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16 第 12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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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笑道:「娘不会咬这里。」一根硬物缓缓升起,顶在紫玫臀间,「娘会先给哥哥品箫,再给哥哥献上后庭花。」

    「你是说我不如娘会服侍你吗?」紫玫眼波妩媚地一转,娇声细细地说道:「玫儿求皇上临幸……啊——」巨阳笔直伸入臀缝,将白腻的臀球挤得分开。慕容龙笑吟吟看著紫玫吃痛的样子,待她眉头渐渐松开,才进退著一点点往肉穴深处探去。温润的蜜肉渐渐变得湿滑,粗大的阳具彷佛一根檑木,温柔而又执著地撞击著蜜穴,紧密的花径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渐渐敞开,最后容纳了整根阳具。两人都没有开口,倾心享受著这真实而又短暂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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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肢体的躯干就像一截乾乾净净的肉段,有种残忍的美艳。肥圆的乳球在两人胸前上下滑动,酥软无比。弹性十足的肉穴包裹著阳具,白嫩的肌肤又细又滑,整条躯干柔软得彷佛一团没有骨头的美肉,使紫玫整个身子如同一个完整的性器般妙趣无穷。

    紫玫玉体泛起红霞,宛如盛开的玫瑰光华流溢,浓香袭人。慕容龙拥著她发热的娇躯,胯下狰狞的阳具柔情似水。两人四目交投,感受著彼此的坚硬与柔软。肉体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入心底,两具身体彷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紫玫敞开身心,不多时便献上第一次yīn精。慕容龙没有拔出阳具,他一边抽送,一边走到榻旁,将紫玫平平放好,然后压在她香软的娇躯上继续挺弄。

    高潮过后,紫玫的身子愈发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蜜地承受著慕容龙的重量,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著紫玫肩头,一手托著她的雪臀,将躯干紧紧贴在身前。妖异的阳具在紫玫娇美的肉穴直进直出,挤出大量蜜液。雪腻的肉体在他身下婉转起伏,娇细的呻吟声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龙温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花瓣在阳具周围湿淋淋翻卷开来,红艳艳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身体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肉体一天天成熟起来,从稚嫩少女变成风韵醇浓的少妇,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著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著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情,就像一个拿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龙怜爱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身子,想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拔出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唇。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摇头,拖著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麼心痛人家,怎麼舍得弄痛妹妹呢?」

    慕容龙摆好姿势,「可要想好了,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榨乾呢。」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著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射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著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在用这种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儿。

    第五次高潮之后,紫玫终於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著眉头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干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次,还有一次该射到妹妹哪个洞里呢?」

    「不行!」紫玫扭动湿漉漉的雪臀,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地探入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肛里轻轻抽送,「为什麼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插过之后会让人看出来……要是被晴晴看到,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麼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插。」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揉著她的红唇。

    「不行。」紫玫板著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口,「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麼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捂住紫玫腹下,轻轻揉搓著那丛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著他的爱抚,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乳头拨了拨,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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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凤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著手下光溜溜的躯干,梦想著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爱。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根独一无二,爱死人的大肉棒,还能把那个贱货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艳凤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身压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亵玩著那具残缺的肉体。两对白腻的丰乳被挤得扁圆,敏感的乳头彼此磨擦著,跳出串串艳红。艳凤炽热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贪婪地吸吮著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体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著一截没有肢体的肉段。她浑身沾满汗水,那柔若无骨的艳态,宛如一条肉光光的白蛇,yín艳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纠缠得喘不过气来,在艳凤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乳头硬起,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蜜汁。当两根手指粗鲁地捅入蜜穴,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低叫出来。

    艳凤冷笑道:「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浪的贱货?」

    她叉开双腿,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yīn户要比常人肥硕数倍,红艳艳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著蜜汁的媚肉,热情如火地卷裹著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肉间,一截柔韧的肉坠儿,带著无比的坚硬在梵雪芍玉户内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痛楚。那是艳凤的花蒂,里面镶著两粒至坚至硬,稜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肉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臀下,接著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芍下体被肉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紧一样。她难忍地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滩泥淖般yín靡的肉花。艳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花蒂硬得彷佛一截细小的玉jīng,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肉花收拢到无可收拢的地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妖艳的肉光,艳凤有些失神地望著室顶,yín蛇般媚艳的肉体向上拱起,哆嗦著喷出大量yín液。两团肥硕的乳球圆滚滚挺在胸前,挑著两只又红又硬的乳头。她yīn户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竖在股间,雪腹相接处,红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来,在两只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液体。梵雪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yín液溅湿,那股略带腥骚的气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颦紧,美眸中流露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情。她怎麼也想不到,昔日妙相庄严,佛法精湛的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yín贱的女人。

    艳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yín贱吗?」她拧著梵雪芍的乳房,将她举了起来,「我会告诉你,当一个女人有著什麼样的美妙……」

    最终夜14

    58

    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著一具圆润的玉体。白绫从梵雪芍两乳绕过,将丰满的乳球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干的肉体上,圆滚滚的腹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到子宫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蜜肉。湿淋淋的yín液从浑圆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艳凤拿著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乾,一边笑道:「好嫩的屄,跟你的心肠一样软呢。」

    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交?」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交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交加,咬牙道:「无耻!」

    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麼大了,还装什麼贞洁?」说著两指一紧。

    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乳球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洁的玉乳。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著她难堪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yín贱的荡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奸,肚子都被干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著肉体yín靡的感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嫩。

    艳凤翘起玉指,剥开肉段下部丰腻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后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摆动屁股,鼻中发出痛苦地呻吟声。

    细小的肛洞又紧又热,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痒。「那个yín贱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屁眼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著梵雪芍的嫩肛,一手捻著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yín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人时用的是两头yín具,一头插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阳具挺在腹下。要论yín荡,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高潮的同时,被她yín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阳具另一端的坚毛锐刺,肉穴一紧将阳具锁在体内,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腻的臀缝,耸身挺入。

    略带弹性的假阳具钻入臀缝,在菊肛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圆睁,只觉臀内那个细小的肉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著撕裂的痛意,从羞耻的部位进入体内。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艳凤磨擦著她滑腻的臀球,悠然问道:「不要什麼?」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插那里……」

    「那里?」艳凤一挺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艳凤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再作声。

    「是你的屁眼儿。」艳凤笑道:「乾净得像水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被人干屁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嫩,插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干斜挺,双乳被勒得向上翘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开,随著假阳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胀,时而合拢。红嫩的菊肛时鼓时缩,彷佛一圈弹性十足的红肉套在假阳具上,美艳动人。

    艳凤一边干著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边扭住她的雪乳,将她的两只乳头揪得又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玉,在艳凤妖媚的雪白身子上摇曳生姿。

    艳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一声不吭。艳凤心下暗恨,两手掰著梵雪芍的臀肉,假阳具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肛合拢,又狠狠贯入。

    娇嫩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阳具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上,带来羞耻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佛门修炼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运转,与肉体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於外。

    艳凤轻笑道:「好个倔强的天仙女子,屁眼儿被干成这样还能忍著。」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下体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透过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内压抑许久的欲望。

    搜yīn手是专为yín玩女子而创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宫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艳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女子,搜yīn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揉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夫,已是露湿花心。

    梵雪芍双颊红艳胜火,口鼻娇喘连声,插著假阳具的肛洞不住收紧,那颤动顺著假阳具传到艳凤体内,使她也春心大动。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湿润,艳凤拇指、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户,撑著花瓣边缘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完全撑开,然后食指与无名指向内一勾,插入滑腻的津口,中指翘起,玉蛇般攀上玉户上方的花蒂,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著又沿著玉户边缘,灵巧地抹了一圈,玉指微曲,钻入被两指撑开的肉穴。

    梵雪芍圆鼓鼓的小腹下,张开一片浑圆的艳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根细白的玉指一起插入蜜穴,在她体内搅动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干时弓时曲,宛如在艳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口被玉指搅弄得不住变形,蜜液顺著艳凤的手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彷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yín液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甜如蜜的下体,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艳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白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松开。梵雪芍娇躯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艳凤腰上,前yīn后庭同时被异物穿入,顿时叫了出来。

    艳凤手指越钻越深,乾脆用手挑著她的yīn户,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屁眼儿套弄著腹下的阳具。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扭动反而加剧了下体的磨擦,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著摆动躯干,没有双腿的雪臀淌著蜜汁,玉球般在艳凤身前滚动,流露出无穷的yín艳和残忍。

    艳凤哂道:「天女发起浪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呢。屄里是不是很痒,想让我的大**巴插进去,抽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著说道,紧接著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呀……」地浪叫起来。

    yín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体被搜yīn手玩弄得发红,热腾腾的肉体一蒸,酒香越来越浓。艳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著不绝於缕的yín液,一边加速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嫩的圆臀死死夹住假阳具,玉户前挺,以羞耻万分的yín态泄了身子。「呜……」香药天女羞耻地哭了起来,雪白的下腹颤抖著,喷出股股yīn精。

    失去双腿的下体,就像一只粉嫩的雪团被切开一道yín靡的伤口。玉户内部的蜜肉翻卷出来,彷佛柔美的花苞胀开,露出一抹刺目的艳。梵雪芍下体一片湿泞,雪股红户淌满淋漓的yín液。底部柔腻的肉穴悸动著不住翕合,浓白的yīn精划出道道白亮的弧线,断断续续喷溅出来。

    艳凤抬掌接住,送到唇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yīn内拔出阳具,往梵雪芍臀内用力一塞,然后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yín液四溢的秘处,又吸又舔。

    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嫩肉四处搅动,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yīn精、yín液吸得乾乾净净。艳凤捧著梵雪芍丰满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紧,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吸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脱胎换骨,比新生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液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yín液略淡。艳凤满吸一口,等咽下后再吸,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艳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尿都看这麼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著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艳女,究竟是人还是妖怪。艳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yín液舔净,甩了甩头发,站起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著眼珠想了一会和,扭著腰走了出去。

    高潮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yín液和yīn精都被吸得乾乾净净。梵雪芍小声哭泣著,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可正是她们两个,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yín物豢养。她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己……

    艳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将她下体抬了起来,用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著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於女人下体的柔嫩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入娇嫩的蜜肉,将那个纤细的肉孔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著自己下体,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尿孔颤抖著张开,秸杆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耻处传来,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著扬起头,那根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裸露在红嫩的玉户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内积蓄的液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艳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唇,接住流淌的体液。等尿液流乾,她又含住秸杆,像吸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内的体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琼浆。此时她秘处留著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身体就像一只盛满美酒的玉樽,插著饮管,随时等著主人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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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著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后,轻轻揉捏著她的肩膀。慕容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内诸人。自从把萧佛奴搬到紫玫室内之后,慕容龙便足不出户,整日缠绵在娇妻美妾那香艳动人的肉体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宫待了三天,同样是足不出户,但彼此心头都乱纷纷沉甸甸,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强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绽,每日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宫只剩她们两人。

    「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头,却见夭夭满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身子,强笑道:「小母狗,怎麼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

    静颜用力吸了口气,像吐尽胸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

    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艳动人,晶莹的泪水彷佛透明的露珠,在花瓣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抚摸著她软绵绵的小腹,「我们的孩子好吗?」

    夭夭点了点头,「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阳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一条锦毯,把怀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轻声道:「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头。静颜嫣然一笑,站起身来。

    「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

    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开房间。

    顺著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状的感觉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宫,让阳光驱走自己心底的yīn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举著女儿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闪烁。看到女孩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父母幸运……

    轮台缓缓旋转,将母女俩带入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头。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彷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张白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欣赏著轮台上的三生花灯,眼中透出激赏的光芒。

    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著对岸。

    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奴婢静颜,叩见陛下。」

    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身前,然后扬起姣丽的玉脸,望著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仇人。

    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精心修饰的双眉修长入鬓,盈盈美目宛若春水,樱桃般鲜红的芳唇娇艳欲滴,粉颊红白动人,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破。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巴,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

    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保持著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头在颤抖。十五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上面还残留著另一个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母亲身上刺下无法洗脱的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耻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摩挲著她粉嫩的玉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些难得的赏赐。」

    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著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头一震,喉头顿时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气。

    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脱了。」

    静颜咽下喉头的鲜血,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

    「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

    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玉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女颤声叫道。

    身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玉兰般白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娇躯轻颤,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放过她吧……」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闪过惊讶、愤怒、憎恶、轻蔑、耻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夭夭!」

    慕容龙的身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识地一扭腰,腰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河中,溅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身来。

    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yīn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入。静颜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内息,在空中一个旋身,脚尖直踢慕容龙太阳穴。慕容龙拧著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满贯真气的足尖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乱,折腰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射慕容龙双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

    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腰时翠裙翻起,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由於在宫内未穿亵裤,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根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绽。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口角溢血,双目紧闭,怀胎数月的娇躯半浸在河水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水漂逝。脚上一只绣鞋被急流冲走,赤裸的玉足在水中轻轻摇动,白得彷佛透明。

    60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雪臀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著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直刺慕容龙胯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觉乳尖剧痛,那两枚射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乳上,从乳头贯入乳房,在翠衣上溅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鉴》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房心星鉴》还未融汇贯通,吸取的真元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於天壤之别,一交手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已经给了义母。她颤著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过乳头,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枚银针没入乳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乳头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艳的姿态。静颜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赤裸的下体莹白如玉,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咬著唇瓣,神情凄艳动人。

    慕容龙拎著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著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玉腿开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著慕容龙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著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腴的雪臀上著力奸yín。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探入。隔著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狗精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於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著。白白的双腿微微扬起,彷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得耀目,下面翘著一根又白又嫩的小肉棒。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的液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著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乳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乳上,将高耸的乳球踩得扁圆。嵌在乳肉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著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乳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湿了薄薄的翠衫。真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乳肉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著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麼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麼深,那麼远,那麼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乳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针在乳肉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於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乳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著说道:「……奶子也比你yín贱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著板缝,疼得娇躯乱颤,那只雪嫩的乳球被扭得变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乳肉,从红嫩的乳头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著细滑的乳肉,将银针从乳肉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著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著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时彷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著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yín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乳房。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乳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著yín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乳头穿在一起。

    静颜的乳房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乳肉完全胀满,像雪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乳房在她身上复活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乳头,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裸著一只白白的乳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上,随著乳球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玉乳。她的乳头被踩得肿起,乳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乳球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著她的乳头说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麼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玉乳袒露,掉落的衣衫悬在腕上,沾著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著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yīn户,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餵了狗。」

    静颜茫然望著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嫩的胴体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禁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入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抛在身后。洞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红囍字下,新娘母女无声地侍奉著一头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她们母女互换……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当年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根木桩被他用稚嫩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人。

    「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小腹。两条修长的玉腿玉箸般并在一起,白嫩的腿缝间,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纤柔如丝。

    慕容龙托著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玉腿缓缓敞开,雪白的玉股间翻出两片娇红柔腻的嫩肉。慕容龙满意的欣赏著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女子的yīn户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入肉穴,「挑得不错,果然很嫩…

    …」

    静颜身子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慕容龙拉开黑衣,胯下昂起一条狰狞的肉棒。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阳具,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肉棒上,遍布了颗粒、肉刺、突起、纹路、肉瘤……阳具根部还有一丛手指粗细的触手,整根肉棒就像一件凶残的利器,妖邪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入蜜穴。静颜与晴雪、夭夭yín玩时虽然也让她们插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粗长。比开苞更强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彷佛腹腔被肉棒贯穿,将整个yīn户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著合紧双腿。她雪白的玉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臀顶在慕容龙腹下,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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