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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无比的享受和温暖。
等到侧过身来,温纯回头看甘欣:“哎呀,你流血了!”
可能是胳膊在拔出来时碰到了甘欣的鼻子,她的鼻孔在往外渗血。
温纯连忙把她拉进怀里,随手从旁边的纸盒里撕了点卫生纸,小心地替她擦去血迹,“疼吗!”
“不疼。”甘欣仰起脸乖乖地让他擦着,突然间泪流满面。
温纯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只好将那条刚掏出来的手链举在她面前晃动。幸亏拔出来前就在那个拐弯儿里把手链缠在了无名指和中指上,不然还真没有办法把它从那里面掏出来。
甘欣盯着手链,一脸欣喜和感激。
温纯站起身,把甘欣扶起来,“小甘,还在流血呢,你快躺下,我帮你擦擦。”
温纯扶着甘欣在床上仰面躺下,又快步跑出去,从洗漱间里找来了棉签。他俯下身子要帮甘欣擦鼻子上的血,甘欣把棉签接过去,说:“不用了,我自己擦就行。”
甘欣仰着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温纯站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了,低头却看见了裙内的黑色蕾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一个地方汇集,突然就有了扑上去的邪恶念头。
“坐啊,站着干什么?”甘欣还是没有抬头,看到他还站着,便说了这么一句。
温纯没动,他受不了这沉默的氛围,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刚才她是不是就这么躺着,高亮泉有没有扒光她的衣服,扒光衣服该是什么样子……
温纯眼睛在透过衣服在巡视甘欣的峰顶和波谷,邪恶念头越来越强烈,隐隐有控制不住的势头了,他想把目光挪开,却又舍不得,仿佛被钩子勾住了一般。
这男人就不能沉迷于酒色,一旦沉进去了就容易胡言乱语,温纯想着想着,就控制不住嘴巴了,他说:“刚才你也是这么躺着的吧?”
“是啊,怎么了?”甘欣没有看见温纯的表情,专心来擦鼻子边流出来的血,只扭动了一下身子,随口答了这么一句。
这一扭动,甘欣的小腰处露出了一小块的皮肤,亮光一闪,烧灼了温纯的眼睛,也把他心中的火烧了起来。而且,甘欣这毫不在意的一答,也给了温纯极大的刺激,哦,原来她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在乎。
短裙内的风光,腰身处的亮光,加上这不经意的回答,刺激得温纯邪性大发,他见甘欣已经擦完了鼻血,正准备起身,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温纯猛扑上去,将甘欣压倒在了床上。
逃过一劫(4)
“啊”甘欣尖叫一声,惊恐万状地说,“温纯,你干嘛?你要干嘛?”
“我也要干你!”被邪念控制的温纯已经失去了理智,凶巴巴地说了一句,他一只手将她双手一抓,另一只手扯过床头的枕巾塞住她的嘴巴,随后迅速往下游走,唰地扯开了她的套装,又一把扯掉了她的裙子,甘欣拼命地挣扎,但似乎无济于事,温纯很快就把甘欣扒光了,看到了刚才高亮泉欣赏过的人体风景,并麻利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强行挺入了甘欣的身体。
各位看官可能要问,温纯在河边桥洞里欲对郭晓兰“霸王强开弓”却无计可施,怎么对付甘欣就一下子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呢?
第28章杀了她吗
这其中有诸多方面的因素,且听慢慢道来。
其一,这是大白天,看得见摸得着,不管身子底下的人如何扭动,总能找得准下手的地方;
其二,在桥洞对付郭晓兰采取的是立姿,不方便操作,现在甘欣是仰躺在床上,非常有利于进入;
其三,郭晓兰有从医经验,知道并住双腿就可以阻止进攻,而甘欣的双腿正好被温纯用膝盖分开了,不可能并拢起来,这就让温纯容易得手;
其四,郭晓兰护士出身,力气明显比搏斗过一次的书生出身的甘欣要大得多,而甘欣一下午屡次遭受打击,心神俱疲,反抗的力度明显不足;
其五,上一次温纯还缺乏斗争经验,又被车灯干扰,才让郭晓兰逃脱,这一次关起门来可以心无旁骛地专心做事,因此肆无忌惮,一举成功;
其六,也是最重要的,这一次猛虎下山,迅雷不及掩耳,眨眼间便让甘欣丧失了抵抗力。
余下的过程,不多浪费字数了,写不写你都懂的!
感受到温纯冲进自己身体里的那一刻,甘欣心里防线崩溃了,于是彻底放弃了抵抗,随后身子停止了扭动,便如同一条死鱼般挺在床上,任由温纯在身上忙乎,屈辱的眼泪自两眼中涌出,晶莹剔透。
可怜的人儿啊,才脱狼口,又入虎嘴。
命运对于甘欣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点,才一个下午几个小时的时间,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和折磨,这残酷的现实将甘欣鞭打得体无完肤,遍体鳞伤。
怎不令人伤心欲绝啊!
先是被老男人高亮泉揪住头发摔在了大床之上,被扒了个精光,美妙的身体让他那淫秽的双眼大饱了眼福,后来又被吴艳红苦苦相逼,精神上遭受了中年妇女的恶毒摧残,好不容易以为噩梦结束,没曾想又被该死的温纯趁虚而入,还是落得个如此悲惨的结局!
一步错,步步错,一错再错。
这又怨得了谁?
逃过一劫(5)
这人啊,只要一有了私欲,便容易鬼迷了心窍,难以自拔。如果不是惦记着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就不会轻易掉进高亮泉的陷阱,再如果不是为了掏一条破手链,及时离开这是非之地,也就不可能让温纯的邪欲膨胀,最后走向疯狂。
唉,真是不值啊!
把第一次交给高亮泉,好歹他还是个县处级,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就算到手了,现在倒好,拒绝了高亮泉,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可能远离自己了,而处女之身却交给了一个小小的勤杂工,这一生的最大宝藏原本是想利用它来获取最大的价值,可天不遂人愿,竟然如此的不名一文。
温纯看着甘欣那张布满泪水的脸,想起了与她在同一个办公室里工作的美好时光和曾经抛过的几个媚眼,他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感觉就像是一次次在梦中,与甘欣同床共眠。
所以,他一刻也不肯停顿,要抓紧享受这梦幻般的快乐时刻,生怕醒来又是一场黄粱美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有些事情,不管你是憎恨还是享受,是逃避还是迎合,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
甘欣尽管心里羞怒交加恨不得将温纯剥皮抽筋,但当那飘入云端的战栗时刻来临时,她依旧体会到了那灵魂似要爆炸的美妙感觉。
随后,便是更痛苦的折磨,温纯折腾了半天,丝豪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甘欣不可思议地再一次战栗,以为世界的末日已经来临。
温纯从小吃韭菜炒猪卵子的功效,第一次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世界的末日并没有到来,苦难总归会有尽头。
终于,温纯大口喘着气,如同百米冲刺一般发起最猛烈的攻击,最后,汗流浃背,一泄千里。
温纯下床之后,经历了高潮的甘欣还保持着死鱼般的躺姿一动没动,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直盘旋着今天下午以来发生的一幕又一幕,还没有从悔恨和痛苦中回过神来。
温纯赤脚站在地毯上,却感觉丝丝凉意透过脚心,直冲脑门,甘欣身下的鲜血令他的理智回归了,看着眼前的景象,脑子里空空荡荡的,不知如何是好。
快乐已经荡然无存,只有一种叫恐惧的杂草在心里开始发芽,并且迅速成长,布满了整个身体。原以为甘欣早被破了身子,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玉女,负疚感立即充盈了温纯的整个身心。
这是真的吗?我真的把她强而暴了?我这不是犯罪吗?强奸罪会判几年?是不是要把牢底坐穿?……
他越想越后怕,禁不住牙关打颤,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甘欣,磕磕巴巴地喊道:“甘,甘欣,小,小甘。”
逃过一劫(6)
甘欣终于睁开了眼睛,然后头也跟着微微一转,冰冷地看着温纯,不言不语。这种木然的表情挂在一张美丽的脸上,令温纯不寒而栗,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急切说道:“甘欣,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等着坐牢吧!”甘欣咬牙切齿,眼中的冰冷化作熊熊怒火,她一把扯过自己的衣服,胡乱翻着,用颤抖着的手取出手机,开始拨号码。
她要报警?!
这是温纯的第一反应,心头一惊,想都没想就猛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甘欣的手机夺了过来。
这时候,哪能让她打电话啊?不管她这个电话是打给高亮泉还是110或者其他的什么人,他都必须阻止,否则自己肯定只有死路一条。
“你怕了?”甘欣就这么赤条条地坐在床上,丝毫不惧温纯刀子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划拉,脸上的泪水已然干涸。
她冷笑着说,“姓温的!我告诉你,你现在可以抢我的手机,出了这个门呢?明天呢?你能管得住我吗,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这辈子的牢就坐定了,除非你有胆量就杀了我!”
这个时候的甘欣,激愤之余,确实死的心都有了,她巴不得温纯恐惧之下把自己杀了,死了就一了百了。温纯满心后悔,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把那根孽根割掉才好,怎么一下子色迷心窍,糊里糊涂铸下大错呢?
如果当初想要搞定郭晓兰,温纯那时处心积虑的目标指向还是婚姻,可干掉甘欣,却只是一时经不起考验的冲动,冲动是魔鬼,这不是自己天天念叨的教条吗?真到了关键时刻,怎么就控制不住呢?
杀了她吗?
不杀了她吗?
杀了她吗?
不杀了她吗?
第29章逃过一劫
千错万错,不能一错再错。
冷静,冷静再冷静,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用,还没有走入绝路,当务之急是稳住甘欣,要相信自己巧舌如簧的能力,要利用甘欣要强上进的心理,先动之以情,后晓之以理,再授之以惠,定能挽救危局,为自己赢得生机。
温纯沉吟了一下,脑子里有了个大致的思路,见到甘欣脸上的冷笑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怒容,他深情地说:“甘欣,说了可能你不会相信,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哼!”甘欣冷哼一声,你喜欢我,就可以强暴我啊。今天你就算是口里吐出玫瑰花来也没用,你就等着戴手铐坐大牢吧!〃
“我知道你一直瞧不起我。”温纯没有放弃,表情平静地继续说着,说到这儿,温纯稍作停顿,看了一眼甘欣,见她还是没有插话的意思,脸色也没有缓和,便在心里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做梦都梦见和你在一起。”
逃过一劫(7)
“流氓!无耻!”甘欣咬着牙说道。
温纯摇摇头,没接甘欣的腔,自顾自地说:“刚才掏手链的时候,你心疼我,我很感动!我不想强迫你,真的不想,我不想伤害你的,真的不想。我多想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还能像刚才那样贴着我的身体,拉着我的腰啊。”
“变态!”甘欣两眼圆睁道。
“是的,我变态,我无耻,我流氓。”温纯点点头,接过甘欣的话头:“可是,那是我内心真实的表露。那天,王福生想要羞辱你,我只差一点要把酒浇到他那张可恶的脸上。”
说到这儿,温纯激动了起来:“今天你给我发来短信,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又有多害怕,我不敢给你回电话,不敢给你回短信,我知道你处境很危险,如果不是考虑到你今后的前途,我恨不得冲上来杀了高亮泉。”
听着温纯这段话,甘欣脸色一阵变幻,脑子里回想起与温纯接触的那一幕一幕,似乎面前这个含情脉脉的男人,有那么一点帅气,有那么一点真诚。
只是,你爱我没有错,可你这么对我,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温纯眼角的余光瞟到甘欣脸色的微妙变化,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果然,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听到一个男人说喜欢她的时候,心总会莫名其妙变得柔软起来,但是,温纯知道光凭这一点,不可能令她满腔怒火熄灭,他还要晓之以理。
温纯没有继续对她倾吐情愫,获得了一丝松动就应该适可而止,否则,物极必反,只会可怜巴巴苦苦哀求的男人是甘欣最瞧不起的男人。
“甘欣,事已至此,我后悔也好,害怕也罢,都改变不了现实。”偷眼看看甘欣没有打断自己话的意思,便开始酝酿满腔豪气:“这事,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打电话,不管是给高县长还是110,我都不拦着。”
“不拦着那你把手机给我啊。”甘欣冷哼了一声说,看温纯无动于衷,继而又大吼了一声:“给我啊!”
温纯一脸视死如归地说:“我还有几句话想对你说,等我把话说完,就给你手机,如果你要报警,我绝不拦着。”
“甘欣,你报警又有什么意义呢?是的,我去坐牢,是我活该,可是你呢,除了得到些许安慰之外,又有什么好处呢?”
甘欣冷漠的脸上微微一动,这一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温纯的眼睛。
他继续说:“警察来了,要是问,你们两个怎么在县长的房间里干这种事情,我们怎么解释?你总不能把高县长对你做的事情也交代出来吧?如果我把你发给我的短信给警察看,一口咬定是你主动约我到这里来的,这又该如何解释?法院会不会就一定能给我定一个强奸的罪名?……”
逃过一劫(8)
温纯说着说着,突然,甘欣用枕巾捂着脸,“呜呜”地哭,那压抑的声音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好了,道理甘欣看来已经默认了。
温纯深吸一口气,又说“话我说完了,你要报警就报吧。我去坐牢,多少年我都认了,这是我罪有应得。我只是后悔,后悔伤害了你,让你没脸面对今后的人生。小甘,我一辈子就要在高墙里度过,再也见不到你了,但我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做过一回,我知足了,甘欣,这辈子我欠你的,可能没法偿还了,下辈子我做牛做马再还你吧。”
甘欣咬着下嘴唇,满脸阴沉没有说话。
“算了,我不求你了,这是你的手机。”温纯把手机递还给甘欣,平静地说:“你打电话吧,我就在这儿守着你,等警察过来。”
甘欣一把夺过手机,手指放在屏幕上,却是一个数字都没有按。她倒不是被温纯的一番示爱的话给感动了,而是被他后面的话所震慑。
今天的事情,她没办法报警,也没办法说给任何人听。
说高亮泉把自己喊来了的,强暴未果,后来又被温纯强暴了,这符合逻辑吗?
把温纯送进监狱里去未必容易,但今后自己的日子却肯定会过得很艰难?还能不能在望城县里工作下去?高亮泉等人会怎么对付自己?胡文丽那帮女人又会怎么说自己?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命中有此一劫,躲也躲不过去了。
“你……走吧。”过了好一会儿,甘欣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见温纯没有动地方,甘欣猛然扬起手,将手机砸在了温纯的身上,暴喝一声,“滚!给我滚!”
该是授之以惠的时候了。
温纯弯腰捡起手机,轻轻地放在床头,又抓起床边的衣服,盖在了甘欣的身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说:“甘欣,这东西本来我是想用来改变我自己的命运的,后来接到你的短信,我就想用它来和高亮泉做一个交换,求他放过你,现在我把这交给你,或许对改变你现在的处境有所帮助。”
甘欣歇斯底里地大喊:“我不要,我不要,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正在此时,甘欣的电话响了,吓得温纯心惊肉跳。
电话是高亮泉打来的,他问:“手链掏出来没有?快到下班时间了。”
甘欣麻木了,她有气无力地说:“找到了。”
高亮泉在电话里大吼:“找到了还磨蹭什么,赶紧送过来。”
甘欣默默地穿好衣服,转身就要离去,温纯一把拉住了她。
甘欣冷冷地盯着他:“你还想干什么?你再要纠缠我,我就改变主意了。”
温纯把手里的U盘递给甘欣:“这个你还是给高县长带去吧。”
逃过一劫(9)
甘欣不接:“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我带给他?”
温纯强塞给她:“带上吧,别问了,你交给他就行,你饶了我这回,我感激不尽,相信我,我不会再害你了,或许……你回办公室看一看,你要觉得没价值,你扔了好了。”
甘欣半信半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U盘揣进口袋里,再没有看温纯一眼,转身离开了。
温纯也快步跑出了小红楼,跑过青莲江的河堤,钻进了河滩上的那片小树林,抱着头,揪着头发,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第30章进步不了的原因
又是一个周末之夜。
刚开完县委常委会的唐智民兴奋不已,与高亮泉的正面交锋取得了首次胜利,并按照自己拟定的计划,干部的局部调整达到了预想的效果。
王福生不再适合担任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调信访办担任副主任,虽然说主持工作,看似提拔的趋势,但事实上,这相当于在关键岗位上撤换了高亮泉的一个帮手。
虽然按高亮泉的提议,提拔了甘欣当办公室副主任,但唐智民只暧昧地笑了笑,高亮泉就主动提出,甘欣不回办公室来接替王福生的位置,只提级别不动位置,还是全面负责望城宾馆的工作。
高亮泉的这种姿态让唐智民非常受用,说明高亮泉心里有鬼,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采取公然对抗的态度,而仅仅在自己一个微笑的暗示之下,便自己找台阶下,主动让步合作了。
最让唐智民开心的是,高亮泉并没有再拿万大强当组织部长的提议纠缠不休,甚至在最后讨论提拔胡文丽为县委宣传部副部长的时候,高亮泉竟然笑眯眯地第一个表态同意。
高亮泉都同意了,其他常委乐得顺水推舟,纷纷表示没意见,这让设想了诸多困难的唐智民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
唐智民到任以来,这一次常委会才真正称得上是一次“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走向辉煌的大会”。
终于从干部任免的重要事项中突破了高亮泉的防线,只要让各级干部看得出我唐智民能够左右人事安排,高亮泉扎了这么多年的篱笆就等于土崩瓦解了,今后在望城县我唐智民算是坐稳了真正意义上一把手的位置。
会议结束,唐智民意犹未尽,特意让甘欣在望城宾馆准备了一桌酒席。
常委们兴高采烈,纷纷给唐智民敬酒拍马,让唐智民在酒桌上夜找到了一把手的感觉。
在谈到干部提拔的时候,组织部长老刘还一改组织部门干部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严肃形象,即兴讲了一个组织部门人员之间流传的一个段子。
逃过一劫(10)
他说,干部进步不了的原因无外乎三个:一是没关系,像寡妇睡觉,上面没人,想搞都搞不成;二是有关系,但不稳定,像妓女睡觉,上面老换人,搞了半天也是白搞;三是不团结,像和自家老婆睡觉,自己人老搞自己人,搞到最后谁也进步不了。
众人拍手叫好。
唐智民仔细品味一会,看着高亮泉得意地笑了。
此段子虽然不太新鲜,但却道出了唐智民的心声,尤其是最后一个比喻,简直就是在替自己提醒高亮泉,别没事总自己搞自己人,搞到最后,谁也进步不了。
高亮泉听完,哈哈大笑,主动站起来给唐智民敬酒,还扯了几句精诚合作,努力工作的咸淡,看来是有所领悟。
不过,唐智民并没有像其他几个常委那样开怀畅饮,只是很矜持地摆了摆一把手的架子,下属敬酒的时候,领导只用象征性地喝一口,这是酒桌上的惯例。
要是放在以前,高亮泉肯定第一个反对,今天就很平和,几次提议给唐智民敬酒都要说:“来,大家干了,书记随意。”
所以,到饭局结束,唐智民加起来也喝了不到两杯干红。
酒喝得心情大爽还在其次,让唐智民更爽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胡文丽这辆香车,早已停靠在3108房间,就等着唐智民这个司机。
唐智民乐悠悠地出了宾馆,与几位常委草草摆了摆手,转身就回了小红楼。
望着唐智民的背影,站在黑暗处的高亮泉不由得微微笑了。
第31章欲壑难填
快五十岁的唐智民,早已过了激情似火的年纪,当然比不得如狼似虎的胡文丽。
在水中闹了好半天,唐智民的小家伙还一点没有挺立的迹象,胡文丽当然不肯罢休,唐智民就说:“水快凉了,我们上床吧。”
她撅着个嘴巴,软绵绵地撒娇:“你,抱我上床好不好啦。”
唐智民从浴池里把面条一样的胡文丽抱起来,湿漉漉地就撂在了宽大的床上,水珠顺着这辆香车的流线慢慢地滑落,有着一种诡异的性感和魅力。
胡文丽伸手扭亮了床头的小夜灯,转身对唐智民颤声说:“看吧,看吧,再不抓紧看,过几年老了,就是一堆臭肉,你就不愿意看了。”说着,有意把两条长腿举起来,一会儿左右张开,一会儿前后叉开,旖旎风光,尽收眼底,一览无遗。
唐智民的欲望终于在两条长腿的晃动中被焕发了出来,他怪笑一声,扑到床上,把脸埋进了胡文丽柔软的山峰里。
胡文丽却等不及了,抓住了他的那条命根,轻而易举就滑入了自己湿乎乎滑腻腻的身体里……
逃过一劫(11)
再次翻云覆雨之后,这一对男女都疲惫不堪,沉沉入睡时,甚至没有力气关掉床头灯。
橘黄色的灯光在这超大的卧室中营造出一片柔和的天地,双层的隔音玻璃把外界的一切都隔绝了,只有呼噜声此起彼伏。
软和舒适的大床上,唐智民和胡文丽相拥而卧,在香甜的睡眠中表露出各自放纵后的放松、满足和狰狞。
睡眠中的任何人都难以掩饰自己的本性。
人睡着的时候,就没有了高低贵贱,没有了高矮胖瘦,根据青莲寺圆通大师的说法,醒着的时候,一个人的面相会被某些现象所改变。
例如,一个有着较高地位的官员,多少会多一些自信和威严,但是,他熟睡的时候,他的内心世界就会彻底暴露,心满意足的人会四仰八叉,脆弱敏感的人喜欢蜷作一团,满腹心思的人常常梦话连篇,精神有缺陷的人很容易夜半梦游。
就目前书记唐智民一丝不挂的睡相来看,和一个劳累了一天的乡野村夫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然而,人家是望城县一言九鼎的书记,就连呼出的气都要比一般人要粗几倍,而且打起呼噜来的分贝也格外的高几个八度,就像一头拉着满载破车负重爬坡的老牛,“呼哧”而又“哼哧”地交替,一听就能听出来,很有些吃力而又力不从心的样子。
熟睡中的胡文丽小手还没有闲着,下意识地就摸索到了唐智民的命根子,激灵一下,唐智民的呼噜声停止了,他梦见自己正在全县干部大会上作报告,突然一只老鼠钻进了裤裆,一下就吓醒了。
唐智民一骨碌爬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睑,低头看看,原来是胡文丽的手不老实,他笑着摇摇头,把她的手挪开了一点,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下,方才午夜刚过。
“干什么呀!”胡文丽吧嗒一下嘴巴,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翻了一下身又自顾自抱头睡去。
“丽丽,没事,你睡吧,我方便一下。”唐智民翻身下床,趿上拖鞋提着命根子到卫生间里去了。
唐智民从卫生间里出来,本想蹑手蹑脚爬上大床,膝盖却还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胡文丽的光屁股,一下就把她给弄醒了。
迷迷瞪瞪地醒了,胡文丽像是被唐智民传染了一般,翻身下床光着身子也去了一趟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胡文丽再爬上床以后突然睡意全无,一反常态地精神起来。
有过经验的男人都应该知道,女人要是在床上精神起来了,男人就别想睡个安稳觉。
胡文丽趴在唐智民肉乎乎的下腹上,一双酥手的十根玉指就特别的不老实,她一点一点的搓捻着唐智民下腹部的毛发,指尖轻轻地划过他的肚皮,看唐智民还没有彻底清醒,她干脆在乱草丛中把那条蜇伏着的“毛毛虫”拎了起来,又是捏弄又是吮吸又是搓揉地瞎折腾起来。
逃过一劫(12)
你说,这唐智民还能睡得着吗?
一阵痒痒过后,唐智民终于耐不住了,他的整个生理系统又被胡文丽的亲切慰问鼓动起来。他似乎有些嫌烦她的纠缠不休了,捏着她山峰上的玉珠道:“你这只狐狸呀!已经‘二进宫’了,还像个饿鬼托生的一样,怎么喂也喂不饱啊?”
胡文丽还真的没有满足,她理直气壮地反唇相讥:“书记,你呀,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当鸡的不知道寡妇的苦,坐着说话不难受,站着说话不腰疼嘛!”
胡文丽真不愧是搞宣传的料,称得上是伶牙俐齿,说得唐智民清醒过来了,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小嘴巴。
“你们天天吃着锅里,看着碗里,还盯着天上飞的,地下爬的,水里游的,我呢,十天半个月也逮不着正经一次,还不许人家贪贪嘴呀?今儿个是大周末,明天又不要上班,上次在车上你就答应过我的,等空下来,要来一回‘三进山城’的,你是书记哟,一言九鼎啊,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唐智民拍着胡文丽的光屁股,假装不满地笑道:“你看看你这张伶牙利嘴,我才说了你一句,你就这么一大长套地回敬我。”
胡文丽很得意,“我是宣传干部呢,没有一套两套外加中央一套,怎么给你当副部长啊?”边说还边用手比划着一个圈圈,在唐智民命根子上套了一套。
唐智民被胡文丽逗乐了,又开起来玩笑:“照你这么强烈的要求,我看啊,一个副部长是填不饱的。”
胡文丽一下坐了起来:“那你就慢慢喂嘛,再给个部长、常委,最好给个副书记,差不多就填饱了啊,嘻嘻。”
“呵呵,今天我总算理解了什么叫欲壑难填了。”
两人嘻嘻哈哈地笑着滚在一起。
各位看官,可能又要奇怪了,这胡文丽是有家室的人,那方面的欲望,怎么会如此如饥似渴的强烈呢?
难道真的如唐智民所说,她是色中饿鬼投生的?
唉,要不怎么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
第32章午夜惊魂
胡文丽结过婚,还有一个孩子,她的丈夫结婚前威武着呢,几乎每次都能把她弄得鬼哭狼嚎的,还没举行婚礼就把孩子怀上了。
孩子怀上了,那就结婚吧,小县城里的未婚女青年,还不敢像临江市的美女那样,敢挺着个大肚子招摇过市。
婚礼办完了,小两口去海南旅游结婚度蜜月,住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宾馆里,夫妻两人刚住进去没多久,调笑几下都兴趣上来了,大白天的就在客房里一场鏖战。
正干在兴头上,突然,房门大开,几个武警和公安冲了进来,黑洞洞地枪口指着运动正欢的小两口。
逃过一劫(13)
“不许动!”几个人齐声大喝,小两口顿时呆若木鸡。
当时胡文丽脸冲着客房门,在床上趴着,丈夫站在地上,双手抓着她的屁股从后面干的正带劲呢。
刚开始干的时候,胡文丽怕一会儿控制不住自己会叫起声来,让宾馆住着的人听见很不好,就在嘴里咬着一块枕巾,武警公安冲进来的时候,胡文丽脸上的表情是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好像正在遭受强暴似的,喉咙里呜呜地叫着,那场面充满着暴力和野性。
这种场面下,胡文丽嘴被枕巾堵着,尖叫不出来,带着公安武警闯进来的宾馆值班经理倒尖叫起来,而那几个公安武警战士,都是年纪轻轻的毛头小伙子,看到床上赤身裸体母狗一样趴着的胡文丽,一个个都惊呆了。
当时的胡文丽因为是在床上趴着,那一双胸受地球引力的作用,沉甸甸地垂着,像两只转基因的大茄子似的,看上去蔚为壮观。
几个毛头小伙子哪里见过这种热辣的场面,一下子就傻了,硬是站在那里看了足足有10秒钟,才意识到不应该继续看下去,该执行公务了。
带队的警察年纪大点,抬头看了看房间号。
“不对,搞错楼层了。这是六楼,快,上七楼。”一挥手,什么也没说,带着一帮人转身就跑了。
值班女经理被带队的警察扯着,服务意识还挺强,惊慌失措之下,还记得帮客人把房门带上。
胡文丽一把拽掉嘴里的枕巾,扭头满不在乎地对自己的丈夫说,继续战斗!
哪知丈夫吃了这一惊吓,满身滚烫的汗水全部变成了凉水,眼睛傻楞地望着胡文丽的屁股,都快成对眼了。
胡文丽说,你愣着干啥,继续啊,别拔出来呀!
丈夫嗫嗫嚅嚅地说,我没拔出来啊,还在里面呢。
胡文丽说,还在里面?不对呀,我怎么感觉空落落的?你不会是被吓软了吧?
丈夫哭丧着脸拔出来一看,果然软塌塌地成了个缩头乌龟。
后来,胡文丽两口子和宾馆交涉,宾馆总经理苦着脸只能不断地赔礼道歉。
那天,当地公安部门得到线报,有一个毒枭住进了这家宾馆,立即组织公安武警执行抓捕行动,没想到,值班女经理一时紧张心慌,把楼层搞错了,才撞见了胡文丽和丈夫热火朝天的那一幕。
虽然,胡文丽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赔偿,但她的丈夫却成了一个标准的阳痿患者,任凭胡文丽用尽百般手段,遍访了国内名医,但丈夫再也没硬起来过。
丈夫的疲软给胡文丽的家庭生活蒙上了一层阴影,也让胡文丽更想在事业上有所作为。
逃过一劫(14)
可要知道,她正处于精力旺盛如狼似虎的年龄,无性的婚姻对她来说就像塌了半边天,空房的日子如白水煮白菜,无滋无味。
丈夫也自知理亏,在床上手口并用卖力地讨她欢心,但她不但没有找到一点点满足的感觉,相反体内蓬勃的欲望被刺激得越积越多,几乎要把浑圆的身体给撑破了。
特别是半夜醒来,体内似乎有火热的熔岩在流动,想要喷发又找不到火山口,烤得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胡文丽越是痛苦地受煎熬,丈夫越是心理压力大,更硬不起来。
丈夫看着胡文丽丰满的身子得不到阳光雨露的滋润,深感自己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就默认了她在外面的一些胡作非为。
望城县政府机关那些游手好闲的混混,倒是有些不良的企图,可胡文丽也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她的身体只肯对县级领导们敞开。
但是,望城县里土生土长的头头们知道胡文丽的饥渴,却也轻易不敢沾她的身子,一怕老婆吵闹,更怕影响仕途,所以,胡文丽的饥渴一直没有得到过满足,反而落了个“瘟狐狸”的坏名声。
现在胡文丽终于靠上了望城县的一把手,一个能帮助自己进步的,实实在在的男人,饿过了头的胡文丽当然要抓住机会就饱餐一顿。
边调笑,边磨蹭,可唐智民的反应时有时无,总不是很强劲。
唐智民靠在床头,既舒服又难受,舒服的是胡文丽的挑逗,难受的是底下的疼痛,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笑着说:“你这只狐狸精啊,你是非要把我榨干了不可啊。”
胡文丽假装着不满意,说:“那是的,不榨干了,不知道你又要去浇哪片地呢。”
唐智民点着胡文丽的额头,说:“你这片地我都浇不动了呢,还能浇得了哪片地啊?”
胡文丽嘻嘻一笑:“嘿嘿,浇你家里的那片旱地啊。”
唐智民哼了一声:“照你这般折腾啊,我下个礼拜回去也交不了公粮了。”
胡文丽嘴一撇:“书记,你以为还是人民公社的时代啊,改革开放几十年了,分田到户个人管个人了,还交什么公粮啊?”
唐智民还是摇头:“很久不种一次公家的田,那不是暴露了我有自留地吗?”
胡文丽笑道:“你就跟她说,望城县里的土地肥沃得很,你那块地太贫瘠了,浇也浇不出滋润来,就省省体力吧。哈哈。”
唐智民半是夸奖半是嘲讽道:“你呀,嘴巴也能割肉哦。”
“我就割你的肉,我就割你的肉。”说着,胡文丽低下头来,真的用嘴巴叼住了那条不争气的“毛毛虫”。
这一下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唐智民的小家伙有了挺拔的迹象。
逃过一劫(15)
急火攻心的胡文丽已经等不得唐智民来主动出击,便一个咸鱼翻身,纵身,伸腿,一跃跨上了他赘肉翻滚的下腹。
胡文丽上下乱窜,一对跳跃的兔子搞的唐智民眼花缭乱。
这一回,任凭胡文丽胡作非为地折腾,唐智民怎么也找不到冲锋的感觉了。
胡文丽嗷嗷直叫地蹦跶,唐智民聚精会神地享受。
突然,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虽然来电的声音是一个舒缓的旋律,可在这万籁俱寂的午夜还是让人觉得分外刺耳和毛骨悚然。
胡文丽惊得停止了动作,唐智民险些就瘫软了,他伸手刚要去接,却被在他身上激情奔放的胡文丽先出一脚,把不识风情的手机一下就给踢开了。
“不接,不接!”胡文丽一边动作,一边愤愤不平地说,“谁这么缺德,这不是要人的命吗?要是再把你的宝贝吓坏了,我这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幸好,唐智民比胡文丽的老公更坚强,可以让胡文丽继续波涛汹涌地上下翻飞。
谁知这手机的来电并不因为胡文丽不满就偃旗息鼓不做声,刚停了下来,马上又一声接一声地骤响不停,仿佛不把这场战火浇熄了就不肯罢休。
唐智民突然醒悟过来,如果不是天大的事,就是老婆也不会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查岗,更不会无休无止不停地叫唤。
想到这里,唐智民顾不得胡文丽到没到巅峰,一把把她从身上掀下来,一手抓起电话,一手抓了条枕巾欲盖住小腹上的一片狼藉,似乎怕电话里的人看见一般。
本来就是胡文丽强搓起来的火,唐智民一旦脱离了她的身体,加之又是慌慌张张地爬起来的,肚脐以下本来就不太蓬勃的“青龙”挂在外面乱晃荡,就像是一只战败后又落了水的脱毛鸡。
被掀翻下来的胡文丽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呢,她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盯着逃进客厅去的唐智民,满眼的怨恨和委屈,她还在嘟嘟囔囔地骂人呢。“谁呀,真他妈的会凑热闹。”
唐智民刚一接电话,另一手抓着的枕巾一下就掉在了地上,握着电话的手僵在半空中,微微颤抖。
为了稳住神,他光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真皮沙发上,浑身战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电话是市委组织部长骆建川来的,他匆匆忙忙地告诉唐智民,接省纪委领导指示,通知他明天就回临江市,市纪委领导和组织部的领导要一起请他喝茶谈心。
纪委和组织部门请某个干部喝茶谈心?这几乎就是“双规”的代名词啊!
体力早已严重透支的唐智民差点晕倒在沙发上。
第33章三个版本
逃过一劫(16)
今天又是周末,望城县的县长高亮泉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守在办公室里,手机搁在办公桌的手边,他拿着一支签字笔,在信笺上写写画画,不时望望手机,不时又望望窗外。
烟灰缸里一支燃着的烟还在冒着袅袅青烟,他在等待,期待……
外面是一片春意盎然,透过茂密的树叶,县政府办公大楼里与往日周末的人来人往不同,今天显得超乎寻常的静谧,办公大楼里静悄悄的,就连院子里也是空荡荡的。
偶尔有一两只小鸟受了门口车辆轰鸣的惊吓,叽叽喳喳地飞过,有如高亮泉现在的心情,欢快,明亮,而又有一点忐忑不安。
能够让一县之长牵肠挂肚的事情自然是升迁。
高亮泉当县长快满8年了,只有辅佐谭政荣的那几年是顺心如意的,后来,谭政荣升任临江市委副书记,自己从办公室主任升了副县长,又跟了几任县长和书记,直到自己熬成了县长,一直都别别扭扭地不太称心如意,尤其是与唐智民搭班子的大半年,是他内心比较郁闷的一段时光。
在常人看来,一个管辖着三乡一镇一县城近百万人口的县长已经够威风的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呼百应,风光无限。
可是,不为官哪里知道为官的苦呢?
人事更迭折磨人啊!
这几年由于方方面面的原因,望城县的县委书记走马灯似地换了一任又一任,书记的宝座好几次似乎都触手可及了,可每次眼见着要到手的时候总是节外生枝,变成了南柯一梦。
这种痛苦和折磨,如果高亮泉不是经历过乡里、县?(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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