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16 第 6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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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下半身像是刚从澡盆拖出来的一样,她惊讶於自己的「多汁」,却在苦笑里悲从中来,低下头颤抖著、啜泣著。

    公园内的路灯亮起,惨白的灯光透过树影斑驳的洒到她身上,彷佛是那支离破碎自尊心的象徵——

    小夜翘了两天课没去学校,整天缩在家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上网。

    她像梦呓般喃喃自语,两天内从早到晚,逛遍了所能找到最低俗、最裸露、最直接、最变态的色情网站。她特别执著於紧身服美女遭到凌辱的情节,不论是皮衣、乳胶衣,甚至普通的韵律服,凡是能展现身体曲线却又不是全裸的衣服,都会不断吸引她的目光。

    过去她从未接触这些装扮。或者说,只要有机会稍微接触到,她就会下意识的逃避开。她也不清楚到底是逃避自己,还是逃避什麼。

    对她来说,衣服是理性与人格最后的防壁,却又抵挡不住,让勾勒性欲的身材线条呼之欲出。蹂躏是种赎罪,透过扭曲的肉体摧残与自尊磨损,她彷佛能感受到侧身其后的解放。这是她心中自溺与自救的拔河战,而她根本无从预料结果,只想随波逐流。

    这两天睡觉时,她没有再梦到那景象。她渐渐的冷静下来说服自己,用网路来发泄自己的欲望,是促使她能持续正常生活的必要方式,证据就是她不再梦到那些东西,早上睡醒时,床单也不再湿漉。

    小夜觉得自己能够自我控制了。於是在第三天,她重回学校继续上课。

    学校看来还是一样,虽然她有些胆怯,但是由於她在校内本来就不是醒目的人,自然也没人留意她,很快的她就发现紧张是不必要的,她依然可以像往常般,低调的上下课,过著每天千篇一律的人生。

    而且,把另一个自己,永远囚禁在潜意识的深渊中。

    几天后的中午,小夜抱著书走进图书馆时,当值的图书管理员叫住了她:「请问是备前小姐吗?」

    小夜知道这个人:前川高介,是大她三届的学长。相貌不恶、运动不坏、成绩不差,谣传他申请研究所已经内定通过。女生一般对他的批评是「可爱的男人」,总是笑著对人,温和,但是保持距离。即使像小夜这样低调不问事的人也风闻过,至少有三个女孩子向他表白,但是被拒绝了。

    小夜没有作声,点了点头。她对这个人其实印象也不糟。

    高介笑了笑道:「可以麻烦你一下吗?有件东西要请你看,你可以先把书放在这。」

    说著回头对另一个图书管理员道:「这位小姐的书麻烦你了。」

    小夜楞了楞,还是听话的放下书,跟高介走到隔壁的第二阅览室。第二阅览室是个小房间,目前正准备整理,所以是封闭状态,一般人无法进出。从这里望著窗外,可以看到浓绿的树海,风来时还可以听到树叶协奏的涛声,小夜很喜欢这里。

    高介把小夜带进来,拉开椅子请她坐下。虽然房间不大,但两个人独处在这里还是异样空旷,这点让小夜稍稍有些不安。

    高介跟著坐下,从口袋中拿出几张照片推到小夜面前:「…这几张照片上的情景,备前小姐应该不陌生吧?」

    小夜拿过照片一看,恍如晴天霹雳。照片上拍的正是上礼拜她在电车上遭遇袭击的事情,可以清晰看到她卸下眼镜、毛线帽与厚围巾后的那张脸。脸上表情只能用「yín醉痴迷」形容,而且随著时间流逝,越后面的照片表情越是妩媚,即使明知道是自己,小夜也不由脸红心跳。

    最后几张照片,拍的是她一边替金发男子手yín,同时为长发雅痞口交的状况。其中有一张最特别的,照片上的自己,眼神是荡向镜头的,就好像照片中的自己直直看过来般,那眼神中充斥著写不尽的情欲,让小夜乍看之下心就是一跳,而且在不知不觉间,自己两腿间再度悄悄泌出爱液。

    就在小夜开始意识到惶恐,高介突然伸掌做制止状道:「放心,这照片只有我跟你看过,是我自己在暗房洗的,底片已经销毁了,把这些烧掉,就再也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你大可轻松点。」

    高介的态度坦率直接,吓得小夜不知该说什麼,却又感到异样的安心。得知「不会有别人看到」这个消息,让她莫名的开始有些信任起眼前这个人。

    挣扎几许,小夜用小鸟般纤细的声音道:「那麼…你想要什麼…」

    高介的表情看不出戏谑,他笔直看著小夜的眼睛道:「我要你。」

    小夜脸色瞬间煞白道:「你、你说什麼。」

    高介站起身,朝小夜走去。小夜不敢抗拒,任由高介拿掉她的新眼镜、毛线帽和围巾。高介拿掉一样便由衷赞叹一声:「好美的眼睛,好像要把整个星空都给吸进去…好美的秀发,像黑丝缎般细致…好漂亮的嘴…好漂亮的鼻…好漂亮的下巴…好稚嫩的肌肤…」

    高介轻轻抚弄小夜的脸颊,动作是如此轻柔,深怕大力点会弄伤小夜。

    小夜迷惑了,虽然仍有不安,但是某种混淆的情感随著依恋和情欲涌上,她甘愿的任由高介抚摸;甚至希望他可以多摸一点,摸她的胸、摸她的腰、摸她的腿、摸她的臀、摸她的…

    小夜忽然惊觉,怯生生挣开高介的手道:「你、你这是威胁我、恐吓我、你…」

    高介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听完小夜每一句软弱的指控。他再度举起手,指著小夜道:「真的是这样吗?你真的是这样想吗?」

    「对、对,你…这是不对的…」小夜颤抖的答道。

    高介的手指尖轻轻点上小夜心脏的位置道:「你、说、谎。」

    「我—」小夜只说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因为高介手一转,已经从领口探入衣内,抓住小夜的左乳。

    年轻男子的气息与温度,透过胸口的压力,与快感一起抵达小夜的脑后,化做绵密的愉悦感,麻痹了小夜的声带。

    高介毫不客气,粗暴的揉捏小夜苹果般翘挺的乳房,感觉到胸口那点突起逐渐明晰。

    小夜试图用双手拉开高介的禄山之爪,但随著乳头逐渐翘挺,手上的力道也愈加孱弱。

    高介低下头柔声道:「不要规避自己内心的欲望,小夜。我从在电车上看到你,就知道你跟我是一样的人…」说著,用拇指与食指隔著胸罩狠狠捏了小夜勃起的乳头一下,这让小夜忍不住要吸气惊呼,但高介的嘴适时堵上来,将那声叫不出口的呼声化做含糊的呻吟。

    高介毫不客气吸吮著小夜的香舌,小夜的口水对他来说就像是甘美的神酒,毫不留情被吸个精光。反抗不了的小夜,逐渐应和了高介的口舌交缠。这是小夜的初吻,口中传来的滑腻交融感与脸上男人呼出的气息,轻易扫去她心中仅存的屏障。

    片晌,两人的嘴终於分开,彼此唇间还挂著一丝晶莹的线。

    高介看著眼神开始迷蒙的小夜说:「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内心都藏著不知名的恶魔,既害怕、却又想驾驭它。」

    小夜呆滞的点点头,虽然她已经酥软的说不出话,但脑中仅存的理性告诉她,这个男人说到了她心坎中,她仓皇重建的自我防御堡垒,此时已经完全崩塌。

    「让我们驾驭恶魔吧…」高介说著,一件件脱下小夜身上的大衣、上衣和裙子。小夜身上只剩下清纯的学生内衣与裤袜,却掩不住她勃发而美艳的肉体。鼓涨的胸乳撑著胸罩,依稀可以看到两点突起,至於内裤则早已湿透,连大腿内侧都是一片晶亮,丝袜早已浸成透明状。

    高介脱下自己的上衣,再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鍊,掏出已经硬挺的分身正对小夜美丽而酡红的脸孔道:「你知道该怎麼做。」

    小夜的确知道。这一个礼拜来她有空就看色情网站作为发泄,却也无形中记下了大量男女欢爱的技巧。欲望加上知识、以及某些难以分析的天赋才能,融合成高明的技巧。

    小夜陶醉而恍惚的看著眼前这根肉棍,伸出双手去爱抚,探出舌头去舔弄,用口腔去感受男性的气味与烫热,她用力紧缩口腔吸吮著,她快速活动下巴套弄著,她用嘴唇去含弄肉棍上的环状沟,她用牙齿刮弄棍身。

    她的双手用来抚慰肉棍下的两粒弹仓,还有更后头的菊门小洞。她的记忆告诉她,那个曾经认为很肮脏的小洞中,其实蕴藏著美妙的宝物;而且现在,她觉得那个地方其实一点都不脏。小夜的中指探入高介的菊门之中,她细细的找,刺激每一吋角落,终於找到某个点,只要轻轻一刮弄,口中的肉棍就会明显跳动涨大。

    小夜发现,让高介快乐的同时,自己也会感受到喜悦,这种直接而被需要的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为此,她更卖力的服务著。口中的丁香软舌不住翻动,像是灵活的小手,激烈的爱抚肉棍的每一处,时而快速逗弄,时而缓慢轻舔。

    当她凹起舌头,用密密麻麻的味蕾包裹高介前端、慢慢滑过时,高介的鼻息会明显变粗。而用舌尖死命钻弄肉棍前端的孔洞,更让高介小腹直抽。在这时用中指刺激菊门中的前列线敏感点,高介双腿轻颤、浑身紧绷的模样则令小夜感到无尽的满足。含吮著高介的阳具,她想,这就是女人伺候男人的愉悦吧?

    小夜娼妇般的口交技巧超出高介预料,他没想到这株乍开的花苞,成长如此迅速,打乱他原本的计画。不过眼前的状况是,快感像脱淼穆沓担杩癖枷虻叻澹呓榭刂撇涣俗约旱难荒芷疵昂蟪椴逍∫沟目谇弧?br />

    有过一次经验以及大量扭曲知识,小夜柔顺的放松喉头,任由高介进出,而且更配合高介的动作,当他后退,小夜就放松双唇,用舌头围著龟头猛转。当他前进,小夜就缩紧小嘴、死命的吸,吸到自己的鼻尖都顶到高介的小腹为止,狠狠圈著不放。

    高介很快攀上颠峰,将小夜的脸紧紧压在下腹,让膨胀欲裂的阳具在小夜柔软而充满来回抚弄纤毛的食道中快速、连续的射出浓稠汁液。这轮射精长达半分钟,速度与份量都是高介有生以来最惊人的一次。

    而小夜则长鲸吸水吞下所有液体,直到高介退出,小夜还不忘对准蛇口用力一吸,将其中残存的精液全部榨乾,又用舌头舔一轮,让高介发泄后不见疲软的分身乾净光亮,像是刚洗好澡般。

    小夜没有察觉、也不知道的是,男人的液体,并不是多数初熟女性能够去轻易迎合与吞咽的;而她的所作所为,很明显超出了这个限界。那种变化,就彷佛有些看不到的绳索,正在丝丝断裂著。

    高介的心中,这时产生些许畏惧,但眼前已经绽放的绝世尤物却不容他多想。

    小夜褪下丝袜、胸罩与内裤,露出女神般美丽的胴体,坐上宽大的桌子,双腿微分,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高介,又看了看高介的分身。

    被那双眼睛一看,高介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晃荡,跳上前去,便把小夜扑倒桌上。高介与小夜再度拥吻,然后高介顺著小夜的耳朵、侧脸、脖子、锁骨…一路吻下,双手更不忘忙碌的揉捏小夜双乳与上头挺立的蓓蕾。高介吻到小夜的小腹、却不直接进入核心地带,反而吻向大腿、小腿、脚裸、然后到脚拇指与食指的指缝间。这其间,高介不忘抚摸小夜身上每一吋柔滑肌肤,或轻或重,都带给小夜不同的快慰。

    就在小夜呻吟迷乱之间,高介拉开她的双腿,将脸埋入其间。那粉红色的鲜嫩喷泉,正兀自流著潺潺细水,方寸之间早已是汪洋大海。而两片光亮的肉蛤也早开蓬门,露出那深邃曲折的幽径。每次规律的蠕动,都像在诱惑猎物的食虫植物,吐著阵阵暗香。

    诱人的洞口上方,贝中珍珠不受控制的挺立,随著蓬门蠕动,它也一上一下的轻微活动著。小夜的yīn核颇大,当高介小心舔开遮盖它的珠衣,小夜浑身颤抖,那珍珠也瞬间膨胀,让高介可以轻易的吮弄。

    「啊~~~~」再也忍不住的小夜,终於发出细微如猫的煽情召唤,她咬著自己的食指,力量大的差点要见血。

    「我、我受不了了~~~」小夜喃喃道,那荡气回肠的声音足以勾引任何人瞬间强暴她。高介听到这也无法忍耐了,自己才射完不久的分身也开始跳动。

    他爬到她身上,两人都知道事情就要发生。

    高介对准蓬门口,轻轻的、慢慢的将满布青筋的分身送入其中。空虚已久的肉壶,以最激烈的表现欢迎这期盼多年的贵客。像是逮住食物的章鱼,紧紧吸著高介的分身,而且快速蠕动,让滑润的柔肉一点一点吞吃掉粗壮的肉棍。

    高介可以清楚感觉到,从他一进入小夜体内,里头就像生物般吞吃著自己。

    肉壶里紧窄、湿热、滑润,千百层的细密肉摺子各自颤动,身处更传来阵阵吸引力,好似小夜的腹中装置有强力吸尘器般。

    很快的,他顶到一层薄膜,就在他想到这是处女膜,小夜的双腿已经盘上高介的腰,就这麼一动,薄膜轻易穿过去。小夜的娇呼被高介封口,但是那痛苦似乎没有缠绕她很久,双腿就再度催促高介继续前进。

    光是那如海葵般蠕动的千百肉摺,就已经让高介魂荡神移。但当继续深入时,龟头上的菱角可以清楚感受到,小夜的肉壁上层有著无数细小突出颗粒,每当刮弄过这些颗粒,不但他自己特别舒服,小夜也会欢畅的吐气。

    慢慢的,高介发现自己顶到了底,而自己还有三分之一在外头。肉壶的深处像是一张突出的小嘴,正顶著他的蛇口不断吞吐。看著小夜娇痴的神态,高介忍下强烈的快感,尝试向更深处推进。

    那张突出的小嘴是层阻力,嘴实在太小了。但是从其中传出的强烈吸力却又疯狂的催促高介进去。高介狠下心用力一插,就感到那张紧窄的小口像层肉箍子,滑过龟头,套进环状沟后,高介的分身插入小夜的子宫城内。

    这份刺激太过强大,小夜死命抱著高介,嘴巴把高介的肩头咬出了血。然而这不是痛苦,而是眼花撩乱的欢愉。如果不这麼做,小夜yín美的呻吟可能会传遍整栋大楼。而光听到这声音,大概就足以让所有的雄性生物勃起。

    子宫口是个禁地,对某些女人来说,那里隐藏著最丰富的快感神经丛,而小夜不但是名器,更拥有这种特殊的体质。高介缓缓的来回抽差,光是进出时受到肉摺与肉珠的招待就足以让人疯狂,那子宫口肉箍的套弄,更让两人畅美到天昏地暗日月不分。

    不知是谁敦促谁,他们的速度逐渐加快,高介眼看著就要发射,仍旧强忍,就在同时,却感到整个肉壶剧烈的蠕动起来,一股远超之前的强烈吸力伴随整个肉壶的激烈动作,完全加诸在高介的分身上下左右每吋肌肤。

    高介跟小夜两人的嘴紧紧相依,阻挡欢愉的号角声散播出去,高介感觉体内所有的液体都被小夜的身体强力抽了出来…甚至连魂魄似乎也是…无数的精液灌入小夜的子宫中,不管射了多少都好像不够。

    两人都不知道这阵剧烈的帮浦运动持续多久,但是当小夜迷迷糊糊回过神来,夕阳已经照进第二阅览室,而高介依旧昏睡著。

    小夜才起身,高介死蛇般的分身便褪出洞口,显见在这之前,始终被小夜的肉壶紧紧吸著不放。大量浓稠的白浊液体从小夜体内流出,她觉得自己的小腹有些鼓涨,随著大量精液溢出体外,小夜才感到轻松些。

    跳下桌,小夜差点滑倒,地上满是未乾的爱液与精液,照理来说经过如此激烈的性行为,应该会感到相当疲累。然而小夜却只感到神清气爽,前所未有的精力与自信充斥体内。

    小夜回身摇了摇高介,然而高介像死猪般长睡不起。她便拾起自己的大衣给高介盖上,下身微微用力,腔压自然的挤出体内所有精液、爱液与处女血的混合物,然后穿上自己的内衣、衬衫跟长裙。看了看那遮掩用的眼镜、围巾跟毛线帽,她觉得自己不再需要这些东西。

    回家后,摸摸自己的下腹,小夜感到一阵奇妙的充实感,她觉得自己获得了解放。烦恼自己这麼多年那些心情消失大半。身体彷佛散发出不可思议的光泽,原本如大理石般完美却生硬的线条,似乎都转化成拥有生命力与跃动感的白瓷,隐藏其中的淡淡嫣红赋予肌肤更有深度的美感。

    伸出多了丝血色、却更有透明感的纤纤玉手,小夜轻轻抚弄自己紧实的小腹,阵阵奇妙的感触透过指尖传来;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躯,摸起来可以这麼舒服。

    不自觉得,她沈浸在这股陶醉中,良久良久——

    第二天,学校发生惊人的骚动。

    好像是凭空冒出般,一名人类理智难以想像的绝世美女出现在校园中。书生学子曾读过的古今中外美女,加起来似乎都及不上她一根汗毛。她的周围几乎没有女人,所有的女人都自惭形秽,避的她远远的。但是她的身边男人也很少,仅有极少数自认各方面顶尖的男人敢去接近她,但尽管如此,最多也不过谦卑的成为她的奴仆。

    她从不刻意展示身材,但不论穿著什麼衣服,都遮掩不住那股含蓄却强烈的诱惑力。

    谣传她是某国的公主、贵族的后裔、富豪的千金,没有人知道事情真假,但也没人想像的出来,如果要拥有她,到底得要花费多大的代价?

    当备前小夜四个字以不同的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时,冲击力大的无以复加,几天前还没有人听过这个名字,而现在已经是众所皆知的特定象徵名词。

    美的代名词。

    女人的代名词。

    备前小夜。

    另一则乏人问津的新闻是:在学校小有名气的前川高介,因急性衰弱症入院。据说他入院时浑身瘦的只剩下皮包骨,连话都说不清,让人无法与过去意气风发的形象联想在一块。

    正当学生们在校园中纷纷嚷嚷,讨论著这些无谓的话题时,生物学教授长船真名默默的走过枝叶繁茂、绿意盎然的中庭。

    一路上她听到各式各样的谣言,但当她想进一步聆听时,再热衷於八卦的学生也会不由得停下话语向她敬礼,而她也只能挂著一百零一号充满气质的优雅微笑、点头示意,然后踏著轻妙的脚步离去。

    这座学校的学生,几乎没有人不认识拥有「才貌双全」称号的年轻女教授长船真名。

    没有人确切的清楚她到底几岁,但她的风姿是如此亮丽而有气质,一举一动散发出自然的女性柔美,像盛开的花朵,吸引周围人群自然而然的靠近。

    不仅如此,真名的授课更是素具好评,清楚简单的上课方式,深入浅出的教学内容,一再的获得校内校外共同好评。男人把她当女神崇拜,女人把她当理想范本;即便想嫉妒,只要想起真名那客气、谦和、平等的待人方式,也就出不起气来了。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凔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锦瑟无端五十弦

    我的初恋是在小学六年级。

    对象是最后一学年才新来的数学教师。

    我大概是像母亲说的:开窍的晚,到了小学六年级,还浑浑噩噩的,别说上课时完全不了解老师说些什麼,考试一律是从头到尾抱大鸭蛋,更别说注意新来的女老师美不美。

    我们两个的第一次亲蜜接触是在第一次月考,我又照例拿了个大鸭蛋之后。

    袁老师挥舞著我那张只大大的写了二个歪七扭八的大字(我的名字)的考卷,把我叫到讲台前。

    我照例像个小可怜似的乖乖的走到老师跟前低著头。

    只是那次有点不同,不同在我的视线集中处是竟是发亮的大腿。

    那光就像是闪电直击我心。

    就像是禅宗说的顿悟,我突然发现这世界最美好的东西。

    从此我每天到学校只学习一件事务。这麼多年后,我还能清楚忆出当年袁老师二只美腿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块肌肉的震动;可老实说,我已经不太能回忆起袁老师当时的样貌;只依稀记得:应该是非常可爱的娃娃脸。

    袁老师那年才刚从师范毕业,就被分发到我们学校;她在师范学校时就是网球队的队长,一到我们学校就组织了教职员网球社,每天上课前都要练球;同时也成立了学校的网球队,担任教练,用每天放学后的时间教同学打球。

    这可便宜了我,因为她在学校的标准装扮就是超短的运动短裤、白短袜、粉红色的网球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变过。

    我小学最后一年的生涯,也像袁老师的服装一样规律。

    我每天一早就到网球场边上蹲著,等著袁老师在晨曦中舞动那双古铜色的美腿;因奔跑追球而晃动的大腿肌肉,因停步击球而紧急止步时隆起的结实小腿肚,不但反覆的牵引著我的视线,也好像在不断抚慰著我还未成熟的生理部位。每天都害我湿著裤子去上课。

    如果能有机会看到袁老师因弯腰救球而从网球短裤裤脚露出的雪白、没晒过太阳的部位,那我就得放弃早自习的补眠时间,在上课前再走回家去换裤子。

    我们六年级每天的第一节都是数学课。那是我整天的课程中,唯一清醒的一堂课。只是袁老师大概不知道我是清醒的;因为在她的课堂上我从来没有抬过头,视线永远在她的裤腰线下。上袁老师的课时,我除了眼睛很忙之外,我的鼻子在夏天也很忙,因为袁老师身上的汗味,让因个子矮小、坐在离讲桌最近的我,每天都要湿第二次裤子。那股迷人的气味,配上袁老师可能是因为还带著汗珠,而展现油亮小麦色的玉腿,就好比是二只我最爱吃的香喷喷超级大炸**腿。

    上完数学课,就开始我一整天的打坐入定的修行,直到放学钟响。

    我总是比那些网球队员更早到网球场,我总是不明白,他们每天都能让袁老师从背后,用迷死人的双脚紧紧夹著,来矫正挥拍姿势,为什麼还这麼心不甘、情不愿的?

    因为傍晚都只是在场边指导,因此袁老师的活动量远小於清晨,所以让我能仔细的欣赏沉浸在夕阳余辉中的美丽线条。

    后来才知道袁老师的脚,是符合世界选美标准的:双脚上宽下窄、并拢时中间毫无空隙,膝盖圆滑见不到突出的骨头。

    那时可不懂什麼是美,什麼是不美,只知道每天都要来看,每天一定都看到搭著帐篷回家。

    只要碰到袁老师,不论在什麼场合,我一定是低著头,看著她的光滑玉腿。

    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我忽然好希望能看到袁老师隐藏在白短袜与粉红网球鞋下的东西。

    可惜一直无法如愿,一直到毕业典礼那一天我都没有机会能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

    毕业典礼结束后,我坐在校门口的马路边掉眼泪,当然不是在“伤别离”,而是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袁老师的双脚那麼贴近,而想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更是遥遥无期了。

    泪眼中看到一双我最熟悉的脚,从我面前走过。

    「再见了,赖同学。上了初中,就不要再整天胡思乱想了。再见了。」袁老师拍著我的小脑袋瓜。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坐在地上的我,当时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或是顺其自然的,就顺著袁老师的抚摸,整个脸贴到了她的大腿上。

    手抱著袁老师的小腿肚,脸庞在她的大腿上扭动,把眼泪鼻涕全裹在那温暖滑润的一双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在天堂呆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时,袁老师已经走到了街尾。

    望著袁老师不断远去的背影,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拔脚追了过去。

    我一直跟在袁老师背后,直到到家、开门、进屋都没有被发现。

    但我站在袁老师家的大门外,却不知要干什麼。

    正当脑袋呈现一片空白时,耳边传来雷鸣声。

    「傻蛋,发什麼呆?」

    转动被重击的脑袋瓜,在满天金星中,我看到恶霸阿标凶悍的大肉饼脸。

    阿标虽然是我的同学,但块头起码有我的四倍大。我挨轰的脑门还构不著他的胳胝窝,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比我的大腿还粗。

    我见了他就像老鼠见到猫;这可不是我胆小,阿标干坏人可是有家学渊源的;他老爸是我们村子的村长,不过全村的人都怕他老爸,倒不是因为他是村长,而是因为他是黑道老大。

    就连我这样的小小孩都知道:这村庄里的黄、赌、毒、杀人、绑架都是他老爸主持的。

    「在等女朋友啊?」

    脑袋瓜上又是一阵剧痛,我赶紧指著袁老师的大门,乖乖的说:「是袁老师家啦。」

    (二)一弦一柱思华年

    为了我当年说的这简短的几个字,这十多年来,我深深自责,不晓得有多少次在半夜落泪惊醒。

    只是我当时那里会想到:这麼样一个在单纯不过的回答,会改变我心爱的初恋情人的一生,让她由朝气活泼的女老师,陷入永无终止的屈辱生活之中呢?

    当时接我的话的是在阿标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我后来才知道他是阿标的亲哥哥:阿义。

    「干!就是那个敢罚我马子青蛙跳的贱货?」

    「老公!」一个妖媚的声音:「你刚刚不是说你每次毕业的时候,都要把那些在学校****歪歪的老师,盖布袋修理?你今天一定要帮我报仇!」

    我这才注意到依偎在阿义粗壮的身子旁的小女生,原来是我们班的于莉。

    阿义挺直胸膛,大声说道:「阿标!你把你们老师骗到我们工厂来,我来教训她。」

    「袁老师大概不会相信我的话,不过……」阿标诡异的盯著我道:「袁老师应该不会想到这个傻蛋会骗她,所以……嘿!嘿!嘿!」

    接下来的事,我一直到今天都不确定是因为怕挨揍,还是因为想要能再跟袁老师多说说话,还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去配合他们骗袁老师。

    总知,我敲了袁老师的门,告诉她:于莉被不良少年绑了,要老师赶快去救她;然后带著她直奔阿义他们家的工厂。

    那是一座孤伶伶建在一片荒田中的破烂小工厂(我事候才知道那是黑道村长生产白粉的工厂。)。

    当到了村外这没什麼人烟的地方,我记得袁老师停下脚步,犹豫了好久(别忘了那可还不是人手一只手机,可以随时打电话报警的时代,当时我连call机都还没见过),最后还在田梗旁捡了一根木棍,才决定继续前进。

    不过这木棍一点也没能派上用场(我这样说其实不正确,这木棍只是没能派上防身的用途,那天这木棍可大大的发挥了性虐的功用),只是当时一进工厂就被阿标给夺了下来。

    阿标能这麼轻松就把勤於运动的袁老师制服,我想大概是因为老师被工厂里的景象吓呆了吧。

    破旧、空旷的铁皮屋工厂中,吸引我们眼光的是上半身光溜溜,正在与阿义抱著亲嘴的于莉。

    「快放开她!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

    阿标笑著问我:「真的吗?傻蛋?」

    「没有啊,我们从袁老师家就直接过来了啊。」

    袁老师用她美丽的大眼睛,哀怨的瞪了我一眼。

    喘了口气,拿出当老师的架式,教训起阿标跟阿义:「阿标这种事可不是能乱开玩笑的…你是谁,快把我的学生放开!」

    于莉娇笑一声,好像要开口说话,就被阿义用手抚住嘴巴。

    「要我放开我马子?可以啊!那就你来代替她啊!」

    「你们别再胡闹了…」

    「我要开始脱你学生的裙子了,老师决定怎麼样?」

    「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可是很重的…」

    「是啊,可是已经成年的老师又不肯让我们阿标玩,我们阿标只好跟我一起强奸未成年的于莉罗…」

    「死相,我才不要跟阿标…」

    阿义不让于莉坏了这出戏,不知拿了什麼破布就往她嘴里塞。一手把她的双臂紧扣在她的背后,一手解开她的裙扣。

    「老师,于莉现在只剩一件小内裤了,我数三…」

    连我都知道:就箅于莉真的是人质,袁老师束手就擒时,他们也不会就放过于莉。

    我的袁老师才不会像他们想的那麼笨,还没等阿义开始数,就拔腿往外跑,可是守在门口的阿标已经像足球守门员似的,蹲好马步,张著双手等她。

    而我像根木头似的础在门前,大概也阻碍了袁老师逃跑的路线,害袁老师只能回头,往工厂后方冲去,以另循出路。

    档在袁老师前面的是抱在一起的阿义跟于莉,袁老师当然选择从于莉这边闪过他们,以免被阿义拦住。

    谁知道全身只剩鞋、袜、内裤的于莉,竟然伸出腿,绊倒了袁老师。

    从后赶来的阿标顺手捡起地上的废电线,将摔了个狗吃屎的袁老师双手抓到背后,紧紧的捆住。

    阿义走到墙角,开动电源,将悬挂在屋顶轨道上,用来吊重的吊勾移了过来。

    在阿标将大吊勾插入袁老师双手之间后,阿义又启动开关,把吊车连著袁老师拉了起来。

    直到身高只有一百五十几公分的袁老师与身高将近一八零的阿标,面对面、眼对眼时才停止。

    袁老师从双脚被吊离开地面时,就不断高声尖叫;当时我不懂(我想阿标、阿义也不懂),还想说堂堂一个老师,才一点点痛就受不了,怎麼这样夸张的鬼叫。

    后来我读了人体解剖学(没错,我后来进了医学院,虽然我再小学的时候被大家认为是个“傻蛋”)才知道:像这样反手被悬空吊起时,全身的重量全逆向加在二个肩膀上,不但会让人痛苦难当,而且很容易就能让人双肩脱臼。

    我当时没有去注意袁老师满脸的痛苦表情,只盯著她那努力伸直的脚板。

    那双不断摆动著,尝试著要触及地面,来分担双肩的压力的性感粉红色球鞋,好像是在不断的对我招手;我终於忍受不了这致命的吸引力,跪倒在袁老师的脚边,捧起那双我日思暮想的美足。

    大概是因为双肩的压力稍获减缓,袁老师止住了哭声,却引来其他人的讥笑。

    「原来我们老师疼的是傻蛋!我们要跟她玩,死活都不肯。傻蛋跟她玩儿,她就不挣扎了。」

    阿标刚说完,阿义就跟著说:「那傻蛋,你就帮老师把衣服脱了吧。」

    我在事隔多年的今天都还清楚的记得:我一听到这句话兴奋的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有机会扒光袁老师(我当时对脱光女人真的还没有任何的兴趣),让我心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的是:我竟然有机会能亲手脱下老师的粉红色球鞋及白短袜。

    我当时一点也没有犹豫的就开始行动。

    当老师的左脚丫子,赤裸裸的被我捧在手掌心时,我兴奋的喷发,体验了至今都没能超越的超级性高潮。

    我感到一阵昏炫、四肢无力,竟跪不注的趴到了地上。

    袁老师的脚失去了我双手的支撑,四出搜寻落脚之处,结果右脚采到了我的手臂上,而赤裸的左脚竟采在我的鼻梁上,让我如进入天堂般的快乐。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著我的初恋情人的五根玉趾在我的脸庞上磨蹭。

    整个人的感官就集中在与袁老师玉足接触的五个点上,在也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这世上的其他讯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闻到一股尿骚味(后来读了药物学才知道尿中的氨气,可以唤醒昏迷的人)。

    睁开了眼睛往上瞧,我看到阿标光著身子,贴在袁老师身后,昨手抓著袁老师前倾的小腹,右手勾著袁老师右脚的膝盖窝,把老师的右脚高举在他的胸前。

    阿标还不停的让一根肉棒在袁老师小腹处的一片乌黑毛发中,进进出出。

    当阿标胯下的肉棒向后移动时,我看到隐藏在袁老师胯下的乌森林中,似乎藏著一个小洞穴,一股闻起来带有尿味,却带著鲜红血丝及白浊黏液的液体,就从那个洞里顺著袁老师那健美的大腿、小腿、玉足,流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初恋情人,就这样被吊在一个破烂的工厂中,踩在我的脸上,被他的学生给开苞了。

    (三)庄生晓梦迷蝴蝶

    「你爽过了,该换我了吧?」

    「死阿义!你敢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玩,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搜索声音的来源,看到阿义跟于莉坐在旁边,正确的说应该是阿义坐在椅子上,于莉坐在阿义身上,两个人好像都只穿著鞋袜而已。

    「我是要帮你教训这个,这个没事就罚你青蛙跳的**歪老师…」

    「你少放屁,我还不知道你是看到袁老师长的正点,就想找藉口跟她打炮?」

    阿义尴尬的笑道:「要不然我们一起来干她。」

    「我又没有**巴,怎麼干啊?」

    阿义变成得意的笑声道:「我有办法。」

    接著在于莉耳边咭哩咕噜的,不晓得说了什麼。然后就朝我们三个走了过来。

    走到袁老师身前,先一脚把我踢开,然后推开心不甘情不愿的阿标,接著抓起袁老师油亮的两只大腿,放到自己的左右腰侧。

    并且顺势把比阿标还大好几号的肉棒插进了还在冒出血丝的肉洞里。

    袁老师在持续的哭泣声中,低声的祈求阿义:「求求你们,放了我…」

    「哈…哈…哈…」阿义得意的高声说道:「莉莉,你看,高高在上的袁老师已经会低声下气的求她的学生了!我保证,待会等我们一起干完她,她就能乖的像你的学生,你叫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袁老师…,对了,袁老师你叫什麼名字?跟你相干还叫你老师还真有点怪怪的。」

    袁老师不敢得罪阿义,乖乖的回答道:「银花…」

    「yín娃?我干!你老妈真会取名字,你一出生就知道你是个yín娃。」

    「不是…不是这样的…」

    「别急著否认,yín娃,咱们就来印证一下。我现在就放开抓住你大腿的双手,看你是否会像个yín娃似的,夹著男人不放。」

    袁老师当然不是yín娃,更不想被人当成yín娃,自然双脚获得了自由就不会去夹著阿义的腰不放。

    当袁老师的双脚离开了阿义身子,小穴里的肉棒也滑了出来时,我听到喀答一声,然后是一声直入云霄的尖叫,我当时当然不知道是袁老师的双肩因为急剧的下坠拉力,被扯的脱臼了,只看到袁老师痛的全身冒汗、眼泪直流,不但连口水、鼻涕都流出来了,还又一次飙出了一泡尿。

    阿义一点也不在意的又将肉棒插进还在滴尿的洞洞,双手抓起袁老师还在痉挛的两条大腿放左右腰侧,得意的说道:「刚才是预演,咱们正式来了,yín娃!」

    这次袁老师当然乖乖的紧夹住阿义的大腿,不敢作怪。

    阿义还开始前后挺动屁股,让肉棒在袁老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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