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16 第 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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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抽插,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

    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yín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yín荡的女人!」他骂著,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

    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麼yín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

    在那里,yīn森恐怖。

    「那麼,我yín贱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

    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著起伏,穿著银靴的腿亦颤抖著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

    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赤裸著身体,丰满的乳房一边流著白汁。

    它开始缠著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下巴。它的乳房摩擦在她的背。乳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片

    ,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

    一个女人用乳房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麼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著。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著,缠绕成yín靡的

    姿态。在它活著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

    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

    她的尊严,教会她yín。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妩媚的身姿令

    她无所适从。她终於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调教。

    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

    蛇尾弓起来,隔著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yīn蒂。

    它是有节奏的。

    它按下她的头,让她含它的乳头。它用力地挤出乳汁喷洒在她的面上,就像

    从前,有人在它面上喷洒精液。

    而苍兰的身体终於开始焦躁地扭动,那是因为高潮将至。

    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对羽翼。它们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

    交媾的时候,亦是这样彷佛随时可以飞坠。

    它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臀部,用手指轻快的按压,或许是因为化了蛇型,更嫉

    妒如此绝美的曲线。

    它的唾液和乳汁含有催情的毒。即便吹出暖气,也是欲望的触媒。这些噬了

    苍兰的心智,而她之所以高潮,更因为它妖艳的技巧。

    迦楼苍兰。

    这孤高冷艳的皇,竟在如此yín糜的景象中迎来潮吹。她的胸衣和战甲,底裤

    和贞洁分明还是完好的,却隔著底裤喷射出大量yīn精。

    贝玲达张开口去接,却还是被喷到一脸。

    这处女的潮吹。

    而它是欣喜的。

    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色女子,一个长著天使的翅膀,一个有著蛇妖的身

    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

    当他看著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yín液和yīn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满是

    她喷射的痕迹,是那样的yín。

    蛇女趴著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著它的乳汁。她的身体

    已如烂泥,乳房和耻骨亦随著翅膀轻轻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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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

    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

    魔鬼於是学会用精液拭擦神坛。

    归来的联军整齐地队列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

    的三层。

    桫摩持著铁链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著的是苍兰,她捆著沉重的镣。

    「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

    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大陆!」

    人群骚乱。

    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

    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

    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

    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

    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

    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

    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麼必要散

    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

    杀我。这——是不是事实?」

    她未说话。

    「是不是!」他吼叫著,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贵的头颅。

    「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

    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

    「先别捆腿。」桫摩道。

    苍兰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

    可见血痕。

    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

    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阵惊呼,缠著绷带的美乳陡然曝光。尽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

    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赞叹光芒。

    桫摩把一对幽蓝色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

    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抛向人群。

    竟没有人敢动。

    「抢啊,为什麼不抢!」

    人们似乎还在惊惧之间,得到桫摩的授意这才疯狂起来。

    她的乳房是浑圆的形状,触感轻柔而富有韧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开白色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高贵布绢。他慢慢的,

    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拨开她垂落的发,看她的表情。

    她回复冷漠的神情,没有胆怯和羞涩,也不再像昨夜那样的yín糜。平静的眼

    光淡定,并不像置身厄运的女子。

    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这样看著七十七只海鸟衔著青籐吊篮,伴著漫天的

    花瓣飞舞。

    这败坏他的兴。他於是把扯下的绷带化成火灰,不再抛进人群。

    乳晕的颜色是淡雅的粉红,乳头小巧,羞涩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哗噪动,在他含住她乳头贪婪吸吮的时候,有人喊叫著想

    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苍兰却无一丝的颤,彷佛与这世界不再有干系。

    她早已料定会逃不过这幕。而昨夜的妖女yín巧已将她的尊严化为yīn精,喷射

    殆尽。

    面对桫摩的挑弄和那麼多的人头颤动,她无力改变什麼,只有冷静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绝色冷艳的外表之下已失却一颗慎密冷静的

    心。

    他与她立了约,当著万人的面玩弄她。她改变不了什麼,唯一能够做的,即

    是让自己不再那麼容易露出yín的姿态。

    他的舌带来肮脏的唾液侵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那些细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战

    栗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视野。

    他必须再次赞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臀型却真是无

    可挑剔。如果说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麼这翘臀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

    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

    记得姐姐释放他的那天,曾有过不慎走光刹那。

    那时桫摩仍是不识风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隐约的性器形状,而是欣

    赏稍纵即逝的臀部弧线。那一念间,想过有朝一日偷偷触碰,却很快被一阵心跳

    打散。

    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在万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大腿,抬高,架在自己双

    肩。

    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

    人群由沸腾归为死寂。甚至听得见呼吸声音。

    皮质的短裙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脱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

    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桫摩便顺著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

    出底裤边沿。

    他喜欢她穿著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

    里,并不撕下它。

    於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臀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

    不容玩虐。

    他索性换成跪著的姿势,把头钻进她分开双腿形成的角度之间。

    或许是知道无济於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当然,她清楚,假如挣扎

    一下,或是说破事情真相,在场的所有天空城兵将全部会被桫摩杀死。

    然后,她还是一样躲不过被蹂躏。

    有些劫难既然逃不过,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苍白的。

    昨夜,她像荡女一样的潮吹,她已是肮脏的。神不愿救赎不洁的女子。只有

    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采取隐忍的姿态。桫摩放肆的舌头,在她

    的yīn道游移。

    她知道,底裤上潮湿的,不仅来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尽力平静。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哗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於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

    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

    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双腿。

    他於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

    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便彻底曝光出来。侥幸搭拉著的裙,使那处还有yīn影遮盖

    ,不至於被每个角度的人看到无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来。

    为首两名系天空城年迈的将领。

    「桫摩皇子,无论她犯了什麼罪,我们请求您不必这样刑罚。你们,毕竟是

    双生的姐弟。在你们的体内,流著一样的迦蓝族的血。」

    桫摩转过面瞥向说话的元老。

    苍兰终得到暂时间歇,稍大声地呼出温暖气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态被任何人

    看见。

    「桫摩皇子,恳求您随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须发斑

    白的老将也开口道。

    「弥居佗、阿叶什兰,两位是族内元老。深得我族忌恶如仇的道德遗传。你

    们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我并不愿像刚才处死居婆罗天一样处死你们。但我要说,

    你们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叶什兰正色道:「十年之前,释多罗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这

    笔帐是被记在你的头上。后来,你姐姐苍兰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却笃信你为

    魔,不肯释。陛下以大局为重,不惜杀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昼。说实话

    ,今日算见识到你的狂孽,我们非但深信陛下无辜,更以为你才是那个魔!」

    迦楼桫摩仰望著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

    「那麼,二老又想做什麼呢?」

    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著!」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著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

    袒露出一对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晕。

    她就这样接受著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

    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头,彷佛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彷佛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

    态独立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胴体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

    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yīnjīng,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著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著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

    ,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

    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於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著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胴体,按在乳头上划著圈。另一只却

    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yīn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乳头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著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

    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著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

    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yīn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

    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yín水早已氾滥。接著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

    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麼?」

    接著,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著舒醒,迷离的神采也

    云散烟消。

    她望著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

    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於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yín水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yīnjīng。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yīnjīng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玉腿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yín水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

    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

    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於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

    过同一处yīn道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情欲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

    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乳头。他说:「别怕,姐姐,

    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

    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yīn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

    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

    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

    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

    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

    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

    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yīnjīng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yín巧的蛇女,

    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於那样的yín荡。

    即便控制不了yín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

    绝望中带著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欲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欲望冷去;即便读不出yīn森和

    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於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

    吹。凭什麼他这样怒耸的yīnjīng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麼紧密,那麼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

    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於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抽插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

    终要败给情欲,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

    死於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麼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

    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yīn道间挣扎,奋力地

    挣扎。那麼多炙热的yín水,将他的yīnjīng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

    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yīn道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yīnjīng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

    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yín水冲到无存,冷锐的

    女皇於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

    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

    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著他的yīnjīng,激叫著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

    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

    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

    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乱伦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

    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

    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yīn暗地,吐出剧毒的

    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

    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眯著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

    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

    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

    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著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

    溢,和著绿色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

    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

    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

    的都将变成僵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

    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著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

    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

    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昵地抚摩她细软的yīn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著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於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

    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内热的诸水,在我

    yín她的时候,你要yín她其余的穴。」

    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著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

    是幸福的。

    他的yīnjīng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yín她的菊穴。

    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

    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麼美丽的臀,他是必须占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内,她扭动起来。菊穴乾而涩,桫摩於是说:「贝玲达,我的

    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於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内。长舌带著催情的毒,它伸进

    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yīn道内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yīn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yīn唇的瓣。

    而他把yīnjīng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yīnjīng抵

    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yín荡的,垂落的发丝连著弟弟的yīn毛。

    她把弟弟的yīnjīng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yīn道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高潮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高潮,他把精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

    细线连著龟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yīn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yín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yīnjīng放进它的口腔,高潮后的yīnjīng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

    ,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yín遍你的每个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yín液涂在菊穴的周围,於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yīnjīng便渐

    刺进去。

    她是趴著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著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yín遍每一

    个穴。

    肛交於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yín巧。它遵从桫摩的命,yín她其

    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yīn道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

    让yīnjīng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著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著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著他的精液。yīn户内亦弥散著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

    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抽搐著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yín荡。

    她的尿道终於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於瘫倒下去。

    桫摩於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裸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在

    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精液在倒灌而出,yīn户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

    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

    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乾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yín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著的,桫摩於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

    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於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yīn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著

    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yīnjīng就像一

    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著,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抽插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

    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著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著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

    话。

    「什麼——姐姐——你说什麼?」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麼——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麼——」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著,身

    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

    拥抱几乎令她窒息,於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著,狂乱著。

    「什麼——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麼?」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yīnjīng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

    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

    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

    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

    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yīnjīng、用心去感觉她身体

    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著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

    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yīn道中抽动yīnjīng,搞到我的骚姐姐,翻著

    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yín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著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yīn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yīnjīng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著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射精。可是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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