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缕,下身也光脱脱的尽现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缝指点着说:「初来时,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多,也是小巧灵珑,一根小指头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几次后,便宽敞的多,能够尝到后庭花的乐趣了。」
冷春害怕地别过俏脸,不敢观看,但是那红扑扑的肉洞,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经吃过什么苦头。
百合惶恐地泣叫着,淫魔的指头已经探进了后边的肉洞,虽然还可以忍受,但是懋起让人鸡奸的痛楚,便不寒而栗。
「看你的样子,单是弄后边还不够过瘾,这一趟,便让你尝一下夹棍的滋味吧。」淫魔抽出指头,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来,她早已从难友口中,知道夹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么?」淫魔狞笑道。
「我……我……不……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尝一下夹棍!」淫魔摆摆手,几个恶汉便如狼似虎的把百合按在地上。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冷春悲愤地叫骂着,但是接着下来,却是膛目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尽管百合泪流满脸,却没有哭叫,因为她知道怎样讨饶,也不能使淫魔收回成命,还会使他兽性大发,所以当一个大汉脱掉裤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时,她还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汉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才驾轻就熟地慢慢坐下去,减轻身体的痛楚。
火辣辣的鸡巴硬挤进干巴巴的阴道里,幷没有使百合太难受,只是龟头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才会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自从金针散功后,她的阴核大了许多,亦变得特别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几下,淫水便会流出来,那时生理的需要,便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受辱的难过了。
鸡巴已经尽根闯进玉户了,百合喘了一口气,正欲像平那样扭动纤腰,让身下的野兽得到发泄,岂料那大汉却把她抱紧,接着另一个大汉伏了下来,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在股缝中间磨擦着。
百合知道噩梦要开始了,害怕地哀叫一声,尽量放松身体,咬紧牙关,等待身后那种撕裂的痛楚。
「哎哟……痛呀!」在百合的厉叫声中,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捣进屁眼了。
「看见吗?这便是用来折腾淫妇的夹棍了,两根鸡巴前后插入她的洞穴里,前边的让她乐不可支,后边的使她苦中作乐,很有趣的!」淫魔玩弄着冷春的阴户说。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惊骇欲绝,而淫魔的指头不住地在前后两个洞穴骚扰狎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夹在两个大汉中间,下边的抱紧身体,使她动弹不得,让后边的把鸡巴捣进去,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下边的却及时腰往上挺,两根鸡巴前后急刺,痛的她以为身体给洞穿了,可是呼痛的声音未止,后边的还开始抽插起来,前后两人合力齐心,共同进退,苦的百合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这夹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边的捅进去时,后边的也要加把劲送进去,前后夹击,躲也躲不了,中间的可过瘾极了!」淫魔在冷春的阴户里掏挖着说。
冷春痛的哀鸣一声,更替百合难受,不明白为什么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后边痛得要命,尽管屁眼狭小,鸡巴不能进退自如,但是进出时,还是彷如刀割,前边却是既酥且痒,那个大汉为了配合后边的抽插,不能任意驰骋,只是朝着花芯冲撞,使百合更是难受。
「痛……呜呜……呀……快点……不……别进去……再进去一点!」
百合胡言乱语地哀叫着,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比任何酷刑还要难受。
「换个位置吧,山路崎岖,弄得我满头大汗。」后边的大汉不满地抽出鸡巴说。
在百合身下的大汉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来,正要有所动作时,淫魔却喝止道:「轮到这个长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说!」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连拍三下。
「你……为什么?」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你的武功,如何能够放你,难道让你谋杀亲夫吗?」淫魔哈哈大笑道。
「不……不是这样,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别做梦了,这儿是有进没出的。而且,我还没有和你洞房呢!」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冷春羞愤地叫。
「看样子,你倒想尝一下夹棍了。」淫魔叹气道:「好吧,便宜你们了,要怜着她一点,别弄坏她呀。」
众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地把冷春解下来,骇的她尖叫不绝,无奈说出七星环的藏处。
「我现在着人去长春谷拿,你要是骗我,过几天便知道了,那时候可别怪我呀。」淫魔唬吓着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冷春急叫道。
「没有骗我便成了,我便让你乐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这个小淫妇还没有乐够的,你们便和她乐一下吧。」
这时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后的痛楚已经大减,听到淫魔的话,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泪外,哪里还有选择。
……
尽管给吊了半天,受尽凌辱,最后还惨受淫魔蹂躏,这时浑身酸痛,软弱无力,冷春还是婉拒了难友的好意,含着泪自行揩抹下体的秽渍,让她们照顾动也不能动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几个徒弟不独把她轮奸,身体的三个孔洞,全是那些恶汉发泄的地方,待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后,百合已是下体红肿,肛门爆裂,喘着气时,嘴角还不住流出米浆似的精液,浑身秽渍斑斑,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使人惨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里边的……都……都弄出来吧……我……我不要生孩子……」百合呻吟着说。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别说话了。」春花叹着气用素帕裹着指头,小心奕奕的探进了裂开的肉缝清理着说。
「百合……呜呜……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着泪说。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说?」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冲动,在元昌时,凌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与人无犹的。」百合凄然道。
「都是那些猪狗不如的禽兽!」冷春悲愤地叫。
……
接着的几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没有对两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武功受制外,已是伤疲尽复,百合也大致复原了。
在这几天里,虽然冷春没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种种暴行,也使她听的肉跳心惊,闻之丧胆,也明白众女为什么忍辱偷生,任人鱼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怜,一见如故,推心置腹,无所不谈,两女最爱谈的便是和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说起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时,她们才有活下去的勇气,为了能与他重逢,彷佛受什么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为百合是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残,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说到销魂种阴法时,冷春若有所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发话,淫魔的两个徒弟忽然走了进来,也不说话,便把冷春掀起,半拖半拉的带到淫魔身前。
「小贱人,竟然敢骗我?」淫魔森然地望着冷春说。
「我……我骗你什么?」冷春憷然道。
「我的人刚从长春谷回来,找到这枚指环,你还要狡辩么?」淫魔懊恼地拿着七星环在冷春脸前展示道。
「这……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环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说,这是假的!」淫魔愤然把指环掷下说:「真的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这枚指环是她盗走的,哪里知道真的已经落在凌威手里。
「小贱人,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会说真话的。」淫魔冷哼一声,望着众徒弟说:「你们可有什么主意,惩治这小贱人。」
「师父,你给她的屁眼开苞,然后请她尝一下夹棍吧。」「还是用满床娇有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什么也不用,待我们几兄弟一起上,保证让她快活过神仙的。」
众汉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没骗你……这便是我盗去的七星环,我不知道那是假的!」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后随你们喜欢,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淫魔残忍地说。
众汉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衣服脱个清光。
「呜呜……我没有骗你的……求你饶了我吧……!」冷春惊骇欲绝,四肢给人牢牢按紧,动弹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双手在粉臀上乱摸,有人还把指头在狭窄的洞穴撩拨。
「那枚指环是游采用来骗人的,难道我不认得么?」淫魔脱下裤子,拔出鸡巴说。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溃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环,你还能够干什么?」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冷春尖叫着说。
「什么?」淫魔难以置信的说。
「我真的没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环……呜呜……求你饶了我吧!」冷春嚎啕大哭道。
「要不是你,七星环是谁盗走的?」淫魔皱着眉说。
「我没有……呜呜……我给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饶你一趟。」淫魔有点相信道。
……
「你真煳涂,如何能答应的。」百合知道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不禁顿足道。
「他……他要弄开……我的……那会痛死人的……我……实在怕死了。」冷春嗫嚅道。
「但是……但是给他生孩子,也……也一样要受苦,而且更难受呀!」百合摇头道。
「怎样说,也只是他一个男人,而且……」冷春叹了一口气,悄悄说出她的暗里算计。
原来冷春修习的和合补天功,本来就是养阴固精的功夫,但是别走蹊径,练功时便会春心荡漾,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必需习练销魂种阴法后,已经奇怪两种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过时,便行险答应,再谋对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么办?」百合忧虑地说。
「应该不会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元守精,才会生出阴火,除非他能化解我的阴火,不然是不会受孕的。」冷春说。
「这个恶贼!」百合咬牙切齿道。
「他说明天便传我入门的功夫,七天后,才和我成亲,希望这几天能有转机吧。」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里,要是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受罪,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百合憧憬着说。
凌威幷没有死,原来他曾经在花凤手里着了道儿,让黑寡妇用柔金锋扎了一下,便知道无法脱困,唯有自行投崖,还有一綫生机,所以跃下时,努力稳住身子,贴崖而下,虽然跌得遍体鳞伤,却在半路及时抓住野藤蔓草,悬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无法脱身,青城三老正好掷下巨石,他灵机一触,跃到石上,随大石下坠,差不多到底,才奋力跃起,坠下时,却掉在一个水潭里,卸掉冲力,总算避过了死劫。
凌威湿淋淋的爬出水潭,运功驱走柔金锋的毒性后,才知道运气有多好,原来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纵然有绳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虽然杂草丛生,下半部却是光秃秃的石壁,完全没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坠下的巨石,亦无法安全下来,那时悬在半空,待力尽之时,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还有游鱼跳跃,看来饮食没有问题。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寻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山壁凹入之处,发现一具骸骨,那尸体衣服腐朽,血肉尽化,看来已经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凛,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这人便不会死在崖下,接着发现骸骨旁边有一个油皮布包,打开一看,泯灭的生机却又再次燃起。
布包里有几张人皮脸具和一封书函,信件竟然是给少林方丈无心的,凌威记得绛仙说过当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无心,暗暗称奇,看完书信后,才知道这封信是几十年前写的,无心是那时的少林方丈。
原来当年九阳魔君和玄阴妖后肆虐江湖,无心号召武林正派中人联手除害,这具骸骨便是一个叫做妙手空空儿的,他乘着九阳魔君外出,便潜入魔宫绘制详图,以供无心等人将来围捕魔君妖后,却发现了九阳魔君师承的秘密,离开时,碰上妖后回宫,不敌受伤,藉着精擅机关之学遁入魔宫深处,误打误撞,从一条秘道逃到这儿,伤重濒死的时候,写下此信,详述魔君师承和魔宫的布置,希望有人发现,送交无心的。
凌威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知道一段与自己有关的武林秘辛,不独解决很多长久以来使他困扰的问题,更找到增长功力的关键,最高兴的还是空空儿从九阳神宫逃出来,即是说这里有道路入宫,他自然有望脱困了。
忙碌地搜寻着神宫入口的时候,凌威的脑海中,也不断涌起空空儿信里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两大异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称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为人正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武林公举他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学奇材,自创九阳邪功,但是天性邪恶,立志称霸江湖,两人势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敌,愤而闭关,苦思二十载,悟出练成九阳邪功第九层之法,可惜时不与我,于是收九阳神君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阳神君本来是大有机会称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着,盗去其中重要心法,结果九阳神君以败亡收场,洞玄子一门本应绝迹,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满怀希望的搜寻了几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宫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儿留下的秘图书信,还是全无头绪,脱困的希望,好像变得淼茫了。
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长叹,却看见人影晃动,有人从崖上爬下来。凌威不知是友是敌,赶忙躲在一旁,发觉来人一身白衣,沿绳而下,但是绳子的长度不够,看来无法抵达崖下的。
白衣人来到杂草将尽的地方,差不多来到光秃秃的石壁时,却从怀里拿出一团綫球,牢固地缚在突出的石梁上,然后利用鱼丝似的绳子,代替绳子,继续爬下来。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白衣人的轻功不俗,但是那鱼丝似的绳子能够承受他的体重,看来定是异宝,待他慢慢接近时,凌威发觉白衣人是个女子,接着便认得她竟然是华山清风剑侣的白霜。
白霜终于到达崖下,她喘了几口气,拿出雪白的丝巾,抹去粉脸的香汗,预备歇息一下时,赫然发觉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没有死吗?」白霜大吃一惊,颤声叫道。
「我要是死了,还有谁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呀?」凌威狞笑道。
「狗贼……七大门派的高手……只待我发出信号,便会下来,你……你等着受死吧!」白霜脸白如纸地说。
「是吗?」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厉内荏,而且孤身而来,想是另有所图,却也不惧。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环,我便诈作看不见,放你一条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这枚吗?」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环说。
「抛过来,我掉头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为了这枚七旦环,我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让绮云乐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现在脱光了衣服,便让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诡笑道,知道白霜以为他已经惨死,下来是为了找寻这枚七星环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纵然是七大掌门,他们下一个,我便杀一个,这儿是绝地,没有人逃得脱的!」凌威狞笑道。
「你……你瞧着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气,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发出信火,他们便下来了,那时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什么人下来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虚张声势,完全不以为意。
白霜脸色数变,咬一咬牙,手中一动,信火射出,红色的火焰却不在空中爆发,而是电射悬在石壁上的细綫,火星才沾上去,细綫便瞬即着火。
「你干什么?」凌威怒吼一声,扑了过去,把丝綫抢在手里,但是已经烧断了,挂在石壁上的一头还继续燃烧,转眼间便烧成灰烬。
「没有天蚕丝,谁也上不去,你不是说这里是绝地吗,便在这里等死吧!」白霜惨笑道。
「贱人,你不也要死在这里吗?」凌威又惊又怒道。
「你杀了我的熙哥,能够和他报仇,我也死而无憾了!」白霜咬牙切齿道,原来陆熙伤重不治,她知道必无幸理,决定和凌威同归于尽。
「原来是个小寡妇!」这时凌威才发觉,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面还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觉清丽脱俗,不怒反笑道:「家里没有男人,怪不得下来找了!」
「不要脸的狗贼!」白霜厉叫道,虽然手无寸铁,却还是捨死忘生的挥掌攻击。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强,白霜如何是他的敌手,攻不了几招,便处处受制,接着凌威一招双龙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双乳,指上发劲,白霜便气力顿失,软在地上。
「你这个无耻之徒……杀了我吧!」白霜凄厉地惨叫道。
「我不会杀你的,山间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寝独眠了。」凌威双手一分,撕开了白霜的衣襟,一团綫球掉了出来,原来白霜利用天蚕丝下崖,虽然烧掉了不少,还剩下许多,凌威喜出望外,赶快收起来,以备后用。
「畜生……别碰我!」白霜珠泪直冒地叫。
「当初绮云也是口里说不,可是尝过我的鸡巴后,还不是乐得死去活来?」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着白霜的乳房,另一隻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着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
「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
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后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后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叫床吧!」凌威搓揉着白霜的乳房说。
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着,另一手却捏着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乳头说。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着叫。
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着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彷佛在颤动,接着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骚穴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着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鸡巴,腾身而上,朝着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
……
「……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彷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像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捨地抽插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记记不留余地般狠刺到底,龟头朝着娇柔的花芯狂冲勐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像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接着双眼反白,螓首急铲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龟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什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鸡巴留在阴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
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于是抽出鸡巴,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什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着爬起来,干呕着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
「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
「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鸡巴!」凌威残忍地说。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
凌威狞笑一声,扯着白霜的秀皮,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鸡巴硬塞入朱唇中间。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肉棒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余,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
「吃鸡巴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肉棒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鸡巴说。
「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
「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什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
「说呀!黑寡妇是什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着她的裸体抽下去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什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着说。
「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着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
天蚕丝紧紧勒着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什么人?」凌威拿着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着说。
「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
「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
「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骚穴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着痛处。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着白霜娇嫩的裸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后,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
「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于答应说话了。
「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
「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
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份很是神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约定在六如赌坊等候,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擅用毒药,却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
「暂且饶你一趟,下次犯贱,我可不饶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说。
白霜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去水边,凌威也没有理会,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像失了纵,抬头望去,潭水平静如镜,周围也没有人纵,暗念只见她下水,不见她上水,难道水里还有出路,赶忙跳进水里寻找。
白霜还在水底,但粉颈缠着水草,已经香消玉殒,原来她受尽摧残,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却自沉而死。
凌威咒骂一声,正要返回岸上,忽然灵机一触,遂往水里钻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个洞穴,闭着气游了进去,洞穴外边也是一个水潭,他终于找到九阳神宫了。
……
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地方很大,但是甬道什多,好像四通八达,而且不见天日,壁上纵然设有灯檯,但是已经油尽灯枯,犹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儿的草图,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于宫里机关重重,凌威可不敢乱闯,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朝着神宫的中心前去,据空空儿探索所得,那里不独是宝库,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还藏着九阳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图索骥,终于进入宝库,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其中十二间,尽是金银珠宝,还有宝刀宝剑,库藏之丰,教人不敢想像,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不及他的库藏万一。
对于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顾,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
这间石室很是奇怪,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里边也是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详述洞玄子生平,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墙上说明壁后是神宫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用「龙点头」之法开啓,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鸡巴,对着小孔,发出了九阳神功,但听得里面传来「当」的一声,接着机括响起,进口之处,突然坠下石门,封住了门户,然后身前石壁慢慢移开,壁后却是别有洞天。
对凌威来说,石壁后面才是真正的宝库,里面藏着神功详图,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第二十七章 洞房春暖
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着那样的喜服的。
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綉着鸳鸯的大红丝帕,足登红綉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綉花小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说,胸衣更没有衣带,轻柔单薄的绸布,勉强掩着高耸的粉乳,走动时,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荡有缴,还不时溜出衣外,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仅能盖着方寸之地,修长雪白的粉腿,可尽现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没有头盖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其他的女孩子,却是一身浅紫。
「新娘子来了!」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着冷春百合进来,齐声起哄道。
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后,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淫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什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
「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
「什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
「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
「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后,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淫魔狞笑道。
「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淫魔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淫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
「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
「对了,破关后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淫魔残忍地说。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
「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
「你的骚穴痒么?」淫魔问道。
「痒!」冷春垂着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
「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淫魔笑着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着说:「现在痒么?」
「……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
「一点点不成的,里边干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发,淫水长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头道。
「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给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着说。
「师父,她的毛毛长得很快,正是淫荡之相,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另一个汉子谄笑着说,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要养阴聚精,不能采补,所以不用刮去阴毛,经过这些日子,已是绿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当着众人开放神秘的私处已是难受,还要任人涂上淫药,而且阴户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态毕露了。
「她的骚穴可真紧凑,师父今晚有乐子了。」大汉恋恋不捨地抽出指头说。
「别闹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狞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头,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销魂酒,你是想登桌,还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铲震,知道难逃劫数,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进去,他们便藉着吃酒,施展采补的功夫,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但是见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唯有含着泪,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双膝跪下,腰向后弯,捉着纤幼的足踝,让牝户朝天高举。
众汉哈哈大笑,闹哄哄的围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却谑笑连连,评头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观看,别过俏脸,忽地发觉下体痒麻,心中一凛,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
「你干什么呀?」淫魔拉着冷春的玉手说。
「我……我……!」冷春羞的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让我给你煞痒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怀里,扶着纤腰,手掌在软绵绵的乳房抚玩着说:「三度春风油是用来助长你的淫兴的,要是你不喜欢,用满床娇也成的。」
「不用这些东西成么?」冷春嗫嚅地说。
「只要你勤修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后,便可以练成销魂种阴法,那时便不用了。」淫魔笑道:「要不是这样,如何给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习练采补功夫,阳关紧锁,不易让女人受孕,才要用诸般邪功淫器,催发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机会,但是她修习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阴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够化解她的阴火,不然永无受孕的可能,只是难逃他的淫辱吧。
想到这里,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循声望去,原来是百合发出来的,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在桌上挣扎蠕动,一个大汉却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着酒。
「要不是你答应给我生?(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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