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智能(桥流水不流) 第 2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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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夜晚,微风吹来,带有一丝寒意,光光的应顶昭示着她是与众不同的出家人,但是她手中的婴儿似乎又与出家人的身份格格不入,饿着的肚子,她必须到一个店里去吃点东西,不然,早已有点头昏眼花的她如同再撑下去?

    刚走到一个稍偏的店门口时,她突然听到有人在高声大笑“尼姑生了一个野种”!

    她立即转过身,心里还是一阵阵嘣嘣直跳,看来自己的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真是一丝足成千古恨,心里的愧疚溢满了心房,眼泪不自觉地打湿了衣襟。而恰在此时,怀中的婴儿“哇”地一哭开了……

    快步走到僻静处,喂了孩子的奶,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又想起自己可怜的身世来,孩子没有父亲,而自己呢,连亲生的父母在哪里都不知道,难道他们也有不可道出的苦衷,才狠心把自己丢在路边?如果自己自小在父母身边,或许此时正在家里,躺在床上坐月子,也不会餐风露宿,更不会如此成为众人口中谈笑的话资。

    想着,也走着,不觉得来到了夫夷江边,饥饿的她此时已经没了多少力气,手中的婴儿也似乎越来越重,夜也越来越深,看看夜色,想起自己还举目无亲、饿着咕咕叫的肚皮,身上还仅存两千元的积蓄,今宵何去餐宿?而两千元又能活几天!

    了此残生吧!只有一了百了,这样也许再也听不到任何人的讥笑。轻生的念头一旦生起,就如独蛇一样钻进了她的心,强烈地吞噬着她原本还有点坚强的心!

    迟早是死还不如早一点不在这个世上受苦,反正是一样的结局,还不如早点痛痛快快地结束!但是佛经里又说自杀的人会堕入阿鼻地狱,何况身上还有一个无辜的生命。如果真是这样,真的是两个世界都自受罪,哪又选哪一个受罪好呢?

    但是结束眼前或许是最现实的,那个世界里只有经典才有,是不是那回事,又有谁知道?

    学佛的,哪怕是出家人,真正信仰因果的也只在少数,毕竟在没有证道人的眼里,如何看得到事实的真相?眼见为实是世人的通病,出家人也一样。如果真的相信因果,那么证果是必然的事,三世因果是佛教的基石,但是太多的人对这个基石处于怀疑和困惑之中。

    而正在徘徊不定的当时,江里突然出现几个常人不能看见的影子,他们飘浮到圆心身边,认真的看了看圆心,然后靠近她的耳边,轻轻地说:“死了吧,死了吧,一了百了,这样的生活还有情趣,反正是一样的结局,跳进河里也许是最好的解脱。”他们有的在絮絮叨叨,有的牵着她的手,有的在背后推着她走向河边!

    而此时正在乡里一边经行一边静心念咒的我猛然心抖地一惊。这种没来由的心惊令我觉察了异常。我把念珠放在衣袋里,眼睛直直在盯着前方,平直向前看去,我不知道我会看到什么,只觉得这样看去,可能感觉到什么。

    慢慢地,我看到在远方,正在江边的大树下,圆心师父手里抱着她的儿子,背上背着极其简单的行礼,慢慢地,有如机械般地移动着脚步,而她的方向竟是宽广的夫夷江。在她的身边赫然还有很多的影子,昏昏的,看不清模样,他们却是在推着有点迷失心志的圆心师走向江里,有的似乎还在心里喊着快点解脱吧,死了吧,死了就一死解千愁了。

    但事情还不是到了绝境,我只看见那些影子还不能全迷惑了她的心志,我隐隐看到她怀中的婴儿身上发出一种很难看少清的金黄色光芒,就是这点光芒护住了他与圆心。

    “嗡折隶主隶准提娑诃!”我用手一指,不觉得咒声带着明亮的黄光飞弛着到了圆心师父的身边,接着又绕着她转了一圈,那些影子顿时闪开了丈许。接着这缕光竟和着婴儿的光芒一下子在她们身边成了一个护圈。而圆心师似乎清醒了一些。

    只见她有脚步顿了顿了,但是似乎她的去意已决,没有了那些影子的干扰下,她迟缓了一下,自己叹息了一声,还是向江边走去。

    年底的事特多,检查与被检,总是绊不清,所以更新还是不能定时,多见谅。

    第十九章 天生姻缘

    正在危机关头,事情出现了转机,只听得“嘎”的一声,刺破了宁静的黑夜,一辆雪铁龙急刹车停在大树边。从车里匆匆走出两个人,一个正是百慧师,另一个高高大大的英俊洒脱的中年男子。

    “圆心!你回来!不要再向前走……”显然百慧师看出了圆心的不对劲。她边说边不顾一切地扑向圆心,急着上前一把抱入了欲跳河一了百了的圆心。圆心回头一看,知道是师父来了,浑身一软,瘫倒在百慧师怀里,顿时嚎淘痛哭。百慧师也抱住了圆心不由得也一顿长哭。

    男士站了一会,等她们心情发泄得差不多时,才上前对百慧师说:“师太,我们上车了,时间不早了,还得赶路呢!”

    “是了,是了,我们一下了忘乎所以,不好意思,我们虽出尘,但是还没有修好,情执太重。让你看笑话了。”百慧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呵呵,率性而为的人才是真学佛的,佛法的慈悲喜舍哪一样不是情感,不过是回小向大,扩充原本的真性情而已。”男子笑了笑。

    “吕居士深知个中三味,难怪修得这么好。哦,圆心,这是陈居士,是夫夷人,在市里做生意,也是我们寺院的一个大护法,看来也是因缘所至,他平时也少来寺院,今天偶然回到家乡,听到你的事后,就到寺院来看看,哪知道你刚走出去不久,还是吕居士心细,怕你想不开,于是开车带我四处找你,果然在这里找到了你,而且你正如他所料啊。真是菩萨保佑,也真应了龙居士的话,你的事看来可以解决了。阿弥陀佛!我们先跟吕老板上车再说。”老师太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同圆心说了说。

    圆心看了看吕老板,问师太:“师父,我们到哪儿去?”

    “到市里去,吕老板在那里有一座旅店,我们就起程去他那里。车上有吃的,我们走吧。”百慧师接过她手的孩子,带着圆心走进了车里。

    一路了,大家等圆心吃完了东西,没有再说一句话,只听见滋滋的车流声,不到两个钟头,车停在一家中等级别的酒楼边。吕老板下车,打开车门,领着她们到了四楼的一间房子里住下,吩咐了几句,就下楼休息了。

    “圆心啊,今天是佛菩萨庇佑啊,不然,我们只怕再也见不着面了。唉,可怜的孩子,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再苦也要活下去啊。”等孩子睡了后,百慧师开导圆心。

    “师父,你老人家是知道我的,我现在这个处境,如何活下去?还不如一死百了。”圆心又啜泣地叹息。

    “这个吕老板,他也是一个学佛的人,他的事我知道得多一点,不然他也不会是我们寺院的大护法。他出生在一个佛化家庭,自小就开始接触佛法,后来上了大家后,又在南方的公司做了几年,因为自己要时时修习佛法,所以在外工作与公司的制度相冲突,不得不辞职回来做生意,他的智慧好,人也好,生意很快就做开了,虽然生意很好,但他一直没有放弃佛法的修持,前几年还去了五台山闭关修行。可是就在他去五台山的一年里,家里却有了一场变故……”百慧师娓娓道来。

    “什么变故?”圆心忍不住疑惑,开口插话。

    “他是修行人,所以对于事世的名利欲望自然也少了很多,所以与世人的关系有些格格不入。其它人倒好,但是对于妻子却亏付很多,当然不是金钱方面,主要还是感情方面。我们是修行人,你是知道的,你也领会得到。等他闭关回来后,发现妻子有了外遇,自然他们就离婚了,儿子归他养。所以他现在一直是孤身一人。”说完后,百慧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圆心,看得圆心心里有点发毛。

    “师父,你……你……”圆心点忸怩而又吞吞吐吐地说,显然她有点明白师父的意思。

    “圆心啊,我们虽是师徒,但其实就是母女,我的意思看来你也明白,我是为你好,吕老板人很少,家境也不错,他也有再婚的意思,不过因为一直想找一个修行的女人,所以一直耽搁着,现在你们看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是成与不成,还得看你们的姻缘,我不会强求你什么,吕老板也不会。你就在这里安心呆一段,看看你们是否能合得来,合得来就成了。反正寺院里你也不能呆了,以后就在红尘中修行吧,世出世间,讲修行都是一样的,法号我也不叫你了,我也不知你性什么,我是在江边检到你的,你就姓江吧,检到你为师很高兴,现在也为取一个名悦,以后我就叫你江悦,不然老叫圆心,人家就会知道你是一个出家人啊。为师的很惭愧,对于修行懂的不多,吕老板是一个行家,你以后多向他请教。不过,以后能遇到龙居士那就更好了,他在红尘中修行,对于世间与出世间的修行很在行啊,以后我碰到他,一定要他找到你们,给你们提供帮助。”百慧师敞开心扉与圆心交心。

    圆心默默地点了点头,此时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应对?这或许就是最好的路子了。只要吕老板人好,能对她母子好,尘世修行出只有这样了,何况吕老板也是学佛之人,应还有共同话题,退一万步说,在这里呆个一年半载,以这里为寄托地,熟悉了世间的生活,找一门谋生的法子,与他谈不成,也可以走出去谋生了。

    百慧师见圆心点点头,放下心来,两人合被而睡。

    第二天,江悦与吕良两人刚一见面,江悦心里不觉得突突地跳了几下,脸上现出了一抹扉红,吕良见江悦这样的神情,自然也知道了百慧师可能与她讲了他的心事,四目相对,还有点不习惯,不过,还是笑呵呵地打了一声招呼:“圆……”

    “吕老板,我现在叫江悦了。”圆心抿嘴一笑,由于心情放开,再加上心有情结,笑起来就带着动人的妩媚,吕良心里也不免一动。

    “那你不要这么客气了,就叫我吕良吧……”

    “阿弥陀佛,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位居士,我要回去了,吕居士,江悦就交给你了。”百慧师见到了他们的异样,心里也透亮了几分。

    “阿弥陀佛,师太,你放心,江姑娘我一定照顾好。”吕良恭敬地对师太说道。

    “好,好,江悦,我走了,有空多向吕居士请教佛法,吕老板也要多教江悦一些尘世间的知识,她对这个社会可是一窍不通的。”

    “我会的,师父。”

    “师太我哪会什么佛法哟,佛法我还是多向江姑娘请教,只于世间的东西,并姑娘很聪明,又有智慧,一定很快适应的,您就放心吧。”吕良谦逊地说。

    “好好,你们就互相学习吧,我走了,有空我就过来看看你们。”百慧师合十而去。

    “唉!”江悦莫名其妙地长叹了一声。

    “江姑娘,想必舍不得百慧师父吧?”吕良问。

    “是……有点。”江悦觉得吕良很善解人意。

    “这里离夫夷县不远,一有空,我就去把师父接过来,楼上也留一间房子给她老人家,你就给她收拾好吧,你是知道她的习惯的。相邻的房子就你住吧。我这会也要出去买些婴儿的用品,你就去收拾房间去了。”吕良知道光头一个的江悦不好出去买小孩子的东西,便自告奋勇的去置办东西去了。

    “感谢你啊,吕良,我这里有点钱,你拿去给我买东西吧。”

    “跟我不用客气,钱你还是留着吧。如果你不放心,你就帮我搞卫生,我也不付你的工资,你一切的费用我包了,这样两不相欠,如何?”吕良笑着说。

    “那你不亏了?”江悦也不免一笑。

    “哪里会亏,说不定我会赚大了呢?”他颇有深意地看着她笑说着。

    江悦脸瞬间又红了,低了低头,不敢正眼看他,有点害羞地说:“吕大哥,不要说笑了,我这样的人,就算将来……,只怕你也会亏大了。”

    第二十章 前缘天定

    “不亏,不亏,你我是有前缘的。”吕良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前缘?你是如何知道的?”江悦惊异地看着吕良问道。

    “这话说来就长了,我还是先买好你们俩娘儿的备用东西,然后我们再谈,好吗?”吕良没有忘记自己眼前要做的事,那些事儿,江悦问起来可以谈,不问,烂在肚子里也没关系。

    “好啊,吕大哥,你去吧,我等你。”江悦的神情有点眷恋。

    吕良点点头,开车出去购物。不到半个小时,她们俩娘的日常用品都买来了,东西一包一包一大摞,吕良把这些物什都搬到了楼上。

    等安排妥当后,吕良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婴儿,禁不住亲了一口,脸上自然呈现出慈爱。

    “吕大哥,坐会啊。”江悦亲切地招呼着。

    “好好,我坐会儿,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吕良知道萦在她心的结还没解开,于是他绘声绘色地讲起他的故事。

    那还是四年前,一心向佛的他在五台山师傅那里闭关了半年后,打算回家过年。临近年关,他坐在火车上,十分拥挤。正是民工回家、学生放假的时期,车上站的,坐的,把整个车都挤得水泄不通。火车停在中原的一个大站——正州,这个车站是一个中转的大站,是华夏国的东西南北的要冲,正在那里时上来一个学生模样的年青人。车往南开,他在车上昏昏睡了又醒了,不觉得时间过了十多个小时,但他身边的这个年青人好象一直就那么站着,未曾动过,因为一向修行,不觉得朝这个小伙子看了看,当他一看时,一种天然的亲切感迎面扑来,再看他的神情,他站了十多年小时好象还是刚刚才站一样,没有一点疲倦。他愈来愈觉得这个小伙子不同寻常。再三打量了几眼后,便向这个年青人打招呼:“这位老弟,站了这么久,坐吧,我挤一下,你就可以坐坐了。”

    “谢谢老兄。”这个小伙子就依言挤坐在他身边。

    然后他们聊开了话题,原来他们还是老乡。小伙子叫龙行。

    “龙行?是一个个子不高的脸方圆的人?”江悦一听龙行便脱口而问。

    “噫,你也认识龙行?”吕良问道。

    “是啊,不过也是一面之交,他是个修行人,而且修行的境界很高。”江悦说。

    “那就是了,我们认识的就是一个人。我还是先讲完我与他认识的经过,等会我再听你的。”

    “好!”江悦连声应道。

    老乡见老乡,当然更为亲热,各种不着边际的话云山雾罩地侃开了。

    “老弟啊,你都站了那么久,在我看来你好象一点事也没有,要是常人,早就不行了,你是不是练过功夫啊?”吕良一下转开了话题,朝着他感兴趣的方向绕开来。

    “呵呵,功夫倒没怎么练过,不过在我看来,你才是练过啊。”龙行笑了笑回答道。

    “你果然是高人啊,你是如何知道我练过的?”吕良惊异地问。

    “练不与练,功夫高与不高,看的关键点总在于心静,心静眼眸自然正,如果功夫更高一点,心更静一点,眼睛看人看物不会眨过不停,我看了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龙行淡淡地说道。

    吕良仔细回味了一个龙行刚才讲的话,再与自己的切身经验相对应,觉得这个方法果然高明。不觉得伸出了大指连声称高。

    “正如你所言,我从小醉心佛法,一心修行,所以对功夫之道略有所知,不知龙老弟对佛法了解吗?”吕良三句话本行,开口向龙行布道。

    “正如你所言,也略知一二。”

    “看来真是有缘,我刚下山,就碰到了同道,这趟火车坐起来真值了。”吕良更加高兴起来。

    “你修的是天台宗的止观法门?”龙行又淡淡地问。

    “啊,是我走眼了,龙老弟是一个真正的高人啊,我以为象你这样的年青人,知道一点佛法基础就了不起了,竟然在我没说的情况下,你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修行法门,了不起啊。”吕良更加惊奇了。

    “这个也没什么,学生有一股学生腔,生意人有一股生意劲,修行人自然也不免有修行人的特殊味道,修禅的常打机锋,修净土的阿弥陀佛不离口,修唯识的总在八个识中间打转,修密的总是把上师挂在嘴上,你修天台止观法门的常常眼观鼻鼻观心,正经危坐,自然也带有本门的习气啊。”龙行笑着说。

    “你这个修行人的漫画相画得太像了。请问龙老弟,你修什么法门的呢?”吕良问道。

    “呵呵,我吗,我修馋宗的,什么法门都学啊。”龙行笑呵呵地说道。

    “我有几个问题,请你多多指教。”

    “怕不是指教,是考问吧。”龙行又呵呵一笑。

    “不是,我是诚心请教的,当然是知之说与知之听,我想你是一个行家,一定会有解答的。”吕良转一个弯,间接承认了自己也有考问之意。

    “为何我的修行进展不快呢?”

    “你要问的这个话题也太难答了,这个问题你自己也应会有所觉悟的。”

    “我自己有一些感悟,但是旁观者清,所以我还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那我可是直话直说了哟。一般来说修行没有多少进展,不出以下几个问题。一是盲修瞎炼,没有师父指点,自己蛮干,不知路在何方,哪里有歧途,所以一味走下去,当然不会有大的进展,这个一定要找到了一个明师,有些人虽然有师,但师不明,还会指点不到位,所以也会影响进程。二是不明次第。自己修行的路如何走,这个法门的终极目标与路途风景是什么不清楚,就是师父指点,但是没有具体的明路指标,所以进了哪一步自己心里没数,因而就会磕磕绊绊。三是身心影响,身体有病,心有情结,自然有所执,有执就一定有进展。第三是外界不净,这个外界包括你周边的环境还有更深一层次的就是前生所形成的的债务影响。当然就你而言,这几个方面你都有缺陷。师不是明师,路你也不清楚,身体的宿疾没好,心里的情结也深,当然进展有一点,也不会太多,就是你在山上闭关,身心也没有多少受益。”龙行侃侃而谈。

    “你说的层面都对,但能不能细细地谈谈,我知道我自己在你所说的这几个方面都有问题,但是你说的还是太宽太泛。”

    “本来这是你自己的事,不过我们相遇即是有缘,所以我也就稍微说一些详细的事情。一人这一生的修行是建立在前生的基础之上,所以你真正的上师或者最亲近的师父你还是没有遇到,但这个不是你想找到就找到的,你的这个师父他会一直在默默地观看着你,不过你一直不知道罢了,等时机成熟了,你一定会现身的,只要你勤奋用功,一心向道,他迟早你跟你见面的,所以你不用着急。至于进道功程,在《金刚经论》里有四句偈,详细的你自己去看,总之就是四句话,破去色身、悟到心的本来面目、见到性空、最后是知了法空,这才是成就的次第,不可能颠倒,只要依了这四个程序去做,一定会得到成就。至于你的身心吗,这就一言难尽了啊。”龙行说。

    “为何?”吕良问。

    “身心的障碍最复杂。你是一个在家人,又结婚了,所以身体的调理更难,在破除身见也就难上加难了。”龙行摇了摇头。

    “我……我虽是结婚了,但是对于夫妻之事要求很低,我结婚后为了修行,还支付妻子的空床费呢?”吕良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理解。但是啊,在家人修行这可是个关口啊,如何过去,就是天人交战!但是一般人或多或少误会了这些东西。我也只是简单地说说,修行人分为两大类,一是出家一是在家,但是现在市面上流传的修行方法,特别是佛家的修行方法几乎都是出家修的,所以现在佛家的修行不管是出家人还是在家人都是按出家的那套方面来修,但这就是一个很大的的问题,出家与在家的环境不同,修起来身体的觉受也就不同,最突出的问题就是男女大欲。众生无明而来,最原始的就是这个男女大欲,如果没有这个,就几乎不能再来这个婆娑世界了,但出家人有师父口口相传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但在家人谁来指导呢?所以在家人用出家人的方法来修,要么随顺男女之事而不能成功,要么一味避开导致夫妻失和而家庭分散,最后修行也修不成功。出家人的事我们不谈了,在家人呢,不要强制去制止,而要转化,不要去强修四禅八定的法门,如果你不绝欲,一定修不到二禅,所以要转到大乘的六度来修,具体可参考的经典有《楞严经》。我观你回去后,只怕夫妻之间你种的前因已经成熟,你们夫妻之缘已失,但是你还会再续一段姻缘,对方也将会是一个修行人,两人会慢慢地走了修行之道,不再是红尘夫妇而是出世间道友,那时你的成就就会很高了。”

    吕良对龙行这段话记得很深,当时回家打开房间,发现他的妻子与一个男人睡在他们的床上,自然他们离婚了,婚后他抚养孩子。也因为一向修行的缘故,所以回到家乡也常去寺院做布施的功德,因而结识了百慧师。这天冥冥中自有天意,他来到寺院,百慧师正想去找江悦,吕良于是带她一同去找,在车上百慧师把这件事的过程同吕良说了,吕良一听知道自己的姻缘来了,便婉转地表过了想娶江悦为妻,百慧师答应从中撮和。但他想不到的是这其中龙行早就透了天机,现在两人想来,总算明白了因缘业力的力量。

    日子随风而过,一转眼就过了两年,在这两年中,物是人非,很多的人与事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了。罗副县长成了县委常委、县委宣传部部长,很快听说要再任常务副县长,但就在这个结骨眼上栽了跟斗,与他竞争的一个县委常委暗里联合了他的一大帮势力,举检罗部长在担任副县长分管农林水时任人唯亲,而且截留扶贫专项资金。在华夏国最易导致腐败的机制就是跑项目,中央、省、市一个实权部门手里都有大笔的项目资金,这些项目资金要以给你也可以给他,自然权力寻租就应运而生了,为了跑到这些项目资金,下面的一些领导便不惜重金,去那些手里有项目资金的上层领导搞沟通或协调,当然沟通与协调无非是感情与物质的投资。在罗副县长的任上这些事当然没有少做,但是跑了项目的资金又如何出账?这当然就在项目资金里开支,但是按上级的要求这些项目资金可是要实打实用到项目上去的。因而这里就有一个危险的潜在因素,但是这些事你知我知大家都知,所以没有人来查,但是一旦认真了,谁又能逃得挪用专项资金的罪名?当然罗副县长向上跑的钱也法交待,向下的自然也收了一些向他要项目单位的钱,两大事情一查,他自然就栽了。

    而我在罗部长还没有栽下来之前,承他的关心调到了县宣传部,做办公室主任。但罗部长一倒,我自然也在清算之例,新来的部长原就是扳倒他的那个常委,我也就只能算混日子了,除非这个新任的部长再能升迁。

    还有最后一章,争取在年前更新完毕。感谢各位支持!

    第二十一章 闲云野鹤(大结局)

    我被发放到宣传部最差的活——理教组,一年到头就是看看报纸,学习一下国家最新的时代强音,然后被一些单位请去上上党课,讲讲政治时势,平时也到乡下去采采风,算是一个自由之身了。

    这一天,我没有去办公室,就在大街上闲逛,忽然见到几个身着红色袈裟的喇嘛。这可是新鲜事,还是我在读书时遇见一个与我斗得死活的喇嘛,这可是第二次再见他们了。我迎头走上去,想看看希奇。刚移运脚步,没想到他们却朝我走来。

    “阿弥陀佛,龙居士久违了!”其中一个喇嘛向我掬躬问讯。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我在读大学时认识的拉楞寺主持赖珠活佛吗。

    “原来是赖珠活佛啊,阿弥陀佛,怪不得今天艳阳高照呢,来,我们到店里坐坐?”我热情地同他打着招呼。

    “正好,看来这里是你的家乡,我们正好找一个向导,想不到真的就有一个向导了,看来真是老活佛加持。我就不客气了,你请吧。”活佛爽朗朗地说道。

    他们一行五人,显摆在大街上,更多的人不是在看他们,反而在怪怪地看我。我觉得在大街上可不是谈故情的地方,于是建议去一个饭店,反正我知道他们是不忌荤的,随便找一个环境稍好的饭店还是很方便的。

    “活佛这么老大远来到我们这里,是不是在找灵童啊?”等坐定后,我提起茶壶,闲闲地问了一句。

    “看来龙居士修为较以前更为精进了。是啊,我们得到老活佛的生前留下的遗嘱,知道他降生到了这里,但是人海茫茫,我们到哪里去找?而且我们又是外地人,更为难的我们竟还是出家人,所以要找一个人就更难了,现在可好了,有了龙居士,找到灵童就为再难了。”赖珠活佛见到了我就吃定了我。

    我苦笑了一下,这夫夷县也有八十多万人,方圆可有近百来公里,我可从哪里去找,又没有一点线索。

    “活佛,灵童有什么特征或线索吗?”我问。

    “老活佛曾说过,他降生后会有两个父亲,父母三人都是修行人。”赖珠活佛道。

    两个父亲,父母都是修行人,难道是他们?我灵光一显。随即定下心来,仔细查看,我想起了那晚上那个婴儿身上现出的黄光,再认真的回溯小孩的出生前后情景,好一会儿我才轻舒了一口气。

    赖珠活佛五人一直没有打扰我,直到我吐出了长气后,赖珠活佛才笑着问我:“龙居士,看来你有好消息了?”

    人总是老的精,我的表情他们都看在眼里,我自然也没有再否认什么:“我心里有一个对象,不知是也不是,等找到后,你们再核实,好不好?”

    “好啊,承龙居士的情,到时我们再验证一下。”

    既然事情定了,余下的就是谈天说地,不觉得我们谈到了我们相识的那段经历。

    “龙居士,想来我们可是有四、五年多没有见面了,想起我们当时见面的情形,我还真是记忆犹新啊。”

    “是啊,是啊,活佛。”

    那还是我在西北上大学期间,大二时体育课要选修一项特长课,比如篮球、田径等,而其中就有气功课,这恰好是我曾经练过的东西,自然我就选择了气功。教我们气功的是一个个子高高,满脸佛气的老师,姓高,他的气功基础理论和实际修持都很高,看得出来曾经过系统的训练,不是社会流行气功的函授或面授学生。虽然我很低调,但就如锥处囊中,以他的眼光很快就知道我也不是一个普通的气功爱好者,所以私交就慢慢地深厚,在空余时间里,他提到他其实是一个密宗弟子,他的上师叫赖珠活佛。

    他讲了很多赖珠活佛的故事。

    赖珠活佛是藏地人,据说现在九十多岁了,在得到他的上师所传密法后,他到一个人迹罕至的深山里,用树枝大了个茅蓬,住下来修炼,废寝忘食,忍耐酷暑严寒。过了五年多的时间,在一个初秋季节,有一天他看到天上出现了奇光异彩,彩光中文殊师利佛坐在中间,周围有无数佛菩萨现身陪同。

    当时他非常喜悦激动,激发了一种深刻的慈悲和菩提心,思想豁然开朗,无数密续经典妙理立刻迎刃而解,能言善辩的才思从胸中汹涌而出,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在这一月二十五日早晨,他听到“阎摩冉杂”(大威德主心咒)咒声如阵阵雷声,震得山摇地动。他出茅屋观看时,看到铺天盖地的熊熊烈火中站立着大威德十三尊真身,高大无比,威武雄壮,相貌十分恐怖,使他不敢正眼相看,周围还有许多武士和空行母。

    此时赖珠活佛自身的磨难与病灾全部被破除,身心顿觉轻快舒适,自然融入禅境,各种神通和能量随之生化,无阻无碍,分别执著意识如冰自消,自生现观智慧无边无际,像包罗万象的虚空---他获得了无上成就。他又在月尽之夜,看到了阎摩黑敌和六面阎摩尊现身;在中秋节的晚上看到了妙音佛母美如天仙、身佩珠宝、怀抱琵琶的圣容,从此做诗作文的才思变得更加敏捷。

    在月底二十九日,护法吉祥天母带着许多黑罗刹女兵来到了他的身边,对他说:“我来自木来顶湖,名叫凶煞魔女瑞玛帝。我曾经帮助过你,现在和今后也会形影不离地跟随你、帮助你,希望不要忘记供养。”说罢消失。此后陆续又来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地方神,表示愿意听从他的调遣。他觉得近来出现的很多事情,需要向上师请示汇报。

    于是他向他的上师做了请示。上师说:“这些事都是上师和本尊的慈悲恩典,你应举办丰盛的会供,进行答谢。”赖珠活佛一一按上师的指示照办。会供结束后,上师说:“徒儿,你已见到了本尊和许多神灵现身,获得了无碍虚空智慧,得到了神通成就。现在你可以回到雪域,实现你利乐终生的心愿了。”

    他们回到家乡时,正逢赖珠活佛家中出事。原来赖珠活佛的妻子盖玛娟姆长的非常漂亮,远近闻名。离他家不远的地方有个富豪叫祝青吧,他的势力很大,有三百户佃农。他先是借口赖珠活佛已死的传闻,派人来讨盖玛娟姆给他做妾。赖珠活佛的父母亲不同意,他就带领家丁抢走了盖玛娟姆和她家的财产。当时赖珠活佛的父母和兄弟们与他抗争,祝青巴驱使家丁,毒打了他的父母亲,还抓走了他的几个哥哥,关在了他的私人监狱。

    赖珠活佛兄弟二人到家时,父母亲还在卧床。一见儿子,父母亲哭着诉说:“我儿若有真本事,就要惩办此恶棍,若无能耐降恶魔,修出神通有何用?我家辈辈归佛门,从来没有害过人。今日无端遭此祸,理应诛杀害人精。”

    赖珠活佛说:“父母亲请放心,惩罚这类恶棍是轻而易举之事。”说完打坐,观想大威德,在定中摆动牛头双角,牛角上发出的雷电将祝青巴的庄园烧成了灰烬。祝青巴全家遭火灾未能幸免一人,他们的灵魂被赖珠活佛送上了文殊佛国。幸免于难的祝青巴的家丁和部下得知是赖珠活佛作法,赶快送来了盖玛娟姆,加倍偿还了抢去的财产,释放了抓去的人,进行了赔礼道歉,并请求皈依为弟子。赖珠活佛接收了祝青巴全体部众的皈依。

    赖珠活佛回家不久,就去聂南木山沟浪公崖岩洞中修炼,由妻子盖玛娟姆对他在生活上进行照料。在这期间赖珠活佛降服了崖煞神等许多凶残的鬼怪,看到长寿佛现身,听到八空行母歌声,有许多飞禽走兽经常云集在身边,神态安详,也似乎进入了禅的乐境。这时赖珠活佛还演示了穿墙过壁的神通,穿行山岩,无阻无碍。他的妻子盖玛娟姆也在这时产生信

    念,将自己的首饰宝石项珠作为求法之礼,请求丈夫传了法,由于悟性高,很快产生了五眼六通的成就,看到赖珠活佛的元神是大威德。

    有一天赖珠活佛听到一声响亮的马叫声,他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空中一团烈火中站立着雄伟的马头金刚,向赖珠活佛说:“你是众佛弟子,末世众生福星,不久将来事业,兴盛遍及四方。”说完马头金刚化为红光消失。

    从此以后,赖珠活佛的声望越来越高,从四面八方慕名来求法的僧俗群众络绎不绝。他连续传法七个月,供养的钱财物资堆积如山。赖珠活佛就用供养的财物向来求法灌顶的人供茶供饭。据说法会上熬过的茶叶,堆积成了一座小山。

    在向众多弟子传法灌顶的法会上,出现了许多奇异征兆,如天上出现彩虹,天降花雨,发生地震等。很多人还看到许多天人和形状奇异的精灵在天空中来来去去,时显时隐。会上有许多人受皈依三宝戒,受月初一、初八、十五日金杀生的善士戒者无数,愿跟随上师修心的弟子出了六十多人,后来大部分都修得幻身成就。法会上所供养的物资钱财,都用在修寺、斋僧、修桥修路、救济贫苦群众的慈善事业上去了,他自己没有留一分钱、一碗粮食。原来抢过赖珠活佛妻子的祝青巴庄园的群众,特地请赖珠活佛到他们庄上传法,并请求他接受他们的忏悔,为他们洗罪。有许多人受了十善戒,在赐灌大威德顶时,大家都看到赖珠活佛上师的胸部出现了本尊坛城,内供的酥油溶化、沸腾,祀食供品发光,受到强烈的加持而当场产生觉悟和神通的弟子不少。

    看来赖珠活佛真是一个大成就者,于是在高老师的介绍下,我在藏地拜见了赖珠活佛。

    那是近秋时分,雪域高原的秋天已是寒意漫天了。我带着一份薄礼,在高老师的引见下,见到了活佛,活佛坐在高高大大的床几上,亲切地招呼着我。见了活佛,我自然五体投地进行礼拜,可是这时一个十分尴尬的情形,我一拜下去,活佛高大的身子“咚”地一声从坐床上栽了下来。

    活佛弟子们忙不跌地去扶活佛,有一动作慢的,伸手就要把我抬起来,想把我扔了出去。在他们看来,我可能就是一个十分可恶的魔,这一拜竟使活佛栽倒下来。

    “慢,你们做什么?”活佛动作迅速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立即制止他的弟子们。

    “这位龙居士,是我前生的道友,但我与他前生有一点违缘,他这一拜,我倒下来,这个违缘就消失了,你们平时修行不努力,不知因果,不明心性,见闻举止,动则得咎,还不退下?”活佛叱退了那些以我为魔的弟子。

    但也就是这一拜,我拜出了名声,他的弟子们都知道我是大活佛的道友,因而礼敬有加,于是我沾了活佛的名气,在雪域上竟也有很多的人认识了我。回到学校后,附近的道场也都在一夜之间认识了我。而我也就隐然成了西北修行界内一个知名人士。

    吃过饭后,我们步行来到了显圣寺,当然我们并没有把找灵童的事说出来,只是说带活佛们来寺院看看,接着侧面打听到了圆心已经改名江悦,她现在与一个佛家弟子吕良生活在一起,当她一提起吕良时,我知道真是因缘不可思议。

    打通了吕良的电话后,我与活佛赶快坐车来到吕良的饭馆。先同吕良把活佛的来意简单说一会,再叫江悦把小孩带下来。

    已为人妻为人母的江悦不再如刚遇时那么一派生涩的样子,大大方方地同我及活佛打招呼。她的小孩已经能走能说了。

    “吕馨,宝贝,来,给佛爷爷嗑头。”江悦把在房里玩的小孩叫出来。

    吕馨走出房门,抬头看了看我们及活佛一行人,那神情就如一个大人,更仔细看看就是一个高僧的派头:“我知道你们来了。”他的声音有点稚嫩,但却有一股不可言说的威严。说完后,他用手在活佛面前做了一个在我看来是一个手印的动作。活佛一行人一见到小孩的这个举动后,齐唰唰地拜倒在地!

    这小孩果然是灵童啊!也许只有他们门内才知道的联系方式使活佛确认了小孩就是他们要找的灵童。

    等他们的事情完结后,我对活佛道:“活佛,我是世间人,世间人难免做事就如做生意一样,现在我帮了你们一个忙,你们还得帮我一个忙啊。”

    “龙居士,承你大恩,你有事,尽管开口。”大活佛毫无拒色。

    “好,我先感谢了。离我们县城有三十多里远的一座原始森林中,有一个外在来的邪魔,他杀死一些无家可归的乞丐,把他的器官割下来,再卖出去,实属罪恶滔天,因为这件事,他做的隐蔽,而且杀的人又不会大众所注意,尸体又藏在世俗人去不了的地方,我一个去怕他有同伙,而现在活佛你来了,我们就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

    “龙居士,那个人做的事可真是人神俱愤,现在我们去?”活佛话语之间也动了容。

    我们又坐车回到了夫夷县,到了县城已是夜幕降临了。我们乘黑动用了神行之功来到了山上,找到了那个洞穴。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天恰好我们遇到了那伙歹人。

    当我们接近那个洞时,活佛身形一顿,我们去势立即滞住。我心中一感,知道这?(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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