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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一定是刚才自己弯腰的瞬间被偷的,不是说骗中带偷吗?怎么没见有人骗他?
可恶,还真给他们拿走了?
嘴角抽了抽,关好车子翻身下地到处寻找,来到一个胡同时,一群少男少女正抱着包包笑看着他,深吸一口气指着前方道:你们胆子够大的,拿来!
林护法!洛城提着包包送了过去,很是礼貌的看着:我们就是一群小骗子,不成大器,您是高端人物,何必为难我们?大家都是为了混口饭吃,请您不要和我们一般计较?包呢!还给你,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再见!
说完就带着大伙离场。
林枫焰捏紧手提包,拉开,一捆捆的粉红钞票似乎分文不少,做了个深呼吸,好吧,他承认各有本事了,扫视了地上一个烂掉的气球,这种低级的损招他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可对他们来说还真有用,不是一个月吗?怎么快就行动了呢?这两天都没怎么注意,结果一放松警惕,人家就行动了。
走回车里,刚开了十分钟,就喃喃道:骗子……骗子……骗子?踩住刹车,迅速拿过包包,将一捆捆的钱翻开,全是一张张洁白无瑕的纸张,好你们这一群小崽子,连我都敢这么骗?可恶!
但愿赌服输……憋屈的扔下电脑包,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丢人啊,大哥,太丢人了,这可不能说出去,就说包是被偷过,但他绝对没上当就是了,三十万,一开始这群小鬼就想着吞掉了吧?这胆魄,无人能及!
卧龙帮
砚青给孩子喂完奶就轻轻放下,端详着可爱的睡颜,这小子越来越好看了,将来一定让他和那四个上一个幼稚园,小学,初中,高中……统统同班,感情就是这样发生的。
小王八蛋睡着了?陆天豪杵着拐杖进屋,后站在摇篮边瞅了一眼。
那老王八蛋要什么时候就寝?她对这个男人是真的无语了,哪有当爹的叫儿子王八蛋的?
男人抬高眼皮,眨了几下:我要去休息了,一会慢走不送!艰难的回到卧室,打开浴室房门,站在镜子前冲里面英俊潇洒的脸瞅瞅,额头上绑着一圈的白布,这并没影响到整体魅力,大手摸摸下颚:很老吗?
三十而立之年,最辉煌的阶段,眼角看不到丝毫鱼尾纹,皮肤紧致,下颚……这才发现胡渣出来了,轻笑着拿起剃须刀。
老王八蛋,我走了,拜拜!能这么趁机骂几句也不错,呵呵!
陆天豪眼角抽了抽,没有回话,好似假装听不到,喊的就不是他一样,扬起下颚开始剃须。
下班时间,林枫焰将车子停靠在云逸会大门口,见大哥前来便下车将后车门打开,笑道:大哥!
嗯!简单的回应了一下,坐进软椅内,刚叠加起修长双腿,就听到手机叫嚣,拿起一看,水中蚂蟥?疑惑着要不要接,好似在想‘他手机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号码?’,狐疑的接起:你是谁?
‘阿龙,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是我啊!’
谷兰?柳啸龙伸手摸向前额,拧眉道:刚才忘看来电显示了,怎么了?吃药了吗?
林枫焰边开边看向后视镜,晚上他还要去找阿浩谈谈呢,约好了九点金皇冠夜总会见的,大哥不会有突发情况发生吧?
‘还没,医生说这种药要饭后才可吃,我做了一桌丰盛晚餐,你可以来陪我吃吗?’声音里有着撒娇的味道,甜腻腻的,再想想此刻可能正盘腿在沙发里抱着靠垫,眉飞色舞,带着祈求,足以杀死所有男性。
柳啸龙一手搁置大腿,一手持机身,有些想拒绝:谷兰,今晚可能……
‘我好久没见你了,阿龙,我只是想你陪我吃顿饭,就这么难吗?’
那好,二十分钟后到!另一头立刻传来欣喜,漠然挂断:掉头!
林枫焰捏紧方向盘,这还不得在水榭居室等?阿浩那里很重要的,这关乎着好兄弟下半生的幸福,为难道:大哥,一会我还要去处理阿浩的事,问问他具体是怎么想的,时间可能来不及!
那你去他家不就好了?男人冷冷的回。
好吧!关键是他想让那家伙喝点,酒后吐真言是吧?哎!这谷兰真会挑时间,不行,去阿浩家,他肯定会说‘怎么?我的私事就让你这么感兴趣?’,什么都问不出来,那家伙有什么事都憋心里,牙关紧得跟钢筋做的一样,撬不开,除了酒的麻醉外,别无他法,等到了小区大门口,等大哥进去后才调转车头,拿起手机道:离烨,大哥来谷兰这里了,恐怕要等个几小时才出来,你一会开车过来接他吧,我去见阿浩了!
‘又去了?你说这事,算了,你去吧,我待会过去!’
柳宅
到底回不回来啊?我肚子很饿啊!
砚青看看钟表,这都八点了,以前这个时候都会准时到家的,委屈的瞪向那四个小崽子,他们倒是欢乐得很,拿着玩具就不放。
李鸢瞅瞅满桌子的佳肴,再看看表,笑道:儿媳妇,要不我们先吃吧?
不了,免得要说我不尊重他!以前她回来晚了他都有等的,随意的翘起腿翻开手机打游戏,一家之主,总得等他回来才用饭吧?
水榭居室
昏暗的道路上,男人单手插兜行走在一颗颗枫树下,直奔远处一栋灯火通明的别墅,拿起手机淡漠道:一会有个重要客户要见,你们先吃吧!
那不是柳啸龙吗?
是啊,他……来这里做什么?
远处饭后散步的孔言和萧茹云两人奇怪的一路跟上,来找她们?见是去谷兰家的路线,萧茹云顿时火冒三丈,大晚上的不回家跑初恋这里来,拿起手机就发了条短信给发小,这种事都要隐瞒,还算什么姐妹?
柳宅,刚吃了几口的砚青见手机响起,拿起打开一看,脸上的洒脱顿时暗沉,小手不受控制的攥紧,见老人正看着她就松开手释然:最近总是收到一些诈骗信息,吃饭!挂起笑容,大客户,是啊,大客户。
无所谓,反正等孩子一大,离婚是肯定的,既然如此,她有什么好在乎的?既然都要离婚的,他愿意去谷兰那里就去,这已经和她毫无关系了,会不会旧情复燃她也无权管,不管如何,一定要等孩子记事后才行,最起码他们知道她才是妈妈。
而她的责任也尽到了,有李鸢在,不怕他们会受到委屈,还没断奶,现在走就不配当他们的母亲,可为什么心这么痛呢?说什么做个好爸爸,大快朵颐了几口放下碗筷道:妈!我……
去吧!说不定去了,你就会发现是你想太多了!李鸢一副过来人的态度,似乎什么都清楚一样,她相信儿子是清白的。
那我去了!走到门口取下外套穿好,阴沉沉的走出屋,骑上小绵羊冲向山下,不去看看,心里不好受,或许真的是多疑了呢?真的不想让她的宝贝们喊别的女人妈妈,理智的想想,离婚了,孩子一定不会到她的名下,要走的也是她自己。
真的会走到这一步吗?电视剧里像她这样的情况不是没有,说不定去了就能听到‘我找人来照顾你,否则这事再曝光,砚青她会颜面扫地的’,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
水榭居室
阿龙!我好想你!
谷兰一见远处走来的男人,就仿佛看到了天神降临,飞奔过去抱了个满怀,她真的好想他,都快疯了。
柳啸龙笔直的站着,没有伸手去抱,亦没有推开,指指屋子:走吧!
嗯!我煮了很多吃的,你还没怎么尝过我的手艺吧?今天保证让你胃口大开!欢快的拉着大手进屋,关上房门,指着餐厅里热气腾腾的三十多个菜肴。
男人来到桌前,拧眉道:我要不来呢?
我每天都做这么多,每次想打给你,但是我不敢,阿龙,我……!低垂下头,足以镇压群芳的小脸上有了忧愁:我只有在控制不住的时候才敢打给你,我怕被拒绝,我知道你已经有家了,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泪花滚下,仰头深深的凝望着,这种一个人天天盼望的日子真的好痛苦。
谷兰,我们已经……不可能了!薄唇紧抿着,瞅着女孩无私的奉献着,任何人都会感动吧?走到椅子上落座,一副决定好好谈谈的模样。
谷兰也坐在了旁边,点点头:我知道……我也想过放弃,可是我真的做不到,要不……你给我找点安乐死吧,这样我才有勇气,下辈子,我希望不要再见到你,也会祝福你和砚青可以白头偕老的!泪水不断,爱情看似美好,实则足以令人发狂。
柳啸龙看了女孩一会,拿起筷子道:吃饭吧!
我想谈清楚,这样每天一个人在这屋子里太可怕了,一点阳光都没有,今天我去看医生了,说全中国应该都没这个本事给我开刀而不丧命的,我说无所谓,这就是命,最多可以维持五年,每天药也不能断……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那你是怎么想的?男人抬头无奈的看着。
我计划好了,这四年半能不能走完,都希望你可以每天来看看我,就知足了!伸手捂住嘴,为什么曾经你什么都向着我,到现在提这种要求都是祈求?哽咽道:我不会和你发生什么关系,我们就是朋友……不再奢望回到从前……可以吗?
从今以后,我们就只能是朋友了,我也没时间去浪费了,只有这样才是最实际的,这份感情,就都埋藏在心底吧,五年而已,很快就度过了,另外半年就让她一个人去哈佛,每天去追忆一下过去,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柳啸龙捏紧筷子很是震撼的看着女孩,喉结滚动了数下,苦笑:在你心里,我真有那么值得你这么付出?
以前吧,在我心里,你真的很好,很完美,可是现在,说真的,变了好多,在你和砚青亲热时,而我就在冰与火之间徘徊,那个时候,你把我当成了一个无价之宝,给我按摩,给我讲笑话,呵呵!不管你变什么样,都是因为我,以前你很爱笑的,现在都不会笑了,阿龙,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那个人,思考问题时总是会伸手摸下颚,不开心时会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抽烟,开心的和不开心的很少讲出来和人分享,这一点你一直都没变!
你还记得!
你的事我都记得,以后我们就以朋友的方式相处吧,如果传扬出去了,我会去作证的,这样也就不需要避嫌了!
男人端起饮料道:好!我希望你这期间可以多去观察观察宾利的近况,等你想找回他时,我一定帮你办到!
我听你的!谷兰也端起杯子碰了一下,不管如何,只要这几年能无拘无束的和你在一起,死也情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砚青双手插兜走到了门口,刚要按门铃时,就透过窗户看到了两人正坐在窗边的餐桌前有说有笑,男人只穿着白色衬衣,领带也被取下,领口打开了两颗,可见里面是多么的温馨,连女人都只穿着单薄的橘红色衬衣,袖子挽到了手肘处,外面寒风呼啸,冷热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男人倾身,温柔的伸手用大拇指拂去女孩嘴角的油渍,自嘲的笑了一下,她错了,偏头看看脚边的几块转头,捡起一块像抛棒球一样给狠狠扔了过去。
‘砰!’
柳啸龙怀疑似的转头,看到妻子正从大门口转身而去,玻璃窗也有了大面积裂缝,低头继续吃饭。
阿龙,不去看看吗?谷兰很不想这么给台阶下,但要挽留住,只有这样了。
不了!男人摇摇头,扬唇道:其实当初确实有很多东西是现在找不回来的,那时候和离烨他们时常聚在一起打游戏,身上也没负担,一起去唱歌,年少时光永远都只是个回忆!
呵呵!是啊,我也好怀念当时的感觉,每天都忙着考试,你还好啦,不好好学习都能拿第一,我就惨了,当初你们五个玩游戏时,我就在旁边帮你加油,阿龙,你要是想的话,我们可以找来他们,然后像当初那样,你们组成个战队,一起玩的!
哪有时间?我还记得有一次你过生日,收到的礼物全是……电动棒,五十多个!柳啸龙也放开了,边吃边回忆。
谷兰鼓起腮帮子不满:你还说呢,离烨他现在还叫我电动妹,都是你那么叫了一句后,全都这么叫我了!
小区门口,砚青边走边拿着手机查看,回去还是找个人聊聊天?翻看了半天,好像都不能找,找谁都没脸面,是个人都会说她吃味儿了,多丢人是不是?有些事说出来只会自己打自己耳光。
装起手机,忆昔过去的一年到至今,从没见过这么疲累的感情,还争取什么?不是她的始终都不是她的,勉强在一起只会多一个承担痛苦,既然你没了他就活不了,而他也不让你活不了,那么就预祝你们幸福快乐。
无力的靠在电线杆上,瞅着那些来来回回的车辆沉思,当初为什么会绑架他呢?伸出双手大力揉搓了一下脸颊,没出息的东西,有什么好哭的?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这破铃声,还相信明天呢,她相信他个鬼,烦闷的拿起,白马王子,直接挂断,改名为‘老王八蛋’,发泄一下爽多了,见又打来就接起低吼:没事找事是吧?
‘哟!这火气不小嘛,怎么了?跟我说说!’
干嘛要跟你说?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备用老公是吧?来来来,跟老公说说,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晚不在家,哪来的车子叫唤?’
砚青揉揉头发,抿唇道: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呵呵,找谷兰去了?看来你现在心情很糟糕,这样,我陪你去爽一下,恰好今天有人送了艘游艇,吹吹风去,葡萄美酒夜光杯呢,到海中央,那意境一定可以洗涤你心里的不快!’
你就不怕开到一半下暴雨?
‘啧啧啧,你这乌鸦嘴,别乱说话,今天我保证不会那么倒霉了,乖,在哪里?我让罗保去接你!’
水榭居室门口,不过你不是都快瘫痪了吗?能去?五个洞呢,但现在还真想去疯一下。
‘抬我也让人给抬去,你站那里别动,我先去了!’
好!缓缓挂断,这么冷去疯,海中央,好在今夜月儿够大,够亮,葡萄美酒……也罢,喝个痛快,不醉不归,明天开始,不做情人做……仇人!分手后哪能还做朋友?那都是虚伪的说法。
第一百二十九章陆天豪,无耻!【首发文字版VIP】
九点整
金陵海岸,一艘面积不大,却散发着王者气势的小型游轮停靠岸边,四个黑衣男子抬着担架放置游轮的最前方,面对大海,头顶繁星圆月,极为享受。
大哥,我们搀扶着您吧!
手下们看看两米外的躺椅,这伤不适宜大幅度动作。
刚要翻身下担架的陆天豪闻言皱了一下眉头,白色衬衣打底,黑色西装敞开,三七分浏海随风飘摇,无人能看出身负重伤,手表散发光辉,可见有特意装扮,深吸一口气拿过拐杖还是慢慢起身径自走过去坐躺好。
大伙见状只好将担架抬走,摆放好玻璃圆桌,放上一瓶高档红酒,两个高脚杯,将散发金光的灯火熄灭,安静退出。
而离海岸十公里处,黑色轿车快速飞驰着,砚青高傲的坐在后排,清冷的眸子内不带丁点温度,可见心情极度的压抑,谁惹谁去见祖宗!
罗保不时斜睨向后,好似有什么话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直到快抵达时才干咳一声,问:对了,你组里是不是有个叫魏盼蓝的女警?
怎么?你想泡她?砚青口气不佳,目光阴骛,带着戒备。
不是,随便问问!
某女听闻后,深吸一口气,烦闷的揉揉额头,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情绪有点不对头,没错,我手下是有她,你认识?
罗保抓抓后脑,摇摇头:偶然认识的,听说要结婚了!
嗯,七月初七,怎么突然问起她?这也太稀奇了,几乎从来没人这样问过她,好奇的打量,刺头,并不像李隆成那么平整,而是经过专业人士修剪,浑身的装饰仅仅只有一块百达翡丽手表,很简便,如此这般,显得极为富有品味,且能打能抗,少年时期就干倒了两名拳王,也以此出名成为了卧龙帮的长老。
就是随便问问!捏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攥紧,眉宇间有了无奈,吃干抹尽就扔,又能如何,一开始就知道是一夜情的,不自觉就想起当晚……小嘴儿包裹着他的……咳咳!
砚青也没有多想,这个罗保她不是很熟,身份背景也没做过详细调查,大概知道一点,一个从不与女人过多接触的黑道大哥,听闻是因为被年少时的初恋搞出了心理阴影,而那初恋还是上官思敏,谷兰告诉过她,那女人和罗保接吻过,却是被利用,男性自尊和魅力瞬间被击垮。
从此就不再相信女人,目前都是处男呢,如果再被人抛弃一次,恐怕将一辈子都无依无靠,毕竟谁跟着他以后,见了陆天豪,都会转移目标吧?怪只怪他身边的人都太优秀,掩盖了他的锋芒。
忍不住的安慰道:罗保,虽然我和你并不陌生,可也没怎么交流过,送你句话,不是所有女人都会喜新厌旧的,或许事业和金钱地位可以给你成就感,但有一种东西是任何东西都取代不了的,人生中也是不可缺少的,那就是爱情,有句歌唱的是‘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爱冰冷床沿……’,每次看到你,就仿佛看到了孤独之神,找个女人吧!
呵呵!罗保轻笑了两声,这是他的手机铃声呢,再次摇头:看缘分吧!有些东西强求不来。
你一个人住吗?
嗯,我家三个儿子,父母都是公务员,自从我加入黑社会,他们就把我赶出来了,六年了,亲情绝缘,但友情也够了!
那你就更应该找个女人陪你了,像你这种男人,应该是不少女人追逐的对象,这一点你比柳啸龙好,感情破裂了也没到处胡来,我相信你要有了爱人,会对她一心一意的!除了名字不好听外,基本没什么缺点。
罗保有些不好意思的扬眉:你太抬举我了!至于胡来,男女关系上有点洁癖!
某女也笑了笑,心情在逐渐转好:是真的,你这种男人可以说打着灯笼都难找,稳重,不轻佻,忠心耿耿,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处男呢,三十岁,事业有成,百多家五星级公司的董事长,这都能是处男,简直就是奇迹!能抵挡住外界的诱惑,多难得?
你不觉得三十岁还是处男很丢人吗?
你别听你那些损友的,男人好不好,那是女人说了算,我就说你这是洁身自爱,在所有女人眼里,你就是好男人就够了!看来他身边的人总是因为这个而嘲笑他呢,老处男和老处女……妈的,老处女怎么了?她去年还是呢,不也经常被人说?这一点向来不在意,虽然流言蜚语很是难听,什么自身有病,什么是石女,或者是玻璃,不能因为这些就去随便找男人。
对自身的不负责。
男人听了后,似乎也比较愉悦,转头看了看一身端正的女人,他知道为什么大哥喜欢她了,不管生活怎么的压迫,她依旧自由自在,不会像那些亲近大哥的女人,过着言不由衷的生活,总是把大哥看成是高高在上,都把自己看成低一等,令大哥觉得和那些人无法攀谈。
一开始他觉得大哥只是玩玩她,慢慢的他发现大哥变了,变得稍微有点温度了,也查出砚青就是他的灰姑娘,这是上天安排的缘分,大哥看似表面和颜悦色,实则心是最冷的那一个,最近他看到了他的心被人捂暖了,伤得如此重也不忘绞尽脑汁的陪伴。
只有爱了,才会舍不得心中的那个人有半点的忧虑吧?爱了就是想时时刻刻都看到她,虽然她没有他的本事,可爱这个东西是至高无上的,哪怕是面对一个乞丐,那她也是神圣的,再厉害的男人走进爱的光环里,都会被绕指柔。
如果没有个柳啸龙,或许他真的相信她和大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没有柳啸龙,大哥也找不到这个灰姑娘,所以大哥从来不在乎砚青和柳啸龙结婚生子了。
其实我……已经不是了!露齿摇头轻笑。
啊?砚青激动的伸手趴伏了过去,惊讶道:真的假的?谁这么厉害破了你的身?那她还真要见见,要是钟飞云找女人了,她一点都不稀奇,钟飞云目前就包养着四个花魁呢,
罗保似乎没想到女人会这么大胆的来问这么令人不齿的话题,俊颜上有了潮红,可良好的自制力没让他失态,依旧很淡定:不能说!
切!为什么这些人老喜欢说一半藏一半?要么就别说,哎!自己的好奇心咋这么旺盛?还不能说,看来他挺在乎那个女人的,因为在乎,所以不想拿出来和外人分享,罗保的心,那就是一颗纯情少男心,只希望那个女人不要欺骗他,不是因为他的财势而和他在一起,否则那得多痛?
许久后,某女抵达船头,撇了陆天豪一眼,就算他裹着纱布来她也不会嘲笑,何必穿得跟个正常人一样?无力的落座,拿过水晶高脚杯:不是夜光杯吗?
某陆拧眉,偏头伸手道:拿上来!
钟飞云呈上一精美奢华的锦盒,缓缓打开。
哇!砚青不受控制的捂住嘴,好漂亮,在涛声汹涌的海面,月光散发出的光束令其绮丽无比,在夜里似乎恰到好处,桌面放着四盏由玻璃罩住的红烛,满桌人间美味,配上这散发着荧光的酒杯和酒壶,好浪漫奢侈的意境。
陆天豪跷起老爷腿,大手摸摸下颚笑道:就知你会问,好在我早有准备,此乃元朝出土文物,名为七星捧月,七只酒杯一件不少,可惜的是这个‘月!’拿起似茶壶的酒壶指着盖子惋惜道:有个裂痕!
你懂什么?这才更能证明这是真货,这得多少钱?爱不释手的接过一个酒杯,见钟飞云向内倒满一杯清水,更是让人不由忘记呼吸,宝贝!
全世界就这一套,你说呢?柳啸龙侧面性的问我买过三次,说什么我这种粗人不懂欣赏,拿着浪费,可我偏不给他,出价到了十八亿,物以稀为贵嘛,瞧瞧,纹饰天然,杯薄如纸,光亮似镜,内外平滑,玉色透明鲜亮,用其斟酒,甘味香甜,日久不变,尤为月光下对饮,杯内明若水,似有奇异光彩,送你了!
说了一大堆,最后三个字才是重点,表情无所谓到了只是送出一套最廉价的餐具般。
钟飞云怔住,不是吧?每次招待最上等贵宾时,大哥才舍得拿出来分享,现在说送就送了?
真的假的?砚青一听送她,手都抖了一下,元朝文物呢,担忧道:怎么得到的?要是偷和抢,她得交公。
放心,正当途径买来的,你要敢交公,我跟你没完!不是开玩笑的。
某女按捺住心里的激动,眼睛睁得堪比铜铃,先前的不开心早就因为这绝美的物品而抛到了姥姥家了,摇头道:算了,无功不受禄!
陆天豪伸手从脖颈里掏出一个更为价值不菲的挂坠道:自从你送了我这玩意后,命真变大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都完好无损,礼尚往来,拿着吧!
你……握着酒杯看向那坠子,只见曾经的‘塑料佛牌’被一块真玉石镶嵌其中,红绳也换成了那条黄金链,玉石也是罕见的金黄色,光束下泛着辉煌,那一块钱到处都能买到的佛牌就这么被紧紧保护其中,忍不住伸手捂住嘴,眼眶发红:陆天豪,你他妈的太感人了!
还以为他会扔了呢,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居然有人把她的东西真当宝贝,早知道就花个几十万买个最好的给他了。
礼物不再它的贵重,而是它的功效,或许它没有神力,但它是你送的,能让我在遇到危险时,你会被它牵制着救我出鬼门关,那晚要不是你,恐怕过不了两个钟就冻成石雕了!又给装了回去,唇角的笑意更甚。
砚青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这么丢人的礼物,居然天天都佩戴着,如果没遇到柳啸龙,她一定……做梦都想嫁给他吧?这一刻意识到当初有多么的丢人了。
晚餐没吃多少吧?这些是否合胃口?指指桌面上的豪华套餐。
龙虾鲍鱼,鱼翅燕窝,应有尽有,配着这如此华丽的游轮,圣洁的月光,笔墨难以形容的气氛,可谓是令人心醉的浪漫,但……
某女将夜光杯放进阻止狂风刮倒的塑料盒中,成天吃这些,腻透了,沉闷道:我想吃火锅!好久没吃了,很怀念,且天气如此寒冷,火锅最适合。
钟飞云脚下打滑,火锅?游轮上吃火锅?太俗气了吧?
陆天豪并没太在意,斜睨向手下们:有些冷,确实火锅比较合适,撤了,上火锅!
是!大伙上前将名贵佳肴撤离,半小时后才弄来一个煤气罐和一锅汤,摆放满各种食物的架子推上,十份调料搁置桌面,一切准备妥当后,大伙下船,仅仅只留下了十人与一个驾驶员,游轮开启时,女人打开了火。
指着地上三箱子血红色的河灯道:你还准备在海中央放这玩意?
河灯有个传说,只要把不开心的事写在上面放走,那么会好运连连!男人边往锅底内放下鱼丸边解说。
砚青更加愧疚了,这朋友太上心了,尴尬的看看周围,没人后才戳着筷子问:如果我不是灰姑娘,你会对我这么殷勤吗?
这哪能是殷勤?即便你不是,不还是帮你挡了几枪吗?这人在一起靠的是感觉,不管你是不是,都一样,但心里还是希望你是,因为我就不用纠结背叛她,这么多年,玩归玩,却从没忘记过当初的承诺,虽然你这无情的女人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可不会怪你,谁叫你那时才六岁呢?字都写不好!大度的原谅了对方的忘记。
陆天豪,我有很多话想问你,却很难以启齿,这样,现在我不是我,以外人的方式来问你,你真的很爱砚青吗?边调配沾酱边定定的抬眸看着。
陆天豪好似永远都不会有压力,点点头:我很爱她,没有理由的,或许我也进入了幻想世界,把自己想成了王子!
可是她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
我问你,所有的爱情都是成双成对吗?
砚青苦笑一声:也不是,有的人虽然结婚了,但是她的心里会藏着一个爱到死的人,不能说出来,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爱的是另一个人非丈夫!
这不就好了?我不会装着一个人,又和另一个装不进去的人勉强在一起,她累,我也累,何不就一直和那个装着的人在一起?
哪怕看着她和她的丈夫幸福快乐……
没错!
你会痛吗?何德何能呢?陆天豪,你的心会痛吗?至今都没见你有过痛苦受伤的模样,还是你真的不会痛?
男人安静了下来,没有再继续加菜,而是深情的凝视着对面的女人,半响后点点头:会!但做人还是要现实点的好,否则只会让自己更痛,有些事不是她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换句话说,如果我要硬把她抓过来虐待她,不满她把承诺忘记,这有用吗?她的心里有了另一个王子,还有了个四个孩子,老天已经把我逼到了死角里,这个时候把她抓过来,只会让她痛不欲生,她痛,我比她还痛,但是只要换一种方式相处,大家就都不会难受!
我发现你这人想事情怎么都这么周到?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只有等它熟透了,心甘情愿的被你采摘,才甘之如饴!
可问题是不会熟透呢?
那就保持着看着它到达熟透的过程,也比强行把它摘下来好吧?等不到结果……算了,你听不懂,俗套一点,就像交欢一样,即便最后不会发泄,但那种过程也是让人流连忘返的!
砚青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人太奇怪了,是她见过最实在的一个人:看着她和她丈夫亲亲我我,不吃醋?
陆天豪继续放菜:吃!怎么不吃?人这一辈子,酸甜苦辣都有了才叫没白活,但不见得他过得比我有多好,这一点能找到平衡,看着他因为我的存在而成天七窍生烟,这个醋也能变甜,我跟你说,不要太拘谨自己,放开胸怀,把我当你的蓝颜,不要担心会给你造成家庭困扰,柳啸龙他了解,问题不是出在你身上,而是我,他要找麻烦找的也不是你,是我!
连这个你都想到了?这么确定?柳啸龙不会因为这个和她离婚?
那当然,他知道我认定的事不会放弃,也知道你是真把我当朋友,不会怀疑你和我有一腿的,否则我就真的直接抢人,等哪天你离婚了,不要在海中漂泊,我这个港口最适合你,聊得来,又免费停靠!
啧啧啧!如果真有那天,我一定停!
忽然男人沉默了,后认真的警告:这话你说了就无法收回,代表认同了我的存在,那么你和柳啸龙在一起怎么搞我都无所谓,谁叫他先我一步,但是以后离别的男人远点,我这人只有两只眼,揉得了一粒沙,揉不下第二粒,否则就瞎了,为了保住这唯一好的一只眼,再来一个,我会把他扔下去!指指下面。
某女瞪了一眼,夹起青菜吞食,味道真好,见男人还看着她就唾弃道:你想什么呢?我就希望你能碰到另一个灰姑娘,而我们还……
你错了,我要真能碰到第二个,那么我们就无法再这般随性的畅谈,甚至会老死不相往来,你希望吗?
为什么?我们是清白的!
想想你自己的处境,你认为她会希望我来见你这个找了二十年的人吗?
砚青吞吞口水,是啊,她一定会不希望的,那她就失去一个可以陪她开心的知己,从此后,见面了也不能热络,如果没有谷兰,她会不赞同他的话,无奈道:我希望你幸福!如果因为我的自私,真的让你孤独一生,那么我会内疚的。
陆天豪用筷子敲了一下女人的脑门,扬唇道:别老是胡思乱想,我现在就很幸福,你只要记住我们是朋友就好了,还一起死里逃生过,最后关头,你不会放开我,我也不会放开你,这种友谊相当难得,不要试图想着怎么让我死心去找别的女人,否则你不但会失去我这个朋友,我还不会和那女人结婚,一场空!
死脑筋,就不想找个女人也恩爱一下?男人不都想有个女人在旁边日夜陪伴吗?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暗示我和你恩爱?某陆一副不可思议,见女人拧眉便摇手:你愿意我可不愿意,一天你是他的女人,我就不会从,你那是在贬低我,会让我对你改观的!满脸的嫌恶。
你也太自恋了吧?吃你的火锅吧!还想跟他恩爱,把她当什么了?直到男人爽朗的笑声响起才知道被逗了,没事就爱开她的玩笑,无聊!
与此同时,金皇冠夜总会某包厢内,一瓶洋酒下肚,两个男人都有些醉态了,并未找女人相陪,荧幕上是一首首流行歌,音量大得互相交谈的话语都不清晰,林枫焰打了个酒嗝,走到门口将荧幕的声音调到最小,这才过去搂过脸颊绯红的兄弟:阿浩!这几天你也太倒霉了……每天被狗追吧?
西门浩头脑发胀,说出的话也有气无力,喝高了,眼前看到的事物都是双重,西装都脱去,穿着一模一样的衬衫,仰头撤掉领带随意的扔到了旁边叹息道:可不是吗?这些女人就是仗着有人撑腰,不敢动她们,所以太没人性了,这阎英姿她神气什么?不就是看着阿鸿给她撑着吗?
你错了!林枫焰又倒了一杯递过去:我跟你说,阎英姿那就是个不要命的主,她的胆子比天大,就算没任何人撑腰,她也会做,这就是不计后果,等她死的那一刻,或许会后悔,但依旧会说‘要杀要刮自便!’,就是你得罪了她的金兰姐妹萧茹云,找你报仇呢!
报仇?她凭什么?难道谁要看上她的姐妹了,就一定得娶吗?中途发现不合适还不能退了?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坐姿不雅,懒散的靠着,歪歪斜斜,平时的修养素质不复存在。
某林拍拍他的胸膛:是不是把人给干了,又不负责?
一听这话,西门浩就火冒三丈:没错,问题我才是受害者,一开始说得多好?为了我守身如玉十年,我感动了,开始接受她,真挚,信任,和热情,让我情不自禁就把自己的糗事都告诉了她们,结果呢?统统都是假的,她就这么在人群中游刃有余,骗了所有人!早就被人给……!
似乎有些明白了,但这个开放的社会,处女很难找的,只要她和你在一起后不找别的男人,就行了,何必老去纠结这个问题?
我有在乎这个吗?
那你为什么和她分手?
我爱的那个女人,她从来不会欺骗我,十年前她再怎么不对,也不会对我说谎,现在她变了,满口胡言,就好比一个女人一直跟你说你是他第一个男人,突然某天,她说她怀孕了,你带她去检查,结果检查出她里面还上了个环,呵呵!我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事是在骗我,她说爱我,你信吗?迷醉的凤眼费力的定格在好兄弟的脸庞上。
林枫焰喘了口粗气,摇摇头:我不知道,和她也不熟,没有深交过,可我感觉她不是那种人,再厉害,也骗不了我们这么久吧?还有她周围的人,她哪来的本事骗得了这么多?
你不还被几个骗子给骗了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真的很后悔当初为什么那么傻!再次喝了一杯。
你还爱她吗?
我爱的是十年前的那个善良,天真活泼,敢作敢为的云儿,不是现在这个口不对心,虚伪的萧茹云,我就说怎么她当初那么果断的甩了我,现在突然又回来了,试想一下,我西门浩的名声也不算小,为什么她以前不来找?那是她根本打从心底就看不起我,认为我不可能走到这一天,说什么天天苦苦等待,哼!她要真的那么想找我,早就找到了,因为她的看不起,所以没来找,一趟马来西亚,她看到是我了,立马就跟着回来,弄出这一连串的骗局,其实她想要钱,我可以给她,何必搞出这么多花样?
眼里鄙夷茂盛,可见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既然知道她是在骗你,为什么不杀了她?你不是一直都很嫉恶如仇吗?
西门浩揉揉额头,有些无法再靠意志力支撑身躯一样,直接倒进了沙发里,没有脱掉的鞋子踩在真皮上,而另一只脚叉开搁置玻璃桌面,透着堕落颓废,迷人凤眼半眯着,薄唇泛着水光,倏然笑了起来,足足笑了三分钟,两滴透明液体自眼角滚落,沙哑道:为什么不杀了她……我也很想知道,你说人为什么会有感情这个东西?我爹,奸污了我母亲,这个混球,完事走人,留下我和我妈,受人欺凌,因为什么都没有,还要依附喜欢的人而存活,我从第一眼看到她,就无法自拔了,给她当个拧包的,像狗一样,天天被人嘲笑没骨气,可我没退缩,守护了七年,得到的却是当众羞辱,再次相遇,我以为她成熟了,接受我了,很兴奋,说不出的高兴,她说得对,一天是她家的佣人,一辈子都是,在她心里,我西门浩就不是个男人,可以随便玩弄,我的感情对她来说一文不值,可最起码也要去补一层膜吧?还装得那么像,真当我没了她就活不了吗?
阿浩,或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你自己也说了,她要问你要钱你不会不给,为什么不像高盼盼那样直接要?
她是在享受这种玩人的过程,云逸会护法算什么?还不是被她耍得团团转?
林枫焰也无奈的将脚踩在了玻璃桌上,现在他明白了,阿浩不是不相信萧茹云,他是不相信他自己,自卑过头了,也是,一个男人,从小就被人说成是吃软饭的,且在法国也一定有过一段不好的经历,大哥说不要去查,阿浩不肯说,那么是更加令他没自信的根源:你应该学学陆天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这期间真有误会,你后悔都晚了!
后悔?我西门浩永远都不会再做后悔的事,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点断了干脆点,我还就不信真有男人愿意被她玩被她耍!
那可说不定,哎!这种事我想只有你自己去明白了,外人介入不了,我也很委屈,叶楠她算什么?一个修女,什么都没有,还在那里装得多清高……嗝……也就我会将就她,别人谁受得了?搓衣板我都跪了,居然还得寸进尺,哼!哪天惹急了,老子就一脚踹了她,什么东西,直接给仍到太平洋无人岛屿上去,让她自生自灭……实在不行再让她给我洗脚,天天跪着给我请安!哇,那日子太美了,越想越兴奋:我要不高兴了,就拿鞭子抽死她!
西门浩竖起大拇指:有魄力!
某林挑眉,又坐了起来,看着好兄弟继续疯言疯语:我特想把她的基督教给炸了,耶稣耶稣,成天都是耶稣,老子哪天就去把耶稣给劈了,我先把她娶了,再?(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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