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这次袁老师当然乖乖的紧夹住阿义的大腿,不敢作怪。
阿义还开始前后挺动屁股,让肉棒在袁老师的小屄里进出磨擦。
「你们大家说说,袁老师是不是个yín娃?傻蛋你说?」
他们叫我傻蛋,我可不是真傻,当然乖乖的说:「是!袁老师是个yín娃!」
只听袁老师「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但是哭著哭著,却好像夹杂著奇怪的哼声及喘息声,我那时当然不知道女人的小屄被肉棒磨擦著会是什麼滋味,只知道那声音,比平常袁老师教课的声音好听多了。
在袁老师的喘息声中,于莉得意的走了过来:「老公,我做好了我的**巴了。」还把手中的东西在袁老师眼前展示。
那是一条打了十几个结的粗麻绳。
阿义对已经半咪著眼睛的袁老师喝道:「yín娃!你知道这是什麼吗?」
袁老师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是我老爸要让她旗下的小姐爽的时候,最常用的工具。」
阿义看到袁老师一脸迷惑的表情,得意的详加解释:「我们家在村里开的桑拿、茶室里的小姐,一天总要跟客人打上十几炮,我老爸她们的yīn道神经都磨的麻痹了,整天在挨插,却爽不了。只能靠这个东西,才能有点性交的感觉。」
「莉莉,别闲著啊!好好孝敬一下你们老师啊!」
于莉走到袁老师身后,只听袁老师怪叫道:「快住手呀!于莉!不要啊!于莉!」
「不要啊!于莉!求求你…老师求你…呕…好痛啊!快住手啊…」
「袁老师…」于莉用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恶毒的声音在袁老师耳边说道:「没想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你罚我蛙跳、半蹲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求我的一天?」
「我会处罚你们,也是为你们好,别…别…别再弄了…于莉…求你了…」
我看不到于莉在袁老师背后搞些什麼,只看到她不停的忙著,连理会袁老师的时间都没有。
我虽然想去看看于莉在搞什麼,可是双眼被缠绕在阿义腰部的每腿紧紧的吸引著,尤其是那赤裸的左脚五根脚指头,在屁眼及小穴被一抽一插间,一张一合、一伸一卷,简直是全世界最美的奇景,我侧麼舍得把眼光移开呢?
耳边听到阿义愉快的问道:「怎样?莉莉?肏人的感觉很爽吧?」
「死老公!难怪你一天到晚要肏人家。原来能把东西弄进别人的身体里,是这麼的爽,好像拥有了主宰别人的无上权威。」
「插人爽,被肏难道就不爽吗?哪一次我插你的时候,你不是爽的****叫?」
「死相!不过老公啊,像我这样把绳结往这个yín娃的屁眼里塞,她也能爽吗?」
「当然,你知道直肠跟yīn道只隔著一层薄皮吗?两个骚洞被这样交互的插著,能不爽吗?你别说这贱货爽不爽,光是那绳结不断的磨著我的**巴,我都快忍不住了。」
阿义伸出手捏著已经痛到双眉都挤到一起去了的袁老师的下巴,笑问道:「怎样?我说的对不对啊?yín娃?」
袁老师用力的摇著脑袋,哭道:「好疼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你这是拆我的台啊!我说你会很爽,你偏要说你受不了。没关系,我看过我老爸跟小姐玩时,只要使出下面这一招,没有一个不爽到升天的。」
「于莉!你给我用力把绳结抽出来。」
于莉蹲下身子用力一抽绳子。我没有亲试,不知道袁老师会有多难受。
但已经脱臼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向上高吊著的袁老师,只靠双腿紧紧夹著阿义腰部来支撑,原本拼死也不肯松开双脚;当于莉这一猛抽,袁老师还是忍受不住,放开了双脚,让身体的重量再次强加在已经受伤的双肩关节上,并且痛晕了过去。
袁老师没有爽,阿义倒是在**巴被袁老师荡开身体时给赶出小屄时,兴奋的喷了。
「老公!你今天怎麼这麼没用。」
「操!你知道这个yín娃yīn道的收缩力有多强吗?我的**巴好像被卡车压过一样,哪里还忍的住?」
阿义大概是爽到脚都软了,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干!」阿义看著地上那条沾满了鲜血,成为鲜红色的麻绳,叫道:「是你找的绳子太粗糙,还是这娘们屁眼太嫩,怎麼搞成这样?」
「我刚刚还以为她的yīn道是性高潮的收缩;原来是痛的痉挛!」
阿义伸手捏了捏还晕死在地上的袁老师的二片大屁股肉,叹道:「你看你袁老师的屁股多扎实,玩起屁眼来一定棒极了。别她妈的,我还没玩到,就被你弄坏了。」
于莉听阿义这麼说,可火了。
「你***!把这个骚屄搞来是要给我报仇的,不是来给你们哥俩捧著当宝贝玩儿的!傻蛋,你来把这贱屄给我弄醒。」
「我…我不会…」
「你要是不能把这个装死的贱人叫起来,我就让我老公把你阉了。」
我心想:这女孩儿讲话真粗,光著身子也一点都不害羞;看来她一定是像同学们传言那样:老妈是阿义、阿标老子手下的小姐,从小就是生长在妓院里。难怪一点教养与羞耻心也没有。
看于莉那股狠劲儿,我可一点也不怀疑她说要剪我的小****是在开玩笑。
灵光一闪,从小****想到尿尿,从尿尿想到刚刚被醺醒。
我一泡尿就往袁老师脸上撒去。
没想到这超级污辱人的招数还真有效;袁老师马上就被臭醒。
「站起来!臭屄!」于莉一听到袁老师哼出来,就狠狠的踏在她老公刚刚才赞美过的二团小山丘上「再不站起来,我就踩扁你的烂屁股。」
袁老师扭动著身体,尝试著站起来。
从老师扭曲的五官,让人强烈的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痛苦。我事后猜想:除了肉体的伤痛;自己平日教导、照顾的学生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心中的伤痛一定更甚於肉体的折磨。
不过这可丝毫都没有影响到于莉施虐的决心。
「你***,还记不记得一年来罚过我多少次青蛙跳?我今天就好好跟你算一算这笔帐!」
老实说:我认为袁老师是全校最好、最关心学生的老师。这决不是因为我迷恋她,所以才这样说。就拿用青蛙跳处罚学生这件事来说,全校其他的老师都是一不爽就拿起棍子没头没脑的猛抽,可是袁老师从不打人,只会叫犯错的同学这蛙跳,因为她说:打板子只会让学生受伤,但蛙跳可以让同学一边反省,还能一边练身体。
袁老师跟其他老师在处罚学生上,还有最大一点不同就是:她几乎只罚过于莉和阿标这二个冥完不灵的家伙,对其他同学袁老师大多是说之以理。可是其他老师是什麼人都打,就是不会去打于莉和阿标;我从前以为这些老师是觉的管教他们也只是白费力气,我现在才知道:其他老师是怕被报复,而纵容于莉和阿标。
我当时还以为于莉的报复,也只是要以牙还牙让袁老师也蛙跳一圈,但马上就知道太低估了于莉的狠劲儿了。
「这是我刚才找到的重锤。」于莉晃著手中捏著的细绵线,细线下方吊著一个上圆下尖的圆锥体(我后来查询得知:那是建筑工人在划垂直线所用的重锤,金属制的重锤,为了在划线时防止被风吹动,起码都有一斤重)。
「别这样,于莉。好痛啊!」
在袁老师的呼痛声中,于莉把细绵线,紧紧的绑在她的右边乳头上。
于莉一放手,原本像颗小水蜜桃的奶子,被向下拉成一片肉饼;原本水平指向正前方的粉红色乳头,被扯的向下指地。
于莉对袁老师响彻云霄的呼叫,充耳不间。
指著地上那根袁老师在半路上捡拾来防身的木棍道:「阿标,你帮我把那个插到这个骚屄的洞里。」
「是!大嫂。」
看著不停闪躲的袁老师,第一次感觉到老师原来长的这麼娇小。加上双手不但都脱了臼,还被反绑在背后,怎麼能躲的过已经长的像个成人的阿标的毒手呢?
「傻蛋!你把这个只会叫春的yín娃剩下的那只鞋袜,也替我扒下来。」
我没想到于莉会派一个这麼好的差事给我,那里还考虑到对袁老师的同情,马上跪到老师脚前,兴奋的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粉红色球鞋。
缓缓的卷动白短袜,逐步露出老师的脚踝、脚跟、脚背、脚窝、脚缝、脚趾、脚趾甲,让我的小弟弟兴奋的不断喷汁。
我可以感觉到老师的腿部肌肉一直不停的抽蓄,但却动也不动,乖乖认由我把她身上最后的蔽体衣物除去。
当我右手无意间碰到垂在袁老师双脚之间的木棍时,由袁老师激烈的反应,我才知道袁老师一直站著不敢动的原因。
我真无法想像,待会儿袁老师如何能青蛙跳?
于莉可没有这种善心:「蛙跳老师一定会吧?第一:只准十跟脚趾著地,不许脚底板触地。第二…」
于莉指著插在袁老师小穴的那根悬挂於双脚之间,底端约在膝盖的木棍:「蹲下时木棍要触地。第三…」
于莉又指著垂在右大腿前方的重锤:「跳起来时,重锤要摆动到水平位置,才算完成一次。」
「来,袁老师请开始吧!」
「于莉…老师跟你认错…你就饶了老师这一回…」
于莉冷笑道:「先尝尝滋味再求饶吧,看在你刚刚才成为我老公的新尿桶的份上;咱们就只先来十下吧。」
袁老师哀怨的看著于莉冰冷的面孔,大概也了解到她不会再退让,也或许是想说就只跳十下,可以挺一挺就过去了。
当下乖乖的慢慢屈膝,让木棍刚好轻触到地面,然后奋力往上一跳。
「啊…」
袁老师保持落地时的姿势,呆呆的一动也不能动。原本是只有吊锤带动奶头,不停晃动,然后不断扩大成全身的激烈晃动。
似乎刚才这一跳的痛苦,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我事后曾经试图去了解:在那个我永远难以忘怀的下午,我的初恋情人袁银花老师到底是遭到了多大的折磨。
我真的去找了一个一样的重锤绑在乳头上,然后像袁老师那样一跳;我当时几乎痛晕了,特别是在我感紧用手抓住摆动中的重锤之前,因为重锤的摇晃,不停勒紧乳头上的绳结,也不停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扯动乳头;那痛处不是渐渐缓和,而是愈来愈强。
可是那时,袁老师的双手是背绑在背后,当然在场也没有人去停止那像钟摆不停摆动的重锤。
反而是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著袁老师小巧的奶子,像个小汽球似的,不断的被拉扯成不同的形状。
至於那根有我手臂那般粗细的木棍插在屄里是啥滋味,我当然是无法亲身体验,可是当老师在工厂外捡那根棍子时,我也摸了一把;那粗糙的外表,磨的我手都痛了。现在袁老师小穴里面的嫩肉,真不知道已经被磨擦成什麼样子了。
从刚才撞在地上,产生的巨大响声,我都担心袁老师的下腹是不是会被捅穿了。
于莉让袁老师充分的享受了第一跳的折腾,才慢条斯理的说:「老师你忘了数数儿,咱们再来过。」
「于莉…老师真的没有能力再…」
于莉伸出一只食指,竖立在袁老师小巧的二片已经被整的毫无血色的双唇前。
「袁老师,」于莉冷酷的说:「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跟你说:那天是我的经期,求你放过我;可是你还是残忍的逼我在大雨中,跳了五十下蛙跳。」
「可是…可是…在那天的一个礼拜前…你才用同一个理由,让我不处罚你偷同学钱…」
于莉怒吼的打断袁老师的话:「你们这些当老师的人渣,就会耍嘴皮子,什麼时候听过学生说话?你她妈的赶快给我跳,再废话一个字,我就让你一路跳到大街上,去跳给全村的人看。」
我想袁老师一定跟我一样,一点也都不会怀疑于莉会真的照做。
在那个年代,一个为人师表的女老师穿的比较清凉被村人看到,都已经是轰天动地的新闻,袁老师那敢冒被赤身裸体赶到街上的风险?
袁老师一咬牙,屈膝、蹎起脚趾…
忽然虚掩的大门被人推开,夕阳的余晖洒了进来。
在场的每个人都吓傻了。
高老师第一个反应过来,顾不得身心的疲惫及痛楚冲向门口,扑进门口的一个粗壮黑衣男人的怀中。
「救我…就我!」
(四)望帝春心托杜鹃
「小姐,你怎麼了?」
「他们…他们…强奸我…」
「你们这些小混混!真是太可恶了!她们的,要玩女人,连门都不会锁!」
「对不起啦老爸,」阿义嘻皮笑脸的走向软瘫在粗壮黑衣男人怀中的高老师,扯著她的头发,将她可爱的脸蛋拉离他老爸的胸膛,「这女人长的太美了,害我猴急的都忘了锁门。」
阿义他爸不客气的双手由上而下的在高老师的身上游走:「不错、不错,苹果脸蛋、大眼睛,长的还真可爱。喔,还有两颗虎牙。妈的!你们在搞什麼,把这麼秀气的奶子搞成这样…」
边说边帮高老师扯下奶头上的棉线,惹的高老师发出一串令人迷乱的呻吟。
「我干!怎麼把所有的洞都搞的鲜血淋漓的?」
「是莉莉干的啦!」
「女人是拿来爱、拿来疼的…」
于莉不服气的嘟囔道:「像这种贱女人,不教训怎麼会乖呢。」
「长的这麼可爱,这麼有气质麼会是贱女人呢?」抬起高老师下巴问道:「你是…」
高老师从见到一线署光,又跌落深渊,已经失望的哭了起来。听到村长这样问,还是努力的把握脱身的机会,著急的说道:「我是阿标跟于莉的老师,村长请你快放开我,我不会去告我的学生的…」
「原来是老师啊,我就说吗,多有气质。可是做老师的人怎麼能信口雌黄呢?」
「信口雌黄?」
「是啊,明明是你强奸了我的儿子,」村长偏过头看了我一眼:「还有这个都还没发育的小男孩,怎麼能诬赖说是他们强奸你呢?」
「你…你…胡说些什麼…」
村长故意板起脸来:「在这个村子里还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说我在说谎。」
忽然哈哈大叫道:「不过我只是先把待会要发生的事先拿来说了。」
「待会要发生的事?」
「对呀,这位娇小可爱的老师,待会儿连我都要被你强奸了。」
「你在说什麼呀?」高老师完全被搞迷糊了,我在旁边也听了一头雾水。
可是于莉、阿义、阿标,却都在旁边得意的yín笑,一付等著好戏上演的兴奋状。
村长从口袋摸出一串钥匙,递给阿义:「去药库里拿条药膏来?」
「万药师配的那种?」
「死孩子,那药一剂就要五千多块,不过…用在这麼清纯的女老师身上一定很有趣…」
阿义还没等他老爸话说完,老早就迫不及待的往藏在仓库后方的药库跑去。
才一转眼就拿回一条药膏。打开盖子就要往高老师私处擦去。
于莉不满的抢道:「我来!」
边说边粗暴的把还插在高老师小穴中的木棍扯出来,将药膏一半挤入她的小屄,一半往她的直肠里挤。
村长看著地上那半节带血的木棍笑道:「这麼粗的东西都能用,我这药用在她身上真是浪费了。」
阿标得意的接口道:「不会啦,她可是一两个小时前才被我开苞的…」
村长不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还得意的赞道:「真的?那这麼说,在性交这们学问上她还要叫你老师才对罗?」
「阿标,你就替你这位情豆初开的学生老师,说明一下咱们家的这份独门密药吧。」
阿标老实不客气的从老爸手里抱过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深厚的高银花。
把嘴巴凑在她耳边说道:「老师你现在有什麼感觉啊。」
「这个药膏是用超高份量的蚁酸为主剂,蚁酸就是我们被蚊虫咬伤时,会造成我们发痒的化学成分,所以待会儿老师的两个肉洞就会骚痒难耐,求著男人插你止痒。」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于莉插嘴道:「本来这个药使用上有点麻烦,因为蚁酸在完好无缺的皮肤上功效有限,所以涂某前得先刮出伤口来。老师你要感谢我已经把你的yīn道及直肠都刮的伤痕累累了,待会绝对会让你爽翻天的。」
「会让老师爽翻天的还有呢,」阿标抢著继续说:「第二个成分是触感神经活化剂,会让老师全身的触感变的敏锐百倍,这个成分不像蚁酸只在涂抹的地方有效,而是会随著血液循环,进入你的脑部,到时男人随便摸你身上任何一处皮肤,老师都会有触电的感觉。老师你要不要先猜一猜,到时老师的yīn核、乳头被我这样一搓揉,会是怎麼样的感觉啊?」
阿义不让他弟弟独享高银花充满弹性与光泽的健美肉体,也凑上来上下齐手的揉著高老师粉红色的乳头及yīn蒂。并且补充道:「当然还搭配了各式各样的催情激素,保证效果惊人。」
大概是知道药效还要一阵子才能显现,村长向年纪虽小,但已发育成一个标准肉弹的莉莉招手道:「过来替我把衣服脱了。」
于莉乖乖的走过去跪在村长身前,褪下了他的裤子,毫不犹豫的就含起村长的**巴,一点也不在意这根**巴是属於她姘头的老爸的。
村长舒服的捏著她儿媳妇的大乳房道:「上个月你老妈,跟我耍脾气,不接客,我也拿了一条药膏去伺候她,结果你知道怎麼样吗?」
于莉吐出口中的**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面扫来扫去,口齿不清的说:「结果那个晚上店里所有的保镳都成了我的乾爹,连***两条看门的土狗也成了我的乾爹啦。」
我听了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也忍不住凑近高老师身边想看看老师的身体到底会有怎样的变化。
只见高老师那两只我日日膜拜的大腿,开始不断的开合扭动,努力的带动yīn道及直肠。
而阿标、阿义的四只手让她从开始间断的喘息声,到绵延不断的轻声呻吟,到最后竟成了像欧美A片里的高声叫床声。
村长踢了踢还跪在他脚下的于莉,命令她去搬了一张椅子来。
「好啦你们两个,该换老子玩了吧。」
阿标、阿义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高老师,把她带到安坐在椅子上的老爸前面。
「老师啊,你现在想不想来强奸我啊。」
「噢…求你把解药给我…好难受啊…」
村长笑嘻嘻的指著被于莉舔的亮晶晶的**巴道:「这个就是解药,要不要吃啊?」
高老师只犹豫了一下子,就举步往村长走去,张开双腿就往村长怀中坐去。
谁知村长却按著她的小腹,将她轻轻的推开,只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高老师不停的扭动,大慨是因为yīn唇被村长的腿毛不断摩擦及yīn蒂不停碰触到竖立在她yīn户前方的**巴的关系,高老师的小穴不断的渗出爱液,在地上都形成了一滩水。
村长像真的是在跟小孩的老师谈天似的,轻松惬意的说道:「这个药让我最满意的部分是,它不像是迷幻药,影响了你的思想。所以现在在决定要不要跟我做这件令人十分羞耻的事情的,还是高老师你本人;而不是像吃了迷幻药而失身的女人,把责任都推给迷幻药。」
「你真是个禽兽……你…你要强奸我…却还要我…要我自动献身…」
「哈…哈…哈…说到禽兽,你刚刚跟我儿子玩过,现在又想跟我玩,这可是乱伦啊,哈…哈…哈…老师可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高老师羞的满脸通红,正在进退两难时,于莉走过来用力的拧著高老师的两个乳头插嘴到:「这个yín娃只是给你们男人泄欲用的工具,它可别想做我的弟妹啦、婆婆啦…」
我想一定是那药的药效达到了顶峰了,只听到高老师高叫著:「是!我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挺起了身子往前挪,将yīn户移到身前这个刚被她称为禽兽的男人的**巴上,一屁股坐下。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间,在场的四根**巴都多次进出高老师的各个洞,直到再也举不起来。
我人生的两个第一次都在那时完成了。
然后大家都穿回了衣服,只有双手脱了臼并且还一直被反绑在背后的高老师,不停的在哀求著:「放了我吧,让我回去。」「解开我,让我抓抓痒。」「请你再肏我一次吧。」「用那根木棍还是那个麻绳插我也行,求你们了。」
村长帮高老师准备了两个选择:是要自己留在这里等药效过去,还是带她到村长开的店里,像于莉母亲那样彻底享受一翻?
我望著村长、阿标、阿义、于莉带著全身上下只有手腕上绑著一条旧电线的高老师,在月色中走回村里。
直到看不见了,我才离开那工厂。之后一整个月我都躲在家里,足不出户。
直到初中开学前,才跟一直在县城租屋、工作的爸爸,搬到了县城去。
从此远离我生长的小村子及我美丽的初恋情人。
对了,我带走了高老师的那双粉红色球鞋,作为我初恋的纪念品。
THEEND——
COLADUKE:「看到最近恶魔岛的衰颓不振,让人提不起写作的兴趣。本来想缺席今年的征文,但看到工友、抱瓮等前辈的努力撑持,还是打起精神,看能否略尽绵薄之力。」
抱瓮的贱人:「确实啊,恶魔岛的气氛一年不如一年,能在这时候得到你来参加,真是让人像是被打了一记强心针。」
COLADUKE:「五天就赶出来的东西,其实舍弃了不少内容,如果大家对这个题材有兴趣的话,小弟再找机会把其他情结补上吧!」
秦守:「我本身对这文章很有兴趣啊,希望后头有机会多写一点吧。」
COLADUKE:「这是COLADUKE发表过的文章中最短的一篇,以前发表的作品最少都有六、七万字以上。
方块文章与长篇小说的表现技巧、内容安排应该都是不一样的,不知道大家喜欢我的短篇还是长篇多一些呢?」
古蛇:「见仁见智吧,短篇有短篇的好,长篇也有长篇的精采啊。」
COLADUKE:「其实整篇作品,小弟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初恋」二字。初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初恋或许从别人眼中看来,都不会像小说所演绎的这麼曲折、这麼情色;但每个初恋对当事人而言,恐怕都要比小说中的故事更刻骨铭心吧!」
十七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
黄巾之乱
作者:草根阶层日期:22…1…2006
第一回
残城惊变计中之计
东汉末年,黄巾骤起,自称「大贤良师」的张角以天书之术,凭妖术妖言,蛊惑民众,旋即聚兵数十万,横扫青、幽、徐、冀等八州,声势浩大,东汉外有乱贼、内有十常侍作遂,整个汉朝可谓千疮百孔、岌岌可危。
话说幽州高阳城中,有一少年,姓尚名秀,高大壮健,一脸俊目浓眉,相貌堂堂。本身出自一校尉之家,性甚好击剑骑射,最喜讲兵论武,言则忠直,行则果敢,父亲尚植却待之甚严,凡授武则必备木棍、荆棘等物,但有疲惫懈怠,即鞭之为戒。
尚秀有一妹,名瑄,偏出。二人自幼亲厚,常共学剑、读书;因瑄之母,即尚秀二娘乃胡族之后,生得异常白皙,额高眼圆,瞳作碧蓝之色;鼻细咀小,唇作桃红,年方十四,已是城中巷闻的小美人。
至尚秀十八岁时,乱兵延至幽州之南,见城中民众受黄巾贼之惑,以白土书甲子二字於门上,心中一怒,竟破口大骂,直指书字者为「汉贼」,遂反被众人指为「亵渎大贤良师」而被轰走。
发动叛乱最大的助缘就是民众的无知,莫非真是众人皆醉我独醒?
这尚秀怀著满肚闷气,无处宣泄,刚步进家门,便即大吼起来:「呸!这贼子匹夫!还敢自号大贤良师,实则为天下最大的骗子!」其时,家中尚有侍女宛儿,见少主回来,连忙为他解下外衣佩剑。
城中能佩剑者、自官兵之外,独有尚秀一人,因他曾於城外救城守之女於狼群之中,城守刘延乃特赐他一剑,又许他破例在外佩剑,以示显扬,更有著让他多警恶惩奸之心。
其妹尚瑄正在房中习毕针纸,闻得此语,拖著长裙,踢著小鞋,盈盈步出厅外,秀眉一扬道:「回来就大呼大叫,当这儿是练兵场麼?」
尚秀但凡见到这妹子,烦恼就不翼而飞,拉著她袖子趋步到厅中几前坐下,叹道:「瑄儿有所不知了,闻说张角、张宝、张梁自称天公、地公、人公将军,宣告天下,说什麼苍天己死、黄天当立、汉室已殁、大圣将出。方才我见城中之人,竟应张角所召,白土书字,以应什麼大吉之时,明著是听信黄巾贼的妖言,你来说,我该气是不气?」
那尚瑄虽只十六,却颇能读书,犹胜乃兄,又听父亲说得多了,对天下之势也略知一二,当下听了哥哥一言,却是「噗哧」轻笑起来,弄得尚秀一阵茫然,不知她从何笑起。只见她此刻笑颜如花、动人之极。
尚瑄笑了良久,方才止笑整容,原来直视乃兄的美目滑溜溜的一转应道:「兄长不是常说瑄儿妇人之见吗?为何今天又要来问?」
宛儿正自为二人斟茶,在旁听了,微笑道:「小姐啊,少爷既相问,想必又是著了人家道儿,在武堂又找不著知音人,才来向你诉苦。」
尚秀接过宛儿奉上之茶,含笑望向这个俏丽可人、善解人意的侍儿,叹口气道:「最知我心者,宛儿是也。」她虽是侍女,二人却从来不将她视作下人,尚秀的父亲更有意让宛儿作他尚家媳妇。
尚瑄支颔目视宛儿片刻,流盼一转,才幽幽道:「那兄长不就只与宛儿相言罢,何必又问瑄儿。」
尚秀见妹子神色不悦,正一愕间,却见父尚植行色匆匆自外而入,急道:「祸事了,祸事了!秀儿瑄儿快过来!」
二人愕然而起,尚秀见父手有文诏,道:「爹,有甚祸事?」尚瑄在旁,也道:「是否黄巾贼兵至?」
尚植额角冒汗,道:「张角手下副将陈汝,领兵一万,直迫高阳城下,离城只有三十余里。此路兵乃绕山路暗袭,连细作被暪过了一时。城中百姓,多已收拾细软,准备离城,城中或有信黄巾之说者,竟劝大人纳城归降。」
尚瑄惶然的望向乃兄,却见他神色冷静,心儿竟有些的定了下来,只听见他徐徐道:「父亲,黄巾贼虽多,但毕竟是碧合之众,然而我们亦不能正面迎击,不若先来个诈降,再来个里应外合之计如何?」
尚植知他最多诡计,道:「说下去!」
************
「苍天己死、黄天当立!苍天己死、黄天当立!」
敞开著的巨大城门,在大道上跪著无数大小官员,为首者手捧印绶,脸上流露的除了恐惧、还是恐惧。这群孝廉出身、奉名节为至高的汉朝臣子,到了兵尽城破的一刻,还不是为保家室妻小,像头丧家犬般任人凌辱?
什麼气节、什麼精忠?人的意志,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一群手无缚**之力的懦弱书生,却攀上显贵的城守之位,偏又无力保城护民,此等废物,我呸!
那城守额头沾上了那黄巾将军的涎沫,却没因此侮辱而改变脸上的那慌张得教人鄙夷的脸容,唇上还颤抖著声音道:「饶命……饶命……」
他可能只是一条可怜虫,一条在腐朽的皇朝中得以蠕蠕上爬的马屁精。想到这里,那黄巾将军缓缓抽出佩刀,那寒芒在那城守眼前一闪,这惜命的大臣终於肯像个谏臣般大胆的说起话来:「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嗖!」的一声,那城守的声音瞬间静下,只见他头上的盔甲从中分开,掉到地上,现出那正冒著无数冷汗的秃头。
那将军仰天一声狂笑,道:「城守大人的美貌千金何在?」那城守方从恐惧中醒来,猛听得女儿娇美嗔怒的声音传来。
黄巾将军神情一动,只见一名少女在众兵的簇拥下被推到他面前数尺,只见此女相貌甚美、极具颜色,心中不由一动。
此时却见她怒目圆睁的盯著他,两只看起来如此纤弱的玉足却有力的坚挺著不让身体跪下,娇叱道:「背国反贼!我看你可以得意到何时?」
美人动怒,那英气勃发的巾帼之风,份外惹来了欲将之征服的心。
黄巾将军轻蔑的一笑,移了过去,探手抓著少女的下颔,将她的脸仰了起来正向著他,微笑道:「论胆色,姑娘比令尊要强胜多了,可惜,这并不是一个考验胆色的时候。」
说罢转向犹自跪在地上的城守,道:「城守大人的性命我就暂时留下了,若小姐不在本将军离城前这段日子乖乖侍侯,本将军就先斩他两只手掌、然后是上臂、肩膀……小姐若为了令尊和自己著想,该知道怎样做了?」
************
当晚,黄巾兵已完全的占领了整座城池,并派人与其他黄巾党羽联系。城守的府第被用作了黄巾将军陈汝的暂时帅帐。
「讨厌……今晚还要被那混蛋碰我……」
那少女却是尚瑄,真正的城守和家眷早依计而去,那些官员全是父亲尚植的亲信手下,忠诚可靠,又胆大心细,因此可以暪过陈汝。
尚瑄身上虽没有束缚,但内力却受制约,发不出半分劲力,要是今晚陈汝回来便要行yín,她将如入狼犬穴之羔羊,任凭宰割。但她却没有半丝害怕,因为对亲兄尚秀的计策,一如以往,她是有绝对的信心。
她刻意的掩盖了自己的独特气质,换了种种俗艳无比的衣著打扮,就是为了演好她城守千金的角色。
但在计成之前,她必须装出一副陷进了绝望之中的悲愤,如哥所说的,要做到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既要演戏,就要演足全程,直到戏终。这陈汝乃张宝的心腹大将,绝非像严政、程远志那类莽夫。但人最怕就是看不到自己的不足,这陈汝的弱点就是好色。
门外脚步声响起,然后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尚瑄肩头一颤,显示自己正处於高度的紧张和戒备的状态,落在陈汝眼中,自成了像困在笼中,一头受惊的小玉兔,不知如何是好。
陈汝现出一个充满自信的微笑,这笑容并不单单包含了快得到这绝色美女的兴奋,还有就是完成军事目标的满足感,和见到汉军接二连三败退的复仇痛快。
他痛恨朝廷,痛恨奸臣当道、痛恨所有妨碍张角大人的一切。他移了上去,一把按住了尚瑄的肩头,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目射奇光的凝看著她,似能看穿她的一切。
「敢问小姐,城守夫人何在?」
尚瑄受他眼神所慑,再因他说话的出其不意,一惊之下娇体微微一抖,迟疑了半刻,方缓缓答道:「娘亲她……不在城中。喔……你……你捏痛我了……」
陈汝两手一松的放开了她,眼神仍是半步不让的狙击著,微笑道:「小姐何以与城守大人长得如此相异?敢问夫人是哪里人?」
尚瑄转过身去,侧向著他,勉力的冷静下来道:「我娘亲乃关外之人。」陈汝一边听著,一边坐到房中几子旁,忽沉默下来,教尚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陈汝默默的上下瞧著她半晌,令她浑身不自在起来,玉指不安的捻著衣袖,却听他忽又道:「脱!把衣服全脱下来。」
尚瑄粉白的俏脸上擦地抹上红脂,却不敢不听他,算了,计就是这样,未到最后结束,也必须忠於计划,否则就是更可怕的失败。
紧咬一咬唇,一双玉手徐徐移到缚著细腰的衣带处。正要拉开,陈汝忽然又开口了,道:「小姐何必忽又对陈某唯命是从?小姐不是恨我入骨吗?」
尚瑄一时想不到应对之语,这人真是讨厌极了!羞辱人家还不够,还要在耍弄人家!芳心一嗔下,叫道:「你……那你到底想怎样!」她这下来个真情流露,反更能掩盖陈汝的疑心。
果然陈汝听得哈哈一笑,道:「那小姐就请继续。」
尚瑄暗松一口气,可是要在这混蛋面前展示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身体,想想也觉又羞耻又不愤。但想归想,双手在对方凝视之下,还是老老实实的一件件的解开层层罗裳,滑落在那纤巧的玉足旁,一寸寸粉白的嫩肤,在烛火下映得娇艳欲滴,且透出阵阵少女的体香。
尚瑄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似像刀般刺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柔弱的香肩和玉腿已是原形毕露,强忍著羞涩,闭起了眼,伸手来到最后的小肚兜上,拉开那丝质的结子,在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眼角沾上了泪水。
她一生最珍惜和宝贵的娇嫩身体,却在这里任一个讨厌的混蛋欣赏,偏偏苦心策划这计策的人,却是最疼爱自己的哥哥。为何非要如此做不可呢?
可是……如果……如果那是哥的话……
尚瑄亮丽的眼睛再次张开,眼线却被泪水所覆盖,陈汝在烛台前那依稀的形象,彷佛化作成尚秀的俊逸面容,这一刻,她身上最后的覆盖物滑到地上去,整个如画的春宫景致,毕露於陈汝眼前。偏偏在这一刻,尚瑄脸上挂上一个淡淡的微笑,此笑意美若天仙、甜如蜜饯,完全的慑住了陈汝的心神。
他发觉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受那前所未见的美景所牵引,他的手开始不满足於眼睛的快感,从那宛如刀削、月弧般弯曲的细肩起,轻轻抚擦著那滑腻轻柔的肌肤。
他那只恶魔般的大手唤醒了尚瑄刹那的梦,他不是哥哥,他仍是那个可恶的混蛋喔!尚瑄下意识的收起一对玉手,像环抱著自己胸前那对日渐高挺的双峰般掩盖了峰顶的两片小桃林,再次展现少女的腼腆娇态。
陈汝移到她的身后,居高临下的观赏那玉手紧抱著的峰峦起伏,心中只觉一阵热如火烧的气闷,腰间紧紧的贴上了少女圆润的粉臀,他几乎能完全的感受少女身上的青春火热,勉强沉著气道:「放开双手。」
尚瑄此刻最想一刀把他杀了,好让自己能摆脱这羞耻欲死的场面,闻言却只好无助的放开双手,任对方如狼似犬的眼神,扫射在自己敏感的玉乳上。本来的焦躁感更是强烈,即使以她对尚秀的坚定信心,也忍不住要暗祈哥哥及早出现,解她受辱之厄。
正当尚瑄轻咬银牙,以为自己一对精巧的美乳快要被粗暴的揉捏时,陈汝此时却握上了她的玉腕,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自己,用力揉它。」
尚瑄一对修长的玉腿不安的一阵抖动,连带著腿根?(精彩小说推荐:
)
( 一千零一夜2016 http://www.xshubao22.com/5/536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