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黑老大 第 11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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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浩竖起大拇指:有魄力!

    某林挑眉,又坐了起来,看着好兄弟继续疯言疯语:我特想把她的基督教给炸了,耶稣耶稣,成天都是耶稣,老子哪天就去把耶稣给劈了,我先把她娶了,再找一堆的小情人,让她给她们洗脚去,跟我玩,我弄死她,还跟我闹的话,就给她送月球上飘着去,不上不下,求着我放她回地球,我偏不,我要她生不如死……

    你太男人了,佩服佩服!西门浩拱手,一脸钦佩。

    如此这般,林枫焰越来越上头了,阴险道:如果砚青敢管,我就把她也送月球上去,大哥要不高兴,也给他弄上去,逆我者,统统滚月亮上去吧!

    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我不要去月球!

    嗯,就你够哥们儿,恩准了,你不去,我现在特别的恼火,这些女人不就仗着砚青在这里撑着吗?总是拿大哥来压我们,他柳啸龙算个屁……嗝啊,惹急了,我就让他给我跪着去,看她们还找谁撑腰……

    两个醉汉越说越离谱,就是不知道第二天要是还记得的话,会不会互相抽耳光?

    而海面上,四周水茫茫一片,看不到任何孤岛,站在船头,望着那带着恐怖气息的黑海,砚青有了少许的惊惧,脱离了地平线般,到了没有人烟之地,好在游轮上的灯光够明亮,月光打在水面,粼粼的光好似一条条绸缎,美不胜收,恐惧和欣赏交替,有着说不出的刺激。

    几杯下肚,某女拍着桌子大声道:陆天豪,我们来唱歌,今天你一定要和我唱!不容拒绝的口吻。

    没问题,那要看你唱什么,那些流行曲儿,还真不行!男人宠溺的点头。

    砚青举起一杯美酒站起身拿着筷子敲击桌面,海量般一口给干了,打着节拍大声唱道:噢!算了吧,就这样忘了吧!

    心太软?陆天豪也坐正跟着发疯,拿起筷子敲击笑着唱道:该放就放,再想也没有用,傻傻等待,他也不会回来,你总该为自己想想未来!

    合唱歌声宛若仙乐,男声透着大气,女声有着豪放,就这么在海面上持续响起,听得船尾的十来人齐齐垂头淡笑,大哥第一次唱歌呢,丝毫不走调,还很好听,这个女人不同凡响,她能完全牵动大哥的心,有求必应,且她能让大哥放开所有的恩怨情仇,就这么跟着她一起高歌,从来没人能做到。

    你这样痴情到底累不累,明知他不会回来安慰!男人唱完就鄙夷的指指女人。

    砚青长叹一声,冲着大海大唱道: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不是我的我不勉强!最后一句是喊出来的,举手摇了摇:噢噢噢!爽,干杯!

    陆天豪帝王般坐着,看着女人一脸的微红就知道酒量不是很好,命令道:坐好!

    继续吃!这火锅味道太棒了,来,我喂你!夹起一颗滚烫的鱼丸硬是给男人塞进了嘴里。

    唔……烫……!某陆苦不堪言,这女人真是粗鲁得可以,吐出炽热的食物,刚要责备……

    ‘咚!’

    啊!砚青差点栽倒,按住桌子,酒醒了不少,转头道:发生什么事了?天啊,为什么游轮突然停下来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别吓她啊,现在还是有点害怕的,这里有鲸鱼的。

    大哥不好了,出现故障,可能无法移动了,我让人另外派一艘过来接!钟飞云说完就拿出手机,愤怒道:该死的,没信号啊,你们看看谁的手机有信号,快点打!

    陆天豪听闻出现故障就反射性的瞅向砚青,见她很是无辜的模样便伸手狠狠拍了一下脑门,他怎么把她一不高兴就倒霉的事给忘了?早知道死都不来海中央了。

    怎么办啊,我的也没信号,陆天豪,快看看你的!女人带着少许醉态,拿出手机疯狂的打出,全都落空,她还有四个宝宝,不能死的。

    某男不疾不徐掏出一款比较男性的手机推开一看,额头上出现了不少的黑线:该死的!瞅向船舱内:谁有信号?

    大哥,都没有,脱离了范围!钟飞云焦急的四下张望,怎么这么倒霉啊?咋回事?

    砚青盯向烟雾袅袅的火锅,游艇开了两个小时,都看不到岸了,知道急也没用,身为警员,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抚:没事没事,我们继续吃,说不定一会故障就好了!

    男人忍住浑身的伤站起身拿起河灯道:放灯吧!拿出打火机点燃给扔到了海里,一盏接一盏,上面写满了‘霉运、不开心、衰神……’

    直到两百多个全部扔下,顿时形同白昼,砚青双手合十望着这旖旎的美景,好漂亮,河灯围了游艇一圈呢,但是……看向陆天豪也很满意这杰作就拧眉道:会不会引来鲨鱼?

    不会,又不是血腥……话还没说完,男人后面的话被全数卡回,因为他真的看到两条大虎鲨正向这边游来,猛抽冷气:快快快,把它们赶走!否则游艇会翻的!慌忙拉过女人坐在了船板上,见她又要说话就低吼道:闭上你的臭嘴!

    所有人都变了脸,十来个手下冷冷的举起枪支打向那两头有可能只是好奇的鲨鱼,因为在河灯周围游了一圈便要掉头,谁知道一颗颗子弹雨点般打进了它们的肌肤,鲜红大量喷发,也成功击退。

    钟飞云吹吹枪口,不屑道:不就是鲨鱼吗?这不就被我们给干跑了?高傲的扬起眉梢,天王老子都不怕。

    陆天豪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拉着晕乎乎的女人看向水面,原来还不是那么倒霉嘛!

    不对啊!一个小弟趴船头看了看,发现一群黑乎乎的东西正向这边靠拢就大呼了一声:大哥,那两条是走了,可是好像是去搬救兵,来了一群!

    砚青看看只有十米长的游轮,再看向远处来势汹汹的群鲨,差点就这么晕了过去,拉起陆天豪就冲进了船舱:你们快进来,快进来!

    十多人颤颤巍巍的倒退,几乎还有两人没进去,船就开始猛力摇晃了,滚着进屋将门全数拉好,一个个的坐在里面不敢动,就算拿个原子弹来,只会引来鲸鱼,一口将他们吞掉,可现在这样下去,船会翻掉的。

    完了啊啊啊啊!

    游轮忽然受到撞击,砚青一个翻身滚出三米,坐躺在地上喘息:怎么办……这样下去船会……

    闭嘴!陆天豪怒吼,愤恨的瞪着外面:我陆天豪这辈子就没怕过什么,有本事老天就收了我!

    钟飞云过去搀扶住还带着伤的大哥,这可怎么办?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知是不是男人的话过于带有威慑力,翻腾的游轮渐渐安静,外面的群鲨来回游了一圈纷纷撤退,水面也安静下,砚青按着地面的手动动,不敢置信的望向那个同样坐躺在地上的男人,眼眶充血,傲睨万物,霸气外露,好似真的正在与天较量,气势滂沱,无与伦比,仿佛真龙天子般,任牛鬼蛇神都无法靠近。

    奇迹的是……鲨鱼因为这一声咆哮而走了。

    大伙松了口气,砚青也爬过去半抱着陆天豪:你没事吧?大腿流血了呢。

    你说没事,能没事吗?瞪了一眼,斜视向手下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去想办法返航?

    是是是!大伙见男人如此凶狠就连连点头,转身全体走出。

    某女抿抿唇,低头道:对不起!她知道她乌鸦嘴,差点就害死大伙。

    陆天豪退后两步,靠在船舱上,按着大腿扭曲了脸:知道对不起还不快给我看看伤?

    血液似乎越流越广泛,砚青瞅瞅伤口,是大腿上的那个洞,坐过去伸手向皮带:你忍着点!我要拆开看看是不是伤口破裂了!废话吗?肯定裂开了,费力的为其将西装裤褪去,白皙的大腿早已被血液染红,一定很痛吧?温柔的拆掉纱布,血呼啦拉的,太吓人了。

    嘶哈……轻点!男人身躯颤抖了一下,闭目仰头忍受着,五官紧紧拧起,不断吸入冷空气,额头汗珠连连。

    伤口拇指长,血液正从缝合的线中喷涌,一直淌血的原因是有根线脱落了,擦擦汗水道:我得重新给你绑好,你……抬眼一看,男人脸色惨白,还没愈合的伤裂开,比当初打进子弹还痛吧?低头注视了一会,伸出舌头将伤口上的线舔出。

    闭紧的眸子睁开,红唇微张,意外的低头,就这么看着女人正以最最温柔的方式给他疗伤,若是飞云,那么一定是直接找出线给绑好,痛楚逐渐被一种不知要怎么形容的东西掩盖,冰冷的心也在慢慢被捂热,皱眉道:你还是用手吧!

    抬起血盆大口,没有回话,捏住线,颤抖着小手给简单的绑好,再脱下外套大力咬着撕烂,拿起地上一些没被血液染指过的纱布垫上,用衣服的料子绑好:你要想伤好得快点,最好十五天都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否则永远都好不了!

    听你的!陆天豪不在意的抬抬眉,大手扬起,拇指抹过小嘴儿上的血渍,柔声道:我开始喜欢这种温柔了!

    砚青挥开那手,提着西装裤道:空气冷,先穿好!

    听话的抬起臀部,穿好后也不再动作,就这么等伤口愈合:拿酒来,麻醉一下!

    伤这样了还喝酒?

    缓解痛苦的良药,听话,去拿!

    拗不过,走出船舱将地上放着的五瓶红酒全部搬了进去,坐到旁边,拿起一瓶:舍命陪君子!

    男人没有多说,仿佛真的很痛一样,直接举起酒瓶狂饮,见状,女人也直接拿瓶子将里面的液体一口口送入咽喉,说好不醉不归的。

    柳宅

    上山的路上,柳啸龙似乎在想着待会要如何面对,愁容满面,下车后就冲离烨摆摆手:回去吧!

    皇甫离烨立刻调转车头,消失不见。

    屋子内,并无人烟,但窗明几净,无表情的走入,先是扫视了一圈,这才奔上二楼,站在主卧前许久才打开门,来到床边看了看,人呢?转身来到第一间婴儿房,宝宝们已经熟睡,来到第三间,奇怪的拿出手机打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蹙眉大步下楼,推开母亲的房门,见其正坐在床头看书便问道:砚青呢?

    她不是找你去了吗?李鸢顶顶老花镜,见儿子一脸的迷茫便也拿出手机……

    无法接通,不再服务区!说完就打向了手下们:离烨,你立刻去查查,砚青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大哥,您放心,我立刻回云逸会查!’

    三个小时后……

    别拦着我……再喝……陆天豪……你别拦着我……

    卧龙帮

    同样有些晕乎的男人将醉得摇摇欲坠的女人给扔到了大床上,按住再次发疼的腿坐了过去,成熟的脸上有了疲惫,也跟着倒了下去。

    砚青四仰八叉,意识早已被酒精吞噬,可谓是对男人没有半点的戒备,闭起的眼不安的使力,小手按向突突跳的太阳穴,好难受,胃好烧,触摸到温热躯体便翻身爬了过去:为什么……为什么?

    陆天豪睁开眼,女人的手掐上了他的脖颈,或许是喝太多了,所以显得形同猫儿抓痒,为什么?为什么柳啸龙那么沉闷是吗?大手扶向某女漆黑的后脑揉了揉:不想出事就给我老实点!酒气浓郁,就不怕他乱性吗?

    混蛋……混蛋……老混蛋……!女人不断的自言自语,小腿一勾,骑了上去,睁开朦胧的双眼,瞅着下面的人道:你就是个混蛋!

    没错!我是混蛋!玩味的伸手支撑起侧脑,定定的观赏着卸下一身铠甲的女人,到最后已经听不清在嘟囔什么,只看得到那艳红的嘴儿张张合合,霎时口干舌燥,大力翻身将其压了下去,低头拉近距离:你在勾引我吗?

    切!你太自恋……唔!无力的闭目,手却环了上去。

    陆天豪见对方如此热情,自制力瓦解,大力含住那嘴儿吸吮,舌尖疯狂的顶开贝齿引导着痴缠,酒精的麻醉不但阻止了痛苦,也使人意乱情迷,大手不受控制的解开了女人的紫色衬衣,三两下撤掉了自身的束缚,直到只剩下一件内裤时,才搂抱着同样只剩下内衣内裤的娇躯翻滚。

    饿狼扑食,干柴遇倒了烈火,粗喘声代表着他此刻很想要被抚慰,嘴里是最真实的感受,柔软的唇瓣被吸得丰沛,背后除了纱布掩盖住的部分,大片面积都被猛龙占据,鳞片在昏黄的光线下闪闪发亮,热吻的过程中,男人始终半睁着眼,无意间看到女人眼角滑下的一滴泪,令他刚要拉下女人内裤的动作停住。

    及时刹车……

    喘息着用额头紧紧抵着那带着灼热的前额,沙哑道:我是谁?末了亲昵的在那沾满他津液的小嘴上爱怜的吻了一口。

    他妈的!砚青仿佛不敢睁开眼去看一样,咒骂了一句,胸腔同样剧烈的起伏着:这个时候……问……这么深奥的话……你是不是不行?挑衅一样,手儿伸了下去。

    陆天豪呼出一大口气,合上双眸低头再次吻了下去,这次维持了两分钟,十指紧紧抱着女人的头颅,吻着吻着,用最后残存的意识撤离,烦闷的看着那像蛇一样的娇躯,足以令人发癫了,不再去多看,抬起右手长叹道:下半辈子老子就靠你了!缓慢移动进浴室,坐在马桶上幻想着刚才的一切而自我安慰。

    哼嗯……

    床上,砚青闭着眼挥舞了半天,一无所获,撅嘴散发出不屑声,翻身摸过能取暖的棉被覆盖好,沉沉睡去。

    柳宅

    大哥,是真的,大嫂和陆天豪走了,从水榭居室门口走的,先是坐游艇去浪漫烛光晚餐,后回到了卧龙帮,恐怕今晚是不会回来了!皇甫离烨不敢有所隐瞒的如实禀报。

    沙发里,柳啸龙抚摸着下颚的手缓缓捏紧,眸子沉下,许多的狠戾因子跳跃,性感薄唇抿成一条线,呼吸紊乱,失去了冷静,陈年老醋坛‘喀喀喀’的被一个可恶至极的人砸出几个洞。

    李鸢却没有生气,反而还带着冷笑:你看到她了是吧?为什么不追呢?你自己等吧!起身阴着脸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将门关好,现在知道去找了?当时干嘛去了?

    皇甫离烨看看手表,这都快四点了,还有两个小时,天都亮了,大嫂为什么还没回来?和陆天豪在一起彻夜不归?

    你回去吧!柳啸龙摇摇五指。

    那大哥您早点休息!点点头,大步走向了门口。

    柳啸龙并未去休息,而是稳如泰山的坐在沙发里等待着,时钟每敲击一次,眸底的阴郁就更深一层,拿出手机找出糊涂中,没有按下,盯着一串手机号码而发呆,不知是害怕看到某些画面,还是相信那两个人不会做出什么出阁的事,等待着女人回来的解释,并没过去找人。

    次日

    阳光穿过厚重的窗帘,金色的光线挤进细缝,在毛绒绒的地毯上烙下一团一团半透明的光斑。

    晨光里细尘漂浮,外面白雪压枝,古朴的树枝被雪花包裹着,吃力的垂坠而下,形成一条条细长的冰凌,金色的阳光透过冰凌折射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景象。

    受阳光的洗礼之后,冰凌受热融化,晶莹的水滴顺着树梢滴落。

    整齐的床上一男一女平躺,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如同世上最安全的羽翼将身侧的女人紧紧拥着。

    一双白嫩的脚踝钻出温暖的被子,随意的踢蹬几下,女人嘤咛一声,用力的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几道沉稳的呼吸声令她戒备的睁开眼,昨晚……喝多了吗?现在胃部还极为不适,电影倒带似地,一幕幕落入脑海,游轮,鲨鱼,后游轮突然好了,返航,被带进了一个房间,然后……睡着了?

    然后是什么?依稀记得有接吻……接吻?

    诧异的转头,见陆天豪早已醒来,淡淡的看着她,身上的凉意不需要看就知道穿着有多么的单薄,脑子顿时乱作一团。

    怎么?后悔了?陆天豪坐靠起,笑道:昨晚可是你……

    啪!

    一巴掌冷冷的挥下,在俊颜上留下五根鲜明的指印。

    无耻!

    砚青咬牙说完就翻身下床,拿起桌子上被叠放得很好的衣服裤子迅速套好,毫不留恋的走出,浑身透着阴寒刺骨。

    随着门被大力关严,陆天豪这才回过神来,大手摸摸侧脸,自嘲的笑了一下,拿过床头柜上的雪茄点燃,并不在意一样,没有发怒,亦没有去多做解释。

    屋子内,很快被奇异的香味环绕,只有着吸入和吐纳出的声音,直到心安静下才拿起手机不温不火的下达着命令:阿保,去给臭小子再找个奶妈,最好是干警察的!

    ‘大哥,不是有砚青吗?’

    叫你找就找,哪来这么多废话?

    挂断后将手机扔到了桌子上,翻身下床拿过崭新的服饰套好,边穿着风衣边头也不回的离场,淡淡的微笑令人揣测不出心里的真实想法。

    ------题外话------

    第一百三十章搬出来住了【首发文字版VIP】

    柳宅

    回来了,少夫人回来了!龅牙婶边进屋边冲李鸢和柳啸龙小声报告,这大伙都一夜没睡,少爷更是连坐姿都没换过,死气沉沉,一会不会打架吧?

    李鸢吞吞口水,瞅向儿子:臭小子,我相信儿媳妇不是那种人,你最好搞清楚再……

    黑曜石般的眸子暗暗眯起,拧眉起身冷漠的走到门口,一脸的质问。

    大门外,砚青同样面无表情,仿佛刚从地狱脱颖而出,抵达的却不是天堂,而是另一个会把她再次推向地狱的魔窟,嘴唇红肿,显然被人深吻过,没有哭过的痕迹,亦没有笑容,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走到院中时,收住脚,仰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

    俊颜上写着等她去解释,扬唇双手插兜大步过去,越过时没有再去多看一眼,直奔二楼。

    儿媳妇,你……你没话要和我说吗?李鸢也站起身望着正在上楼的人儿,以为她会极力解释的,为什么什么都不说?这完全超乎了意料,都不知道要怎么劝了,她相信她,只要她解释,她都相信她。

    砚青笑着转头:妈,我很好,也没什么可说的!继续上楼,走到婴儿房打开门,来到四个小小吊床边落座,手儿抚摸上宝宝们的脸蛋,抱起老大和老二,见宝贝们都醒了过来就垂头亲了一口。

    老大伸手去抚摸母亲的胸口,几乎一被抱住就忍不住想吃奶奶。

    对不起!

    三个字,令站在门外的柳啸龙止步,大手按在扶手上,没有进,也没有退。

    阿么……宝宝睁着大大的眼珠看着妈妈,没有再闹腾。

    砚青露齿而笑,爱怜道:很快你都会叫妈妈了,你们都是妈妈的心肝宝贝,但是从今以后,不能时时刻刻陪伴着你们了,我会想你们的,会经常回来看你们,很想带你们走,可是根本不可能,对不起!垂头将脸儿埋进了宝宝们的怀里,真的好舍不得呢,十月怀胎,经历了那么多凶险才生下,一起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这种感情真的无人可以取代。

    柳啸龙眸光沉下,握着门把的大手收紧,牙关紧咬,有着说不出的狠辣正在滋生。

    奶奶会很爱你们的,妈妈会让奶奶每天带着你们去找我,给你们喂奶,这个家以后就是你们的家,都要乖乖的听话,不许调皮!不忍去多看,重新放好,颤抖的唇一个一个的吻了一遍才决然起身走出,直奔主卧,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

    没有带走任何值钱的东西,只拿走一些她当初带来的物品,都弄好后才拿着一份合约来到第三间,没有直接进入,而是抬手敲门。

    进来!

    ‘吱呀!’

    推门而入,来到沙发前落座,将合约书扔到了玻璃桌上:签吧!

    男人淡淡的瞅了一眼离婚协议书,再看看坐姿不雅观的女人,摇头道:不可能!

    你又何必跟我装呢?离婚后,你可以立刻娶她过门,而我,可以去寻找我自己的幸福,这层枷锁在,只会是负累!表情很平淡,心平气和的商议,没有难过,也没有愉悦,好似在商讨一件最不起眼的事。

    柳啸龙闭目,指腹磨蹭着饱满额头: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我们并不合适,我发现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你,这样很累,我永远也无法去体谅你,你想要的,我都做不到,而你所做的,我都不会认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勉强在一起只会互相疲惫,这个理由可以吗?

    鹰眼认真的注视过去,定格在肿胀的小嘴上,似乎一切都明了,抽出胸口的笔,拿过协议书作势要签下大名。

    砚青双手环胸无力的靠后,事情到了这一步,就算没人想,可命运就是这么来安排的,谁也逃不了,如果昨晚没有去找他,也不会心情低落,也不会和陆天豪去海中央,不会想着喝那么多酒,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算了,当时不去找那就不是她了,何必这样猜测性的活着?

    地球上没了谁都在照样转。

    抵住纸的笔尖无法划下,平时一秒钟就可签下的名字,这一刻似乎有些重如千斤,透明的镜片也失去了光泽,淡漠道:是自愿的吗?

    你管得着吗?快点!签下后,我们就没有这层夫妻关系了。

    柳啸龙却收起笔装进了胸兜里,握着扶手,紧紧咬着下唇:我对你来说是什么?瞬也不瞬的凝视着。

    砚青嗤笑一声,挑眉道: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从此后,我们就当做没认识过,你的事我也不会管,你的案子我也不会再插手,大强这件事,我会按照原计划办,完了后我想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际了,你也不用担心去了谁那里回来不好解释,而我也不用担心绯闻这种东西!

    可有可无……我不会签的!没得商量的口吻。

    无所谓,分居两年,也由不得你!

    那就等两年后再说!

    女人点点头,起身走了出去,拿起行礼直奔楼下。

    李鸢伸手抹了一把老泪,好笑道:砚青,你让妈失望了,太失望了,这个家对你来说就可以这么草率的抛弃吗?

    妈,谢谢你这一年来给我的关爱,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以后……我希望您能带孩子到我那里,直到断奶,在我心里,您永远是我妈!我也不配再做您的儿媳妇了,深吸一口气决绝的拖着行礼走了出去。

    呜呜呜呜砚青……你太坏了呜呜呜呜!老人伸手捂住脸,泣不成声,她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这么狠心的来伤害,太坏了,她对她比对任何人都要好,居然说丢下就丢下了,见小绵羊被骑走就愤恨的跑上二楼,闯进卧室抓起不孝子的衣领哭喊:呜呜呜你看看你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呜呜呜呜这一切都是你的自己一手造成的呜呜呜都是你自己!

    柳啸龙木讷的任由母亲抓着摇晃,没有去追,一副放手,眼眶已经变红,半响后捏紧拳头推开老人走了出去,打开车门倒转了几下,飞驰而出。

    刚刚骑到半山腰的砚青忽地被一阵狂风弄得差点栽倒,瞅着那辆劳斯莱斯以超速下山也没有阻拦,脑海里的思维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负荷,这一刻什么都不愿去想,什么也不愿去管,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到曾经,没有结婚的日子。

    孔言家

    阎英姿,萧茹云,孔言三个女人安坐沙发,姿势各异,但都带着审问,更有着怀疑。

    砚青拍拍行礼,笑道:呵呵!我回来了,你们不欢迎我吗?怎么都这幅模样?不是应该开香槟庆祝?她是人,不是鬼,至于这么夸张?

    老实交待,发生什么事了?阎英姿不容肇事者反抗的口吻,眸子锐利的瞪着罪犯。

    你不是该住在柳家吗?为什么突然搬出来了?萧茹云表情稍微温柔一点,难道是昨晚柳啸龙找谷兰的事?有点后悔告诉她了,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风波,可不告诉她,自己还算姐妹吗?俗话说劝和不劝离,关键是她丈夫出轨,总得让当事人知道吧?这样才可以防范于未然,可也没叫她搬出来……

    砚青拍拍胸膛,女英雄一样看着大伙:我离婚了,从此后我砚青就和你们一起做老姑婆一辈子,不好吗?慷慨激昂,壮士一去不复返,看不出有半点的忧愁,反而还很激动。

    孔言举手道:我弃权,我已经结婚了!

    没关系,英姿,茹云,你们两个陪着我就够了!

    阎英姿和萧茹云互看一眼,后傻笑着客套:哎呀茹云,你这妆画得不错啊……

    砚青双手叉腰,冷冷道:她是素颜!

    英姿,你今天的发型好帅啊!茹云摸摸好姐妹的头发。

    她每天都这个发型!

    两个女人一听,都沉默了下来,阎英姿仰头道:一辈子老姑婆似乎有点长,我呢,不是很愿意!非常不愿意。

    某女瞪向最乖的女人:茹云,你呢?

    我……我想找个人结婚了!萧茹云垂头,很是愧疚,谁要当老姑婆?多难听?而且有生完孩子还叫老姑婆的吗?那是宫里的老嬷嬷,现在她只想找个男人赶紧结婚,这样就不会担心复合什么的了,她也怕了,不如就这么平平淡淡过一生,这些天她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千万不要在男人面前放低姿态,更不要告诉他你有多爱他,永远不要说爱。

    这样分手了也不会太难看,西门浩这匹烈马谁愿意骑就谁去骑。

    结婚?

    异口同声,砚青快速走过去扶着好友的肩膀惊呼:你可别胡来,你现在非状态!别找个歪瓜裂枣的,最起码要真心疼爱她才行。

    萧茹云点点头:嗯!我要去征婚,我要找个爱我的,如果他能让我爱上他就更完美了!意志坚定。

    征婚?几个女人面面相觑,这个主意似乎不错,任何男人都比西门浩强,茹云适合大众型,性子太僵烈的她驾驭不了,阎英姿欣喜的拉过好友的小手:茹云啊,你一定可以找个爱你的,前提是找到了后,一定要先让我们过目知道吗?

    那是自然!

    砚青不满的坐好,烦闷道:英姿,你真的不陪我吗?以你的性格,不会也去征婚吧?既然如此,我们两个在一起不就好了,大不了我的胸给你摸一辈子!紧张的看过去,不要只丢下她一个人。

    都幸幸福福的,她自己孤孤单单,天天看着她们亲亲我我,这刺激太大了。

    阎英姿为难的抓抓头发:可是我喜欢男人,一直就是,而且我们的工作不适合传出什么同性恋的绯闻!

    算了,那就让我一个人将老姑婆发扬光大吧,好了,以后我就住这里了!起身要上楼。

    砚青!茹云拉住,担忧道:你是真的假的?和柳啸龙离婚了?这么突然吗?

    是啊,说说看!

    某女抿唇,长叹一声又坐了回去,许久后才点点头:没错,但是他不愿意,那就分居两年,自动离婚,不合适的两个人终究不合适!这样生活多好?无忧无虑的,他要娶谷兰就娶去,往后和她再没有半毛钱关系,目前希望的是婆婆能经常带孩子过来,那个家,她不会再踏足,除非那男人不在时可以去去。

    阎英姿很想劝,可她是因为柳啸龙找初恋而要离婚的,这个东西劝不了,唯一要等的就是心变,柳啸龙这个人虽然她不是很喜欢,可比起西门浩要强太多了,她始终相信柳啸龙不会和谷兰乱来的,可有什么用?他的心里放不下,且谷兰还救过她,哎!

    砚青的性格就是那种对方不说爱,死都不会承认的那种,而柳啸龙也是如此,脾气都一样的倔强,都那么骄傲,在一起只会累。

    有什么心事都憋在心里不说,最起码的坦诚相见都没有,无法交流,这种日子真不适合砚青。

    亲爱的,你也二十七了,我相信很多事你都有主见,知道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唯一想说的就是柳啸龙爱不不爱你我真不知道,但他和谷兰,应该纯属照顾,你要……

    没等英姿说完,砚青就伸手打断:暂停,以后不要试图撮合我和他,没用了,这种事咱也不要再提,我呢!现在就安心把工作搞好,祈祷着我的儿子女儿们快快长大,你们都能幸幸福福的,我就知足了!

    语毕拉着行礼快步上楼,住进往日出嫁前的那间,关好房门后便苦涩的笑了笑,拉开行李箱,拿出一张七寸彩照,上面是她的四个宝贝,个个白白胖胖的,很快就能爬了吧?望着屋子,一切仿佛都回到了过去,不同的是有了四个牵挂。

    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通讯录,找出‘老王八蛋’,犹豫不决,后还是打了过去,祈儿那里一天里必须吃一次人奶,否则晚上不会乖乖睡觉,别人的又不吃,可以找人抱过来给她喂。

    ‘有事吗?’声音无温度,透着神采,可见已经彻底清醒,或许是半响等不到回音,继续道‘没事我挂了!’

    我是想说祈儿要是闹的话,可以让人抱来给我……

    ‘不用了!’

    孩子是无辜的!

    ‘他是我儿子,我的话不听那还要他有什么用?好了,就这样吧!’

    ‘嘟嘟嘟嘟!’

    小手攥紧,做了个深呼吸,扔下手机躺在了床上,无力的看着屋顶。

    ‘别老是胡思乱想,我现在就很幸福,你只要记住我们是朋友就好了,还一起死里逃生过,最后关头,你不会放开我,我也不会放开你,这种友谊相当难得,不要试图想着怎么让我死心去找别的女人,否则你不但会失去我这个朋友,我还不会和那女人结婚,一场空!’

    昨天我们还是无话不谈,今天就是没话可谈,无论是什么感情,都有可能刹那间毁灭,不管以前建立得多么的坚固,都如此不堪一击,也罢,从此后大家都是陌生人,反正一开始也不认识他们,不照样活得精彩吗?

    卧龙帮大门口

    柳啸龙,你别太过分了!

    二十来个手下纷纷挡在了男人身前,若是带着一大群人来,可以火拼,但单枪匹马……谁也不敢动手。

    让开!

    男人怒火滔天,瞪着前方的二十多人,伸手缓缓摘去眼镜折叠放放入口袋中。

    这里是卧龙帮的地盘……唔!

    ‘喀吧!’

    漆黑的皮鞋就这么无情的踹向说话的男子,令其倒退数步坐倒在地,怒吼道:柳啸龙,你太目中无人了,给我上!

    柳啸龙闻言一把将西装脱掉直接抛向冲来的两个男人,坚韧的身躯快速穿梭人群中,眉目间散发着足以摄人心魂的冷漠,寒气逼人,深邃的眸子此刻不再半眯,反而瞪得堪比铜铃,大手残忍的抓住一个男人的头发狠狠向下一拉,膝盖倏然抬起。

    ‘砰!’

    啊!

    脑门重击到铁一般的膝盖,瞬间七窍流血,倒地进入了死亡状态。

    也在这同时,男人疯了一样弯腰躲过几个铁拳,大腿一扫。

    ‘砰砰砰!’

    三人倒地,没有哀嚎,却也是隐忍着痛苦无法在站起,见又有十个人倒下,其中一个伸手道:别打了,让他进去!和疯子一般计较的后果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武功好高,二十个人几乎都没碰触到他,高手在别墅内,他就不信他能扛得住。

    谁惹他了?

    柳啸龙最后踹了一个人的小腹一脚,西装也不捡了,直接汹涌的冲进大门,直奔正中那一栋最豪华的庄严大屋。

    大哥,柳啸龙疯了,冲上来了!

    书房里,陆天豪正坐在沙发里翻阅资料,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后背懒散的靠着,并没有再和身体过不去,静心的韬光养晦,闻言眸子斜睨了一下后方,不屑道:来就来了,你慌什么?

    有着少许的愠怒。

    大哥!对不起!通报小弟低头认错,见领导挥手便转身走了出去。

    罗保和钟飞云同时挑眉站到了旁边护航,七个目光清冷的阎罗将手伸到了怀里。

    ‘砰!’

    果然,不一会门就被大力踢开,两个被打得接近断气的手下被扔到了地上,太猖狂了。

    陆天豪可谓是临危不乱,甚至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认真的查看着资料懒懒道:柳老大这火气未免更上一层楼了,建议你去多喝几罐王老吉!

    柳啸龙捏紧的拳头已经开始滴血,可见方才打人时有多狠了,狰狞着脸上前大力提起敌人的衣襟,抡起拳头就这么不计后果的冲挂着笑意的脸打下。

    砰!

    某陆直接栽倒在沙发里,就在柳啸龙还要打时,已经有十多把枪支对准了他的头颅,然而他好似真的疯了一样,翻身骑在了死对头的小腹上,铁拳再次狠辣的锤了下去。

    唔!

    陆天豪吃痛,胸口被重击,想反击,奈何浑身都是洞,根本力不从心,怒吼道:柳啸龙,真以为老子不敢动你了?

    砰!

    某柳再次一拳头打在了对头那张极其恶心的脸上。

    噢!该死的!陆天豪伸手摸摸嘴角上的血渍,再看看骑在身上的恐怖分子,好似一条冰蓝色的水龙正与一条火龙纠缠,都不是善岔,显然水龙此刻只攻不防,一枪就可毙命。

    罗保捏紧手枪,不敢开出,死在这里,整个云逸会还不得上门来要人?到时候恶战是肯定的,避免烽火,大伙都在思考该怎么做,见柳啸龙还要打,当机立断:拉开!

    十来位顶尖高手上前拉人,罗保揪住敌人的后颈向地上一甩。

    毫无防备的柳啸龙就这么翻滚着倒地,很快就一个鲤鱼打挺而起,猛攻向那所谓的七大阎罗。

    顿时屋子内扭打成一团,哼哼哈哈声不断,摆设被摧毁,一人单挑一群显然有些吃力,钟飞云忽然一个手刀砍向了男人的后颈。

    去死吧!罗保怒瞪着眼踹向了男人的锁骨。

    ‘咚!’

    庞大身躯又一次倒下,而这次似乎无法再迅速站起,而是艰难的用手支撑起上半身,所有的神经都因为一个手刀而紊乱,目光出现了重影,还没坐起就又被一脚给踹倒,却还是要站起来,视线定格在沙发里坐起的男人:陆天豪!你这个卑鄙小人!

    陆天豪刚要解释的表情在看到男人痛恨的模样而变换,摊手道:我从没说过自己是大人!接过手下递来的毛巾擦擦破掉的嘴角,对于这种误会,显然有些喜欢。

    要么你今天杀了我,否则我会取下你的头!柳啸龙字字句句都是自牙缝中挤出的,黑瞳边早已被血丝侵占。

    哈哈!柳老大,试问你哪天不想取下我的头?狂妄的翘起腿,鄙夷的俯瞰着地上爬不起来的男人。

    四目交汇,都有着当仁不让,无一人败下阵来,置生死于度外,最后陆天豪移开视线,接过雪茄抽了一口,挑眉道:我这人,有两种女人不会搞,有夫之妇,非心甘情愿,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也请柳老大以后不要把私人情感加诸到众兄弟的生命上,明白?

    柳啸龙气喘吁吁,一秒都没移开过视线,仿佛要将敌人盯出一个洞来,冷冷道:你最好不要再去招惹她!

    现在你让我去招惹,我还不屑呢!冷哼一声,令人看不出这话里有什么虚心假意参合,性感薄唇吐纳出烟雾,眉梢翘着,很是不在意。

    柳啸龙这次顺畅的站起,毫无阻拦,身上的刺痛也在慢慢消失,衬衫的衣摆颓废的搁置在皮带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转身走了出去,一刻都不想多逗留般。

    嘶!某陆这才伸手捂着嘴痛呼:这小子,下手够狠的!

    大哥,他也太不像话了!

    你女人被人搞了,会像话?睥睨向罗保。

    罗保无语,明了的点头:当然不会!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吧?虽说女人如衣服,谁要穿了,别人再拿去穿可不行,只有一个人可以享受。

    十天后

    某征婚事务所,萧茹云拿起照片看得目瞪口呆,照片上的男人成熟帅气,身穿黑西装,典型的成功人士,且嘴角的笑令人如沐春风,儒雅绅士,没有邪佞,亦没有狂妄不拘,一个相当沉稳的男人。

    虚岁二十九,在本市最大的饭店白翰宫工作,副总,亿万富翁,没有感情史,最重要的一点是其父母急于寻找儿媳!

    经理细心的解说,最近来征婚的人都是人间极品,要不是她都结婚了,说不定就自己上,可惜啊可惜,这么好的男人,目前也就眼前这个配得上了,无论是外貌还是身体条件,算得上绝色佳丽,且男方不要求女方的家世,只要能让儿子看得上眼结婚就成。

    砚青和阎英姿看得直流口水,大帅哥,上相的大帅哥,某女呵呵笑道:这真是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茹云,居然是萧祈,这就是上天给你安排的缘分!

    萧祈是谁?阎英姿好奇的问。

    原来你们认识啊?经理有些意外的看向萧茹云:那就更好办了,怎么样?要不要见一见?地方我来安排!

    萧茹云还在犹豫,萧大哥,不解了:为什么他会来征婚?

    还不是因为父母逼得紧吗?看样子他是非自愿的,抵不过老人的死缠烂打,且你们的姓氏都一样,又认识,还同时来我这里征婚,天赐良缘啊,姑娘,可要好好把握,这么多的巧合凑在一起,那就是天意了!

    是啊茹云,见见吧,看看萧祈怎么说!砚青激动万分,这何止是天赐良缘?简直就是……就是……不管了,总之就是上天的刻意安排,让她脱离苦海的安排,从此后西门浩哪儿?(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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