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 第 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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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刘老早等着这个时间了,潇洒的脱去上衣,里面的顺手牵来的背心又在吓唬两个脆弱的神经。

    “全军徒手对练第二名”,文化兵有点结结巴巴的念道。他知道这是什么概念。他们虽然是越南特工,但碰到这样的对手也只能徒呼奈何。

    拼总是要拼的,虎吼一声,就冲了上来,他挑的是道明臣,这个看起来没那么壮,可能好点对付,打倒他,就可以冲出去了。那个女孩当然是冲向了刘震撼。(有时女孩的勇气的确比男人要大)

    道明臣被闹了个手忙脚乱,本以为可以吓唬住对方,兵不血刃,谁知道对方不买帐,道明臣根本记不起老耿在搏击课上的讲的要点了,满脑子都是当年在天桥下和蒙古大夫学得的那些把势。“骑脖子”,“倒醍醐”,“骆驼扳!”,连骆驼都可以扳倒,更何况是人,当天的老耿被道明臣一双大手用这招杀的险死还生,别说文化兵了。越南侉子的脸憋成个茄子色,和这个人近身搏击简直是噩梦,他的爆发力象牛一样,不!应该是犀牛!

    无论使用什么样的招式,都是没用,都说“一招制敌”,还没敲到他的要害,已经疲于奔命了。强大的骆驼扳将越南侉子的腰身脊椎压的“格格”做响,道明臣手上的经脉犹如蚯蚓般曲起,“啪”一声脆响,道明臣松开手时,文化兵的瞳孔已经没了生气。把他衣服上的钢笔用最快的速度摘了下来,好好的一支英雄笔,立马换主。

    刘震撼的这边也到了尾声,他老人家还是老一套,就是那招“黑虎掏心”,越南小妞也知道这招怎么破,就是没法破,左一拳右一拳,把她逼到了墙角。“留活口!”道明臣喊道。已经打到了中途的掏心,立马变成了手刀,连同小妞作抵抗的手臂一起斩在颈部大动脉上。立时晕了过去。

    洞外的肉库老鼠又叫了起来,道明臣又用最快的速度抱起M20冲了出去,今天老鼠累,道明臣也累。

    门外一声“天王盖地虎”把他的心又放回了肚子。“宝塔镇河妖”,心里在骂,这盘口应该是我问,怎么变成我答了。

    来的是个黑不溜囚的小子,看来是个新兵蛋子,一来就“大哥长,二哥短的”,又是“紫光阁”,又是茶鸡蛋,看来老耿把我的习性告诉他很明白吗,道明臣得意地想。

    把尸体处理好,还是要写对联。道明臣看着刚刚来的黑不溜,“你叫什么名字啊?”,小黑一个昂首挺胸,“报告!何雄哉是俺的名字!”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听这个名字就是文化人,对联你来写了!”道明臣其实是自己懒。

    小黑脸色一红,又是一个昂首挺胸,“报告,俺娘把俺生在了玉米地里,碰到了一个熊瞎子去掏玉米,人家就取名叫“熊崽”!不是大哥你说的什么什么”

    道明臣嘴张了半天,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饱醮狼毫,笔走龙蛇,写下了两个大字“黑洞”。不用看,这是门洞的首联,换过纸,“你来”道明臣让小黑来试试,小黑摇摇头:“哥哥哎,我的肚皮里是确少盏灯笼的,黑不隆冬,写不出来,写不出来、、、”

    道明臣又看着刘震撼,老刘拿起根如橼大笔,在肚皮上写上了个“火烛小心”的字样。道明臣又在下面加了个“此路不通”的评语。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道明臣方才继续动笔。

    厨房联是“鸡鸭有米汤锅近,野鹤无粮天地宽”,刘震撼不屑地撇嘴,不就是抓了堆老鼠做粮食吗,怎么还在陶醉啊。

    洞口对联是“青山无辜埋奸骨,黑洞有幸住功臣”,这分明是在自吹自擂了。厕所联是“山中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其实厕所就是一堆罐头盒,难怪叫“在玉壶”了。小黑和老刘相视一笑。

    出的洞来,道明臣直觉得神清气爽,解开裤子就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小黑和老刘也来凑趣,老刘从八一大衩里掏出来好大的物事,一边撒,一边还在念叨“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小黑差点没笑死,他这玩意也可以浪遏飞舟?还下五洋捉鳖呢!!

    第九章 一主三仆

    道明臣闻言怔了一怔:“这句话何其太雅?”想了一想,方才明白,:“辣他妈妈不开花,原来是主席的绝妙好诗!”遂转过头去,用毛笔在刘震撼的肚皮上把“此路不通”的牛皮癣划去。

    刘震撼呆呆地看着道明臣,见他一脸的茫然,道明臣解释道:“这是奖励你刚刚的“尿遏飞舟”这一佳句,能想出来这么一句,想来称为实心弄堂有点过分,不过,什么时候想出来和刚刚“尿遏飞舟”一样的佳句,才能也将肚皮上这一团表示一肚皮茅草乱篷篷的“火烛小心”洗去,倘若洗掉,小心我的太平拳不饶你!”

    刘震撼吃这一骇,险险将尿憋回去。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早知道会如此,打死也不发这等牢什子牢骚。臭老九学不得啊!

    何熊崽在一旁偏不识趣的狂拍马屁,“凭刘大哥的手段,这还不是弯腰拾芥,十指捏螺、、、、、、、、”刘震撼牛眼一翻,恨恨地说道:“是吗?那你今晚先去捉点荧火虫来,让哥哥吃下去,把黑漆漆的肚皮照亮先!”小黑听他出言不善,赶紧住嘴,不敢再嚼舌头根,把裤子胡乱一束,回头来贴对子。刘震撼看看道明臣进了洞,把头伸过去鬼鬼祟祟地张了张,见道明臣是去烧晚饭了,便拿去一副酸臭文人的德行,对着洞口的“黑洞”二字评头论足,故作深沉状地说:“恩,这一点太过淡了,恩、、、那一横缺乏张力、、”何熊崽心里在笑了个半死,表面上却装出来一副“对!不错,你说的有道理!”的表情。

    一股浓郁的香味伴随着晚风徐徐飘荡在山谷中,所有的猫耳洞人那干枯已久的味蕾一下子在瞬间又恢复了原来的感知。猫耳洞人的伙食平时可以用可怜来形容,中国军队还好一点,起码有肉罐头,水果罐头,压缩饼干,这玩意吃多的后果就是容易掉头发,因为这些东西中防腐剂含量过高,而且口味太过单一,如果是偶尔吃,感觉可能不错,吃多了的话,里面的味精的味道会让人有情不自禁想吐的感觉。而且连拉的屎也不象屎,象什么?什么也不象!

    越南人就更惨了,他们大部分的洞子还处在刀耕火种的山顶洞人阶段,每天越南的猫耳洞总在黄昏和日出时升起袅袅炊烟,外人看来是蛮有诗意的,很有田园印象派的小资味道,但是实际情况就是,大部分的越南兵因为长时间的烟熏火撩,都和《西游记》里的孙猴子的火眼金睛一样,红通通的,每天都会有厚厚的眼屎芭在上面,在夜里面,他们的眼睛会发绿光,于是他们也有了个外号“耗子”,山洞里的老鼠就是老鼠,这两个名字从来不会混淆。他们吃的也比较差,加上今年的越南南部碰上百年不遇的大水,前线这些兵哥哥吃的就更差了,无非是什么臭冬菜,爬蛆的烂咸菜什么的,当然也有吃的好的,那是当官的,女兵也吃的好,女人在什么地方,只要还有男人,她们就能永远得到最好的待遇。(亘古不变!)

    在这一瞬间,所有的人都用恶毒的话在诅咒,诅咒这个在烧好吃的洞子的人!

    想当年,孔老夫子在陈蔡也遭遇过断粮,也曾“三月不知肉味”,不知道他老人家是怎么挺过来的,但是猫耳洞人的差不离的生活全被这股肉香给打乱了,每个洞子都在互相猜忌,以为是对方在大快朵颐。当晚的“摸洞子”达到了一个高峰,起因居然就是这么简单的一顿美味的饭菜。

    所有的人都骂!

    “日!是哪个兔崽子?日死他先人板板”,老耿吸了吸鼻子,“象极了咱们家乡的兔脑壳的味道!”,他的鼻子看来就是比孔子好点,也好不了多少。

    “仆街!”

    “干!”

    “操!”

    “!···#·¥%¥*”!!!这是越南人的骂声,翻译一下,大致上就是:用身体的某个突出部位,强行进入吃东西的人的女性家属的凹起部分,以此达到健身目的的一种剧烈运动。

    道明臣和刘震撼,加上新来的小黑根本就不知道外界的评价是对他们如此不堪,三个人正在围坐在篝火前,“Y”字形的木架上吊着一口大钢盔,里面是一锅老火靓汤,早已炖成丝瓜状的木瓜,雪白的鼠肉,嫣红的腊肉,能将任何一个挑剔的老饕的垂涎拉成一根丝线。(其他猫耳洞的骂声顿时又高了一个八度)

    小黑老早就准备好了筷子,就等老大放话了,刘震撼早在开饭前,又找了两个空罐头盒,努力地大便了两次,好把内存清空,让五脏庙多出一批上岗的位置,换上一批簇簇生新的人才!

    二人皆怀着不臣之心,有心挟风雷之势,扫荡群魔。怎奈,道明臣又抓了一把冬花菜洒了进去,空气中立时飘荡着一股冬花菜的甜香,小黑和刘震撼拼命地吸气,好让这股甜香先做为开动前的冲锋哨,肺部因为这一连串的高难度动作,险些罢工抗议。

    道明臣轻轻解开缚在女俘身上的电线,越南女特工这回倒象个小媳妇,连头也不敢抬起来。道明臣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担心,越南女特工觉得自己和那些洞口栓在铁树上的小老鼠没有任何的差别,什么抵抗的勇气都提不起来。在苏联克格勃的教官严格训练下熏陶出来的女特工,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要干什么。

    手指的已经解开了衣服的第一个纽扣,胸前的白雪般的沟壑已经若隐若现,刘震撼的喉咙努力地咽下一口口水,他第一次觉得咽口水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女俘的脸上浮现的是一种不情愿,一种哀怨,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刻意而为还是真的心有不甘,这对刘震撼已经不重要了,多年以来,他只在15岁那年和自己的右手发生过超友谊关系,关于这个梦想,他已经梦了好久好久。

    道明臣的大手将女俘的手轻轻打开,冷冷道:“斟酒!!”

    女俘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但还是顺从地打开一个菠萝罐头,甜美的菠萝糖水斟满了满满三茶缸。

    何熊崽和老刘有心一挥而就,但是看着道明哥,不但没有开动的意思,还背着双手,站起身来,看着洞外的一轮婉约的被乌云半遮掩的月亮出神。颌下三缕长须,无风自动,看来就如同从大画家提香笔下走出的古代美男子一般。女俘看的几乎有点痴了!(PS:作者友情提示:在YY!)两个活宝不是女人,他们的心早在这一锅老鼠汤上了。俗话说:“耳不听,心不烦!眼不见,嘴不馋!”,这锅老鼠汤上早已洒落了二宝无数的眼毒,胡椒面都没撒这么多。偏偏道明哥又不动手,二人有心欲跃雷池,但又害怕“骆驼板”“太平拳”的厉害,只得张着牛眼,王八盯绿豆,眼瞪眼。

    道明臣轻轻叹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世事也是如此!”刘震撼轻轻嘀咕道:“我的肚皮已经和月亮一样憋成个半圆了!”

    道明臣闻言不悦道:“这么大人还讲什么口腹之欲,好不令人羞惭!我吃什么,你就只准吃什么,倘若夹错菜,小心太平拳的厉害!”闷闷地将菠萝糖水一饮而尽,两个饭桶奥运会的冠亚军的主老早准备好了,看到道明臣举杯,老早菠萝糖水已经落肚有声了。不消吩咐,女俘又将滟滟的金波筛了三缸。两个饭桶早已变成双枪陆文龙,一手提缸,一手抓筷,准备猎取好货。何熊崽果然有秦王扫六合的气概,而刘震撼也准备大显“世界饭桶先生”的风采,道明臣压住了他的筷子,“不是说了吗,我吃什么,你吃什么,我不是还没动筷子吗?你就想动?不行!!”何熊崽抓住这个机会狂拖好肉,看到自己预定的肉进了熊崽的嘴,刘震撼一脸被轮奸的表情。咬咬牙,心想不出杀手锏是不行了。回头对道明臣说道:“哥,我把那句“尿遏飞舟”的下联对出来,保证对仗工整,但是你答应我不能发火?”道明臣是个文化青年(自认),听的此言,“喔?说来听听!”

    刘震撼清了清嗓子,搓了搓大手,“听着啊 、、”

    连小黑也停了一下节奏,怔怔看着老刘能出什么花招。老刘郎声道:“上联是“到中流击水,尿遏飞舟””!道明臣和小黑一阵鼓掌。

    “下联是“问苍茫大地,粪煮沉浮”!!”老刘说完,拎着眼看着道明臣,道明臣哭笑不得,“好吧,让你放飞叉!!”,老刘欢天喜地的动起了手。

    何熊崽想了一下,不是很明白,低头准备继续大干,快干,猛干。看到头盔里沉来浮去的腊肉和鼠肉,炖成丝状的木瓜和冬花菜,看上去是多么的象!··#¥……%所有的不雅的联想全涌上心头,刘震撼得意地扭头看了看小黑,看你小子刚刚牛B,现在傻了吧。

    小黑变成天打木头般,呆在那里,喉结上下翻飞。

    道明臣招呼女俘也坐下,一起享用,里面的货还是很丰盛的。刘震撼满脸瀑布汗,一脸的通红,显然是巨爽。埋头继续发挥祖传绝学“放飞叉”!

    有诗为证:

    眼睛一条线,筷子象射箭!

    喉咙通到水晶宫,饭碗升到灵霄殿。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哪个死在酒肉前。

    刘震撼诞着脸象小黑说道:“兄弟,不好意思,吃不过人,要落一世的骂名的!”

    道明臣伸出茶缸,:“今天没有战事,只讲风月,干杯!”

    四只茶缸撞击出一片天籁,道明臣觉得虽然不是喝酒,自己却似乎要醉了。如果,如果没有战争,自己是什么样子?如果、、、、、,明天有多少个如果?

    第十章 龙腔雅韵下的罪恶

    电台里成天是越方放的一些流行歌曲,越南的指挥员的智商果然不高,他以为播放一些歌曲就能瓦解解放军的军心么?韩信月下吹箫,四面楚歌的故事害人不浅!道明臣最喜欢听的是龙飘飘的歌,很多人喜欢邓丽君,但是他从来就不喜欢。很多时候他甚至有点感谢敌方的播放歌曲的机要员,由此可见,双方的审美在很多地方还是有共同点的。

    但是今天的他并没有和对方机要员打屁聊天的意思,直接了当的提出来要拿东西来换俘虏,语气的直白让对方的机要员简直快要讲不出来话,很快,对方有级别的长官开始出来谈价钱。

    和所有不会做生意的人一样,道明臣将自己的底牌老早就摊开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台柴油发电机,适当的柴油,彩色电视,电风扇,电冰箱,留声机,龙飘飘的无数唱片,以及很多的吃用,最多的就是要酒,要啤酒,还只要德国啤酒。

    越南长官越听越是一脸的瀑布汗,他甚至有一个错觉,这帮人是不是占了我们的金脉,而不是仅仅抓了一个女特工。

    “不可能!我们的黎笋主席也没有这样的待遇!你们的要求我是不可能答应的!”越南的长官知道很多越南兵也能在频道里听见,脸上不由得有点脸红。

    “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兄弟是个很强壮的男人!俗话说:“三年兵痞,母猪也变双眼皮!”你不想看到你的女特工在他的身子下面辗转承欢吧?”道明臣怕他不明白这句深奥的成语,又简单的解释说:“就是被他操!”

    刘震撼扭扭捏捏的在一旁装清纯,老大的牛眼老早就瞟向了女俘。因为天天睡在一起,女俘老早在刘震撼睡着时,把他那从八一大衩中时常走火的凶器看了个饱,古人说“秀色可餐”,女俘在心中比划了一下几种可能,得出的结论就是整个脸变的发青,“爆裂”这个词频繁地出现在缺氧的大脑,这个可爱的经过克格勃训练的女特工!

    越南长官咬牙切齿的声音,经过电波的传递依然是那么的清晰。“那是不可能的!”越南长官的声音在颤抖。

    “为什么?”道明臣简直有点光火了,在猫耳洞的生活让他的脾气变得有点疯狂。

    “你的要求级别太高、、、、、”

    “就是说,你的国家穷的连这个也拿不出来是吧?那你还打个屁仗啊?”

    “你、、、、、、、!!!!”

    “再他妈的废话,老子现在就干给你看看!”衣服的碎裂声也通过了电波传递到了越南长官的那边。

    女俘将自己的臀部略微提高了一点 ,她的心里甚至有点期待,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点不齿,但却的确是真实的想法。刘震撼的裆部和小黑的一样,都和02高地一样的高耸。小黑忽然叫道:“老大,不能这样,你会吃处分的!”。一边的女俘暗地里把小黑的老娘骂了个千百度 。

    “对!你敢吗?你们共军的纪律会惩罚你的,你会被枪毙的!”越南长官象发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嚷道。

    道明臣的左手从女俘的身后轻轻抚摩到胸前,女俘一声“嘤咛”清晰地传到了所有的听众的耳朵边,猫耳洞所有的哥们全部都把耳朵竖立的犹如精灵一般,有条件的,还用平时舍不得喝的水洗了洗耳朵。

    “!·····#¥%—*U*(%(”???越南长官飞速地说了堆越语。

    “·#·¥#%%¥…………—”!!娇喘连连的女俘慢慢地回答了几句,快乐已经使她的力气开始透支,虽然她受过严格的体能训练。

    (翻译一下:

    越南长官问道:“阮玉萍,你是不是已经被他扒光了衣服了??”

    越南女特工回答道:“我哪有,明明还有双袜子还没脱呢!”)

    越南长官低下了骄傲的头颅,慢慢地,一腔悲愤地说道:“算了,你不要这样,我们开始讲点实在的条件吧!”

    道明臣咧开嘴一笑:“早说吗,你瞧你、、、那好,我们那有没有同志被俘虏?拿来换吧,刚刚是逗你玩的,别介意啊!”

    “没有!!!!你们中国人都是疯子,谁都是光荣弹一拉!”

    “那、、、、”道明臣看着小黑和刘震撼,满脸都是询问的眼光。二宝的眼光就想长在了女俘身体上似的,道明臣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两人方才恋恋不舍地抬起眼,把早就列好的表格拿给道明哥。

    “恩,就按这个送来吧,你拿个笔记一记,一百斤干腊肉,一百斤木瓜,一百斤芭蕉,一百斤面粉。别耍诈,我受过辩毒训练,你来阴的,我保证你送东西来的人,也会遭到惨无人道的轮奸!”道明臣恶狠狠地说道。中指还在空气中奋力捅了捅。

    越南长官原来想讨价还价的心思楞是被吓了回去,悻悻说道:“你够狠!这是我们军官的一个月的伙食了!好!答应你!这下,我们要三月不知肉味了!”(这里的“三月不知肉味”请勿和余音绕梁典故挂钩)

    道明臣哈哈大笑:“那你们一定会“貌似阳货”的!”(PS:孔子据说“貌似阳货”,这里作调侃用,对不住,至圣先师!并非出自“子畏于匡”这个典故。)

    很快,越南人便将这些东西送到了,看来绝对是抱着“东风压倒西风”的意思,挑担子送东西的人全是身高在180CM左右的越南大汉,道明臣有点意外,“怎么把你们国家的篮球队派来挑担子呢?”

    这些越南大兵看到道明臣和小黑时脸上还有一丝高傲,当看到光着身子挂在洞壁上做仰卧起坐的刘震撼时,这些高傲立刻变成了羞愧,在他们眼里,刘震撼的身高简直和珠穆朗玛没什么分别。肱二头肌在每一次曲起时,都把爆炸般的力量传播到他们的心里。

    挥手送别女俘,在她一步一回首中,小黑和刘震撼伥然远望,“有空再来坐坐啊!”刘震撼挥泪喊道。

    带队的越南上士在心里暗骂:“还来,再来,我们就去掏野菜填肚皮吧!”

    洞子里一下多了好多的东西,显得倒是有点拥挤起来。给别的洞子大发电波,让战友有空也来摸洞子,不过不要带手榴弹,带口袋就行。战友们很想来,但是知道,跨过敌人的封锁不是简单的事,所以只好苦笑作罢。

    但是好运怎么会只有一样,因为在敌人平行一边的缘故,一只野猪在误打误撞中又跑到道明臣所管辖的“黑洞”,本来很多越南兵在追,无奈这头笨猪就是一头钻到了黑洞的小道上,让原本已经很开心的道明臣更是高兴。

    “骆驼扳”扳倒一头野猪当然是很简单的事情,越南的野猪没有中国野猪那长长的獠牙,所以,不费太多的事就搞定了,很让道明臣意外的是这头野猪的四只蹄子早已经被地雷炸断炸平了,难怪看上去矮的就象越南人似的。也真还佩服它的生命力。

    晚上的猪头肉的香味让所有的猫耳洞人脆弱的胃又经历了一次天人交战。只是这次没人再玩命去摸洞子了,因为大家都已经知道,那是一伙土匪在那儿。越南也没派人再过来骚扰,他们也欺善怕恶的,这伙土匪不是简单的越南兵能对付的。

    同时,道明臣也在为了水的问题在愁,把一头猪收拾干净,把他们原本很宽裕的水立刻变的象上甘岭一般。

    道明臣没办法,只好把水壶装上,去取水,没有派两个活宝的原因是怕他们经验不足。两个活宝在家乐得清闲,喜孜孜玩起二人麻将。

    夜色把道明哥的身影很快湮没了,半空中响彻着“一条二条,窈窈窍窍”的麻将切口。

    出来打水不同于守住黑洞那样的天险,道明臣在心里也是一阵忐忑,上次摸人家的洞,就是趁人家打水的时候,可千万不能也来一次“倒成双”。

    蛇一样的潜行,是他的绝招,身上的水壶被小黑用一种很巧妙的方式绑缚,在蜿蜒潜行时,不会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上身的衣服已经脱在洞里,光着身体在地上,敏锐的能够感觉到地雷。这也是和老耿学来绝招。象一个坦克一样把地上的腐肉和蛆虫压成同样的造型,道明臣禁不住有点得意起来。小心翼翼地规避着看似没有任何规则的空罐头盒,在这个只有秋虫鸣叫的夜晚,发出来哪怕一点不对劲的声音,都会让飞弋的子弹掏出一个窟窿。

    第十一章 孤胆妇女杀手

    夜色的柔情在这样的夜晚绽露无遗,难怪说;夜晚是女人失身的最佳时机!在南国这样醉人的夜晚,道明臣沉浸在情人般轻柔的晚风和秋鹧鸪的凄迷的呓语中,假如没有那无穷无尽的蚊子的话。

    道明臣又一次龇牙咧嘴,因为蚊子已经第N次地光临这个可以公产的好地方了。在这个空旷的山野里,拿枪的战士并不是这里的主宰,这里的王者是这些只要三个就能炒出来一盆菜的蚊子。

    任何有热量散发的物体全是可以被攻击的对象。道明臣无法理解那些个越南特工,据说他们能在满是蚂蝗和蚊子的环境下,埋伏守侯很长时间,在以前,道明臣可能会对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现在总算明白了,敌人的确也是有可怕的地方的。

    象蛇一样在地上蜿蜒,时间一长,还真觉得自己有那么点作蛇的天分。我究竟是扮演成蛇的道明臣,还是扮演成道明臣的蛇?一想到这个复杂的哲学问题,道明臣差点撞上一个土包。做事还是不能分神!蚊子的觜咬,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这不知道是不是人常说的“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氧”?

    手中的军刺早已经捏的汗津津的,身后的56式也明珠蒙尘,在烂泥里爬了怎么久,哪里还有杀人利器的味道。胸腔的麻木感觉让道明臣很是感到不爽,但是面对这样的环境也只好拉倒。

    去水源的路,他压根就不认识,就和很多找厕所的人一样,人类的天生感觉总会指引我们前进。道明臣面前就是一个小小的水塘,水质污浊的象小时候,用尿去调的家家酒一般的颜色。看到水边的巴根草上占着几条硕大的水蛭,道明臣的心起码放下了一半,这个水源还好没被无聊的越兵下毒。越南的草汁可是太厉害了,那玩意儿在中国的古代剑侠小说里就是名叫“见血封喉”。

    只要这里还有无处不在的水蛭,就证明这里还是很安全的,要是下了见血封喉,别说是水蛭,就是水蟒也要翘辫子。

    看到了水,道明臣的喉咙越发的发痒,怎么长时间的赶路,又是用一个很特别的体位,果然很吃力!道明臣不禁心中想大骂自己“不就换了位子吗?怎么这么、、、、”(雪芹大大:我又想到王熙凤了!)

    一丛又一丛的渡厄草在轻微的晚风中,象少女的腰肢一样轻轻的婆娑摇弋。如果不是远处的若隐若续的枪声,这里的情景倒是象极了上学时老师讲过的“雁荡”。明月的清晖被山体遮住泰半,越发显的这里朦胧婉约。

    道明臣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在侧右方有个30度的坡角,位置坐南朝北,正好象个乳房一样对着水塘,而这个水塘也恰似挤出的乳汁。“好一个*怀中抱子穴*!”道明臣暗暗喝彩。这个地方要是葬个死人,后人定会大富大贵!

    再仔细看看那里的地形,心里又凉了大截,这个怀中抱子,也是狙击手的天然掩体,且不说那里的荒草连天,坡角也是个天然的土木掩体。侦察兵的直觉告诉道明臣,应该等下去。不知道那里是不是真的是否有人埋伏,也不知道是不是敌人。反正在道明臣的这边的草丛想爬过去,草的响声会把自己出卖给任何人,所以只有继续等待。

    56式已经从背上取下,纵然泥土把它糟蹋了够,但布衣不掩国色,这么狭小的空间,道明臣还是有点把握让自己活下去的。

    决定生存,有时候靠的就是耐心。

    下弦月只能在山体的另一边投过来一点幽豆般的光线了,道明臣依然将眼光在反复的扫视。水塘里突然有一丝异常的响声吸引了他的注意,是,水声。不错。

    来回找了很多遍,才发现有个人趴在巴根草的边上,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土堆,没有一点异常,如果不是靠的近,如果不是无孔不入的蚊子在围着他绕来绕去,如果不是水壶侧在水中不小心泛了个小气泡,真的是很难发现他。道明臣由衷地钦佩他的本事,居然毫无声息地爬过来,悄无声息地灌水,真是没办法不佩服都不行。

    悄悄地将56式的保险拨开,道明臣也在小心翼翼,手指的肌肉因为用力太大,骨节已经开始泛白。

    终于结束了打水,这位打水的勇士已经开始撤退,他使用的方法和道明臣居然很有点类似,都是在地上象蛇一样蜿蜒。是自己人!道明臣把准心撤离开目标。这样的匍匐方式是老耿的专利,每个侦察连的战士都经过严格的训练,道明臣看的出来。是连里的战友爬到这边来打水了。想到刚刚自己准备考虑是不是要开枪,心里不禁一阵后怕。

    沉哑的空气爆裂声没有然后征兆地响起,弋着火光的子弹一下将战友的大腿撕成了两截。山谷里震荡着古怪的音波和火药味。

    有狙击手!

    道明臣一下就判断出来他就在那片怀中抱子穴的斜坡上,趴在地上的胸膛甚至感觉的到弹壳褪出枪膛落在地上的震傈。

    越南人只有很少的狙击手,他们的战士无一不是枪法很好,能成为狙击手的更是百中无一的高手。而且全是来自苏联的教官的培养。就是给他们一杆帝俄时期的火枪,在这么近的距离,也是一枪就能夺命的祖宗。道明臣深深知道,这些狙击手枪法和自己相比,距离是多大,这些人的枪感无与伦比的好,放下狙击枪,他们也一样是最好的战士。常年面对死亡,使得他们的感官更是敏锐无比,他们是战场上真正的杀手。除了飞行员外,所有的人都是他们的目标。

    战友的牙齿在颤栗,虽然没有叫一句痛,战抖的双肩早已经让他的痛苦传递给近在咫尺的道明臣。一条身影飞快的蹿出,刚刚抱住这个受伤的战友,道明臣还没来的及为他们加油,一颗尖锐的子弹就削去了这位够义气的战友的脑袋。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是谁,但是一想到连里那些熟悉的面孔,道明臣的脖子上的龙头更是呼之欲出。斜坡上没有闪过火光,声波的回荡让原本就不大的声音更是掩藏的更好。

    “围尸打援”,这是中国人教会了越南人的,现在又用在了中国人自己的身上。

    断了腿的战友痛苦地张望,他似乎也知道了那片斜坡的异样,但是漫天的渡厄草挡住了他的视线。绝望的他倒转枪口,对准自己的脑袋,刚刚想自杀,又是一颗子弹将他的肩胛和手臂连接处打的血肉横飞。

    “是水银子弹!”道明臣的手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枪,心中的悲愤已经可以将太平洋沸腾。这种在日内瓦公约中明确交代,不可以在战争中使用的子弹。它在穿透后,迸发的水银的强劲穿透力会把所有的伤口破坏的象一只蜂巢。

    战友还是没有叫一声痛,因为叫一声痛就会引来战友,就会造成更多的牺牲。夜色中只有那粗重的呼吸在折磨道明臣的神经。第一次面对战友的死亡,道明臣的心在流血。

    没有任何的再次停留,一枚接一枚的手榴弹飞出了手,五十米的距离在卧姿的情况下投掷,虽然很多人办不到,但道明臣办到了,这次他也是连光荣弹都扔了过去,对方的水银子弹让留着光荣弹的目的变的毫无意义。

    “泼………喇喇”就象夜鹧鸪被惊起一样,手榴弹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向了那一堆草丛。TNT的强大破坏力把渡厄草变的象蓬头野鬼般凄凉。

    没有去管狙击手,道明臣先跑到战友身边,把他往草丛里拖。急救包无法挡住泉水般的血流,道明臣再也不管什么危险,夜色里他的呼吸粗重的象头野兽。

    “老七!”伤者是捕俘班的老七,平时一起打八十分的牌友,道明臣终于看清了他的容貌,英俊的脸随着生命的流逝,开始显得黯淡起来,“你还有女朋友等你回去结婚,快醒醒!”道明臣徒劳地按住了两个巨大的伤口。

    老七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柔情,一滴晶莹的泪水划过了生命最后滴落的轨迹。

    道明臣疯狂地冲到那片斜坡。五颗手榴弹的爆炸力让这里的情况和原子弹爆炸后的情况接近。斜坡上的两个身影映入眼帘时,道明臣的心开始也接近爆炸。

    这个狙击组合的战斗力已经被彻底破坏,他们没有想到吧,这个不起眼的角落还有个人躲藏,而且还能隐忍这么久。

    手榴弹的弹片并没有把他们杀死,至少其中还有人还在摸索胸口的手榴弹,那也是光荣弹。道明臣用脚将它踢开,弹片也将这个狙击手的力气和鲜血一样流失。

    “又是两个女人!”道明臣俯下身子。其中一个已经被弹片把背部拉开一道大口,脊柱都已经变形,还有一个也是满脸的鲜血,爆炸的气浪卷的她们娇小的身形已经掉转了方向,很幸运,道明臣是扔对了方向,倘若差一点,现在的他也大概已经血肉横飞了。

    拣起那杆大狙,上面的红膜星光瞄准镜上全是龟纹,枪口也变形了。摘下这个瞄准镜,揣让自己的口袋。道明臣撕开这个女狙击手的衣服,早已经流失的力气不知道从那里迸发,女狙击手颤抖的手拼命的护住胸口,道明臣把她生满了老茧的指头扳开,木棉衣服虽然结实,但是仍然不能阻挡他的力气。打开一个牛肉罐头,把里面的红油和豆豉夹着牛肉抹在女孩居然滑似凝脂的皮肤伤口上。夜色中,女孩的洁白的身子闪着妖艾的美。

    还是水塘边,山麓中巨大的风蚂蚁被牛肉的香味很快勾引来,女孩的嘴里在轻轻的说着什么?道明臣不知道,“是骂我吗?”道明臣把2。56子弹锯出巨大的十字巢,狠狠压进弹匣。准心瞄了瞄左右。

    把打好的水壶重新往后甩了甩,调整了一个惯用的姿势。

    军刺在子弹上划出的十字,可以让野熊的胸口也会打出下水道。虽然会对精度产生破坏,但道明臣管不了那么多了。

    蚂蚁的兹咬让女狙击手的嚎叫变的提高了一个八度,在这样重伤的情况下,这样的叫声已经很难得的算是很高了。

    事实证明,越南人的同情心也是很高的,第一批的救援人员到达时,道明臣刚刚把子弹上膛,“半移动侧身靶”的冠军得主怎么会让机会错过,两颗子弹把他们的胸口掏出各自一个大洞。

    原来以为他们会停一停,道明臣刚刚换了一个位置,抬头发现,居然有人又拖住受伤的女狙击手在往山角狂奔,火舌把他又撂倒,但是又有人冲出来,用挠钩拖住女狙击手的肩膀继续狂奔,道明臣想继续开火,发现弹壳卡在了枪膛里。气的狠狠地吐了口口水。

    连忙闪人,再不走就走不掉了,老七的尸体当然也不能拉下。乱哄哄的石头和地形让他根本无暇去观察,一阵狂奔后,又听到一阵碎步的声音。这样不专业的行进方法一下子被道明臣听出来,躲在山边的旮旯里,当身影划过时,一个飞踹,踹翻一个,后面跟着的刚刚举起枪,一把被道明臣抓住枪口,向上一举,子弹全射到了天上,军刺毫不迟疑的插入了他的眼睛,力量大的已经穿过了后脑。藤帽也被冲击力打的飞出老远。

    再看那个躺在地上的,原来有个红十字系在膀子上面。是个医疗护士,难怪走路这么不专业。虽然是女兵,道明臣也没有任何迟疑,锋利的军刺在护士还在喘息的脖子上重重划过。

    就象一个破旧的风箱一样,干瘪的肺让女护士的双手抓向了空中,徒劳地想再次获得空气的青睐。

    道明臣没有迟疑,辩了一下方向,立刻赶路,还没转过几个山角,已经听到了那身后的如雷般的叫骂声。

    第十二章 瓦罐不离井口破

    听到身后的怒骂声,道明臣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能猜出个差不离儿,抗着老七的身体,道明臣想想觉得窝囊,轻轻放下老七,回头撒丫子又跑回原来的地儿。

    几个傻冒正在抱住护士的尸体在嚎叫什么。抽出54手枪,道明臣原本是没有的,这枪全是缴获的战利品,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他的副武器。

    “喂!!!”道明臣嚣张地叫道。

    越南兵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还能回来,反映快的已经提枪准备开火,可惜的是,54手枪又名“黑星”,乃是悍匪专用。在这么近的距离,呼啸的子弹没有一颗浪费,枪枪掀掉天灵盖,16发子弹瞬间就倾巢而出。

    再不走真的怕是要来不及了,脚底抹油是中国人总结了无数年的真缔,要说跑,别人还真赶不上。

    “孔子云:…………………………………”刘震撼的特有的喊叫声回荡起来,中间还夹杂着拉响保险栓的声音。

    “何“肉”之有!妈的,过来搭把手!”道明臣抱住老七这一阵狂奔,也是到了极限。

    “操!怎么回事?”刘震撼看到打水打回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早已经搞不清楚是什么跟什么了。

    道明打开一壶水,本来很珍贵的水,现在在他的眼里和平时已经没任何区别。小心奕奕地擦去老七脸上的血水。英俊的脸上仿佛还有一抹熟睡般的笑意。

    “老七!!”刘震撼的牛眼全是血丝,表情恐怖的好象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道明臣的眼角仰向了天空,他不愿意自己流泪的样子就这样展现。“我是在水塘边看着他死的!”道明臣哽咽道。

    “去帮他报仇!”刘震撼在咆哮!

    “怎么去?你走到开阔地,平射高机会把你打的和他一个德行!”道明臣咬牙切齿。

    “那怎么办?就这么看着老七倒在这儿?”刘震撼第一次敢用这样的语气和道明臣犟嘴。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上演武斗的趋向。

    小黑在一旁默不作声,他是新兵,不是很认识这些老兵,虽然没什么战友情,但是看到老七的惨象,不免也有兔死狐悲的感觉。

    “有个办法,你敢和我去吗?”道明臣牙齿的磨砺让人的心都在发软。历史证明,他的办法没有一次不是馊主意,但这一次,刘震撼没有犹豫,努力地点了点头。这在以前,有点似乎不太可能。

    “好了,先去睡觉,过几天,我来告诉你怎么办。”道明臣还是以前的那副专制的霸王作风。

    军工很快就来把老七的尸体运走了,麻栎坡的烈士墓又增添了一座丰碑。道明臣想起那天的另一个战友的尸体没有抢回来,心里总是没来由的一阵心痛。

    黑洞每天还是一样飘荡着肉的香味,每晚也是一样回荡麻将的响声,间或还若隐若现地响着麻将切口。

    作为中国的国粹,麻将的切口也是很讲门道,一般来说,高手和菜鸟级别的门外汉?(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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