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16 第 13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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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著合紧双腿。她雪白的玉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臀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一条腿竖垂著,脚尖离地数寸一荡一荡划著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腰间,两只乳房高高挺起,一只白净的玉乳刺著yín奴字样,乳头平平刺著一枚银针,另一只丰腻的乳球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血染得通红。破碎的衣衫从腰下长长拖到地面,随著肉棒的挺弄在雪白的圆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无情地折磨著静颜的嫩穴,不多时玉户便肿了起来,细嫩的津口被肉刺划出道道血痕。静颜泪流满面,她挣扎著扭动身体,拚命撕打著自己的生死仇人。她整个身子都悬在慕容龙身上,根本无从使力,这些扭动和挣扎只能让慕容龙更加兴奋。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臀打在慕容龙腿间,巨大的阳具整个钻入体内,她哀叫著挺起玉腿,用白嫩的玉足使劲蹬著慕容龙的胸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花瓣撕到最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蜜肉狂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深,静颜只觉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宫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肉穴几乎被巨阳撑碎,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嫩的奼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著腰身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交错著顶在一起,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慕容龙压著她的右腿,抱著她的雪臀来回抽送,断裂的腿骨磨擦著格格作响,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身收紧,本就狭窄的肉穴愈发紧密,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肉套裹在肉棒上,使慕容龙抽送间快感倍增。

    这样的强暴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过相似的辱虐,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粗暴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像一个残忍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蹂躏著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徵,成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乳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肉,饱胀乳球肿得发亮,摇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血肉。玉户被巨阳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满肉刺的肉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内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入,不仅钻入肉穴,甚至还插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肉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缠在一起,一条玉腿被慕容龙扛在肩头,白嫩的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彷佛两颗硕大的泪滴,在粉腮上摇荡。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著自己的仇人,哀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的肉体只会给仇人欢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双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地扭动著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母狗该怎麼做的。」

    静颜拖著伤腿,挣扎著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著将长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后掰开臀肉,将红肿的肉穴展现在慕容龙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这样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强迫著,主动摆出雌伏的姿势,让仇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贱屄……」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父亲,奸你娘亲的仇人怎麼成了主人?还是对你爹娘说吧,告诉他们你有多yín贱。」

    静颜咬著唇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著屁股……啊……」她拧紧眉头,忍受著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人……猛干孩儿的贱屄…

    …」

    痛苦象雨后的春草,一层层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强脱出一只玉手,撑著木台,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乱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乳球扁扁压在身下,滴血的乳头几乎嵌入木板的缝隙。圆臀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肉体,被慕容龙干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性的身体竟然如此yín贱,在男人肆意yín辱下,不仅毫无反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蜜液,将他们所使用的肉穴变得湿滑,好让男人的抽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肉体深处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体内的阳具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耻态,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被仇人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女人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屠刀下痛苦地浪叫著。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yín邪的阳具,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个稚嫩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屁眼会有那麼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内,不是被肉棒捣碎,就是被捅入子宫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阳贯穿的白嫩屁股极力挺起,肉穴剧颤著喷出yīn精。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洞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母女之间,衣裙凌乱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体。丰满的乳房彷佛一只被压破的血球,将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著屁股,娇嫩的肉穴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阳凶猛抽送著,温润的蜜液混著鲜血从股间溢出,顺著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几道蜿蜒的血痕。

    巨阳的挺入使静颜禁不住又一次浪叫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去。夭夭的亵裤早已被流水冲走,白生生的下体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彷佛一瓣落花。鲜血从下体源源涌出,彷佛流乾了全身的血液。

    静颜怔怔望著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扭动粉臀,迎合著身后的挺弄。

    慕容龙轻蔑地挺动阳具,将静颜干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时,静颜哭著又一次达到高潮。看著她溢血的蜜穴收缩著喷出精血的凄艳yín态,慕容龙鄙夷中不禁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折磨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来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yín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出来。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声,少女举起血迹斑斑的雪臀,用紧若处子的肉穴抚慰著喷发的巨阳,那种乖巧的yín贱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后杀,多奸几次也是一样……

    静颜弓起腰肢,让跳动的肉棒深深楔入体内,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容龙腰下挥去。沉浸在射精快感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腰眼上,溅起一团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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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无可挑剔,连慕容龙也著了道。

    静颜带著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著慕容龙,体内还插著那根妖异的阳具。粉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著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著一枚铁钉,细若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著yín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yīn内,然后拍拍少女娇嫩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著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还缠在腰上,胸前一只乳房白白的,乳头别著一枚银针,乳上刺著一行墨字「星月湖yín奴……」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乳房沾满鲜血,肿胀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彷佛一朵被人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肉孔。

    饱受摧残的肉穴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一缕异样的浊白从肉穴的缝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著,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著她的手,正用她yīn阳合济的真气打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诱饵而道歉,假如那麼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安稳处,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於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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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叶行南脸色yīn沉地坐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肉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肉棒软软垂在yīn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彷佛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著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强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乾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

    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半晌,最后道:「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於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乾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儿,姐姐在这里陪你……」

    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痛苦之极地呻吟。一股淡红的体液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起腰肢,紧紧攥著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麼,她捂著小腹,一脸恐惧地望著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著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著你睡……夭夭是姐姐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著,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那团寄托著她无限希望的血肉,带著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湿淋淋贴在脸上,粉白的玉腿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肉棒又白又嫩,软软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嫩的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臀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体液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深深望著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在旦夕,却只能看著它从血肉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静颜惊怒交加,举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声道:「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著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彷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著缓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液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著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胎气。」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yīn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凤轻轻哼著歌谣,注视著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裸著雪白的手臂,不时翘起湿淋淋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著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著厚厚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著抖开一匹白绫覆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著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欣赏著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麼可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唇角挂著一缕淡淡的笑意,彷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著她的秀发细心擦乾,然后掀开浸满酒香的白绫,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彷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双乳愈发饱满,沉甸甸的乳球又圆又大,肥嫩的彷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臀缘相连。怀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莲台上。雪白的yīn阜又肥又软,白嫩的肉缝间嵌著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臀一并支撑著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的玉壶,等待著被人开启。

    艳凤拍开她的穴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艳凤笑吟吟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脸色。

    「不要……」她颤声说道。

    艳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入香药天女躯干底部。梵雪芍雪白的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体末端只剩下一只丰腻肥圆的屁股,扭动中在桌上时圆时扁,荡漾出迷人的肉光。

    艳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缝,拨弄著内侧敏感的嫩肉,不时捻住花蒂,刻意爱抚。梵雪芍娇躯泛起红霞,在她搜yīn手的蹂躏下震颤不已,口中发出既痛苦又yín靡的哀叫。yín液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壶内,没有一点渗出。

    艳凤拿出双头阳具,一头插入腿间,然后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两边一分,对准那只红嫩的菊肛,将粗长的假阳具狠狠贯入香药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著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欲坠,失去双腿遮掩的秘处向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插个屁眼儿就叫这麼响……」艳凤哂笑著抱起她的雪臀,yīn阜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下体被两根异物同时挤入,膨胀得彷佛要裂开一般。

    艳凤翻开她的yīn户,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著,眼中闪出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乳房和圆滚滚的小腹沾满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著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彷佛三只圆硕的雪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禁地婉转yín叫。越来越多的yín水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红润,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艳凤尽情插弄著梵雪芍柔软的屁眼儿,忽然拈起一根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蜜肉,将那粒娇嫩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著玉户一阵怒涨,yīn精从体内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嫩的美臀被阳具插得翻开,红嫩的肛肉含著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液,黄黄的,彷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著。艳凤拔出阳具,口鼻埋在滑腻的臀缝内,咬住翻吐的肛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屁股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开,吸吮著里面甘甜的汁液。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软的菊肛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浆舔舐乾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地自容,艳凤的舌头就像一条妖yín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於抬起头来,她娇喘著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满脸是泪地说道:「无耻!」

    艳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下体鼓胀欲裂,里面满满的都是yín液、yīn精。

    艳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干,将她臃肿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肥嫩的圆臀翘在盆内。梵雪芍玉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下体悬空,娇艳欲滴的玉户高高挺起,里面还楔著一只粗圆黝黑的硬木塞。

    艳凤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脱体而出,掉在地上打个转。接著一股水柱从玉户内飞溅而出,混著yīn精的yín水被染成白色,犹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胀的肉穴一阵轻松,但肉体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耻。从下望去,梵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著温热的体温远远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响。

    艳凤得意地望著自己的美肉玩具,讪笑道:「好yín荡的贱货,居然流了这麼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彷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著yín水yīn精,等yín液流尽,她的下体也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著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yīn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精液餵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内。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血肉,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短,又粗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著,洒下滴滴鲜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艳凤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著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上,一条扔在她乳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觅著可以进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著盆沿,圆臀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挣扎起来,看上去满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滚,艳光四溢。

    艳凤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yīn户,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餵你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喘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著扭动起来。艳凤左手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体内,撑开肉穴,将那条血蚕的头部塞了进去。血蚕立刻张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内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著盆沿,玉体拚命向上蠕动,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里左摇右晃,试图摆脱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内的yín液yīn精虽然被艳凤饮下,但盆底又湿又滑,她的躯干勉强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几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股间翻滚起来,弓起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女体内。

    梵雪芍红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著,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肉穴内蠕动著越进越深,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著蚕体的扭动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著令人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入蜜穴,蚕体的鲜血将津口涂得殷红,顺著雪白的臀沟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著肉穴,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内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过肉壁那令人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彷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入花心的一刹那,她尖叫著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喷出尿液,竟吓得失禁了。

    艳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麼?怕它偷吃了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身精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的肉体,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液。每次艳凤抚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肉穴和宫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宫腔内,张开血淋淋的嘴巴……

    艳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张的肉穴,接著扳起她的屁股,将满满一壶烈酒倾入她体内。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棍子一样挺得笔直,长长的身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著啪叽一声,爆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内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凭空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唇发白,充满惧意的眼睛变得迷蒙,彷佛灵魂也随著血蚕的爆裂而灰飞烟灭。

    艳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臀,将另一血蚕塞到她柔软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屁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红嫩的屁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一只妖邪的红唇,含著一条粗长的血蚕,看上去彷佛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著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天女撅著屁股,用屁眼儿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蚕吸入肛内,只剩下一只溢血的肛洞圆圆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血肉。

    艳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当晚便尿起血来,殷红的鲜血飘著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满地。艳凤毫不在意,只举著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欢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月,就该瓜熟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人双宿双飞,夜夜春霄……艳凤情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干,顶在腹下用力磨擦。

    62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笔,轻轻描抹玉人精致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著,裸露出雪玉般的胸乳,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嫩的玉腿搭在被外,圆臀玉球般翘起,雪腻中微微露出一抹艳光。这几日她前后两个肉穴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艳,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著迷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娘一样……用屁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家的屁眼儿啦。」

    慕容龙板著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乱。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挺起巨阳,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插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脱去衣物,就那麼坐著,解下紫玫包裹在下体的红罗,挺起狰狞的阳具,顶在紫玫臀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龙不动声色,坚硬的龟头钻入臀缝,在小巧的肛菊上顶了顶,便欲进入。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肉棒这麼粗,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

    好疼……」

    「每天插几次就不会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儿都会高兴得泄了身子呢。」慕容龙说著顶住菊肛,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插……」

    慕容龙笑著退出肉棒,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帮你舔……」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著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干。紫玫张开小嘴,轻轻含住龟头,温柔地吞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彷佛一汪蜜泉,唇瓣柔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肉棒插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吞入肉棒,用头的软肉包裹著龟头时,慕容龙情不自禁地喷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肉棒,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内尽情喷射。等肉棒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阳具,然后扭过柔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精液。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杯香露餵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著,将口中的精液味道冲淡。喝完后,她扭动腰肢,正待开口,臀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射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屁屁里射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满唾液的肉棒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两手抱住她的臀球,将滑腻的雪臀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腰肢,旋转著朝下坐去。

    光洁的玉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嫩的菊肛被阳具研磨著缓缓张开。紫玫伏在慕容龙肩头,咬住唇瓣丝丝吸著凉气,两团肥软香嫩的硕乳紧绷绷并在胸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经吞没了龟头。

    粗长的肉棒缓缓挤入菊肛,将小巧的屁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以前被他干过多次,等阳具完全进入雪臀,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摇头,良久又点了点头。

    白生生的肉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中间插著一根妖异的阳具。慕容龙松开手,紫玫玉体一滑,又稳住了。深入肠道的肉棒铁铸般坚硬,彷佛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干牢牢钉在胯间,完全占有了她肉体的空间。

    慕容龙搂著她如雪的娇躯,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不用人扶,便被肉棒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唇瓣上。这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脸刹那间艳光四射,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乳球,将賸余的胭脂涂在乳尖上,那对乳头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著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娇媚无俦。慕容龙越看越爱,插在肛内的肉棒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著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嫩的雪臀包裹著阳具,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肉棒带来异样的磨擦感,嫩肉顺著一个方向滑过,彷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龙胸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胸前。那两粒殷红的乳头随著他的心跳,一颤一颤,彷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肉棒,插在人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著她芬芳的玉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乳尖,呼吸著她的发香,只微微点了点头,什麼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著又担起心来,「冲儿那麼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屁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肉棒,「不怕疼吗?」

    紫玫嫩肛柔柔收紧,迎合著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麼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著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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