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之大被同眠 第 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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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有的女人就下面毛毛多着呢,呼里哗啦一大片,跟割过一茬的野麦子似得,长了那副牝的女人最爱干这事。也有没一根毛毛的,跟小女孩一样光溜溜,那叫白虎。还有的张大个口子,像个大闸蟹,黑呼呼的,那一准是被男人rì多了。”

    王银花直着腰看了看自己腿窝子,被高粱一边挑弄一边说,隐隐有点融了的好受劲。“你咋知道那么多咧,小毛孩子,是不是rì了很多女人。”

    “嘿嘿,看电影看的,就跟高驼子家那晚放的大西欧电影那样。”

    吸了一口气,高粱伸了手指头分开那一小片肉,里面的滑子水流个不停,都顺到大腿上了。伸一点进去,紧凑又滑润,就像被小女孩儿的嘴儿吸着。

    呼呼呼!高粱那大玩意挺得老高,闷在裤衩里又涨又憋,三两下就脱个jīng光,把那话儿凑到王银花脸上。

    “银花婶子,先用嘴帮我含着。”

    王银花看着高粱的大龙头凑上来,就觉得xiōng口喘不过气来,赶紧讨饶。“梁子,你别作弄婶子了,婶子给你rì,嘴是使不上了,真会被你的大家伙给捅死去。”

    “没事儿,银花婶子,我躺着,你用嘴帮我缀缀,多长多深你自个算计着,我躺着下面舒服。”高粱一咕噜爬到王银花身边躺着,下面的大玩意硬邦邦的朝天指,等着王银花给她裹一裹。

    “那行,你可注意点,别作死里弄呢!”王银花咽了下嗓子,终于答应了,转头又敲了下高粱。“个小玩意,还挺多花样。”

    高粱嘿嘿笑,心里想着,花样还多着呢,全给你使一遍,保证你哭爹喊娘。下身一热乎,王银花脑袋缓缓往下沉,有了上回的经验,全是用嘴皮子裹着高粱的大玩意,没碰到一点儿牙,又酥又软又热。

    王银花咕噜咕噜的在下面吃,高粱枕着脑袋在上面看,就觉得魂儿慢慢的往外冒飘,神仙一样。

    没一会儿,高粱的大玩意比先前更厉害,翻过来身子把王银花压在下面,扶着那话儿顶到间一道缝。

    “银花婶子,我干进来了!”

    腰杆子慢慢的往前面推,有满地的滑子水,一下就进去一小段儿。

    “哎哟哟,梁子,要死了要死了。”王银花屁股一个劲的往后面缩,把高粱的大玩意从里面退出来一小半。

    刚才高粱这一下,王银花就觉得身上有种被撑开的感觉,这种感觉饱胀酸麻,退了一小半又有点空落落的。

    高粱不敢乱动,上次把王银花戳得翻白眼,虽然弄进去了一小点,就有裹得严严实实的舒服劲,可高粱按下使劲往里戳进去一下爽到心尖子上的冲动,让王银花自个先适应了。

    王银花退一小点,高粱就趁势再进一小段,顶进去一下,王银花都要咬着牙齿捂着嘴巴像是要舒服得要登顶一样。

    进进出出的干活,高粱还剩小半截在外面,王银花就猛地摇摇脑袋,大喊着到顶了到顶了,高粱使坏的往里进去点,也是感觉到头了,王银花被顶的躬着身子翻来扭去。

    “呜呜呜……”王银花憋着被高粱的大家伙撑得满满的舒服劲,看着高粱还有一小半在外面呢,又感觉到害怕。“梁子,你可别进去了,都要被你顶烂肚子了。”

    不止嘴说,怕高粱毛头小子乱拱,王银花把手伸到高粱的小肚子面前挡,怕高粱上了兴头乱捅。

    “银花婶子,我看着呢!”

    王银花把大家伙吞进去了,里面滚烫,像进了暖炉子,高粱试着小小动了两下,大家伙就像是被毛刷子挨个刷一遍的舒坦。

    “呜呜……”王银花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小胳膊根本挡不住高粱的冲击,高粱骑在她身上就像个大将军,捧着王银花的大白腚,一个劲得冲上来,冲得王银花身上就像是龙湾水库开了闸,小鱼儿似的牝口噗嗤噗嗤的漏水。

    刚开始还有些胀得慌和被高粱顶烂的害怕,被高粱像打突机一样的弄,王银花身上的那股子爽利就像是炸开了一样,这下子适应过来,全身上下都是舒服,往死了的舒服。

    “嗯呜……”王银花绷紧了身子,忍住那种带到骨子里的酥麻。

    高粱是毛头小子乘着xìng子,jīng神头十足,呼啦呼啦的猛在王银花身上倒腾,噼里啪啦就像六月天下冰雹,除非是王银花被弄的喘不过气来,高粱才歇上两口气,把自己的舒服劲往下压一压,没等一下又挺起大家伙进进出出,把王银花好一通猛干。

    腿窝子里到处是水,下面垫着的高粱叶就像是被一大早的露水打过,王银花被高粱干进去那一下开始,从头到尾都是被高粱干得飘了魂儿,脑子里晕晕乎乎,被高粱弄得上了几次天。刚开始还能憋着呜咽,后面只剩下撒了疯的疯叫。

    小媳妇身子娇,水嫩水嫩的,一下子就热乎。不像姑娘,娇是娇,但吃不住痛和痒,干起来扭扭捏捏的不爽利。更不像大熟透的女人,受的住劲,但是身子不热乎。

    高粱这一通猛干,正适合王银花这种小媳妇,那种舒服劲,实实在在,从头到尾,一刻也没停过。

    “梁子,够了,够了,要被你弄死了。”

    王银花一张俏脸被弄成了猪肝sè,伸手要把高粱推下来,高粱正舒服着,那是停不住的。

    “银花婶子,哪里够,我还没完呢。”高粱两只手抄在下面揉着王银花的大腚,把大腚盘在腰上。高粱的大家伙从王银花的屁股沟伸进去,冲来撞去就像要把王银花掀起来的感觉。

    这时候王银花觉得腿窝子里火辣辣的,暗暗叫苦,却只好让高粱由着xìng子弄。放开了的王银花渐渐的从那股火辣又找到异样的感觉,脸颊慢慢变红,就像大冬天里吃了辣子。

    高粱是越干越jīng神,等到把东西撒进王银花肚子里,王银花已经软成一滩烂泥异样,趴在高粱叶子上一动不动,像个死蛤蟆,把高粱吓了一大跳。

    “银花婶子,你没事吧!”

    高粱把王银花翻过来,两颗大nǎi白白晃晃的,跟王银花人一样,软瘫了似的,王银花悠悠的睁开眼。

    “我没事,舒服弄的,都要舒服死咯!”

    高粱捉住王银花那双大nǎi,揉来搓去,兴奋的把圆鼓鼓的东西捏的变成各种形状。“银花婶子,等下再来,再让你舒服一回。”

    打了个冷颤,刚才那种弄在心尖子上要死要活的劲儿又活过来,不过现在下面还火辣辣的,两条腿都收不住。

    感觉腿窝子里热乎乎的东西往外冒,王银花朝天躺下,用手掰扯开两条腿,都蜷到头顶了,整个人躬成个弯腰的虾子。

    “银花婶子,你这是干什么呢?”高粱看着有趣,王银花的小牝口朝天,好像要张嘴说话一样。

    第二十二章 当牛奶喝

    nbsp;   “别流出来浪费了,最好是能怀上。”

    “不用不用,多着呢!”高粱甩了甩大玩意到王银花嘴边。“就是给婶子当城里人的牛nǎi喝也够。”

    王银花噗嗤的笑,手臂发软,两条腿又弹回去,变成了平躺。王银花也没去管,摸着高粱的大玩意。“梁子,这东西还当牛nǎi喝呢,你是想多骗骗婶子给你使嘴巴。”

    “嘿嘿!婶子,这你就不知道了,书上说这东西跟**蛋蛋清是一样,营养着呢,女人喝了皮肤好。”

    王银花转过头,对高粱的话也没说不信。“那也不能当饭吃呀,梁子,这事你还是节制着点,男人亏身子,我哪天给你一罐蜂蜜水补一补。”

    “我现在就补一补,先喝口nǎi水。”高粱一头就扎进王银花的nǎi沟子里,像只小猪一样拱来拱去,直到把王银花这块肥地拱得翻来覆去。

    “梁子,快上来!”

    高粱把王银花的大胯一分来,拉起一条腿用大家伙顶过去。

    “婶子,我要rì你了。”高粱觉得这样说最带劲,马上就要作死的折腾起来。

    “好,你rì婶子,rì我。”王银花抿着嘴巴。“像电影里那样rì。”

    高粱更带劲了,抱着王银花扶着高粱地凸起的田垅,高高撅起屁股两片肥腚对着高粱,高粱顶着话儿从王银花的大屁/股沟儿进去……

    这一次完事已经大下午了,那话儿啵的从王银花身上出来,王银花任高粱又揉又捏也起不来,实在是没力气了。

    “梁子,你这玩意摸着都舒服,以后有媳妇了,可要舒服死去。”

    “呵呵,小女孩儿不带劲,摸摸就喊痒,还是rì银花婶子你舒服,有劲用力使就是了,弄得你舒服上天去。”

    王银花最怕高粱没个轻重。“还有劲用力使呢,婶子刚刚都要被你撞散架了。”见高粱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王银花觉得差不多了。

    “小女孩有小女孩儿的好,怎么摸着就痒?你摸过?不是高唐家的高雯丽吧!”

    “没有没有,银花婶子,你可别乱说。”高粱心虚的低下头,还好王银花没太注意。

    还真被王银花给猜准了,高粱上学那会学生理课,老师也是个年青姑娘,模模糊糊的就讲完了。

    高粱是个爱钻研的好学生,趁着一个机会,把高雯丽约在学校围墙边角,把高雯丽的内衣罩子和裤衩子扒下来,好好的摸了一阵。

    高雯丽倒是吓坏了,但一下也没敢哭闹,被高粱摸得直喊痒,等高粱过足了好奇心,高雯丽狠狠的给高粱肩膀头上咬了一口,咬得高粱龇牙咧嘴,还整整一个月没理高粱。

    现在想想,那事儿干的太犯浑,还好是高雯丽,要是别的女同学,没羞死也要告诉学校把高粱弄进少管所关起来。

    高粱心里慌着,怕王银花看出什么来,提起大玩意又朝王银花的腿窝子里靠。

    “哎呀呀!梁子,不来了,不来了!要弄死人呀!”王银花赶紧求饶,高粱就是头健壮的小牛犊子,把她这块肥地翻了一遍又一遍,好像不知道累似得,那玩意都整了两次,把她整飞了六七次,还跟大棒槌似的。

    遇上这么头小牛犊,就是再好的地头也要被犁烂了。王银花这会儿又叹气,自己家高老三又没劲又软趴,跟高粱一比起来,天上和底下,这以后是离不开大东西整了。

    窸窸窣窣,高粱地里划拉叶子出的声,高粱耳朵尖,一把捂住王银花的让她别叫出声。

    不得不窝火,这都多少次了,娘的,这次不管是谁,一棍子敲晕去,先跟王银花把事儿干舒服再说。

    缩在田垅下边往外瞧,远远的真有人过来,穿着绿段子衣,在高粱地里一点都不打眼,要不是高粱耳朵好使,肯定撞破了。

    捏了捏手里手臂儿粗的枯树干,更加深了高粱把人敲晕了的想法,被吓的软趴了,这一辈子干不了女人,男人断子绝孙的事。

    妈妈的,是这老娘们!

    徐凤音左看右看,高粱把王银花摁在地头里,让她别出声。看到左右没动静,,徐凤音摸摸裤头,裤腰带一松,蹲下来。

    高粱还以为徐凤音在撒/尿,可没过一会儿,徐凤音手指头就往腿窝子里滑。高粱看得清楚,在里面进进出出,脸上使劲憋着一股劲。

    身下还压着一个女人,高粱看得兴起,那话儿腾的抬起头,可王银花实在是被弄怕了,夹着腿窝子不让高粱进去。

    没敢弄太大动静,高粱掰扯不开,干脆把那话儿朝王银花嘴里一塞,王银花咕噜噜的吃起来。娘的!婆婆在小爷面前挖地道,媳妇帮小爷吃家伙,这滋味……

    “谁在那儿!”

    徐凤音jǐng醒着呢!高粱和王银花发出一点动静,吓得她赶紧搂起裤子。“偷看老娘撒/尿,挖出你眼珠子。”

    如果不是高粱把王银花嘴里塞满了,听到徐凤音说话,王银花估计要吓得大叫。

    高粱把脑袋从田垅里探出来,嬉笑着看着徐凤音,把王银花压在地上一动不动。

    “徐姑,我在拉屎呢?躲着怕人看见,你撒/尿怎么不躲着。”

    徐凤音脸上发烫,谁想到高粱躲在里面,徐凤音还有一点侥幸,或许高粱没看清她在用手,她胆气又硬了。

    “你个小犊子,怎么跑这儿来了,水库不守了?”

    高粱理都没理她。“徐姑,你刚才撒/尿怎么撒得那么怪啊,还要用手捅,尿不出来啊!”

    “女人撒/尿就这样,你小子今天偷看了我,肯定长针眼。明天我告诉村里人说你偷看女人撒/尿,看你不被骂死去。”徐凤音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眼睛里也不自在。

    “那我就说徐姑撒/尿用手扣的!”

    “臭小子,你还说上瘾了,看我……”徐凤音气短,她没有什么能威胁得到高粱的。“你看了多久了?”

    “没看多久,从您开始弄,到我出声就没了,要是我不出声,就还能多看一会儿。”高粱眨巴眨巴眼,朝徐凤音的裤头上瞅着,好像要把她的裤头瞅得掉下来,露出大胯子。

    “哟,你小子不只是说上瘾,还看上瘾了。”徐凤音神sè变了变。“梁子,我不说你看女人撒/尿,你也不说这事行不。”

    高粱还没说话,被摁在地上的王银花急了,在高粱的大玩意上轻轻的咬一口,吓得高粱嗖的冒出一身冷汗。

    “好了,不说不说!又不是什么好事。”高粱嘟嘟囔囔,他知道王银想快点把徐凤音弄走,高粱在上面刺激,她的胆都提到心尖子上了。

    徐凤音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头,又觉得不太稳妥,这小子鬼jīng,谁知道他等下耍赖怎么办?徐凤音心里有了计较。

    “对吗?梁子,刚才好看不。”徐凤音觉得高粱应该还没见过女人,她虽然年纪不小,但是身上还是滑溜溜的、胀鼓鼓的,应付高粱这毛头小伙子绰绰有余,先给他点甜头,稳住了。

    娘的!这女人怎么犯sāo劲了。“好看!”高粱随便敷衍下,好让徐凤音走人。

    徐凤音咯咯笑。“梁子,只要你不说这事,我以后还给你看看,怎么样?”说着还特意的扭了扭身子。

    下面还压着王银花呢,高粱生怕徐凤音止不住sāo劲,忽然趴上来,一对婆媳碰面,那就好看了。

    下面王银花把高粱的大家伙用牙齿刮的厉害,催促高粱。

    “嗯嗯,以后以后,徐姑,我今天闹肚子呢,我先蹲一下。”

    “呵呵,小犊子!”徐凤音出了高粱地。

    高粱把大家伙从王银花嘴里抽出来,硬得跟小钢炮一样,还准备再弄一回,王银花已经吓破了胆子。

    “梁子,别弄了,今天我总觉得会出事。”从高粱叶子上爬起来,王银花开始穿衣服。

    “那我以后去你家里rì你,这下你不怕你婆婆了。”

    王银花白了高粱一眼,刚才徐凤音的话她可是听得真真切切,虽然意外,但是她也不好说什么。

    高粱这回也学了高唐和柳chūn桃,先从高粱地出来,没人再把王银花送走。

    “大姑娘sāo,二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青纱帐……”高粱得意的哼着调子,走到山坳子,就唱不下去了,小砖屋里,高晓晓还在呢。

    高粱在小船上躺了一夜,早晨天刚亮,喂了一晚上蚊子的高粱就把醒来的高晓晓赶回村,自己去补个回笼觉。

    大午,高粱jīng神头倍儿高,从小砖屋下来吃饭,一路上都哼着小调,一会儿革命军人好,一会儿乱七八糟的加点小艳曲自得自乐。

    走着走着,居然拐着弯就是往王银花家里的方向,高粱也乐了,这是记着rì不记着吃啊!还得去婶子家吃饭呢!

    “哐隆……哐隆……”

    大下午的,金长顺那个破拖拉机又在那颠簸,跟发了疯的老水牛似得。“收粮了,收粮了……”金长顺扯着破嗓子,村里家家户户都把头探出来。

    金长顺在村里开拖拉机,每年秋后每家每户的收粮食,然后拉到粮站里卖掉,回来再派钱。

    第二十三章 说媳妇

    nbsp;   金长顺就在间赚个差价补贴运费,还能不少的赚上一笔,所以每年都是他最积极。

    高粱也在帮着干活,给玉米粒、高粱米、旱麦子装得一袋一袋的,等着金长顺上门来收。装车纯粹是个累人的活儿,不过这活给高粱干了,高根明和金长顺都在一边打下手。

    “哎哟我说,粱子你慢点。”金长顺气喘吁吁,累得不行!

    趴**窝就来劲了,现在喊腿软,高粱扛起人高的蛇皮袋,一下卸到金长顺面前,金长顺直翻白眼。

    “粱子,歇着点,你长顺叔都上年纪了,比不上你棒小伙。”

    高根明也有点吃不消,他干惯了技术活,体力活干着吃劲,比金长顺也就好上那么一点。

    “金长顺,你那身劲往哪儿使了?”高粱抽着卷烟在一边歇着,这话把金长顺那张老脸挤兑的都绿了,往角落里缩。

    “浑小子,看你娶了媳妇还有这能耐!”

    金长顺冒酸水的话,刚从屋里出来的肖月梅听了眉开眼笑,自家大侄子这样的,十里八村也别想有,想着就得意。

    “金长顺,粱子这能耐你从小看着,你面儿广,给粱子说个媳妇呗!”

    得瑟不死你,金长顺瘪瘪嘴,眼咕噜朝高粱看,咧着嘴说道:“还别说,还真有个靠谱的事儿,我家外甥女,今年十七岁,初毕业,模样也还不错,哪天让两个孩子见一见?”

    肖月梅刚才也就是显摆,心里早打着主意呢,金长顺的外甥女她心里可不怎么看得上,可就没把话往下接了。

    高粱朝金长顺瞅瞅,这老货笑得贼兮兮的,一看就没打好主意。

    “金长顺,那行!你外甥女要是跟了我,我待她好好的,啥好事都让着她,啥话都跟她说,保证不瞒一丁点儿!”

    金长顺心里发苦,这下搬起石头又朝自己脚上砸,也不知道高粱这小子心眼怎么那么多,要是把外甥女塞给他,他那意思回头就把自个上县城趴**窝的事给捅了……

    “粱子这是,心疼媳妇啊,好好……”金长顺尴尬的笑两声:“那丫头命贱,没这福分!”

    摞满了一整车,高粱往车上一爬。“婶子,我跟这车去溜溜!”

    肖月梅拿着扫帚扫地上掉的粱渣子,回头朝高粱招呼:“小心着点,金长顺,慢点开!”

    金长顺发起车,等跑出了村口,高粱拍了拍金长顺肩膀。“长顺叔,到了大路,让我来开一段儿呗!”

    “粱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车上上万斤粮食,咱还两条人命呢!这可不像老驴车,到了坎死不撂蹄子。这东西认死理,你一脚油门踩下去,是火坑也往里窜,不带回头的。”

    “行了吧!金长顺,除了会开车,这东西我比你懂得多。上了宽敞大路,你在边上看着,我悠着点,能出啥事?”

    “嘿嘿!”金长顺诡笑着:“也不是不行,但是粱子,你得跟叔讲究讲究,别老把去县城那事挂嘴边,根本没影儿吗!”

    “多大的事儿,我烂在肚子里。”高粱不耐烦的摆摆手,金长顺的心一下就宽了,到了大路,让高粱扶着方向盘,自己在一边看管着。

    “刹车油门的记牢了,先慢着点,别慌!我这是跟你玩命了啊!”

    “知道了!”高粱缓缓踩着油门,把方向盘打起来,慢慢摇了一段儿,又有金长顺在一边提醒着,慢慢找到诀窍,速度也快了,摆弄新玩意的瘾还没过足,乡里的粮站就到了。

    下了车,金长顺一摸脑袋。“嘿!小粱,还真是神了,我学这玩意整整三月,上路了还哆嗦,你这才跑一会儿就熟络,这牲口认你呢!”

    金长顺找着人帮忙卸粮,高粱没理他,走进粮站的传达室,给守门的老大爷掏了支烟。

    “大爷,农经站的宣传书还有没?”

    “还剩一半,拿去吧!家里却草纸是不!”老大爷把半张没了书皮的书扔给了高粱。

    还真只剩一半了,侧边一大堆烟嘴儿,撕下拿去裹烟草了。一半就一半吧,总比没有的好,高粱在里面翻了翻,这一期没有渔业的内容,也没什么好关注的,不由得有些失望。

    “不是,我看看呢,谢谢啦!”

    高粱把半本烂书卷衣袖里,正要出门,发现老大爷桌上还有一本旧得发黄的书本儿,纸张都卷边儿了,上面还沾了些灰蒙蒙的颜sè,破烂的不像话。

    “老大爷,你这本也借我去看看。”高粱往里面翻了翻,字还是字,可愣是看不明白,原来这本破书是竖着写的,而且是从右往左。

    老大爷不高兴了,想这小子真不懂事,也不给留着给裹烟丝抽上一口,吧嗒吧嗒蹲门口不答应。

    高粱往兜里翻了翻,剩下的大半包带嘴儿的一股脑子塞给老大爷。“大爷,这玩意我也就抽不出好歹,都给您抽了,书借我看看,下回还您!”

    上回胖子给的芙蓉王,高粱也就路上跟金长顺一人一只,还剩下大半包,老大爷掂量掂量,眉开眼笑。

    “拿去呗,还啥还,都发霉了,裹着烟丝儿往里抽还带苦味儿!也不知道搁家里藏了多久!”

    高粱心里咯噔一响,估计这书都好多年了,不定是个宝贝!这老头居然拿着裹烟丝,真是糟践好东西!

    自以为淘到宝了,高粱心里轻松得意,回头来找金长顺。粮食已经卸完了,金长顺腰上别了个鼓囊囊的大包儿,走起来倍儿有底气。

    “粱子!走咯,走咯,回村……”

    高粱一屁股爬到驾驶座上坐下,金长顺在前面把车发起了,拖拉机哐啷哐啷的扭出粮站。

    “妈妈的,这玩意颠的难受,蛋都要被挤碎了。金长顺,你这玩意开着遭罪,我有钱了就买个小车。”

    从粮站一路往下都颠得厉害,高粱摇摇晃晃的,骨头都要散开了一样。金长顺热乎乎的捂着裤腰带上的包儿,眼皮子抬了抬。

    “我这辈子就指望这玩意了,小粱等你长出息了,我也坐一回你的小车,听说那东西里面还带空调,冷丝丝的风儿往外冒,大热天进去贼凉快,干那事都不出汗。”

    “噗……”高粱真是服了,这金长顺三句话离不开那事儿,这老东西今天赚到了,估计又起了歪心思。

    “金长顺,你又想去趴小**窝了?”

    没别人的时候金长顺也没个躁xìng,嘿嘿笑了两声。“在前面转个道,去趟县城呗!粱子,这回去了添玩个花活我请你,用小嘴儿往你下面使,想都没想到吧,那滋味……咕……”

    金长顺是打了死主意把高粱拖下水,不然什么时候就得捅出来,为了安心,金长顺肉痛的自己掏钱都愿意!

    “金长顺,都说干司机的和干小姐的都是一路货sè,每天给人上上下下,一个被摸得nǎi/子都木了,一个被磨得蛋蛋都酥了。哈哈,走咯……”

    高粱把拖拉机往县城里开,一路上金长顺就跟受了发/chūn的母狗勾引了一样,眼神深处都是冒着光。

    “粱子,你真不去!”

    “金长顺,你是要我跟你家田秀娥嚼耳根子是吧。要是她知道了,气得破罐子破摔,当场看上我了,要跟我那啥!我可不跟你客气!”

    金长顺鼻子都气歪了,张口就骂。“你个缺德东西,你……”

    骂也骂不出口,金长顺瘪了,在高粱这里永远是找不自在,还不如去趴窝小**的爽快。

    “粱子,不去就不去吧,不过这事可别说往村里说,说了我也咬你一口。让你小小年纪趴**窝,娶不上媳妇!”

    “去去去!我先上学校看看晓晓,你办完事了在这等着。”

    “哎,好叻,很快!”

    金长顺一溜烟就往那小巷子里窜进去,里面一间间没牌儿的小发廊,白花花的大腿在外面搁着,朝金长顺招手叻!

    高粱是突然记起今天是星期五,高晓晓放学了,正好金长顺的拖拉机开过来,顺便接回家。

    高生全部是住校的,周末才回家一趟,rì子过得挺不容易,每天窝在学校里人都要发霉。

    县一是省重点学,在这上学的孩子要么是成绩好,要么是家里有钱,硬塞过来的。

    学校平时管理的比较严,学生不能出来,社会流氓也不能进去。高粱到了大门,估摸着差不多到放学时间里,蹲边上抽根烟一边等。

    “乌拉……”

    几台小摩托哗啦啦的在高粱身边飞过去,一大片的灰尘飞起来,几个小卷毛花里胡俏的从车上下来,朝土里土气的高粱瞟一眼,打着口哨!

    “这群傻/b!又是裤叉里捂着的玩意长在脑门上。”高粱心里笑了笑,没搭理他们。

    门卫室的保安出来瞧了一眼,几个小痞子也没闹腾,也就没多管,几个痞子蹲在一溜抽着烟,安安分分的好像也在等下课。

    滴!一的放学铃声一响,学生就跟放鸭子一样一群群的往校门口跑,高粱烟也不抽了,瞪大眼睛在人群里找高晓晓。

    没找多久,高晓晓就跟几个女同学一起有说有笑的出门,高粱正要上前,几个小痞子被几个男同学指指点点,等到高晓晓几个人刚出校门就围了上去。

    “是她吗?”其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衣歪嘴叼着烟的痞子指着高晓晓问身边的男生。

    “刁哥,就是她!”

    高粱一看就知道不对路,拨开了围观的学生人堆就往里钻!

    “你们想要干嘛!”几个女同学都往后缩,高晓晓叉着小腰儿,不仅不躲,反而嫩生生的手指头儿一指,很有婶子肖月梅的厉害劲。

    “哟!小美女,挺烈……”叫刁哥的痞子甩着脑袋把烟头往地下一扔。“跟我们出去玩一会儿,上次你把我弟弟踢了的事我就算了。”

    “呸!我还没说算呢,是他们自己想耍流氓,我告诉你,这是在学校,你敢乱动试试。”

    高晓晓一点也不怵,小痞子也不敢把胆子放开乱来,原以为几个女学生,吓一吓还不怕的要死,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想到还遇上个硬茬。高晓晓说得没错一点,县一是重点高,保安室的人就出来了。

    “刁子!干什么玩意,叫派出所把你狗rì的扣起来。”

    学校的保安请的也是就近的人,社会关系也挺复杂,保安室出来的这瘦小子跟刁子认识!而且一上来就抖威风。

    高粱在人堆里暂时没路面,但是这小保安让他眼睛刷的一下亮了。小痞子被这威风抖的一哆嗦,赶紧递上烟。

    “梭子哥,没什么事儿呢,就跟几个小同学闹着玩。”

    “玩你妈个比!”梭子呸了一口,烟也给扔回去了。“刁子,你狗rì的在外面玩我管不着,但是别玩到学校去,听到没。”

    “嗯!是呢,梭子哥,怎么也要给你面子。”

    梭子没去理小痞子,转头跟高晓晓几个女生说:“你们几个要不要等下再走,先进去学校躲一会儿。”

    几个女同学连忙点头,高晓晓虽然不怕,但也不傻,知道去学校里躲一会儿这几个小痞子自然就散了。

    但是高粱不乐意了,今天高晓晓没事是在学校,哪天在外面碰上这几个痞子,一个女孩子还不得被欺负死去。

    那小痞子也不甘心,张嘴就骂:“艹你个臭sāo比,老子今天就在这守着,你躲一辈子去!”

    这一下可把高粱给惹火了,从人堆里站出来,指着小痞子的鼻子。“有种你再说一遍。”

    叫刁子的小痞子被高粱冷不丁一下窜出来给整懵了,等看见高粱穿着小褂子,一副土不拉几的样,脖子一粗,底气瞬间就上来了。

    “娘的!原来是个土鳖,这年头土鳖也想露出龟/头。英雄救美,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吧!”

    高粱一抬腿就顶在这家伙的肚子上,下手狠着呢,刁子都弯成个大虾子,手捂着肚子,嘴里半天也说不出话。

    “刁哥!”身边的男同学慌张的喊。

    “狗rì的,谁他娘在这搞事,刁子,你这孙子不记打是吧!”

    第二十四章 一日一小时

    nbsp;   往回走了一半路的梭子顿时来火了,这可是校门口,在这闹事让校方领导知道了,他这个保安是肯定干不了的,这不是砸他的饭碗吗!

    “梭子,是我呢!”

    “粱哥!我靠。 ”梭子瞪大了狗眼,一看见是高粱,喉咙咕哝咕哝的咽了两口唾沫。

    “粱哥,你啥时候来的,也不先说一声。”梭子上上下下的摸了一圈,身上干瘪瘪的,什么也没找到。“烟呢,我草……”

    左右看了一圈,被高粱顶的进气多出气少的刁子蹲在地上脸sè发白,梭子一把搂过来,从他兜里掏出刚刚要散给他的那盒烟。理也没理被揍了的小痞子,摸出两根递给高粱。

    “粱哥!我这没带好的,将就抽着。”

    高粱也没跟他客气,点上一根,看着围观的学生一副傻眼的模样,还有高晓晓惊呆呆的样子。

    “梭子,现在不错啊!上制服的岗,让谁进就进,让谁出就出。”

    梭子嘿嘿陪着笑两声,目光有瞟到被高粱揍了的刁子,脸上一黑,也不管刁子正遭罪着,一巴掌就拍在叫刁子的小痞子脑门上,把人拍得滚地上。

    “这狗rì的不长眼,粱哥,怎么惹上你了?”

    高粱扒了两口烟,向高晓晓一指说道:“梭子,那是我妹儿,亲妹子,以后帮我看着点。”

    “没问题,保证谁也动不了她。”

    梭子忙着点头答应,他和高粱的交情说起来是跟王剑兵有关,梭子是王剑兵铁杆小弟,见了高粱也就有点矮一截的意思。高粱说什么,他就听着,不然王剑兵可有点饶不了他。

    再说高粱手里狠又黑,梭子自个也犯怵,让他看着一下高晓晓不给人欺负也不为难,梭子没胆子说不。

    “那就好!哪天请你吃宵夜,今天还有事,你不也要上班吗?”

    “粱哥,不能这样,我请你才对。你放心,这孙子我收拾服帖了,以后没人敢动你妹子,要是以后你妹子有啥事,跟我说一声就行。”梭子又踢了地上的小痞子一把。

    小痞子实际上是回过神来了,不过他有眼力见,梭子跟高粱关系不一般呢,这会儿他起来估计还得挨揍,就干脆躺地上装死狗。

    梭子踢了他一脚,他摇摇晃晃的爬起来,也不敢看高粱,一溜跟着梭子到一边去了。

    “娘的,就知道你这孙子装死!”挨着梭子的骂,小痞子有点委屈。

    “梭子哥,那家伙下手太狠了,我都抽不过气。麻痹那么拽!”

    梭子就知道小痞子还不死心,眼睛狠狠的一瞪。“刁子,你小子跟我也认识,听我的,死了这条心,那女孩更别碰。”

    “谁那么牛逼,连梭子哥你也怵!”小痞子瞪大眼,感觉梭子这可不是在开玩笑的。

    “知道一那次打群架的事吗?就是他!”

    “我知道,听说是一个学生惹了道上的,道上的都打到学校来了,后来道上的却被打退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梭子翻了翻白眼。“那次事情闹得大,保安都吓趴了不敢管,就是他拎着钢管跟我表哥把道上揍退的,这事一没敢抖出来,不过后来道上的几个痞子就被抓进了局子,也没见放出来。所以,就你这么个玩意,不够人家揍的,收点心,要是给我惹麻烦,我都不饶你。”

    小痞子缩了缩脖子,不仅后怕,看了那边的高粱一眼,灰溜溜的猫着腰溜掉,生怕被高粱再看见。

    高粱才没工夫去搭理他呢,打架欺负人偷**摸狗的最没出息,都不愿意跟他们搅在一块,转身走向高晓晓。

    高晓晓可不知道高粱这些事,三言两语就把那小痞子打发了,还跟学校的保安关系不一般,让她觉得有点好奇,而且好像挺厉害。

    “高粱,你怎么来了?”

    “晓晓,我来县城办点事,顺便接你回去,同路不?金长顺把车开过来了。”

    几个女同学好奇的打量高粱,又在猜测高粱和高晓晓的关系,好像是兄妹!哥哥挺帅的吗,而且好厉害的样子,要是自己家的就好了!

    “不了,我还要去买书呢,你们先走,我自己坐车回去。”高晓晓奇怪的发现身边几个女同学看高粱的眼神好像有点不一样,但她却说不出来,下意识的觉得她应该和高粱保持一点距离。

    高粱往兜里摸了摸,掏出五十块塞在高晓晓手里。“多买书看看,晚了就在县城吃饭,别挨着饿回去。我先走了,金长顺还等着呢!”

    高粱走了,围观的同学也散了,高晓晓说去买书倒不是开玩笑的,跟几个女同学一路去县城书店。

    “高晓晓,那是你哥哥不?亲的?”

    “不是,我大伯家的。范香香,说他干嘛?”高晓晓疑惑的看着身边的女同学。

    “没什么,觉得有哥哥挺好的,长得好看还挺厉害,而且也很有钱,我就是没这样的哥哥。”

    “他有那么好?”高晓晓想了想,好像还真像说得一样,不过,她怎么就不觉得呢?

    “范香香,你不是想做我嫂子吧!”高晓晓扭头问身边的同学。

    ……

    回到拖拉机上,金长顺烟都抽了好几根,还一个劲的埋怨高粱磨蹭。

    “金长顺,你咋那么快,花了钱的,怎么也得干上一个小时吧!”

    高粱觉着奇怪,这都没半个小时呢,铁兜里的烟屁股都七八根了,金长顺等了这么久,那干那事才花多长时间?

    金长顺一口烟呛到鼻子里。“咳咳……粱子,你小子是损我是吧!能干上一小时我还上这来花钱干小**,村里不知道多少女人张开大胯子等我rì呢?你以为是公驴使那玩意配种哟,一小时,就你这小鸟儿,能rì上五分钟都厉害了。”

    那我不是厉害到家了,上次在高粱地里把王银花压在田埂上,可是足足干了一下午,三次!分开了算一个不得干一个多小时?高粱想着,心情就特别畅快,看金长顺的样子就更好笑。

    金长顺老气横秋,好像裤裆里一只老鸟经验丰富,看不上高粱这类童子**,却不知道高粱把他狠狠的鄙视了,连自己女人都干不畅快,还好意思得瑟呢!

    “有rì一个小时的劲,嘿嘿嘿!”金长顺想着想着越来越起劲。“这儿的女人见到你都要绕道走,被你干了都不敢收你的钱。”

    “为啥啊?”高粱还是第一次听着这样的话,rì一个小时就不用给钱,还有着好事!

    “让你干怕了呗,你想想,这小**不像好女人,天天被男人干,下面早干了,没有滑子水。你往里戳上一个小时,还不像拉锯条似得,被你戳红戳烂了,就老遭罪了,还接不了客。她要是还敢收你的钱,下回再点她往死里rì,rì得她怕咯,求着你别rì了,乖乖把钱退给你,娘的,想想都解气!”

    金长顺也就是想想,他那点本事只会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还好趴小**只图自个畅快就行了,人家也不要求你能干多久,早完事人家多赚份钱呢,你拉起裤子就走人,也不用理她的感受,给钱的就是大爷!

    转过头来金长顺还是觉得不得劲,娘的,真有大玩意能rì一个小时就好了,那样……

    金长顺甩甩手。“娘的,要真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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