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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纯,我别无选择,只能相信你。”魏鸣国逼视着温纯,他威胁说:“胡文丽的小命握在我的手里,我谅你也不敢耍花招。”
温纯说:“魏鸣国,我也别无选择。你比我更熟悉这里的地形,就算我想安排狙击手,在这个弯弯曲曲的通道里,根本没有把握一枪命中。”
你……敢藐视我?(31)
魏鸣国得意地笑道:“温纯,你的确是一个聪明人。”
温纯张开双手,站在那里一动没动,冷静地说:“你想要怎么样,说说吧。”
魏鸣国恶狠狠地说:“我……我想要你的命。”
温纯笑了笑,说:“没问题,你先放了她。”
魏鸣国被温纯的镇定吓住了,他甚至怀疑周围会不会有埋伏,他警惕地四下看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魏鸣国摇着头,疑惑地问道:“温纯,我不明白,她的命真有这么值钱吗?”
温纯淡然道:“因为她是我朋友的女人。”
魏鸣国问道:“你朋友,谁?”
“赵子铭。”温纯一字一顿地说。“我答应了他要保护好他的女人,我可以对不起你,但不能对不起朋友。”
魏鸣国无语了。
“魏鸣国,我敢一个人孤身前来,就是敬重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你也有女人,我知道,你也是为了心爱的女人才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何苦呢,跟我回去,把该交待的都交待出来,你还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一个男人。”温纯劝道。
温纯的话仿佛击中了魏鸣国的要害,他沉吟了起来。
孟庆梁疯了一般揪着胡文丽的头发,大叫道:“老魏,监控系统被破,虎子和华子被杀,这个仇你就不报了吗?”
胡文丽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你休想!”魏鸣国猛然惊醒过来,像是一头跌入陷阱的恶狼,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眼眸里混含着火焰般的怨恨、愤怒和不甘。
虽然这只是一瞬间的变化,但是,温纯看出了魏鸣国心里的犹疑和矛盾,只是仇恨和激愤让他失去了理智。
“魏鸣国,你只不过是孔令虎的帮凶,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看魏鸣国有些动心了,他趁热打铁,大声质问道:“难道你不愿意和自己的女人好好过几天安安稳稳的舒心日子吗?难道你就甘心为了别人的利益而将牢底坐穿吗?”
孟庆梁大叫:“老魏,你不能听信他的花言巧语……”
“你闭嘴!”温纯对着孟庆梁发出了一声怒吼。
孟庆梁被温纯的愤怒震惊了,他从腰里拔出了匕首,架在了胡文丽的脖子上。“魏鸣国,我大哥对你的恩情你难道都忘了吗?”
胡文丽发出了一声惊叫。
温纯逼近了孟庆梁,怒斥道:“孔令虎这么做只会把他推向死亡的深渊,这算什么狗屁的恩情?”
“温纯,你,你不要过来啊。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她。”孟庆梁颤抖着声音说。
温纯锐利的目光直射孟庆梁。
你……敢藐视我?(32)
“温纯,你站住!”魏鸣国高声叫道:“老子,你要是敢耍花招,我和你们同归于尽。”
温纯只能站住,为了麻痹魏鸣国,还举着手后退了一小步。
尽管温纯表面上很震惊,但是后背上已经起了层冷汗,脑子里迅速做着判断,从站的地方动手,不仅没有把握一击击垮魏鸣国,更无法阻拦孟庆梁对胡文丽下毒手。
怎么办?
“二位,别冲动。”温纯突然问道:“我想问你们一下,你们有把握从这里全身而退吗?”
第692章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魏鸣国凶狠地说:“无所谓,我敢把你喊来,就没打算活着走出去。我这一辈子,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过了,死也死得值了。”
温纯又问孟庆梁:“你呢,你也准备死在这里吗?”
“死?”孟庆梁还真没作这种思想准备,他眨巴了几下眼睛,望着魏鸣国。
温纯淡淡一笑,说:“魏鸣国,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了,你在临江也算得上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拉个女人做垫背的好像也不太仗义。这样,你把她放了,我在黄泉路上给你做个伴,你看行不行?”
“不,温纯,你不能……”胡文丽惊叫道。
魏鸣国厌恶地摆了摆头:“梁子,抽她傻B的。”
孟庆梁啪地又抽了胡文丽一个嘴巴。
胡文丽还想叫喊,温纯用眼神示意她别再讲话了。
温纯往前跨了一步,又喊:“魏鸣国,怎么样,我的命至少比她值钱吧。我在你们手里,至少临江市的警察不敢为难你们,怎么样,干还是不干?”
魏鸣国侧了侧身子,孟庆梁在眼巴巴地看着他,那神情似乎在乞求魏鸣国答应温纯。
在死亡的黑暗边缘,重压只会令人精神崩溃而做出疯狂的举动,如果能提供一丝光亮,任何人都会本能地寄予希望。
一个人陷入茫茫的无边海洋中,一根稻草也要紧紧地抓住。
魏鸣国掏出一颗烟,点上,烦躁不安地抽了几口,又把他扔在了地上,用脚一点点地碾碎。
温纯冷眼旁观魏鸣国的一举一动,暗道:有戏,这家伙动摇了。
魏鸣国本是不想理温纯的,胡文丽在我的手里,哪里有他讨价还价的余地?但转念一想,把温纯抓在手里,或许还有机会逃出去,至少多一个垫背的也不吃亏。于是他说:“姓温的,算你有种,你双手抱头走过来。”
温纯一秒钟也没敢犹豫,举起手,按照魏鸣国说的,双手抱头,一步步的,朝魏鸣国这边走来。
胡文丽在轻轻地啜泣,魏鸣国在阴险地笑,孟庆梁一脸的诧异,暗暗吃惊。
你……敢藐视我?(33)
离魏鸣国只有两步不到的距离了。
“站住,你先站住。”看温纯如此的泰然自若,魏鸣国反倒有些不踏实了,他从孟庆梁手里把匕首拿过来,掂量了几下,又用手指刮着匕首锋利的刀口,威胁说:“温纯,你是不是带了警察过来,我再次警告你,你要是耍花招,我不敢说一定杀得了你,但一定杀得了胡文丽。”
温纯停下了脚步,看胡文丽暂时脱离了危险,稍稍松了口气,若无其事地说:“魏鸣国,你别疑神疑鬼的了,如果我打算不顾胡文丽的死活,我能乖乖地听你的话吗?”
魏鸣国还是不放心,他回转身,冷冷地说:“梁子,用皮带勒住她,先退后。”
孟庆梁把皮带套在了胡文丽的脖子上,一步步后退,胡文丽的脸色涨得通红,双脚踢踏着紧跟着孟庆梁的脚步后退。
孟庆梁拖着胡文丽退到了通道的最里端,与魏鸣国和温纯拉开了一段距离。
魏鸣国示意温纯继续往前走。
温纯抱着头,站着没动。
魏鸣国讥讽道:“怎么,后悔了还是害怕了?”
温纯指着胡文丽,用鄙夷的口吻说:“魏鸣国,你警告我不要耍花招,但是,你自己却不打算守信用。说好了是我来换胡文丽,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两头的便宜都要占啊。”
“哼,温纯,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魏鸣国冷冷地说。
温纯也轻轻地哼了一声:“算了,原来堂堂的魏鸣国,还不如一个做皮肉生意的‘夜玫瑰’。”
“什么,你说什么?”听到“夜玫瑰”的名字,魏鸣国还是忍不住表现出了关注。
温纯冷笑着摇头,很是不屑的样子:“‘夜玫瑰’带着小姐做皮肉生意,还知道一手收钱,一手脱裤子,你倒好,一手收钱,还一手紧捏着裤腰带,连个婊子都比不上。”
魏鸣国被温纯挤兑得脸上发烧,红一阵白一阵的。
被皮带勒住的胡文丽也发出了吃吃的笑声。
恼羞成怒的魏鸣国回过头,举着匕首指着胡文丽,恶狠狠地说:“梁子,替老子扇她。”
孟庆梁一只手揪住皮带,另一只手抬起来扇胡文丽。
就在这电石火光之间,温纯却一个侧步,迅捷凶猛地欺身上前,一掌砍在魏鸣国的手腕上,猝不及防的魏鸣国手一松,匕首当啷落地,早有准备的温纯飞起一脚,将匕首踢飞到了一台赌博机的下面,紧接着又猛地用肩膀撞向魏鸣国。
魏鸣国侧步一滑,躲开了温纯这凶猛一撞,摆开了迎接温纯继续攻击的姿势。
以一敌二,还要保护胡文丽,温纯几乎毫无胜算。
你……敢藐视我?(34)
温纯没有继续向魏鸣国进攻,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了孟庆梁的跟前,双手前探,紧紧抓住了孟庆梁抬起的手臂。
魏鸣国的临战经验也极为丰富,他稳住身形,抬起右腿用力蹬向温纯的后腰。
温纯要想躲开这一招,松手迎战是最明智和可行的选择。
但是,温纯的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松手迎战魏鸣国,孟庆梁就完全控制住了胡文丽,狗急跳墙的他很有可能要对胡文丽下毒手,再想寻机解救就无机可趁了。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胆大艺更高。
温纯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双手双脚一齐用力,主动侧身倒下,猝不及防的孟庆梁措手不及,站立不稳,往前一个踉跄,正迎上了魏鸣国踢过来的一脚。
魏鸣国也是了得,一看孟庆梁挡在了面前,脚尖一弯,竟然硬生生将踢出去的脚改成了金鸡独立。
温纯没等孟庆梁反应过来,举起拳头,照着孟庆梁的鼻梁砸了下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如狂风暴雨般急骤,凶狠而不失快捷。
孟庆梁听风声也知道温纯这一拳的恐怖,不得不松开拽着皮带的左手,本能地侧头躲避,右手挥舞着皮带朝温纯劈头盖脸的抽去。
温纯在半空中变拳为掌,一把抓住了抽过来的皮带,顺势一拧,将胡文丽彻底从孟庆梁的控制中解脱了出来。
孟庆梁借着温纯拖拉的力量,一跃而起,他目露绝望,如临死的野兽般疯狂扑向了温纯。
温纯松开了皮带,又化掌为指,点中了孟庆梁右手手腕的关节。
孟庆梁惨叫一声,松开了皮带,右手还在抽搐颤抖。
皮带落在了胡文丽的身上,她抓着皮带趁势一转身,躲在了温纯的背后。
温纯一个扫堂腿,将孟庆梁扫到在地,踏上了一只脚。
孟庆梁彻底放弃了挣扎,精神和意志在这一瞬间完全崩溃,眼中的的凶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苍凉的悲哀,他绝望地看着魏鸣国,哀嚎道:“老魏,救我。”
三招之内,温纯干净利落地救出了胡文丽,又将孟庆梁踩在了脚下。
各位可能要问,这魏鸣国干什么吃的?他不是特种兵出身吗?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温纯对付一个毫无武功的孟庆梁吗?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温纯的机智,他先是用冷静引起了魏鸣国的疑惑,让孟庆梁拖着胡文丽进入了通道,他充分利用了通道狭窄的特点,迅速撞开魏鸣国,扑向孟庆梁,先将胡文丽从皮带下解救出来。
同时,温纯始终没有停止对孟庆梁的攻击,孟庆梁身后是魏鸣国,他退无可退,只得硬着头皮仓促应战,有孟庆梁隔在中间,魏鸣国有力也使不上,只能看着温纯将孟庆梁打倒而无可奈何。
你……敢藐视我?(35)
魏鸣国见温纯踏住了孟庆梁,眼睛里发出了一股阴冷的寒光。
这种寒光,温纯在许多杀人犯的眼睛里看到过,只有人性冷酷,不惜毁灭一切的残暴歹徒才会有的那种神情。
魏鸣国要拼死一搏了!
果然,魏鸣国不容温纯有喘息之机,他一跃而起,双手以排山倒海之势,猛扑了过来。
温纯无处可闪,只能双手为掌,护在胸腔,以硬碰硬的方式接了这一招。
魏鸣国这一招叫“毒蛇出洞”,他几乎运足了全身百分之一百的力道,迅疾如风,刚猛有力,一看就知道绝非那种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魏鸣国和温纯第一招就来了个实打实的“火星撞地球”。
论力量,魏鸣国绝对大于温纯。
但是,温纯脚踏地面,重心稳,而魏鸣国人在运动,无处借力,这一撞之下,堪堪打了个平手,两人同时后退了一步。
温纯往后一退,正靠在了胡文丽的两团肉球上,胡文丽发出了一声足以令人遐想连篇的呻吟。
孟庆梁就地一滚,从温纯的脚下逃了出来,抱着手腕痛苦地蹲在地上。
魏鸣国的反应实在是不一般,他几乎没有半秒钟的停滞,立刻再次跳起,如猛虎下山般向温纯挥出一记刺拳,随后跟进了一记勾拳。
温纯左闪右避,顺着通道且战且退,他听拳风,就知道魏鸣国的力量大过他不止一筹,不敢再和他硬接硬扛,几招下来,已是额头冒汗,疲于招架。
第693章连环绝命腿
幸好通道狭窄,魏鸣国也只能直通通的攻击,其他更厉害的招数也施展不开。
温纯后退了几步之后,又感觉到了身后胡文丽的两团肉球。
遭了!退无可退了!
这是一个掩护门的通道,相当于是一条死胡同。
温纯猛然醒悟过来,由于力量处于下风,中远距离的对战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唯一的办法就是近身肉搏,才有获胜的希望。
“嘭!”魏鸣国的一个刺拳击中温纯的胸口。
温纯强忍疼痛,稍稍侧体,趁势钻入魏鸣国的怀中,屈臂一个凶狠的肘撞,撞中了魏鸣国的胸口。
一拳换一肘。
这一长一短,一远一近,比较之下,还是温纯占了便宜。
魏鸣国吃了个小亏,他也随机应变,立即改变了战法,且战且退有意让出了距离,退到通道进口的地方
温纯再想退回去已经来不及了,不光是胡文丽紧紧跟在了他的身后阻碍了他的步伐,魏鸣国的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也容不得他退了。
魏鸣国的右腿呼啸而起,一股强烈的劲风骤起,逼得温纯不得不稳住身形见招拆招。
你……敢藐视我?(36)
霸道的连环绝命腿,是魏鸣国的成名绝技,能在实战中躲过他这三腿的人,少之又少。因为在狭小的通道里施展不开,他故意诱敌深人,将温纯引到了通道出口。
高手搏击,速度和力量几乎可以决定胜负。
力量,温纯处于下风;速度,温纯也不占上风。
第一腿,温纯侧身,双手一带,避开了锋芒。
魏鸣国的右脚还没落地,左脚第二腿紧接着就跟上来了,变化之快,超乎了温纯的预料。
温纯的肩头中了一脚,身体狠狠撞在了通道的墙壁上。
一般人练就的连环腿就是两脚,俗称“二踢脚”。但是,魏鸣国的连环绝命腿却是连续的三脚。
这更在温纯的意料之外,这次,他连侧身化解来腿力量的时间和空间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双掌使出全身的力气,朝来腿横劈而去。
“嘭!”温纯的双掌犹如劈中一块生硬的铁棒,手腕震得生疼,尽管如此,仍然没有阻挡住这一腿的攻势,魏鸣国的脚尖穿过了温纯的双掌,势如破竹地直奔他的咽喉部而来。
来势之快以及来势之凶猛令温纯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完了!”温纯暗叹了一声,他到现在才发觉,自己低估了魏鸣国的强悍。
正在这时,斜刺里闪过一根黑色的皮带,朝着魏鸣国的小腿部位扫了过去。
出手的是胡文丽,她见温纯危急,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毫不迟疑就挥起手中的皮带,闭着眼睛就抽了下去。
听风声,这根皮带的攻击速度和力量几乎不值一提。
但是,高手过招,高下本来只在毫厘之间。
魏鸣国踢出的腿,刚才已经被温纯的双掌化解了大部分的力量,点向温纯咽喉部的脚尖已是强弩之末,如果被这根皮带抽中,肯定踢不到咽喉部位,而只会踢在胸口。
显然,这不足以置温纯于死地。
更要命的是,魏鸣国练就的连环绝命腿也是险中求胜的一招,如果脚的着力点差之毫厘,落地后重心便会失之千里。
失去重心的后果只有一个,便是重重地摔倒在地,一旦倒地,尚未失去攻击力的温纯只要轻轻一抬腿,就能轻而易举地将魏鸣国死死地踩住。
魏鸣国不愧为搏击高手,他见势不妙,并没有继续冒险,而是瞬间收回了踢出去的脚,躲开了皮带的攻击,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胡文丽的皮带抡空了,一个站立不稳,直接扑进了温纯的怀里。
阴险毒辣的魏鸣国朝温纯的面门虚晃了一掌,却向胡文丽重拳出击。
你……敢藐视我?(37)
温纯一手将胡文丽托住,另一只手出拳向侧后的魏鸣国腰间横扫过去,致命时刻,下手毫不容情,魏鸣国无奈之下,只得回手格挡,只听得沉闷的一声响,两人又硬碰硬地过了一招。
温纯顺势将胡文丽放在了地下,全力迎战魏鸣国。
要单论搏击格斗,温纯要逊于魏鸣国,不过在狭小的空间里,也是无从发挥什么套路招式,全靠你一拳我一掌相互击打。但毕竟年岁不饶人,魏鸣国在力量和灵敏上肯定比不上年轻了将近十岁的温纯,要是打一场持久战,必输无疑。
为了速战速决,魏鸣国再次使出了他的莲花绝命腿。
第一脚,温纯动作灵活地略一低头,轻松避过。
第二脚,温纯早有防备,用手臂护在胸前,硬接了一脚。
但是,魏鸣国的第三脚,温纯还以为又会冲咽喉而来,上身已经后仰准备躲避。没曾想,魏鸣国这次变招了,这一脚没有攻击温纯的咽喉,而是顺着温纯的手臂直接下蹬,此时温纯的胸口已经门户大开,躲避不及,眼见着魏鸣国的脚以泰山压顶之势踏了下来。
胡文丽猛地抱住魏鸣国的支撑腿,照着他的小腿脖子狠狠地咬去。
魏鸣国能够练就连环绝命腿,平衡能力自然十分的强悍,但是,他主要的力量集中在蹬踏温纯的脚上,突然支撑腿的腿脖子处被咬了一口,一下子便去了重心,往下蹬踏的力量瞬间减弱,只得收回来朝躺在地上的胡文丽踩去。
温纯忍着手臂的疼痛,右臂短距离屈曲突出坚硬的肘尖硬生生顶中了魏鸣国的腰眼。
魏鸣国终于完全失去了平衡,站立不稳,整个人后仰跌出几米开外,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
胡文丽满嘴是血,她活生生地咬下了魏鸣国小腿上的一块肉。
温纯再也不敢怠慢,飞步上前,扑倒在魏鸣国的身上,一只手死死地压住他的脖子,一条腿用膝盖死死的顶在了他的腰上。
动弹不得的魏鸣国还在双腿乱蹬,拼命地挣扎,叫道:“梁子,你去杀了那个女人。”
孟庆梁的手腕虽然受了伤,但是,对付一个已经倒地的胡文丽还是绰绰有余。
“部长姐姐,你快跑。”温纯急得直喊。
胡文丽爬起来,她顾不得身上的衣不蔽体,转身朝出口处跑去。幸亏她对通道的地形是熟悉的,才没有跑进死胡同的掩护门。
孟庆梁猛地一扑,抓住了胡文丽的裙子。
胡文丽猛一用力,裙子被撕了下来,身上又只剩下了一条三角裤。
孟庆梁淫笑着一步步逼近胡文丽。
胡文丽毫不畏惧,举起皮带向孟庆梁抽去。
你……敢藐视我?(38)
孟庆梁的右手受伤,他伸出左手迎着挥过来的皮带。
皮带一下子缠在了孟庆梁的手臂上。
胡文丽与孟庆梁形成了拔河之势。
但是,力量悬殊较大,胡文丽坚持不了多一会儿。
脚下的魏鸣国还在拼命挣扎,温纯干着急没办法。
如果让魏鸣国再站起来,温纯只能和魏鸣国抗衡,失去了温纯保护的胡文丽,势必还是要落入孟庆梁的魔爪。
情急之下,温纯抓起魏鸣国蹬掉的一只皮鞋,奋力砸了过去。
皮鞋重重地砸在了孟庆梁的后脑勺上。
孟庆梁站立不稳,直接扑到在了胡文丽的脚下。
胡文丽上身赤裸,只穿着一条窄窄的三角裤,奋力挥舞着皮带,劈头盖脸地抽打着地上的孟庆梁。
孟庆梁嚎叫着,不顾皮带抽在身上的疼痛,猛地抱住了胡文丽的双腿,将她扳倒在地,又一翻身骑在了胡文丽的身上,一只手抢过皮带压住胡文丽的脖子,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三角裤。
胡文丽的双手在孟庆梁上的脸上身上乱抓一气,色胆包天的孟庆梁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面目狰狞,用皮带死死勒住了胡文丽的脖子。
皮带越收越紧,胡文丽渐渐喘不过气来了,停止了反抗。
温纯正要松开魏鸣国去救胡文丽,就在这危急时刻,于飞带着赵子铭冲了进来。
“不许动!”于飞大喝了一声。
孟庆梁像疯了一般,没有理会于飞的警告,反而坐在地上,将胡文丽挡在身前,手里的皮带越收越紧。
胡文丽的面色发紫,舌头都吐了出来。
“哈哈,老子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孟庆梁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
于飞甩手一枪击中了孟庆梁的脑门,鲜血飞溅,手一松,仰面倒在了地上。
受了惊吓的胡文丽也昏厥了过去。
“文丽。”赵子铭大叫一声,赵子铭忙跑上前,蹲下身子,扶住了胡文丽。
于飞掏出手铐,干净利落地反铐住了魏鸣国的双手,枪口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魏鸣国见大势已去,便不作无谓的努力,停止了挣扎,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温纯从魏鸣国的身上滚下来,整个人似乎散了架,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直喘粗气。
原来,赵子铭给温纯电话的时候已经在进临江市的路上,他赶到了公安局,把情况向于飞一说,正在焦急的于飞马上明白了,胡文丽被人绑架了,温纯为了稳住绑架者,孤身一人去救胡文丽了。
于飞从局办公室找到了钥匙,打开了温纯办公室的门,便携式接收器还摆在办公桌上,于飞扑上前一看,信号显示,胡文丽在“书香门第”。
你……敢藐视我?(39)
于飞顾不得多想,带队直奔“书香门第”。
第694章难以撬开的嘴巴
车一停稳,于飞立即跳了下来,他让赵铁柱带人从秘密通道的出口冲进去,自己则带着赵子铭从入口处冲进了秘密通道。
赵子铭掐着胡文丽的人中,急切地呼喊着。
过了一会儿,胡文丽悠悠醒来。
醒过来的那一瞬间,胡文丽第一眼看见了赵子铭,她双手一上一下紧紧捂住了羞处,刚才那个赤裸裸面对孟庆梁淫邪目光毫无惧色的女人,仿佛在这一瞬间变成了一个含羞的大家闺秀,她不愿意让她心爱的男人看到她饱受侮辱的样子。
赵子铭捡起掉下来的衣服,裹住了胡文丽的酮体。
胡文丽再也顾不得许多,扑进了赵子铭的怀里,放声痛哭。
赵铁柱带着人冲进来了。
于飞把魏鸣国交给了赵铁柱等人,走过来扶起了温纯,关切地问:“怎么样,受伤了吗?”
温纯站起来,有气无力地摇摇头,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赵子铭帮胡文丽穿好了衣服和裙子,搀扶着她走了过来。他张张嘴想说什么,被温纯阻止了。
温纯拍了拍了赵子铭的肩膀,笑着说:“子铭兄,部长姐姐就交给你了,我和于飞得马上回局里去,突审魏鸣国。”
赵子铭怜惜地看了胡文丽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于飞念叨说:“纯哥,你要救胡文丽,为什么带我一起过来?”
温纯说:“不行,我要是把你一起带过来,魏鸣国见没了机会,一定要狗急跳墙,胡文丽早就死在了魏鸣国的刀下了。”
于飞奇怪地问:“纯哥,这个魏鸣国有点本事啊,他是怎么查到你派去卧底的人会是胡文丽呢?”
温纯阴沉着脸,反问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于飞扶着方向盘不说话了。
温纯又问道:“于飞,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我和明月,剩下的就只有你了,我问你,你跟谁提起过?”
“我……”于飞目视着前方,若有所思地说:“好像没跟谁说过啊?会不会魏鸣国在‘书香门第’碰到过胡文丽啊?”
“这个可能有,但是,‘书香门第’进进出出的客人那么多,如果没有比较确切的消息,魏鸣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盯住了胡文丽。”温纯分析完了,最后很肯定地说:“一定走漏了消息。”
于飞又不说话了,温纯也在默默地思考。
“对了,”突然于飞一拍方向盘,叫道:“我想起来了,那天审讯孔令虎的晚上,你让我去折腾他一下,守在办公室和铁柱发牢骚的时候,我说漏了嘴,提到过卧底的人是个女的。”
你……敢藐视我?(40)
温纯问:“别的,就什么都没说吗?”
于飞偷看了温纯一眼,摇着头说:“没有,绝对没有。铁柱还问我是谁,我警觉了,就把话题岔开了。”
温纯没有说话,他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突然问:“于飞,你还记得‘书香门第’中央监控室的存储器吗?”
“记得,”于飞略带羞愧地说:“你让我去拿,我去晚了,被别人先拿走了。”
温纯说:“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魏鸣国知道了卧底是个女的,对照录像资料把胡文丽查出来了。”
于飞狠狠地拍了脑袋一下,无比懊悔地说:“都怪我,全都怪我,差点害了胡文丽不说,还差点把你也连累了。”
“这也不能全怪你。”温纯劝慰说:“这进一步说明,我们的身边有他们的人。”
“妈的,没说的,就是赵铁柱。”于飞恨恨地说:“突袭那天,赵铁柱负责爆破第二道门,最有可能先进到控制室的就是他,卧底是女的也只有他知道。纯哥,要不要对他采取措施?”
“暂时先别急。”温纯想了一下,又说:“现在是他的嫌疑最大,但是,也不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不过,从今天开始我们要有所防备,一是要防止有人杀魏鸣国灭口,二是下一步行动要加强保密措施。”
于飞点头说:“好,我建议魏鸣国交给特警支队单独看押,地点必须绝对保密,看守人员请张威挑选,审讯的时候你和我至少要有一个人在场。”
听完温纯的部署,于飞略微松了口气,想想刚才的惊险经历,于飞还是有些后怕,他埋怨说:“纯哥,你和明月都不肯让我冒险,那你为什么又要冒险呢?”
温纯瞪了他一眼,说:“我就是要生擒魏鸣国,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的确,温纯在与魏鸣国通过电话之后,就下定决心不仅要救出胡文丽,还要生擒魏鸣国。
魏鸣国不仅是孔令虎违法犯罪的重要证人,也是近期重大案件的重要知情人,只有撬开他的嘴,让他交代出所掌握的内情,案情才能取得重大突破,否则,不仅掌握不了孔令虎违法犯罪的证据,也查找不出逃跑枪手和接应人的身份。
要生擒魏鸣国,只有智取,难以强攻。把他逼到绝路上去,最后只会是狗急跳墙,以他的精明和身手,将有可能产生极大的社会危害。
更为微妙的是,魏鸣国活着,对枪手方面也是个极大的威胁,他们不会任由魏鸣国逍遥自在,这才是温纯想要生擒魏鸣国另外一个意图。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魏鸣国是一颗新的诱饵!
你……敢藐视我?(41)
于飞有些担忧地说:“魏鸣国受过特种训练,常规的审讯手段恐怕对付不了他,他这张嘴不好撬啊。”
温纯坚决地说:“再难撬也得撬开,只有魏鸣国开了口,我们才能抓到孔令虎,才能顺藤摸瓜挖出背后的那股势力及其保护伞。”
温纯坚信,只要魏鸣国还在手上,就不愁没有他开口的时候。现在急躁的不应该是自己,而是背后的那股势力,到了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得按席菲菲的指示办,和对方比耐心,比沉着,稳打稳扎,步步为营。
突审魏鸣国,果然如于飞担心的那样,魏鸣国态度强硬,无论问什么,他都一概抵赖狡辩甚至斗狠充愣。
魏鸣国被带到了特警支队,负责审讯的是于飞。
可是,魏鸣国回答完了例行问话之后,就和于飞斗上了气。
于飞问:“魏鸣国,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我们奉劝你,坦白交待,争取宽大处理。”
“我进来了就没打算再出去,你们说我犯了什么罪,我都认账。有本事,你们把我拉出去毙了。”魏鸣国和其他的犯罪嫌疑人最大的不同是,他经过严格的特种训练,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非常好,耐压性十分强,无所畏惧。
“魏鸣国,我再跟你重申一遍,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主犯是孔令虎,你只是从犯,如果你能就此悔过,主动坦白,交待出你和同伙的犯罪事实,我们可以对你宽大处理。”于飞耐心地说。
魏鸣国呵呵笑笑,说:“坦白,你当我是傻子啊,你们公安哪次不是这样说的,可你们宽大了谁?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天天过年。我魏鸣国不是没进过这些地方,这么老掉牙的东西,就别跟我老魏说了。”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主动交代了,是不是?”于飞冷冷地打量着魏鸣国,这个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呵呵,你到底让我说什么嘛。”魏鸣国一副油腔滑调的样子。
从狱中出去之后,魏鸣国花了很大的心思在研究如果对付警察的审讯,他得出一个结论,跟公安干警打交道,胆大、心细,软硬结合是最好的办法。
“那好,我也不多废话了,我问你,岳子衡是不是你杀的?”于飞单刀直入,逼视着魏鸣国。
从岳子衡胸口中刀的手法上来看,岳子衡本人应该掌握不好力量和位置,这只有经过特种训练的人才能拿捏得那么准确,所以,于飞认定岳子衡不是自杀的话,那就应该是魏鸣国或者范华军干的。
“你说是就是。”魏鸣国表现得极其的硬气,他认定于飞是在诈他,审讯的时候很多警察都喜欢用这种愚笨的方法。
你……敢藐视我?(42)
“记上,他自己承认了。”于飞回头叮嘱负责记录的特警。
“记上有个屁用。”魏鸣国冷冷地说:“到了法庭上,拿不出证据来,我还可以翻供。”
气得于飞把桌子一拍,大声呵斥道:“魏鸣国,你放老实点,否则……”
“否则怎么的?”魏鸣国抢过了话头,狂妄地说:“你把我扔哪个号子,老子都是老大。”
这一点,魏鸣国真不是吹牛。
对付顽固的死硬分子,警察们的手段之一就是天天给这个家伙换号子,让号子里的老大变着花样不断地折磨他,最后忍受不住了,只好老实交代。
另一个比较有效的手段是,把死硬分子单独关在一个没有窗户的黑屋子里,几天几夜不理他,一般的人经不住这种死静的寂寞,精神崩溃,再审讯起来就老实交代了。
可是,这种手段威胁不了魏鸣国,他太强悍了。
论打架斗殴,号子里的人不会是魏鸣国的对手;论抗压能力,几天几夜一个人呆在野外对魏鸣国来说也是家常便饭。
于飞被魏鸣国噎住了。
不见棺材不掉泪(1)
第695章不见棺材不掉泪
魏鸣国冷冷地说:“于飞,真不是我老魏瞧不起你,说句大实话,你跟我作对手还不够格。想知道什么,你让温纯自己来。”
见于飞一时拿魏鸣国没办法,在监控室里观察的温纯主动走进了审讯室。
见到温纯,魏鸣国马上抬起了头,大大咧咧地说:“麻辣隔壁的,想不到我老魏竟然从头到尾都栽在了一个女人手上,真他妈的丧气。”
死要面子的魏鸣国坚决不承认是被温纯打败了,他就是为了在精神上不被温纯压倒。
温纯让小特警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了魏鸣国的对面,和颜悦色地说:“魏鸣国,不服气是吧?”
“不服,我是真不服,要不,你给老子把这打开试试?”魏鸣国举起带着手铐的手,骂道:“操,如果不是胡文丽这娘们,你已经在我脚下死了两回了。”
魏鸣国显然有些后悔,一开始就应该杀了胡文丽,再放开手脚来对付温纯,肯定是稳操胜券。
温纯嘲讽地说:“魏鸣国,腿肚子被女人亲了一口,滋味还不错吧。”
魏鸣国咧着嘴苦笑,又骂道:“妈的,温纯,你真是损透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是练武之人,知道一句话叫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老子也开过赌场,还知道一句话叫,愿赌服输。”
“哈哈,”温纯放声大笑,说:“魏鸣国,我还想提醒你一句话,叫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魏鸣国脸上的肌肉一阵抖动,尴尬地笑道:“操,栽在你和胡文丽的手上,算老子倒霉,我老魏认了。反正吃饭的家伙是保不住了,早晚要被你们拿走。温纯,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如果大家以为魏鸣国就此会老实交代,那就大错特错了。
“给我颗烟。”魏鸣国没等温纯开口问话,就先提了个条件。
于飞递给魏鸣国一支特制的临江烟,这种烟在临江市也算是中高档。
魏鸣国狠狠地扔在地上,说:“拿软中华来。温纯,你应该知道我肚子里东西的价值,够不够换一条软中华?”
没办法,对付魏鸣国这块又臭又硬的茅坑里的石头,只能顺着毛捋。
于飞派人去拿来了一条软中华,没好气地说:“抽吧,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想抽多少抽多少,条把烟,公安局还供得起。”
“嘿嘿,不舍得你们还可以拿回去。”话虽然这么说,魏鸣国还是接过了于飞点好的烟。
魏鸣国没有食言,他边抽烟边交代,不过,他避重就轻,只交代了他在“书香门第”,如何指使保安折磨不听话的卖淫小姐,又是如何折腾不肯就范的客人。
不见棺材不掉泪(2)
他的口才不错,交代起具体情节来,绘声绘色,简直就像是在说书。
他把怎么可以让被折腾的对象感觉痛苦还能不留痕迹,对付什么样的人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手段,精神上如何威胁,肉体上如何摧残,过程中遇到过哪些麻烦,后来又是如何解决,一点一滴地娓娓道来。
讲到得意处,魏鸣国还不忘自我陶醉一下:“嘿嘿,你们可以从我这里学习不少经验吧,谁他妈的不听话,就按我说的去办,保管一搞一个准。哈哈,我猜你们一定在想,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告诉你们,这句话对我老魏不适用。”
魏鸣国的洒脱和狂妄让参加审讯的特警们都感到十分的吃惊!
温纯耐心地等着魏鸣国一颗烟快抽完了,面无表情地说:“魏鸣国,这些情况我们早已都掌握了。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派到‘书香门第’的人是胡文丽?”
魏鸣国把剩下的烟屁股头还舍不得丢,又抽了一口,仰起头吐出了一串烟圈,得意地说:“哼哼,查出来的,花了我一夜的工夫啊。你以为你派出个不起眼的小娘们,我老魏就查不出来吗?”
“吹吧你,”温纯不屑地说:“我才不信呢,你魏鸣国的脑袋瓜子有这么好使,书香门第的客人那么多,你就个个都能记得住。”
被温纯一激,魏鸣国脱口而出:“老子有监控录像啊!”
温纯紧追不舍:“那监控录像在哪?”
魏鸣国犹豫了一下,说:“这个……不在我手上。”
温纯问道:“那在谁手上?
魏鸣国翻着白眼说:“反正不在我手上,在谁手上,你们自己去查。”
奶奶个熊!温纯暗暗骂道,这家伙,一到关键点上就耍无赖了。
“你说,昨晚上和范华军一起行动的除了‘黑虎’,还有一个是谁?”温纯又给他点了一颗烟,问道。
魏鸣国吧嗒了几口,嘴角带着笑说:“嘿嘿,不知道,你们应该去问范华军。”
这不明摆着是气人吗?
于飞抢着说:“魏鸣国,范华军被那个人打死了,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魏鸣国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
于飞不满地问道:“那你知道什么?”
魏鸣国嘴角一撇,又说:“我老魏还知道卖友求荣的事决不能做。”
于飞冷笑一声,说:“哼,什么狗屁的朋友?魏鸣国啊魏鸣国,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糊涂。你知道吗,那个枪手为了逃命,根本不顾范华军和黑虎的死活,把他们都给枪杀了。”
不见棺材不掉泪(3)
“人死不能复活,到底怎么回事还不是由着你们说。”魏鸣国翻了一眼,说:“是我做的事我全交代,不是我做的事,我一概不知道。”
温纯见魏鸣国根本没有交代的打算,便说:“魏鸣国,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孔令虎藏在哪?”
救出胡文丽之后,温纯就布置熊建强等人去抓捕孔令虎,可是,他已经闻风而逃了。
得知孔令虎已经成功脱逃,魏鸣国面露得色,他大声说:“孔老板于我老魏有恩,卖主求荣的事,我老魏更做不出来。你们有能耐查就去查,让我说出孔老板的下落,还不如干脆杀了我算了。”
听魏鸣国把话说绝了,温纯站了起来,把他嘴巴上叼着烟一把拍在了地上,站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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