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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粱这主意馊到家了,柳chūn桃是叫不出这一声爹的,个小东西,不行老娘就耍赖,说他的东西没别的男人大,反正也没处比对,还不是就凭她柳chūn桃一张嘴来说,打死不承认不就是。
想到这个好主意,柳chūn桃眉毛心都笑成一朵花。“梁子,行,就按你说的,我倒要看看,你那只小雏鸟怎么个得瑟劲。”
高粱咧着嘴,拉了拉裤头,喝得有点上头,不太利索,一下个卡住了,硬是拉不下来。
柳chūn桃急呀!一步走到高粱身边,跪下来把高粱的裤腰带一拔。
喝了酒这玩意就软趴,不过有了柳chūn桃这一逗弄,高粱的大东西不知不觉就抬头了,被柳chūn桃急急忙忙的拔掉裤子。本来盘在里头是条蛇,一挣出来就是一条龙。
硕大的玩意就跟软胶管一样,腾的弹出来,从下往上,上面那一截结结实实的打在柳chūn桃下巴,发出趴的一声轻响。
没点心理准备的柳chūn桃下巴都被掀起了,好像要把人挑飞了一样。
“哎妈呀!”柳chūn桃眼前就是一个大黑影钻出来,吓得她肉呼呼的大腚一屁股坐地上,飞起一层土。
高粱没想到柳chūn桃居然被他的话儿戳飞了,吓倒在地上,心里得意的很。
“柳chūn桃,大不大!”
“大,好大!俺滴娘耶,比洋鬼子那玩意都jīng神,这是怎么生的呀?”
高粱嘿嘿直笑。“柳chūn桃,是不是牙签小雏鸟。”
柳chūn桃嗓子发痒,直吞口水。“哪是牙签啊,明明是这是大棒槌!”
“柳chūn桃,别的男人有没有拿这么大玩意干、你?”
柳chūn桃看到高粱的大玩意震撼的心都酥了,哪还记得高粱要她管他叫爹的事,被这么大个玩意往里使劲rì,那还不要上天了。
“被这么大个玩意弄下都要舒服得劲死,哪去找呀?”
柳chūn桃伸手就要把高粱的家伙抓在手里,感受下那大玩意的劲,想着看着都要软了身子,这要是夹一夹,哪是什么神仙味儿!
高粱眼疾手快,可不会让柳chūn桃得逞,把大家伙放进去,嗖嗖拉上裤子,柳chūn桃来不及反应,尴尬的举着手在半空中。
“柳chūn桃,快叫爹!哈哈!”
风呼啦啦的吹,酒劲热气往上冒,高粱意气风发,用自己的大家伙把女人征服的滋味太畅快了,就像高阳村都被踩在脚底下那样踏实。
“梁子,你让我摸摸,摸一下。”
柳chūn桃一咕噜在地上爬起,拍了拍大腚,凑上高粱。高粱觉得这模样就像是乌嘴要rì那些发情的母狗,朝母狗胯下闻来闻去。
sāo成这样,高粱更觉得柳chūn桃添堵。
“柳chūn桃,你还没叫爹呢?”高粱退一步里柳chūn桃远点,觉得这个女人不能沾,沾了就甩不掉。
“你个缺德的小犊子!”柳chūn桃骂着骂着眼睛里就冒绿光。“梁子,你先给我摸摸看,我再叫。”
高粱的酒一下醒了,后悔刚刚去招柳chūn桃,大白天的,被路过的人看到了不说。柳chūn桃还跟牛皮一样,现在一个劲的往身上凑,明摆着就是让高粱拿那大东西作死的去rì她。
“不行!”高粱很坚决。“你先叫爹!”
高粱是想柳chūn桃拗不过这个坎,就没脸往自己身上粘,灰溜溜的走开。毕竟柳chūn桃比他大十来岁,农村里十来岁的女孩都生娃了,柳chūn桃说能把高粱生出来不夸张。
谁知道,高粱还是小看了柳chūn桃这把浪劲,柳chūn桃一想到高粱那大玩意弄得自己像洋鬼子女人那样要死要活,什么都顾不上了。
“你喜欢听我叫你爹啊,行啊!拿你那大玩意给我使使,想怎么叫都行,来吧!”
高粱真没话说了,柳chūn桃为干这事脸面都不要,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高粱还真没招。
“柳chūn桃,我说了,rì谁都不会去rì你。”
“呃……你个小犊子。”柳chūn桃真气了,高粱这话太伤人,村里想骑她的男人多着呢,现在求着让高粱骑,高粱还就是不骑。
“柳chūn桃,你要大家伙,找谁家借头驴去使啊,牛也行,我就是不rì你。”
被高粱那张缺德的嘴损得柳chūn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个不得好死的小畜生,你家……”
把“你家婶子才使驴玩意”这句话咽下去,柳chūn桃是怕高粱真跟她翻脸,那就真没法享受下那要舒服死的滋味。
“高粱,我不骂你了,省的说我欺负小孩。”
柳chūn桃知道今天没戏了,不知道高粱犯了什么倔驴脾气,要他回头给自己弄一弄看来是不可能。
一次不行也没必要去死磕,还有下次不是,柳chūn桃也知道心急吃不上高粱那根好东西,打定主意,柳chūn桃就放手,等下次再捞机会,就不信脱不了这小犊子的裤子。
第十六章 女人的事挡道
nbsp; 柳chūn桃走了,高粱怎么看怎么觉得灰溜溜的,怎么想怎么觉得舒畅。
今天是个好rì子,水库鱼塘的事儿弄成了,还把柳chūn桃教训了一顿,心里面的爽快直往上冒。
“大姑娘sāo二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青纱帐……”
娘的,还真上王银花家来了!高粱一边得意,脚下随着xìng子走,还真摸到王银花家门口。
高粱酒醒了后,其实想法缓了,没像刚遇上柳chūn桃时候那样,喊着要去rì女人,抬脚就去王银花家。
他其实也怕柳chūn桃在后面跟着,然后逮他小辫子,要挟自己跟她成那事。
走了两步,高粱故意拐进侧边的老树干躲起来,眯着眼睛朝后面盯了十几分钟,看来柳chūn桃是真没跟来。
那行,都到家门口了,说不定真就把王银花给弄上了,三番两次到关键时候掉链子,说高粱不郁闷,不憋屈,那是骗人。
今天看看机会,有机会就上,没机会就撤!
“徐姑,徐姑!”
大门上锁的,喊了两声没人答应,两只稻草堆里生蛋的母**咯咯咯的冒出来,高粱心里窃喜,就往后院溜去。
翻过了拦黄狸子的篱笆,高粱蹑手蹑脚朝后院摸进去,里面有刷刷的流水声,王银花正在水泥板子上搓衣服。
咔咔咔!猪毛刷子前前后后刷一遍,王银花坐在小凳上,躬着身子,两颗肉球跟熟透了的大柚子,掉在树上摆来摆去,沉甸甸的。
好像听到有什么声,王银花抬起大腚朝屋里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又一屁股坐下去。
小凳才巴掌大,王银花这一屁股也就坐实了腿窝子中间那一块巴掌大的地方,剩下的腚盘子肉朝周边胀鼓鼓的挤开,绷得紧紧的,又圆又大。
王银花开始奋力刷衣服,肥皂沫子刷得到处飞,两颗肉球一收一放,一坐一右,不小心王银花的xiōng口上就沾上了肥皂沫子。
拿手拍了拍,拍的衣服下的两颗大nǎi颤巍巍的,更不听话,王银花用手捉住一只,手指头在nǎi嘴子上面捻一下,感觉好受,又搓了一小会儿。
高粱还想看王银花跟那天在厕所里一样,用手指头在腿窝子里戳,不过今天王银花没有,捻了一下nǎi/头,又继续刷衣服。
“银花婶,我来了。”
高粱从后面钻出来,王银花有点慌,第一下往屋里瞅。
“没事,我刚刚看过了,徐姑不在家,今天正好。”
说话的时候高粱已经把手伸进王银花的衣领口,捉住那对大nǎi,里面光溜溜的,王银花没穿xiōng罩子,一下就让高粱满满的抓手里。
“梁子,今rì不行,我让你摸一摸,你快点摸。”王银花撩起衣服,把高粱的手往大nǎi上面放,眼睛还不停的看四周。
高粱搓面团一样搓来搓去,搓得一对大nǎi东倒西歪,尤其两颗nǎi/头,高粱时不时的摁一下,摁一下王银花腿就软一下。
高粱觉得这样好玩,两只手就全往nǎi嘴上弄,刚开始像颗花生米,揉着搓着就变成了红枣一样,硬/挺挺的,高粱使坏的往下拨,嘟得弹上来。
前面两次不是隔着衣服就是黑夜里,高粱真没注意去仔细看,大白天的王银花撩起衣服,高粱现在看得认认真真,玩得仔仔细细,一下还发现上面好玩的挺多。
两颗大雪梨脆生生的倒挂着,水汪汪的,王银花受不了高粱使坏,一抖一抖的,就像刚出锅的白嫩豆腐,想用手指上去戳一戳。
“银花婶子,你身上好白叻,银鱼子一样,还滑溜溜,摸着舒服。”高粱越摸越有瘾头,想着怪招弄在王银花身上,两颗大nǎi被弄得不成正形。
“梁子,我今天觉得心慌慌的,老觉得会出事,是不能弄了,你摸一摸就好。”
高粱瞪眼看着王银花,看王银花说得认真,心里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怎么今天又不想弄了,这个机会好啊!
“梁子,不是我不想,而是今天心里毛毛的。”
“怎么了?”
“那个!那个来了,不能弄。”
“哪个?”
高粱一下就猜到了,不仅有点丧气,每次都是掉链子。
王银花抱着高粱的头,搂到怀里,就像nǎi孩子一样,两颗大nǎi送到高粱嘴边,高粱也不客气,张嘴就砸吧。
“梁子,那天晚上回来我想了想,总觉得心里悬悬的,你说咱们勉强弄一回,心里头担心这担心那,多不好!”
“嗯……梁子你轻点。”
高粱使坏的拿牙齿刮了一下nǎi嘴子,王银花一下就受不住了,昂着头像鲤鱼出气。
王银花的话说得有道理,高粱总觉得田间草垛子里不恰当,脑子里溜溜的算计。
“银花婶子,你说咱们去外面弄怎么样?”
“啥外面!梁子,外面咋弄?到处有人看见呢!”
“不是,银花婶子,你跟徐姑说回娘家一趟,咱们两个一起,到村外头干这事,你说好不好。”
“这个倒是行!”王银花立刻点头,在村里不就是怕人撞见吗,去外面就没这个担心了。
高粱嘴上还在砸吧nǎi/头,心里面合计。
“银花婶子,不用去外面了,你跟徐姑说回娘家,晚上到我的小砖屋,咱们弄一晚上,把你rì的下不了地。”
这注意太好了,高粱一乐,两只手都摸上王银花的大nǎi,捏着两个nǎi/头拉皮球一样,拉得好长,忽然放手,充满弹xìng的大nǎi缩回去一阵阵晃悠。
“梁子你个鬼家伙,乱弄什么呢?”
“银花婶子,就跟弹棉花似得,哈哈哈!”
“我让你弹。”王银花在高粱额头上轻弹了一下,高粱报复似得猛搓,王银花一下子就受不住了。
高粱得丧气劲又上来了,要是王银花女人那事不早不晚,现在就摁在这洗衣板上就把她给上了,多畅快。
“银花婶子,你用嘴把我含一下呗。”
王银花就好像被电了一下,身子一下硬了。“梁子,你要弄死婶子啊,你那大家伙婶子真的含不下。求你了,婶子身子好了就上小砖房给你rì,现在放了婶子吧,真要人命呀!”
王银花是真害怕,上次高粱的那话儿就像插到她xiōng口了一样,再被来一次,还不知道有没有回过来的气了。
都这么说了,高粱只好把念头打消,使劲的揉王银花的大nǎi儿,又是手指头挑又用舌头搅,弄得王银花身子狠狠抖了一下,软在小板凳上,进得气多出得气少才罢手。
……
农忙结束了,高阳村平静下来,太阳依旧当头照,照着这个小村儿年年一样,难得有多大的变化。
高粱忽然就闲下来了,因为王银花那女人的事挡道。明知道不能弄那事,念想一淡,不去琢磨了,人浑身都轻松。
平静与安宁的rì子,高阳村迎来了三年一次的招标工作。招标针对村内的鱼塘、果园、甚至山头,龙湾水库赫然在列。
高阳村下四个生产小队,各家各户都派代表参加,就算没打算投标的,也上来看个热闹。
高粱家是婶子肖月梅去的,招标那天高粱倒小砖屋床上睡觉了。
有王副乡长亲自开口,陶恩国一帮村干帮着打擂台,龙湾水库未来三年内依旧是高粱负责。
结果没出什么幺蛾子,但是过程却闹了一出。这次投标事件,村支书高唐把龙湾水库压到一个很低的价钱,硬是想标出去。
这个提议遭到了村长陶恩国的强烈反对,两个高阳村党政的一把手在村部大会上当场拍桌子骂娘。
原本龙湾水库是公家鱼塘,一年下来村民们除了逢年过节吃鱼方便,一年到头还能拿点卖鱼的实惠。虽然大头让村部占了,但蚊子腿也是肉啊!
现在高唐要把龙湾水库标出去,还是用一个贱价钱,就是把村民嘴里的蚊子腿也给扣走了,有了村长带头,村民们底气也足,集体哄闹,高唐没想到出现这个情况,怕把事闹大了,灰溜溜的败下阵来,龙湾水库保下来,村长陶恩国扬眉吐气。
稍后就没再起什么波澜,安安稳稳弄完投标大会,村支书高唐出门后脸黑的跟什么似得。
高唐这老东西不死心!高粱琢磨琢磨,虽然王栋梁给这边下了指示,让高粱继续留守龙湾水库。高唐拗不过副乡长这只大腿,一计不行,又生一计,把龙湾水库标出去了,就是王栋梁也没话说。
娘的!总有哪天把你这老狗女人给骑了。
不行!他家女人虽然长得不错,身段也有,但这老东西那玩意被柳chūn桃弄孬了,他家女人肯定也是没rì好的货,看了小爷的大鸟还不撒了疯的扑上来,白让她痛快了,不行!
高粱觉得rì高唐家女人自己亏了!脑子里想着想着,忽然咯咯的发出一声银笑。
哈哈!高唐,小爷还是去rì你女儿好。
一想到高唐的女儿高雯丽,高粱心里就热乎,比想去骑王银花还热乎。
计划生育,村干是要起带头作用的,高唐就生了高雯丽这么一个女儿,不死心也得死心,除非不干村支书了。
第十七章 小圆珠
nbsp; 高雯丽打小就被高唐捧在心里,舍得吃舍得穿,营养好的高雯丽脸上粉嘟嘟的,随了高唐家女人郑秋萍,长相那叫一个周正,生的那叫一个水灵。
第十八章 下神仙手
nbsp; 哈哈!捡到宝了!高粱欢喜的把小肉球拽在手心。
第十九章 小鸡的趴法
nbsp; “小伙子,这鱼不错,长顺带我来的,我就帮你全收了。 ”
薛老板人长得不太顺眼,说话就那么顺,高粱觉得这家伙不错,不像金长顺那样,看自己年青就想下坑。
“大个头的按四块一斤算,小的……哟,没小的啊!”薛老板眼珠子亮堂堂的,两大缸鱼一条条肥头大脑,一条够下一大锅汤。
四块一斤比市场价少个两三毛,可高粱不在乎那么点,觉着这薛老板是个做生意的料,龙湾水库还有一水库的鱼儿,以后也多条销售的好路子,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小伙不错嘛?跟长顺一个村的,以后有啥生意,上门找我,不让你亏,咱们朝长远里看。”
给了钱,薛老板趁着金长顺转身,凑到高粱耳朵边嘀咕。“梁子,以后有东西,就直接上门来找我,金长顺这家伙黑着呢,不过这次倒没收我回扣,真他娘的转xìng子了。”
金长顺不是转xìng子,是被高粱牵着牛鼻子了。高粱跟薛薛老板热乎两句,清了卖鱼的钱,掏了五十给金长顺。
“当请你去趴次小**窝了,娘的,出力出浆还出钱,也不嫌当冤大头膈应。你家田秀娥也不差,那点劲攒足了朝你家女人身上rì,rì好了,每天把饭送到你嘴边。”
金长顺都乐疯了,把钱稳稳当当的塞进裤腰袋,对高粱凑上笑成菊花的黑皮脸。“梁子,你不懂!”
“女人那里是块肥地,犁不到头,你就别想下地。不然哟,你累得骨头都散架了,她还使劲在那折腾,那不是遭罪吗?整得不上不下,到头来还拿眼珠子白了,你说值当不值当。”
“还是小**窝里爽快,扔钱了让她趴开两条胯,嫩出水来,没生过孩子的,又紧凑。你想怎么整怎么整,也不用管她,舒坦了裤子一拉,屁股一拍,你就是大爷,哈哈哈!”
金长顺犁不动他家田秀娥那块地头,偏偏又是个老sè急鬼,田秀娥那里找了不自在,就去外面花钱rì那些小**。
他家田秀娥看着也不像柳chūn桃那么厉害,还是金长顺把那点货全交小**窝里去了,根本趴不动咯。
高粱看金长顺说得带劲,打趣的说:“金长顺,是不是现在就想去了,瞧你那点出息。”
金长顺是真想去那趴一窝,以往金长顺自个掏钱去趴,恨不得朝里面多捣腾几下,反正自个出了钱的,不多弄几下就亏了。
今儿的钱是白得的,不花自个的,金长顺就觉得更得劲,咧着嘴嘿嘿笑。
“去吧,去吧!我买点东西自个回家就是了。”
“嘿嘿!梁子,你真不去?”金长顺还有点不好意思,想拖高粱下水。
“滚蛋!再不走就告诉你家田秀娥了。”
金长顺笑呵呵的把拖拉机哐哐发起来,跟头赶着要去rì屁的公牛似得,一溜烟就瞅不见车影子了。
大街上挑了几样零嘴儿,还给高晓晓卖了漂亮的发夹子和书包,割了几斤肉,烟酒这些杂七杂八弄了不少东西。鱼钱除去金长顺的五十,还有八百多,高粱留了整一百。
转了一大圈,高粱感觉差不多,用与叉子挑着。
“哪个狗rì的敢动我兄弟,妈拉个巴子,活腻歪了!”高粱刚卖鱼的地方凑了一大堆人,有人在里面骂骂咧咧。
“二浑子!”
“rì,谁他娘的喊我!”二浑子扭过头,瞪大牛眼在人堆里扫来扫去,被他瞪到的人自觉的退两步,把高粱让出来。
“军哥,就是他,这孙子不给钱,还把我们给揍了一顿。”小黄毛跟个耗子似得,一溜钻出来。“孙子!看军哥不弄死你。”
二浑子一张脸拉得老长,比小摊上的卖的大苦瓜,又绿又皱。见着高粱,二浑子腿上就发软,没点底气。
尤其上回的事,高唐拍着xiōng脯给他打包票,龙湾水库归他了,二浑子欢天喜地的掏了五百块钱,结果水库谁也没捞着,安安稳稳在高粱手里。
连村支书都弄不过高粱,二浑子彻底死心了,耍狠揍人!肯定是被高粱反揍一顿。
“你妈拉个巴子,仅给老子惹事!”二浑子一巴掌撂倒小黄毛,硬着头皮到高粱面前。
“二浑子,上来耍威风?上次你溜得快,这次先揍你一顿再说。”
二浑子是彻底没脾气,有脾气也被高粱一次次给揍没了,陪着笑脸摸出一包烟。“梁哥,抽着,没啥事,这孙子不开眼。”
底下一堆痞子耸拉着脑袋,低头嘀嘀咕咕,二浑子眼睛一瞪,就没了声音。
高粱抽了一口,烟味淡但是醇。“娘的,中华,长出息了。”
“随便抽抽,别人给的,粱哥你喜欢就拿去。”二浑子腆着脸,一整包烟就往高粱手里塞。
“去去去,我还看上你那包烟了。”高粱摆摆手,烟扔给二浑子。“你小子现在怎么越来越没个良心了!”
“粱哥,这事就是那孙子不开眼,把你惹上了,我马上揍他一顿。”
“你爱揍不揍,拿袋子到处在大街上装东西我才懒得管你,但你小子能不能留点良心,咱们高阳村的就别弄了,往你老娘那一说,都气得抹眼泪,还得给人赔好话。”
“是是是,收点税都是乡zhèng fǔ办主任托我给干的,好好的经,都让这些孙子给念歪了。”
高粱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没想再搭理二浑子。这家伙是痞子流氓,跟他混一起自己也不成啥好人了,而且没出息。
二浑子朝着那些痞子们一顿骂,高粱也没心思听,挑着一大袋子往回走。
“婶子,我回来了。”
今天是中秋,叔叔高根明也回家了,肖月梅准备得挺足,一大早就宰了只小**炖在锅里,到现在一屋子的肉香味,把两个小丫头馋得流口水。
“婶子,里面有王八味儿呢?”高粱鼻子闻闻就知道。
肖月梅也没说啥,当高粱不明白,让高粱洗手准备吃饭。高粱心里嘿嘿笑,心里敞亮,这一锅是肖月梅熬给高根明的,晚上补一补,王八炖大公**,一晚上都jīng神。
高粱心里也热乎乎的,王银花那女人的事儿完了,约好了今晚在小砖房等着自己去rì她,等下自己也喝上一口,把她牢牢的rì住,以后都跟自己rì。
叔叔高根明人是个能人,管着好几个村的电路,牛气哄哄,电老虎,说给哪个村停了就停了,没电就摸黑点煤油灯去。
“梁子,过了明年跟我去装电,鱼塘子没啥出息,不是长路子。”
高粱摸摸头,不说话,婶子肖月梅就不爱听了。
“跟着你都是老爷们堆里,梁子连个媳妇都娶不到,就能有出息啦!”
高根明焉巴了,这事跟他有关,年青时候学手艺耽误了,上岁数了才把肖月梅娶回家,觉得肖月梅跟自己亏了,也就没有反驳的底气。
“梁子,听婶子的,婶子给你说个媳妇。”
高粱喝了口王八炖小**汤,也没觉着什么特别的味儿,那东西也没一下就抬头顶裤衩。
“婶子,说媳妇好,我先补补。”
“你补啥呢,臭小子,媳妇还没上门了,补了亏得慌,遭罪。”肖月梅打掉高粱的手,把王八炖小**汤递到高根明面前。
小丫头还想上来弄点肉渣,被肖月梅拍了一巴掌,瘪着嘴想哭,塞一块肉片子又咧着嘴吃歪了。
高粱也不喝了,闷着头吃菜,呼啦呼啦吃了两大碗饭,把手一摆。“婶子,我回小砖房了。”
“看你急的,那里面没藏媳妇吧!”
高粱是急着等王银花去搞那事,被肖月梅说中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下午记得下来吃,晓晓给你送饭不乐意呢?”
这可不好说,高粱摸摸头,要是王银花下午来了,怎么着也要先rì上几次,肯定把晚饭耽误了。
“不用送了,我自己带过去,下午不下来了,前几天有人往水库里扔炸雷,被我赶跑了,估计还没死心。”
高粱扯了个谎,肖月梅一听,觉得不能马虎。“梁子,那你小心点,炸雷子扔了就扔了,你可别犯愣,炸着你咋办!”
“知道了!”
吃完饭,肖月梅去洗碗,高根明趁着别人不注意,蹑手蹑脚的留到后院。肖月梅心细,一下回过头来。
“你干啥呢?没声没息的。”
“小声点,别让孩子听见。”
肖月梅心一慌,往屋里瞅瞅。“现在就想干事了?”
“嘿嘿!”高根明贼笑着搓搓手,朝后院门边盯着,手往肖月梅身子上去掏。
“作死呢!这大白天的,哎哟……”肖月梅被弄的好受,身子拱了拱,让高根明手伸进去些。“让梁子和晓晓看见,你还有脸。”
高根明这才歇了手。“王八炖小**汤,明早让你腿窝子合不上,撇着腿走路。”
肖月梅也想着晚上的好事,想着天快点黑。朝屋里看了看,高粱正在跟两个小丫头逗乐。
“你说,咱们要不要跟梁子把事儿说清楚,不小了呢,都要娶媳妇了。”肖月梅拉着脸,忧愁的说。
第二十章 第一日
nbsp; “是该说说了,这事儿瞒不住,你找个机会就摊了吧,不是多大的事,梁子这孩子不是狼崽子,大哥养了十几年,养亲了。冰@火!中文 ”
“不行,不行!”肖月梅把头摇得像锣鼓。“说了就不是一家人了。”
高根明也觉得是这个理,不过也没什么好办法,插不上嘴。
肖月梅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看着高根明耸拉着脑袋,把身子靠近了。“我想了个主意,就是……”
高根明一拍大腿。“这个主意中,还不就是那么点事吗,咱们先干一下。”
“这大白天的,孩子都在呢,你真要干啊!”
“栓上门,先干一次,晚上再好好弄弄。”
“哎哟哟……”
提着饭盒,高粱踩着高阳村踏实的田间地头,一步一个脚印,奔向龙湾水库小砖房,今天,高粱要开始他的第一rì。
王银花还没那么快,小砖屋里,乌嘴岔开它下面两条狗腿,把它那玩意伸出来舔得光溜溜的。
高粱轻轻的踢了它一脚,乌嘴一翻身,就在高粱手上舔。
“去去去,刚舔过你那玩意就来蹭我!”高粱给乌嘴扔了几块肉骨头,把它赶了出去。
等了好一会儿,王银花没来,山坳子那边,高晓晓穿着小碎花衣,气呼呼的跑过来。
“高粱,今晚我睡你这。”
“怎么了!”
高晓晓说这话高粱并不惊讶,高根明前几次回来,也有把高晓晓赶出来的。农村里床头少,小孩子挤一张床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高粱以前或许不太明白,现在知道了,估计是怕夜里整得动静太大,让高晓晓听了墙根不好意思。
“二丫打碎个碗,凭什么把我骂一顿,还把我给赶出来。”
“那是因为你长大了。”高粱憋着笑跟高晓晓说。
“什么意思?”
“就是……你是大姑娘,要让着二丫她们。”
“是这样吗?”高晓晓瞪着灯笼大亮堂堂的大眼睛,有点不相信。
“就这样,说多了你也不知道。”高粱嘟嘟囔囔,挺有意思的逗着高晓晓。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你听错了,我说我也不知道。”
高晓晓觉得高粱肯定有问题,这丫头jīng着呢!可就是再jīng也猜不到高根明和肖月梅是为了干那事弄得畅快些,才把她赶出来。
仔细在高粱身上瞧了瞧,确实没发现什么古怪的东西,高晓晓红着脸。“晚上你不许脱裤子睡!”
一想到那天早上高粱露出来的丑东西,高晓晓就觉得害怕,又丑又凶,都说弄到女人身上会很痛,她就怕高粱拿那东西戳她。
“呵呵!”高粱笑嘻嘻的看着高晓晓把脸红得比窗花还厉害,一下子脑袋一僵。“你今晚要睡这!”
“对呀!”
“那我睡哪?”
“你也睡这呀?”高晓晓不明白高粱怎么这么问了,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想了想,又好像有点问题,撇着小嘴说:“要不,你睡小船上去吧!”
娘的,王银花等下还要跟自己来小砖房干那事呢,被这丫头给搅了,高粱狠狠的瞪了高晓晓一眼。
高晓晓也不少善茬,高粱瞪她,她也瞪回去。“凶什么凶,不让你睡小船就是了,但是你晚上不能脱裤子。”
臭丫头你懂个屁,小爷要在这骑女人,全被你搅了好事,高粱在心里骂个不停,也没给高晓晓好脸子。
“你真不能脱裤子,不然你那丑东西肯定会弄到我身上,我就跟妈说你欺负我。”高晓晓急了,小眼红红的,高粱还不满意,难道真要把那丑家伙露出来呀!她是怎么也想不到高粱根本没搭理她档子这事。
高粱脸拉的老长,总在最关键的时候出事,指天骂地都没人理你,拿起衣服高粱就出门去,心里憋着气呢!
“二五……二五……”
刚出门,乌嘴就撒了欢似得朝山坳子那边叫,王银花东张西望的瞧了瞧,被乌嘴吓到,慌忙躲到边上的草堆里。
“高粱,谁来了?”高晓晓在小砖屋里问。
“没谁,乌嘴瞧见母狗了,叫着要去趴呢!”
高晓晓知道趴是怎么回事,也没再问,高粱笑着踢了乌嘴一脚。娘的,把王银花说成母狗了,还让你这狗东西沾便宜。
跑到山坳子那边,王银花被乌嘴吓得不轻,身上都流汗了,粘在大白nǎi上,都能看清里面白嫩嫩的肉。
“梁子,吓死我了,你快把狗赶开,不然不把我咬死了。”
两人约好今天干事,王银花还打扮了一下,穿着黑纱领子衣,往里看模模糊糊的白身子,裤子是白sè的,紧绷着两条腿,把两片大腚提拉起来,一晃就是一片肉,一走就是一层浪。
“呵呵!银花婶子,乌嘴不咬你,我来咬你,还是拆开来咬。”
“啥意思!”
“咬拆开来就是口和交,使嘴的意思,就是你帮我含那玩意。”
王银花脸腾的红了一阵,又想到那晚被高粱拿那大玩意戳到喉咙里,心有余悸,脸上一阵发白。“梁子,你可慢点,那家伙太大了,放开了弄,还不把我给弄死了。”
“放心了,银花嫂子,这回我慢慢弄,你喊停了我就不往里戳。”高粱打着包票。
“嗯!那来吧。”王银花搓着衣角,等着高粱拉她去小砖屋干事。
高粱心里发苦,高晓晓还在里面呢,就是再憋不住,也不能当着高晓晓一个大姑娘的面把王银花给rì了!何况还是自己妹妹呢?
“银花婶子,里面不行!”高粱挠挠头。
“咋了!”王银花脸上一阵暗。“有人在里面?”
高粱点点头。“晓晓在呢!”
“那咋干啊,干不了了。”王银花焦心啊,想弄下事怎么就那么难呢。“要不,我晚上再来。”
“晚上也不行,我叔叔和婶子今晚在家,晓晓今晚在这睡!”
“那咋办!”王银花垂着脑袋,有些丧气。
“梁子,要不!再等等,我明天再来。”王银花毕竟是女人,一出了岔子就容易慌乱,容易没底气,打起了退堂鼓。
高粱也是非常懊恼,为什么每次都是rì到边上了,都还要再收回去,一次两次都算了,每次都闹这样,高粱的倔驴脾气犯了。
“娘的,不改了,就今天,今天就把事干了!”高粱语气坚定。
“真要弄啊!梁子,那也没办法啊,晓晓在里面呢,你当个姑娘家的面来搞,我……”
王银花是每天念想跟高粱把那事给办了,用那大家伙在里面倒腾,怎么舒服怎么弄。可她还是人,是女人,当着别人的面跟高粱疯了似的搞来搞去,她哪里做得来。
小砖屋是不能去了,高粱朝四周望去,光秃秃的山头,几颗小树苗还没个人高,连个遮掩的都没有。微微凉意的秋风,吹得龙湾水库皱着一层层水纹,湖中间一片寂静,小乌篷船静静的靠在岸边。
高粱眼前一亮,差点把这个给忘了。“银花婶子,咱们到小船上去rì,把船划到水库中间,他娘的,谁也够不着,翻了天也没人管。”
王银花看到水库边上的乌篷船,宽也就两个人并排站,中间一截小棚子,遮不住人也抬不了头,心里面虽然很想弄,但是却有点不安稳。
主要王银花是被上次的事情吓怕了,虽然划到水库边上是谁也够不着,但真要干起来,两个人还是要光溜溜的顶着rì头弄。高粱弄着弄着还不知道轻重,要是搞太厉害了,翻了船,不淹死人都要丢死人。
“梁子,不去船上,这要是弄翻了船,你会水没事,我就要喂鱼了。”
王银花后退一步,摇摇头不答应。
“银花婶子,我慢点弄,就是掉水了我也能把你捞上来。”
“不行不行!”王银花把头摇得更厉害。
高粱急了,驴脾气上来了,今天还非要rì了不可。不过王银花的担心还是有点道理的,把船沉了还真要出大事,还得想个办法!
“梁子,实在不行,咱们明天再弄,我身子干净了,什么时候都行。我先回了!”
“回!回哪去!”
“回家啊?”
高粱的心尖子都要冒出来了,他想到了一个绝好的地方,那地方又不会给人看见,也很安全。
“银花婶子,我知道了,今天咱们rì定了。”
“梁子,你说啥!”
“银花婶子,咱们上高粱地,高粱杆儿比人还高,往那里一钻,谁也看不见,走,咱们去那rì。哈哈哈!”
高粱觉得他跟高粱地结缘了,跟王银花第一回就差点在这里面弄起来,要不过被那只猪搅坏了事。现在兜了一圈子又回来了,高粱觉得就该把王银花摁到高粱地里骑了。
之前那么多次没rì上,就是留到今天的,这第一rì,必须从高粱地里开始。
到了中秋,高粱叶子就有点发黄,饱满的穗花飘飘摇摇,再过一阵就能收了,到时候整个山坡子就像剃了头的癞子,光秃秃的。
“银花婶子,就这了,来吧。”高粱撕了一大把高粱叶子铺在地上,软软的,不撂人。
第二十一章 小媳妇的娇嫩
nbsp; 密实的高粱杆就像一堵墙,围得密不透风,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从里面冒着腰,能看见进来的人。
王银花心里踏实了,那股子要搞事的念想就像烧开了的水,闹腾个不停。
高粱把地上铺好,王银花两只手嗖嗖的就解扣子,黑纱衣被扒下来,里面还穿着肉sè的nǎi罩子,白花花的王银花四仰八叉的躺下去,还张开两条腿。
高粱坐在王银花一条腿上压下去,女人的身子软软的,就像压在棉花堆,那话儿顶在王银花肚子上,就像吹涨了的气球,马上翘上来。
拿手在王银花的nǎi子上撂了撂,上面的粉sè大nǎi罩子很碍事,摸上去搁着,没有一手的滑溜舒服。
“银花婶子,你干啥还穿着这玩意,碍事儿。”高粱纪急急的把大nǎi罩往下一拉,露出又白又大的nǎi儿,才摸了一把,扯下去的nǎi罩子有弹回来了。
“梁子,有扣子呢,别拉坏了,还得穿呢?”王银花把后背抬起来,两只手在后背上摸了一阵,大nǎi罩松垮垮的,这次高粱一把就扯下来扔到一边去。
高粱把头低到王银花xiōng口上,上下嘴皮子一合,叼着nǎi头儿吮两口。王银花两只手撑在地上,把身子往上送,大nǎi儿把高粱半张脸都埋进去。
“别穿了,穿了还得脱,以后搞事都不用穿。”一只手和面一样搓,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去拉王银花的裤头。
王银花把屁股往上抬,高粱没费多大劲,连大红裤衩一起拔掉,照王银花大胯子里一摸,湿了一大片,高粱手拨到那一小戳毛上,油光发亮。
“银花婶子,你的大牝口还真漂亮。”高粱伸手揉得王银花婶子抖不停,没好气的白了高粱一眼。
“那有什么漂亮的,女人还不都一样。”
“那可不一样。”高粱仔细的把王银花掰开了点,形状像只小鱼儿,里面还是粉嫩的,跟大姑娘一样,两片小嘴儿只露出来一丁点,闭得紧紧,边上的耻骨上的黑毛一根根微微卷曲,不密也不太稀,没一点乱糟糟的感觉,反而扑闪扑闪的撩人。
“有的女人就下面毛毛多着呢,呼里哗啦一大片,跟割过一茬的野麦子似得,长了那副牝的女人最?(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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