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神经 第 1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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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巴!」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着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綉帕,仔细地擦干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后,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着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着却是身子一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傢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着凌威的肉棒,瞠目结舌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会怜着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着嘴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后,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什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在鸡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龟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享受着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本来她是跪伏綉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迭在一起,让凌威轮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着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着,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于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鸡巴。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已是身酥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艳娘疯狂地扭动着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菰似的龟头,朝着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着把粉腿缠着凌威的熊腰,玉手抱着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着藏在里边的鸡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着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鸡巴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着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于是不为已什,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什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着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着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着凌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之中,七手八臂缠着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着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么?」金宝娇媚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着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鸡巴勃然而起,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把玩着坚硬的肉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什么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后,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什么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着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后依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闆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厠,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干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么?」凌威抚着肚子说,他知道黑寡妇不是老妇后,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綫索。

    「是,我立即着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着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

    第二十四章 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于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赌坊的后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瞭如指掌,但是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着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为什么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着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后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么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着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骚穴发痒么?」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来后,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后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彷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后两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帮后,最近又进占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余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着记起当日绮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什么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来,随时可到,崆峒双奇也在温安,加上我们几个,难道还制不住他么?」

    「话虽如此,还需万全之策。」黑寡妇说:「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便十拿九稳。」

    「为什么?」白霜不解道。

    「这里机关重重,别说是他,就算云岭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妇说道。

    凌威心中一凛,止住闯进去的冲动,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尽管不知道黑寡妇的虚实,但是其他几个,都是手下败将,不足为惧,然而听得堂中设有机关后,却不想行险了。

    「你们碰上他时,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为什么来吗?」黑寡妇问道。

    「该是为了七星环吧,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当是为此而来的。」崔望说。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她也不在这里。」黑寡妇叹气道:「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那便麻烦了。」

    「什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后,我还留下,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环遗落在悬云崖,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唯有等事了再算吧。」黑寡妇说。

    凌威大喜过望,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自己真是鸿运当头,老天爷也在帮忙了。

    ……

    「大爷,你回来了。」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艳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问道。

    「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银宝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里?」凌威兴奋地说,暗念今晚收穫不少,也该好好庆祝。

    「在楼上。」金宝银宝簇拥着凌威登楼道。

    綉榻上是一团盖着红布的物事,红布下麵,正是艳娘,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卧床上,颈后有一根长竹,手脚张开,分别缚在两端,腰下还垫着两个綉枕,下体朝天高举,幸好股间盖着一方红巾,总算掩着羞人的牝户。

    「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压制着身体里的冲动问道。

    「不让她讨饶嘛,我们怕你心软。」银宝格格娇笑道。

    「我怎会心软!」凌威怪叫道。

    「还有这些东西。」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说:「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开木盒,望着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

    ……

    凌威午后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声震屋瓦,着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捨的挞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后来还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什么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声断喝后,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后转出了一个蒙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于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强行逼退了白霜,乘着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踢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着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着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不见底,险恶陡峭,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脸,抱着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余悸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了。」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着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难幸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后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于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没有事,便随着众人离去。

    第二十五章 双魔逞凶

    凌威坠崖的时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子,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心里记挂,天天出谷等候,但是这一天,却碰到了一个浓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什么人呀?」老者奸笑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什么关係!」冷春冷冷的说道,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乱,那老者也不像善类,忍不住出言顶撞。

    「怎会没有关係,我那兄弟天天惦着你,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诡笑道。

    「你那兄弟是什么人?」冷春奇怪地问。

    「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忘了他吗?」老者哈哈怪笑,原来他是凶魔。

    「什么?」冷春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也知道不妙,幸好离谷口不远,二话不说,便往谷里电驰而去,只要抵达谷口,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阵子,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里去呀?」凶魔早已有备,使个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拦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样?」冷春颤着声说,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不由心怯起来。

    「也没什么,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凶魔有恃无恐的说。

    「混胀!」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疯狂似的挥掌进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但是十数招后便扳回劣势,接着一记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隻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劲,冷春便浑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气力。

    「放开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和我的兄弟成亲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随我回去,我也不会难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声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乱叫,我便剥光你的衣服!」凶魔狞笑一声,探手在高耸的胸脯狎玩着说。

    「住手!」就在这时,有人断喝一声,山后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高瘦老者,女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闲事么?」凶魔厉声道。

    「放开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声说。

    凶魔气愤地顿一顿脚,竟然放开冷春,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惊魂甫定,双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谢谢老丈救命之恩。」

    「请起来,不用客气。」老者柔声道:「你是什么人?如何招惹了凶魔这个魔星?」

    冷春这时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来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要不是遇上这个救星,后果便不堪设想。

    「姑娘,起来说话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说。

    冷春只道两人是江湖异人,感恩图报,延入谷中款待,那艳女言语便给,笑语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门强行求亲,给她利用机关赶走,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约期再见,出谷是为了等候凌威,差点为凶魔暗算,最后两人还姊妹相称。

    「姊姊,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两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诚恳道。

    「他是我师父,我叫夕姬。」艳女笑道。

    ……

    虽然百合还没有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但是为了少吃点苦头,已经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样,习惯了忍辱负重,任人戏侮淫乐,对淫魔唯命是从。

    经过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后,百合仍能坚决不移,拒绝给淫魔生孩子,不是因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应,吃的苦头更多,不同的是,那时只有淫魔一个男人,无需再让他的弟子蹂躏。

    倘若答应生孩子,便要习练销魂种阴法,那是一种淫邪的催情功夫,习练后便会变得淫荡无耻,日夜春情荡漾,从此沉沦欲海,永不超生。

    单是变得淫荡,或许还受得了,因为这些日子,百合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纪老迈,阳精枯竭外,也由于修习探补邪功,不易生育,听说他当年便花了九个月功夫,才可以种玉蓝田,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机会,只有和她交媾时,用满床娇使她春潮泛滥,排出卵子,然后让淫魔下种,也即是说百合每一次都要吃尽苦头,试问如何可以答应。

    百合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厌倦的一天,那时纵然要杀要剐,也总算是脱离苦海。

    这天,百合正在给淫魔咣脚,忽然凶魔气冲冲地闯门而进,呱呱叫道:「老二,立即召集人马,我们去长春谷。」

    「要硬来吗?不成的,那里机关重重,多少人也没用。」淫魔愕然道。

    「这是老三的妙计,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来两魔去到百兽庄后,知道龚巨死在凌威手里,盈丹夺回百兽庄,他们不敢硬闯百兽阵,只好怅然而返,绕道查探长春谷虚实,发现那儿土地肥沃,四季如春,决心据为己有,凑巧看见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于是凶魔拿人,他却和夕姬救人,赚得冷春信任,顺利混入长春谷,里应外合。

    百合直听得胆战心惊,暗骂邪魔歹毒,也为冷春担心,虽然她和冷春没有交情,但是她曾经和凌威一起前来相救,爱屋及乌,自然不愿看到她吃亏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长春谷干么?」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边交上来的事吗?」凶魔道。

    「什么事?」淫魔说。

    「种罂粟,练极乐丹。」凶魔答道。

    ……

    「姐姐,你的帕子熏了什么?好香呀。」冷春摇摇欲坠道,她记不起说过什么,使夕姬含嗔用綉帕拂在脸上,浓香扑鼻,接着便浑身发软了。

    「这是七步迷神香,是师传练制的,要是没有解药,走不了七步,便功力尽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着冷春说。

    「为什么?」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里?」

    「他去破坏机关的总枢纽,放凶魔和淫魔进来。」夕姬笑道。

    「姐姐,别说笑了……咦,为什么提不起劲的?」冷春惊叫道。

    「我不是告诉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吗?你还是乖乖的待我师父回来吧。」夕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说。

    看着凶淫两魔随着夕姬的师父走进来时,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真的。」

    「让我给你正式引见吧,这是姐姐的师父邪魔呀!」夕姬抱着冷春的香肩说道。

    「美人儿,我们终于再见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为什么这样……!」冷春颤声叫道,她终于知道自己是掉进一个可怕的陷阱里。

    「自然是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还有,是为了长春谷。」

    「别碰我!」冷春尖叫道:「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嫁你的!」

    「谷里的人我们一个也捨不得杀,何况是你呢?」邪魔笑道:「只要你在,他们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给我们出力了。」

    「还有七星环呢,你不把七星环交出来,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魔唬吓着说。

    「别吓坏我的美人儿呀。」淫魔从夕姬手里接过冷春说。

    「就把她交给你吧,取回七星环后,便好好的养起来,谷里的人便不敢生事了。」

    邪魔说:「你回去看好门户,我和老大留下,待罂粟成熟后,练制极乐丹,本教便可以发扬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么?」凶魔满心不愿道。

    「她说凌威会前来相会,所以在外边等候,要是他出现,那便不用多费手脚了。」邪魔说:「且待一段日子,再决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来陪我们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来,便让她去对付凌威,给龚巨报仇,也少一个人扯我们的后腿。」邪魔说。

    「哎哟,你们两个大男人,想弄死人吗?」夕姬聒不知耻地说。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她们修习和合补天功,也要男人给她们去阴火的,这个漂亮的谷主,便让老夫费点力吧。」

    冷春听得如堕冰窟,急病乱投医,大叫道:「你们……凌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凌大哥?是凌威吗?」邪魔冷笑道。

    「不错,他随时会到,他……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冷春色厉内荏地叫,心里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敌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们四处找他。」凶魔狞笑道。

    「对了,那天和老二动手的蒙脸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轻敌,当日便可以杀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来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帮,威震明湖,倒是个人材,也不一定要杀他的,或许……」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养虎为患呀。」凶魔不以为然道。

    「要杀他随时也为,不会养虎为患的,让他对付七大门派不很好么?事成再杀也不迟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说吧。」淫魔道。

    「别的人我可不敢说,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马,一定手到拿来的。」邪魔满怀信心道。

    ……

    回到魔宫,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皮,把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凌空吊起,让光溜溜的身体挂在半空,便舍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现在冷春身前时,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雪白诱人的胴体却多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虽然没有被污,感觉上却和给人轮奸没有分别,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彻底地狎玩她每一处身体,迷人的洞穴也数不清曾经有多少根指头捅了进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泪直冒,也有人捉狭地撩拨,使她羞愤欲死,更苦的是,有人把指头捅进了屁眼,尽管只是捅了几下,已经让她叫得惊天动地了。

    「美人儿,他们可有弄痛你么?」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轻抚着说。

    「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冷春悲愤地叫。

    「别要生要死了,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头慢慢挤进裂开肉缝里说。

    「你究就想怎样?」冷春咬着牙叫。

    「七星环在哪里呀?」淫魔的指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探索着说。

    「不知道!让我死吧……我……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冷春嘶叫着说,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难逃淫辱。

    「你会说的。」淫魔狞笑道:「这个骚穴还很紧凑,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道这儿的男人轮着用鸡巴捣进去,会不会弄坏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让你瞧一场好戏,再问一趟,倘若你不说,便让你表演了。」淫魔发狠地掏挖着说:「带百合出来。」

    冷春没有忘记百合,当日便是由于自己太过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还受了伤,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见百合上身只有嫩黄色的肚兜,腰间围着翠绿色的丝帕,在淫魔身前盈盈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惊,暗念难道她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

    「让我给你们引见吧,这个便是盗宝不成的夜莺百合……」淫魔眼望着百合说:「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来救你的长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进来时已经偷望了冷春一眼,这时不忍再看,低头不语,心里想的,却是淫魔终于知道当日的蒙脸人便是凌威,担心他会遭人暗算。

    「百合杀了我的孩儿,初来的时候,也像你那样要生要死,虽然现在还没有答应给我生孩子,却也不敢刁泼了。」淫魔抚玩着冷春的粉臀说:「你也会一样的,我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你会说出七星环在哪里的,对吗?」

    「不……我不说,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冷春歇思底里地叫。

    「百合,杀鸡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应,便要当一趟鸡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芳心剧震,明白淫魔的意思,这些天里,虽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的苦头还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见百合垂头不语,冷哼一声,向几个徒弟示意道:「很久没弄过她的屁眼了,让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尽管叫,身体还是让几个恶汉架起,头下脚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丝巾掉落腹际,里边原来是不挂寸缕,下身也光脱脱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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