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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艺术,不一样的。」
「我不觉得有什麼不同呀?」女孩两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奴家……奴家的身体已经被你看到了,呜呜……奴家的清白不保了。公子你可要负责呀!」她学电视上演起戏来了。
「又来了。」我头开始痛了起来了。「你应该去演电视才对。好啦好啦!你把衣服穿上,我请你吃晚餐。」
「真的,公子的盛情,奴家实在承受不起。奴家无以回报,不如……」
「不如以身相许是不是,那简单,我知道有间宾馆气氛不错。」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说。
「才不是呢?便宜你了,是以身体相许你画画啦!」
「好啦!不快点去,到时候又没位子坐了。」
「我要吃海鲜喔!」
於是我骑著机车,载著她到附近的海鲜快炒餐厅。
我望著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笑什麼呀?」她察觉到我的表情。
「没有啦!我只是想到是不是有人三天没吃饭。」
「本小姐就爱吃虾子,你有意见?」
「我那敢有意见,我的作品就靠你了,当然要讨好你这位美丽的小姐啦!」
「这还像句人话。」
吃完了海鲜,她又要求我陪她逛夜市,最后直到晚上八点,我才载她到她家门口向她道别。
老实说,在几天前我就把我的作品给完成了,但是内心中有一股欲望想要她再来当我的模特儿。所以我又以作品不满意为理由,重新再画了几幅不同坐姿的画。但就在约定的时期还剩下三天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只有漫画小说里面才会发生的事。
那天,我因为学校有点事而迟了二十分钟回家。就在我急急忙忙的跑回我的宿舍时,发现她坐在门口睡著了。
「喂……醒醒呀!对不起我来晚了。」
「呀……你来了。」她有气无力的说。
「怎麼回事?精神不好吗?」我想要扶起她,却觉得她全身软绵绵没有力气。
於是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在发烧中。脸色也很不好的样子。
「你发烧了呀!」我连忙把她抱进了房间,放在床上。
「发烧了还坐在门口,你懂不懂得照顾自己呀!」我一边又摸著她的额头,一边责备她。
「可是,我跟你约定好了要来。」
「你这个样子,来了也没有用,我怎麼可能让发烧的病人当模特儿呢。」
「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有什麼用?你家在那里?我送你回家。」
「回家也没有用,妈妈这个月出差去了家里没人。」
「那我先送你去医院好了。」
於是我把她抱了起来,便出门招了计程车,一路就奔到医院去。
到了医院,挂了号之后。她就坐在候诊室的椅子上,医院的冷气对她来说似乎有点冷,我只好抱著给她取暖。
医生诊察问症状、验血、验尿、照x光样样都做了。之后便被一句「可以回家休息了」就从医院被打发回去了。
回到宿舍之后,她的发烧依旧,仍然还是三十八点五度。整个人头昏昏的样子,全身无力。我看著她难过的样子,又回想起之前医生的交待:「这是普通的细菌性尿道炎,大多都是大肠杆菌引起的。回去要多喝水,不要憋尿。她最近是不是常常憋尿呀?这样的习惯不好,要改。」
听了医生的话之后,我心中充满了罪恶感,这一阵子一定是她为了要当模特儿,怕上厕所而不敢喝太多水,而最近天气又热,难免憋尿会出问题。
「我想吐。」她说完,便呕了一下。
我连忙拿垃圾桶过来,刚好她就吐出了一堆原本应该在胃里面的东西。
她吐完之后,就整个人舒服许多的样子,我也放心了一点,连忙拿一杯水给她漱口冲掉口中的酸味。并引导她躺下,并去冰箱拿了冰块与毛巾做成了临时冰枕,也拿了开水餵她吃药,并煮起了稀饭。
也许是药有效果,或许是之前打的退烧针吧?过了两个小时,烧已经降到三十七度了,她的精神也好多了。
「来,吃点稀饭吧!」我把她扶起来。
「谢谢……」
「这麼客气做啥呢。快吃吧!」
我一口一口的餵著她吃,而她全身软绵绵的靠著我,此时我闻到了少女的汗味,竟觉得生病的少女味道还是满香的。餵完了稀饭之后,我才发现她全身都是汗。
「你全身都是汗,让我脱掉你的衣服帮你擦汗吧!」不知怎麼了,我竟然说出这种话。
「嗯……」少女点点头。
於是我准备了一盆热水放在床边,或许有人问为什麼要热水而不准备冷水呢?因为热水擦起来比较不会难过,当人在发烧的时候,遇到冷风甚至会发抖呢!
我脱下了少女的湿漉漉的制服、胸罩与内裤,於是就开始用热毛巾给她擦汗。少女的脸似乎比之前发烧的时候更红了些了。
女孩静静的不出任何的声音,任凭我抓著毛巾从额头、背、胸部、腹部,一直擦到了她的大腿。
而由於我没有给她的换洗衣物,就用之前的床单给她盖著。之后便起身想要把水盆拿去倒掉。
而她却拉著我的衣角。「不要走……」
「怎麼了?那里不舒服吗?」我只好坐回床边。
她转身,便用赤裸的身体抱著我,用她的三十七度的体温熨著我的胸膛。
这时,我感觉到,我的心跳与她的心跳怦怦怦地跳著。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麼好。」少女幽幽的说。「可以抱著我吗?」
於是我抱著她,她的身体软绵绵地靠著静静的坐在床上的我。此时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怜爱,忍不住对著她的樱桃小嘴亲了下去。那时的我不懂得什麼亲吻技巧,只是一味轻轻地吸著她的嘴唇,却也让她不禁回应著也轻轻的吸著我的嘴唇。
我两手抚著她的长发、她的背、她的腰,慢慢地感觉她肩胛骨、脊椎的形状。之后便往下抓著她的香臀,一边轻轻的揉著,一边吻著她的脖子。
刚擦过汗的少女,汗味并不重,皮肤有著莫明的光滑触感,然而因为发烧的关系,有点泛红而炽热。
我侧过身坐在床上,让少女的背靠在我左肩,略为冰凉的长发从我的肩上垂到了床上。左手抚弄著她的椒乳,右手便往下深探入少女的私密地带。越过yīn毛的手拨开了小花瓣,手掌则在耻丘上盖住,并轻轻的抚弄著。慢慢的,我的手掌便沾上了爱液。於是轻轻地用指腹揉著小核的周围以及她那温软又潮湿的花瓣,让少女的蜜汁沾满了我的手指,此时隐约地感觉到有个小豆子状的东西变硬了起来。我拨开了旁边软软肉,指腹便直接的接触到那小豆豆。
少女嘤咛一声,微微地扭动了她的腰,两手紧抓著我的右手臂不放,两脚也夹住了我的手掌,似乎要我更深入。我用食指与中指,夹住那已经硬起来的小核,两指交错地轻揉著的。我的手指加快了速度,但力道同样的轻柔。最后她全身弓了起来,一阵抽搐,两手的手指甲陷入了我的手臂,两脚也紧夹住了我的手腕。少女的密汁涌出让我的手指感觉到一阵温热。
过了几秒,少女才全身放松地软绵绵靠回了我身上。此时我的理智突然回来,心里产生了很大的罪恶感。一方面觉得我趁人之危侵犯了她,另一方面又觉得我让她太劳累担误病情。
正在我想要让她再躺回去著休息时,却发现她身上又出了很多汗。只好重新替她擦了一次汗,又换了新的床单。看著少女微笑又安祥地睡著了之后,我才安心地躺在旁边,累得呼呼大睡。
经过一夜,少女终於退烧,恢复了以前活蹦乱跳的那个小女孩的样子。而她的衣服也乾了,就给她穿上衣服,送她去上学。我在门口,对著她招手说拜拜,而她似笑非笑的对著我望著,对我招了招手便走入学校。
此时心中却有著一股甜蜜的感觉,毕竟照顾人也是一种幸福吧?
经过了两个星期的奋斗,我的油画作品及时的交了出去,也得到老师很高的赞赏。老师似乎从画中看到了我内心无法获得解脱的欲望,一脸暧昧的笑著对我说,喔……这画有点色喔!
交完了作品之后,我想感谢她一下,请她去吃个大餐。回宿舍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穿著窄裙的大姊向我走了过来,并且还叫我的名字。「幼文!」
「呃……小姐,请问你是?」我看著那位大姊,看起来很像我妈妈,心想会不会是亲戚。
「我是南仁呀!」
「啊……大哥?」我不可置信地认出来了。说起我这位叫艾南仁大哥,真的是很奇怪,他总认为自己是女的,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穿著女装来了。
「这个胸部?」我看著他,不知道什麼时候男生也可以挤出乳沟来。
「你说这个呀!我去整型呀!花了我很多钱哩!你要不要摸摸看呀?」说完他便拉著我的手往他的胸部按上去。
「怎麼样,很软吧?」他说著好像一脸轻松的样子,全然不顾尴尬的我。
「大哥,你下面该……不会……切了吧?」我结结巴巴的说。
「是呀?我还做了脸部胡须除毛、除脚毛、还有喉结,声带。你看我现在声音应该跟女人一样了吧!」
我以为他是装出来的声音,没想到竟然是动手术的关系。
「那,爸妈怎麼可能会接受?」我开始担心了,接下来又要兴起家庭大战。
「小弟,你会接受我吗?」大哥问我。
「当然,不管怎麼样,我都可以接受你,不管你变成大姊还是大哥,都是我的亲人呀!」我对大哥说。
「我好高兴呀!来个法式接吻吧!」大哥一把把我抱住,便开始亲了我的嘴起来。
这时,女孩刚好在门口看到,一脸惊讶又失望的表情,脸上水汪汪的要哭了出来。她手上的袋子「噗」地一声掉了下来,便转身就跑走了。
「那个国中生,怎麼了?」大哥看到女孩的样子,似乎有所了解。「该不会她是你的女朋友吧?一定是误会了,快去追她。」
我当时呆呆的楞住了,等到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了。
之后有一个月她却没有再过来找我了,这让我失望了很久。而其实我心里也不太敢去主动找她,因为在她这个年纪原本应该是无忧无虑,而不应该陷入一个男人无耻的欲望中,也不应该受到恋爱的折磨。
也许,我与她之间的缘份应该尽了。
过了一个学期,又到了下学期的日子。而这段期间,我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起之前的事,甚至有几次还梦见与她裸程相拥,以及我疯狂地刺入她那充满蜜汁的花心。好几次突然从半夜醒来,总是看著天花板默默地发呆。同学也注意到我反常的状态,可是他们问我,我都只能笑笑而不回答。
有一天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女孩回来了。女孩细嫩的肌肤在我手中感觉到十分的滑润。而手中似乎感觉到女孩那坚挺的乳房,滑嫩的细腰。
我不由得说起了梦话来了。「小诗……小诗不要走……」
迷迷糊糊中,怀里似乎有个女体,仔细一摸,竟然跟少女的身材类似。
我突然地惊醒,却发现美梦竟然成真了。绵被中的女孩早已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光溜溜地趴在我的身上。我情不自禁紧紧的抱住她,不断的吻著她。许久,我才回过神来。
女孩好像听到我的梦话,整个脸红红的贴住我的嘴,软软的把整个身体趴在我的胸口上。
「呀……你怎麼来了?」我问道。
「抱我……」女孩两眼流著泪,抽咽地说。
我才突然清醒了过来,连忙推开她。「你还小呀,这样不好吧!」
「可是,明天我就要去香港了,到时候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女孩哭得更利害了。
「好啦,别哭了。」我连忙拍著女孩的背。
「你答应了?」女孩又把我抱住。
此时我的理智突然的崩溃,一把就抱住女孩,重新又印上了我的双唇。两人一转身双双从床滚了下来,便把女孩给压在地毯上。
我的嘴唇不停著吻著她的脖子、肩膀、胸部、肚子、肚脐……似乎要把她都尝遍了。
女孩的花瓣早已湿润,我用手指伸了进去,一阵温暖滑腻从指上传来。
「准备好了吗?」我问她的当时,心里已下定决定吃了她。
「嗯。」她点点头。
我将肉棒对准了她美丽的花瓣中,慢慢的推了进去。
少女「呀……」的一声,脸便皱起眉来,想要把我推开。似乎感觉到了痛楚。
「会痛吗?」我连忙停了下来。
「嗯……」
「你忍耐一下喔!」
「嗯……」女孩似乎下定很大的决心,闭起眼。
我把我的肉棒对准,便慢慢一寸寸推进,还好少女够湿润,才能够慢慢的滑入。
「啊……」少女似乎强忍著痛,两手紧抓著我的背,我感觉她的指甲陷入了刺痛感。终於到底了,两人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传了过来。
「还会痛吗?」我问她。
「有一点,不过……很满足。」她点点头,笑著说。
「我爱你……」我对著女孩说出了第一句我从来未说过的话,又把女孩给压在下面,便开始动了起来。女孩两颊红晕还未消退,此时又开始红了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刺入,让女孩的身体不自主地跟著我摇动著臀部。女孩也不知道什麼叫呻吟,却不自觉的轻哼了起来。
「呀……啊……」她细细的声音轻喘著,呼出一股热风吹向我的脖子。
两个交缠的躯体,激烈地流起汗来了。原本乾乾滑滑的肌肤,变成湿淋淋的,一股热气围绕著四周。我额头上的汗不由得滴了下来,落在她颈子旁边的床单上,水渍慢慢的扩散开来。
过了几分钟,女孩突然两抓紧我的背,两脚扣住我的腰紧紧的不放。突然我感觉到她全身的肌肉收缩了起来,小穴也一阵又一阵的缩紧,一股一股的热从小穴那边传了过来。不由得让我进入了高潮,连续四次的喷发都深深的进入她的深处。
「不要走……」她抱紧我,一点也不松手,她的力道真是大呀!
我只好一动也不动地抱著她,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中慢慢的消退。
过一阵子,我才起身,把她抱著靠著坐在床上。
突然,我发觉床单有一小块殷红,心里一惊,紧抱著她。心想难道她是处女?
「你……是第一次?」
「嗯……是呀!」她笑著回答,似乎之前的云雨给了她很大的满足。
「你不是说你之前被强暴吗?」
「其实,那是骗你的。」女孩红著脸说。「其实那天我好朋友第一天来,我怕被你发现,所以就编个理由骗你。对不起……」
女孩就在我怀中,慢慢起说起了她的故事……
她三岁丧父,母亲在小公司做事。国小五年级的时候,母亲开始做外务,常常让女孩一个人晚上在家过夜。
她小六我大一的时候,在公园看到我在替别人画肖像练技术,顺便赚点零用钱。她就常常在旁边偷偷看著我,也常常跟踪我,而我却一点也没注意她。直到有一天她因为经痛而躺在公园,被我发现,不由得因为害羞而装出一副凶凶的样子要把我吓走,而她看到我皮夹掉在地上,就捡起来拿到我的住处。
而最近公司老板向她妈妈求婚,并想移到广州投资,便要求她妈妈一起移居到香港。而她决定要在离开台湾最后一天留下一个回忆。
「所以说?你要把你的第一次……」我惊讶的问。
「是呀,因为我喜欢你呀!」女孩依著我,说出这样的话,一方面让我感觉到高兴,一方面又感觉到一股沈重的责任。
我心里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不理智了。
「你真傻呀!」我心里升起了一股怜惜她的心情。
「我本来是想,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要留下一个甜蜜的回忆。」少女低著头说。
「我怎麼会不喜欢你呢?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抱得更紧了。
我没有去机场送她,因为我怕我会哭出来。但我已经有了一个觉悟,接下来这四年,我就要承受远距恋爱的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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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幼文:「各位好,自从我在2005七月的时候初次发表,写了外甥女系列短文,之后便发生了有人转贴我的文章到台湾kiss被传唤的事。让我不由得要求版工删除我的文章。其实这是不得已的事。」
古蛇:「艾幼文先生写的贺岁文,很有味道喔。」
艾幼文:「严格来说,我是伪罗利控,国一生对罗莉控来说可以接受,对美少女喜好也可以接受。这应该是女孩子成熟到刚刚好的地步。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描写的掌握度,就不太容易。也许会有人说,我的文章改个年龄也是可以行得通的。」
从不乱:「艾幼文哪………我也爱幼文啊。」
艾幼文:「现今的幼文不多,可能是因为法律的问题,也有可能是爱好者太少了。我是不知道纯恋的幼文是不是有人喜欢,不过个人是对这个有些喜好的。如皇极生,以及次郎/老朽的补习班姻缘,都是我一看再看的作品。而幼文的文章实在是太少了,不由得让我想写一写。外甥女系列中有很多是抄漫画里面的桥段,而这一篇短文也是一样开头是一本漫画的桥段。另外在背景里面加入台风风灾报导,则是参考了次郎/老朽大大的点子。只不过把杂音放给电视。」
小色鳖:「写得很好啊,对於国一含苞待放的小女孩,作者的描写相当不错。颇有我见犹怜的感觉。两个青头小孩,在小房间里面画裸体画,光用想的就觉得旖旎无限啊。尤其是中途床单上的那点水渍………」
猫熊:「不过,中间突然插个变性人大哥,后面又没有多加发展,感觉上有点多余。」
艾幼文:「我自觉文章写的不好,但我还是认为我是新人,所以呢,有进步的空间喔!Alcome大大可能看到女尸跳起来会有失望感,见谅。」
小色鳖:「总之,是一部清新可人的作品,非常适合草食类动物食用。」
十五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夜伽?「YotogiHime」——
今年又是个毫无建树的三百六十五天,想吐点东西出来证明自己还活著,因此在除夕前奉上本篇供各位欣赏,祝大家新年快乐。
过去的闷骚大米虫今天的魔力大熊猫顿首——
梦境。
混浊、湿热的吐息。
娇美、慵懒的呢喃。
扶摇直上云端的白烟如柱,左摇右摆,惊险却又步步稳健的直踏长空。
晶莹甘醇的蜜滴,从微颤的桃色枝干上沈甸甸落下,坠入深不见底的黏稠深渊。
黑影下是一个小巧下巴,鲜艳的唇角;性感、迷离、微笑著——
备前小夜从这样迷乱的梦境中惊醒。
她突然坐起,喘息几声后,才发现自己身在床上,外头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入室内,房中宁静美好。
放心似的呼了一口气,小夜好像想起什麼,尴尬别扭几下,匆匆从衣柜中掏出雪白朴素的棉质学生内衣,跑到浴室去冲澡,留下床铺上湿漉漉一片。
洗澡时,小夜习惯性的从镜中看著自己,想起往事。
过去住在宿舍时,不管穿上多拘谨、厚重、难看的衣服,发型再怎样俗气、脸上眼镜再厚再大,同寝室的女孩子总会用艳羡又嫉妒的眼神看著自己。唯一的好友曾经叹息著告诉自己:「真正的美丽是遮掩不住的。」。
从那之后,小夜更加谨慎的把自己裹的密不通风,竭尽所能让自己不要太醒目。然而,人力无法阻止蝴蝶蜕变,比起数年前,小夜更加美丽,变成现在镜中的模样:
小巧精致的脸蛋、漆黑如星的大眼睛、睫毛修长浓密、鼻子翘挺、双唇鲜红欲滴、脸颊上透著自然的粉红。身材比例匀称,肌肤雪白,腰肢纤细,臀部俏丽,两腿修长,小腹平坦,胸部不算硕大却很坚挺,像是两颗苹果般饱满。这是堪称美绝人间的躯壳,散发出介於女孩跟女人之间的甜腻香气。
如果要挑出瑕疵,只能说她神色间带著点忧郁,然而这也让她看来更楚楚可怜。她几乎从未好好看过自己,从头到脚。本能的,她认为自己是罪恶的;或者说她害怕这份近乎犯罪的魅力会绽放光华,让她迷失方向。
她不认为自己饱受压抑、徘徊在崩溃边缘的意志力,有能力接受这种冲击。
每个女孩都渴望自己拥有完美无缺的外型,受到众人的宠爱,但唯有小夜是个例外。
…多少次遇到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想要扑上她的身躯,虽然总是好运得救,但不管是见义勇为的路人,或者执行秩序维护的警察,在看到她之后,眼中往往也露出同样的光芒…
…高中寄住时,男性亲戚眼里充斥著捕猎食物的讯息、女性的亲戚遮掩不住蔑羡的眼神…
…国中时期;养父母怎样离婚、养母如何怒骂自己不该出生、养父用诡异的语气要求自己跟他一起住…
…更久远的童年往事,她已经记不清了。亲生父母?她毫无印象,那对她只是书上的名词;不管怎麼奢望,也对自己毫无意义。追溯回脑海的身处,那里逐渐朦胧起来;似乎可以看到什麼、也似乎什麼都看不到…
最终,小夜放弃了挖掘脑内回忆的无谓之举,而某个似乎相当重要的景象就这麼快速的闪过她的思绪,又快速的被淹没掉。
「她像是恶魔的饵,勾引所有人类堕入地狱。」
这是某个神父见到小夜时说的话,但当时小夜清清楚楚的看见神父的长袍下,小腹的部位隆起一块、长袍是如此的宽大不起眼,但还是被小夜看到了。
辗转多年,搬过无数地方,小夜最后获得一流大学支付全额奖学金,并且在学校附近租下一间小小的个人套房,这才有了比较安定的生活。
当然,她心知肚明这份优渥的奖学金,是在校长见到她本人之后才获得的。
当时校长坐在办公桌后,当小夜脱下厚重的外套与眼镜时,办公桌下清楚传出一声碰撞音,校长脸上冒著冷汗,却又满脸胀红,慌慌张张通过小夜的就学申请。
第二天,小夜听说校长入住医院的消息,谣传中原因是「下体挫伤」,但是仅止於风闻,大家把那当笑话看,却没人真的知道发生了什麼事。
小夜莫不作声,继续用俗气的发型、厚重的大眼镜、盖住半张脸的老气围巾跟松厚大衣包裹自己,离开教室。她心中很清楚原因。
洗完澡,小夜摇摇头,不知道自己为什麼大清早就想起这些事,将黑亮如缎的长发在脑后绑成简单的一束,穿戴上厚重如杯底的大眼镜、丑陋的毛线帽、灰色大围巾和厚重外套,依旧密不通风,竭尽难看之能事走出家门。
天气热的时候她总是尽可能躲在房里,非要出去也是能躲就躲、能穿就穿,左右邻居都知道这栋大楼住著这样一个怪人——
下课时,搭在电车上,小夜心中总是有个东西直打转。今天是个奇怪的日子,她始终感到心绪不宁,早上那个怪梦甚至撩拨的她胡思乱想,脸红心跳。
她对自己的躯体怀著恐惧,所以从未认真探索过自己的肉体需求,然而她是个正当二十岁、青春光泽正如花绽放的初成处子,身上每一吋肌肤都满布著淡淡潮红,敏感的像猫一般。
最近几天起床,她总会梦到同样的东西,每次画面都更加鲜烈。而且每天早晨,当她从梦境惊醒,自己周身肌肤就像爬满蚂蚁似的酥痒,两腿间那处除了洗澡之外从不敢乱碰的方寸之地,则如同沼泽般潮湿。
至少她知道那不是失禁,这点知识她还有。她也知道「爱液」是什麼,但是她料想不到会有这麼大量,远超过她对自己身体浅薄的理解…
就在这恍神时刻,小夜没注意,有两只手摸上了她厚重大衣的臀部。
她突然感到一抹异样电流窜入脑海,随即化做香甜的麻药渗入体内、消逝无踪。小夜第一个直觉反应是「不够,真想要更多」,但是她很快惊醒,发现到事情不对。
不知何时,她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隔离到靠门的车厢一角。
这两个看来比她稍大的年轻男子,漫不在乎、故做从容,却悄悄袭击她的身体。
小夜惊慌了,但是不敢作声。她扭开身子,竭力在她跟两个男人之间制造空间,不过两个男人反而更是靠过来。反正电车上人挤人,这里靠过去一点、那里靠过来一点,本来就是司空见惯。
两只手变成四只手,隔著大衣抚摸小夜的翘臀、腰肢、大腿和臂膀。小夜用两手紧紧护住胸前,努力想甩开身上的魔掌,岂料这反而让大衣的钮扣松开,瞬间,四只手全都探了进来,尽情肆虐这片饱满的大地。
「呜…」小夜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呻吟出来,而只是口中发出些许闷哼。两个年轻男子的四只手抚摸到她身上时,与隔著大衣时不可同日而语、数十倍以计的剧烈快感直窜到她脑海,惊雷般撼动她的神经。
留著长发的雅痞低声说道:「你看,我就说这个妞很正吧?…而且比我想像的还要棒,你还不相信?」他的右手正摸上小夜的胸肋处,隔著衣衫可以感觉到其下柔软发烫的肌肤,拇指甚至能够扫到一点小夜防备不到的乳房侧边,仅是如此就已经传来惊人的手感,好像媚药般渗入指尖。
另一个染金发的深吸一口气道:「相信、相信、我什麼都信了…真没想到这麼棒的女人竟把自己伪装到这程度…」他摸到小夜的臀部,隔著简单的裙子,是充满弹性的浑圆臀部,软的像是可以把整只手都陷下去,却又像是能把整只手给弹出来。
小夜感到迷乱。
碰上这类事情不是头一遭,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身体深处似乎有什麼在低声呢喃著、催促著,松懈了她的防御,她必须死命拉住理智的砩挪恢领锻压臁?br />
她可以感觉到,除了四只大手在全身各处蹭弄外,两块硬挺的东西顶上她的腰际。直觉让她想起神父长袍上突起的那个部分…
一只手,突然探入她双腿间。土气的长裙挡不住侵袭,让对方摸上她桃花源的前端,尽管她缩紧双腿后退,却已经退无可退,整个人挤在车厢边,只好分出护助胸口的左手来抵抗。
没想到手一挪开,丰满的左乳立刻落入长发雅痞的掌握。
「好、好棒…我第一次摸到这麼软、这麼挺的奶子。」长发雅痞低呼道。说著还顺手轻捏了一下胸罩尖端乳头的部位。
这瞬间,强劲的电流再度侵入小夜的脑海,让她动作瞬间迟钝。金发男子乘机抓过小夜下探护身的左手,按到自己鼓起的小腹上,然后飞快的再度探回已经松懈的腿间,毫不客气直接拧向yīn核处。
又一阵剧烈电流来袭,小夜呆住了,防御的意识像崩溃的堤防,挡不住接二连三的欲望洪流。她本能的动著左手,开始抚摸那块鼓起的东西;那底下是火热、坚挺、充满弹性的棒子。虽然现在她想不起那是什麼,但是她的手记得那玩意,她的手想要抚摸那东西、套弄那东西、感受那份热力与坚硬。
金发男子颤抖一下道:「这、这妞发情了,她的手好厉害…」
小夜的手像是无骨的温软柔肉,盘绕著金发男子的下身,让他忍不住想立刻掏出东西大干一场。
长发雅痞也发现胸罩内的乳头迅速翘起,仅存抵挡的右手也因恍惚而松懈。
他认为小夜屈服了,毫不客气的双手齐上,尽情享受那两颗饱满如苹果的乳房。
小夜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神色迷惘,脸泛潮红,任由两男玩弄。若不是头脸被围巾、眼镜跟毛线帽遮住,只怕光是那神色,就足以令人发狂。
长发雅痞靠上前去,用已经硬挺的下身,隔著衣服摩擦小夜的臀腿,双手更进一步的探入小夜衣内、卸开胸罩,直接与双乳接触。柔软如棉的温热双乳像是入手即化的棉花糖,让人忍不住抓著不放,五指缝隙将双乳牢牢箍成一块块,却唯有挺翘的两粒鲜红樱桃依旧奋勇抵抗,屡陷屡弹。
金发男子喘著气道:「这妞、这妞真不简单…」他拉开拉鍊,让狰狞的凶器裸露於空气中,尖端蛇口处已经溢出黏滑口涎。小夜的左手不受控制的缠上,先是以五指抚弄蛇头,弄得五指润滑,然后顺势五指做口一吞,让柔腻的掌心含住前端,弄得整只手掌都是闪光滑亮,五指温柔按压炮身,就这麼上上下下、忽前忽后的磨蹭、套弄金发男子的分身,动作虽不纯熟,却相当自然,而且越来越顺畅…就好像小夜的手,天生就是用来做这件事情的…
听到金发男子这样说,长发雅痞也愈加心动。这时小夜已经像个没有思考的娃娃,只能被动的迎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最后的防备之心也早已荡然无存。只见她脖子一歪,围巾滑开,白晰的脖颈揉合香汗蒸腾的气味窜出,瞬间捅入长发雅痞的眼睛与鼻孔中。
长发雅痞正在玩弄小夜双乳的手,分出一只,拉下了小夜的眼镜与毛线帽,一张精致绯红的娇靥现出,湿润的大眼睛中是点火的迷雾,樱桃小口吐出的是香甜的媚气。长发雅痞跟金发男子两人先是看呆了,却马上转化为更强烈的占有期望跟熊熊欲火。
这时候车上人更挤了,两人小心翼翼把小夜围个密不通风,在那狭小空间中继续宣泄被撩起的兽性。
金发男子见到小夜的容貌后更是口水直流,双手按住小夜的左手,催促她更卖力的为他服务。而长发雅痞像著了魔似的,压著小夜的肩膀让她跪下,从裤中掏出自己黑赤色的硬挺分身,然后两手按著小夜有些摇摆的脑袋,将发亮鼓涨的前端顶上小夜的双唇。
几乎不费什麼力,小夜微开的口被自然撑大,长发雅痞的分身顺利插入大半,直顶到喉口的瓮垂体。
神智不清的小夜只感觉到有什麼东西在嘴中,本能的开始舔弄吸吮。长发雅痞的分身被湿热软滑的口腔紧紧包围,已经觉得无数快感自脊椎底往上涌入后脑,口中颤抖著发出低吼。这时又感到整个裹住分身的柔肉忽紧忽松、不时有股吸力像要从他体内把什麼东西给抽出来似的,腰部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前后活动起来,将小夜的嘴巴当成自慰道具使用。
在这一进一出中,小夜的舌头灵活的上下卷动,一会儿沿著蛇身打转、一会儿沿著蛇头与蛇身之间最敏感的伞沟扫过、不时还用小巧的舌尖戳弄蛇口,好像要把整条舌头插入蛇身中般,偶尔嘴唇一颤,贝齿还会轻轻刮弄一番。这种如同娼妇般的动作,小夜虽未体验,却是自然的被身体演绎出来,没多久时间,长发雅痞就已经达到紧绷亢奋的状态。
这时,金发男子先是轻声道:「我、我要射了」,说著拿住小夜的手心,让蛇头在掌中激烈蹭弄,一阵浓厚的白浊精液喷出,浇了小夜满手满脸,连头发上都是。
部分精液溅到小夜鼻子附近,精子的气息窜入小夜鼻腔,让她猛然一震,突然从迷惘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口中塞满著男人勃起的肉体,慌乱之下就想吐出。岂料口腔这一用力,正好摧毁了长发雅痞的最后底线,只见长发雅痞双手牢牢按住小夜头部,整根分身完全插入小夜咽喉,爆射出大量精液。
小夜只感到几乎要窒息,喉头间骚动欲呕,却是不断有浓稠发烫的液体从那频频跳动的肉棍中射出,她只能痛苦的一一咽下,湿润的双眸忍不住落下清泪。
眼泪中交织著各种情愫,然而占据最大部分的竟然不是痛苦。
「隆」的一声,电车正好到站,所有车门同时开启。这时两男仍沈醉在刚才的快感中,小夜挣扎著吐出口中肉棒,压抑著身上的恶心感,戴上毛线帽跟围巾,顾不得掉在地上的眼镜,飞快跳上月台、仓皇而去。
「呀!!」女性的尖叫声此起彼落。
小夜离开后,上下车的乘客们就看到车门前那两男子裸露的下体与滴落的白浊汁液。
两个家伙这时候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急急忙忙想要掩饰,但车站的警卫已经围了上来…
第二天,报纸的社会版一角清楚记载著关於两名变态男子在电车上白昼宣yín的事件,至於逃逸的女子则没有下落,警方判断为不敢出面的被害者,因此全案以公诉判决移到地检处处理——
逃离现场的小夜,自出了月台之后就是边跑边哭。
她怨恨自己为什麼会遭到这种事情,一次又一次。她怨恨命运、怨恨上苍、怨恨天下男人、怨恨天下女人;甚至怨恨自己。
其实她最不愿意原谅的,就是自己。
她始终不去承认,但是她知道。虽然这身美丽外表总是给她带来麻烦,其实她心理私下也会暗自骄傲。不论多麼高贵的女人,一旦看到她都只能黯然失色,这是她的武器,不常用,但是很有威力。
她知道在掩饰的行为下,藏著的是一颗脆弱自私的心,真正最可耻的其实就是自己,而且最渴望、最肉欲、最丑陋的也是自己。不管她怎麼压抑,怎样无视,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本性是yín荡秽乱的,任何男人都可以用精液灌她餵她,随时随地在街上见到她都可以把她拉过去当场泄欲,爱怎样玩就怎样玩,她的肉体不会抗拒,只有欢愉,只希望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满男人的阳具,每一吋肌肤都洒满男人的精液,甚至连口中溢出的唾液,都可以是浓稠的白果酱。
这样的渴望,早就在无数次的梦境中出现过,而她总是刻意的去回避、去忽视。她始终愚蠢的认为假装看不见,事情就没有发生,自己就是理智乖巧的,与爱欲横流的潜意识绝缘。
然而,小夜终究还是无法抹杀自己心底的冲动。虽然在电车上的事情只能说是「意外」、是对方的犯行。不过天知、地知、自己知,早在金发男子掐弄她两腿间那挺立的核心时,二十年下来培养的理智与自尊就已经瓦解,潜伏的性欲横扫脑海,将她赤裸裸的本性一一揪了出来。
小夜缩在公园角落,低声对自己说道:「是的,我就是这样,俗庸、自私、多欲的凡人,美丽的外表,只是一种伪装,就像包裹软糖的胶纸,一旦扯开,里头的东西都是相同的。」
「不然,为什麼直到现在,我的身体还在叫嚷著?」
小夜拉起裙摆,将右手探了进去。yīn核,还是硬挺充血的,而且比刚才更敏感。当时那两个男人都没能真正进入自己体内,然而现在自己的两腿间,比起早上起床时还要湿润,整个下半身像是刚从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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