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餮剑俊?br />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什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什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着「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着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着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幷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于里边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捨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后,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着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奸我吧!」百合带着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然后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着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着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什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后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后她可惨了。」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什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着泄出,七七之数后,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着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着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着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着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着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什么关係,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着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什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着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着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着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淫魔抽插着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頽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着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着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后,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后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后便死了。」淫魔回忆着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于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于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于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噼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着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后,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后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着。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着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后,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着,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着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后,双手扶着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着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着,火烫的龟头压着后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着忙,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百合终于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后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什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着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什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什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什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着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着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着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着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緻。」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后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于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着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着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係,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着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后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后,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着说:「你可有后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后悔,而且后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后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什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着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着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着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着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着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着。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着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什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什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什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什么亏,待我们回来,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
第二十三章 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后,更获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后顾之忧。
尽管东恶穆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后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后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于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后,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后,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什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着你。」悦子含羞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什么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后,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着,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着说。
「你不要我么?」悦子颤着声说。
「要,我为什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着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皮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什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后,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见腆地说。
「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拈,探索着那濡湿的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动人地低诉着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
「喜欢那东西么?」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着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
云雨过后,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说。
「什么?」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嗫嚅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于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径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什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着脸说:「姑娘为什么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后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
「什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于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鸨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什么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处精緻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顔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什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噹,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伙,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綫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顔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顔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后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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