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姑娘都单纯 第 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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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哲你说话小心点儿。”范逼严厉地指着冯哲骂道,“告诉你,我知道怎么回事儿——董立这是憋着练功呢。你丫再这么口没遮拦,小心董立一泡童子尿滋死你!”

    “去你妈的。”董立笑着去踹范逼,我和冯哲在旁边肆无忌惮地大笑。

    “别闹别闹,我跟你说正经的董立,”范逼闪过董立踹过来的脚,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小声说道,“我看这回靠谱儿啊,差不多你丫就麻利儿着吧,别渗着了。”

    我和冯哲拼命地点头表示赞同。董立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意见,毛毛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了。

    “冯哲你绕个远儿把毛毛送回家去吧。刘朔你反正回不回去都行,今儿就甭走了。明天上午酒吧要盘货,正好咱俩一块儿过去。”董立对我们交代道。

    我们几个倒没什么意见,但是毛毛皱了皱眉,嘟嘟囔囔地说:“我也不想回去了,这么晚回去还得把我爸我妈吵起来给我开门。他们要问起我怎么没上班儿,我又不好交代。”

    董立愣了一下:“怎么个意思?你也想住这儿?不是我不让你住,你看这屋里就这么点儿地方,通共就这么一张床,你说你睡哪儿啊?我连个地铺都没法给你打。”

    “要不然还是我回去吧,让毛毛住这儿得了。”我见此情况,立刻识趣地说道。

    “你不能走,你要敢走我跟你急。”董立死活不肯让我回去,眼见得毛毛沮丧万分,冯哲赶紧打圆场道:“这事儿还不好办?你们仨别脱衣服,都挤一张床睡不就完了?以前咱们带女孩儿去外地玩儿又不是没这么睡过,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毛毛你看成不成?”

    毛毛没表示反对,董立也不好再坚持让她走了。冯哲和范逼离开后,我们三个便和衣挤在一张床上,毛毛在中间,我和董立分别在两侧。三个人谈笑了一会儿,毛毛说困了,董立便关了灯。

    我反正是心无杂念,很快就意识蒙胧起来,正要沉入梦乡之际,隐约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我悄悄地侧过身子,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向旁边溜了一眼,看见董立和毛毛正抱在一起接吻。

    我明白这就是毛毛今夜非要留下来不可的目的,不想让他们觉得别扭,便轻轻地起身下了床,摸起桌上的烟向门口走去。

    黑暗中听到董立猛地坐起来问道:“你干吗去呀?”

    “我下楼抽根烟,睡你们的吧。”我说完便开门出去了。

    刚下过雨,外面的空气里有些凉意。我坐进自己的车里,悠闲地抽着烟,想到董立今晚可能终于要告别处男之身,便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我们哥儿几个多年来的愿望总算可以实现了。

    谁知道一颗烟还没抽完,旁边的车门就被拉开了,董立不声不响地坐了进来,伸手就从我的烟盒里往外拿烟。我诧异地看着他,半天才问道:“你这是唱的哪出儿啊?”

    “什么唱的哪出儿?怕你一个人抽烟闷得慌,下来陪陪你。”董立满不在乎地把烟点燃了。

    “那你就把毛毛一个人扔在上面了?”

    “啊!让她自己睡呗。我跟她在一块儿,孤男寡女的算怎么回事?”

    “哎哟喂。。。。。。”我气急败坏,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靠在座位上运了半天气,才痛心疾首地骂道:“我是真服了你了,你说你这是图什么呀?啊?我们哥儿几个为你这事儿给你创造多少次机会了?你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啊?你就说说我,半夜三更跑外边儿冻着来,我容易吗我?我为谁啊?你是真不食人间烟火呀?要说我们以前给你找的你看不上眼,我们也不说什么。可毛毛这姑娘你对人家不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啊,要不你刚才也不会。。。操,你就跟我说你丫到底怎么想的吧?”

    董立拍着我的肩膀说:“别急呀兄弟,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我今天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也眼看奔30的人了,要说一点都不想这事儿,连我自己都不信。你们为我好我都知道,可是这人跟人他不一样啊!有时候我也想学你和范波那样,爱谁谁,可是我说服不了我自己。我总觉着如果不是跟自己真心爱的人做这种事,那还不如用手呢。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顽固地抱着这种观念,可能是与生俱来吧。其实我也不觉得象你和范波那样的生活方式有什么不好,但我自己就是做不来。我最大的问题在于我还没碰上一个能让我爱上的人。毛毛这姑娘是不错,我承认我也有点喜欢她,但是根本就谈不上爱,我没那个感觉。刚才她主动跟我亲热,我也犹豫、我也有欲望、我也想是不是就降了算了,可是到最后还是不行。有些事我骗不了自己,我也不想放弃我自己的原则,所以我最后还是一个人跑出来了。”

    沉默了一会儿,董立又接着说道:“刘朔,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只不过是底线不一样。就说你吧,虽然你经常背着秀儿乱来,可是你说过你从不肯和其他女人接吻,这不也是你的原则吗?所以咱们俩也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不就是坚持的东西不一样吗?”

    “唉!”我长叹了一声,“我哪能跟你比呀?我也不过就是管着点儿自己的嘴,这没什么难的。但是能管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我见过的真是不多。董立,虽说我还是不能完全理解你,但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我觉得一个人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实在是太他妈的难了。”

    “嗨,说什么佩服不佩服的就过了,只能说是人跟人不一样——其实就是这么简单。你也别把我想得有多崇高,我照样有我的阴暗面。只不过我有的某种观念你们没有,这是没办法的事,谁也不能强加给谁,而且谁也不能说谁就一定对、谁就一定错。”

    我点了点头,沉默地吸了几口烟,又对董立说:“我有时候跟秀儿在一起的时候也想,我为什么一定要背着她去找别的女人啊?我只喜欢她一个人,从来没对其他女人动过感情。其实我和别的女人做完那事以后,十次有九次都觉得特别没劲——真的,每次完事儿我都觉得特空虚,不知道自己在干吗,只有和秀儿在一起我才觉得是真正的好,但我见到别的女人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勾引她们。我一直都不想结婚,怕的也就是以后再没有勾引其他女人的机会了。你说我这到底是什么心理啊?”

    “你问我?我哪知道啊!”董立笑了起来,“兄弟,还是顺其自然吧。说心里话,我是希望你和秀儿能好好地走下去,可我也知道让你全改了那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事。还是别太勉强自己了!甭看道理你全懂,可道理都是别人的道理,它支配不了你的行为。非得有一天你真的自己想明白了,那时候恐怕拦着你改都拦不住了。”

    “看不出你丫还一套一套的,快成哲学家了。”我笑着叹了口气,“唉,我要是能象你活得那么明白就好了。不过说真的,我们哥儿几个可是真不忍心看你这么苦着自个儿。你说你要找一个你爱的,这我支持。可到底什么样的女孩能让你爱上啊?你也跟我们交个底儿,我们也帮你寻摸寻摸。”

    董立没说话,脸上带着一丝难以琢磨的微笑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天才说道:“这种事哪说得清楚啊?遇上了自然就知道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我有件事还没跟你说呢——昨天咱们酒吧来了几个小姐,跟我商量着要在咱们这儿陪酒,让咱们给拉客人。嗨,你也明白,其实就是出来卖的。这事我也没跟你商量,你是怎么个意见?”

    我想了一下,缓缓地摇了摇头说:“这事咱不能干。北京的酒吧,帮妓女拉皮条的是有,但都是些黑店,里面什么东西都贵得离谱,宰一个是一个,有今儿没明儿的。咱没必要趟这浑水。我早说过,咱开这酒吧也不为发大财,不就是图个高兴吗?要是搅和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弄不好咱们俩都得折进去。”

    董立点了点头:“到底是兄弟,跟我想得一样。唉,还是我爸他老人家说得好啊——钱挣多挣少都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你每天晚上能不能踏踏实实地睡觉,用不用担心半夜警察上家里敲门来。所以呀,这种挣着心里不踏实的钱还是不挣为好。其实我当时就把她们给打发了,你今天要是说想让她们留下我还得好好劝劝你呢。”

    “我才没那么傻呢。还甭说警察了,单说这些妓女,你知道她们背后都是些什么人啊?找她们玩玩儿还行,真跟她们合作,哪天因为什么一翻脸,咱们麻烦可就大了。你就说咱们开这么一小买卖,还少看人脸色了?是个管事儿的咱们就得跟孙子似地求着人家。我再惹上一帮不三不四的主儿,不是给自己找别扭嘛!”

    “就是!”董立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不过咱们能有今天我也真是挺知足的了,好歹咱们现在也是自己给自己挣钱。想当年咱们哥儿几个在外边混的时候,那不更是跟孙子似的?帮人家干了活儿,不但拿不着钱还让人打一顿的事儿不都有吗。你记不记得那时候咱俩为了买包烟满世界骗钱去,还专爱找小姑娘骗——以前有点喜欢你的那个薛婷婷,你说说你从人家那儿骗了多少包烟钱?”

    “操,你丫怎么就不能记我点儿好儿啊?”想起自己过去办的那些缺德事儿,我边骂着董立边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都没有再上楼,就这样一直在车里聊到天慢慢亮起来。6点多的时候,毛毛板着脸从楼里冲了出来,径直向院外走。我想跳下车叫住她,董立一把拉住我说:“算了,让她走吧。”

    那以后毛毛再也没来过我们的食色吧。换了一个新的小姐来推销她们的啤酒,我们向她问起毛毛,她也只说是调到别的地方了。后来大家再说起这件事,董立总是叹息着说:“其实毛毛真是个挺不错的姑娘,这事儿都赖我。”

    星期日,我们带着各自的女朋友衣装笔挺地到华侨宾馆出席了张影的婚礼。没有人胡说八道,大家都极力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绅士,彬彬有礼地为新郎和新娘送着温情的祝福。张影打扮得很漂亮,兴奋地忙前忙后;新郎看上去瘦俏单薄、神情淡漠,虽然长得还算精神,对人也很客气,但不知为什么我不太喜欢他。

    秀儿第一次见到自己多年以来的假想敌,对张影刻意地表现出一种落落大方且不失分寸的态度。张影倒是很热情,拉着秀儿的手问长问短。我生怕张影不小心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有机会就找了个借口把她支开了。

    仪式中安排了新娘抛花的项目,台下的人谁接到花就意味着谁将是下一个走上红地毯的人。那束抛下来的花恰好落到了范逼手里,偎在范逼身边的琪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范逼装作没看见,红头涨脸地冲着正起哄的我们几个傻笑。

    回家的路上,秀儿对我说:“真没想到,其实张影这人还挺不错的。”

    七月剩下来的那些日子过得都很平静,虽然还是只周末和秀儿在一起,但我竟然破天荒地一直没有去沾花惹草,平时跟哥们儿聊聊天、吃吃饭,一个人在家里就打打ps、看看影碟。我难得有这么心如止水、悠然自得的时候,范逼说如果我再提一笼子鸟儿、再种盆儿君子兰什么的,就整一个颐养天年的退休老职工了。

    不过我自己心里清楚得很——我这一段时间也只不过是消极地不作为罢了,并没有真正积极地要下决心去改变什么。我只想体验体验过一种波澜不惊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是要不要一直把这种状态维持下去,我压根儿就没有费神考虑过。凭我的直觉,一旦有了合适的机会,我的狐狸尾巴迟早会再露出来。

    八月一个气候宜人的傍晚,我坐在酒吧里翻看上个月的帐本,董立无聊地坐在我对面抽着烟东张西望。虽然我对董立是绝对信任,但他坚持要我每月亲自对一次帐,我拗不过他,只好每个月来走一下过场。

    从小数学就没学好过,看着满篇密密麻麻的数字实在让我头大。正心猿意马之际,有人在背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大概是出于第六感,我的心竟没来由地跳快了一拍。回过头去,果然看见陶冶那张不施粉黛却又清丽绝伦的脸。她今天穿了小喇叭腿的蓝色牛仔裤和白色的半袖衬衫,浑身上下向外迸发着青春活力,细细的项链上坠着的一把白金小钥匙在领口处荡来荡去地闪烁。

    见我转过头看她,陶冶顽皮地歪着脑袋对我挤了下眼睛。我有一点点慌乱,毕竟上次的事儿实在让我心存愧疚。

    董立冲陶冶点了个头,对我暧昧地笑了笑,起身走开了。我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问陶冶道:“怎么是你啊?”

    “不欢迎?”陶冶扬了扬眉毛,挑衅般地问。

    “没有没有,哪儿敢呢!主要是看你上次那么生气,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对了,今天怎么有空啊?不是又跟男朋友吵架了吧?”

    “不吵架我也不一定非要跟他在一起呀。你呢?今天是不是又要赶去陪老婆?”

    “唉,”我装做无奈地摇了摇头,“今天她有事,我想找她也找不着。”

    “这么可怜?”陶冶转过身一屁股坐到桌子上,面向着我,两条长腿荡啊荡地轻轻踢着我坐的凳子腿儿,眼睛含着浓浓的笑意地看了我一会儿,很认真地说:“上次你替我男朋友陪了我一晚,我还没感谢你,今天晚上我也替你女朋友陪你好不好?”

    “靠,就请你吃了一碗牛肉面,还说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呀,你这不是成心寒碜我吗?不过你要非得陪我我倒是也没什么意见,我正不知道今天干点儿什么好呢。这样吧,我先请你吃顿好的补偿你一下,免得我良心上过不去。你想吃什么?”

    陶冶抿着嘴望着天花板说:“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顿饭我不应该吃了。如果你一辈子想到我就良心不安,我想我会更开心一点。”

    “真是最毒莫过妇人心啊。”我摇头叹道。

    一朵灿烂的笑容哗地一下在陶冶脸上绽放开来,每当她有一些小小的得意,样子便无比可爱。

    “算了算了,等以后我再找机会让你良心不安吧,有吃美食的机会还是不能错过。”陶冶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不过,我也不知道吃什么才好。。。你女朋友喜欢吃什么?”

    我沮丧地垂下了头:“肯德基。”

    “啊?居然是这个呀?这个我也喜欢啊!”陶冶欢呼雀跃般地说道。

    我都快哭了,后悔自己不该那么实诚。但是陶冶又接着说道:“可是肯德基也用不着你带我去吃啊,反正遍地都是,我自己没事就去了。你得带我去吃我以前没怎么吃过的东西!”

    这话令我顿时心花怒放,琢磨了一会儿,说:“定慧寺那边儿有一家湘鄂情,吃湖南湖北菜的,味儿特地道。问题是你能吃辣的吗?”

    “我好歹也是半个韩国人,你说我能不能吃辣的?”陶冶嘟着小嘴不满意地问我。

    “这倒是,忘了您是国际友人了。能吃辣的那就好办,那我有的是可带你吃的。嗯,今天咱们就先去那儿吧,我最近特想吃湖南菜。”

    说走就走,我跟董立打了个招呼,拉上陶冶就直奔定慧寺了。

    在饭馆里等着上菜的时候,陶冶忽然对我说:“把你手机借我打个电话行吗?我自己的没带。”

    我毫无戒备地摸出手机递给了她。陶冶拨了几个号,放到耳边听了一下,又挂断了。

    “怎么了?占线?”我心不在焉地问道。

    “不是,是没人接。”停了一会儿,陶冶狡猾地笑道,“当然不会有人接了,我打的是我自己放在家里的电话,这样我就可以有你的手机号码了。”

    又中了奸计,真是防不胜防。出于谨慎,我一般是不会随便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和我有过一夜情或几夜情这种关系的女孩的,怕她们有事没事地打电话骚扰我。可是象陶冶这种鬼灵精,我能拿她有什么办法?

    我只好严肃地警告她道:“周末别给我打啊,我周末都和我们家秀儿在一起。”

    “知道!”陶冶不高兴地撅了撅嘴,伸手去夹刚端上来的菜了。

    这里的饭菜很合陶冶的胃口,要的三个菜都吃完了陶冶还觉得不过瘾。我又帮她要了一盘萝卜干腊肉,让她就着钵饭慢慢吃。真是想不明白这个看起来如此纤细的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饭量,我都已经撑得慌了,她还吃得津津有味呢。

    不过,看自己请的女孩子如此认真地享受食物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这年头对食物不挑剔不忌口的女孩实在太少了。我点了根烟,看着陶冶带着一脸陶醉的表情在那里细嚼慢咽。看得出来,她就是那种一吃到好吃的东西心情就会变得特别好的人。

    “陶冶,你在美国呆了几年啊?”我问她道。

    “四年,怎么了?”陶冶头都没抬,忙着夹了块腊肉扔到嘴里,仔细地品尝着。

    “美国那边儿是不是特开放啊?你给我讲点儿有意思的事儿听听,让我也开开眼。”

    “你想听哪方面的呀?”

    “嗨,你也知道我,我就一大色狼,还能对哪方面感兴趣啊?就那方面呗。我就想知道知道这资本主义社会到底能开放成什么样儿。”

    陶冶笑了起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关于那方面嘛,美国确实是太开放了,电视台上的那种节目特别多。其实这种东西看多了也就麻木了,感觉都差不多,没什么可新鲜的。”

    “那,有没有什么给你留下特别深刻印象的呀?”

    “嗯。。。”陶冶想了想,“印象比较深的是有一次美国举办猛男大赛,好多人报名。比赛办法就是找几个女的当评委,让她们轮番跟这些参赛选手做那个事,然后评出哪个男人技术最好。那几个女评委每天都要和很多男的做,每做完一次就有一大帮工作人员来给她们按摩呀、端茶倒水呀什么的,还有很多记者采访,她们就给记者谈刚做完的那次的感受,而且还说得特别详细,可有意思了。”

    “这都行?真是太厉害了。有没有猛女比赛啊?有的话我说什么也得偷渡到美国当次评委去。”我啧啧称羡道。

    “啊?你不怕累死啊你?”陶冶瞪大了眼睛,“那几个女的我就够佩服的了,一天和那么多人做还能觉得出来爽不爽吗?好像男人跟女人还不一样,根本就不可以一天做那么多次呀。要不然怎么做鸭的男人那么少,要价又那么高呢。”

    我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怎么小小年纪就懂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可见在国外没学什么好。”

    陶冶的小脸立刻红了,恼火地抗议道:“不都是你问我的吗?给你讲了你又这么说。”

    “开玩笑,开玩笑。”我赶紧解释道。

    “那不管,被你气死了。你得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和名誉损失。”陶冶不依不饶地撒娇。

    “您别吓我,我怎么觉着法院宣判的时候,但凡沾上这种词儿没个几十万拿不下来啊。要不麻烦您先给我请个律师,该赔您多少我也心里有个底儿。实在不行我就把我自个儿卖给你算了。”

    “想得美,你以为你能值那么多钱呀?”陶冶眼珠转了几下又坏笑道,“嗯,我可不想要钱,我要你赔我别的。。。。。。这样吧,你问我的事我都给你讲了。现在作为补偿,我也要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得说实话,不许骗我。你答应不答应?”

    “那我骗了你你也不知道啊。”

    “那就全凭你自己的良心了,你好不容易才把这顿饭补上,总不想这么快又要一辈子对我良心不安吧?”

    我无奈地点点头:“好,不骗你,你问吧。”

    “嗯,这还差不多。”陶冶得意地笑着,“那,你就给我讲讲你经历过的最最难堪的一件事吧,也必须得是那个方面的。”

    这样的事倒还真是有一件,不过实在有点难以启齿。想来想去,既然已经答应她了,就还是硬着头皮说吧,丢人也只好认了。

    “前几年吧,我带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孩回我家。进了家门,我就开始和她亲热,接吻啊拥抱啊爱抚啊,都很顺利。可是等到我脱她衣服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死活就是不肯。但是我的火儿已经被勾起来了,憋得难受,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就来硬的。她拼命地挣扎,我就拼命地想要制服她,一会儿摁她的胳膊、一会儿摁她的腿,另一只手还得紧着往下脱衣服,两个人搞得象搏斗一样。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满头大汗地好不容易把她衣服都脱干净了,姿势也给摆好了,再一看自己下面。。。。。。软了!”

    陶冶嘴里的饭差点没喷我脸上,趴在桌子上笑得都喘不上气来了。我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从此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强奸这活儿真他妈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从饭馆出来,我问陶冶是否还想去兜风。陶冶想了想说:“我这个人没长性,老玩儿一样的我就觉得没意思了,咱们还是换个新花样吧。”

    “新花样?你说床上的?那我可有的是。”我凑近她耳边坏笑着说。

    “去死啊你。”陶冶凶狠地推了我一把。

    向前走了几步,陶冶忽然说道:“对了对了,刚才过来的时候好像路过一条河,看上去景色满好的。干脆我们去河边散步吧!”

    一般情况下我是坚决不肯和其他女孩在外面瞎溜达的,被不该看到的人看到我就死定了。不过,看看天色已晚,地方又偏僻,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人认识我,于是便在陶冶的软磨硬泡下同意了。

    我把车停在裕龙酒店门口,和陶冶一起下了桥来到河边,沿着昆玉河慢慢地向北走。一路上凉风习习,河岸上绿草如茵,各种玲珑的小景致点缀其间,很多刚刚吃完晚饭的孩子在草地上嬉戏。

    陶冶活泼泼地在我身前身后又跑又跳,一会儿揪朵草里的野花插在我头发里,一会儿往河里丢颗小石子,一会儿又跑到草地上去给做游戏的小孩儿捣乱。刚开始时我被她闹得不胜其烦,希望她可以安静一会儿。但是渐渐地,我在不知不觉中被她的快乐所感染,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愉快。

    一个人牵着一只小小的博美走过来,陶冶象发现了新大陆般跑过去,蹲下来要摸它。小狗有些生气,躲开了她的手冲着她很凶地大叫,陶冶站起来笑着跑回我身边很自然地牵住了我的手,偎在我身上示威似地对小狗做鬼脸。小狗叫得更厉害了,我却发自内心地微笑起来,搂住陶冶的腰继续向前走,那一刻我恍惚回到了当年初恋的时光。

    走了一会儿,陶冶看到了河对岸高高耸立着的玲珑塔,吵着要过去看。我带她过桥进了玲珑公园,在大门口就听见不远处传来舞曲声。陶冶眼睛一亮,兴奋地拉住我的手说:“走啊走啊,我们去跳舞。”

    “别胡闹了你,我哪儿会跳舞啊?再说那都是老头儿老太太才去跳的呢。”我拼命地想要挣脱陶冶拽着我的手。除了偶尔去蹦蹦的,我从来没跳过正式的交谊舞,而且我认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去跳那种舞的——那种情景我想想都觉得滑稽。

    “哎呀,谁说一定都是老头老太太啊?不会跳去看看也好嘛。走吧,你就陪我去看看嘛!”陶冶不由分说地拖着我往音乐传来的方向走。

    不管我怎么竭力反对,最后还是被她拖到了舞场跟前。这是在公园中心围出来的一个小空场,场地上方挂着闪闪烁烁的彩灯,一群人煮饺子般在里面随着乐曲声转来转去,看了都让人难受。

    陶冶却兴致盎然地跑过去在入口处买了两张票,掐着我的胳膊逼我走了进去。

    舞场里果然都是些大爷大妈级的人物,少数的几个年轻人看起来也都象民工似的,不能不让我倒胃口。我一进场就蔫儿蔫儿地贴着边儿找了个空着的长凳坐下了,任陶冶百般折磨,就是不肯跟她下去跳舞。

    陶冶有些扫兴的样子,闷闷地坐在一边不说话。我正想哄哄她,却过来了一个不识趣的愣头青,做了个手势要邀请陶冶和他一起跳。

    这小子在我看来又土又傻,陶冶却全不在意,大大方方地站起来,搭着他的手便一起进了舞池。我坐在下面看着陶冶跳着我说不出名字的舞步,随着音乐不停地旋转,舞姿无比优雅。那个男的一直在跟陶冶说着什么,陶冶却没怎么回答,脸上始终带着矜持的微笑。

    跳完这一曲,舞场里其他几个为数不多的小青年全都蠢蠢欲动,轮番过来邀请陶冶。而陶冶来者不拒,谁请都痛痛快快地答应。到了第四个人来请她的时候,我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妈的,当老子是透明的啊?我走过去粗鲁地扒拉开了正准备带陶冶跳的那个人,拽着陶冶走到了场地中央。

    “终于吃醋了你?”陶冶用手臂环住我的腰,在我耳边小声问了一句,然后把头贴在我胸口上不停地偷笑。我向外看了一眼,刚才被我轰开的那个人已经悻悻然地走掉了,估计他一定很郁闷。

    我实在是不会跳舞,只会搂着陶冶慢悠悠地在原地晃,时常会撞到旁边飞旋而来的舞者。没想到陶冶却笑着说:“看,你不是至少会跳两步吗?”

    “这样就叫两步了?这不是跟走路没区别吗?”我很惊讶。

    “其实跳交谊舞有什么难的呀,本来就是跟走路差不多嘛。无非也就是踩着乐点走路罢了。我们来试试标准的跳法好不好?你按照我数的点儿走步子就行了,别担心,真的一点都不难。”

    我别别扭扭地和陶冶搭起了架势,她跟着音乐不停“一二三、一二三”地数着步点教我。我很不好意思,总觉得旁边的人都在看我出洋相。陶冶却不停地鼓励着我,总是夸奖我学得很快。在这样的鼓励下我逐渐找到了一点感觉,可以稍微象点样子的跳上一段了。虽然我仍是经常踩到陶冶的脚或是撞到旁边的人,不过我发现尝试一些自己从未体验过的事情并渐入佳境,会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正在放着的那支曲子我听过,是王菲唱的那首《最终幻想8》的主题曲,我英文太烂,总是说不出叫什么名。怀中的陶冶笑靥如花,带着梦幻般的眼神注视着我的眼睛,即使偶尔被我踩到脚,也只是毫不介意地咯咯一笑。她清澈而专注的眼神让我意乱情迷,有那么一会儿,我忘记了身边拥挤的人群、忘记了自己烂到无敌的舞技,还真以为我们是童话中在宫殿里翩翩起舞的王子和公主。

    即使真是王子和公主的舞会也会有结束的时候,但是这共舞的一晚让我们一直沉浸在一种妙不可言的浪漫情绪中。我带着陶冶回到我的小窝,再次和她度过了一个完美的良宵。

    在秀儿之外,和我上过床的女孩子数不胜数,但能和我配合绝对默契的女孩却寥寥无几,陶冶是其中一个;在事毕之后不让我立刻感到无聊的女孩更是屈指可数,陶冶也是其中一个。

    我曾经有过的一点点彷徨在刚见到陶冶的时候就全部抛在了脑后,唯独记住了董立对我说过的那句话:别勉强自己!

    秀儿穿着带蕾丝花边的过膝裙和浅色碎花的低胸上衣从试衣间走了出来,一边站在大镜子前转动着身体左照右照,一边问坐在旁边沙发上的我:“你觉得怎么样?”

    “嗯!”我赞许地点了点头,“逛了这么半天,还就这套衣服效果不错,买了吧。”

    “什么就买了呀?你别着急啊,我再看看。。。。。。裙子挺漂亮的,就是这上衣,胸也太低了吧,能穿上街吗?”

    “没关系的小姐,这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卖得很好。今年连肚兜式的吊带都开始流行了,这一款根本就算不上暴露。”售货小姐在一边温文尔雅地说。

    “就是,我看挺好的,”我在一边搭腔道,“现在大街上穿得比这过分的姑娘有的是。你呀,趁着年轻多穿点暴露的也没什么,等过两年人老了再发点儿福,你想露还没得可露了呢。”

    “胡说什么呀你?”秀儿扭头瞪了我一眼。

    “怎么胡说了,您说是不是这理儿?”我转头问正站在一旁偷笑的售货小姐。

    “是啊是啊,还是这位先生说得对。”小姐忙收起了脸上的笑点头附和我,“小姐您看您这么年轻身材又这么好,这套衣服真的很适合您。”

    “可是这个价钱也太贵了。。。。。。这么一条小裙子就要500多,上衣也要400多。。。。。。现在有没有打折啊?”

    “没有。”小姐很抱歉地摇了摇头:“其实不算贵了,您也知道我们这是名牌专卖,衣服用的都是进口面料,款式都是巴黎最新款。您看那边的杂牌专柜卖的裙子,质地和款式都不如我们,一条也要300多呢,相比一下还是我们这个划算啊。还有,。。。。。。”

    我拦住了小姐的话,问秀儿道:“你就说你喜欢不喜欢吧。”

    “喜欢倒是挺喜欢的,就是。。。。”秀儿对着镜子犹犹豫豫地说。

    “喜欢不就得了吗,就别说那么多了。小姐,开票去吧,两件全要了。”

    我去交了钱,回来从小姐手里接过袋子,搂着秀儿一边往外走一边对她说:“记住了,傻丫头,以后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只要我能买得起,你就让我给你买,别管什么贵了便宜了的。钱是给人用的,你拿它换到了可心的东西,那就值。象你以前,净挑便宜东西买,买了自己又不是特别喜欢,过两天就扔一边儿了,那你说你这钱虽然花得不多,可是跟白扔没区别呀。”

    秀儿点点头,笑逐颜开,仰头在我脸上轻啄了一下。我顿时心情大好——我喜欢为心爱的女人花钱,每次为秀儿买东西,她幸福满足的神情都会给我带来莫大的成就感。

    我们又在商厦里转了一会儿,决定去吃饭。路过一楼的时候,我故意带着秀儿从首饰专柜前面走过——那天和陶冶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她戴的白金项链,忽然想起来和秀儿认识了这么久,虽然也送过她不少东西,却没给她买过什么象样的首饰。今天我有心要送一件给她,却不想太着痕迹。

    秀儿很自然地去看柜台里摆着的那些琳琅满目、闪闪发光的金银饰品,不过都是随随便便地一眼溜过去,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其实她在本质上是一个很朴实的女孩子,平时撑死了也就是去“海盗船”这样的店里买些小饰品,象这种价格不菲的真正的珠宝首饰,如果不是我故意带她过来看,她根本都想不到要来光顾。

    不过她终于还是被什么吸引了目光,停下了脚步,弯下身子专注地往柜台里看。

    “看上什么了?”我走过去问。

    秀儿指了指一条蓝宝石坠子的白金项链。

    “是不是特别好看?”秀儿问我。

    我点点头,对小姐说:“把这条拿出来看看。”

    小姐把项链拿出来递给了秀儿,她小心地接过项链,戴到脖子上,对着柜台上的小镜子照了照。

    “真的挺好看的。”秀儿笑着说,说完就把项链摘下来直接还给小姐了。

    “不买呀?”我故意问她。

    “买?谁要买了?两千多块钱的东西呢,过过眼瘾就得了。”秀儿小声地对我嘀咕了一句,然后便站起身来往外走。

    我在心里暗笑她这么快就把我说过的话忘了,但是也没再说什么,跟着她一起走了。出了商厦大门,我忽然站住对她说:“哎哟,人生三急第一急。不好意思啊,你站这儿等我会儿,我回去上趟厕所。”

    秀儿点点头,我把手里装衣服的袋子交给她拿着,飞快地跑回商场,找到刚才的首饰柜台,把那条项链买了下来。项链装在一个粉色的小绒袋里,我把它揣在裤兜里又跑出去找秀儿了。

    走到停车的地方,我对秀儿说:“你在下面帮我看着点儿,我先把车倒出来。包儿我先给搁车上吧。”说着便拿过了她手里的小皮包上了车。

    秀儿不疑有他,果然很认真地在下面看我倒车。我趁她不注意的当儿悄悄地掏出兜里的项链塞进了她的包里。

    等秀儿上了车,我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咱今儿别吃肯德基了行不?咱换点儿新鲜的行不?”

    “好啊。”秀儿很痛快地就答应了,我正高兴,秀儿接着说道:“那咱们去吃必胜客吧,我好久没吃了,正好附近有一家。”

    真是欲哭无泪啊!那种粘糊糊的东西比肯德基更让我讨厌。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今天干脆就让秀儿高兴到底吧。

    我精雕细琢地码好了高高的一碗沙拉塔,小心地捧回了我们的座位。必胜客里唯独这件事情还让我觉得好玩一点。坐下来之后我对秀儿说:“今天中午陪你过了瘾,晚上可得吃我喜欢的了。对了我还没告诉你,范逼今天晚上请咱们俩还有董立和冯哲他们去鬼街吃麻辣小龙虾。”

    秀儿一听这话脸色却莫名其妙地阴沉了下来,半天才不太高兴地说:“鬼街那边吃东西多脏啊,而且电视和报纸上都说了,麻辣小龙虾有病菌,不能老吃。反正我不想去,要去你自己去得了。”

    秀儿这种态度让我很是窝火,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但我还是耐着性子劝她道:“那人家范波特意说了叫你去,你不去也不合适啊。你要是不喜欢吃就别吃,就去坐坐,等完了事我带你吃别的去。”

    秀儿还是沉着脸不说话,用嘴没完没了地摆弄杯子里的吸管。我终于忍无可忍,生气地说:“你到底怎么个意思啊?范波也是一片好心,人家知道你爱吃什么?你以为谁都得跟我似地什么都顺着你呀?你瞧瞧你那个样儿,你至于吗?谁招你了?”

    秀儿猛地抬起头来愤怒地瞪着我:“你以为我真的就是为了吃什么呀?你也太小瞧我了。咱们也在一块儿这么长时间了,我是那种人吗?”

    “那你这是为什么啊?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就说,别让我着急行不行?”

    “没什么,我就是不想见范波。”

    “范波?范波怎么得罪你了?”我诧异地问。

    “倒不是得罪我。。。。。。我一直都没跟你说,前两天我在街上看见他和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儿在一起逛商场呢,两个人看起来别提多亲热了。。。。。。我跟你说我当时真想过去抽他!”秀儿咬牙切齿地说。

    我心一凉,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这可真是要命,我不光是怕自己的烂事让秀儿知道,也怕哥们儿的烂事让她知道,因为以秀儿的爱情观,一个男人没有女朋友的时候随便玩玩倒还尚可,一旦有了女朋友再有这种事,她就完全不能够接受了。我实在不愿意破坏我的朋友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更危险的是她的气愤很可能会波及于我。

    和范波在一起的一定是小迪。我提醒过他多次了,让他和小迪的关系适可而止,私下里玩玩就算了,不要在明面上做得那么过火。他总是不听,现在到底出了这种事,这孙子也忒不给我做脸了!

    最糟糕的是,秀儿和琪琪一向要好,现在亲眼目睹范波对琪琪的背叛,气到想要抽他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我小心翼翼地问秀儿:“你。。。。。没跟琪琪说吧?”

    “我怎么可能跟她说?瞒着她还来不及呢。”秀儿没好气地说。

    我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劝秀儿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俩的事咱们就别跟着掺和了。感情的事谁说得清楚啊?”

    “有什么说不清楚的?”秀儿怒目圆睁,“他要是跟琪琪感情不好,分了手爱找谁我都没意见,现在这样算什么?”

    “哎呀,你何必这么认真啊?范波那个人你也知道,一向就是比较荒唐。再说了,现代社会,这种事不是也很正常吗?”

    “正常?这样你也觉得正常?你还有没有点是非观念?还是因为他是你兄弟你就什么都要向着他说?”

    我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秀儿明显在变着法儿地要将气撒到我身上。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还是很诚恳也很严肃地对秀儿说:“你说得没错,男人就是这样的。对于我们来说,朋友无论做得多么不对,我们也只能站在他那边,除非他是伤害到其他朋友的利益。我知道这可能让你很难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范波背叛不背叛他女朋友是他自己的事,我不会因为这个而讨厌他、疏远他、不认他这个朋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我希望你也不要再去管这件事了,根本就没必要管,你掺和在里边儿只能是?(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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