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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姐,这是侦探社给您送来的!美丽的小助理将快递送到了桌上后就礼貌的弯腰,后走出。
董倩儿几乎是急切的拿过快件,兴奋的拆开,然而看了一会,却有些高兴不起来了,小姐,十年小姐,萧茹云,你家以前不是很有钱吗?怎么会去做小姐呢?又看了一会才明白,原来是破产了,小嘴弯起,活该,这么爱慕虚荣,阿浩一走,报应就来了,看来还真是冲钱来的。
还装不需要施舍,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吧?休想再来伤害他,拿起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等对方接了后立马笑道:是于光报社吗?我这里有个……吞吞口水,再次看向了那些资料,和十几张从马来西亚KTV里监控器提取的照片,那全是萧茹云搂抱着各种男人去往厕所的,穿得异常暴露,有一个大肚腩甚至把手都伸到了她胸脯里。
‘喂?喂?小姐?你还在吗?你那里有什么?’
没什么!放下手机,自己这样做对吗?阿浩知道了一定会失望吧?他知道萧茹云的事,却不说出去,就是有意想帮她隐瞒,如果自己给公布了,一定会令他反感的。
想了许久,将快件放进了抽屉里锁好,算了,等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再拿出来吧,他们不是都互相说他们不可能了吗?萧茹云,你最好不要逼我这么做,否则我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某日,烈日当头,砚青站在警局的院子里,望着前面的景象出神。
水牛热得躲到了池塘里,整个身子埋在了池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上透气,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吧,水牛是她幻想出来的,都出现幻影了,可见这天有多热,都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要烧开冒泡了,这才五月多,怎么就这么热?警服也换了短袖,都想直接学男人穿背心了,裤子为什么没有大裤衩类型的?
太热了,垂头看向肚子,越来越胖了,十天而已,跟吹气球一样,胖了,一定是胖了,一定要靠吃苦,把肚子吃下去,再晒会,晒着晒着,汗出多了,兴许肚子就下去了。
看来是人参鲍鱼什么的吃多了,现在每天只要是出去吃饭,一定能吃到鲍鱼,百分百的,而且每次一买螃蟹这些东西,立马就会被人调换成鲍鱼,所以她天天去买螃蟹。
结果吃胖了,可脸为什么没大?就胸部和肚子在涨,可能是天天看,所以看不出来脸上有胖吧?其实脸可能也胖了。
眼前有个发财的机会,不知道要不要,就是买一大堆的螃蟹换鲍鱼,拿去卖钱,可总觉得这样违背老天爷的一片好意,老天爷愿意给她这些,是看中了她的刚正不阿,一定是这样的,有的吃就不错了,最好吃一辈子,每天多晒太阳,多出汗,就不胖了,还有得吃。
摸摸微微发福的肚子,感觉跟怀孕一样,可茹云说了,她妈妈怀她的时候五个月才开始变形,而她要真没把孩子打掉,现在也才不到四个月,差五十天呢,难道又是打胎后遗症?等有空去问问那老头。
反正她觉得他不敢诓他,一个大夫,孩子有没有打掉他不可能不知道,除非有人要拿他全家的命威胁,否则不会冒着吃官司的危险,严重点,整个医院都不用开了。
‘滴滴滴滴滴’
嗯?这个时候谁来电话?一看是甄美丽立马接起:美丽呀,有情况是不是?
‘队长,有情况,我告诉你哦,他们四个护法和柳啸龙都去进行交易了,您快去抓吧!’
什么?那四个黑人没走啊?那天我不是抓了柳啸龙吗?这个该死的柳啸龙,一天都不闲着。
‘不是的,那四个人没走,我的行动范围有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不但谈成了,今天那个幕后买家也来了!’
砚青单手叉腰,气得在太阳低下走来走去,低吼道:告诉我,那王八蛋在哪里交易?老娘今天非弄死他不可!太可恶了,一万公斤,还真交易啊?他不怕死吗?
‘队长,您记住了,是在罗宾酒店,三楼,三一九号房间,不说了,拜拜!’
某女气得嘴都歪了歪,看向眼前庞大的警局,看来让局长给她调配几百个帮手是不可能了,从今天开始,她的目标不再是队长,而是局长,她一定要做局长,然后那王八蛋一交易,她就带领几百人去,吐了口口水冲进了缉毒组。
走走走,全体……人呢?怎么就剩你们几个?见屋子里就十四个人坐在各自的岗位就开始怒吼。
李隆成赶紧起身道:报告老大,蓝子和苏静还有其他人都被刑事组借去了,已经出发去逮捕一群杀人犯了!
该死的凌修,早不借完不借这个时候借,你们几个,全体跟我去一趟罗宾酒店,那臭老鼠又交易了,一万公斤的海洛因,走,记住,这次咱不抓人,抓证据就好了,否则我们无法脱身!说完就将警帽戴好,拍拍配枪,率先走了出去。
砚青,你有活动啊?
老局长刚要走进大堂就看到干女儿带着十四个人风风火火往外冲就眯眼:都不向我请示了?
砚青立刻敬礼:情况紧急,柳啸龙正在经行交易,一万公斤海洛因!
不行!不许去,咱们是警察,不是给人玩乐的小丑,他一定又在耍我们玩!说出去多丢人啊?老眼瞪得溜圆。
我不管他是不是在耍我玩,但是知道了就得去!说完立马就冲上了车,‘嗖’的一声扬长而去。
砚青……砚青你……你就是这样绝对服从上级的吗?老局长也双手叉腰,眸子喷火,你等着,这次要是再扑空,看我不收拾你。
太阳形同一个钢炮,不停的向地面射火球,热得知了纷纷传出令人心烦气躁的声音,别的鸟儿早就不见了踪影,连蝴蝶儿都害怕被灼伤了翅膀儿,躲在了阴凉处。
今年似乎比往年要热得早,大地一片金黄,停靠在罗宾酒店门口的车辆都泛着光,又是正午,可见天气有多么的可怕了。
‘呲啦’
面包车很没规矩的停靠在了酒店正门口,门口站着的保安都惊讶的张着嘴看着那车里冲出一个又一个身穿警服的人,以一个绝对算得上极品的女人为首,酒店里有犯人吗?
砚青看了一圈,还真没发现劳斯莱斯,只有一些很平凡的奥迪,肯定是真的交易,否则不会掩人耳目的,阴冷着脸一挥手,大伙立马举起枪冲进了楼道,电梯都顾不得去走。
酒店规模很大,四星,所以保安比较多,但是见都拿着枪,也就不敢阻拦了。
来到三一九,砚青见连门口都没人守着,而且还确实听到了里面传出了柳啸龙的声音,肯定是在交易,否则不会没人守在了这里,上次被耍,都有很多人在沙滩上守着的,冲那瑟瑟发抖的服务员使了个开门的眼色,直到对方哆嗦着拿出房卡一刷,立马‘砰’的一声踹门进屋,举起枪道:不许动,警察!
这五个字,屋中的某人几乎已经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柳啸龙淡淡的眯视着砚青,仿佛有着不满,见身边的弟兄也都拔枪就缓缓将后背靠进沙发里,挑眉道:警官,又有什么事啊?怎么我到哪里都能看到你?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一副不明了的模样。
四大护法全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砚青,但不要忽略林枫焰眼里一闪而逝的戏谑,就会发现他们好似知道对方会来一样。
砚青瞪向屋子内的二十人,目光往角落里的五十个超大型、可以容纳两百斤白粉的白色袋子撇了一眼,后看向坐在屋子中央玻璃桌前的两个人,没去看柳啸龙,而是看向了那个带着头纱,仿佛印度,又像是阿拉伯装束的老头,胡子都泛白了,居然还做这么缺德的勾当,人长得黑就算了,心还这么黑。
后面还站着那四个见过的非洲人,还有六个也带着同样白色头纱的保镖。
最后才看向柳啸龙,把枪刺进腰间皮带里,上前再次一把揪住男人的头发低头狂肆的邪笑道:柳啸龙,你他妈够能装的,人证物证俱在了,你还来问我有什么事?不去做演员真是浪费了资源!说完就一把甩开。
说真的,林枫焰虽然气,但是也真看习惯了,大哥为了这妞儿,真是够忍气吞声的,不过他知道,一旦大哥玩腻了,这妞儿就完了,想着对方将来的惨状,也就不生气了。
柳啸龙还保持着优雅的坐姿,但脸色却阴沉得骇人,漆黑的瞳孔内射出森冷的光,白皙肌肤也开始发绿了,见对面的客人吓得目瞪口呆就深深吸了一口气,给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砚青见他们眉来眼去就环胸将那买家打量了一遍,短袖警服露出了洁白的藕臂,根部的肌肉凸出,蹙眉道:你是什么人?
非洲佬挑眉,显然听得懂华语,立马露出笑脸,双手比在下颚,扭了扭脖子道:印度人!可千万别看出他是非洲人。
还印度?分明就是非洲人,以为老娘不知道?但没立刻戳穿,不动声色的挑挑眉:是吗?听说印度人最喜欢吹笛子,然后一条剧毒响尾蛇都会跟着舞动,阿成,买条响尾蛇回来,还有笛子!跟我玩这套,我就玩得你不敢玩,还大官,呸!
四大护法闻言全都抬眸,有些玩味的看着砚青,连柳啸龙见到那客户做出扭脖子的动作都慢慢伸手,抵在鼻尖,可见若不是素质过高,恐怕已经笑出。
别别别!非洲佬赶紧伸手做安抚状,不算流利的中文吐出:我们不是印度人!
砚青明白的点头,看着那人一副沉思状:啧!我就说嘛,长这么黑,跟非洲人一样,阿拉伯人吧?那样子,还真像不知道一样。
非洲佬眼珠转转,立马抬起右手贴服着胸口道:没错,我们是阿拉伯人!
闻言,背后的十个人立马跪地,双手举起膜拜,嘴里喊着一堆‘巴拉巴拉!’
噗!林枫焰双手插兜,忍俊不禁。
柳啸龙见客户被耍得团团转也忍不住耸动了一下肩膀,早就看出这女人认出他们是非洲人了。
噗!李隆成等人也转头偷笑,这些人,还真信老大的话。
砚青摇摇头,这是怎么当上大官的?这么蠢,算了,蠢也是官儿,自己现在还是不要戳穿他的好,否则一生气打起来,还不知道柳啸龙在周围安插了多少手下,看向那些海洛因道:柳啸龙,这些恐怕我们要带走了,我也学学陆天豪,今天我们不抓你的人,但是证据确凿,有本事你就跑,看我抓不抓得到你!且,房子都在山上,她就不信他能跑到天涯海角去。
非洲佬看着一群警察跑去扛着那些毒品就往外走,不由后悔了。
而柳啸龙则一直黑着脸,不说话。
砚青兴奋得手心都冒汗了,用出全力抱起一袋子放到手下们的背上,等十四个人一人扛着一袋走了后,自己也赶紧咬牙扛起一袋儿,尼玛真有两百斤,太重了,可一想到这些足以让柳啸龙进监狱,就不觉得重了,弯着腰吃力的走了出去。
就让他们这样带走了?非洲佬不可思议的看着柳啸龙,十五袋,三千斤……都要怀疑外面的传言了。
柳啸龙笑而不语,后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搁放在腋下,一手磨蹭着下颚。
四大护法也站了过去。
到了酒店门口,李隆成却打不开火,焦急道:老大,完了,我忘加油了!
砚青差点栽倒,由于太重,每走一步都吃力得要命,脸都憋红了,喘息道:那扛也要给扛回去,走,到马路上打车,快点离开,否则他们就追来了!太兴奋了,十五袋海洛因,柳啸龙,你死定了。
三楼,柳啸龙瞅向空中散发着巨热的骄阳,再俯瞰向下面排成队、好似蚂蚁搬家的警察,淡漠道:早知道就用麻袋装了!
皇甫离烨闻言转头看向自家大哥,皱眉道:大哥!我们有夸赞过您吗?
没有!柳啸龙几乎是没有思考的回答,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皇甫离烨立刻竖起大拇指,很认真的咂舌道:阴,大哥你太阴了!麻袋装,还不得直接压死他们?
柳啸龙冷冷的斜睨了一眼手下,没好脸色的继续看向下面。
局长办公室
‘啪啪啪’
老局长的眼都瞪得比牛眼还大了,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就冲那个不听话的人天灵盖连砸了三下,气得浑身发抖:你说说你,不是去抓人了吗?啊?居然给我扛那么多面粉回来,你……你气死我了!
砚青自己也是苦不堪言,伸手揉揉头顶,拧眉道:我也不想这样啊,当时只顾着高兴了,忘了看里面是什么了!后微微偏头看着墙壁磨牙,柳啸龙,你真是可恶到我都不知道怎么来形容你了,王八羔子,总有一天老娘会让你再求我一次的,惹急了,就找那几个骗子再绑一次,太气了太气了。
‘啪!’
某女身子一抖,赶紧看向老人,一脸的悔过。
老局长仿佛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太丢人了,一听说出去抓人,整个警局都在外面等着,结果闹这么大的笑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养了一群猪,指着砚青憎恨道:从今天开始,每天中午你们整个缉毒组每天给我吃这些面粉,直到吃光为止,滚!狠狠的指向门外。
啊?天天吃啊?干爹,那可是三千斤啊,您知道的,我不爱吃面食!还要到吃完,会要命的。
你滚不滚?老局长呲牙,仿佛对方再不滚蛋,他就直接咬断她的脖子。
砚青委屈的撅嘴,不甘心的转身缓慢离去,凭什么要怪她?又不是她的错,要怪也是怪柳啸龙那个超级无敌宇宙大王八,果然是祸害遗千年,怎么死都死不了,一次次失败,但这次她最少也要去抓五次,说不定是真的交易呢?他又不是闲得没事做,可万一是因为自己去云逸会打他那一巴掌报复她呢?
让她不停的挨骂……这人喜欢玩阴的,连甄美丽都被骗了,看来他是以为自己在云逸会有眼线,但不知道是甄美丽,否则甄美丽早死了,可情报都是真的,哎!这人向来小心眼,记仇,自己上门去给他一耳光,基本男人都受不了,那她也要继续抓,说不定还真有一万公斤的海洛因。
五次,抓五次,五次后,就可以确定是在玩她了。
哟!砚青,对这次被耍有什么看法?凌修见那女人垂头丧气的前来就斜倚在门框上揶揄,漂亮的凤眼内闪烁着玩味,双手已经开始握拳,做好了迎接战斗。
而屋子内的人也跟着围了过去,刘晓燕更是不动声色的找来一根警棍,这次她非打断她一只手不可,终于找到报仇的机会了,反正她现在打了她,别人也不能说什么,因为是她先出手的。
砚青眨眨眼,后抬起头,立马伸手抓住男人的大掌使劲的摇晃,感激的吸吸鼻子:凌修,这次我真要感谢你提前借走了我八个人,否则我们可能要吃一辈子包子了,谢谢你,真心的!差点就真的落泪了,虽然他是无意的,可是她还是很感谢他。
少八袋,一千六百斤,凌修,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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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豪:江湖规矩,决斗,你若死了,这个女人归我,我若死了,这个女人归你!
柳啸龙:好!
陆天豪:听说你刚割了阑尾,我也不想欺负你!迅速扔给男主一把匕首。
男主愣了:怎么着?你想赤手空拳和我打?你也太看不起我了,你找个趁手的家伙。
陆天豪:说的也是!下一秒‘嗖’的一声抽出一把一米长的砍刀。
男主的匕首还没人家的刀柄长呢……而且陆天豪后来为女主唱歌了哦,老掉牙的歌,唱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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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柳啸龙你给我等着
不……用谢!
凌修眼里有了一刹那的伤痛,还是第一次看她如此和颜悦色的和他说话呢。
刘晓燕见凌修一副想说什么又什么都不说就缓缓转身,将警棍扔下,同样长叹,何必呢?
砚青很友好的拍拍凌修的肩膀道:我走了,好好干!说完就走回了缉毒组,看着办公大厅里堆放着的十五袋面粉道:局长说,以后我们每天中午就吃这些面粉了,直到吃光为止!
这么多?吃光?我们加上你总共才二十五人,甄美丽和老崔又不在,二十三个怎么吃?一天一个人吃一斤也将近半年了!李隆成不可置信的拍拍面粉袋子,柳啸龙,这次真被你害死了。
哎!吃吧,面粉营养是最高的!砚青无奈的坐在椅子上,揉着额头,看似淡定,实则柳啸龙要在眼前,她非扒了他的衣服让他裸奔整个A市。
李英哭笑不得了:营养高也不能每天中午都吃吧?咱们南方人,最不喜欢的就是面食了,我是吃米长大的!面吃多了容易发胖的,没看那些东北的女孩,块头比南方的男人还要高大。
砚青闻言再次叹息,为什么她刚刚办完一件案子,好不容易得到了局长的认可,这会感觉干爹又把她当废物了,可恼可恨啊!
为什么就不能只做对的事而不犯错呢?难道这辈子真跟柳啸龙犯冲?也是,那就是她的宿世仇人,上辈子,上上辈子肯定也是这样被他给活活气死的。
怪不得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可也不能时不时的聚头吧?而且凭什么每次都是她倒霉?
吃饭去吧,老大,我们每天多吃一点,能吃光的!刚才厨房已经搬走一袋子了,说给我们做成肉包子!李隆成不想看砚青愁眉苦脸,在他的心里,老大很少颓废,她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跌倒了瞬间会爬起来,可以说除了审案子上,他从来没见她掉过一滴泪。
很自强。
砚青深吸一口气点头道:走,吃饭去!
餐厅内,设施干净清爽,外面热得冒泡,而敞亮的饭堂内却冰冰凉凉,令人忍不住一辈子就在这里避暑了,且还有沁香扑鼻的各种菜香,几百名警员端着餐盘走到空余的饭桌前,后开始边闲聊边有条不紊的进食。
个个穿着具备威严性的服饰,但基本都算是短袖。
这面粉,我都没见过,进口货,缉毒组这次是因祸得福了!
一个厨子将包子出笼,这么好的面粉,都是精选的,少说也要十块钱一斤,都想扛一袋子走了,奈何局长为了惩罚缉毒组,千叮咛万嘱咐要逼迫他们吃完,将包子送到了出餐口。
砚青看着一笼屉的小笼包就忍不住皱眉,这得吃到啥时候,看到就反胃了,拿过一叠醋走向了一个餐桌,然后刚坐下就见到一个很感激却依旧讨厌的主,没好气的翻白眼:这么多地方,你非要坐这里?本来就没胃口,看到这人就更吃不下去了。
凌修是一盒米饭,三菜一汤,摆好后才轻笑道:至于这么讨厌我吗?
你不走我走!这还用问?都几年了,一直互看不爽。
砚青……我想和你聊聊!见她真要走,只好出声阻拦,看了看周围,人们离得都挺远就放下心来。
砚青狐疑的再次坐好,拿起一个包子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脑海里想着这就是柳啸龙的肉,我使劲吃,使劲吃,三下,一个拳头大的包子就全部塞了进去,而视线则定格在对面那个英俊男人的脸上。
凌修好似有些紧张,吃了一口菜,没去看女人,恬淡的说道:我要结婚了!
那很好啊!使劲咽下,原来是这事,他结婚不结婚跟她有什么关系?继续没好脸色的塞了一个,顺带挑眉:提前恭喜你了,你也老大不小了,都二十八了,又是队长,家世也好,背景好,工作好,再不结婚别人该说你有隐疾了!
凌修闻言淡淡的仰头,喉结一阵滚动,眼眶内有着无人能懂的伤:砚青,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
‘噗’
咳咳咳水……咳咳咳!某女一口没咽下去,嚼烂的包子就这么喷了出来,甚至弄脏了男人碗里的饭菜,赶紧接过对方送来的水灌下,后摆手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去换一份吧!这不怨她,谁叫他没事跟她开这种玩笑的?
凌修看看碗,将女人吐出的一掉残渣挑出,后继续看着她道:我是认真的,这些年,我一直很努力的想和你建立好关系,可是你总是以为我有目的,总是看到我就针锋相对,我没有办法才向局长说你的,我也是不想你成天追着柳啸龙跑,很危险的!
砚青心脏狂跳,她该怎么办?厌恶了几年的人突然说喜欢她,而且他以前不也一直恨不得她早死早超生吗?怎么会这样?天啊!凌修说喜欢她,这不能吧?
一开始我和颜悦色的对你,而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是真的没办法才和你做对的!紧张的看着女人,将累积了几年的情感全数道出,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你没病吧?真的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和她一见面就吵架的?而且每次都把她气个半死。
凌修苦涩的摇头:我也不想,可不这样做,你根本就不会知道我的存在,还记得吧?我一来警局,看到你就一直和你打招呼,而你每次都问我‘你是谁?’,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你记得我叫凌修,砚青,我从第一眼就很喜欢你了,五年了,我的心意从没改变过,真的,我发誓,其实每次看你被局长骂,我都恨不得被骂的是我而不是你!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砚青懵了,天啊,第一眼?第一眼是什么时候,她都不记得和他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形了,只记得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在局长面前说她的坏话,她就特别反感这个人了,如果他是用这种方式让她记住他,还别说,他真做到了。
呵呵,就是你这个样子,让我深陷其中了!凌修看着她焦急的眼神继续道:还记得那个姓丘的不?那个小开,他当时想追你,结果你也是这么回他的,其实后来他不是没来找你,是我把他赶走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再来烦你,砚青,现在你也知道我不小了,我家里就我一个,前几年我妈因为肝癌去世了,我爸现在又得了肺结核,烟杆子害的,医生说正在向肺癌走,除非戒烟,他那人,要让他戒烟真的很难,他说他现在一想到我还不结婚,他就烦,一烦就抽烟,一天两三包,肺都变黑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继续下去,所以我……
砚青抓抓后脑,居然被一个男人暗恋了五年,这魅力也太大了,见他一脸惆怅就拍拍他的大手安慰道:那你赶紧结婚吧,别等老人真的去世了再来后悔!
凌修失望的看向一脸随意的女人,五年了,苦苦等待着有一天能得到回报,结果却看不到丁点的爱慕,却还是坚持道:半个月前已经相亲了,我爸对那女孩很满意,二十三岁了,是个护士,家世也清白,可我……不喜欢她,感觉就像个陌生人,毫无感情,砚青,你就不能试着来接受我吗?我哪里不好,你可以说,我可以去改!
凌修,你的喜欢真的震撼了我,可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违背自己的心意,更不会委屈自己,虽然你现在确实值得人同情,可你希望我因为同情你就和你结婚吗?她做不到,绝对做不到,一想到和一个不喜欢的人结婚就头皮发麻,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可不能马马虎虎。
你也不小了,二十六了,我们现实一点好了,结婚后我会用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好的,你的脾气我最了解,不喜欢别人约束你,喜欢自由自在,这些我都做得到,我绝对不会管制你,以后我赚了钱全部都给你保管,你要把工作看得很重要,那我以后去学做饭,早饭晚饭都我来做,洗碗也可以都给我,什么都给我来做,你只要在家里好好的看电视,去和朋友逛街,好好工作就行,你要哪天累了,可以天天在家里休息,我一定不会让你吃苦的!我……我们也是同行,这样在一起真的不会太差的,每天也有话题聊!
砚青还真被说得有点心动了,绝世好男人,她相信凌修能说到做到的,因为警察基本说话算数,而且受的教育都是正直,什么拈花惹草的不可能,因为一旦被发现,就会被撤职,严重破坏了道德观念,而凌修为人又孝顺,对待手下们都很包容,每天自己在家里养着就好了?什么都不用做?
可……这些茹云也做得到,现在过的日子不就是他说的那种吗?要是没有茹云每天早上起来给她做饭,回去有时候她把晚饭做好就躺在沙发上的话,她或许会义不容辞的答应,因为这种生活基本也是每个女人向往的,有多少男人又赚钱又做家务的?
还把钱都给老婆来管,不朝三暮四,绝种了都,可那样和与茹云住一起也没区别吧?而且结婚还很麻烦,最起码请假半个月,那这半个月柳啸龙又交易了怎么办?立刻摆手道:你说的这种生活我现在就已经在过了,我姐妹就是这样,虽然她的钱不归我管,可我也不喜欢管钱!每次需要都来向她要,啧啧啧,麻烦。
凌修笑了,笑得很苦涩,好似明白即便这个女人跟他结婚了,也不是因为对他有半点的喜爱,她居然把他和她的闺蜜比,尊严告诉他,该走了,再说下去只会让自己更没皮没脸,奈何舍不得,伸手握住女人的小手争取道:要不我们定个期限好不好?我老爸再这样抽下去,真的会出事的,多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我也不能时时刻刻监督着他,四个月,我用他四个月来赌,如果四个月里,你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我,我们就结婚好吗?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烦死了,被男人告白她是有点小小的虚荣心作祟,谁不希望自己被人喜欢?没人愿意被人讨厌,可也不能说谁喜欢她,她就和谁结婚吧?那万一无数个男人喜欢她,还不得成淫娃荡妇了?
我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每天我来得最早,就是希望在你上班后能第一个看到你,回家后我满脑子都是你,特别是你上次办了案子,我真不是恭维,我比你还高兴,砚青,你好好考虑考虑,我也不给你压力,如果四个月后,你还是不喜欢的话,我就只能结婚了!
你不用拿你爸爸的生命来赌,万一真出事了,你就已经给我造成了压力,凌修,我真的不喜欢你,我几乎都没想过有一天会结婚,你……赶紧结婚吧,我现在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不想再呆下去,不想看到这个一直表现得很强势的男人眼眶内布满血丝,逃避似的端起餐盘向另外一张桌子走去。
凌修内心仿佛正在被煎熬,是啊,他怎么可以拿生养他的人做赌注?见女人要擦肩而过就垂头捏捏发酸的鼻子:我爱你,五年了,从没变……
凌修,我觉得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比较好!砚青顿住脚,没去看,要是以前看这男人如此伤感,她一定会招待全组去庆贺,可现在造成他这么痛苦的罪魁祸首是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抿抿唇望着前方开始侧目的人群小声道:爱情是双方的,单方面的感情,即便结婚了也维持不下去,我了解我自己,如果到时候离婚,我想你会更难受,说不定还会害了你爸爸,你都这么大了,应该明白恋爱已经不是生活的主要了!爱情游戏,我们都应该玩腻了。
我没有,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
砚青再次打断:不要说了,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因为同情一个人就和他结婚的,对不起!不再停留,决绝的走向最远的桌子。
凌修伸手狠狠搓了一把面孔,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可是失败了,以后她会离他更远吧?否则见面多尴尬?
用尽全力想把不争气的眼泪擦干,却发现怎么擦都擦不干,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以前听了还不屑一顾,现在他信了,用力吸吸鼻子,继续像个没事人一样吃着那些苦涩的饭菜。
砚青确实在想着一些和男人想的一致事情,包子越来越难吃,食不下咽,这以后见面了也太尴尬了吧?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了,这男人,没事跟她说这些做什么?烦死了。
砚青,来来来,大案子!
局长办公室,砚青将目光从那一叠叠‘宰相刘罗锅’的光碟上转向了干爹,大案子?她现在就觉得柳啸龙那一万公斤海洛因最大,还有那三千斤的面粉要怎么吃光,还有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做上局长,把这个老头挤下来最大,现在自己的人生充满了希望,为了这个愿望,她觉得她开始怕死了。
只有对前途一片光明的人才活得快乐。
几个愿望?最大的一个是做局长,为什么不是抓到柳啸龙的把柄?呿!不做局长,抓那人太难了,就带那么二十几个人,即便他交易了,她去了也无法阻止,所以做局长最大。
第二个,拿到那一万公斤的海洛因,免得流走出去害人,非洲和她没大仇,所以也应该拯救一下非洲人,如果是交易给日本人,那么她还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说日本一个地震,整个大日本降了三米,当初还祈祷再降个三十米,人无完人,都有私心,不是她痛恨日本人,确实有血海深仇,妈妈的妈妈的妈妈就是正宗南京人,甚至被残害过,从小妈妈的妈妈的妈妈跟妈妈的妈妈讲,当时的日本人那叫一个坏得流水。
而妈妈的妈妈又讲,坏得流水了,妈妈从小又跟她将,日本人坏得流水了,而她将来也会跟她的女儿讲,嫁人千万不要嫁日本人,坏得流水了。
第三个,查出武阳山下到底有什么秘密,好奇心杀死猫,仿佛想知道这个秘密比要抓获这个秘密更重要了,每天睡觉猜,起床猜,都没时间往那男人的孽根上插飞镖了。
第四个,茹云可以和萧祈结婚,西门浩跪着来求这个从小爱着他的女孩,即便他不在身边还爱了十年,等了十年的女人,然后她就一拳把他打飞。
第五个,枪毙柳啸龙……等等。
伸手奇怪的抓抓后脑,不对啊,以前枪毙柳啸龙都是排在第一位的,怎么现在排最后一名了?
砚青,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老局长愤恨的拍桌子,他讲了一大堆,怎么感觉她还在走神?
某女立刻清醒,伸手敬礼:不好意思,刚才在想日本要是再降三十米就好了!
老局长哑口无言,歪着头死死的盯着干女儿的脸:我跟你讲案子,你想日本干什么?而且日本人惹你了?
报告局长,日本人没惹我,但是惹了我妈妈的妈妈的妈妈!局长,你说日本会再降吗?眨眨大眼,期待的看着老人,要是再降,她会开香槟庆祝,大姨妈也可以不要了。
我发现你挺记仇的,都记三代了!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砚青摊摊手:没办法,根深蒂固,从小受到了熏陶,懂事起到十岁,小时候的记忆是能维持一辈子的,而且这些都是我老母死前留给我最后的话,我当然更要铭记于心了!见他黑了脸就赶紧转移话题,指指那些光碟:局长,我发现您最近怎么一直看刘罗锅?都老掉牙的电视了,还不如看看柯南,对办案有帮助的!
老局长闻言看看旁边叠得跟小山一样高的光碟,冷笑道:有空你也去看看,对现在的你最有帮助了!
哈哈!砚青立刻不屑的笑了两声,唾弃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从一个朝廷一级重臣一直跌跌跌跌到去看大门,我现在怎么说也是如日中天,要看也是看柯南!
见她一脸的鄙夷,老人就无奈的摇摇头:算了,看看这个!把一叠资料扔了过去,后讲解道:野狼,三十五岁,两年前身无分文、衣衫褴褛来到A市,不到一个月便有房有车,身价猛涨到三千万,根据调查,十年前他自金三角孤身带着价值六千万美金的毒品,一路要饭到A市,长达八年,两年前才到A市将毒品转买给了当地各大毒贩,至今他手中还储藏着三千万美金的海洛因,你们给我把他找出来!
砚青惊讶的张嘴:哇!八年?他还真有耐心!
八年的幸苦,够他挥霍一辈子了!可比那些买了一辈子彩票却一无所获的强。
拿起照片仔细的揣摩,秃头,这些想发财的人,为了运毒真是用尽了办法,上次那个居然还把毒品塞那个地方,有的则塞后面,真是长见识了,但这种扮乞丐的,还是头一回听说,而这种孤身一人运这么多运八年的更是少之又少。
恐怕运了最少四五百斤,脑海里立刻出现了一番景象,那是一个蓬头垢面,推着绑着棉被和锅碗瓢盆的自行车的男子,棉被脏得走到哪里都有苍蝇蚊子叮咬,臭不可闻,基本也就没什么人愿意仔细盘查了。
牛叉,花了八年,享受了两年,也应该享受够了,碰到老娘,你逍遥不下去了。
而且面貌丑陋,脑满肥肠,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真土,暴发户,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一样,皱眉道:为什么脸部看不清?看不清长的模样,这怎么找?大海捞针吗?
这还是在一个废弃的小屋内发现的,根据调查,那平房屋子内堆放过至少两大袋子的海洛因,已经证实了,屋子里就这一张照片和这一个本子!将一个发黄的小本递上。
翻开小本,发现里面竟然是一片日记,字体工整,一看就是文化人,记载着男人花了八年时间的运毒过程,落款是终于可以摆脱了,要向往成功之路了,中间有一段是‘我野狼……’,叫野狼?不解道:局长,你耍我吧?谁会这么傻?还把这些记下来给人去找?
老局长笑笑:这本子是在一堆烧毁的废墟里找到的,那房子已经两年没住人,前几天刑事组过去办一个案子,就是那屋子的隔壁发生了命案,才找到这里的,野狼没想到他把毒品搬走了,那晚居然下起了瓢盆大雨,你看这本子,上面全是水渍,他以为烧毁了,其实烧了一半火熄灭了,被子什么的都被烧了一半,可以说都找不到指纹皮屑了,就这么一个本子!
和堆放过海洛因的地皮?有残留下白粉吗?这案子也太难办了,什么都不知道,大海捞针也得看得见海才行,如今都不知道这家伙去哪里发财了。
是的,有那么一点,警犬闻出来了,好在那房子漏雨的地方不是这个堆放毒品的角落,否则这个人该风光一辈子了,这张照片是在一个站街女那里发现的,也是刑事组查命案时,那站街女说她的最后一个客人叫野狼,刑事组听名字就跟我上报了一下,这不就找你来了吗?
砚青再次拿起照片道:为什么带着口罩和墨镜?
老局长摇摇头:这是野狼给她掏钱时掉落的,连她都很好奇为什么照片都需要掩饰,她见到的野狼也是戴着墨镜和口罩,男人嘛,最后那几秒都是无法自控的,她说是为了他能快点发泄,所以想问他的名字,好叫几声让他快点完事走人,所以就知道其叫野狼!
那个站街女呢?她得去问问她。
城北‘三河路’!
砚青闻言嗤之以鼻:本市最大的红灯区,城北的扫黄组不是我贬低他们,实在太无能了,居然养出一条本市最大的红灯区,一群窝囊废!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人家好歹还能抓到个人,你看看你这七年里,抓到人了吗?见她一副无所谓就黑着脸道:城北扫黄组也盯上了这个叫野狼的男人!
啊?砚青闻言立马不满的低吼:他们盯什么?那群废物盯上了,还不得打草惊蛇?
你要聪明,就算被打草了,也可以抓到这条受惊了的蛇,而且城北扫黄组已经查到了很多关于野狼的相关信息,这个野狼如今虽然不见踪影,但却是三河路上最大的幕后老板,两年前他赶走了当时的地保,成为了红灯区最大的股东,可却没一个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野狼,但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就是两年前开始发财的,我大概推断了一下,两年前他卖掉了毒品,后两个月内买了房车,城北扫黄组查到他们要抓的野狼至今的财产大概有五千万美金!
那么就是卖了一半的海洛因,红灯区这两年给他进账三千万,那么身上应该还有三千万的货,他一定是衣衫褴褛的来到A市,突然暴富的,因为有个站街女说她的前辈,但是人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跟她说曾经见过野狼一次,说两年前这个赶走往日地保的野狼穿着并不好,后来越来越好,还有房子车子!
砚青赶紧追问:那站街女知道他有房子的话,肯定知道房子在哪里,我们去那房子里查查不就知道了?
老局长为难的摇头:这些都是野狼跟站街女说的,住的是大别墅,开的是法拉利,听说目前还开了一家夜总会,是哪个夜总会也没人知道,而且整个A市也没有哪个老板叫野狼的,野狼只是他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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