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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好治了。”我的话较委婉,因为他母亲的病明显是受到外邪的入侵,如果不采到强有力的法子,是无法给治好的,但是这一次用功治,一定会用到非常规的手段,所以不得不提前跟他打个招呼,如果没有他的开许,我自然也不会插手。
“有这么严重吗?”我问我。
我点点头。
“那就好,我相信你,你既然这样说,当然也就有一定的把握了。”看来跟精明人打交道就是好,不用你说得太多,对方就会心领神会。
“你给我准备五种不同颜色的纸,一根从来没有用过的红线,一只红色墨水的笔。”我吩咐周主任。
山里的小店真是小,五色纸都没有现成的卖,周主任只好亲自驾车到邻近的镇里去买这些备用物。
“周主任,你慢一点。”听到他要开车去买东西,我立即唤住他。
“还要准备什么吗?”
“不是,你得等等。”我说完,走到他家路边的一棵柳树上,顺手折一根柳枝,然后,用碗打一碗山里的井水,对着太阳照了照,但后念动佛号与咒语。
等这一切做完后,我再走到车身边,用柳枝沾上刚才用过功的水,朝车的四周洒去,在感觉中,我体察到丝丝净水,全放光华。
“可以了,周主任,现在可以开车了。”
引擎发动后,我目送他远去。再转身对他父亲说:“大伯,你能不能说说,大婶发病的过程是怎么样的?能不能简单地同我说说?”
“好啊,那是六年前……”他悲呛地说起那场对他家来说的一场恶梦。
我认真地听他说起六前一场怪异的事,就是这件怪事使他的妻子得了一场极其厉害的怪病,而且使他的唯一的孙子不久也在一场大火丧生。
第十一章 离奇因果
提起这一段艰难事,还真有一段因缘。出事的地点就在离他们家不到一公里路远的森林里。那里古木葱郁,平时进去总溢满了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但那个地方是一个最好守猎地地方,各种鸟类纷纭在那里栖息,一到傍晚,各种鸟鸣,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的悦耳。而且那个地方据说还有较为生猛的野兽,一般人难得进里面。
周老伯为人诚实,也没有什么嗜好,周伯母也是一样善良可亲。在佛家来说,不是大恶之人,也不是大善之人。
那个生怪的个夏天,周伯母因为想上山采一些药材,农村人吧,一般的伤寒病痛一般是自己采一些常见野生的药材,然后一锅煮。这次周老伯因为风湿痛有点异常,他们两人想到山里采些五加皮、松香之类的祛风去湿药。当然后山坡上里这些药材最丰富。
他们一路走来,顺便采到一大把药材,等再采一点就够了。正走之间,突然他们发现前面有一棵特大的松树,树上有一个硕大的树结,这可是治类风湿的好药材!于是两人迅疾地走上去。
就在他们快走树前时,只听见“呼”一声,如有一阵风吹来。他们觉得奇怪,往四周看看,可是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又迈步前去,那个呼声又来了。这次他们没有朝四周看,而是从地上看去!
这一看,吓坏了他们。树边边有一条大蛇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只听见它发出一阵“呼呼”的声音。他们好奇心起,便走近去俯身一看,原来是一条受了伤的大蛇。但是由于天生的对于蛇的敌意,他们不仅没有一丝恻隐之心,见它没有反抗能力反而无缘无故对它生起了恼恨心。于是立刻捡起几块大石头往它身上砸去,它还是没动,只不过呼呼之声似乎有点弱了,看它没有力气,他们更得寸进尺了,捡起一块更大的石头砸下去,它终于动了一下,这时周伯母更来劲了,捡起石头继续砸它的身体,它也许是感觉到痛了,又动了动身体,周伯母不停地捡石头猛砸下去,直到它的身上溢出血来,痛得厉害,开始在地上翻来滚去地挣扎,周伯母似乎越来越上瘾,而周老伯就劝她不要再砸了。可周伯母说:“打蛇就要打死,不然半死不活的,等它伤好了后,就会来报仇的。”
周伯母的决心是要砸死它,又捡石头乱砸它的头,直到满地都是鲜血淋淋,看它不再动弹了才满意,确定它是死了后,还用一块石头去砸它的尸体,然后他们才采在药材而去。可是当他们走回去时,周伯母再回过头去看那具死尸时,她心中忽然产生一种恐惧感,不敢多看一眼,于是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她就感到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力量撞了她一下,脑子便有轰的一声响,整个人也颤抖了一下。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鬼魂附身吧?然后她感到周围好像一直有人或者说有什么东西在跟踪着;于是她急匆匆地走,一路上忐忑不安,心里面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当她快走到家门口时,又看见路中间有一条大蛇的尸体,散发出一股浓重的腥味,让人看了惨不忍睹。她只感到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害怕极了。
“蛇!大蛇!真是臭死了!”周伯母指点面前的空地惊惧地说。
“哪有什么蛇,你不是眼花了吧。”周老伯对她妻子说。
周伯母揉了揉眼,怪了,眼前的那条大花蛇尸体不见了!可能是眼花了,但她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了。她赶忙跑进家里,进了家后,一颗心还在狂跳不止,她开始感到良心上的不安,后悔刚才的所作所为,连做事都心里七上八下,只是在边做事边在心里忏悔:“蛇啊,我不是有意要杀害你的,都怪我一时心动,希望你能原谅我,真是太对不起你了!……”这样念叨出来后,心里头才轻松了些,但她仍不明白为何还会有那种恐惧感?
然而并不一定是良心上的谴责和口头上的道歉就可以得到对方的原谅,欠命债很有可能还须抵上一命来偿还,业报熟了,报应很快降临了。
转眼到了冬天;他们两人早就将这件事给忘掉了。有一天他们正吃着在山里打开的大斑鸡,周老伯喝着儿子们送来的五粮液,斑鸡还用一些补药一块油爆后蒸着,老大远就闻到了香味。正当吃着时,周伯母的腿开始发痒,当时她还并没在意,总以为白天在山里做事,被什么植物感染了,山里人这种事很常见,也习以为常了。
可第二天下午两条腿就出现红点,她还以为天冷生了点小疮而已。第三天红点开始变大,由红转黑,晚上她还用冷水泡脚睡觉,以为这样会好点。
第四天从腿到脚生满了有黑洞的红疮,开始引起了周老伯的注意,而她自已还是糊里糊涂,可是病情却在不知不觉中加重,这天夜里,整条腿冰冷酸疼,一夜难眠。
第五天她的右脚肿得走路都困难,两条腿又痒又痛,从膝盖到脚背全长满了黑疮,她却不知道这是得了什么怪病,问其它的邻居都不知道。
接下来她的右脚已肿得穿不下鞋子,只能用左脚一步一步地拖着走,有几个人看了她的脚;都说像被蛇咬的一样;这句话让周老伯两夫妻记起那条无辜被杀害的大蛇。
他们这才着了慌,四处求医,但医生都说从没见过这种怪疮,又有乡亲说她腿上的疮好像蛇身上的斑纹。这才想起来,才明白那腿上的一个个黑洞就如同我砸在小蛇身上的一块块石头,而那一片片红疮就是小蛇身上溢出的血啊!经过多方打听终于请来一位有经验的老医师,老医师看过病情之后,对他们说:“这是过敏性紫癜,赶快带她去医院验血打针,不能拖了,再晚一天可能会没有命了,就算不死也可能会引发心脏病等后遗症,太危险了!你们怎么不早点送她上医院呢检查呢?”
那一夜;她的整条腿被抬得高高的,酸辣疼痛。这是为了便于血液循环,打了一个星期的吊针,右腿才消了肿,黑疮也渐渐消了。只剩下红红的疤痕,由于注射了太多激素,整个人变得又白又肿。后回到家疗养了近一个月时间才能出门做事。|Qī|shu|ωang|这下好了,一家才松了一口气。
可没过多久,病又复发了,黑疮虽然没有了,病一发作起来,脚就会红肿,又辣又痛。有一次发作,痛得她直咬牙关掉眼泪。她低头看见右脚上的血管是乌黑色的,又肿又大,呈弯曲状,不禁今她心头一惊,因为这形状又让我想起那条大蛇,这弯弯曲曲的血管不正是那天它趴在地上的样子吗?此时它就好像生在她的身体里狠狠地吞噬着我的血肉,那种恐惧感又开始侵袭着她的心,她感到害怕极了,痛得直哭。但就这样反反复复地生病发作,折磨了她半年的时间才完全根除痊愈。
可是此事并未就此罢休,有一次周伯母上山放牛,牛在山顶上踢了块大石头从她头顶滚落下来,她一点也没察觉,幸好对面的乡亲大姐叫她,她才逃过这一劫难。
这个劫难过后,更大的劫难开始了。周伯母后来就有了周主任所说的那种臆病的症状。他们看遍了全国有名的医院,用药打针的费用达到了二十多万元,但是仍旧不能断除。
后来他们又请了很师傅,做了很多的迷信活动,但是还是一无所获。不过好,现在疾病的发作间隔期常了一些,一般是半个月左右才会发生一次。
人们都说蛇心毒,人的心有时更毒,杀害受伤的大蛇,当时只觉得有一阵快意,还不觉间夹着务必除后患为净的歹意。大智度论云:“诸余罪中,杀业最重,诸功德中,放生第一。”
(昨天在纪念馆瞻仰英烈,没时间更新,今天晚上再更一章)
第十二章 业报如是
当周主任把东西买回时,周老伯的故事也正好结束。
“好险啊,小龙主任!”周主任见到我就直嚷。
“是吗?”我见怪不怪。
“遇到什么了?”周老伯急着问。
“我刚才下山时,刹车突然间没了,这一路山势很陡,没了刹车,不是九死一生!我吓得七魂没有六魂。这车是县委办刚买回来的新车,我也开了近十来年来的车,这么新的车突然没了刹车真是太意外了。”周主任边说头上还似乎还边露着冷汗,心有余悸。
“后来怎么了?”虽然明知周主任安然无恙,但周老伯仍旧着急地问。
“正在我六神无主时,突然间一阵香风吹来,我的车就吱地一声刹入了。看来这是龙主任在临行前给我做的法吧,不然哪会有那么凑巧的事?”周主任看着我问。
“我哪有那个本事,你可是富贵在身,自然福寿绵长的,不会有大灾大难的。”我笑了笑。我知道这周主任的一险,也是在意料之中,毕竟我有了刚才进门时的鞋带事件。
“我们开始吧。”我对他们道。
“哦,那龙主任要不要冥纸香烛和贡牲?”他们现在是把我当作彻头彻尾的术士,这个时候要说我是中医治病,那再也瞒不过他们一家。
“不用,不用。”我摇了摇手。
“不用?”他们都惊奇得异口同声地问。在我们这一带做法事的,无不是摆好坛场,坛场上放好三牲,再就加上香花宝烛。做得多了,他们就习以为常了,猛然一听我什么都不用,就觉得太奇怪了。
我拿起笔,在五张色纸上画了五个宝塔,每个宝塔的屋檐上画了一百一十八个圈。然后再要他们挖一团黄土来摆在我面前。
准备工作就绪,正式的法事开始。我要他们围坐在我身边,然后用刚才出车时还剩下的水,用杨柳枝围着他家又洒了一遍。
我盘坐在中间,打着手印,口里念着准提神咒,每念一百零八次就用红笔在塔上的那个圆圈涂一个圈。虽然咒念得快,但一张纸要念一万多次,所以等我念画完五个塔的圆圈时,就用了近三个小时,他们很恭敬,三个小时竟动也没动。也许是刚才周主任的车险,加深了对我的信任,要不一坐三个小时,一般的人早就心里不愿意了。
等我念完后,把这些纸架在那团黄土上,点火烧掉。再用水把这些灰烬和泥团和起来备用。
和完泥后,我再把红线拿来,念二十一遍准提神咒后,把红线打一个结,一共打了二十一个结。
我转身把这条打结的红线缠在周伯母的右手中指上。当红线一缠在她中指上时,奇异的事出现了,周伯母身上立即打着极其剧烈的寒颤,浑身上下,不停地打着哆嗦。
我立即把那团泥在她周围抹了一圈,等我把这一圈将要抹完时,我只听见周伯母变了声:“龙居士,请你放我一条生路。”
“蛇居士走了后,你为何还要为它出口气?你难道不知事情的前因后果?”我沉声质问它他。
“对不起,蛇居士与我为邻,我们一同修行,相依为命,它修行了五千年,就快成正果了,当时正是它遇雷劫后侥幸没有死,一般的遇雷劫就没命,你看,我正为他庆幸,可是却被他们两人竟然打死了,这口气如何出得了?”看来真的积冤太深。我一下子也为那条蛇鸣不平,也不禁沉呤了一会。
“唉,是是非非,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你是山神,难道真的不明白其中的因果?”我再次问他。
“因果?我没有细察。我只知我要为我的朋友出口气。”他气愤地说。
“蛇居士呢?它现在在哪里?”我问他。
“自从被他打死后,我就再也没见了。”他回答道。
“那就怪不得了。我告诉它现在哪里,行不行?”我对他说。
周伯母点了点头。我伸开手,把那团泥抹在掌心里,然后再伸出来对他说:“你看看吧。”
在掌心里演绎着一段“录相”,在那里面蛇居士出来了,它对山神说:“龙兄,真的感谢你对我的深情厚意,我本无意去报这个仇,但是你与龙居士还有一段因缘,所以我也没有阻止你来为我复仇。我现在已得正果,正在上天享受着修行的福报,没有什么关系,我也正好借这两位来尸解,在加一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还是我的恩人呢。”
周伯母就象在看什么似的。然后点了点头说:“老朋友,见到你真高兴,想不到,是我意义用事,是怨气蒙昧了我的智慧。也是你的良苦用心,使我于龙居士结这场缘。”
等他说完后,突然间,周伯母一下子倒下身来,周主任与周老伯一下子就把她接住。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
“我这怎么了?我刚才一下子晕了过去,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周伯母一遍迷茫。
“好了,你们放心,困扰了你们几年的事情现在终于得到解脱了。”我在一边为他们祝贺。
“真的好了么?”周伯母因为昏迷中,没有知道事情的进展,而周氏父子却见到了整个事情的全过程。自然深信不疑。
“没事了,妈,刚才龙主任用了功夫真是神奇,我与父亲见到了,都见到了。想不到这个世上还真有这么神奇的功夫。真是开了眼界。”周主任又是高兴又是激动。
“这不是什么难事,周主任,我只是碰运气而已,主要是你们自己的力量。”我平淡地说。
“不是难事?那么医院,那么多的高僧与高功夫人,都没有你这样的功力,这我看得出来。而且你说是我们的力量,这根本是你的功劳了,哪里是我们的力量?”周主任疑惑地问我。
“呵呵,我慢慢地跟你说。”我不急不慢地与他们解释。
那么高人没有治好,这方面当然有功力的因素,但是更多的是缘份。俗话说一把锁配一把钥匙,如果锁不对钥匙,那么你再高的功夫也是枉然。佛经里就有佛都不能度的众生,他观察因缘,就要与这个众生有深缘的菩萨去度他。所以佛也有三不能,其中就有一能即不能度无缘众生。要不,就凭佛陀的功夫与智慧,谁能有他那么圆满,可是他还是有不能度的众生,可见缘份的重要性。
同时治病是要调动各方面的力量,主要还是病者有福报。这个福报主要一是病者本人有善的根基,如果是一个坏到头上脓脚长疮的人,那么根本不能调动起治好的根基。二是家人也有这个福报,家人恶业满身,同样也不能使这个病人得到康复。
周主任是一个孝子,刚才又为她母亲抵了一个小劫,而且周老伯与周主任十分虔诚,在做法的过程中没有丝毫的不敬与不屑,配合得很好,所以康复的效果就显得很不可思议。
“病是好了,但以后还得注意一些事情。”我再跟他们强调。
“什么事?”他们问。
“你们以后不可再去打猎,不可再伤害生灵,这你们做得到吗?”我问他们。
“对于打猎,我也是偶尔为之,我们刚才也看到了杀蛇的恶果,所以以后一定不会再去打猎了。”周老伯一口应承。
“好,做得来就是好。如果你们愿意把你们杀生带来的恶报讲给你周围的人,使他们也能放下屠刀,不再杀生,那就功德无量了,这个功德也能带给你们的子孙们很多的吉祥如意,希望你们能身体力行。”我再更进一步要求他们。
“好,这没问题,通过这件事,能让更多的人得益,当然是好事,以后我一定多劝人不要去狩猎。”
“那就更好了。要注意的事也就是这些。”我起身对周主任说:“那我们走吧。”
“你为我家做了这么大的事,饭总得吃一口啊,不能就这样走了。”周老伯说。
“我不能吃病者家里的东西,也不能拿病者家里的任何钱物,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请你们多理解。”我真的很感谢他们的厚意,但我也我的苦衷。
虽然他们很想表达一下他们的谢意,但是我仍旧执意要回去。因而他们也没有再固执己见,周主任同我立即开车下山,我也就返回了乡里。
临下车时,我对周主任说:“刚才我还有点事没说,就是您母亲身体刚恢复,身体还带有病根,我还得为她开一副药,因为在山上,中医也没有地方去拿,所以没有开给您,所以我现在开给你,请按这个方子给她拿药。”我伸手递给他一个开好的方子。
第十三章 疾病之源
“龙主任,请问你一件事。”也许经过这场对一般人来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后,周主任对我客气了许多。他见我要下车,路上一言不发的他,此时便开口问我。
“有什么事?请讲。”其实我知道他在路上还一直在想他母亲的事,不过,很多的头绪他一下没有弄清楚,等他在一路上终于理清时再择最重要的问我。
“我母亲的事,不可以用药来治好吗?为何非要这样治?”他问得很委婉。不是直接说为何非要用这种法术或迷信的方法来治。我听懂了他问的意思。
“嗯,病有很多种,大体来说,病源主要是三类,一是由外感而引起的机体生病,比如风寒暑湿燥火,由于这些异常的变化,一些人的身体反应太大,所以人的生理机能一下不能适应,因而生病了。二类是情志所引起的。比如悲喜忧思恐惊,这些情绪过度变化,也会引起生理一下子不能调整过来,致使人生理机能紊乱而生病。还有一种用科学的术语是遗传病。当然不是现代医学上的遗传病。用另外的术语可能更能理解得清,就是因果病。这类病主要是由于自己在以前,这个以前可以追溯到前辈子,或者前辈子的前辈子,也就是佛道等讲的三世因果。由于以前伤害了一些人,而这些人由怨力所致,会来复仇;使人产生一些疾病。这三类病,第一种可以用药,第二种可以用情志转移的方法,第三种就要用术了。当然,这也不是很绝对的,这三种都可以用药,不过用我刚才说的方法更为直接些。”我简要把病理说了一个大概。
“哦,有点明白了。那第二个问题是什么人才能治好这种因果病呢?”他显然也是辟轻就重地问。毕竟前两种病找医生来治相对来说容易些,第三种病,最难找到能医治并且把病人治好的人。
“能治好第三种病的方法,主要有两种,即文治和武治。文治就是讲道理,要致病的那个力量放开病者,告诉他冤冤相报何时了,然后介绍他还要帮助他去一个更好的地方,使他能够过得更好。如果那个力量通情达理,或者知道这个报仇的不是最好的方法,他或许就会取听术者的意见而放弃复仇,病就会好了;如果他仍旧一意孤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第二种是武治。就是术者用强力把那个力量赶走,或者直接把那个力量压住,不能再使他出来找捣蛋。这两个方法,应用前者的主要是佛家,应用后者的主要是道家。”
梳理了一下思路,我又接着说:“那么哪种人才能真正能解决问题呢,明显,只有劝退的方法才是最圆满的。能有这个办法的只有这几种人,一是有甚深传承的人,他传承着一个庞大的修行者队伍的能力,而且这个队伍的创始人一定是一个大成就者,在天界或者其它高层次空间里担当着极为重要的角色。只要有这种传承的人,他的力量足可以把致病的那个力量化解掉,也可以把他超度到了一个更好的环境里去。第二种人就是负有使命的人。这种人降生到我们这个世间,为的就是度众生,为的就是解决这些难题的,找到他们就是找对了路子,自然也能解决这个问题。第三种人是修行有成就者,是证果者,他们用自己的德行就能感化那些力量,也能用自己的力量把那些力量带到一个更好的地方去。”
“那么怎样才能找到这些人呢?”他问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按一般的说法这是一个贬义,但我说的意思却是上天不会真正放弃一个好人,也不会真正惩错一个坏人。一个人要想治这类病,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做好事,做大量的好事,这时自然就会有人找上门来,给他治疗,舍此外没有任何它法。”说完不等他再问什么,我就下车了。
走在路上,我的念头由此及彼,想到那个曾开发潜能的妇女,我也该去探望一下。
第二天,我向李书记说声到村里去了后拨腿就往那个妇女家走去。
在乡镇工作,上班就是到村里去。每年年初,乡里就会把全乡的干部分到每一个村,这些干部叫驻村干部,负责联系这个村全年的工作任务。只要是上级下过的任务、文件精神,都要通过开村组干部党员会议,把这些任务完成,把精神传达下去。因而相对来说,乡镇干部的工作时间不是机关工作那样,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干坐八小时,而是走村窜户。一上班只要讲到村里去,就没人管你到底到哪里去了。
这个妇女是双龙乡赤木村二组的,赤木村离双龙乡政府不是很远,走近路不过是四公里的路。四公里对我来说二十来分钟的事。我一边走一边持咒,虽然平时的修行,我没有打坐,但持咒成了一种习惯。只要有空,不是那种动脑子的事,咒就会持着。
问了二组的去向,又问了那个妇女的家。一个放牛的老人指着山中一个人家说那就是周翠英的家。
从远处看去,她家的风水极好。只从地形来说,她家正好建筑在一个如人形肚脐的地方,怪不得她有那种功夫的潜能。我一步一步走到她家屋前,又细细地打量了着这个地方的地气。地气是红色的,这种地气上居住的人性格有点急燥,而且有点神经质。看来同她打交道还要对她的爽快脾气,不然话不投机半句多。
“请问周大姐在家么?”我走进她家,只看见一个打扮得较为得体的中年人正坐在屋前看着书。
“你是哪位?我是她丈夫。”他放下书本,然后客气地问我。
“我姓龙,是乡政府的。”
“哦,是恩人啊,快请进,快请进。她到山上打一下鱼草,等一会就回。”他折起书,我顺便看了看书,书名是《农村养渔技术》,看来他还是一位很讲科学、爱好学习的新型农民。
“你家养渔啊,养了多少?”我问他。
“呵呵,不多不多,才几千斤而已,如果去年没有卖掉的话,也有几万斤了。”一谈起鱼,他的话明显多了,而且明显也带有一点骄傲。看来,他对养渔应很有心得,同时养渔也可能是他家最大的一笔收入。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他家里在地方上算得上富裕之家了。
看到他对养渔这么有兴趣,我自然就向他学习如何养渔,正谈得欢时,周翠英回家了。
“哟,难得贵人来了,真是感谢你啊,龙主任,上次要不是你,我一定当场出丑,说不定还要被拉到医院里活受罪呢。”她爽朗地说道。
“哈哈,那倒可能,不知道你回家后按我说的去做了吗?”我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再问她。
“当然,我现在还带着朱砂呢!”
“那就好,我问问你,但得首先要申明,在你家里,就不要有什么顾虑,我问什么,你就直说什么,行不行?”
“好啊,我就喜欢直来直去,不会拐弯抹角,龙主任,有什么事你就问吧。”看来她果然爽快。
“你是不是有时在梦中梦到的事,过不久就兑现?有时莫明其妙地讲出一句话,也会兑现?”我问她。
“龙主任,你是如何知道的?”她惊奇地问道。
“我是猜的。”我微微地笑了笑。
“这些事,我同我丈夫都没有说过,我怕说了,人家以为我是妖精。您说太对了,我就有很多次这样的经历,以致我现在不敢乱说话。有一次,我没有管住我的嘴,乱说了我们村里三组李桂祥家的儿子,说他过不了正月初五,果然,那一日就溺水身亡了。我直怪我这张乌鸦嘴呢。”
“这件事我知道,那天她早上起来去打鱼草时,突然对我说了这个话,我都以为她是神经呢,不过,我当时也没注意这事,经她这么一提起,我想起来了,还果真有这么一回事,我家里出了一位未卜先知的人,我还一直没觉察呢?”她丈夫这个时候才猛然想起这件怪事来。
“不是怪,这是人体功能一种显现,你既不是仙,也不是妖。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那天因为人多,所以不能对你讲得很清,同时也因为我当时面对的是我的同事,所以更多的东西我也不能讲给他们听,怕引起他们的误会。你这种功能只要我把你纠正一下,你就可以用,同时会给你生活上带来更多的方便,但是经我纠正后,你只能用在正途,如果用来赚钱,那么你就会受更多的苦难。你是想纠正呢,还是想去掉这种功能?”我先把大体的情况同她通了气。
“龙主任,我讲的我大体明白,不过,我还有更多的不明白,比如我这功能是怎么来的,它叫什么,以后还会有什么变化,有了这些功能我应该注意什么,这些我都不懂。”看来她条理还是很清楚,面对突出其来的事很沉着。
我下意识赞许地点点头,然后说:“这些你不用着急,因为这方面的东西很深,你以前是一片空白,我一下子也讲不完,只能先拿简单的来说。有了这个功能就好象你有更多的技能,但这些技能是用来帮助人的,不是用来赚钱和做坏事的。如果你能热心帮人助人,那么这个功能对你来说是有益的,如果你不想花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来帮人助人,那么这个功能我要帮你取消,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些怪现象了。因为有这些功能,你就比平常人看见更多的东西,也能了解更多的事情真相。当然也能如你以前那样会未卜先知。这个就如同现在农村里那些杠大仙的人,不过你不用如他们那样,烧香化纸,你只要静下心来观察就会比他们厉害多了!”
第十四章 插足之痛
“那我不就成神婆了?”她似乎对神婆有点厌恶。
“你可以不用他们的方式,等你有了功夫之后,自然知道如何做解灾辟难,而且也不用看起来迷信的方式。”我进一步解释。
“那就好吧。是不是我得叫你一声师父?”她开玩笑地说道。
“我可不是你的师父,你的师父在哪里,你以后自己会知道的,我不过是一个引路人而已。”说完后,我要她闭上双眼,观想太阳的光从她的前额进去,再从脚心出来。就这样反复循环了几圈后,我再要她看看我的身体。
“哇!龙主任,你身上发亮呢,好强的光啊。”她不禁惊叹一声。
“那你看看你丈夫。”我再度要求她看看没有修行的人,这样对于身体修行者与不修行者的区别就很容易分得清了。
“光只有一点,暗了很多,我明白了,这就是有功夫的人与没有功夫人的区别。”看来她的悟性很好。
看到她有了不同一般人的视觉后,我再告诉她如何静心,如何去观察,再告知她一些简单的注意事项后,便辞行回乡。因为我感觉必须立即回去,因为有人在找我。
肖林的婚姻亮起了红灯。这家伙正在我的办公室等我,向我询问离婚的事。
肖林自毕业后,他那有钱的老爹妈对于上大学可不是很感冒,因为他们也没多少文化,但照样做大生意,财源滚滚。所以等肖林一毕业,就子承父业,开始商旅生涯。这小子就是一个混的料,在我们这个小县城城,做生意无非是红黑两道要混得开,当然他就如鱼得水,生意做得大,一年几百万的进账,总让我和李念眼馋,所以有时还在他那里打打秋风。
肖林的婚姻有点复杂,他在刚毕业后不两年听说就结婚了,后来又莫名其妙地结婚了,而他的这任妻子竟是我的老相识——林静。
为了弄清前因后果,我于林静就有了一次长谈。林静说:
你还记得我们同在县一中上学吧,后来我没有考上大学,父母通过关系把我放在一个搞导游的学校读书,学校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一个小城的旅游局做了一名导游。国庆节前夕,我带团到俄罗斯滨海边区哈巴罗夫斯克观光旅游,在那个风光旖旎的异国城市,我认识了肖林。那个时候肖林正在这个地方搞建筑,他父亲在这里承包一座大酒店的修建。
认识肖林以后,为了能经常和他见面,我没有放过任何一次到哈巴罗夫斯克旅游观光团的机会。远东艺术博物馆、SKV---画廊、“维金格”迪斯科俱乐部,处处留下了我们的足迹,我的初恋在异国他乡如破土的春芽般疯长起来。
肖林经常给我讲他小时候的故事和那充满艰辛的创业史,他那坎坷的人生经历深深打动了我的心:他幽默的谈吐,成熟稳健的性格,风流倜傥的外型,不卑不亢的处世之道,他的一切一切无不让我着迷。尽管他有家有室,但我还是不顾一切地爱上他。
不久,肖林在哈巴承包的工程竣工了。回国之后,他经常开6个多小时的车到我居住的小城来看我,一束束鲜嫩欲滴的红玫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一套套高档时装和精美的首饰,把我这个刚刚走出校门的丑小鸭打扮成一只高贵的白天鹅。那段日子我被他宠得失去了自我,我深深体会到了被男人爱的幸福。
可是好景不长,他的妻子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她领着女儿坐长途车到旅游局找我。看见我她还没有张口,眼泪就顺着那张苍白憔悴、眼角已隐约可见一道道鱼尾纹的脸流下来。她求我离开肖林。她说:“我女儿刚5岁,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当时很尴尬,不容她说完,就不耐烦的打断她:“面子?你都找到我单位来了,你给我留面子了吗?”一直在她身边死死地抓着她衣襟小声哭泣的女孩,被我吓得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嚷:“妈妈,回家吧。”她们娘俩在旅游局院子里哭成一团,引来很多单位同事站在旁边看热闹。我气得浑身抖。
肖林接到我的电话赶来时天已经黑了。他推开车门直奔他的妻子走过去,二话没说,抡起拳头劈头盖脸地朝那个眼睛哭得红肿的女人打过去。他的女儿在一旁用小拳头一边打他一边哭喊:“爸爸,爸爸,求求你别打妈妈。”看着那个蹲在地上用双手紧紧护着头的女人,我的心里竟然隐隐有一丝快感。
这件事过去后不久,肖林的妻子又给我打过两次电话,每次我一听是她的声音就把电话挂断。又过了大约20多天,那个和肖林一起生活了8年的女人,带着女儿和分得的财产离开了已经移情别恋的丈夫。拿到离婚证当天,这个刚刚冲出围城的男人就在“蓝调”酒吧向我求婚。
我抛开一切,和他回到了土生土长的城市。
在那套一百多平方米、装饰得格外豪华的新房里,肖林按捺住第二次做新郎的喜悦,动情地对我说:“等过一段时间工地不忙了,我再给你把户口调过来,到时候把结婚证一起办了。”沉浸在幸福之中不能自拔的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没想到,这竟是南柯一梦。
相煎何急,是表妹抢走了他的心。
我从来没有怪芳菲引诱他。芳菲是我一个远房表妹,比我小8岁。在一般人眼里,她是个浑身散发魅力的花季少女,她的聪明、心机让人对她欲罢不能。还在读师范学院时,她对身边数十个追求者熟视无睹,出人意料地把全校师生公认为老实本分、比她大8岁的班主任搞定,在师范学院引起了轩然大波,没有人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临毕业前,她把已经离了婚的老师一脚踹开了。
毕业后,芳菲在我们县城当了一名记者。我那朴实得有些木讷的表舅来找我,他千叮万嘱,让我看在老一辈人几十年交情的份上多关照关照他这个女儿。
我敢说,当我领着芳菲走进家门那一刻起,肖林和芳菲不开始眉目传情了。他用夸张的口吻恭维她:“在我们县的记者队伍里,像你一样才貌双全的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但像你这么年轻的恐怕绝无仅有吧?”在这个比自己大近十岁的表姐夫面前,芳菲嗲声嗲气地笑着要肖林多关心自己,那笑声让我的心跳有些加速。
没多久,直觉告诉我肖林的心被芳菲俘虏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的跑车里有芳菲惯用的“圣罗兰”香水味道,他的手机上有芳菲发给他的短消息,我甚至在他的车上拾到芳菲遗落的耳钉。我问,他否认。他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用手摸着刮得铁青的下巴:“芳菲就像电话旁边那盆花。”说罢,他坐在那里阴阳怪气地笑起来。望着电话机旁边那棵他一直称之为“小妖精”的文竹,我不由分说地发了脾气,让他以后离芳菲远一点。
但是我发现芳菲来我家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的床上有她的头发,我的水杯口有她的唇彩,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有她的痕记。一天,热心的邻居神秘兮兮地对我说:“要看住你老公和你的小表妹,我看他们的关系不同寻常。”但是信奉家丑不可外扬的我,连着假笑掩饰说,“不会的,我表妹性格比较外向而已。”可关上家门,我和肖林开始无休止地吵架,每一次吵架我们都会大打出手。我的身上经常会留下一块一块瘀紫的伤痕。伤很痛,可我的心更痛,在这个城市里,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心里的苦没法向人倾诉,另外,女儿还小,我不想让她过早地知道大人之间的纠纷,所以无论怎样我都要维护我的这个家。
一天,菲很早就来到我家。趁他还没有回来,我委婉地对芳菲说:“芳菲,我们是表姐妹,按理说,我不应该怀疑你和你姐夫之间能发生什么……”没容我把话说完,芳菲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厉声喝道:“你不要自己没有羞耻心,就以为别人也不要脸。”说完摔门而去,很久我都没有回味过来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零点的钟声刚刚敲过,肖林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一进门,脱下一只皮鞋“嗖”地朝我扔过来,然手摇摇晃晃地冲我扑过来,一边骂一边用脚踹我,这些日子里所有的积怨顿时涌上来,心里几乎要爆炸,我不顾一切地和这个一起生活了6年的男人滚做一团,拼命厮打起来。
那天晚上,家里书房的门被砸破了,组合音响摔得七零八落,厨房中的餐具打得粉碎。为了保全那台笔计本电脑,我的头上、身上被他用菜刀砍了4刀。血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睡衣上,感觉又凉又粘,那一刻我的心冰凉。
跟着他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注定是某栋屋里默默无语的主妇,我当初很开心地选择了这条路,我信任他,但我没有想到现在的情形会是这样。我已经习惯于刻意回避这些创痛,但看到在父母身边嬉戏的孩子,我还是禁不住心如刀绞。我不知道,这个我认识了7年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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