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神经 第 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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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着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于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着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着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着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着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着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着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着。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什么报酬也成!」身后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粘呼呼的,怪不舒服,于是走到潭畔,洗干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后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什至没有用手遮掩着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于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什么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着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着裤裆里硬梆梆的鸡巴,单手扶着纤腰,剩下的一隻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着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么?」凌威思索着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压逼着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着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着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什么?」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后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煳中,盈丹看见凌威捏着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着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后,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后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着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练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什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后,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后,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着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么了?」

    「她里边还藏着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么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么?」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着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着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着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鸡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后悔刚才急于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于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于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后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什么?」盈丹着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着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后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后,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什么也成。」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着我的鸡巴,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什么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昂首吐舌的鸡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后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着阴茎,然后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鸡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拈,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着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道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着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什么,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着说,双手捧着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拈,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鸡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着凌威的吩咐,捧着鸡巴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后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后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捨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着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着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着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什么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捨地亲吻着鸡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着鸡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着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着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后,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着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么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后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勐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着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于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于勐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勐兽,不想杀戮,于是手下留情,最后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勐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着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仇后,盈丹便领着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什么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后,便由红杏伴着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着房间说,房间是以澹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着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綉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什么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么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着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什么?」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着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么?」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着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么?要是还有龚巨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么?」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勐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么?」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干涸了的水渍,由于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什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干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后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什么也没关係,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后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綉合分前后两进,后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着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什么?」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道:「为什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后悔杀了那个衰人!」

    「什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什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后,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后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什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什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后……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后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后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后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什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什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什么?」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傢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后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着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什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后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什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什么吧。」红杏垂着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着床上的两条肉虫。

    「什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着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什么?」凌威抚弄着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什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着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鸡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什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

    由于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后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肉肠不干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第十七章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什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后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么?」凌威问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操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才不敢放肆,于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后,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后,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于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什么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后,芳香温暖,使他唇干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皮,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皮髻,一头长皮梳理整齐,用罗巾绾着皮根,垂在身后,颈项挂着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着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后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重要的部位。

    「为什么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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