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后宫录》(未删节全本) 第 10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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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笑笑傻呆呆地看着这个气质酷似母亲的女人,想要说点什么,可是被酒精麻木了的舌头却怎么也翻不动,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呆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帅气的大唐男子,秋香茫然道:“你是……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怎么会来这里?“

    王笑笑脸上露出僵硬的微笑,费力地道:“我……能不能进你帐……里再跟……你详细谈?”

    秋香愣了一愣,正待拒绝。

    王笑笑却已经自己往里闯去,动作之猛,差点撞上了秋香。

    秋香一看,挡也挡不住了,方才道:“好吧!我们进去慢慢谈!”边说边急忙闪开空档,让王笑笑钻进帐来。

    进入帐内,王笑笑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完全是典型的大唐风格的摆设。

    秋香这时走到床边坐下,向王笑笑仰了仰下巴道:“你说说看!你是什么来历?”

    王笑笑看她十分高傲的样子,心想:“呵呵!看来这女人还真的没有白当女皇陛下的妈妈!还真的像一个贵妇人似的!” 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王笑笑走到她的旁边挨着坐了下来。

    秋香见到这个酒醉的男人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禁有一点起火,如果不是因为很久没有在营中见到大唐的人,她早就叫唤卫兵将眼前这个家伙抓出去了。

    闻着王笑笑身上传出的浓烈酒气,秋香皱着眉往旁边移了一点,不悦道:“你快说话啊!你再不说,我就叫卫兵了!”

    王笑笑这时才笑道:“我姓江,是镇国公家族的……”

    秋香听他这么一说,稍微愣了一下,诧异道:“你是四大国公家族的人?怎么会来到这里?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王笑笑答道:“我是来……协助女皇陛下应付……眼前的战争局面的!为什么……我知道你的名字?嘿嘿!你猜一猜!”

    王笑笑故意卖一个关子,嘿嘿笑着,就是不说出来。

    看着王笑笑故意卖关子的样子,秋香不悦地道:“是不是女皇陛下告诉你的?”

    王笑笑突然微站起身来将嘴凑到她的耳边准备说话,闻到刺鼻的令人几欲作呕的酒味,秋香不悦地皱着眉正准备推开这个不懂规矩的年轻人,却听到王笑笑说道:“我刚才看你……手淫时,听你自己说的!”

    秋香惊呼一声,身子往后一仰,手斜撑在床上,满脸通红,羞怒交集道:“你……你偷看我……你找死啊!”

    随着秋香的身子后仰,她丰满的乳房曲线立刻凸现出来。喝了酒本来就已经处于失控边缘的王笑笑,此刻立刻觉得血液贲张。脑子一热,王笑笑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一把搂住了她道:“秋香,你何必自己一个人寂寞苦撑呢?让公子来让你爽一把吧?”

    秋香惊呼一声道:“你赶快放开我!否则我叫卫兵了!”

    话刚刚出口,就被王笑笑顺手抓起床上小几上的一张手帕塞到了她的口中。

    “妈的!你这种……臭女人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现在怎么叫!”

    秋香咿唔着拼命挣扎,不过怎能敌得过武功高强的王笑笑的力道。

    王笑笑几下就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成了条状,扯了下来。

    看着她丰满的乳房,王笑笑赞道:“好个乳房!想不到你这个年纪了,还保养得这么好!”

    王笑笑脱光秋香的衣服之后,立刻开始连续拍打她的乳房和屁股。

    随着开始淫辱秋香,王笑笑的体内的酒精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他的头脑立刻清醒了很多。

    看着秋香眼内的惊恐和屈辱的神色,已经能够比较清楚的思考问题的王笑笑笑道:“秋香,这难道不是你这种淫荡的疯狂手淫的女人所一直期盼的吗?哈哈!……呃!“ 打了一个酒嗝,他接着道:“我告诉你,今天你这个女人,我是搞定了!… …今后呢,你有两条路。……第一……这个,你可以向女皇揭发我强奸你的罪行,呃……不过我看到时候你在女皇面前还有什么脸面再出现!哈哈!……恐怕只有上吊自杀了!第二呢,这件事情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可以将你带回大唐去,你想不想回去?一定很想吧!哈哈“

    听着王笑笑的话,秋香似乎已经认命了,她慢慢停止了无谓的挣扎,眼中的惊恐也逐渐消失。

    王笑笑笑道:“这才对了!像你这种年纪的女人,都是非常聪明的!不像那些小姑娘总是意气用事。哈哈!现在先让你爽一爽!”

    淫笑着王笑笑掏出了早就坚挺不堪的阴茎,在秋香玫瑰色的阴唇上摩擦了两下,便迅速地插入了她湿润的阴道中。

    秋香虽然已经好多年没有接触过男人,不过长期的手淫锻炼使得她的阴道仍然十分通畅。王笑笑用力地一顶,就几乎将阴茎插入了一半,停了一下再一用力就几乎插入到底了。

    阴茎顶端狠狠撞在子宫口,使得秋香轻轻闷哼了一声,抬头看了看王笑笑,咿唔出声,眼神中透露出愿意服从的味道。

    王笑笑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扯得后仰,嘴里辱骂道:“他妈的贱货,刚才跟你好好商量!你他妈的不愿意,现在好了!要强暴你了,你却愿意了!你说你是不是一个贱货!”

    说完伸手掐住秋香的乳头用力一拧,在她痛得翻白眼的时候,王笑笑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啪的一声,秋香的臀部上立刻又多了一个五指印。身子剧烈地颤抖,因为疼痛已经有眼泪流了出来。

    王笑笑哈哈大笑这取出了堵塞秋香嘴巴的手帕,同时准备如果她还要叫唤的话,就再给她堵上。

    出乎他的意料,秋香的嘴巴获得自由时所说出的话立刻证明了她是怎样淫荡的一个女人:“亲哥哥,你弄得人家好痛啊!”

    喜出望外的王笑笑连打两个酒嗝,然后得意地捏了她的乳房两下,笑道:“哈哈!不痛!不痛你会觉得爽吗?”

    嘴里哼着小曲,王笑笑开始了下体的挺动。

    秋香的阴唇十分的肥厚,阴道由于岁数的关系略微有一点松弛,不过大体还算紧凑。

    王笑笑伸手抓住秋香的阴毛拉扯了两下,骂道:“贱人!怎么这么多毛!他妈的,那天老子有空给你刮掉算了!”

    在阴茎和充血的肥厚阴唇间,不断地有浓密的淫液流出,有些顺着女人的屁股沟流到了床上,有些则成为了白色的润滑液,沾湿了王笑笑和秋香二人的整个阴部。

    已经好多年没有真正尝过男人肉棒滋味的秋香,不一会儿就被王笑笑的肉棒插得浪叫连天,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她将只腿架在王笑笑的背上,下体拼命地挺动着,和王笑笑的阴茎激烈地碰撞。

    秋香明显属于那种比较敏感类型的女人,只是又被王笑笑插弄了一会儿。当王笑笑用口含住她的乳房吸吮的时候,被王笑笑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一舔,一阵酸痒的感觉就刺激得她浑身一颤,迅速地泄身了。

    不过王笑笑可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猛打猛冲着。两人肉体相撞的“啪…… 啪……“声充斥在营帐中。

    王笑笑每次将阴茎插进秋香的阴道的时候,都会轻微扭动一下屁股,加强阴茎在阴道中的旋转和摩擦。在这样富有技巧性的奸淫下,秋香又一次的淫欲也就很快地被挑了起来,下体又开始了扭动。

    王笑笑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头来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

    “贱人!你真使他妈的贱货!这样搞你,你都还能浪起来!” 用力抓住她的乳头拧了一圈,王笑笑欣赏着秋香痛苦哭泣的表情,抽出了正让她感到无比快感的肉棒。

    阴道中一下变得空虚的感觉,让秋香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王笑笑冷酷地命令道:“贱人!翻过身来,我要从背后给你插过去。”

    秋香的动作稍微迟缓了一点,就是连续的巴掌扇在脸上和乳房上。

    王笑笑得意地看着成熟女人丰满的屁股间露出的阴户和粉红色的后庭,得意地用手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拍打了两下,嘴里还呼出驾御坐骑般的呼声:“驾!… …驾!……!“

    然后用手分开女人肥厚的阴唇,再一次将肉棒的顶端送进了仍然没有得到满足的阴道中去。似乎要将这些当天的郁闷全部发泄出来似的。

    秋香使劲夹住王笑笑的肉棒,疯狂地扭动丰满成熟的屁股。

    可是没有等王笑笑射精,她就很快地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不过年轻的男人可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继续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着,逼迫她很快又达到新的高潮。

    这样在秋香连续泄身六次之后,因为喝了酒之后神经已经变得麻木的王笑笑都始终无法射出精液来。而多年未经人身的秋香这时已经达到了身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她瘫软在床上,无论王笑笑怎么插弄,都已经无力再主动迎合了。

    当王笑笑终于射出精液的时候,是秋香用嘴套弄了足足两柱香之后的事情。

    在口交的时候,她的嘴巴都几乎被王笑笑给顶麻了,好不容易才盼来了王笑笑最后那泡浓浓的液体。

    射精过后极度疲劳的王笑笑很快就倒在了秋香的怀中,枕着她的乳房睡着了

    第217章、皇室危机

    当王笑笑在西夏军营自娱自乐的时候,大唐皇帝已经被接连上报上来的军情惊呆了,那杨继业虽然是文臣,但是也算是颇具军事才能的人,怎么三四十万大军就此全军覆没了呢?

    唐明皇感到这次的事情大条了,不禁赶紧召集文武大臣商议接下来的战事的问题。

    而与此同时,王笑笑则是半夜溜进了西夏女皇的大帐内,将正在做着春梦的西夏女皇玩弄了一番,之后等到天亮带着卡魅影急忙赶向蓝凤羽所在营地,这些事情已经达成了王笑笑所需要的目的,此时此刻留在西夏军营已经再没有必要了。而这一次,与之同行的还加了一名侍女,那便是从小就被抓到西夏的秋香。

    与此同时,西夏国大军兵分两路,分头迎击即将到来的强大敌人。其中一队十万人的,由乌赫颜率领,留守雁云山口,以迟滞夏国李继兴部的攻势;而另一支则是为数三十万的主力大军,由女皇寒月雪亲自统帅,迎战东突和南越联军。

    迎着初升的太阳,寒月雪率领的大军向东进发了。 面对即将到来的血战,所有西夏士兵的表情都十分的凝重。最近两个多月来。发生的这些事情让他们中所有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从最初没想到的对华夏的势 如破竹的大胜,到随后突然开始同样迅速的大撤退,然后又是曹阳河边令人振奋的大胜,可是到现在却又面临覆国灭族的危险。一切的事情都发生得如此迅速,如此让人难以接受。

    长长的骑兵队伍顺着雁云山脉狭窄的山道往东延伸,大队骑兵奔行而过发出的震天的马蹄声在空旷的山野中轰鸣着,林立的剑戟戈矛在冬日难得一见的阳光照耀下发出一阵阵清冷冰寒的光芒。

    王笑笑带着自己的队伍以及和手下的五个人——林奉先、陈彬、江武雄、

    蒋龙翔和李可彪,选择了留在雁云山口,因为王笑笑觉得自己在这里能够起到更大的作用,凭着对大唐军队的熟悉自己说不定可以为西夏人帮上大忙,再来一次类似曹阳之战的胜利。

    趁着李继兴的军队还有一两天才能到达的空闲,留守的西夏士兵们抓紧时间休息,因为他们都知道再过两天自己就不会再这样的悠闲时光了,也许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在燃着温暖炉火的帐篷中,刚刚跟卡魅影云雨过后的王笑笑赤裸着身子躺在那里,双眼微闭,嘴里轻轻喘着气。 而秋香则是躺在另一边看着二人,口中也喘着粗气,明显刚才也是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拼杀。

    卡魅影头发散乱,侧着身依偎在他的身边,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涂着粉红色蔻丹的指甲在王笑笑的胸口上轻轻划着圆圈。“笑郎!我们为什么不跟那个寒月雪走?你不想你那个寒月雪吗?”

    “呵呵,她是皇帝,需要估计国家的安危,再说了此时此刻并不是她们最危险的时候,井上添花,别人未必会对你有多大感激,但是如果是雪中送炭的话,那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再说了,此时此刻,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皇帝经过这一次的惨败估计已经清醒了许多,而且那个乱臣贼子估计也按耐不住了,我必须带着蓝凤羽的军队回访,到时候给他们一个惊喜,哼,五毒宫,这件事情也该结束了!”王笑笑说着,想起还在莫名山上苦苦等待着自己的众女,不禁在丽水拿回那个露出丝丝的忧郁来。不知道她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就在此时碗面穿雷诺一阵阵的打斗声,王笑笑赶紧缠好衣服出去一看,与拿来时姹女教的蔡嫣然等女,不知道她们为什么来到了这里?

    “住手!自己人!”王笑笑大叫一声,飞身前往,将在陈彬等人剑下危在旦夕的蔡依依给救了出来。

    “啊,老大,自己人啊?那她们为什么鬼鬼祟祟的在我们周围?”陈彬不解的问道。王笑笑见到蔡嫣然等女,心情自然很高兴。当时走的时候还有几个女人没有拿下,现在可是有了机会了,但是陈彬等人跟着就不太方便了,以后的事情还是需要自己来去处理的,让他们去找金陵五公子,组成一股势力好了,

    王笑笑打算好这些事情,就暂时让众女休息下来,明天天亮在赶路。

    第二天,王笑笑交过陈彬等人,让他们去金陵赵金陵五公子,同时组成一股势力,名曰天下盟,最好能够在近期内组成一股战斗势力,到时候,不管是和朝廷还是跟江湖人争斗也好过一个人做,众人拾柴火焰高嘛。

    陈彬等人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但是又担心王笑笑在路上的安危,但是再看看这些女人一个个都是拿着剑的主儿,而且还组成了姹女教,就知道王笑笑的安危已经不需要他们担心了。同时,还将欧阳楠死于五毒宫之手的消息报告给金陵五公子,让他们在经济上取得支持,以后自己的天下盟如经营好了自然而然的就会财源滚滚了。

    陈彬等人立即领命,快马加鞭的向前方赶去。而王笑笑等人,也带着姹女教的一行人想并州赶去。

    与此同时,并州玄冥教、九阴教、魔教与侠义道间,外驰内张,双方按兵不动,似均有所待。尤以九阴教陈若素那批人,住进城南外曹大户家,一连八九日,均未外出,终日但见大门紧闭。

    匆匆数日已过,王笑笑等人终于赶到了并州,但是此时此刻的气氛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刻。王笑笑每欲一探九阴教,却想起见了面,难以区处,终于废然而止。其间,陈少到等少年,闲得发闷,屡次提议向魔教一战,王笑笑总是含笑劝阻。

    这一件事,是江湖平稳二十年来。最轰动的事,不但所有不甘寂寞之辈,都群聚并州。即退隐山林的许多奇人,也有闻风赶来的,除了少数,多半隐身旁边。

    并州城南门外,有一家小小茶肆。这家茶肆,所往来的都是贩夫走卒之流,晨间赶至城中卖菜,售些土制胭脂花粉,午时归去,顺便在此歇息,故又卖些包子馒头。

    这日午间,两骑由官道驰向南门,经过茶肆。晨间下过了一场雨,路上积水未涸,马蹄过处,积水四溅,有些坐在茶肆门口的汉子就被溅到。其中一人,猝不及防,脸上被溅了几滴,一见马背上坐的人体态娇小,似是女子,冲口骂道:“狗娘养的,臭婊子……”

    那后面马上女子耳目好灵,虽已奔出数丈,却已听见。霍然一勒马缰,那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那女子巳飘身下马,身法轻灵,一望可知身手不凡。前面一骑见状,也只得掉转马头,马上女子高声问道:“二妹怎么了?”这两名女子,一着青色劲装,一着玄色劲装,俱背负宝剑,刚健婀娜,年纪大约分别是十五六岁和十六七岁。

    那被称为二妹的青衣劲装少女,道:“大姐稍候。”玉面一寒,望住茶肆,冷冷问道:“是准说的,站出来。”

    那出口骂人的大汉,犹未看出风头不对,傲然道:“就是你家大爷……”一句话还不说完,“啪”的一声,左颊已挨了一下,指痕宛然,其他大汉,登时哄然大笑。那大汉羞怒交集,罔顾其他,泼口骂道:“臭婊子,你家大爷跟你拼了。”

    那青衣少女闻言,黛眉顿含煞气,“呛啷”一响,宝剑出鞘,向那大汉前面一比。那大汉见白光在面前一幌,心惊胆颤,满腔怒气,顿时消尽,直向后躲。满肆茶客,也齐声大哗。那被称为大姐的玄衣劲装少女,一直坐在马上,此刻,觉得二妹小题大作,柳眉一皱,方叫道:“二妹……”

    忽听城头一个清朗的声音道:“那位朋友在并州地面上耀武扬威,在下马建平请了。”话声中,一个劲装背剑少年,倏然从城墙之上,泻身而下。那青衣少女拔出剑来,不过吓吓这批市井之人,本无过份为难之意,此刻见有人干涉,芳心一恼。反而一剑疾削下去。

    忽听一个苍劲的声音道:“姑娘手下留情。”但听一阵金石交鸣之声,那青衣少女手中剑,已倏然荡开,那大汉却惊叫一声,昏了过去。

    青衣少女目光一转,已看出一粒小石,击开自己宝剑的,是四丈外一个银髯过腹,威棱慑人的老者,芳心暗惊,忖道:人道并州而今卧虎藏龙,我还不信,想不到未入城已逢如此高手,不由暗悔自已多事。马建平见那青衣少女一剑削下,自己不及阻拦,方自一急,那老者已自出手,定下心来朝那老者一拱手,道:“多劳萧前辈了。”

    那萧老者将手一摆,道:“马贤侄不必多礼,老朽本该伸手。”

    马建平转面瞋目望向那青衣少女,怒道:“你这丫头好辣的手,那人不过是市井小民,纵言语稍有不检,也不值你下如此毒手。”那青衣少女冷冷一笑,口齿一张,尚未说话。

    那萧姓老者含笑道:“马贤侄错怪这位姑娘了,这位姑娘刚才那一招叫”玉女织锦“,刺向”步廊穴“的那一剑,能在距肤粒米处收回,老朽那一粒石子,倒是多余的。”转面朝那青衣少女道:“姑娘那一剑是九华山剑派绝艺,不知九华山宫大侠与姑娘是什么称呼?”

    那青衣少女不料自己一剑未毕,人家已源源本本,将自己来历说出,知道这老者必是一位高人,不敢怠慢,施礼道:“乃是家祖。”

    这时,那马上的玄衣劲装少女,业已下马,趋前一礼,道:“晚辈宫月蕙,敢问前辈名讳?”

    那位老者呵呵一笑,道:“老朽萧稼轩,不知姑娘们听过没有?”

    二女齐声道:“原来是”翻天手“萧老前辈,晚辈久仰大名了。”当年宫天佑与李长风,总角定交,其后李长风创建神龙帮,始断了往来,九曲掘宝,再通音闻,此后往来又密,自无不知萧稼轩之理。

    萧稼轩哈哈一笑,望向那青衣少女道:“姑娘是……”

    那青衣少女接口道:“晚辈宫月兰。”

    马建平正为刚刚贸然喝斥而不安,连忙向宫月兰抱拳道:“在下方才鲁莽,宫姑娘恕罪。”

    宫月兰冷冷一笑,道:“开封马前辈,是你什么人?”

    马建平陪笑道:“正是家父,在下……”

    宫月兰截口道:“好极了,小女子久闻”一字慧剑“之名,但恨无缘领教,马世兄,请拔剑。”马建平得了一楞,不知如何是好。

    忽听宫月蕙道:“妹妹别胡闹了。”

    宫门兰冷笑道:“姐妹,你未见他刚才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我今天非领教领教他一字慧剑的火候多深,敢这般趾高气扬?”马建平一脸尴尬,难以作答。

    忽然一名彪形大汉,走向前来,抱拳道:“官姑娘,可否容在下说几句话?”

    宫月兰睨目而视,道:“尊驾高姓大名?”

    那彪形大汉道:“区区鄱阳湖宋岩。”

    宫月兰“哦”了一声,晒然道:“原来是宋当家的,恕我眼拙。”

    宋岩听出她语有不屑之意,不禁面色一红,含怒道:“宫姑娘,宋岩虽是出身草莽,然自信尚能约束手下,谨守绿林规条,未敢骚扰沿湖居民……”

    宫月兰截口道:“我可没有说什么啊,宋当家的何必急于表白?”

    宋岩为之气结,一时只气得连话也说不出。他本见宫月兰太不讲理,欲做调解,不料,犹未言及正题,已被宫月兰三言两语,说得气愤填膺。顿了一顿,他终究非比寻常绿林人物,竟强抑怒火,将手一拱,道:“算是宋某多事了。”转身走去。

    宫月兰冷笑不语,宫月蕙过意不去,娇躯一幌,已停身宋岩之旁,检衽一礼,道:“舍妹少不更事,宋当家的恕过,小女子这厢谢罪了。”

    宋岩连忙侧身还礼,道:“宫大姑娘何必客气,是在下太冒昧了。”心中不禁暗道:“同是一母所生,性情竟有天渊之别,这位姐姐,如此温婉知礼,妹妹却骄狂不驯。”

    忽听一声长笑,一道人影,投身二人之间。那些看热闹的人,但凭眼前一花,场中一清,宫月兰与马建平各自退开,当中却站着一名十五六岁,容貌清秀的少年。众人不由一惊,不料这多年轻少年,武功这般高强。那少年朝两人一拱手,道:“二位武功高强,依在下之见,和解不是甚好?”

    马建平无可不可,宫月兰却樱唇一撇,道:“谁要你多管闲事?凭你也配。”

    忽听场旁一个手摇褶扇身着蓝衫的中年文士叫道:“若弟,别人既怨你多事,你回来算了。”那少年讪讪一笑。转身走去。他年轻面嫩,又初入中原,做起事来,殊嫌莽撞。

    忽听宫月兰纵声叫道:“站住。”

    那少年怔了一怔,转回身子,道:“什么事?”

    宫月生玉面含霜,道:“那是你朋友不是?”纤指一指那中年文士。

    那少年点一点头,道:“不错。”

    宫月兰冷笑道:“”戏蕊金蜂“侯希白的朋友,看来你也不是好东西。”

    那少年面色铁青,犹不知她所指何事,那中年文士却面色一变,却镇定如常,把扇一摇,笑道:“姑娘万勿诬蔑好人,区区姓江,可不知欧阳世宗是什么人?”眼珠暗转,却存有逃跑的主意。

    陈节坚、李博生、胡氏兄弟人互相一打眼色,身形一动,忽然将那中年文士包围起来,众人纷纷让开。场中一波三折,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又移向那蓝衫中年文士。宫月兰与马建平之争,无形中搁了下来。要知那“戏蕊金峰”欧阳世宗正是一大淫贼,人人切齿,连绿林人物也欲杀之为快。可是他武功不弱,轻功尤高,做案又极谨慎,单人独往,又善于易容,认得他的,可说绝无仅有,这也是他敢现身并州之因。讵料,宫月兰竟然能认出来。

    萧稼轩归隐已久,不知此人,但顾名思义,也猜得出来。宋岩也迈步逼上,峻声道:“朋友快点自明,否则冤死了,可不要怨人。”

    欧阳世宗眼珠一转,笑道:“宋当家的何必疾言厉色,只恐又是宫姑娘开大伙儿的玩笑。”宋岩一怔,移目向宫月蕙,无疑的,他纵对宫月兰一无芥蒂,总不免觉得她性喜胡为,却以为宫月蕙与她份属姐姐,必能证明。

    只见宫月蕙沉吟一瞬,道:“我也不清楚。”顿了一顿,歉然道:“舍妹经常出外,她的事,有许多我不知晓,让宋当家的失望了。”

    宋岩笑道:“姑娘太客气了。”心中却暗道:“看来又是宫月兰胡乱指认了。”

    忽听那少年道:“我与他同行五日,从未见他有不轨举动,姑娘必是误认了。”在场的人闻言,更以为是宫月兰胡闹。

    欧阳世宗心中一定,暗道,此时不走,尚待何时?哈哈一笑,执扇做个罗圈揖,道:“虽是宫姑娘误认,兄弟却也无颜留此。”语毕,转身欲行。

    忽见俏影一闪,宫月兰手执宝剑,挡住去路道:“你休想藉口脱逃。”冷然道:“你可敢让人搜身,我知你随身必携有做案所用鸡鸣五鼓返魂香一类物件。”

    欧阳世宗果真带有做案工具,如何敢让人搜身,心惊不己,佯作怒色,道:“江某堂堂男子,岂能受此侮辱。”众人亦均不以为然,纷纷议论,响成一片。

    宫月兰无可奈何,暗道,我若恃强动手,无人帮助,未心准成,让他逃走,心念电转,好生难受。忽听一个稚嫩的声音叫道:“找能证明他是欧阳世宗。”话声中,一个衣衫鲜明,却蓬头泥手的小孩,由人群的胯下,强挤出来。

    欧阳世宗心头一震,见见如此幼童,又宽心大放,哈哈。一笑,道:“这等孩子,也不知受谁指使,竟敢信口雌黄。”

    宫月兰芳心一动,招手道:“小兄弟,来这里,你怎么知他是姓欧阳的?”

    那孩子挨近宫月兰,嘻嘻一笑,一拍胸脯,道:“那个”戏蕊金蜂“,就在我怀中,我怎会不知?”众人闻言,均哈哈大笑,以为他在胡说,宫月兰也不免有些失望,暗忖:今天看来只有让这恶贼逃走了。

    只见那小孩由怀中掏出一张白绫汗巾,扬手抖开,在场的人,多是练武之辈,目力敏锐,已见那绫帕右上角绣着一朵牡丹,蕊上蠕动着一双金蜂,栩栩如生,精致异常,那少数高手,更见旁边另有三个蝇头小字,那是“欧阳世宗”。这正是欧阳世宗做案所留表记,那“戏蕊金蜂”的混号,即由此得。

    那蓬头小孩一指欧阳世宗,道:“这张手帕是我看他遗失的,上面的字我小儿牛可不懂,只是听他叫什么”戏蕊金蜂“,想必这花儿,要沾点亲,带点故。”众人听他说得有趣,又是一阵大笑。

    欧阳世宗面色微变,强做镇定,道:“哼?这分明是栽脏,这等手法拙劣之极。嘿嘿!岂会有人相信……”语声未落,寒光乍闪。仓猝中,欧阳世宗猛一扭身,业已不及。但听“嘶”的一声,他胸襟裂开一大道口子,一些金银杂物,叮当下落。只是撒满一地的杂什中,赫然有一具张翅欲飞,铸镂奇巧的银鹤,正是做案时,用以吹入鸡鸣五鼓返魂香之物,人声顿时大哗。

    第218章、巧除淫贼

    宫月兰在刹那间,以一式“玉女投梭”,出手奏功,逼出欧阳世宗的原形,芳心无限得意,娇笑道:“姓欧阳的,你为了逃命,连祖宗的姓都可丢了,如今还有什么话?”事实俱在,无可狡赖,欧阳世宗面色如土,冷汗直冒,紧握摺扇,张皇四顾,却是无路可逃。

    众人再无疑虑,顿时喝叱连连,重又逼上。欧阳世宗自知难逃公道,像他这种罪大恶极的人,至死于改,绝望之下,恶念陡生,暗道:妈的,老子纵然死了,也要拖他几个垫本的,最可恨的,是那姓宫的狗贱婢与那小杂种,哼,老子非叫你们一块去见阎王不可。心念疾转,闷声不响,突然将手中摺扇,向宫月兰及小牛儿挥去。

    但见一蓬针雨,映日泛着蓝汪汪的光,蓦地射出,刹那间惨叫连声,倒下七八个。原来他那摺扇中,藏有五六十根细若牛毛,淬上剧毒的针,以机簧射出,可及三丈余远,防不胜防,实是阴毒之极。只是宫月兰与小牛儿,却未如他所料,中计而仆。

    宫月兰心窃玲珑,知他必有拼命杀手,他才一挥扇,即挟起那小牛儿,闪出丈外。这却苦了他们身后的人,互相拥挤,难以躲避,顿时伤了不少人。但听暴喝声起,宋岩、胡经文、胡经武、马建平、李博生等四五个人,纷纷扑上。

    宋岩一掌疾向欧阳世宗背上按去,马建平却嗖地一剑,直刺欧阳世宗胸前。欧阳世宗魂飞魄散,那里招架得住,眼看即将丧命。忽见人影一闪,一人突然介入,右掌一探,“金丝缠腕”,搭向马建平右腕,左掌一吐,便接下宋岩一掌。

    宋岩但觉右掌一震,竟然退了一步。马建平双眉一轩,剑势一改,一招“一泻千里”,疾削来人右臂。那人傲然一笑,双掌连环劈山,掌掌奇诡,顿将马建平迫退。谁也不料竟有人对欧阳世宗援手,因为象欧阳世宗这等下五门的采花贼,白道固然深恶痛绝,黑道也是不屑。众人定睛看主,但见那人海青服饰,肩披短氅,剑眉斜飞,貌相颇美,只是双眉煞气甚浓。

    宋岩怔了一怔,怒道:“阁下何人?难道不知这姓欧阳的是个罪恶滔天的淫贼?”

    那青衣少年背向宋岩,头也不回,道:“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名徐恒,排行第八。”顿了一顿,傲然道:“至于插手么?则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标榜侠义的人,以众凌寡。”

    马建平怒声道:“原来是五毒宫的,无怪胡做妄为。”

    那欧阳世宗幸脱一死,惊魂甫定,他这种人,最擅见风转舵,眼珠一转,暗道:看来攀上这姓仇的,还有活命之望。心念一转,朝徐恒老八一躬身,卑声道:“区区幸获徐公子搭救,感激无涯,此生……”

    徐恒老八冷冷望他一眼,截口道:“不必谢,我也不是为了救你。”

    欧阳世宗一怔,道:“是,小人蚁命,何足道哉,倒是徐公子武功绝世……”

    宫月兰听着厌恶已极,鄙夷地道:“够了,够了,真是肉麻,欧阳家祖宗的脸,都给你丢尽了。”欧阳世宗脸皮再厚,也不由面上一红,样作未曾听见。

    那徐恒老八却似不耐,将手一挥。道:“你站开,本公子要会会这批人物。”欧阳世宗恭应一声,连忙退开三步。

    萧稼轩排众向前,道:“徐公子,莫非五毒宫要包庇这等淫贼?”

    似欧阳世宗这种下五门的贼人,谁沾上,都要落得一身臭名,徐恒老人再是狂妄,也不敢一口揽下,略一疑迟,避重就轻地道:“本公子是对以多欺少,看不顺眼,其他不问。”

    忽听场外一个冷峭的声音叫道:“八弟说得好,谁要不服,找咱们兄弟好了。”只见一群与那徐恒老八一般装束的青年,及一紫棠面皮的老者,强挤而进,均知是那批徐恒,至于那老者,却是地坛坛主董鹏亮。

    徐恒老八大喜道:“师兄们来得正好,咱们兄弟该让这批人知道九曲武学的厉害。”

    宫月兰晒道:“夜郎自大,可笑之极。”

    蓦地,一个脆若银铃,娇若黄莺的声音道:“徐恒,本座之意,你们还是撒手不管此事为是。”众人闻声,不禁齐齐转目望去。

    榆树梢上,一位蛾眉柳黛,凤目点漆,艳盖尘寰,却是冷若冰霜的少女,她手执一根黑杖,那黑杖上雕九个鬼头,罗衣赛雪,临风而立,端的九天仙子,突然出现烟火人间。身后立着的两名黑衣老者,则令人大感不称。

    这一瞬间,扬中一片寂静,都为她绝世艳色所惊。在瞥见那根九头鬼杖,人人都知是谁来了,只是在这瞬间,都似浑然忘却,她正是新任九阴教教主陈若素。萧稼轩知那鬼头杖份量,见陈若素竟持杖立于树梢,这等功力,确是高约,暗道:难怪龙少爷一再言及此女不可轻视,嗯,果然国色天香。宫月兰平日自负美貌,此刻也不由自惭形秽,忌妒之心油然而起,宫月蕙则只觉可惜,这般少女,却是九阴教主。

    陈若素美眸略一流盼,倏地冷冷说道:“贤兄弟意下如何?”

    徐恒老八突然惊觉,哈哈—笑,道:“教主之意,在下不懂。”陈若素星眸一闪,冷冷望着他,却不说话。

    徐恒老八道:“想九阴教与敝教已然联盟,梅教主不伸手相助,反持异议,却是为何?”他在大庭广众中,任意将联盟之事说出,众人虽经王笑笑通知,仍是一惊。

    陈若素微微一晒,并不答话,却将目光落到董鹏亮身上,缓缓说道:“董坛主,贵神君徒弟,年轻不晓事,你身为一坛之主,如何也在旁起哄?”她年纪虽轻,说话却威严逼人,俨然教训口吻,倒不愧一教之主?徐恒们虽有不服之心却不敢公然反驳。

    董鹏亮微一躬身,道:“教主所言虽是,无奈事已惹上,势难罢手。”其他的人,皆静静看陈若素将如何处置,因陈若素既为一教教主,说出之言,势必兑现,而董鹏亮等,显有轻视之意,设若怒了陈若素,致九阴教与玄冥联手之势瓦解,正是求之不得的事。

    只见陈若素美目中杀气一闪,却淡淡说道:“你们既敢如此,哼,本座岂能计较,找你们神君说话便是。”语声一顿,清冷至极的明眸,突然转向欧阳世宗。欧阳世宗但觉她那两道冷峻目光,好似箭一般,将己心都要穿透,心头一寒,连忙低头。

    只听陈若素道:“看来只有我亲手取你之命了。”

    欧阳世宗才骇道:“教主……”

    陈若素身后两名黑衣老者,正是厉九疑与葛天都,此际,厉九疑忽道:“这等鼠窃,何劳教主,属下代劳便是。”陈若素螓首微点,正欲命他出手。

    忽听远处一阵激烈喊声,道:“歌魔笑花郎来啦。”

    陈若素芳心一震,不禁移目望去,场中所有的人,也纷纷扭头,朝城门方向看去。但见一条人影,往这里驰来,奇快无比,才现于城门口,呼的一声,已随声而至,真是捷逾奔雷闪电,功力低的,简直连人影也看不清,便见场中已出现一位貌赛潘安,俊美无俦的少年,轻袍缓带,手执金把扇,宛若自天而降。陈若素未见王笑笑之前,打定主意,要将他视做大仇,只是此刻见面,芳心又是一片紊乱。

    只见王笑笑现身之后,宫月兰欢呼一声,道:“笑笑哥哥,这么些天在江湖上没听到你的一丝消息,真是让人担心啊。”

    王笑笑转面朝她,笑道:“兰妹妹,你也来了,还有蕙妹妹,请你们稍候,待我解决这里的事。这些天的事情,等会儿我再告诉你好了。”

    王笑笑朗声一笑,道:“各位英雄,发生何事,可需笑花郎效劳?”

    宫月兰抢着道:“其他的不必说,毙了这”戏蕊金蜂“欧阳世宗即可。”说着,一指那欧阳世宗。

    那宋岩大声道:“正要请歌魔笑花郎主持公道,五毒宫竟包庇匪类。”

    李博生正欲言明经过,王笑笑一看情景,已自了然,当下并未理会徐恒等人,剑眉一挑,朝欧阳世宗道:“你就是”戏蕊金蜂“欧阳世宗,年前燕云九件采花案都是你做的?”

    欧阳世宗冷汗直流,呐呐道:“这……”

    王笑笑截口道:“你自裁算了,显些男子气概,如此一死百了,笑花郎替你埋葬,并劝说受害之人,不掘你墓。”

    欧阳世宗颤声道:“华爷……”

    徐恒老八忍耐不住,想道:“王笑笑,仗技凌人,逼人自尽,算什么侠义之土?”

    王笑笑充耳不闻,峻声道:“你既不自了,笑花郎可要为世人除害了。”

    徐恒老八勃然大怒,霍地欺身向前,一掌袭向王笑笑,徐恒老三随着出手。同时间,欧阳世宗罔顾其他,扭身就跑。王笑笑长啸一声,有若龙吟,震人耳鼓,身形一长,倏地闪身扑向欧阳世宗。徐恒老八、老三换招不及,皆击了个空。

    董鹏亮与徐恒老大,就在欧阳世宗身旁,他们虽无救欧阳世宗之心,却有伤王笑笑之意,见状一声不响,董鹏亮骈指出截,徐恒老大双掌击出。皆是全力袭向王笑笑。他们出手,迹近偷袭,萧稼轩、李博生等,纷纷怒喝,却不及拦阻。

    但见王笑笑相隔二尺,逍遥神掌虚虚一掌按向欧阳世宗背心。欧阳世宗狂吼一声,口喷鲜血,手中摺扇抛落半空,软瘫倒下,旁观之人,皆知他挨这一掌,五腑尽裂,已是死定了。这时,董鹏亮?(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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