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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她连夜逃走。
游采去后,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声骂道:「臭贱人,你迟不来,早不来,偏要今晚来,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环,我可要你好看!」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百合哭叫着说。
「你什么?」淫魔狞笑道:「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话,只怕你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你尝过我的鸡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说。
「别过来……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踢。
「求我?你还是省点气力用来叫床吧!」淫魔一手捉着百合的金莲,用绳索缚着纤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挂在梁上,可是他还不满足,把百合的另一条粉腿也吊了起来,整个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脸煞白,最苦的却是粉腿左右张开,尽管衣服还在身上,但已经使她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难逃淫辱了。
「其实,你答应与否也是一样的,你要是答应,保证可以尝尽男欢女爱的乐趣其乐无穷;要是不答应,也一样要尝一下我的大鸡巴,那却是苦多乐少的。」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裤裆上抚玩着说。
「不……呜呜……别碰我……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百合不顾手脚传来的痛楚,没命地扭摆着叫。
「奸污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什么是迷奸了,可知道还有逼奸、强奸、轮奸和群奸么?」淫魔扶着旦合的纤腰,手上使力,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边杏黄色的抹胸,道:「你想试那一样呀?」
「不……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百合绝望地叫。
「强奸和轮奸可不用说了,但是你可知道吗,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除了浪逼外,还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几个男人一起在这些孔洞里寻乐,你可要尝一下么?」淫魔口中说话,双手却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说:「除了男人的鸡巴,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每一种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加上春药,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何况就算她答应,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这时淫魔已经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莹雪白,诱惑动人的胴体,当他扯下白丝骑马汗巾,看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时,却是禁不住欢呼一声,捧着百合的粉臀,细细检视起来。
「放过我吧……呜呜……让我死吧……呜呜……不要……!」百合悲哀的厉叫着,她感觉娇嫩的肉唇给张开了,身体最隐闭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暖洋洋的热气,随着他的呼吸,喷在那方寸之地时,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东西!」淫魔舐一下干枯的嘴唇,怪叫着伸出毒蛇似的舌头,便在百合的牝户上舐下去。
「不……呜呜……救命!呜呜……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肠寸断地叫。
「狗贼!」忽地有人娇叱一声,一个蒙脸女子制剑直刺淫魔,一个蒙脸男人也紧随其后,原来冷春瞧的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以身犯险,凌威本来还没决定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现身,只好一拼了。
虽然淫魔欲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强,在千钧一髮之际,仍能及时避开要害,仅让冷春划破了肩头,避开一轮急攻后,还认出冷春的身份。
「原来是长春谷的美人儿,怎么藏头露尾呀?」淫魔涎着脸说。
「不错,你的姑奶奶来给你做忌的!」冷春扯下蒙脸布帕,现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挺剑再刺骂道。
「谋杀亲夫么?」淫魔手挥目送,震退冷春说。
「我杀了你这个狗贼!」冷春怒喝一声,正要挥剑再攻,却让凌威拦住。
「你去救人!」凌威沉声喝道,发出一股强劲的掌风,直袭淫魔,他知道淫魔非比等闲,明攻实守,目的是缠住淫魔,让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声,双掌运足十二成功力击向凌威,存心一掌毙敌,再慢慢对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掌风及体时才知道不妙,赶忙运功抗拒,「砰」然一声,却是连退了两步,接着喉头一甜,知道已经受了伤。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见凌威失利,顿时方寸大乱,急叫道:「大哥,你没有事吧?」
「我没事,你先走!」凌威强行压下翻腾的血气,继续挥掌进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声,闪身避过,扬手便朝着冷春脚下掷出一团物体。
尽管冷春及时避开,没有让暗器击中,但是脚下隆然作响,暗器爆炸,地上涌起一朵红云,浓香扑鼻,知道不妙时已是头昏脑胀,眼前一黑,便玉山頽倒。
凌威大惊失色,知道大势已去,不独救不成百合,说不定还要赔下冷春,唯有闭住呼吸,使出一套诡异狠毒的斩脉截穴手,杀得淫魔左闪右避,汗流浃背,一个失机,却让凌威抽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气得顿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紧闭,还是赤条条的挂在梁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狞笑一声,决定把满腔怨气,在这个美女身上尽情发泄。
凌威知道游采正在派人四出拦截,倘若这个时候出城,必定会发生冲突,说不定还会招来淫魔,多生枝节,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处还没有让人发现,应该是安全的,于是抱着冷春回到暂居的小楼,喂她吃下一颗解毒丸,让她在床上躺下后,才自行运气调息。
……
冷春终于醒过来了,迷煳中,想起自己为淫魔暗算,心里发毛,倏然坐起,发觉是躺在自己的綉榻,凌威盘膝坐在床前调息,才松了一口气。
看见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却是说不出的激动,知道是这个不算好看的男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捨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时必然比死还要难受。
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几,便恶名昭彰,还凝聚了一股不可轻侮的势力,但是他也散发着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见他,便怦然心动,不知为什么,愿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阴火。
想起那雄纠纠的鸡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乱跳,浑身燠热,彷佛阴火又再发作。
这时凌威已经调息完毕,胸中的闷气尽消,知道没有大碍,暗念不该托大,没有全力对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却是事实,可要尽快增进功力,才有争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实不差,云岭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独力敌淫魔,还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也应自豪,而且刚才疗伤时,发觉功力又有进步,知道冷春的阴火对他也有裨益,可惜动不了她的元阴,不然进境更大。
想到这里,凌威睁开眼睛,便碰触着冷春深情的目光,于是咧嘴笑道:「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对不起,累你受伤。」冷春垂着头说。
「你也太鲁莽了,不独救不出人,还差点吃了大亏。」凌威叹了一口气,站起来道。
「都是我不好,没有救出百合,你不会恼我吧。」冷春眼圈一红,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看来她没有生命之忧,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摇头道。
「可是她却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恶毒,冷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这也没法子的,只能看她的运道如何了。」凌威耸耸肩说。他可没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这样的美人儿落入淫魔手里,有点不值吧。
「大哥,这枚七星环还是你收着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环交给凌威说。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环再说吧。」凌威确定是膺品后,也没有说破,把指环塞入冷春手里说。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纵身入怀,送上香喷喷的红唇。
凌威自然不会客气,猿臂轻舒,抱紧暖洋洋的娇躯,嘴巴印了下去,贪婪地吮吸着那炽热湿润的香唇。
冷春热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动和凌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捨地分开。
「大哥,我们不理百合么?」冷春内疚似的问道。
「你说呢?」凌威轻抚着冷春的粉背说。
「我不知道,淫魔这样利害,我们可不是他的敌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惨了。」冷春烦恼地说。
「过两天再说吧,暂时别想这些了。」凌威毛手毛脚道。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冷春软在凌威怀里说。
「就好像我对你一样,任人为所欲为!」凌威把冷春压在身下,兴奋地扯开衣服说。
……
凌威说的不错,百合正在任人鱼肉。身体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问,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腰下还垫着软枕,牝户朝天耸起,裂开的肉缝里不住涌出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
淫魔已经得到发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但也不忘继续手口幷用,狎玩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
百合别过惨白的俏脸,咬着朱唇,默默地流着泪,胸脯急促地起伏,彷佛在诉说着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干净鸡巴后,竟然把沾满秽渍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里。
「……呜呜……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体的痛苦固然难过,但是心灵的羞辱更比死还要难受。
「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孙不会跑出来,和你结合在一起,一个时辰过后,才可以洗干净,虽然机会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这样麻烦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呜呜……放开我!」百合嘶叫着说,她可真害怕怀下淫魔的孳种。
「这也不由你了,谁叫你杀了我的儿子。」淫魔冷哼着说。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百合痛哭着说。
「给我生孩子有什么不好,刚才不是很过瘾吗?只要你答应,便不用多吃活罪,而且早晚可以乐一次,何乐而不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呜呜……无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愤地骂道。
「你真的要自讨苦吃么?」淫魔发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我……我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齿地叫道。
「老爷,游帮主回来了,他有话和你说,是不是请他在花厅见面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
「玉娟,带他进来吧。」淫魔穿上裤子道。
不一会,玉娟便领着游采进来了,她的身上穿着纱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只有抹胸内裤,诱惑动人。
「师叔,没有打扰你吧?」游采贼兮兮的望着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没有,我已经完事了。」淫魔说:「七星环没有给那贱人盗走吧?」
「真假两枚都不见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经派人四出拦截,但是她的武艺高强,我的手下可不是敌手,多半要我们出手才成。」游采叹气道。
「迟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摇头道,接着便道出冷春出现的经过。
「还有一个男人?他究竟是谁?」游采吃惊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取胜。」淫魔沉重地说。
「那怎么办?」游采着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环的下落。」淫魔说:「明天给我备车,我先回魔宫再与你师父和邪魔设计,她跑不了的。」
「那么她……?」游采直勾勾地望着百合说。
「自然是一幷带走了,她斗不过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待会可以在这里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采不好意思地说。
「有什么关係,回到宫里,我也会给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狞笑道。
「不,弟子还想尽最后努力,说不定可以拦下冷春的。」游采说。
「随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为呀。」淫魔忠告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采答道。
「这个玉娟也很不错,不过我不要了,你带走吧。」淫魔说。
……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楼里,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戏,夜夜春宵,纵情欲海,过了几天,凌威探得淫魔带同百合离去,他也和从明湖赶来相助的陶方和悦子会合,游采的搜索也停止,便耸恿冷春返回长春谷。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冷春的一缕芳心,已经完全放在他的身上,虽然不愿分手,但是身怀七星环,流连在外总是不安,唯有叮嘱后会之期,才依依不捨地独自返回长春谷。
第二十二章 魔窟娇花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后,淫魔便用黑巾蒙着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着人前辗转哀号,直至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后来,泪水好像已经流干了,只是咬着牙地忍受着,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后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
车子终于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彷如腾云驾雾,的是武林高手,心里不知多么后悔,后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后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伤逃走后,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
「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着说。
「还可以,宫里可有什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
「没什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后,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
「这太便宜她了,晚上着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
「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
「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
「什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钵。」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着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着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着,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着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什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着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着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什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于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什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淫魔拿着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着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逼!」淫魔冷哼着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后地朝着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后,两根指头终于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着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着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着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着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干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缚着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着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着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着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着樱唇,彷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着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着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着,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着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着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着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着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着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壮汉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着说。
「不……不要……你干什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前后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干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着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干净了。」身后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什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干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干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什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着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
「为什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着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爬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什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綫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幷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瞭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什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什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綫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隻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什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什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什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淫魔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粘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什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吗?」
百合抿着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什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菰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干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什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踢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什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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