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神经 第 1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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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后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着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后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后再没有一丝半缕,白晰晰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庇。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后,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后,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后还敢犯贱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后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么都湿了?尿了么?」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什么胸腹中彷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干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么?」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可以朝着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着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着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着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下,然后扶着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着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着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么?」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着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着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巴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着坚硬如铁的肉棒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幷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眼间便变得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着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后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后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煳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桉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么?」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着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着。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母狗似的和红杏幷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一个,掌指齐施,捧着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如丝,彷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着乌黑色的茸毛,虽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着那方寸之地。

    至于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彷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穴,同样的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户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凌威的鸡巴,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着他的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鸡巴,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阴茎吻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巴,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正想品尝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着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欲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着手捧起那驴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欲火沸腾,鸡巴涨大,匆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着她的柳腰,鸡巴便如狼似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傢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了!」红杏忘形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巴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勐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巴刺进去时,红杏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淫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于操逼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巴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从中得到性交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巴哥哥……爽死小淫妇了……呀……美呀!」红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着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扯着红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着水光闪烁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着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巴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骋,数十下的抽插后,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挣扎着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着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幷排而立,然后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巴,转移阵地,朝着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鸡巴,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发,阴道湿润,终于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着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隻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户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着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淫兴未了,扭头抱着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灵动的舌头,也乘着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捨下盈丹,再朝着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欲,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情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享受肉欲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着,然后頽然软倒,喘个不停,终于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欲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于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

    凌威着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着肉香扑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着,身上香汗淋漓,什至乳峰上也是凝着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好像在诉说着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巴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于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着叫。

    「还想吃鞭子么?」凌威喘着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了!」红杏缠着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着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

    凌威写了一封信,着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后诸事,幷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后,盈丹便再伴着凌威四处游玩,她穿着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什么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什么外人,兽奴婢僕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什么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么?」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着朱唇说。

    「咬你?什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着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操你的骚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糟质吗?」凌威涎着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后摸了一把,转头望着红杏诡笑道:「淫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着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着头说。

    「为什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什么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后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第十八章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于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后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欲,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淫乐的主意什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淫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什么,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捨,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于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什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凋着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着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着天视地听之术,彷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后,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后台淫魔,亦着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什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后,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着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着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

    原真领着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綉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后,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是有一根绳索绕着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喷的綉帕,揩抹着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着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话,便尖叫着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原真轻抚着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尿完以后,可要乖乖的说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么没有毛的!」原真皱着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便自紧闭着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望着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裤子吧。」

    「骚逼髒兮兮的,要抹干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着百合的牝户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采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百合着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着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原真贲起的玉阜抚玩着说。

    「别碰我……不……你干什么?」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着吩咐两个婢女道:「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着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于手脚反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着百合的乳房狎玩着说:「听说你还没有嫁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着粉红色的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什么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逼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着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采那里,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着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也不能煞痒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着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着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着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着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后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用来接着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户里,塞了一角进去后,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晰,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皮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采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穫,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后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着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两婢侍浴为名,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后来几人干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着那敞开的牝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余,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幸,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多么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什么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头问道。

    「急什么?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你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着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着百合的纤腰,一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着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后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着,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着粉腿,在地上捡起了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着他的背嵴,玉腿贴着长满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着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彷佛连成一体,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后发现一个山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干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着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什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着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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