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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姐弟的,可没想到钟松这麼狠,连他姐姐也杀,他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自己。」
「钟祥也认为钟松是凶手了吧?」警长咧嘴一笑。
秦妍无奈地摇摇头,说:「他说想不出别的可能了。那天晚上他醉倒,确实不能肯定钟松没有离开过。他还说钟松那晚不停地劝酒,一开始以为他心情不好没什麼,现在越想越可疑。」
「这就对了!」警长点头道,「现在看来,钟祥非常可能是钟松的下一个目标。他既然杀了钟文贞,按计划肯定要除去钟祥。只不过钟祥是男人……不知道他打算怎麼下手?」说到这里,警长不禁也苦笑了一下。
警员甲:「要不要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钟祥?」
警长点头:「看来有必要。」
秦妍也点头:「我也同意钟祥现在很危险,不过我有不同的看法。」
警长无奈地叹气:「说吧说吧,这回想到西伯利亚还是爪哇岛?」
秦妍笑笑说:「我想到了一件事。钟祥说他伯父可能会留遗产给他,这只是猜测。说钟松知道了遗嘱内容也是猜测。但有人却清楚地知道钟肃遗嘱的内容!」
张贵龙笑道:「钟肃嘛!还有他的律师和……」突然眉一紧,脱口而出:「他遗嘱的见证人是谁?」
秦妍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赞道:「聪明!立遗嘱除了律师之外,至少还需要一个见证人签名。而钟肃遗嘱的见证人,是他最亲密的搭档之一乔国杰!」
「你现在怀疑乔国杰。」警长道,「动机呢?杀了这些人他有什麼好处?难道你想说钟肃强奸过他的老婆女儿?」
「不是!」秦妍觉得警长最后的那句话十分刺耳,说话大声了一些,「假如钟肃的遗产受益人全部死亡,根据钟肃的遗嘱,他几十亿的财产,将全部投入他耗费了毕生心血的公司。而作为公司第二大股东和钟肃最好的朋友之一,最起码钟肃的股份会有相当大一部分会落到乔国杰名下,而傅海、张伟成等股东也会有很大好处。如果他们再费点功夫,让钟肃修改遗嘱,把遗产的受益人换成他们的名字,也并非不可能。」
「要实现这一点,就必须让钟肃的遗产失去继承人。」张贵龙接口道,「按现在的情况,钟松如果被定罪,将肯定失去继承资格,那麼钟祥现在反而变成唯一的继承人!目标太明显了,钟祥现在可以说危在旦夕!」
「而且必须在钟松被逮捕之前把他杀害!」秦妍继续补充,「这样才能嫁祸给钟松!」
「如果这种可能性成立的话——也就是钟松是被故意陷害的话——那就能很好解释拼图上的疑点。」张贵龙好像和秦妍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那个女人明显是凶手的帮手,她不但不会为钟松做时间证人,而且她是故意接近钟松,目的正是要让钟松没有时间证人!她偏偏在钟文贞被害的时候主动去找钟松,这未免太巧合了。」
「而且不止乔国杰,傅海和张伟成也有可能合谋,因为他们也能成为受益者。」秦妍接著说,「他们甚至不必自己动手,让身边的人甚至请杀手都可以……」
「那麼,」警长听了一阵,终於开口,「你怎麼解释玻璃弹珠呢?还有,钟文贞被害前特别地受到了残忍的虐待,为什麼?再说很明显,强奸钟慧是凶手的主要目的之一,要是只为杀人,他们乾脆直接在热水瓶里下剧毒就好了,不用半夜三更跑去强奸那麼麻烦和危险!我不认为凶手是受人所托或者集团犯罪。」
「这个我一时还想不通,也许是乔国杰他们中的某一个人和钟肃有仇吧……」秦妍挠头说。
「至少说明你的想法很有缺陷!」警长说,「对了!到现在为止,钟祥是唯一的财产继承人,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警员甲吓了一跳:「不是吧,怀疑他?钟文贞可是他的亲姐姐啊!」
警长表情严肃,说:「按照秦妍的逻辑,他是不是更可疑?何况凶手明显是变态的,奸杀亲姐姐有什麼奇怪?」说话的时候眼睛直视著秦妍,明显是对秦妍不断的顶撞他的回敬。
「钟祥和他姐姐的感情一向非常好……」秦妍声音有点低。
「你很了解他吗?」警长不失时机地回击。
「我……」秦妍一咬下唇,犹豫了一下,毅然道,「我跟他在大学的时候拍过拖,我是很了解他。」
「我怎麼不知道?」张贵龙几乎跳起来,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你为什麼要知道!」秦妍幽幽地看著他,脸上潮红地说。
「算了!」警长也玩够了,说,「钟文贞在被害前,明显受到过比孙碧妮和钟慧更残忍的虐待。我刚才这麼说不是怀疑钟祥,只是提醒秦妍你,想东西的时候要有根有据有个限度,不要天马行空幻想个没完没了!」
「警长,」张贵龙脉脉地看了一眼秦妍,回头道,「有疑点可以继续查。不过我觉得秦妍刚才的分析很有道理,除了钟松之外,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可能性。」
「好吧!」警长环视了一下众下属,终於点头道,「既然不能排除这可能性,大家就下点力气……」话未说完,会议室的门开了。
一名警员走了进来,交了一份档案到警长手里,说:「鉴证科的报告!」
警长翻开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大踏步走上讲台,声音铿锵有力地说:「不用麻烦了!经过化验分析,昨晚钟松烟头上的唾液,和沾有钟慧血迹的安全套里的精液,DNA完全吻合!」
张贵龙回头看了一眼秦妍,苦笑著耸一耸肩。
秦妍低声对他说:「算我们看走眼了,没办法!」
「还嘀咕什麼?」警长欢快地叫道,「申请逮捕令,马上出发抓人!」
可人是抓不到了。忙活了整整一夜,从钟松的家到公司、到他所有的朋友、到他常去的酒吧和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直到次日傍晚,得到的结果是:钟松失踪了!
「要不要申请通辑令?」回到警局的会议室,警员甲有气无力地说,看著一个个眼里布满血丝、疲惫不堪的同事。
「起草吧!」警长叹气说:「肯定是畏罪潜逃了!这时候不知道已经跑到外国去了没有?唉!」
会议室里沉默一片。大家都知道,要是让他逃出这座城市,再想抓到他,无异於大海捞针。
那样的话,这个案子……大家都看著垂头丧气的警长。破不了这个轰动全国的大案,他的麻烦可就大了,媒体的压力铺天盖地,上头的口水会淹死他,本来年底大有指望的升职恐怕也要泡汤啦。
「怎麼不出声啦?秦妍!」警长越看秦妍越有气,「你平时不是话很多吗?」
秦妍抬起头来,似乎想说什麼,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警长,我们找出那个可疑女人的身份了。」张贵龙看了一眼秦妍,硬著头皮替她开口。
「你们是不是太闲了?」警长情绪不太好,「我现在只想听到钟松的消息。
抓到他,一切OK,否则,一切不OK!知道吗?」著急起来,也顾不了用辞的问题了。
秦妍噗兹笑了一下,张贵龙忙分散警长的注意力,道:「那个女人也是嫌犯之一……」
「好了好了,说,查到什麼了。」一想到要是能抓个从犯,多少也能交一点差,警长马上有了兴趣。
「她叫陆婷,当过舞女。」秦妍开始发言,「很多酒吧的侍应和熟客都见过她。根据她经常出现的地方分析,她很可能住在西区。不过由於她不是本地人,查不到她现在的地址。」
「但是自从孙碧妮案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曾经有个和她相熟的客人打过电话找她,但她的手机最近一直没有开机,怀疑换号码了。」张贵龙补充说。
「就这样?」警长瞪眼道:「找不到人,这些都是废话!」
「这些都是今天找钟松的时候顺便问到的,要再查也得有时间……」秦妍顶嘴道。
张贵龙连忙打断她,说:「反正一时也找不到钟松,不如分点精力找找陆婷吧。拿著她的拼图和钟松的照片在西区一带问人,总应该有人见过他们?虽然麻烦点,可一定会有收获的。」
「嘿嘿!她多半是跟钟松一起逃了!」警长冷笑道,「你们爱查去查吧,这件事就由张贵龙和秦妍负责!其他的人,集中精力抄出钟松!散会!」
张贵龙无奈地应了一声,回头对秦妍苦笑:「你害死我了!那麼大一片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和我一起很委屈你吗?」秦妍没好气地说。
「不会不会,怎麼会呢?」张贵龙顿时想到「两个人」的意思,立刻换了一副嘻皮笑脸,「有美为伴,再辛苦十倍也干了!」
「想得美啊你!你我分头各查一边,谁爱跟你为伴!」秦妍嗔笑一声,手里的笔又是敲了他脑袋一记,垂下头来偷偷注视他的反应。
「OK,那就说定了,你可别不小心跑到我的范围喔!」张贵龙故作轻松,「到时重复劳动,费力不讨好别怨我。」笑笑站起身,起身便走。
「喂!」秦妍望著他的背影,羞急交加地跺了两跺脚。
〔SCENE4〕
温暖的席梦思,明亮的灯光,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纠缠在床上。
男人倚著枕头躺著,手掌摸在女人的身下,玩弄著她悬空垂著的丰满乳房。
而女人,正跪趴在男人的下体,握著男人冲天怒吼中的肉棒,含在嘴里「吧兹吧兹」舔得正欢。
「噢!」男人喉中发出欢悦的哼叫,肉棒的前端已经进入柔软湿润而又温暖紧密的深喉。
女人一手轻握著肉棒底端,一手在卵蛋上轻抚著,舌头环绕著硬挺挺的肉棒,突然「噗」的一声,和著一股急促的气流,猛的一下将肉棒从口里抽出。
「好宝贝!有进步啊,爽死了……」男人喘著气说。
「那就在喉咙里给你放水,怎麼样?」女人娇笑著说,抬起头看著男人。那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郎,娇艳的美丽脸蛋上面,间杂著红色和黑色的一头秀发。
「不要!」男人霍的坐起身来,横身抱起女郎的腰,把她扳倒在床上,「今天这麼HIGH,非要破了你屁眼的处女不可!」
「不要!」女郎格格笑著挣扎,「不给就是不给!」
「不给也得给,我连润滑油都准备好了!」男人一边说著,一边按著女郎的身体,分开她的双腿,「不过,现在先拿你的骚穴热热身……」肉棒在女郎的胯下点来点去,在扭动不停的肉洞旁边寻找著目标。
「不要著急嘛……今天是危险期……」女郎赤裸的身体被摸著痒痒的,扭来扭去,格格一直笑个不停。
「你别乱动,我就戴套!」男人笑著暂时停止了袭击。
「好……格格……快点……」女郎忍著笑,身体不再乱动。男人迅速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枚安全套戴上。
「趴起来……」男人又扳著她的身体。
「不要……」女郎含情脉脉地看著他,温柔地说,「我喜欢看著你的脸做爱……」
「趴不趴?」男人呵著女郎的痒,「趴不趴?趴不趴?」
「哈哈……哈哈哈……咳……哈哈……」女郎痒得像只泥鳅般地在床上扭著,求饶道,「我……我趴,救命啊,要死了!」没等男人停止呵痒,她已经在扭动逃避中,屁股朝上趴好。
「这样才对嘛!」男人扶著她圆滚滚的肥屁股,肉棒对著女郎已经渗出沾液的肉缝,一枪到底。
「呀!」女郎尖叫著,双手紧紧抓著床单。
「我很厉害,是不是?」男人得意地说。
「你好厉害啊!呀……我见过的男人中间,你是最棒的……喔!」女郎呻吟著叫。
「你这骚货!」男人呵呵笑著,肉棒威猛无比地冲刺著,在女郎yín荡的叫声中,一根手指冷不防钻入她高高翘著的屁眼里。
「喔!别……喔喔!难受……」女郎浪叫著,屁股扭了扭。
「别乱动,今天破你的屁眼是破定了!」男人暂时停止了动作,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小瓶子,倒了一些滑腻腻的液体在掌心,手指在掌心地滚两滚,沾满了滑滑的油质液体,重新插入她的肛门。
「轻……轻一点……」女郎红著脸呻吟,可空洞的肉洞里又痒起来,忍不住又浪叫道,「快……用力……快……」
「到底是用力还是轻一点?」男人戏弄地笑道。插入肛门里的手指用力地挖著,可女郎yīn户里的肉棒却一动都不动。
「前面……前面……坏死了……快点呀!」女郎扭著屁股叫。
「什麼前面后面?我听不懂耶!到底哪里要用力……」男人坏笑著,手指在女郎的屁眼里转著、挖著,搞著可怜的女人紧皱著眉头,涨红著脸不停地喘气嗷叫。
「都……都用力吧!快……」什麼前面后面既羞於出口,一时之间又说不清楚,情急之下,一切都由他了。
「那就是说,屁眼也给我啦?」男人哈哈笑著,肉棒开始了轻轻地抽动。
「给……你要什麼都给你了……你说的话,我哪句不听的?」女郎喘著气说,屁股又是扭了扭。
「嘿嘿!」男人满足地从她屁眼里抽回手指,双手揉捏著她两片滚圆的臀肉,肉棒大力地插两插,才离开那个饥渴的肉洞,上移到布满油迹的菊花口。
「温柔一点哦……」女郎紧张地说。
「嗯!」男人扶紧雪白的屁股,肉棒对准目标,慢慢向里刺入。
「轻……轻点……疼……」女郎皱眉说。
「忍一忍!」男人突然说。肉棒已经顺利进入了一节,藉著润滑剂的滑度,看来应该能够畅通无阻。他吸一口气,双手按紧女郎的屁股,下身一挺,肉棒又滑进了一大截。
「呀!」女郎眼泪流了出来,双手乱抓著床单。
「好紧……」男人兴奋的肉棒在颤抖,他想起了那个处女的yīn道,和这个屁眼一样的紧。
虽然紧,但是足够滑。男人忍住那一刹那的射精欲望,肉棒在女郎的肛门中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轻一点……啊……疼死我了……人家才第一次……呀呀!轻点啊……」女郎颤抖著身体,一对雪白的乳房垂在身下弹来弹去,不停地呼叫著。
可男人恍若未闻。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麼刺激的感觉,就算不用力也很快会射,此刻那有不加紧享用的?
「你别这麼用力啊……呀!喔喔喔喔……」女郎上气不接下气,她赤裸的美丽胴体,现在就像一只砧上的白斩**,颤抖著任人宰割。
「噢……」男人也喘著气,射精后的肉棒滑出洞口。女郎雪白的屁股中央,留下一个褐红色的肉洞在透著气。
男人拿过纸巾,把安全套包好,再小心地拭抹著自己阳具上的残痕。
「人家现在什麼都毫无保留地给你了……」女郎翻过身来,一手捂著屁股,一手勾著男人的脖子,温柔地说,「你还对人家这麼粗暴……」
男人没有理她,只管将拭过的纸巾再包上一层。
「怎麼啦?」女郎扳过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一口。
「没事。爽歪了。」男人擦一下刚刚被吻过的嘴唇。
「那你说是我爽,还是那三个女人爽?」女郎调皮地搂住他。对於爱侣玩别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醋意。
「当然是你最爽了!」不管是不是言不由衷,每一个男人都懂得说出这个标准答案。
「那你刚才还对我那麼粗暴?」女郎撒娇道,「说,你对她们是不是就是这麼粗暴的?」
「难道还怜香惜玉吗?」男人勾起女郎的下巴笑道。
「来嘛,抱抱我……」女郎钻进他的怀里,「你知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我真怕你像对那三个女人那样的对我……」
「嘿嘿!」男人yīnyīn地笑著,「像你这样又漂亮,在床上又浪,还肯帮我杀人的女朋友,我怎麼舍得呢?」
「人家可是真的全心对你,我想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别的女人,肯帮你强奸别的女人了,你知道吗?」女郎小鸟依人般的贴著男人的身体,诉说著自己的好处。
「我当然知道,我实在不舍得伤害你……」男人把女郎放平在床上,轻抚著她的脸。突然,手掌移到她的脖子上,用尽力气掐住。
「呃!」女郎刚刚叫出一声,一张脸马上涨得通红,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她的眼神难以置信地望向男人,眼泪滚滚而出。
「我实在不舍得杀你……」男人惋惜地说,「可是你已经暴露了!到时候你一定会供出我的,是不是?」
女郎很想说「不是」,可是她没有得到这个机会。她想表明自己是多麼多麼地爱他,为他不惜做任何事……可是,她再也没有可能再说一句话。
「你早就应该知道,我绝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这是女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直到断气的时候,她的眼睛仍然无法相信这一切。那圆睁著的漂亮双眸,仍然流露出她的伤心和愤恨。
〔SCENE4OVER〕
「陆婷被杀了!明显是被杀人灭口!」警长恨恨地把手里的文件甩到讲台上,「钟松这王八蛋真***狠!」陆婷终於找到,但不仅没有减少他的麻烦,反而麻烦更大了。现在凶犯身上背负的人命已经增加到四条,再抓不到他,警长实在不知道怎麼向上面和媒体交差。
张贵龙说:「不过有一点现在可以肯定,就是钟松至少到昨晚没有离开本地!我们已经在机场、车站、码头和所有出市的道路设置关卡,钟松现在想跑已经很难了。」
警长点点头:「就怕他暂时躲起来不跑,我们的关卡……嗯,不知道要耗费多久的人力物力。对了,陆婷家里找到证据没有?」
张贵龙翻开资料,说:「这次是在死者家里杀的人。由於陆婷一个人住,凶手有足够的时间毁灭证据。屋子里很明显地刚刚被清扫过,显眼处没有什麼发现。不过,在一些墙角、桌底等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多处指纹,已经证实属於钟松。」
警长:「陆婷能帮他杀人,当然关系不一般,家里到处有他的指纹很正常!
很好,已经可以证明钟松经常在陆婷家出入,甚至有可能同居。现在集中精力,搜索一下钟松在本市还有什麼可能藏身的地方,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他挥舞著双手,慷慨激昂地说著。
「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了,」警员甲无奈地说,「他又可能去住酒店,这麼大一座城市……」
「通辑令已经下了!」警长说,「电视上也会出现他的照片。只要他还在本市,一定会有人看见他!」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麼?」警员甲说,「对了,现在还要继续保护钟祥吗?」
「应该没这个必要了。」警长说,「钟松的罪行已经暴露,就算他杀了钟祥也不会得到遗产,他和钟祥无怨无仇没必要冒这个险。而且,他现在能不被我们抓住已经是万幸,怎麼还敢出来生事?叫阿强收工吧,跟他说保护任务已经结束。」
「等一下!」秦妍突然叫道,「警长,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我也要说的。万一我的设想成立,钟祥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刻!」
「我算服了你了!」警长对著秦妍摇摇头,「现在钟松的犯罪证据确凿,而且还畏罪潜逃,你还想怎麼样?」
「未必是畏罪潜逃!」秦妍坚定地说,「如果我的设想成立,那钟松恐怕我们永远也找不到了,他可能已经遇害了!而钟祥,是他们最后一个必须清除的目标,他们一定会在我们找到钟松之前下手!」
「你还是在袒护钟松,真***不知道你们是什麼关系!」警长不耐已极,居然有这麼一个难缠的下属真是太不幸了,本来已经心情不佳的他忍不住口吐粗言。
钟妍脸一下红了,争辩道:「我不是袒护他!我只是就事论事!钟松为什麼拼出陆婷的相貌来,这始终是个极大的疑点。还有,像凶手那麼细心的人,为什麼连续两次在我们的搜索范围之内丢弃留有自己精液和死者血迹的安全套?」
「你就爱瞎搅缠!」警长虽然不耐烦,但为了表现他的民主,还是耐著性子说,「凶手很可能没想到我们的搜索范围会这麼大!而且他已经把安全套丢弃在离凶案现场相当远的地方了。还有,钟松拼出陆婷相貌的动机虽然不清楚,但你能解释在陆婷家里发现的那麼多钟松的指纹吗?」
「我暂时无法解释,也许钟松失踪后因为某种原因被骗去陆婷家……」秦妍也觉得这一点很难解释。
「就算是!为什麼指纹被发现的地方,都是一些平时不易触碰到的地方?除了屋主和经常在那里出入的人外,还会别的可能吗?」警长对於自己的反驳很满意。
「这个……」秦妍不禁也有些语塞,「总之指向钟松的疑点太多太明显太可疑……」
「还有,沾有钟文贞血迹的安全套,也已经证明里面的精液属於钟松。这已经是第二个了,就算到了法庭,也绝对是铁证如山!」警长敲著讲台说。
「警长!」张贵龙觉得自己不能不出声了,「秦妍的想法确实也能解释一些疑点,如果是真的话,钟祥现在仍然有危险。而且我们也不能排除钟松孤注一掷,抱著侥幸心理继续行凶的可能性。我看不如……」
「万一起诉钟松失败,」警员甲帮腔,「他仍然是遗产的继承权人!他那麼精明,难保在法庭上会耍什麼花招……」
警长沉默了一阵,吁一口气,摆手道:「好吧好吧,就继续保护吧!散会!」
张贵龙回头对秦妍眨眨眼,作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可秦妍却白了他一眼:「人家说了半天你也不帮忙!」
「我最后不是帮了吗?」张贵龙急道,「你的老情人现在安全得很,还有什麼不放心的!」
「什麼老情人!」秦妍脸上一红,嗔道。
「不是吗?」张贵龙鼻子里好像有些酸酸的,「他看你的表情,跟看别人就不一样。他可能还很喜欢你……」
「我和他现在是堂兄妹!」秦妍几乎脱口而出,不过还是忍住了。
「你吃你的醋吧!」她哼了一声,起身便行,走到门口,回头对张贵龙得意地扬头一笑,「我要回去看我妈,你会不会也吃醋?」
会议室里一片哄笑声,张贵龙红著脸看了一眼同事们,恨恨说道:「我吃醋?臭美了!」
〔SCENE5〕
「蹲下!脸朝著墙壁,双手抱头!」光天化日之下,私窜民宅的年轻人,戴著手套的手挥舞著水果刀,威胁著女主人。
「钱都放在哪儿?」他抓住依足吩咐抱头蹲在墙角的女主人的头发,喝问。
「你找错对象了,我家没什麼钱!那边抽屉里有五百块钱,你要就拿走吧。」强令自己冷静的女主人忍著头上的扯疼,与歹徒周旋起来。
「耍我?」男人朝著对方蹲著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女主人顿时跌坐在地上。
男人理也不理,打开抽屉,把里面几百块现金和一些金银首饰都收入怀里。
「钱你可以拿走,」女主人小心地转过身来,看著他的动作,说,「其中有个手镯对我很重要,可不可以留下?」
「少废话!站起来!」男人水果刀指著女主人,打量起她来。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看得出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即使现在面容体态仍然保持得很好,说是三十五、六岁也有人相信。男人色迷迷地看著她鼓鼓的胸脯、翘翘的屁股,和她依然美艳的脸蛋,扑面而来地感受到一鼓成熟女人独特的魅力。
「脱衣服!」他的水果刀仍然指著女主人,一步步逼近,脸上挂著yínyín的笑容。
「你要干什麼?」本以为他拿了钱会走人,没想到出现这种状况,女人的方寸有点乱。
「废话少说,脱衣服!」男人喝道。
「钱你……你拿走就算了,我已经这麼老了,年纪可以当你妈……你还是走吧……」女主人紧张地「劝说」著。
「啪!」女人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然后男人的水果刀冰凉地贴到脸上,那把冷冰冰的声音说:「老子已经背了几条人命在身上,别以为不敢杀你!」
另一只手,摸到女主人的胸前,隔著衣服抓住鼓鼓突出的乳肉,大力地一捏。
「放……放手……你,你听我说,我真的不适合你的……」女人慌乱地推著对方侵上胸前的手。
「我没什麼耐性,再问你一遍,脱不脱?老子不是很喜欢奸尸。」男人持刀的手稍稍一用力,女主人美丽的脸蛋上马上多了一道血痕。
女主人的手颤抖著,停止了阻止对方。那只魔爪正肆无忌惮地摸捏著自己的胸前,女主人思绪万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你自己脱!」水果刀冷冷地拍打著流血的脸,尖尖的刀锋划过细嫩的皮肤,一阵**皮疙瘩在女人的身上连串冒起,女人只觉自己彷佛掉进了冰窖里,冻得直打冷战。
但颤抖著的手,还是稍稍解开了上衣的一个钮扣。一个之后,接著是第二个……方寸大乱的女人思维好像变得空白,在强盗的威吓之下,木然地做著他命令的动作。
没等她完全脱下上衣,男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衣服里,扯开她的胸罩,握住她一只几十年来一直小心呵护保养著的乳房。
「不要……」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哀求著面前的色魔。
男人冷冷地看著她,侵犯她胸前的手突然收了回去。可没等女人开始庆幸,她看到那只戴著手套的手伸到他自己嘴边,男人张口咬住手套,把它脱了下来,那只现在没有阻碍的手,重新伸到她的胸前。
「求求你不要……」女人现在除了哀求,不晓得应该怎麼办。
「继续脱。我不喜欢废话。」男人依然冷冰冰地说著,他手里的水果刀,已经来到她的胸前,刀尖轻挑著她的乳头。突然间乳头上一痛,一串血珠从上面流了出来。
「不要……」女人尽管口里仍然哀求著,可是却不得不继续脱著她的衣服。
上衣已经脱下来了,胸罩也已经摘下,现在她上衣完全赤裸,两团圆鼓鼓的乳房不仅没有太明显的下垂,还在男人的揉捏中,展示著二三十年来一直保持良好的弹性。
屈辱的女人流著泪、流著血,她的心中也流著泪、流著血。这麼多年了,没有男人的爱抚,她知道自己很想要。但,绝不是给面前这个人!这麼多年寡妇般的生活,仍然细心地保养著自己的身体,决不是要这个结局!
可是色魔根本不理这些,他惊叹於她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身材,他现在只想痛快地享用这个美貌的成熟女人。他更用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他的刀锋,从她的胸前继续向下划,伸进她的裤子里,划断了她的裤带。
女人的裤子掉了下去,也同时被划破的内裤落下半边,乌黑的yīn毛露了出来,呈现在陌生的男人面前。
「别这样……真的不要……」女人手足无措地用手捂著自己下体,哭泣著躲闪著男人的魔爪。
「自己脱光!」男人顺势一推,把女人推倒在茶几上,一只脚踩上她的脸。
「呜……」女人呜咽著,颤著手,只好慢慢脱下自己身体上最后一点遮掩。
「分开腿!」男人的脚离开了她的脸,单膝跪在她小腹上,一只手已经摸到她的胯下。
「求求你,真的不要!」女人紧夹得双腿,说什麼也不肯松开。
「找打!」男人一拳打在裸体女人的肚子上,伴随著一声惨叫,女人腿上的力度一松,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
「太久没被人操过吧?这麼紧!」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yīn唇上,一只指节已经侵入她封存了二十年的肉缝。
「不要……」女人突然一声尖叫,整个身子好像都蹦了起来。刀锋在她的大腿上,又划开了一道流血的伤口,可是她这次好像没有察觉。她突然用尽全力推开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跌倒在地上后挣扎爬起,夺路要逃。
那种yīn户被侵入的感觉,就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她的心头。
绝对不能!我的身体只属於一个人的,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沾污!就算死,也不能够!
纤弱的女人骤然间具备了绝顶的勇气,她为自己刚才的懦弱感到深深的耻辱。怎麼可以任由别的男人沾碰自己的身体?还自己宽衣解带?我刚才是傻了?
但她刚才确实没有傻。她深深知道,就算他手里没有刀,三个她也打不过一个强壮的他。
意料之中的,她很快又再一次被制服。这一次,男人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他连绳子都带了!女人感到一阵绝望。可是,她这次不会再屈服。她拚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冷静会有办法的,一定要冷静!
男人又分开她的腿,她再怎麼挣扎蹬踢都没用。
「我女儿是警察!」她突然叫道,她为自己到现在才想到这点懊悔不已,「你快放开我,不然警察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抓到你的。你放了我,我保证当什麼事也没发生过。」
可是男人彷佛什麼也没有听到一样,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她有个当警察是女儿。他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yīn户。
「啊!不要!你再碰我,我就当场死给你看!」绝对的女人使出最后一招。
她一边叫著,头一边用力地碰著地面。
可是,这一招也没有一点用。男人饶有兴趣地看著她的哭闹,毫不关心她的死活。而他的手指,毫无顾忌地依约钻进她的yīn道。
「呀……喔!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女人眼泪哗啦啦地流下,咬牙切齿地骂。
「等你死了再说。老子还没真正操你呢,这麼多话!」男人终於开口说话了,把插入她yīn户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在荒芜已久的田野里,灵活地钻著、挖著。
女人失声哀嚎著,身体不停地翻著扭著,就像一尾掉到旱地上的鱼,挺著滚著。不过,男人的手指扣得很紧,乱蹦著的yīn户,根本离不开他的掌握之中。
男人冷冷地看著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在女人的嚎叫声中,他插入yīn腔里的手指屈了起来,占据了更大的横向面积,又磨又钻,像铁锤一样,一下下在温暖柔嫩的肉洞里锤撞著。
「混蛋……不要……」女人哭叫著。活了几十岁,还从来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她的禁地,只有一个男人享用过,而那,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细心地呵护她、迁就她,让她快乐。
但现在,这个恶魔似乎就是要让她痛苦。他撕毁了女人几十年来战战兢兢保守著的尊严,让她赤裸裸地面对梦魇般的羞辱。这个恶魔,根本没把她当人看,他只是粗暴地凌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但男人还是感觉到她乾涩的yīn道里发生了变化。所谓三十似狼四十如虎,就算她再不愿意,她毕竟还是一个正当狼虎之年的正常女人,还是一个已经二十年未经滋润的饥渴女人。
女人知道自己的yīn户里在颤抖,她告诉自己那是哭泣的颤抖。她的全身也在颤抖,一对仍然雪白丰满但已经不再坚挺的乳房翩翩起舞。而当她看到男人亮出她久已疏远的乌黑肉棒时,她恐惧的颤抖,演变成抽搐。
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她只是徒劳地蹬了两下腿,根本无力抗争。男人为自己戴上了安全套,女人抽搐得更加厉害,她被绑著的双手挣扎了几下,绝望地闭上眼睛。
那真是久违了的感觉!一根炙热似铁的肉棒进入了久未开荒的敏感地带,女人失声哭叫著、颤抖著。她的感官突然间彷佛进入了一个刺激的全新空间,好像在腾云驾雾,又好像在高空下堕。
可是女人,仍然清醒的脑子里,只有这麼一个念头:完了!
她的肉体已经被沾污,她将为此背负一生的污点。她永远不能微笑著去面对那个深爱一生的男人,她二十年来唯一美丽的梦想,已经破灭!
男人悠悠地挺动著肉棒,他感受到女人的饥渴。那个仍然紧窄的小小肉洞,正像久旱逢甘露的人们一样,不顾一切地收缩著敏感的肉壁,一张一合,男人从来没有碰上过这样奇异的景象。
这真是个神奇的女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却有著年轻女人无法具备的魅力。
他一边奸yín著她,一边抚摸著她颤抖中的身体。仍然是那麼白、那麼嫩、那麼滑,皮肤没有一点松弛,仍然拥有一副美妙的身材。那个体态,如果从后面看上去,绝对不会想到会属於一个已经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
但她精心保养著的身材,没有盼来她翘首以待的男人,却迎来一个她绝不愿看到的恶魔。女人秀美的脸蛋上泪痕纵横,她的哀泣声不绝於耳,她的挣扎一刻也没有停止,即使她已经绝望地知道这是徒劳。
他紧握著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分开至极限,让成熟女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没有任何遮掩的攻击波下面,肉棒加快频率,凶猛地在女人抽搐中的yīn道里撞击著。
撞击著!
女人头昏脑涨地呻吟著,她的双腿仍然在不停的乱踢,她知道自己是有快感的,她为此感到深深的羞耻。她此刻多希望自己已经晕过去,她实在忍受不了心理和身体上这样的双重折磨,她彷佛要疯过去了。
男人欣赏地笑对她的迷乱状态,他把她的双腿往她的身体压去,让她的屁股微微翘起。就在女人还在为自己的这个极端不雅的姿势羞愧无地时,那根让她接受狂乱的肉棒抽了出来。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下一个动作,竟是把肉棒刺进自己的肛门里!
不!
连自己最深爱的男人,也没有侵犯过那儿。不!
肉棒已经进入了一小节,但女人感受到的,不是那处女地传来的剧痛,而是心肺被撞击的剧震。她表现出更加剧烈的抗拒。
她歇斯底里地乱扭著,就趁著男人腾出手去扶正肉棒时,暂时重获自由的腿正正踹中男人的心窝。
男人一个跄踉倒退几步,女人哭叫著翻起身来。已经遭到强暴的她,精神上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逃!她要逃离他的魔爪,她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耻辱的折磨了。
那是一个很棒的屁眼!这是男人刚才最强烈的感觉。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是一个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散发著成熟魅力的漂亮女人,这是一个女警察的母亲,是一个年龄足於当他母亲的女人。
男人心里澎湃著虐待的欲望,他要征服她的屁眼、得到她的一切。
女人再次被按倒在地,现在不仅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腿、她的脖子也被圈上了绳子。男人现在已经不需要分开她的双腿,他只需要一个高高翘起的肥大屁股。
女人仍然哭闹著,她不明白这样悲惨的噩运为什麼会发生在她的身上,难道她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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