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16 第 13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著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著圆臀,让那根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肉棒,深深楔入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著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肛肌,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肉棒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著她。看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肉棒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麼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麼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根被咬断的木桩。

    紫玫望著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著,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著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麼可能?」

    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著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著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玉腿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yín液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麼也想不通夭夭怎麼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彷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徒弟。那小孩儿见夥伴们都跟著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夭吓得捧著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乾净的侍女,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勉强愈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乳肉中还刺著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张挂著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著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著喜色。窗棂上结满彩带、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著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著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著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著床榻是一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麼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麼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跟儿子乱伦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屑於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麼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著夭夭的脉门,脸上带著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著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著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著女儿,柔声指点著她怎麼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著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著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球随著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嫩的小肉棒软软垂在一边,随著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彷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著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麼比分娩的疼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62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麼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麼乾净——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肉洞。透过里面淋漓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蜜穴,轻轻碰触著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著传到腹腔深处。处子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著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乾乾净净,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著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著那片韧膜,忽然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肉棒。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肉棒便硬硬翘了起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著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肉棒直直立起,彷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著,不甘心就这麼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jīng的包皮,剥出那粒红红的小龟头,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著腹球一震,彷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用力……」

    一篷带著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著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肉棒,上下套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高潮。

    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著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肉棒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淡白的精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著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著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著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著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软的小肉棒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著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麼漂亮嘛。」静颜说著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一个。」

    静颜不著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唯有巷脚还残留著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著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著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麼?」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麼样。来,把奶子露出来,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奶子一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著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还滑怎麼不进馆里?还用当野**?」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著奶子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麼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贱屄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著那婊子道:「走,到前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荡一荡漾出白腻腻的肉光,两只又圆又大的奶子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如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乳。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奶子,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只有裸著双乳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乳球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乳肉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著未褪的青肿。

    乳头色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著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七个月身孕。

    「肏你妈,挺著大肚子还出来卖屄,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yín笑道:「这婊子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著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著干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妓女,也分著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乾脆就在街头干完了事。

    那妓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著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著了一条单裙,掀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屁股比面粉还白!怎麼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麼不去菊芳院?就算怀著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麼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点儿把屁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著下体,两手扶著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屁股撅起来!让大爷仔细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时颤抖起来,她打著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乳房沉甸甸坠在身下,乳头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奸yín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著屁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著秘处更应该是柔腻销魂,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屄,他那麼大的手,一下子就钻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yīn户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肉穴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肉壁。各种伤痕纵横交错,整只肉穴就像被烧焦一般,乾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肉。yīn户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创口,会yīn处还有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斜著贯入肉穴。

    奇怪的是yīn户伤成这个样子,那妓女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液从肉穴淌出,从伤痕累累的yīn户淌到yīn阜上,彷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屄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yīn被毁坏殆尽,连yīn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妓女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肉穴不仅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麼来接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麼烂屄!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走。

    「大爷大爷,」那妓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屄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名器!」

    「大爷插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屄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yīn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踩在她股间。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yīn户内,湿黏的秘处顿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屁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完结

    63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著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著沮渠展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yín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由著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yín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yín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来,妙花师太见状乾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天天腻著自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著孕,也每日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凌雅琴yīn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yín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而出卖肉体。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彷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yín玩凌雅琴时用上了各种yín药,yín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著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著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麼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著屁眼儿说道:「大爷把**巴插进来……就跟干奴家的屄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著让她擦乾净。凌雅琴只好捏了团雪,顺著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著大白屁股蹭乾净。这麼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肏得发黑,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著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著屁股说道:「大爷肏肏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著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麼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著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体赤裸,撅著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著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肉随著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看著屁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yín态。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著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竹竿,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著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体,两手抱著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著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肉棒,抱著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著屁股跪那麼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著个供**巴进出的肉洞。等肉棒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著肛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著肉棒,浪态十足。那根肉棒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肉棒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精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yín,一边玩弄她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乳房在泥泞中滚来滚去。乳尖甩动中,污浊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著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著泥泞的双乳,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著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著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宫装,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著雪白的玉颈,上面带著一串晶莹的明珠,腰侧悬著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裙下竟然裸著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麼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脸上始终带著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著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著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著窗外的风雪 (精彩小说推荐:

    ) ( 一千零一夜2016 http://www.xshubao22.com/5/5366/ )

小技巧:按 Ctrl+D 快速保存当前章节页面至浏览器收藏夹。

新第二书包网每天更新数千本热门小说,请记住我们的网址http://www.xshubao22.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