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八婆!你还说!」钟松怒叫著想冲过去,给秦妍拦在前面。
「你问了他什麼?」张贵龙头对著钟松,对身后的钟文贞发问。
「我只问他,人是不是你害的,就这麼一句,又没惹他什麼!」钟文贞眼一直看著钟松,小心翼翼地说。
「我没有!没有!你们***个个都当老子是凶手,你***!我受够了!」钟松跳叫著,挥著拳头又想冲过去。
秦妍嘴角含笑拦到他面前,斜著头静静看著他。如果钟松真要打人,得先过她这一关。
钟松牙齿咬著崩崩响,喘著气看了一下秦妍。半晌,怒叫一声,狠狠甩下高举著的手,掉头狂奔而去。
「你没事吧,钟小姐?」张贵龙转过头去,扶住钟文贞。
「我没事。」钟文贞对著张贵龙一笑。
「没事就好,钟小姐小心点,我们还有事。」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拉著他的衣袖就走。
「慢点!喂!衣服拉破了!」张贵龙一路怪叫著。秦妍理也不理,一直拉到汽车边。
「当然要快点,」秦妍说,「第一,局里正催著呢;第二,人家的手是不是很软很滑?我怕你再摸两摸,丑态毕露,被人家当成色狼抓了起来。」
张贵龙心中听得十分受用,怪笑道:「其实还是你的手比较软比较滑……你这样扯著我,人家才真的把我当色狼呢!」
「难道你不是吗?」秦妍白了他一眼,还是把手从他衣服上移开了。
「OK!我是我是!整天和女人不清不楚,害你总是吃醋!这行了吧?」张贵龙坏笑著,打开车门把秦妍推了进去。
「臭美啦!谁吃你的醋?」秦妍嘟嚷著,系好安全带。
「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张贵龙说,「怎麼看?」
「看什麼?」秦妍瞪眼道,「刚才那位钟小姐你没看够?」
「我是没看够!」张贵龙嘻皮笑脸的,「不过我问的是钟松。他真的为一句话就发那麼大脾气?」
「你怀疑钟文贞说谎?」秦妍皱皱眉头,想了一想,说,「我想不出她说谎的理由!不是我要跟你抬杠,你是说假如……假如钟松真的是无辜的,以他这麼暴躁的性格和这麼低的EQ,有这样的反应也不是什麼太离奇的事。」
「根据这几天的观察,钟松确实受到很大的压力。被我们怀疑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戴著有色眼镜看他。」张贵龙一边开车一边说著,「不过就算你的想法有一定道理,可是太多的疑点指向他了,他很难摆脱嫌疑。」
「你就只会说这句话!算啦,警局到了,看看他们有什麼新发现再说吧。」
秦妍摇摇头说。
会议室里人已经齐了,警长先生表情兴奋地正宣布著一件事。
「鉴证科那边的报告送过来了,证实在大学里找到的安全套,上面的血迹属於钟慧!」警长扬著手里的报告大声说著话。
「现在,只要证明安全套里的精液是属於谁的,马上就可以抓人了!」警长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那现在,是不是先去找钟松?」张贵龙问。
「找不找没所谓,用他的唾液或者毛发去验DNA就行了。马上去拿!」警长下令。
「警长!我们刚刚碰到钟松了。」秦妍举手发言,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真是只疯狗!」警长摇摇头道,「把他请到警察局来,告诉他安全套的事,看他肯招认了没有!」
「告诉他?这……」张贵龙犹豫道,「会不会太冒失了?」
「照我的话去做!」警长的口气不容置疑,「这回还不钉死他!」
〔DIALOG12〕
秦妍(站在口供房外):「真的打算听头的话,告诉他?」
张贵龙(拍拍她肩膀,打开房门走进去):「相信我!我知道怎麼做!」
钟松:「你们是不是正式抓我?是就拿出证据来!你妈的,让我吃完饭都不行!」
张贵龙(递上一杯水):「请喝水!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很关键的证物。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等到我们真正去抓你的时候,大家都不怎麼好看。」
钟松:「那好啊,有证据就抓我啊!我怕你老母?」
张贵龙(忍气):「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你最好交代清楚孙碧妮被害当晚,你在干什麼?继续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钟松:「总之你们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别老来烦老子!你妈的,老问来问去你烦不烦?」
张贵龙:「我知道钟先生最近很烦,我想钟先生应该比较我们更想尽快为自己洗脱嫌疑吧。就算你当时在做别的不太能见光的事情,可是你想想,你现在被怀疑的是强奸杀人,是要枪毙的重罪!再不能见光的事情也没这个严重吧。」
钟松(看了他一眼,点上一根烟,大口地吸著,然后沉默。五分钟后):「好,我说。那时候我在叫**?」
张贵龙(冷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麼名字?」
钟松:「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
张贵龙:「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钟松:「找她干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酒吧碰碰运气吧。」
张贵龙:「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钟松:「这麼麻烦?」
张贵龙:「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麼?」
钟松(一摊手):「也是!」
张贵龙:「也是什麼?」
钟松:「也是玩女人啦!」
张贵龙(抬头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麼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麼要紧的?
以前为什麼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奸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麼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张贵龙(小心收拾著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做完最快也得九点。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SCENE3〕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著大地。广袤田地边上,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著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吊著,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动不得分毫。
女郎彷佛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著眼看著男人的脸,疯狂地摇晃著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被绑著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女郎疯狂地扭动著,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赤裸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著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彷佛扯长著噪门想说什麼,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郎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著她现在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乳房,大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乳房。
女郎的两只乳头,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覆盖住整只乳房,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乳肉,被向下挤压的同时,操纵在男人的手里转著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乳头揉一揉,然后两团乳肉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起。
好疼!女郎双乳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乳房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麼?为什麼你知道?为什麼要这样对我?
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这个姿势,把**巴插到你奶子中间是不是?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阳具,夹到两只乳房中间,开始一边揉捏著乳房,一边轻轻抽送著肉棒。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像被温柔地爱抚著。虽然没有直捣肉洞的刺激,但看著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肉棒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握著乳房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肉棒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乳房,感觉就要被捏爆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麼,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对著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像个噩梦一样。
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乳房的力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乳房,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稜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著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乳房随著胸口的起伏,摇晃摆动著。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女郎心里狂呼著。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不论她怎麼不愿意,怎麼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yīn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经屋主的同意,破门而入,捅入乾涩的yīn道中。女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乱扭著,可男人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嗯!」女郎闷叫著。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女人的身体的诚实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但更加急剧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人显然感受到女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前,在她乳头上一抹,颤动著的乳头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
於是男人换上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女郎的腰板挺著笔直,yīn户里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头上仰著,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著气流和口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人突然道。最后一只在肉洞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深入。
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著男人、看著自己被整只手掌插入的小肉洞。
天哪!我做错了什麼?为什麼会这样?为什麼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麼yín荡!真是看错你了!」男人冷冷说著,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赤裸的胴体好像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瘫软下去。
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像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肉棒对著女郎的下体,缓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著。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著男人的阳具,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奸了!不!
为什麼?为什麼??为什麼!!!
女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著、扭动著、摇晃著,但当她确认男人的阳具已经插入她yīn户里的最深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人凶猛地抽插著肉棒,那是温暖可亲的肉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女大学生那麼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根手指大力地挤入女郎窄小的菊花洞。
「啊!」女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厉害。
虽然肉洞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著令人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根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门里。
女郎仍然瞪著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著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似乎已经认命,任由男人的肉棒无所顾忌地凌虐著她受伤的yīn道,更摧毁著她已经几近破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著她脸上的神经,扭曲著她本应美丽动人的脸蛋,但她已经好像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
男人一手抱著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著她的右乳,狂风暴雨般地挺动著下身,奸yín著木然不动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妇人,她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麼样,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
男人把肉棒抽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麼要这样?为什麼会变成这样?女郎的脸上抽搐著,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奸yín,进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射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著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麼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麼过。她更不知道,她还能怎麼见人,她还能怎麼面对自己!
男人的奸yín已经结束,肉棒离开了受创的肉洞。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yīn道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麼东西推入自己的yīn户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干什麼?他把什麼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像还圆圆的?
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睛恐惧地看著男人,难以置信地摇著头。
慢慢地摇著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麼,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麼。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次口。
她双眼圆睁著,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SCENE3OVER〕
「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张贵龙领著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头慢慢说。」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精刚好用完了,姐姐就出门去买……」钟祥说。
「一个人?」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破一条口子不要紧,」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的伤口,确实只划破了短短一条伤口,「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麼的,非要去买。女人总是这麼婆婆妈妈的……」
「你怎麼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麼我受伤了别乱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口很近的,就由著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啦。可是杂货铺老板说姐姐根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上坏人,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钟祥说,「我回去见到姐姐还是没回来,就很著急,开车到处去找。姐姐没什麼朋友的,再说那种情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著睡衣!」
「你找了什麼地方?」张贵龙皱起眉头,照这麼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个耳环,是我姐姐的。」钟祥拿出耳环,交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姐姐的耳环吗?」她对著钟祥嚷道。女人对於服装首饰,果然是有著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麼几眼,马上就印象深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头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麼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袭击的地方。」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麼事了?」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钟文贞家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赤裸女尸,怀疑死者就是钟文贞!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他问的是秦妍。
第十一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DIALOG13〕
钟松(手有点抖):「什麼?钟文贞死了?」
张贵龙:「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麼会这麼巧?」
钟松:「就是这麼巧!我怎麼知道为什麼!***,好像有人在故意整我似的。」
张贵龙:「昨天你为什麼骂她?还企图打人?」
钟松:「没什麼,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人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不烦?」
张贵龙:「钟文贞跟你说了什麼话?」
钟松:「她质问我有没有杀人。」
张贵龙:「你就因为这样发那麼大的火?」
钟松:「你们不是又怀疑我杀她吧?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我现在最烦人家怀疑我杀人了,我昨天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也不至於为这点小事就把她给杀了吧?」
张贵龙;「昨晚九点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图离开,钟文贞十点多就被袭击了,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你离开警局后去了哪里?」
钟松:「回家啦!这次真有证人的!」
张贵龙:「谁?」
钟松:「就是那个女人啦,昨晚刚刚做过拼图的那个。」
张贵龙:「哪个?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钟松:「第二个,就是这说忘记她名字的那个,这次我问了,她说叫小婷。
我昨晚回到家,她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张贵龙:「嘿嘿!上次你给了不少小费吧,送上门来了。」
钟松(耸耸肩):「她问我借一万块,说是急用。反正数目不大我就给她了,也没打算她会还。」
张贵龙:「昨晚还有没有跟她上床?」
钟松:「当然有了。不然白给她钱哪?***,那娘儿在床上真够浪的,昨晚特别卖力气,搞得我爽死了……」
张贵龙(打断他的话):「你借了钱给她,应该留下她的联系方式了吧?」
钟松(拍头):「唉呀!忘了!她说过要留电话给我的,可一爽完就忘了!
不过这次这看她看得很仔细了,眉毛应该比昨晚那拼图细一点,嘴唇厚一点,还有脸应该瘦一点……」
张贵龙(打电话):「喂?请把钟松昨晚做的两张拼图送到这里来。对,我是张贵龙,我还没看过。」
片刻,拼图送到。
张贵龙(看到拼图,呆了一呆,慢慢递给钟松):「是这张吧。」
钟松(看了一眼):「是!」
张贵龙(按钟松的描述,为拼图换上眉毛嘴唇和脸颊):「是不是这样?」
钟松:「差不多了。」
张贵龙(看著拼图,若有所思):「你可以走了,我们随时会再找你,不要离开本地。」
钟松(瞪眼):「什麼意思?软禁我?」
张贵龙:「如果你失踪,我们将认为你畏罪潜逃,很可能会下通辑令!你自己考虑清楚!」
〔DIALOG14〕
林伯:「我是钟小姐住的那个小区的管理员,和钟小姐也算是很熟了。唉,年纪轻轻,真是红颜薄命啊……」
警员:「案发当晚,你看到什麼?」
林伯:「昨天晚上,大约是十点十五分左右吧,我看到钟小姐穿著便服出街,说是去路口买瓶酒精。她出去的时候跟我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这一去就……」
警员:「她出去之后,你有没有听到什麼异常的声音?」
林伯:「没有啊!我那时候在看电视,没留意。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钟先生就急匆匆地走出来,出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话,可是一会儿他很快回来了,问我有没有看到他姐姐。我照实说了,他就又跑了出去,这次可能去了一个钟头左右吧,又回来很焦急地问我他姐姐有没有回来。我说没有,他就叮嘱我如果他姐姐回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自己就开著车出去了。」
警员:「那时候大概几点?」
林伯:「十二点左右吧。他走之后,我就关门睡觉了。不过一晚上也没睡好,一直在留意钟小姐有没有回来。唉,钟小姐人那麼好,我也很担心她出事啊!」
警员:「那钟祥几点钟回去?」
林伯:「具体我就不清楚了。我天一亮就起床了,马上去按他们家门铃,不过没人在。我就出去买早点,一开门就看见钟先生一个人坐在路边呆呆地出神,我叫了好几声,他才听到我说话。原来他找了一晚上没找著,又不想回家,他也不知道该怎麼办。」
警员:「是谁发现耳环的?」
林伯:「我和钟先生喽,差不多同时的。钟先生说要去报警,一站起来就看到路边的墙角有个耳环被草遮住一半。半夜里路灯又坏了没看到,可是天一亮就看得很清楚了。」
警员:「据你所知,钟文贞是个怎麼样的人?」
林伯:「钟小姐人很好啊,看我无儿无女一个人很可怜,也挺照顾我的,有时候她买宵夜也会给我买一份。她心地又好人又漂亮,到底是谁这麼狠心……」
警员:「你知不知道她常跟什麼人来往?或者说,有谁经常去他们家?」
林伯:「钟先生是个书呆子,整天手里都抱著一堆书,很少有朋友找他。钟小姐也差不多,除了她的男朋友,也很少有人找她。」
警员:「她男朋友跟她关系怎麼样?」
林伯:「好像还不错,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时不时会来找钟小姐,有时候还过夜,关系应该不错的。」
警员:「好的,谢谢你林伯。如果还想到什麼可疑的事,麻烦你马上通知我们。」
林伯:「我会的,你们要快点把害死钟小姐的混蛋抓起来啊……」
〔DIALOG15〕
苏锐(眼眶红红的):「是,我是文贞的男朋友!我们感情很好的。(掩脸)我们就快结婚了,文贞死得真惨……」
警员:「昨晚十点钟之后,你在干什麼?在什麼地方?」
苏锐:「喂,你们这麼问不是怀疑我吧?我们感情很好的!我杀她我有什麼好处?我还等著她借五万块钱给我救急呢!」
警员(怀疑地看著他):「你急著要钱干什麼?你经常问她要钱?」
苏锐(不安地看著对方):「老实说吧,钱是还赌债的。我可不是经常问她要钱,偶尔而已嘛!大家都打算明年结婚了,钱的问题不用这麼计较吧,反正她有个有钱的伯父……」
警员(鄙夷地看著他):「你还没回答我,昨晚十点钟之后在干什麼?」
苏锐:「我昨晚一直没出去过,一个人在家。」
警员:「可是听说你很少晚上在家的……」
苏锐:「我也不想啊,我那几个朋友现在都是我的债主,没钱还当然躲起来啦!昨晚文贞的弟弟去家里找过我,他可以证明我在家!」
警员:「几点的事?」
苏锐:「不记得了,可能两三点吧,我已经睡得很死了,就听到有人不停地按门铃,还很用力地拍门,只好起来看了。」
警员:「你没看时钟?」
苏锐:「没有。文贞弟弟就问我姐姐有没有来过,我说没有。他还不信,还进屋子里搜了一遍才走,害得我今天眼眶都黑了!」
警员:「有没有和钟祥一起出去找人?」
苏锐:「没有。我当时困死了,心情又不好,他一走我又去睡了。」
警员(摇摇头):「你女朋友失踪你都不紧张?还口口声声说感情很好?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可真够倒霉的。」
苏锐(不好意思地):「我……我以为不会有什麼事的……我都说了当时很困,没想那麼多。」
警员:「算了。你想想钟文贞有没有什麼仇家?」
苏锐:「她性格很温和,没听过她跟什麼结怨的!啊,对了,会不会她帮我筹到钱,在路上给人劫杀了?」
警员:「她穿著便服去路口买东西的时候遇袭的!」
苏锐(伸长脖子):「那……那会不会有人不喜欢她向她伯父借钱……她伯母和堂妹的死,听说你们怀疑她伯父的养子干的,会不会这次又是他?」
警员:「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没事了你走吧!」
〔DIALOG16〕
钟肃(跌坐在沙发,喃喃地):「连文贞也……难道,难道真的是找我报仇的?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秦妍:「拜托你再想想清楚!如果真的是针对你的,他连文贞都害,对你的仇恨绝对是刻骨铭心不共戴天的!你没理由不知道!」
钟肃:「我真的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就算是商场战争,我从来也都给人留有余地的,我不赶尽杀绝。我真的不知道!妍妍你相信我……」
秦妍(低头不敢看他):「算了,不要急,慢慢想,也许有的仇结得你自己也不知道……」
钟肃:「啊!难道又是耀辉这杂种?他连文贞也怀疑?不对呀,没理由牵涉到文贞那麼远……到底会是谁呢?」
秦妍:「文贞是不是经常向你借钱?」
钟肃:「有时候吧,都是三几万,我也没打算要她还。对了,昨天我刚刚给了她五万块。」
秦妍:「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似乎知道吧。问这干什麼?这是我的事,他可管不著。」
秦妍:「那……他知道之后,有什麼反应没有?」
钟肃:「你们又怀疑他?」
秦妍:「你别发脾气,现在多数疑点都指向他,按规矩我们警方一定要查的。他到底有什麼反应?」
钟肃:「没什麼反应。就算有反应,也轮不到他多事!」
秦妍:「你似乎对他也不是很满意?」
钟肃(没回答这个问题,精神好像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喃喃不休):「难道真的是他?不会的,怎麼会是他?不会是他……不会的不会的……他就算真是要争遗产,没理由连文贞也害啊……不会……」
秦妍(皱起眉头):「钟先生?钟先生?」
钟肃(恍然抬起头):「喔?你叫我什麼?」
秦妍(有其他同事在场,不是很愿意叫爸爸,一时不知道说什麼好):「钟先……我……这个……」
钟肃:「我想不会是阿松的。就算我的遗嘱里留下一点财产给文贞姐弟俩,可是就那麼二千万……我有几十亿家产,他没理由的!妍妍,他没理由为两千万杀人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对不对?」
秦妍(看了一眼同来的同事,有些不好意思):「也……也许吧!你已经立了遗嘱?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又是喃喃的):「他……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好像跟他提过,又好像没有!到底有没有呢?到底有没有呢?」
秦妍(叹口气):「你没事吧?」
警员甲:「我看还是让钟先生休息吧,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适宜问话。」
钟肃(精神恍惚):「我到底跟他说过没有?真的是阿松吗?我真的养了十几年的豺狼吗……」
〔DIALOGOVER〕
警长敲著讲台,清点著人数:「秦妍还没回来吗?已经晚上七点了,大家都没吃饭,难道她要吃完饭才肯来吗?」
张贵龙忙道:「刚才钟祥来找她,好像有很要紧的事,她正外面问话呢!警长哼了一声,道:「不管她了,我们开始!先总结一下手上的资料!妈的,已经是第三宗了!」他的头皮有些发麻,刚刚被上头狠批了一顿。
张贵龙:「这回的死者钟文贞,二十七岁,是钟肃的堂侄女,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小腹,失血过多致死。尸体是清晨被一名农民在路边的田地里发现,当时女尸双腿分开,双手分别捏著自己的乳头,法医官也证实了死者体内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作案手法和孙碧妮案以及钟慧案极其相似。考虑到三名死者的关系,我们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三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为的连环奸杀案。」
警员甲:「在弃尸现场南边大约三公里的一家破旧农舍里,发现大量和钟文贞一样血型的血迹,和一些遗弃的绳子,和钟文贞尸体上发现的勒痕吻合,估计是捆绑受害者时候留下的,那儿很可能是案发第一现场。另外,在弃尸现场往北五公里接近市区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沾有同样血型血迹的安全套,有可能是凶手丢下的。」
警员乙:「怀疑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农舍周围没有住户,询问过附近村民,由於案发时间是下半夜,昨晚也没人见过什麼可疑人物或者可疑车辆。死者钟文贞昨天刚刚在街上和钟松有过严重冲突,而钟松的时间证人无法找到……」
「三件案子,钟松都是最大的嫌疑人……」警长打断了警员乙的话,「毫无疑问,他具有极大的作案嫌疑!」
「可是,如果要争遗产,杀死孙碧妮和钟慧已经足够,为什麼连钟肃的远房亲戚也要杀害呢?」警员乙提出疑问。
「显然,他对钟文贞的美色垂涎已久!」警长肯定地说,「而且,不是说钟文贞姐弟也是钟肃的遗产继承人吗?虽然占的比例不大,但这更说明钟松是多麼的变态和凶残!」
「我有疑问。」张贵龙举手道,「我不认为凶手是因为美色杀人,他在完全有机会的情况下,没有侵犯同样年轻貌美的黄苗,就说明了这一点!」
「可能是作案时间不够,也可能他并不认为黄苗的相貌身材足於让他下手,也可能他只对身边熟悉的人具有独特的变态欲望。总之,凶手显然是个变态的而残忍的家伙,他的心理绝对不可以用常理推断。」警长教训他的属下道。
「OK!就假设警长的推论正确。」张贵龙不得不给警长一点面子,「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大家看这两幅拼图。这一幅是黄苗拼出的钟慧案当天下午怀疑到宿舍下药的女人,这一幅是钟松拼出的女人,他说钟慧案发当日傍晚以及钟文贞被袭击时,他都正在和这个女人上床!」张贵龙站了起来,把两幅拼图递到警长面前。
「的确是很像!」警长也不得不承认,「有可能是人有相似,而且这说明了什麼呢?」
「如果这是同一个女人的话,那就太奇怪了!钟松为什麼承认和那个可疑的女人认识呢?」秦妍不知道什麼时候进来了,插嘴道,「既然那个女人是他的帮凶,他应该尽量替她遮掩才对啊!」
警长白了她一眼,被一个乳臭未乾的女下属抢白,心情不太美丽。不过他还是耐心说:「钟松并不知道黄苗拼的这个图。既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同党,早晚会被我们查出他们认识,他这是在为到时候的口供提前做准备。」
「可是如果凶手真的是钟松,他为什麼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他和钟文贞吵过架而且被我们警员发现的当天下手?这不是明显著引诱我们去查他吗?」
秦妍固执地认为钟松的嫌疑有问题,「而且他杀钟文贞的动机实在不足。」
「我说过,凶手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能以常理论之。明摆著凶手最有可能就是他,还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警长有些不耐烦了,「你好像跟钟松有什麼关系似的,老是维护他?」
秦妍的脸有些红了,争辩道:「我不是维护他。我只是觉得太多的疑点指向他,反而更可疑,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好了好了!」警长打断她的话,「你上次怀疑是针对钟肃的仇杀,结果查到什麼没有?如果是这样,没理由连钟文贞这种远房亲戚也杀吧?小姑娘,查案要实实在在,别太多无聊的幻想!」话说得已经不太客气了。
「一件归一件!」秦妍不太服气地嘟囔说,「而且你也说了凶手是变态的,谁保证他不会变态到和钟家有关系的人都想杀?」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冷战。
和钟肃有关系的女人事实上还有谁?她有点庆幸自己的这个身份现在还是隐蔽的。
「够了!」警长不太能忍受下属对自己的不太敬重,「你这麼会想,多想想怎麼抓到钟松的证据吧!还有,刚才和钟祥说了什麼,都开会了还不进来?」
「钟祥要求警方保护,说觉得自己很危险。」秦妍这才想起那件事,连忙汇报说,「他说他伯父一定会一部分遗产给他们姐弟的,可没想到钟松这麼狠,连他姐?(精彩小说推荐:
)
( 一千零一夜2016 http://www.xshubao22.com/5/536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