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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飞语本无足挂齿,偏生刘溢之那日赶回来,发现冷如霜从内到外都是穿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麼也不肯说出在匪帮的遭遇,加之白天德添油加醋描绘她如何护著匪帮,更不由得他疑窦丛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刘溢之才三十出头,上有靠山,家有豪财,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不料竟出了这麼一档子丑事,颜面尽失。他心机深沉,又深爱冷如霜,不会在她面前表露什麼,却将一腔怒火尽数泼向罪魁祸首的海棠,非置她於死地不可。
然今日一见,海棠风采过人,襟怀坦荡,并非传说中的那等恶人。心中已感踌躇,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更大的麻烦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烟土搞回来,兼之又消灭了匪患,未尝不是大功一件,今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如霜应能谅解这一时的权变吧。
海棠从长长的混沌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间布置得精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绣花床上,身体并无不适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双脚被铁镣紧铐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动一下。
她立马挺身坐起来,仔细检查机关,不放弃任何逃脱的机会,摆弄了半晌,只好无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与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时向她袭来。
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刘溢之夫妇合谋的结果。枉她精明一世,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於人,铸下大错。
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当时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布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麼说来,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人模样的年轻女子端著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伺候她起身,拿著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挡住她,板著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麼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作响,
下人对她的反应无动於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
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麼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著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乾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也喝了个乾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yīn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著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了,何不交给弟兄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麼养著,烟土的下落问不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麼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糊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刚刚发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著。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一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著,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地冲著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夥人围著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著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著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yín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高潮的yín水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生生压抑住了,怎麼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著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奶子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yīn洞中,一股激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停了下来,忍著,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著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第七章斗兽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於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热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於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乾。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麼侮辱人的名字,这麼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麼叫过她,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我那病根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著,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许白富贵(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乳房,慢慢地揉捏著,夸道:「好结实的奶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yín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又充满弹性。
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
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骂。「操你祖宗,老子问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没有?」
众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晓得白字有么子意思?」
「不晓得。」
白天德捏著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著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小子们,听好罗,凡是屁股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弄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桃源洞口变得濡湿,一股晶亮的yín汁溢了出来。
真是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
白天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骚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泄的机会,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乳石上系著几支火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罢了。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著一条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春还是发疯,不停在围著笼子打转,时不时冲著人群嗥叫几声。
笼子顶端有几根铁链栓著,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说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打算赌狗,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来观赏,安凤宝贝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也不让你如愿。」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
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
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痛叫道:「不!」
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
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著金花打圈子,寻找破绽。
连日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的一块臀肉,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肉撕扯了下来。
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肉吞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著贪欲的光芒,折了回来,盯著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
海棠心痛如绞。
「放开她!」
白天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
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脚下,冲天嚎叫了一声,摆出一幅胜利者的姿态。它鼻子嗅了嗅,又围著金花转了几圈,好像感觉到什麼,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头在少女的胯间部位使劲嗅。
场边有人大叫起来。
「搞她,搞她!」
恶狗似乎在众人的鼓励之下越发春情勃发,也不理会金花的臀肌还在淌著鲜血,狗爪子将昏迷的少女扒翻个边,摆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巴捅进去。
眼见狗奸人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人看得激动难安,狂呼乱叫,群魔乱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巴根本找不著进去的洞口,恶狗急得拿嘴咬,拿头顶,爪子挠,把玉背上的肉咬得稀烂,可怜金花变成血人似的,无声无息。
恶狗急火攻心,索性一口咬断了金花的喉管,一缕香魂终得安息。
「金花……」
海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晕死过去。
「冒意思,冒看头。」
众人发出不满足的抱怨声。
白天德提来一桶冷水,从她头上淋下去,将她弄醒,说:「想通了麼,上不上?」
海棠的瞳子里充满仇恨。
白天德道:「到时你会求老子上。」
有人操纵机关,将恶狗罩住,把金花的尸体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被推到了场中央,她被刚才的惨剧吓得脸色刷白,以至於都忘记了羞耻去捂住下身和奶子,呆立半晌,突然晕倒在地。
包括海棠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发出惊呼声,别人惊的是这个妞竟与刚死的金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道的真以为死鬼还魂。
海棠惊的是留守山寨的银叶竟也落入了敌人之手!
难道山寨出了意外?
白天德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说道:「没错,你那狗窝让老子剿得乾乾净净,死在死,抓的抓。不信?找个人出来给你见见。」
他暗示了一下,李贵带著一个人走到跟前。
二喜子!
海棠一下子全明白了,啐道,「叛徒!」
二喜子起先还有些畏缩,待见到海棠无助的羞耻模样,又被迎头骂了一句,一下子勾起了泼皮本性,变了一副急色模样,再也找不到往日的义气,死瞅著海棠那饱满坚挺的奶子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初一,兄弟就做得十五,你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扯平了。」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条狗。」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说,「我看待会,你连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烦了,叫二喜子退到一边,道:「安凤儿,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份上不难为你,只要你说个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场边看,看那些么子金啊银啊杏啊之类的,一个个陪狗玩,反正死一个还有一大票,不著急。」
海棠闭上眼,泪水潺潺而下,道:「把她们都放了。」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资格和老子谈条件吗,你上,她们就下,你不上,她们上。」
海棠的俏脸因痛苦而变形,终於将头发往后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天德鼓掌,大声道:「兄弟们看好罗,黑凤凰亲自上阵,人狗大战。」
这一次的吹呼声比上次大了数倍不止。
海棠静静地站在场地中央,黑发挥散下来,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的女神,完美无瑕,健美无匹,是力与美的化身,也是悲愤与仇恨的混合。
她与笼中的恶狗对视著,彼此看到了对方的杀气,她要用赤手空拳杀掉这头恶狗,为冤死的金花报仇。
照例有人端著一盆水过来,冲著她的下身泼去,好浓烈的腥骚异味,她方才明白原来是狗尿。
一声锣响,白天德兴奋地高喊。
「开闸!」
笼子吊起。
恶狗呼地窜了出来,这一次,它感觉到新对手不同寻常,没有上次的嚣张,离海棠远远地,警惕地打量著她。
僵持了一阵,海棠谨慎地移动著脚步,朝恶狗靠近。
对付山里的野兽海棠颇有经验,亲手就打过不少野猪,斗一支恶狗自然不在话下,可一则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环境,一丝不挂地让人环伺,难免分心;二则手无寸铁,用一双肉掌对付凶性大发的恶狗钢牙,的确难度太高;三则绝食了一日,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有速战速决,哪有力气过多地纠缠?
僵局很快打破,还是恶狗忍耐不住,率先冲了过来,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奔喉管,迅猛之极。
电闪之间,海棠急摆头躲过一劫,化掌为刀朝恶狗的身子切去,这恶狗反应够快,空中来了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赤裸女大战恶兽,第一个回合就精彩万分,众人大饱眼福,哄然鼓掌,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涌动的波峰和若隐若现的溪谷上面,不禁一个个血脉贲张,都感不虚此行,恨不得这场怪异的比赛越久越好。
海棠和恶狗在较量中都发现低估了对方,第二个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觉下身奇痒,其实她不明白,白天德给她下的这种慢性春药最是害人,非得有人或是自己弄出高潮来把火泄掉,否则越是忍耐,越是难受,时间越长,搔痒越厉害。
但一旦她习惯自慰,却又会尊严崩溃,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无论她怎麼做,都逃脱不了白天德这恶棍的算计。
刚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在此时爆发,yīn险之极,可海棠已没有功夫去想这麼多,只有苦苦撑著,双腿不禁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动也变得迟钝起来。
狡猾的恶狗发现了破绽,左右扑了一下,飞快地绕到了海棠的身后,又想重施故计。
这下却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卖了个关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让恶狗咬了个空,待得恶狗去势将尽,反身一脚踢在恶狗的小腹上,这一踢来得重,有力的腿劲踢得恶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海棠除恶务尽,在恶狗没来及喘息之际,就钳住它的颈子,手臂注满力量,就待一下扭转狗头弄死它。
「住手!」
场外一声断喝,白天德拿枪指著银叶的头。
「把狗放开,否则老子一枪崩了她。」
海棠悲愤之极,又不敢不从,手劲稍松,恶狗就活转了过来,反口咬在海棠的裸腿上,海棠惨呼一声,勉力挣扎开来,但已是牙痕宛然,鲜血迸开,痛不欲生。
此时,海棠下身的骚痒已蔓延到了全身,刚才集中精力的最后一击视为无效之后,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一边要与内心的煎熬作斗争,一边外伤流血不止,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一直被动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时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间,只见眼前黑影乍现,风声响起,一头大物将她重重在压在地上,两支前肢踏在她柔软的两峰上,后肢站在她的胯间,发出胜利者的长长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彷佛看到了死神翩翩而来。
但是,恶狗并不想杀她,而是把她扒拉过来,像之前对付金花那样要奸她。
海棠的力气已用尽,就算明白这恶狗要干什麼,也没有办法反抗,搏斗中身上又有多处咬伤,终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转了过来。
恶狗不停地拨弄著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还留了一线神智,抵死不从。
眼看又一场惨剧要上演,白天德对李贵说:「去帮帮它。」
进场来两个人,捉住海棠的手脚,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进一根大圆木,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恶狗两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声,将粗大的狗**巴狠狠地挤进海棠狭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抽插中,海棠被春药彻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烧,就像在极痛与极乐交界的世界,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至在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还挂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棠姐!」刚刚苏醒的银叶泪流满面。
「无聊。」
刘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愤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著目送他,意味深长。回望场中,喃喃自语道:「老爸,你可以安息了,儿子不但要让她被狗奸,还要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枉做女人。」
第八章毒瘾
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於白昼。
清晨非常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人们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过三巡,露水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人小轿,一个俏丽的丫头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著呵欠来回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精神,好歹有点事可干了。
「站住,检查。」
丫头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纪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著不整但像个小长官模样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头忙叫道,「里面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里面的人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该死。」
冷如霜象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著邪yín,你县长夫人什麼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精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滞了,结结巴巴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巴掌,瞪著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愤怒而仇视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麼,悻悻地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冲著小轿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轿远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脸色一变再变。
不老峰上白云飞,聆听著峰顶观音庵的暮鼓晨钟,冷如霜拾阶而上,心中充满著虔诚和肃穆。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分的真相,坚持不肯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立场不同,职责所在,无可厚非。只有将一切罪孽承揽在自己身上,日日念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几乎每隔数日就要到不老峰上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对莽莽大山,秀美的丛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
她真的能得到救赎吗?
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著,一缕缕乱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著一只黄牛皮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白天德和李贵站在笼外观看。白天德拿著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鼓涨的奶子,海棠恍然未觉。
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天德道,「那是当然,这麼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怪呢,倒是浪费了老子不少压箱底的好药,真正纯的哩。」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这麼多年不见,这光板儿***越发标致有韵味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么子意思罗。」
「你小子别急,会明白的。」
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呼过瘾,要白天德多来几场,不想白天德反起了私心,觉得这麼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麼完了实在是暴殄天物,於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过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麼招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当然就是大烟了。
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yīn险的白天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春药的混合物,当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当然不会听从白天德去吸食鸦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银叶来威胁,
这过程当然不那麼顺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来反抗。但白天德不著急,海棠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於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著。
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著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著鸦片膏命运的白天德,就像看著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於肯驯服於老子了吗?」白天德的声音彷佛从天际传来,那麼威严和难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天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於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yīn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於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yín词秽语。
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骚穴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yīn户正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天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yīn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著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带著血珠的毛发。
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著你。」
海棠哭著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周而复始。
yīn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著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乾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於受到双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yīn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贵给海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天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著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罗,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跑的奴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麼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女人鼻孔内侧沿著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著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麼?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乾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了。」
海棠终於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麼浓烈,那麼陌生,又是那麼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来不及咽的尿水和著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第四夜
第九章较量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著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能就瞒著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麼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赤裸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崽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你到帐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著。」
二喜子喜形於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著干嘛?」
白天德搂著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著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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