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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虎这话一说,钱霖达惊出了一身冷汗。
“令虎兄,你稍等,我帮你落实一下再给你回话。”钱霖达挂了孔令虎的电话,换了一部手机给乔万鹏打了一个电话,很快通过赵铁柱证实了于飞确实不在公安局,具体去了哪里还不得而知。
钱霖达判断,孔令虎所言不虚。他暗自惊叹:这个温纯确实不简单啊,他一定是得到了消息,宋飞龙死之前去过“清远名胜”,这才偷偷摸摸地把于飞派到“清远名胜”去暗中摸查。
这个时候,张紫怡比钱霖达更着急,万一被温纯摸查到确切的信息,她就岌岌可危了。
第687章潜伏美女的来历
张紫怡与钱霖达进了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秘密商量了一番。
几分钟之后,钱霖达和张紫怡出来了,他给孔令虎回了电话,说:“好吧,令虎兄,你们去找好一辆不起眼的车,我让王浩全在出城的路口与你们汇合。”
挂了电话,钱霖达对王浩全说:“浩子,机会难得,还得你辛苦一趟。这个于飞现在对我们威胁太大了,你瞅个机会,直接把他干掉。”
王浩全点头。
一旁的孟亮有点担心,说:“老板,这会不会引火上身啊?”
张紫怡却笑道:“老孟,你多虑了,浩子兄弟不是去给孔令虎帮忙吗?”
钱霖达对王浩全说:“浩子,无论得手与否,你都要在适当的时候弃车走人,让孔令虎的人去顶这个缸,明白了吗?老孟,你带几个人在附近接应,无论如何,一定要保证浩子能够全身而退。”
孟亮恍然大悟,和王浩全一起准备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了钱霖达和张紫怡。
张紫怡心里还是不踏实,她对钱霖达说:“钱老板,看来温纯提前闻到味道了。”
“张小姐,你觉得,问题出在哪?”钱霖达问道。
钱霖达对张紫怡很是客气,因为张紫怡的来头不小,身手也了得。
张紫怡早先是一个模特,18岁那年被骗出国巡演,实则沦为瓜子岛国娱乐场所的高级小姐。
你……敢藐视我?(18)
瓜子岛国为太平洋上的一个小岛,因地形酷似一粒瓜子形状而得名,人口不足十万,与世界各国均无外交关系,国人靠着丰富的地下石油资源过着优裕的生活,法律上对诸如洗钱、赌博、、贩毒、卖淫等非暴力手段犯罪活动给予保护,是国际黑帮组织重要的行动基地和避难所。
张紫怡受尽屈辱后被瓜子岛上最大黑帮组织头目OnlyYou的看中,收留在身边,培训成了贴身保镖,经过几年的历练,成为了其左膀右臂。
史天和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与OnlyYou有过接触,建立了联系,回国做地下钱庄的生意也是和这个黑帮组织合作洗钱。
OnlyYou对史天和并不是特别放心,便派张紫怡跟随史天和回国。
史天和与钱霖达合作之后,又对钱霖达不放心,便把张紫怡支到了临江市,以便监督钱霖达的一举一动,可钱霖达也不傻,知道张紫怡的来路,便把她安插到了岳子衡的身边。
让张紫怡潜伏到路桥公司,为的就是控制住岳子衡的一举一动,好不断把路桥公司的资金转移到史天和的空壳公司,再通过空壳公司转移到钱霖达和史天和在瓜子岛国银行的秘密账户上。
几年来,张紫怡陆续怂恿岳子衡以投资的名义将路桥公司的几千万资金打到了史天和的空壳公司上,而只是每年以分红的名义返还一部分到路桥公司账户上,掩人耳目,另外再给了岳子衡个人少量的好处。
如果说,第一次套取九里湖大桥的建设资金始作俑者是钱霖达,而随后再从路桥公司套出几千万的资金来,张紫怡居功至伟。
张紫怡思考了一下,说:“问题肯定出在审计人员身上,而对路桥公司的账目最熟悉的,就只有城建局的计财处长唐婉怡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钱霖达阴沉着脸盯着张紫怡。
“钱老板,先看看今晚上对付于飞的结果再说,如果进展得不顺利,我来会会这个唐婉怡。”说这话的时候,张紫怡的眼睛里闪过阴森森的光芒。
钱霖达笑道:“呵呵,这个唐婉怡我见过,你去会她,我倒是担心她那小身子骨受不了啊。”
“嘿嘿,钱老板,我先试试你这老身子骨受不受得了!”张紫怡“嗷”地一声,向钱霖达扑了过去……
孔令虎派出去对付于飞的人手是范华军和“黑虎”。
魏鸣国说,他从录像资料中已经看出了一些眉目,只需要再落实两个女人的身份细节就可以查出温纯前些天派到“书香门第”卧底的女人。说实在的,魏鸣国现在最恨的人并不是于飞,而是破解了他精心设计的安全监控系统的那个女人。
你……敢藐视我?(19)
在魏鸣国看来,范华军与他出自同一个特种部队,身手稍弱一点,但也不是个泛泛之辈,加上有“黑虎”的协助,两个人带上家伙去对付一个毫无防备的于飞应该绰绰有余。
有线索查证起来就很简单。
很快,魏鸣国调出了两个值得怀疑的女人在“书香门第”登记入V时的信息,其中,那个半老徐娘入V登记的电话一打就通,虽然魏鸣国遭到了她的一顿训斥,但可以排除她是温纯派出来卧底的可能性。
而胡文丽办理入V时用的是假身份信息,手机也提示停机。
目标锁定之后,魏鸣国便推断,和温纯、于飞有关系的女人,多半只能出自望城县,于是,他登录了望城县政府网站,没费多少周折,就从新闻报道中看到了现任宣传部长胡文丽的照片。
魏鸣国眼前一亮,立即确定她就是温纯派到“书香门第”卧底的女人。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魏鸣国约了孟庆梁,开车直奔望城县。
却说于飞把胖妞吓跑了之后,慢吞吞地穿好浴袍,把暗藏在浴袍中的微型录音笔关闭,拿了号牌回到更衣室换了衣服,又在前台结完帐,走出了汤池的大门。
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于飞心中一阵欢喜,他掏出手机给温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张紫怡在宋飞龙出事的当晚,确实和宋飞龙来过清远名胜,这一点从西餐厅值班经理和胖妞的嘴里都得到了证实。
不虚此行啊!一直在办公室等着于飞消息的温纯也是一阵暗喜。
宋飞龙和岳子衡出事之前,张紫怡下午和岳子衡在一起,晚上和宋飞龙在一起,这绝对不会只是一个偶然的巧合。
温纯说:“于飞,你赶紧撤回来。注意一下,周边有没有异常现象?”
“怎么啦?”于飞下意识地用余光四下扫视。
这一扫视不打紧,果然发现了蛛丝马迹。
第688章守株待兔与缓兵之计
夜幕下的“清远名胜”繁华而喧闹,草丛中设置着形状各异的射灯、彩灯,与路边的路灯、招牌霓虹灯等交相辉映,暗淡光线中流淌着几分神秘与暧昧。
汤池温泉的上方飘出一阵阵的热气,而不远处KTV歌舞厅里则不断飘出一阵阵歌声。
温纯说:“刚才铁柱来问我你哪去了,我反问他找你干什么,他吞吞吐吐地说,是乔副局长让他问一下,没什么别的意思。平常你不出去从来没有人过问,怎么你一出去,就有人来问呢?我觉得这不太正常。”
“纯哥,你放心吧,有异常情况我会随时和你联系。”于飞听了,也提高了警惕。他,沿着碎石路往大厅方向走去,不时会迎面碰上醉醺醺的男人搂着妖艳的女子擦肩而过,发出一阵阵粗俗淫荡的调笑声。
你……敢藐视我?(20)
穿过小树林的时候,于飞猛地一转身,尾随而至的“夜玫瑰”躲闪不及,被于飞撞了个正着。
“夜玫瑰”愣了一下,马上又一低头,想从于飞的身边溜过去。
于飞一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低声呵斥道:“不许叫,老实交代,你跟着我干什么?”
“夜玫瑰”心里有鬼,结结巴巴地说:“先生,你误会了。我……我没有跟着你,大厅那边有人找我。”
“哼,你糊弄谁呢?”于飞严厉地说。“从我一出门你就跟在我后面,说,不说我掐死你。”
于飞手里稍稍用力,“夜玫瑰”顿时感觉呼吸困难,连忙告饶:“别,别……咳咳,先生,你女朋友的事跟我没关系,我是临江老魏的人。”
“临江老魏?”于飞手松了一松,问道:“是不是‘书香门第’的魏鸣国。”
“是呀,是呀,”“夜玫瑰”一听于飞听说过魏鸣国,脸上立即有了笑容。“先生,你知道我们家老魏啊。”
于飞故意放缓了口气:“呵呵,当然知道。是不是他让你跟着我的?”
“夜玫瑰”紧张害怕的心也放松了下来,她打着哈哈道:“呵呵,我说是误会嘛。我听胖妞说有人来找茬儿,我就把你的模样告诉他了,他就让我跟着你。”
于飞逼问道:“老魏他还跟你说什么了?嗯?”
“夜玫瑰”吞吞吐吐地说:“他说,嗯,一会儿就有弟兄会,会过来。”
于飞暗暗吃了一惊,温纯预感得不错,自己果然被孔令虎的人盯上了。他假装不满地说:“至于吗,这个老魏。你跟他说,老子走了。”
说着,于飞拉着“夜玫瑰”走到清远名胜的大门口,招手叫了辆出租车,拉开车门还回头问夜玫瑰:“要不要跟我一起进城去找老魏?”
“夜玫瑰”摇头摆手,说:“不了,不了,我还要照顾客人呢。”
出租车一启动,“夜玫瑰”就给魏鸣国打电话,屁颠屁颠地说:“老魏,找茬儿的那个家伙被你的名号吓跑了。”
魏鸣国正在去望城县的路上,一听“夜玫瑰”说于飞跑了,他忙问:“什么?跑了,他怎么跑的?”
“打车呀。”夜玫瑰乐滋滋地说:“我亲眼看见他上了出租车。”
魏鸣国想了一下,说:“你和范华军联系,把车牌号告诉他。”
“算了,人家走都走了,还纠缠个什么吗?”“夜玫瑰”做得不是正当生意,她不怕事却还是不愿意多惹事。
“你懂个屁!”魏鸣国骂道,不容置疑地说:“你少废话,照我说的去做。”
你……敢藐视我?(21)
“夜玫瑰”无奈,只得给范华军打电话,告诉他于飞坐了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出了“清远名胜”,车牌号是临A…5843。
范华军吩咐开车的王浩全:“浩子,靠路边停下,把大灯关了,我们守株待兔。”
“黑虎”问:“华子,怎么回事?”
“于飞从‘清远名胜’出来了,坐了一辆牌号5843的出租车,我们就在这等他送上门来。”范华军指着路边的地形说:“这是回临江的必经之路,大半夜的,过往车辆很少,两边全是庄稼地,是个打伏击的好地方。”
王浩全将无牌无照的桑塔纳车停在了路旁。
果然,没一会儿,有一辆出租车飞驰而来,王浩全启动桑塔纳,紧贴了过去,
出租车司机以为遇到了劫道的,自然要拼命躲避逃窜,可王浩全的驾驶技术十分的老道,一点点将出租车逼到了路的最边缘。
看实在无路可跑了,出租车司机只得将车刹住,停在了路边。
范华军和“黑虎”跳下车,分别堵住了前后门。
出租车司机胆战心惊地叫道:“你们……要干什么?”
“黑虎”吼道:“老实点,没你什么事。”
范华军猛地拉开车门,出租车里除了司机之外没有其他人。
“人呢?”范华军拍着车门,大声问道。
出租车司机扶着方向盘的手在抖,他战战兢兢地问:“什,什么人?”
范华军一拳砸在了引擎盖上,吼道:“你他妈的装什么糊涂,老子们问你,坐车的人啊。”
司机用手指了指背后,说:“他,他出了门没多远就下去了。”
“靠,上当了。”范华军向“黑虎”一挥手,示意他返回桑塔纳。
出租车司机一踩油门,猛地蹿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这正是温纯和于飞使的缓兵之计。
于飞在“野玫瑰”的眼皮底下上了出租车,从后窗玻璃上看见这个女人掏出手机打了电话,出租车刚拐过路口,于飞就让司机停了车,说:“师傅,对不起,我打个电话。”
于飞站在车外拨通了温纯的电话:“纯哥,我被孔令虎的人盯住了。”
温纯一听就急了:“你在哪?他们到了没有?”
“我刚打车出了‘清远名胜’,他们估计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于飞简单了介绍了一下情况:“这里的妈咪叫‘夜玫瑰’,早先在书香门第做事,是魏鸣国的情人,她跟踪我的时候被我抓住了,她跟我说,她已经将我的行踪告诉了魏鸣国,说马上会有人赶过来。”
温纯问:“那个女人看见你上出租车没有?”
你……敢藐视我?(22)
“我有意让她看见了。”于飞说:“既然他们要动,那我还客气什么呢?”
第689章不好了,警察来啦
“对!但是你现在只有一个人,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啊。”温纯毫不迟疑地布置说:“于飞,你让出租车继续往市里方向开,你自己返回‘清远名胜’在歌舞厅里等着,我和国强马上赶过去。随后,我会让特警防暴支队的张威派人增援。”
温纯并不知道魏鸣国没有亲自出马,但是,他料定孔令虎的人极不情愿明目张胆地在“清远名胜”动手,如果得到了于飞搭乘出租车返回的消息,一定更愿意在安全僻静的林荫道上打伏击。
让出租车继续往前开,就是希望可以在路上耽误他们一些时间,这样,就能为温纯和曾国强赶过来赢得宝贵的时间。而歌舞厅里人多嘈杂,是个不容易被人发觉的藏身之地,等孔令虎的人发觉上当再来找于飞,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由于判断不出赵铁柱现在是否靠得住,温纯不敢动用刑侦支队等人,只好调特警防暴支队的人过来增援,张威接到通知再集合部队往“清远名胜”进发,同样也需要时间。
于飞马上明白了温纯的用意。他挂了电话,于飞转到驾驶室一侧,递给司机一张票子,说:“师傅,麻烦你继续打表,照常把车开回市里去,车费我照付。”
出租司机在“清远名胜”苦苦守到了大半夜,就是想守一笔回市里的生意,刚开出不远,听于飞喊停车,本来一心欢喜的他正要埋怨于飞这纯粹是戏耍人,见于飞照付车费,只要求他把车开回去,出租车司机马上换了面孔,欢天喜地继续前行。
这么一来,果然耽误了范华军他们十来分钟。
曾国强和温纯开着警车拉着警报一路朝“清远名胜”飞驰而来。
范华军和“黑虎”受了戏弄,催促着王浩全加速冲到了“清远名胜”。
王浩全将车停在了最接近门口的停车场上,坐在车里没下来,他是被借来开车的,所以,他不参与直接的行动,只等在门口进行接应。
范华军和“黑虎”找到了“夜玫瑰”,让她出面去打探于飞的下落。
大门口值班的保安也不是等闲之辈,“夜玫瑰”跑来一打听,他们就肯定于飞回到了“清远名胜”,至于进去之后去了什么地方,黑灯瞎火的倒是没注意。
汤池温泉是“夜玫瑰”自己的地盘,可以肯定于飞没有混进去,宾馆住宿登记管理严格,去总台一打听,也没有这么个人。范华军和“黑虎”一合计,便直奔了喧嚣的KTV歌舞厅。
还是“夜玫瑰”出面,说是找一个客人,他在汤池温泉消费的时候,把钥匙丢在更衣室里了。
你……敢藐视我?(23)
站在KTV门口迎宾的小姐麻木不仁,只管弯腰问好领路,根本没有注意到客人的长相,倒是KTV里有一位和“夜玫瑰”一样的妈妈桑,对于飞这么个人有印象,本来独自一人来唱歌的客人就不多,推荐陪唱小姐的时候还推三阻四,所以,妈妈桑立即领着“夜玫瑰”来到了一间小包房门口。
范华军和“黑虎”随即跟在了她们身后。
智者千虑,也有一失。
温纯和于飞都只想到了KTV人来人往嘈杂混乱,是一个易于藏身的场所,孔令虎的人摸不清楚于飞所在的准确位置也不敢擅自硬闯,但是急切之间,却忽视了“夜玫瑰”在“清远名胜”的熟门熟路,
于飞正在这间小包房里,他让陪唱小姐把音响开得很大,吩咐她连续不断地唱歌,自己则坐在靠近门边的沙发一侧和温纯保持着短信联系,听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给温纯发了一条短息:“人到了。”
于飞把手机放进了口袋,站起来搂抱着陪唱小姐,两个人边唱边舞。
门开了,先进来的是KTV的妈妈桑,她说:“先生,有人找。”
于飞一眼就瞟到了“夜玫瑰”,知道孔令虎的人找上门来了,他装着很沉醉的样子,紧搂着陪唱小姐用背影对着门口。
包房里的光线幽暗,“夜玫瑰”不得不凑近身来辨认。
范华军和“黑虎”堵在门口,并没有轻举妄动,“清远名胜”不是“书香门第”,这里的保安也不会是吃素的。所以他们不敢冒然行动,万一搞错了人,搅了人家的场子,恐怕也难以脱身。
但是,当夜玫瑰凑近于飞的时候,范华军突然感觉不妙,他喊了一声:“小心。”
已经晚了,于飞迅速甩开了陪唱小姐,一把将“夜玫瑰”搂在了胸前,手指戳在了她咽喉的下部。
妈妈桑和陪唱小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范华军蓦然变色,冲了进来,但马上又止步了。
特种兵出身的范华军自然知道,咽喉是人最脆弱之处。
“夜玫瑰”是魏鸣国的情人,“书香门第”无人不知。
范华军和魏鸣国情同手足,亲如兄弟,他可一向把“夜玫瑰”当做了嫂夫人,尊敬有加。
范华军冷嘲热讽地说:“于飞,你挟持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于飞一声冷笑:“你们搞这种偷袭暗算,又算什么本事呢?”
“黑虎”晃着肥胖的身躯要发狠上前,范华军向她作了个稍安勿动的手势,说:“于飞,你乖乖地跟我们走,我们可以留你一条小命,如果你一定要负隅顽抗,那就怪不得我们兄弟下狠手了。你想想吧,外面还有我们的兄弟,你觉得你能跑得了吗?”
你……敢藐视我?(24)
“少废话,我已经通知了温纯,他马上带人就到,你们该好好想想,你们能跑得了吗?”于飞边说,边扯着“夜玫瑰”一点一点往门边挪。
“放了她,否则……”范华军按耐不住了,他“唰”地抽出了一把军用匕首。
“黑虎”则迅速掏出来一把砍刀,他侧步就要抢着堵门。
妈妈桑和陪唱小姐同时发出了一声尖叫,抢着往门口逃,正好隔在了对峙的双方。
于飞一个弓步,先是向“黑虎”虚晃了一下,然后将“夜玫瑰”往范华军身上一推,伸手扯住妈妈桑的头发一带,又将妈妈桑和陪唱小姐挡在了“黑虎”身前,一抬腿猛冲了出去。
包间里传来茶几翻倒和大呼小叫声,于飞没有看见魏鸣国,也搞不清楚范华军带了多少人,他扯着喉咙高喊:“不好了,警察来了,大家快跑。”
这一嗓子不打紧,几乎在一瞬间,窄小昏暗的走廊里顿时所有的包房都打开了门,有人探出头来一看,旁边小包房里先是冲出一个男的,随后又跟出妈妈桑和陪唱小姐,还有两个男人追了出来。
这种场景,还有什么不信的,顷刻之间,几十号人狼狈地冲出了各自的包房。
外面的保安听到走廊里大呼小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拼命要往里冲。
这下可好,里面的客人在往外冲,外面的保安要往里冲,人挤人的局面顿时乱了套,范华军边追边叫唤:“站住,别跑。”
“黑虎”一着急,喊得更加离了谱:“我们不是警察,前面跑的那个才是警察。”
好不容易冲过来的一个强壮保安,抬手给了“黑虎”一巴掌,骂道:“你妈了个逼的瞎鸡巴乱喊什么?哪他妈有警察啊?”
“黑虎”正在火头上,冷不丁地挨了一巴掌,哪里肯善罢甘休,就和保安撕扯上了。
旁边有客人见了这个场面,更是吓得不知所措,边跑边喊:“快跑啊,警察跟保安打起来了。”
这下,相当于是火上浇油,局势更是乱上加乱。
里里外外的人挤满了这条十几米的走廊,眼见着于飞跑到了走廊的尽头,范华军气得眼冒火花,他狠狠地一脚踢翻了那个与“黑虎”纠缠的保安,扬起手中的匕首,大吼道:“闪开,闪开。”
众人见了,忙闪开了一条道路。
范华军回头吩咐“黑虎”:“虎子,我追下去,你给浩子打电话,让他在大门口截住他。快!”
于飞跑在最前面,两边包房里不断有客人问:“兄弟,怎么回事啊?”
“好像是警察突击检查。”于飞边跑边说:“朋友,快跑吧,没听见里面喊,警察正抓人呢。”
你……敢藐视我?(25)
沿途的包房里不断有人冲出来,骚乱从里面的走廊一直延续到外面的吧台。
尖叫声和叫骂声此起彼伏,冲出来的男男女女都狼狈不堪,四散奔逃。
于飞毫不迟疑,直接朝大门口奔去,按照他的估计,温纯和曾国强应该差不多可以赶到了。
于飞边往外跑边回头看。
范华军穷追不舍,已经越来越近了,匕首在黑暗中发出寒光。
“黑虎”边追边打电话,他手里的砍刀已经收起来了。
“夜玫瑰”也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
坐在桑塔纳车里的王浩全悄无声息地从座位底下掏出了一支枪,缓缓旋上消声器,贴着车窗伸出去瞄准了于飞的后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温纯和曾国强赶到了。
曾国强首先看见了奔跑中的于飞。
温纯则注意到了停车场上的那辆无牌无照的桑塔纳。
黑暗中,有人正在举枪瞄准。
第690章胡文丽被绑架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温纯抢了一把方向盘,就在王浩全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警车的车头撞上了桑塔纳的车尾,子弹呼啸着擦着于飞的耳边飞了过去。
王浩全调转枪口向警车方向射击,曾国强早有准备,向左侧又一打方向盘。
“砰!”子弹正好从警车右侧擦过。
温纯在车子的移动中不甘示弱抬手也是一枪,将桑塔纳车子的左侧的反光镜打得粉碎,匆忙冲正在奔跑中的于飞大叫:“于飞,快过来!”
王浩全不敢恋战,发动车子,直接向于飞跑过来的方向冲了出去。
警笛声、枪声,尖叫声,从KTV跑出来的人群一下子炸了锅,几十号人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东躲西藏,抱头鼠窜。
有几个跑在前面的人已经跑进了停车场,警车和桑塔纳互相追逐,曾国强急得拼命地按喇叭。
一时间场面十分混乱。
很快,整个“清远名胜”寂静无声,经过一阵混乱,人们终于发现这里正上演一出警匪枪战,能躲的躲,能藏的藏,胆大一点的,也只敢远远地蹲在树丛后面,屏息静气地看偷看热闹。
混在人群中的于飞蛇游般曲曲折折地跑出几步,桑塔纳冲过来,他只得连连后退,而追上来的范华军又举着匕首拦住了去路。
“黑虎”也嗷嗷叫着举起了砍刀。
于飞斜刺里跃起,躲开了桑塔纳的冲击。
这时,曾国强开着警车及时冲了过来,横在了桑塔纳的车前。
温纯抓着车门,朝天鸣枪示警。
范华军和“黑虎”这才发觉不对,惊慌失措地朝桑塔纳跑去,他们想要逃跑了。
你……敢藐视我?(26)
桑塔纳却猛地往后一倒,对着朝警车方向跑过来的于飞又是一枪。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子弹打在了于飞身后的灯柱上,溅起的碎片飞起了老高。
“妈的!”于飞狠狠地骂道,感觉出对手的训练有素。
这一枪打得冷静而果断,只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做到。
远处传来了一连串的警笛声,特警防暴支队的几辆警车呼啸着向“清远名胜”开来。
范华军和“黑虎”停止了追逐于飞的脚步,举着手里的家伙,再次扑近了桑塔纳。
可是王浩全根本不理会他们的呼喊挥手,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警车越来越近,警笛声在夜空里显得格外刺耳。
“黑虎”巨大的身躯挡在了桑塔纳的车前,见王浩全没有停车的意思,扬起砍刀直接砍在了引擎盖上,然后整个人抓着砍刀的刀柄,趴在了引擎盖上,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停车,让老子们上去。”
趁着王浩全稍一迟疑的工夫,范华军扑到了桑塔纳车旁,他一拉车门,便去抢夺方向盘。
王浩全左手猛地一打方向盘,把“黑虎”甩了下来,然后一踩油门,从“黑虎”的身上碾压了过去,“黑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射而出,砍刀飞出去好几米远。
范华军被车一甩也险些摔倒,他见王浩全为了逃命,根本不顾他和“黑虎”的死活,他气愤至极,一咬牙,手中的匕首飞掷而出,扎在了王浩全的大腿上。
桑塔纳戛然刹车,王浩全抬手一枪,击中了范华军的胸口。
范华军惨叫一声,仰面跌倒在地上,他捂着胸口,眼睛大睁着,鲜血从他的手指缝中涌了出来。
王浩全根本无暇顾及同伙的死活,只想着自己逃命要紧,他迅速一倒车,躲开了曾国强的警车拦截,冲上了人行道,朝着门外疾驶而去。
温纯举起手里的54式手枪,朝着几十米开外的桑塔纳开了一枪,这一枪正打在了轮胎上,桑塔纳歪着车身又往前窜出去几米远,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王浩全果然了得,驾驶着瘪了一只后轮的桑塔纳方向竟然还没有失控。
温纯又是一枪,击中了另一只后车轮。
桑塔纳终于趴窝了。
温纯指挥着曾国强开着警车,迅速向桑塔纳冲过去。
王浩全从桑塔纳上滚了下来,就在这时,从侧面的小路上窜出一个人影,搀扶起一瘸一拐地的王浩全,拖上了停在岔路上的另外一辆无牌无照的丰田面包车。
尽管腿受了伤,王浩全仍然在爬上丰田面包车的之后,举枪击中了桑塔纳车的油箱,一股火焰冲天而起,正好拦住了特警车辆追击的线路。
你……敢藐视我?(27)
丰田面包车疾驶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特警防暴支队的几辆车一起开进了“清远名胜”,在灯光的照耀下,整个停车场形如白昼。
披头散发的“夜玫瑰”扑在范华军的尸体上失声痛哭。
特警们迅速清理了现场,带走了“夜玫瑰”。
温纯下达了抓捕张紫怡的命令。
张威带领特警防暴支队的人赶往了张紫怡的住处以及路桥公司等所有可能落脚的地方,却没有发现她的一丝踪迹。
很显然,张紫怡得知行刺于飞的计划已经失败,提前藏匿了。
温纯要求封锁出入城区的所有道路,全城搜捕张紫怡和受伤的枪手。
第二天上午,温纯赶往市委向席菲菲汇报于飞在“清远名胜”的暗查结果。宋飞龙在坠桥之前和张紫怡在一起,喝了不少的洋酒,还在汤池与两位小姐发生了关系,之后与张紫怡一同离开了“清远名胜”。
现在基本上可以推断,宋飞龙之死不是自杀,而和张紫怡有关。同样,岳子衡的自杀案也值得怀疑。
席菲菲同意温纯的看法,要求公安局向省厅提交申请在全国范围内发出协查通知,只要将张紫怡捉拿归案,宋飞龙和岳子衡的案子以及路桥公司的资金流向都有可能真相大白。
回到公安局,温纯召集苗青山、乔万鹏、于飞、赵铁柱、熊建强等人讨论案情,决定于飞结束停职反省,暂不恢复刑侦支队长的职务,以戴罪立功的身份参加搜捕张紫怡和枪手的行动。
苗青山等人都没有异议。
刚宣布散会,腰间的手机响了,温纯拿出手机,一看是赵子铭打来的,略感意外,忙问:“子铭兄,有事吗?”
赵子铭开口就问:“纯哥,胡文丽是不是被你的人带走了?”
不好!温纯脑子里嗡地一响:“没有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多次接触之后,胡文丽和赵子铭走得比较近了。
女人总是如此,往往对经历迥异的男人更有浓厚的兴趣。
“今天早上,她没来我这儿吃早点,甘欣通知她开会,也没找到她人。收摊之后我去她住的地方打听了一下,值班的门卫说,胡文丽一大早就出去了,市公安局的人早早就在外面等着呢。”
听赵子铭一口气说完,温纯心情立即沉重起来。“子铭兄,肯定不是市公安局的人把胡文丽带走了。不过,你别急,我马上来查,看她人现在哪儿?”
赵子铭说:“好吧,我马上赶过来。”
温纯回到办公室,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便携式接收器,信号显示,胡文丽进城了,正在城区中心移动。
你……敢藐视我?(28)
拨打胡文丽的手机,通了,但接电话的是个男人的声音,他恨恨地说:“姓温的!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温纯听出来了,这个人是魏鸣国。他极力保持着镇定,问道:“你是谁?我找胡文丽。”
“哼哼,温局长,你好健忘啊,老朋友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魏鸣国阴阳怪气地说:“我是魏鸣国,胡文丽跟我在一起。”
温纯说:“魏鸣国,我警告你不要胡来,你已经被我们监视了。”
“正好啊!最好你可以亲眼看见我怎么玩死她!”魏鸣国阴沉沉的口气。
“魏鸣国,我一直敬你是条汉子,如果你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那你就狗屎不如了。”温纯骂道,声音有些颤抖了:“你放了她,我们之间的事,我们来解决。”
“哦!你指使一个女人到‘书香门第’来卧底,破了我的监控系统,你就觉得你很男人吗?”魏鸣国恶狠狠地说:“温纯,你要是条汉子,你来跟我当面谈,我可以放了胡文丽,我等你二十分钟,只许你一个人来,否则,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温纯答应了:“好!你要是敢食言,你也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行,既然你派人监视我了,应该知道我在哪吧。”魏鸣国怪笑起来:“哈哈,二十分钟啊,你要是不来,就别怪我魏鸣国不讲信义了。”
挂了电话,温纯再看接收器,上面胡文丽的信号已经固定不动了。
“书香门第!”温纯感觉一阵好笑。看来这个魏鸣国还真是头犟驴,他是想在哪儿栽的跟头再在哪把面子找回来。
温纯冲下楼去,直接找曾国强要了车钥匙,直奔“书香门第”。
开上大街不久,手机叫了,是于飞:“温局,怎么回事啊,你一个人上哪去?”
温纯气呼呼地说:“于飞,你还有脸来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把胡文丽的事告诉谁了?”
于飞一头的雾水:“纯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胡文丽被魏鸣国绑架了。”温纯吼道:“哼,胡文丽要有个好歹,回来我拿你是问。”
“喂,喂,你去哪?喂喂……”温纯已经把电话挂了。
第691章给老子扒光她
“书香门第”的地下赌场里一片狼藉。
此时,魏鸣国站在秘密通道的进口处,默默地打量着他精心设计的一道道安全门和掩护门,心里的怒火和羞辱在翻腾。
胡文丽被推倒在地上,双手被反绑着,嘴里被贴上透明胶,嘴角渗着鲜血,时不时充满渴望和悲哀地望一望周边的墙壁。
孟庆梁在旁边守着她。
你……敢藐视我?(29)
“胡文丽,你要怪就去怪那个温纯,如果他不把你牵扯进来,我在书香门第发财,你在望城县当你的宣传部长,我们井水永远犯不上河水!你帮着温纯做了初一,我魏鸣国就只好做十五了。等温纯来了,我当着他的面把你折磨死,再杀死他!”他咬牙对胡文丽说道,伸手撕开了她嘴上贴着的透明胶。
胡文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里露出了无助的光。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旁边的孟庆梁狠狠地一脚踹过去,将她踹倒在地。她惨叫一声,倒在了地板上,然后,又艰难地在水泥板上坐好,直起身子,眼眶里含满泪水。
裙子在挣扎中撕裂了,露出了性感的大腿。
“老魏,先把这婊子干了吧!不干白不干!”孟庆梁直勾勾地盯着胡文丽,咽着口水说。
魏鸣国看了孟庆梁一眼,又看着胡文丽,阴沉的眼里露出一道凶光,脸上挂起一丝冷笑:“梁子,不急,再等几分钟,等温纯到了再动手也不迟。”
“流氓,畜生!”胡文丽嘴里发出一声怒吼,再一次挣扎着站了起来,愤怒地盯着魏鸣国和孟庆梁。
“妈的!你找死!”孟庆梁恶狠狠地骂道,上前对着胡文丽的脸猛地抽了一巴掌。
胡文丽眼含泪水,嘴角惨着鲜血,死死地瞪着他。
孟庆梁还要动手,被魏鸣国制止了。
“胡文丽,没想到啊,你对那个温纯还有点死心塌地啊。到了这个地步,你不给老子求饶,还要逞英雄是吧?好啊!老子就成全你!梁子,给老子扒光她!”魏鸣国看着胡文丽咬牙切齿地说。
这下孟庆梁来劲儿了,他解开胡文丽被绑着的双手,将她摁倒在地,扒下她的裙子。
胡文丽拼命反抗,但力量相差悬殊,双手又被孟庆梁紧紧抓住。
很快,她的裙子及外衣被剥了下来,露出丰润的白皙光滑的肌肤。然后,孟庆梁又开始剥她的乳罩和内裤,胡文丽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脸上额头已渗出汗珠,头发粘在汗渍混合着灰尘贴在了脸上。
最终,精疲力竭的她敌不过孟庆梁,身上只剩下了一条三角裤。她似乎没有力气了,屈辱的泪水小溪一样默默地往下流,绻屈着身子,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双手悲哀地无助地用护着胸口。
魏鸣国总算是羞耻心未泯,低声说:“梁子,算了,给温纯留一点面子吧。”
孟庆梁色迷迷的目光像针一样贪婪地在胡文丽的身体上乱扎一气。
一时的悲哀、无助与羞愧之后,胡文丽开始尽最大的努力悍卫自己的尊严,她挺直了胸膛,倔强地昂起秀美的脸庞,现出凛然和不屈的表情,目光如火一般愤怒地瞪着孟庆梁,好像在说:无耻下流的小人!你看吧,看吧,我让你看个够!
你……敢藐视我?(30)
这目光和这举止让魏鸣国有些不自在了,让他凭空感到了一种压力。卑微与可耻,似乎像一只无形的手,剥开了他们自身的衣装,现出了他们的丑陋、猥琐,淫邪的目光好像受到严厉的挑战,不自觉地收缩了回去。
“魏鸣国,我来了!”通道中响起了温纯的声音。
魏鸣国向孟庆梁一摆头,孟庆梁迅即揪住了胡文丽的头发,靠在了通道口处。
温纯穿着便装,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了魏鸣国的面前。
“温纯,你站住!”魏鸣国目露凶光,不自觉地后退了一小步。
胡文丽扭送着身子,撕心裂肺地叫道:“温纯,你来干什么?他们是流氓,畜生。”
魏鸣国阴沉着脸,说:“梁子,抽她!”
孟庆梁抄起身边的一条皮带,轮圆了胳膊抽下去。
“啊!”胡文丽发出了尖厉的惨叫,身子伴随着利耳的尖叫像条鱼一样在痉孪颤抖,白皙丰满的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血印。
“住手!”温纯厉声喝道。
“去你妈的!”孟庆梁咬牙切齿地说:“姓温的,心疼了,心疼你就别叫她来卧底啊。嘿嘿,你要晚来一步,老子早把她奸了。”
“魏鸣国,亏你还是临江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还讲不讲一点信义?”温纯尽量不去看胡文丽的惨状,直盯着魏鸣国。“这事儿跟胡文丽无关,是我安排她来的,你有什么本事冲我来好了。”
温纯抓住魏鸣国死要面子的特点,尽量不去刺激他。魏鸣国的身手不凡,暂时别惹毛他才能找到机会救出胡文丽。
魏鸣国阴冷地看了温纯一会儿,示意孟庆梁松开胡文丽,用手拍了拍衣服,阴沉着脸说:“温纯,你有种,先把身上的家伙交出来吧!”
“先让她穿上衣服!”温纯说。
魏鸣国看了孟庆梁一眼。
孟庆梁一只手将胡文丽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扔在了胡文丽身上,另一只手仍死死地揪着她的头发。
魏鸣国拿出一支烟点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温纯。他的脸上弥漫着一种恼怒与震惊,两眼微微发红,眼神中夹杂着愤怒与屈辱。
胡文丽颤抖着将裙子和外衣穿上了。
温纯伸开双手,拍了拍腰,又扯开外衣抖了一抖,笑着说:“魏鸣国,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就一个人,什么也没带。不信,你可以搜。”
“温纯,我别无选择,只能相信你。”魏鸣国逼视着温纯,他威胁说:“胡文丽的小命握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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