方成要我买菜,你怎么又去买?是不是嫌我买得不好,可这也太奢侈了吧。”

    “对不起,我这是买了给我女儿和外甥女的,孩子不能没有奶吃,你们吃什么我管不着,我用一下锅子总可以吧。”她母亲话中带气,方母直咽得干瞪眼。

    路水莲在里面房间听得,心里更恨方母刻薄。方成听了这话,却觉得岳母娘也太旁若无人,又好像是说给他听的,好像他这当女婿的慢待了她女儿似的,心中不悦。两人都不作声,路水莲哄着孩子,方成拿着本书胡乱地翻着。却觉得两人之间都有了一种说不清的敌意和疏远。孩子一天天地长大,方成仍然一如既往地忙。

    一天晚上,方成洗了澡,进来擦身子的时候,路水莲无意中看了一眼他下身那几个月没有在她身上战斗的黑黝黝的小二哥,却突然发现他那油光发亮的二哥头上面有未洗去的纸屑,那几小块纸屑,白得那样晃眼,白得她有些站立不住。那明显是和别的女人日完了以后,用卫生纸去擦小二哥在那女人水帘洞里沾的那女人时流出的sao水而留下的哩!儿她因为生孩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与他日了!她是那样熟悉他的习惯,他喜欢日完以后用纸擦干净。她忍不住问他:“你那小二哥头上的东西是怎么弄上的?〃他未作答,只漠然地穿衣服,她也不再问。她想,但愿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渴望明白事情的真相,其实更严重的结果,我都能承受。如果有不忠和背叛,其实也不会更深地伤害我,只是我,再不会相信那些沧海桑田的诺言,再不会相信爱的真诚。

    种种的担心令路水莲不安且有些茫然和绝望。她不知道如果她所有的真情倾泻后被冷霜冻结后,她该选择何处安置无助的灵魂,那地方应该有一星半点的温暖让她不致于在雪地里冻僵。

    路水莲的直觉没有错,特别是对于方成周围的女人,那个《A市晨报》的林小苗好像这段时间与他异乎寻常地热乎起来,一天里接她的电话就有好几次,说是为了工作,可是有一次方成却在她眼皮底下当面撒谎。房子很小,电话的声音是不难听见的。

    “嘿,亲爱的,你快出来吧,我在外面等你。”那女孩娇滴滴的声音。

    “好的,我就出来。”方成急急忙忙做着要出门的准备,带手机,带钱,换衣服。

    “你要出去采访吗?” 路水莲故意问他。

    “对,刚才广播电视厅来电话,要我去参加一个会议。”他的脸色那样地平静,几乎与平常出门没什么区别,路水莲的心一下“咕咚”掉进深井里了,明明是林小苗,怎么是广播电视厅来的电话呢,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然而她还在坐月子,她不能出门,不能去大门口看看究竟他们要到何处去,方成知道,路水莲也知道,坐月子的女人出去容易受风袭,得病,都知道的,于是,林小苗竟敢明目张胆地到门口来等他。那女孩,在一次采访中她见过,个子不高,也不漂亮,但是她掩饰不住对方成的热情,总是有事没事找方成搭话,说话的时候眼睛里亮亮的,声音嗲嗲的。除了比我稍稍年轻一点以外,她没什么比我强的,路水莲似地想着。所以原来路水莲并不介意,方成也好像对她并不感兴趣。

    现在,情形大不一样了,因为要生孩子,医生明令禁止生产前后一个月同房日捣,而路水莲是剖腹产,需要的时间更长一些。方成每每想要日她的时候,总是用一种无奈的眼光看着她,然后背转身默默地睡着了。最多是实在熬不住,小二恶搞自己变的硬邦邦的时候,他让路水莲用手帮他打飞机。但打飞机容易在最后的时刻,方成的小二哥喷射的到处都是黏乎乎的东西,弄的路水莲满手都是,很不舒服也很不好闻,所以,她也十分不愿意这样做。加上路水莲与方母的关系恶化,让方成更觉得呆在家中的懊恼。以前夫妻俩亲密无间的时候,路水莲觉得她对自己的婚姻极有信心。可是现在,丈夫在外面跟别人有些新鲜的交往,是很容易的事。

    晚上,方成回来了,他极力把在外偷吃野食儿过后的喜悦隐藏在平静后面,可路水莲看得出来。他倒在床上,很快就发出均匀的鼾声,路水莲知道,这是他在哪个sao女人身上日累了哩。女儿也睡了,四周一片寂静。不知心的家园在何处? 路水莲的泪不可遏制地流下来,整个晚上,她都在不停地流泪,奶孩子的时候,她的泪“啪啪”地掉在孩子的脸上,那通人性的宝贝,竟然睁开了眼睛,惊异地看着她。

    第二百一十四章 主动勾引

    214。 主动勾引

    婴儿看着流泪的母亲,竟然用她胖乎乎可爱的小手来摩拳她满是泪痕的脸,眼光里满是怜爱。这么小的人儿,她竟然会心疼妈妈了。想起方成,路水莲的心越发酸楚。他还不如这二十多天的孩子!在这个世界上,如今也只有孩子是我唯一的安慰,方成也许心早已不在我这了,只有女儿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永远是我的孩子,永远是我的真实。路水莲心痛地想。

    望着方成熟睡的脸,路水莲问自己,能否离开这个男人?可是心里却阵阵搐痛,她仍然爱他!即使离得开他,可是女儿,样样都酷似他的孩子,只会时时勾起她对他的回忆,这两年多美好的回忆。但是生活让她迫不得已作出决定时,她不会委屈求全。

    路水莲感到冷,冬天的氛围宠罩着她,许久了,再无点滴的欢欣落在她的心坎,除了她日益长大的孩子。只有寂静的冷漠笼罩着她,揉搓着她,经久不息。

    第二天,路水莲决定跟方成谈谈,或许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却不知如何启齿。踌躇间他又欣欣然出了门。她有种可怕的预感,他又是到那女孩那儿去日她去了。方成,你为什么还这样,你知道我受不了呀!

    路水莲心慌意乱地打电话给漆波说:“他在外面有野女人了,他们经常幽会在一起睡,我真想就这样不明不白下去,装作不晓得,我做不到!我想跟他离婚。”

    漆波听了这话,吃了一惊,她在电话里说,“你疯了,干吗不找那个女孩好好谈谈,要是她还那么嚣张,你就到她单位去吵,看她以后还怎么嫁人?你主动提出离婚,方成说不定求之不得呢。你不正成全了他们,让他们毫无顾忌,欢欢乐乐的从此后睡在一起日在了一起?他要离婚你都要拖他…一下,别犯傻!”

    路水莲默然,去吵、坚持,她似乎都没有这个兴趣,爱都不在,任何报复和维持都毫无意义。她不想浪费生命,生命的尊严最基本是维护生存的安全和生活的乐趣。如果失去了生活的乐趣,她又有什么坚持的必要呢?她决定离婚。但她又心存侥幸,或许,他今天不会再去那儿,是真去采访呢。过一段时间再提吧。

    晚上方成洗完澡更衣的时候,路水莲又一次发现他的那个黑黝黝的小二哥油光发亮的红头上面有白白的纸屑!比昨天更多。她想肯定他是在和那个sao货日完了以后洗了很久实在洗不掉才留下的,那sao货年轻日起来流的水水多,所以日完后小二哥上面沾的浪水也多,把那擦拭的卫生纸紧紧的粘在了小二哥上。

    路水莲问他:“为什么用纸擦你的那东西?”

    没想到他理直气壮地回答:“不用这个擦用什么擦?”

    路水莲只感到一股热血直冲向头顶,一种可怕的念头在她心中腾腾升起,她感到恶心、头晕、愤怒、委屈。她颓然地倒在床上,她的泪要来了,她极力克制住,为这种男人,这种事,不值!一种吼声压抑存放在圣胸口,她想她的灵魂已死去大半了。她真想一个人悄悄地大哭一场,然后决然离去。这一次的付出太过沉重,她像一个输光了的赌徒,一颗真心,全心全意的真心,每分每秒为之牵挂的忠贞的心被践踏,她理想中的爱情被玷污。虽然她没有亲见,可是她心里雪洞似的明白。他做得似乎天衣无缝,多么可怕,太可怕了。她想我要疯了,快疯了,一切都倒了,碎了。

    “不要再欺骗我了,有什么想法,明说吧!我不是那么不好说话的人。我不想碍谁的事。你愿意和谁日就和谁日,我不干涉1”路水莲冷冷地对方成说。

    “你这是什么话?”他奇怪地看着她。

    “你是知道我的为人的,谈恋爱的时候,我对你说过,我们双方,如果不喜欢对方了,可以坦然地说明,不要有欺骗。真的,我不会为难你一点,我和孩子,我自己负责。我不要你任何东西。”对于婚姻,她历来的态度就是如此,相爱的时候真心投入,无爱的时候好合好散。因为她有她的自尊,她靠这东西活着,站着她才有活着的自信,坐着和躺着那不是她的秉性。

    方成知道路水莲是认真的,他有些紧张,额头上不停地冒出汗来,他掏出烟来一根接一根地抽。

    她知道他在做决定,也不想看到他为难的样子。“你出去走走,好好想想再回答我,我们不牵涉财产方面的问题,快的话明天就可以去办手续。”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泪哗哗地流下来。

    “水莲,你不要哭,不要哭,其实……我对她并没有什么,是她主动勾引我的……你也知道,你从你怀孕后到现在我们很少在一起日了,我的日瘾又是那样大,我正年轻力强sao劲儿大哩。长期不日的话,我的小二哥难受,所以我就在她主动的勾引下把她日了。我想你认识林小苗吧……”他用手来拭她脸上的泪,路水莲一把推开他。

    “是谁我并没有兴趣知道,你和谁日是你的权利,因为我也不想与任何人比。你有你爱和选择的权利,我也有。如果有一天我不爱你了,我和别的男人睡了和别的男人日了,我会坦白地告诉你,但我绝不会偷偷摸摸地干什么。”

    第二百一十五章 我弄疼你了嘛

    215。我弄疼你了嘛

    路水莲继续看着沮丧的像刚做完事的小二哥一样软塌塌的方成说:“坦坦荡荡,是我做人的准则。超速可你太让我瞧不起了。一个男人就应该敢作敢当,做了就是做了,干谁了就是干谁了,不必要隐瞒什么。”

    路水莲是个爱哭的女人,但她想这并不意味着软弱,她要告诉他她的泪水背后是坚强和自尊。

    “你真的要与我分开,你一个人带着孩子怎么办?”他有点不太相信这是真的,一般女人都要想想利害关系的,他的妻子怎么就这样轻易地放弃围城里的安逸?。

    “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让妈妈来帮我带孩子,我则再谋一份兼职,养活我自己和孩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小玫大一点后我就放在妈妈那儿带,反正她以前也是帮我带过孩子的,有经验、我的梦想还没有实现,我想去读书、创作,到各地去打工、流浪,这是我一生的梦想。孩子到了七岁,我会回来好好安定下来,让她有个安定的环境学习。你放心,对我自己、孩子,我都会负责,我的孩子,我一定会让她明白,无论生活给你什么,你一定要坚强、开朗地生活并努力使自己快活。”

    方成惊愕地看着路水莲,似乎结婚两年多才第一次认识她似的。她看见他那两只眼睛里满是痛楚和懊悔,还有一份深深的爱意:

    “不,水莲,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不会有第二次了。你应该理解我的苦衷的,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是个sao劲儿正旺盛的男人,长时间不日我怎么能受的了呢?何况她是个年轻的女人,她主动勾引我,衣服是她主动脱的,她还上来抚摸我的小二哥,我管不住我的小二哥呀,它一下就硬了,你是知道的,男人只要小二哥一硬,那就什么都忘记了,只要有女人在身边,那就只有一个念头,日。所以我就日了她,后来,我觉得日她很舒服,她年轻会浪会骚,又紧又润滑,所以我就不断的开始找她日了。求求你,不要这么快做决定,我心里还是爱你的……你也是,对不对……我是一时糊涂……”他的腿不知什么时候跪在了她的面前,头深深地低着,伏在了她圆润的膝上,他的肩膀不停地在抽搐,她听出他在抽泣。这就是我的男人,深深爱过的男人,曾经给过她无数甜蜜的男人,曾经在一个个夜晚和她在一张大床上快活的日捣快活的揉搓她光滑身子的男人,这般如孩子般地跪在了她的面前。超速她的心真乱啊——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原谅他,是不是这些伤害还能让他们如从前那样生活下去?他们还会像从前那样幸福吗?

    当路水莲腹上的伤口渐渐复原的时候,她的心上也渐渐扫去了那些乌云,只不过在遥远的天边,还有一些阴影在寂寞地徘徊。

    她想:没人给你快乐的时候让自己快乐,没人珍视你的时候爱惜你自己。永远留一份冰雪肝胆、自由蓬勃的心为自己、为孩子、为未来、为生命,好好活着。

    可阴影总是时隐时现。许久她都提不起精神跟方成日捣。方成可以用水冲洗去林小苗留在他身上的体味,和留在他小二哥头上她的黏黏的sao液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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