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奇才 第 3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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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纯哥,其实你不知道实情,现在我和于飞差距又拉大了。”二丫抱怨说。

    殷勤问:“怎么叫又拉大了?”

    二丫委屈地说:“人家现在是办公室副主任了,我只不过是宾馆的一个小小服务员,过两年说不定要当县长的,我使劲踮起脚尖也够不着啊!”

    “呸,服务员怎么了,于飞,你可告诉你,你要敢欺负二丫,小心我回去把一刀叔喊来。”牛娜柳眉倒竖,作认真状。

    “姑奶奶,你饶了我吧!”于飞装出一副可怜相。

    殷勤好奇,急忙问:“怎么回事啊?”

    温纯刚想开口,于飞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说:“温纯,不许你糟蹋人民警察的光辉形象。”

    第173章乱成了一锅粥

    故弄玄虚(15)

    曾国强也站了起来,说:“温纯,你要不说,老子吃完饭就和你绝交。”

    二丫不干了,指着温纯说:“温纯哥,你要敢说,我就把你和牛娜钻树林子的事告诉大家。”

    牛娜又急了:“哼,你不怕我说说你跟鞠公子的事?”

    黄二丫看了于飞一眼,赶紧讨饶:“哎呀,不说了,不说了,娜姐,我们是一边儿的嘛。”

    殷勤最喜欢热闹,拍着巴掌笑道:“好,好,好,都说出来,都说出来。”

    温纯假装怒了,憋着笑,说:“那行,我先把你和国强啃苹果的那一段给大家说说。”

    曾国强又不干了:“哎哎哎,温纯,你小子要是胆敢胡说八道,老子非把你和郭晓兰在桥洞里干的好事抖落出来。”

    于飞鼓起掌来:“哈哈,干的什么好事?温纯,你自己说算你自首,要不就属于举报了。”

    温纯笑骂道:“拉倒吧,于飞,你以为你还是警察啊,有能耐,回家先把你爸搞定了再说。”

    几个人互相要揭老底,又互相遮遮掩掩,说着说着就乱成了一锅粥。

    甘欣在一旁听了,心里酸一阵,苦一阵的。

    他们几个人在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可每提到一个女孩子的名字,甘欣心里便会忽悠一下,温纯和牛娜、郭晓兰都有暧昧的故事可以拿出来调侃,而真正有故事的自己,偏偏说又说不得,不说还难受。

    甘欣的心里也和这场面一样,乱成了一锅粥。

    殷勤还觉得不过瘾,又来挑唆甘欣:“甘欣姐姐,你别光听着啊,你也站出来揭发揭发,当初温纯是不是动了你的歪心思?”

    甘欣很勉强地笑了笑,说:“你们接着说吧,我和他之间没来及发生故事。”

    温纯这才猛然醒悟过来,光顾了自个儿热闹,冷落甘欣了,心里生出愧疚,便说:“好了,好了,都别扯远了,要说我和于飞能有点进步,实际上还是甘欣和国强在里头起了很大的作用。来,我和于飞敬你们两位一杯。”

    于飞端起来杯子:“对,对,对,谢谢两位。”

    甘欣红着脸,不肯端杯子,曾国强也在推辞,他站起来说:“要说感谢,我家殷勤的事,还真得谢谢温纯和甘欣呢。那我先敬你们一杯吧。”

    甘欣仍然不肯端杯子。

    温纯站了起来,大声说:“好了,大家都别客气了,都是自家兄弟姐妹,以后不提谢不谢的,我提议,为我们的友谊,一起干一个!”

    “好!”

    七个人一起举杯,痛痛快快地干了一杯。

    酒足饭饱,曾国强和殷勤一对儿,于飞和黄二丫一对儿,多出来的是温纯、甘欣和牛娜。

    故弄玄虚(16)

    曾国强说:“温纯,这俩美女交给你了,你负责送回去。”

    于飞说:“要不要警察护送啊?”

    牛娜笑道:“用不着,遇到个把小毛贼,我就能对付,还轮不到温纯哥出手。”

    殷勤好开心,她抓着曾国强的胳膊,笑道:“哈哈,甘欣姐姐,你有两个保镖耶,我好羡慕你哟。”

    甘欣也笑了:“去吧,去吧。”

    黄二丫一只手牵着于飞,另一只手挥了挥,说:“那我们就拜拜啦。”

    两对鸳鸯飞了,剩下的三个人沿着马路散步,夜色中弥漫着淡淡的芳香。

    三个人各怀心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这么默默地走着,都有莫名的小鹿儿在心里头快活的乱撞。

    甘欣说,她有点渴,抢着去路边的冷饮摊去买纯净水。

    牛娜问温纯:“温纯哥,你和甘欣姐姐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温纯说:“什么发展啊?”

    “装,装,继续装!”牛娜不高兴了,叱道。

    “真不是装,我和她是很单纯的友谊。”温纯回答道。

    “有多单纯,像纯净水一样?”牛娜指了指甘欣的背影。

    温纯认真地告诉牛娜:“我们真没有什么,如果一定要找点暧昧的成分,我当她是红颜知己。”

    牛娜看温纯不像是在开玩笑,又说:“你们多般配啊,你为什么不把她追到手呢?”

    温纯叹了口气,说:“牛娜,有些事你不懂,就像我们过去,很多事我们也不懂。”

    “那你怎么可以为她命都不要了?”

    “为了你,我也可以不要命,这是两码事。”

    “哦。”牛娜似懂非懂,确实,牛娜被谭二愣子绑上山,温纯不也是奋不顾身出手相救吗?

    温纯知道跟牛娜解释不清官场上的那些潜规则,也懒得解释。

    甘欣在路面的小摊买了三瓶水,一人一瓶,边走边喝。

    县城并不大,很快就把牛娜送到了望城宾馆,依旧是分手说拜拜。

    温纯和甘欣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甘欣突然冒出句话,吓了温纯一跳:“牛娜是你以前的女友?”

    温纯连连否认:“绝对没有的事情,向毛主席保证。”

    “那她一定喜欢你。”

    “你不要乱说,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的。”

    温纯被她说的背冒冷汗,不知道牛娜跟她咬耳朵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过了会,温纯心虚地问甘欣:“牛娜和你说什么了?”

    “说了很多。”她继续装神秘,让温纯心里发毛。

    温纯转念一想,淡淡的朝她笑笑,喝着水不说话。

    他明白,无论说什么,都可能会勾起甘欣的伤心事。

    故弄玄虚(17)

    过了会,甘欣自顾自地说:“我从她看你的眼神可以看出,那是一种恋人的眼神。”

    原来,只是她的猜测,温纯心里的石头落下了地,便开起了玩笑:“刚才,牛娜还说我们像恋人呢。”

    温纯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种玩笑的口气很不厚道,顿生歉意,静静地等着甘欣埋怨自己。

    但是,甘欣没有,而是很平静地问道:“那郭晓兰呢?”

    “你知道的,早分手了。”

    温纯知道甘欣内心的纠结,便说:“甘欣,对不起。”

    “没什么,你已经不欠我什么了。”

    “不,我欠你的,这辈子还不了,下辈子接着还!”

    甘欣沉默不语。

    温纯转头去看她的眼睛,黑暗中什么都看不真切,只觉得甘欣的眼睛里有亮光在闪烁,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闻到了甘欣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

    第174章暴风骤雨之夜

    回到租住的一室一厅,温纯感觉得到屋里的温馨。

    自从牛娜到了望城宾馆之后,几乎每周要来帮他打扫卫生,把牛娜形容的一个猪窝收拾得井井有条,浅蓝色的窗帘给光亮的房间里增添了些许情调,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

    洗完澡躺在床上,温纯突然感觉有点晕乎乎的,难道是一高兴啤酒喝多了?不会啊,自己的酒量半斤以上的白酒都不在话下,几瓶啤酒应该还不至于有醉意。

    曾国强与殷勤的亲密,于飞与黄二丫的亲昵,这些景象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努力想回忆牛娜看自己的眼神,却始终想不起来,倒是甘欣在黑暗中眼睛里的亮光久久难以忘怀。

    我这是怎么了?温纯闭上眼睛问自己。

    郭晓兰的桥洞已经成为了过去,与牛娜摘过青梅骑过竹马也只是回忆,和甘欣的肌肤相亲似乎也像是遥远的恍惚碎片……

    那么,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温纯突然心里喊了出来:爱,我也需要爱!

    想到这儿,郁闷、伤感一股脑地涌上心头,温纯懒洋洋地摊开四肢,眼眶中不由自主地有些潮湿。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温纯下意识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郭晓兰,她的眼睛里满是忧伤。

    刚进门,还没等温纯问呢,她嘤咛一声,火热的身体已经扑进了温纯的怀里。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滚烫,那么的激情。

    温纯的郁闷和伤感仿佛一瞬间被融化了,烟消云散,不留一丝痕迹。

    他一动不动站在那,任由郭晓兰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被她呼吸出的热气撩得一阵慌乱。

    一团火在他的胸膛蹿动着。

    故弄玄虚(18)

    这时,温纯感到一个火烫火烫的吻落在了脸上,落在了额上,落在了他微微颤抖的唇上。

    望着眼前这个温暖的肉体,温纯开始浑身躁热起来。

    突然,郭晓兰双臂抱住了温纯的腰,把头贴了过去,正好贴在他的小腹上。

    温纯被吓了一跳,想挣脱但郭晓兰执拗地不肯松手,她竟然用脸去轻轻摩挲着温纯的小腹,并慢慢地向下摩去。

    温纯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

    这种本能的反应,更刺激得郭晓兰异常的兴奋起来。她伸出唇,再次吻向温纯,她一边吻着一边流着眼泪。

    泪水滴落在温纯的脸上,由温暖变得冰凉,把温纯从激情中惊醒。

    他用力推着郭晓兰的肩膀,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问道:“晓兰,你……怎么了?”

    郭晓兰含着泪在笑:“温纯,你还记得那天我在桥洞里跟你说过的话吗?”

    记得,当然记得。当时郭晓兰不断地在哭喊:“温纯,你这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混出个人样来,我会送上门去让你舒舒服服地爽个够。”

    这句话几乎成了温纯进步的动力,他怎么能忘了呢?

    但是,温纯还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郭晓兰泣不成声了,她扭动着身子,说:“你不记得,我记得,我……今天给你送上门来了。”

    温纯帮她擦了擦眼泪,说:“晓兰,过去说过的气话,怎么能当真呢?”

    “温纯,我……我不管,我是认真的。”

    “不能,不能,不能。”温纯的心里在喊。

    “温纯,我知道你配不上你,但是,我不要你负责,我只想……”郭晓兰话都没说完,便从温纯的怀里挣扎出来,跑到床边,开始一件一件地脱她身上的衣服。

    温纯被她莫名其妙的举动吓坏了,他赶紧走上前,抓住了郭晓兰的手。

    “晓兰,你这是干什么呀?”

    郭晓兰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更伤心了。“呜呜,你不要,还不是便宜了别人。”

    温纯腾出一只手来,抓了床头的一把纸巾,给郭晓兰擦起了眼泪,边擦边劝:“你别哭,你一哭我也很难受,别哭了,好吗?”

    郭晓兰止住了哭声,抽抽嗒嗒地却还要去脱衣服。

    “求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我不嘛,我的身子是清白的,就是要送给你,送给你呀。”

    温纯一头的雾水,郭晓兰无缘无故地送上门来,怎么铁了心似地非要把清白的身子送给自己呢?

    难道仅仅是为了那一句气话吗?

    不,不应该只是这么简单。

    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不是受了刺激,怎么舍得把清白的身子白白送人呢?

    故弄玄虚(19)

    “晓兰,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绝对饶不了他!”

    郭晓兰点点头,又摇摇头,放声大哭起来,又把温纯吓得手足无措了,他忙伸手要捂她的嘴。

    温纯简直被她搞糊涂了:“晓兰,你别哭啊,外面有人听见了,多不好啊。”

    郭晓兰一甩头,躲开了温纯伸到嘴边的手,像是抓住了温纯的把柄似地,说:“你要不要我,你不要,我就拼命哭。”

    温纯很无奈,只得先退一步,说:“要不要,你也得说清楚啊,是不是你妈又骂你了?”

    “没有。”郭晓兰摇头,声音轻得像蚂蚁叫。

    “那,在医院受委屈了?”

    郭晓啦无语。

    温纯突然想起来了,连忙问:“是不是进修的名额没争取到?”

    “不是,不是,不是。”郭晓兰不耐烦了,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泪水四溅:“你不要问了好不好,温纯,我再问你一句,你要不要啊?”

    温纯迟疑了片刻,还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你不要,你不要我就给别人啦。”郭晓兰嚎啕大哭起来,哭得伤心欲绝,温纯无可奈何,只得用手去捂她的嘴,没想到,郭晓兰一张嘴,把他的手给咬住了。

    温纯本能地往后缩,但马上就停住了,任由郭晓兰咬着。

    “你咬吧,咬吧,只要你觉得心里舒坦,你使劲咬。”

    郭晓兰真的咬了,不一会儿便有鲜血渗出来。

    温纯忍着疼,一动没有动。

    郭晓兰松开了嘴,双手拍打着温纯的胸口。“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咬,为什么你不肯要我?”

    温纯结结巴巴地说:“晓兰,我……我不能……”

    郭晓兰泪水涟涟:“你……你真的这么瞧不起我吗?”

    温纯低着头,不忍心看郭晓兰那乞求的目光,嗫喏着说:“不是,过去是我不好,我……我不能再对不起你!”

    郭晓兰大声地说:“那就算我对不起你,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面对郭晓兰的胡搅蛮缠,温纯彻底无语了!

    就在温纯发愣的一会儿功夫,郭晓兰很快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个姑娘的胴体展现在温纯的眼前,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身,修长的腿,还有那片神秘的湿地……

    “来吧,温纯,我自己愿意的。”说着,她扑过来,撕扯着温纯的衣服。

    温纯想要闪避,却被郭晓兰白花花的身子晃花了眼睛。

    “温纯,你放心,你要了我,我也决不会纠缠你的。”郭晓兰边扯边喊,高耸的胸脯已经顶到了温纯的心口上。

    温纯再也忍不住了,他拦腰抱起郭晓兰,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疯狂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温柔地进入了郭晓兰的身体。

    故弄玄虚(20)

    徐徐的,徐徐的……

    他的眼前浮现出一个红莹莹的泉水,清泉一点点蔓延开来,幻化成一朵艳丽的鲜花,灿烂地绽放在洁白的雪地里,微风徐徐,那朵花儿随着微风轻轻地摇摇荡荡,刺痛了温纯的心。

    一颗硕大的泪珠挂在郭晓兰的眼角,她的嘴角荡漾着幸福的微笑。

    夜,好静。

    风,渐起。

    两颗心,跳得好激荡。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雨,这是一场和风细雨。

    雨先是一点一点,若有若无。

    接着,风渐渐大起来,那雨点虽不密集,却硬生生地砸下来,很有力度。

    雨突然大起来,密集的雨滴劈头盖脸砸下来,被夜风疯狂地甩在窗户上,如擂响了出击的战鼓,整个县城一片喧嚣,一片欢腾。

    温纯和郭晓兰压抑着的情火欲火在鼓点般的雨声中被煽乎得昏天黑地。

    两人大汗淋漓,温纯如一匹骏马在原野上奔腾,把郭晓兰一次又一次送入快乐的巅峰,他则在巅峰的边缘一次又一次勒住了僵绳。

    “你爽了吗?啊,我要让你爽个够。”

    温纯不说话,也不动。

    郭晓兰一次次说:“快,你快呀。”

    稍事喘息的温纯再一次策马扬鞭。

    “啊,我,我要死了。”

    就这样,郭晓兰也不知越过了多少次高峰,仿佛灵魂出窍,只有身躯在不停地颤抖。

    外面的雨点越来越急促。

    温纯如脱缰的野马,向快乐的顶峰发起了强有力的冲刺,郭晓兰又一次高高跃起,随着温纯的动作冲上了巅峰,欢呼雀跃。

    这是怎样的一场疾风骤雨哦。

    两个人的身体有如干涸的土地,似乎对这场疾风骤雨渴望已久。

    雨住了,风停了。

    郭晓兰也从巅峰中苏醒过来,她紧紧抱住温纯,默默地流出泪来。

    静静地躺了一会儿,郭晓兰抬起头,静静地说:“我,该走了,今晚我当夜班。”

    一路上,郭晓兰拥在温纯的怀抱里,一脸幸福满足的潮红,直走到医院的大门口,才渐渐消退。

    郭晓兰静静地说:“你回去吧,温纯,忘了今夜,忘了我。”说完,她毅然转身,昂首挺胸,走进了候诊大厅。

    温纯呆呆地望着郭晓兰的背影,悔恨和愧疚涌上心头,怅然若失……

    第175章义愤填膺

    第二天,温纯还恍如在梦里一般,只有床单上的那朵鲜花,提醒着昨晚发生过的一切。

    上班的时间是紧张有序的。

    一上午,温纯接待了几个县机械厂的下岗老工人,下午,有召集信访办的同志们开了个会,等到忙完了,正打算坐在办公室里看看以往的卷宗,曾国强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了,推门进来就喊:“温纯,你可把郭晓兰害了。”

    故弄玄虚(21)

    温纯被他急吼吼的样子吓了一大跳,昨晚上的事,郭晓兰这么快就告诉曾国强了。

    “国强,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曾国强“咚”地把他拎着的大杯子往温纯桌子上一顿,骂道:“麻辣隔壁的,郭晓兰她妈告诉我,郭晓兰被人欺负了。”

    “什么?”温纯腾地站了起来。

    明明把她送到医院了,谁欺负她了?

    难道是郭晓兰下班回家把昨晚的事跟她妈说了,她妈就去找曾国强,让他来找自己逼婚来了?不对,要是这样的话,郭晓兰她妈根本不会去找曾国强,早找到信访办来了。

    曾国强气愤地说:“就是县医院的那个叶一舟,他妈的,昨晚上,说跟郭晓兰谈什么进修名额的事,趁机把她给……那个了。”

    “啊?”温纯猛地捶了一拳,把曾国强的大杯子震起了老高。“真他妈看不出来,这姓叶的家伙会是头色狼。”

    明白了,彻底明白了!

    叶一舟拿进修名额讹诈郭晓兰,郭晓兰无奈,又舍不得把宝贵的第一次交给这老家伙,便提前先交给了温纯,然后才去医院应付那个叶一舟了。

    “她妈说,郭晓兰早上下班回来,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洗啊洗,被她妈看出了破绽,她妈寻死觅活地一追问,郭晓兰就说了实话。温纯,进修名额的事,不是你和那个姓叶的说好了的吗,怎么还闹出这一出?”

    “国强,我是和姓叶的说过了,他答应我再商量商量,奶奶个熊,他竟然还是下了毒手!”温纯把拳头捏得嘎嘣响。

    “妈的,不能放过这个狗日的。”

    “对,这个老狗东西,看上去像个教授,没想到真是个禽兽。”

    “温纯,你说,怎么办吧。狗日的。”

    温纯沉思了片刻,示意曾国强坐下,问:“国强,晚上你要出车不?”

    曾国强摇头:“问过了,晚上席书记不用车。”

    “那好,我把于飞喊来一起商量一下。”

    温纯抄起电话打给了于飞,让他抽空到信访办来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没一会儿的功夫,于飞就下来了,进门见曾国强和温纯都满脸怒色,很是奇怪,问道:“两位,怎么了?昨天没喝开心啊?那晚上接着喝,我请客。”

    “于飞,你坐下,国强,你去把门带上。”

    等于飞坐下来,温纯让曾国强把郭晓兰被县医院的叶一舟骗奸了的事一说,于飞也是恨得牙根痒,骂道:“这老东西,胆子粗过体重了,告他!老子让我原先的弟兄们整死他。”

    曾国强不满地说:“草,要告他,我跑来跟你们说个球啊?”

    故弄玄虚(22)

    温纯也说:“我也想过,恐怕不太合适,郭晓兰虽属被迫,也算是同意了的,这姓叶的是在省里挂了号的专家,闹大了,我们未必控制得住局势。”

    曾国强附和道:“就是,真闹大了,郭晓兰以后还怎么嫁人?”

    于飞刚一开口,就被埋怨得满头冒烟,他愤愤不平地问:“那就这么便宜这老家伙了?”

    “不可能!”温纯斩钉截铁地说。“如果我没跟那姓叶的打招呼,倒还可以考虑放他一马,可他明明跟我答应的好好的,还来这一手,那就欺人太甚了。”

    于飞摩拳擦掌:“那你说怎么办吧?”

    温纯的眼里露出凶光:“我们得好好收拾他一下,要让他一辈子都记住这个教训,再也不敢祸害医院的丫头们了。”

    曾国强说:“温纯,你和于飞都是有身份的人,我们总不能像街头混混一样,把他拉出来狠揍一顿吧。”

    温纯笑着摇头:“那自然不行。要让他知道是为什么被收拾了,还抓不住一点凭证。”

    于飞说:“那……我去找几个人,蒙上麻袋狠揍一顿。”

    温纯不同意:“不用,你出面去找人,早晚要穿帮的,而且,万一他们失手伤了人,那麻烦就大了。”

    曾国强推了温纯一把,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能不能干脆点,就说怎么搞吧。”

    “嗯,这样,那个姓叶的不是要请我吃饭吗?老子也不要他破费了,我来请他吃饭,把他灌醉了,然后……”

    “好!”于飞和曾国强同时叫起好来。

    温纯又说:“对了,于飞,现在望城宾馆归你管了,你把二丫和牛娜借给我。”

    于飞不解:“牛娜还有几下子,二丫,你借她,能管什么用?”

    温纯一笑:“她能喝酒!”

    黄二丫家里就是酿桂花酒的,从小就受到了酒精熏陶,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于飞说:“行!我通知她们两个,晚上听你安排。”

    “这事就我们三个知道算了,别告诉二丫她们几个女的,免得她们担惊受怕。”

    于飞和曾国强答应了。

    三个人又把细节讨论了一番。

    温纯说:“好了,各自回去准备,等我短信通知,我要请客了。”

    于飞和曾国强走了,温纯拨通了叶一舟的电话。

    “叶院长,我是信访办的温纯啊,晚上有空不,我们一起坐一下。”

    “哎呀,温主任,今天没应酬了?”

    “是啊,上回我托你的事,商量得怎么样了?”

    “你说的是进修名额的事吧?你知道的,名额少,想去的人太多,这几天,说清请托的人把我的头都搞大了。不过,你放心,你老弟交办的事,我拼了得罪人,也是要办的。磨到昨晚上,总算差不多了。”

    故弄玄虚(23)

    草!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啊,你他妈的利用手中的这点职权,把医院的护士小姐们玩弄于鼓掌之中,你他妈的缺了大德了。要不是涉及到郭晓兰,老子们还被你这条色狼蒙在鼓里了。

    温纯心里在骂,嘴里却是热情得很:“太感谢你了,叶院长,今晚上抽个空,我请你坐坐。”

    可这老奸巨猾的叶一舟不肯出来。

    第176章戴眼镜的黄鼠狼

    叶一舟有点犹豫:“温主任,你太客气了,今晚上我还约了个人要谈进修名额的事,是不是改天啊,再说了,就是要请客,我该我请你嘛。”

    你他妈的累不累啊,今晚上还安排有人?不行,不能再让他继续祸害人了。

    “叶院长,你能不能把谈话的事往后推一推啊,是这样的,我老家来了个小姑娘,她想在县医院找点事做,还想请你帮忙呢。人都来了,你顺便过来看看这丫头还机灵不?”

    叶一舟问:“哦,温主任,你是桂花村的吧?”

    “是啊,是啊。”

    望城县里,谁不知道桂花村的姑娘有特殊性啊。

    听温纯这么一说,叶一舟干笑几声:“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就这么说好了,下班之后,新开的‘得月楼’,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温纯赶紧让于飞在“得月楼”订了个小包房,又给叶一舟发了短信。

    这边,温纯等人正在积极准备,那边,叶一舟躺在办公椅子上,开始做起了黄粱美梦。

    县医院里医生护士当中,青春美貌的不少,尤其是近年来新进的护士小姐如郭晓兰等人,身穿白大褂,带着小巧的护士帽,端着放满药水针管的托盘,脚步轻盈地晃来晃去,早把叶一舟的眼晃花了。

    那没有什么线条的白大褂,穿在她们身上,竟然也能穿出个玲珑浮凸,楚楚动人来。

    这帮丫头们涉世不深,别看平日里唧唧喳喳的,却个个都想进步,盯着快要退休的护士长的位置,暗地里竞争得可激烈了。

    郭晓兰在这帮丫头中间,相貌算不上是最漂亮的,但身材绝对是最惹火的,那真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饱满,结实,护士们躲在更衣室里换衣服,郭晓兰能让其他的护士小姐眼睛看直了。

    换句话说吧,这身材,女人都把持不住!

    要不,当初温纯这帅哥,怎么会一眼看中她了呢。

    叶一舟作为县医院的一把手,在医术上也是一把好手,尤其是在肿瘤外科手术上有着很高的造诣,给省市方面不少的领导动过刀子,也颇得他们的欣赏,是东南省为数不多的省部级科技进步奖获得者。

    故弄玄虚(24)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头上挂着诸多的荣誉光环的专家级人物,看似斯文,貌似正派,内心世界却极其肮脏变态,那就是对女人身体的贪婪。

    省市重点医院的领导,多次要把他调过去主刀,都被他婉言谢绝了。

    实际上,他是看中了他在县医院的便利条件,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他的兽欲。

    如果调到省市重点医院去,以他的管理能力和水平,最多只是个专家好手,绝对当不上行政领导,更别谈当院长了,那样的话,他那变态的阴暗心理就难以得到满足。

    他说,是望城县医院培养了他,他要把自己的医术献给望城人民,为此,作为望城县践行三个代表的先进典型人物,他上过市里的电视,登过省里的报纸,还博得了县城市民的啧啧称赞。

    正是他头上的这些光环掩盖了他丑恶的嘴脸,麻痹了小护士们的心理防线,在他的软硬兼施下,县医院不少的医生护士,都被他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搞到了手,成了他的泄欲工具。

    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受害者,私底下都在心里把这家伙喊做戴眼镜的黄鼠狼。

    这条黄鼠狼还有在个人电脑中记日记的嗜好,每次和医生护士办完事,除了人名用字母替代之外,日期、时间、地点都要详细记录,甚至连对方水多水少、主动被动、呻吟声音大小等细节,描写得都一清二楚,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每年的年初,他在制定当年工作计划的同时,还要制定玩女人计划。

    他看准了小地方的女孩子爱面子受了欺负也不敢声张的弱点,每次得手之后,他也会给这些女孩子安排好的岗位,提供进修机会,给她们评职称、升职务、发奖金。

    所以,在他处心积虑的策划下,他每年的龌龊计划几乎都能一步步变成现实。

    甚至有些急功近利的女孩子,还会主动送货上门。

    每年医院评职称、分配进修名额的时候,就是黄鼠狼张牙舞爪的大好时机。

    很不幸,面容尚可,身材惹火的郭晓兰成了他今年计划中的目标。

    在玩腻了那些漂亮妞之后,他对郭晓兰性感的身体垂涎欲滴,做梦都想着要吃一口这块天鹅肉。

    可是,郭晓兰的刚烈出乎他的意料,脾气倔强,软硬不吃。

    想想嘛,给温二狗备皮,只是受了点小委屈,她就敢在温二狗的家伙上下刀子。在桥洞里极力反抗,让温纯霸王硬开弓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再加上郭晓兰是土生土长的望城县人,上班没机会,下班要回家,不像那些外地的女孩子,黄鼠狼向郭晓兰下手的机会并不多。

    但是,越是吃不到嘴的肉越香!

    故弄玄虚(25)

    郭晓兰的多刺和倔强,没有使黄鼠狼知难而退,反倒激起了他好斗的本性,他瞅准郭晓兰与温纯分手之后情绪低落的有利时机,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把郭晓兰搞到手!

    黄鼠狼的机会确实来了。

    郭晓兰在她妈的威逼之下与温纯分了手,后来温纯重新又有了上升的势头,郭晓兰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暗暗下定决心,不管与温纯能不能重温旧情,也要缩小与温纯的身份差距。

    正好,医院里又有了几个进修的名额,这是一个护士晋升护士长的必经之路。所以,郭晓兰才请温纯出面给叶一舟打招呼,争取一个名额。

    叶一舟电话中得知了郭晓兰请温纯帮忙的消息,喜上眉梢,主动关心起她来了。

    作为院长,平时一般不会值夜班,但轮到郭晓兰值夜班,他竟然很敬业地来查岗,看郭晓兰不忙了,就把他叫到院长办公室,眼睛蛇信子似的在她身上舔着,说:“晓兰,你的工作很出色啊,温纯跟我打过招呼了,这次进修名额很难得啊。”

    要是以前,郭晓兰会站的远远的,说几句感谢的话。

    这一次,郭晓兰选择了沉默。

    叶一舟盯着她扭动的腰肢,心里痒得像猫爪子在抓挠,他走近前,装着无意中擦碰到了郭晓兰的胸部,郭晓兰触电般跳开了。

    叶一舟立即换了副嘴脸,说:“郭晓兰,那你自己去跟温纯说,你自己不想参加进修了。”

    郭晓兰红着脸,犹豫了片刻,才低声说:“院长,不是的,我……下个夜班答复你。”

    叶一舟乐开了花,眼镜片后面闪出了绿色的光亮,他使劲咽了口唾沫,笑眯眯地说:“哈哈,好啊,好啊。是不是今天身体不太方便啊,那就下个夜班再谈,你先忙去吧。”

    这才有了郭晓兰送上门去把第一次献给温纯的一幕,随后,她走进了黄鼠狼的办公室。

    第177章近水楼台先得月

    现在温纯又打电话来,说桂花村有个丫头想进医院找点事做,黄鼠狼的心里又痒痒了,暗想:“温纯啊温纯,你以为我好说话,又主动送货上门了,嘿嘿,那可是桂花村的丫头啊。”

    桂花村的丫头有异香,叶一舟只听说过,还真没见识过。

    一到下班时间,叶一舟这条黄鼠狼打车直奔“得月楼”。

    “得月楼”坐落在青莲江边,取“近水楼台先得月”之意,坐在靠近江边的包房里,可以遥看临江市的璀璨夜景。

    “得月楼”的定位是高档消费,又远离了县城中心,单就日常生意而言,与青莲江饭店的车水马龙比起来,“得月楼”要稍逊一筹,但到了周末,不少临江市的食客会慕名而来,这两天就异常火爆了。

    故弄玄虚(26)

    “得月楼”老板独具慧眼,他看中的是这个地段的发展前景,认准了望城县未来经济商贸的重心必然会向临江市倾斜,所以才通过胡长庚的运作,提前建起了这个“得月楼”,不图餐饮赚大钱,看好的是日后的升值空间。

    “得月楼”的装修是仿唐朝风格,大概也借用了青莲寺唐僧取经的传说,走廊及大厅的墙壁上满是《西游记》中的一些故事场景,画面上的妖女也符合唐朝的审美观,一个个丰腴艳丽,令食客们胃口大开。

    大厅正中是一副巨大的《天子迎经图》,描绘唐太宗接见唐僧取经归来的历史事件。唐太宗是个黑胖子,被八、九个白白胖胖的女人簇拥着,面前站着唐僧师徒四人,一片欢呼雀跃的场面。

    “得月楼”日常生意尚不够火爆的另一个原因,是望城县的市民消费力不足,一般的商务接待也不敢选到这里,但它的女服务员在全市餐饮界享有盛名,一般男人说起来都口水哗哗地。

    开业之前,“得月楼”在临江晚报上登出的整版招聘广告曾经轰动一时,大标题是“寻找当代的杨玉环”,对应聘者身高、年龄、学历等要求比较宽泛,独有一条令人震惊,胸围必须在90厘米以上。

    想想吧,这是什么概念?

    国内知名大导演康壮苏新拍摄的娱乐大片里,新任“苏”女郎的傲人胸围也不过如此,据传,那还有挤出来的嫌疑。

    广告是一种商业宣传,也为“得月楼”的高档定位埋下了伏笔。至于女服务员们的胸围到底有没有达到90厘米,这个不得而知,反正一眼望去,列队迎宾的小姐确实是波澜壮阔,美不胜收。

    这些佳丽们一律穿仿唐旗袍,那旗袍紧紧缠在身上,尤其要命的是还是低胸,不多不少,正露出白花花两小半个球,挤在一起,沟沟壑壑的,看一眼就让人神魂颠倒,魂飞魄散。

    望城县的男人多存有上“得月楼”饱餐秀色的愿望,但又太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消费,一是价格高,消费不起,二是怕家里单位的领导知道了,解释不清。

    所以,医院的叶一舟听说温纯在“得月楼”请客,还说要带着桂花村的姑娘,能不心花怒放吗?

    叶一舟进入贵妃厅的时候,温纯和牛娜早等在房间里。

    看见温纯,黄鼠狼伸出双手,说:“温主任,你太客气了。”话是对温纯说的,眼睛却在偷偷摸摸地看牛娜。

    温纯很风光地给牛娜介绍:“这就是县医院的叶院长,他可是国内知名的医学专家。”

    叶一舟就谦虚地笑笑说:“哪里,哪里。”说完,看着牛娜,笑眯眯地问:“这位是?”

    “哦哦,”温纯赶紧介绍道:“牛娜,我老家的表妹。”

    故弄玄虚(27)

    牛娜抿着小嘴笑了笑,犹豫了一下,还是向叶一舟伸出了一只柔软而白皙的手。

    叶一舟一只手紧紧握住牛娜的酥手,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说:“美女,绝对的,无污染纯天然美女。”然后夸张地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说:“哈哈,桂花村出美女,温主任,你这也是近水楼台可以先得月啊!”

    牛娜更是满脸通红,低着头浑身的不自在。

    温纯忙说说:“叶院长,你过奖了,我这表妹刚从乡里出来,好多事还不懂呢,可比不得你医院的那些医生护士。不瞒你你说啊,牛娜好羡慕她们穿着白大褂,多美气,多精神,这不,我把她带来请你看看,还请你多多关照。”

    黄鼠狼很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没问题。”

    温纯见黄鼠狼还握着牛娜的手不放,赶紧招呼到:“叶院长,入座吧?”

    黄鼠狼这才极不情愿地松开牛娜的手说:“入座,入座。”

    温纯把黄鼠狼拉到主座,自己和牛娜一边一个,陪在了两边。

    刚落座,房间服务员就袅袅婷婷走上来,朗声说道:“各位尊贵的客人,晚上好,欢迎来到得月楼用餐。今天晚上由我为各位服务,祝各位用餐愉快。”

    黄鼠狼偷眼看那服务员,不由地赞叹了一声:“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果然名不虚传啊!”

    高挑的个头,凸凹有致的身材,眉毛细细弯弯,略微化着淡妆,煞是可爱。她身上的旗袍似乎不太合身,尤其是胸口部位被她丰满的身体撑得令人担心,好像随时可能要裂开。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黄二丫,这是于飞和老板打了招呼,临时客串。

    黄鼠狼两眼像长了舌头一样在黄二丫身上舔着,开玩笑说:“丫头,你们得月楼太抠门了,工作服都舍不得花钱,我真担心你会把衣服胀破了?”

    黄二丫心里咯噔了一下,黄鼠狼乍一喊,她还以为是喊自己的名字,不过,她马上明白了过来,现在娱乐场所,一般不喊服务员小姐,兴起了亲切地喊丫头。

    黄二丫落落大方,面带微笑,说:“先生,您每月多光临几次,我们就有钱更新工作服了。”然后她不等黄鼠狼再说什么,走上去俯身对温纯说:“先生,可以开酒吗?”

    温纯手一挥,说:“打开。”

    牛娜这个时候开了口,细声细气地说:“表哥,我就不喝了吧。”

    温纯假装为难,看着黄鼠狼。

    第178章头三尾四

    黄鼠狼说:“牛娜姑娘,从医学上来讲,女人少喝点酒,有助养颜,更漂亮呢。”

    温纯点头说:“牛娜,听院长的,你少喝点吧。”

    故弄玄虚(28)

    其实温纯知道,牛娜自小和男孩子一起长大的,酒量也有一点,高中毕业几个人聚餐,她和黄二丫两个人,把他们班的五个男生都喝趴下了,那个可恶的鞠公子当场就现场直播了。

    酒上来了,最高档的酒(为避广告嫌疑,品牌从略)。

    从望城宾馆带来的瓶子和包装,另外装的类似口味的普通酒。

    温纯端起酒杯招呼道:“来,我敬叶院长一杯。”

    黄鼠狼说:“谢谢,谢谢。都端起来都端起来,第一杯,干了吧?”说完,一仰脖,一杯酒就下了肚。他倒举着酒杯说:“我先干为敬了。”

    却歪着头盯着牛娜。

    牛娜柔声说道:“叶院长,我能不能只喝半杯?”

    温纯说:“牛娜,那怎么行呢?那不是显得我们半心半意了。”

    温纯在和牛娜说话,黄鼠狼拿眼上下打量起了黄二丫的身材。

    温纯暗地里看着黄鼠狼的下作样,很是愤慨,心想,黄鼠狼啊黄鼠狼,等会儿有你好看!

    牛娜微微涨红了脸,说:“好,那我就干了吧。”说完用左手遮挡着酒杯,很优雅地喝干了,也学着黄鼠狼的样子倒举着酒杯。

    温纯这才突然发现,牛娜经过望城宾馆的熏陶,野性收敛了不少,说起话来,声音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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