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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俊鸿呵呵乐了一下,看向后视镜道:不用问也知道您掉水沟里了,而且还被大嫂赶了出来,大哥,我很识相的,不该问的永远不会问!
咳咳!
来不及喷出的云雾卡在喉咙中,不上不下,导致闷声咳了起来,暗骂了一句,警告道:管好你的嘴!
是!
顿时如坐针毡,不问有错,问也有错,哎,真不知道离烨碰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回答,估计是‘无法在大哥您身上发生了什么,在我心里,您永远是我崇敬的大哥!’,啧!这种拍马屁的话他是说不出口。
第二百四十二章越老越流氓
皇甫府内仿佛遭到歹徒,往日富丽堂皇的别墅内,被洗劫一空,一家三口穿着单薄的坐在客厅中央地毯上,互相依偎。
甄美丽双手托腮,目光无神的望着空空荡荡的房子长叹: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床都被搬走了,衣柜都没留下,我所有的衣服都没了!就剩一件背心和裤子,熟睡的儿子也只剩一套睡衣,太狠了。
皇甫离烨并不在乎这些,而是反复的思考,是啊,都是他的错,害得大哥家不得安宁,他有罪,如今两手空空,账户里所有的财产都被那两人转走,还以为他们只是说说,谁知道来真的,没脸去讨回,下一步便是更加努力的养家糊口。
你还好了,看我,只剩条裤衩子了!
健壮黝黑的身躯暴露在外,异于常人的身高,适中的体魄,咋看都是个相当粗暴的种类,在妻子孩子面前却那般温和,大手搂过妻子可爱的小娇躯,愧疚道:明天这里暂时便不能住了,他们这次铁了心,但我无权怪责,就当是买个教训,好在工资还有几天就会拨下,美丽,愿意跟我暂时去住宾馆吗?
我当然愿意,就算你一无所有,我也不会离开你,有你的地方才觉得快乐!将脸儿紧紧贴服着爱人的胸膛。
呵呵,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动力,放心,工资一拿到,立刻先将房子买回,我们从零开始!爱怜的玩弄着麻花辫,不气馁,反正一个月的收入,足够买几十栋这样的房屋了,当然,滨海的钱又得从新支付,人啊,原来真的可以一夜之间一无所有。
美丽点点头,表示无意义,反正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饿着她就是了,想到什么,坐起身认真道:离烨,我打算明天就去警局报道,虽然你一直给我情报,但我觉得一切都来得太容易,让我没成就感!
皇甫离烨顿时也较真起来:这怎么可以?你知道那多危险吗?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打得过谁?
我不管,我已经决定了,不要在这里假卧底了,明天我就去上班!她也要像蓝子她们那样一直跟着队长共患难,且队长说最近几个月要给组里冲业绩,回去也不错,多个人手,队长都发话了,她死都不会拒绝,这代表着缉毒组需要她啊,这么多年,那些人都没正眼看过她,完全当成了摆设,现在不一样了,缉毒组需要她了,终于不被看扁,越想越兴奋,眯起眼望着落地窗外的夜景,举起拳头义愤填膺的许下誓言:我一定要和我们组的所有成员出生入死!
那种画面,光是想一想,就忍不住想尖叫了。
巧克力见女人如此振奋,就更加焦急了,在家里多好啊?看孩子,洗衣做饭,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可怕的想法?很是关心的扳过妻子的肩膀道:出生,你这辈子是不可能了,入死倒是真的!连靶都打不到,在混战中,她如何和敌人火拼?
呱呱呱……
所有的激动都被这一句扼杀,抬起拳头就进行攻击:皇甫离烨,你这个混蛋,你就是看不起我,我讨厌死你了,睡客厅吧!抱起儿子噌噌噌的冲上楼。
哎呀,美丽,你别生气啊,我是说真的,你这样会让我成天提心吊胆……
滚!‘砰!’反手甩上门,找出事先藏好的波斯毛毯铺垫好,将孩子轻柔的放下,后坐躺着生闷气,可恶,哪有做老公的这么说老婆?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尊重过她,总是觉得她一无是处,她才不要一直当个笼中金丝雀,一定做出成绩来让他好看。
仿佛知道爱人是那种说干就干的人,巧克力无力的顺着门滑下,双手抱着头颅叫苦连天,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砚青也是,没事叫她回去做什么?愤恨的掏出手机直接拨了过去:大嫂,你怎么能不跟我打招呼就让美丽回去呢?
‘她本来就是我们的组员,我调她回来,还需要问你?’
话不是这么说,你们做的事都那么危险,我怕……
‘怕什么怕?她身为警察,岂能贪生怕死?这是她的职责,容不得拒绝,除非立刻给我辞职回家为奶去!睡觉了,再打来就要你好看!’
‘嘟嘟嘟嘟!’
该死的,这么绝情,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干这行的,现在纵使他使出何等解数,估计也无法挽回,哎,他讨厌警察,一直以为这样带在身边就会平安无事,直到她退休,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算了,听天由命吧,今天是流年不利啊。
苏宅大院内,男人左右为难的来回走动,边眺望夜间浩瀚宇宙,边冲电话道:阿浩,不要顾虑太多,这边我们自己会打点,你只要顾好你自己,伤都痊愈了吗?
‘没大碍,现在老百姓倒是开始向我们倒戈了,为每户人家都增添了点物资,反对的依旧占有不少数,不过用不了一个月,就都会拥簇我登位,至于那些前朝臣子,逆的,暗地里都给解决了,知道吗?我现在就住在宫殿里最豪华的卧室中,床都是镀金,挺会享受的,就是有些空荡,总觉得心里凉凉的……’
你是想问关于萧茹云的事吧?苏俊鸿窃笑。
‘咳!她怎么样了?’
阿浩,我真的很想过去顶替你,好让你小子有时间来挽回,可事情到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听说他们七夕正式举行婚礼!
‘这或许就是天意吧,其实也不错,只要她人还在,嫁给谁又有什么关系?只要那个男人可以真心待她,挺好的!’
某苏不再调笑,走到一棵梧桐下,坐上女儿平时游荡的秋千,烦闷的掏出香烟点燃,挺好的,声音还这么苦涩做什么?抿唇道:你知道吗?起先你和萧茹云在一起时,羡煞哥儿几个了,却没想到最后你却是最孤单的那一个,即便如此,我还是很感谢上天的庇佑,让我们五兄弟还能聚在一起,或许哪天某某就会消逝,可我也知足,最起码曾经拥有过!希望他懂这话的意思吧,得不到不要过于勉强自己。
另一头,确实如西门浩所说,华丽得惊目的卧室处处金光闪闪,偌大的吊灯由顶尖设计师细心打造,灯柱由真金粉刷,一间用于夜间栖身的卧室便有两百平有余,家具并不古老,年年更替,正中的大床极为光彩夺目,罩子金丝编制,床柱的顶上方,四颗拳头般大的珍珠栩栩生辉,男人正穿着英国皇室般的燕尾服,领口蝴蝶花纹的白色衬衣,黑色长靴,皮裤,镶嵌着无数颗钻石的皮带,如此包装,代表着一国之王的身份。
但那侵入骨血的寂静令人看不出丝毫的温暖,柔和的金色灯光也渐渐变得悲凉,照不暖屋中冰冷的气息。
有的只是空荡,毫无人气。
男人有着一张倾尽天下的外表,任何女子只要被那双凌厉逼人的眸子一扫,定会心醉,对于布勒多的人来说,即将登位的国王是每个女孩心中的梦想,在这男性与男性可以结合的国家,国王更是男子们心目中的良人最佳人选。
没有人知道这个国王心里还装着一个从小便追逐的人儿,他心目中最最理想的王妃。
西门浩将苏俊鸿的话斟酌了翻,坐起身淡淡的望着前方自嘲:曾经拥有过……阿鸿,是不是在你们眼里,我和她在一起,都会令你们害怕?
‘不能这样说,我自然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我相信你非她们想的那样,可她们不会信,萧茹云不会信,萧茹云也不是个不懂事的女人,她坚持不与你在一起,我想是真的怕了,你可知道她几度被比逼入死角,女人嘛,胆子总是那么小,如果换做是砚青和英姿,哪怕是甄美丽,也会再接招,可萧茹云不一样,她禁不起伤害!’
路是我自己走的,她们不相信我,我也无法去证明,也不想再去证明什么,就这样吧,对谁都好,我们还是兄弟,就够了!
挂断电话,拿起怀中的紫水晶挂坠,布勒多王妃的象征,走到一个柜子前,将挂坠彻底封闭,还有那块曾经在最浪漫的日子送出的粉色手表,一起掩埋:放心吧,永远都不会再有人去伤害你!
再见了!
万万没想到爱情的魔力如此之大,可以令人从小维持到老,合上抽屉的途中,脑海里出现了最初的画面,两个人还是孩童时,一起玩闹,一起洗澡,一起写作业,一起……如今已有二十多年,是该笑这颗心太顽固,还是……
满怀思念的自泰国回去时,第一个想见的不是大哥,不是手足,而是想看看多年未见的那个人有何变化,她没有让他失望,确实变化颇大,不再是曾经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浑身都长满了刺,让人不敢再靠近,这些刺,来自于他,他懂。
‘啪!’
抽屉彻底封闭,心里的那道门,也随之封死,他不相信什么做不成爱人,做朋友的话,他是个男人,有他自己的尊严,无法再放低姿态去祈求这段姻缘,爱情也不是靠乞来的,是两个人同时努力的。
如果她真的有一丝丝的在乎,他相信她会来找他的,有生之年,他会一直等,等到那一天的到来。
苏俊鸿直至十一点才推开卧室的大门,老佛爷的气,应该消了吧?这都一天了,存着侥幸的心理,闪身进屋,竟见爱人还未安睡。
阎英姿手持画报,看得津津有味,不断的点头:这个真不错,就是买起来太麻烦了!
世界上还有我买不到的东西吗?苏俊鸿讨好似的上前。
英姿瞪了一眼,也没阻止丈夫爬上床,甚至画报被夺走也没多抗拒。
某苏一拿到画报,立刻拧眉:你喜欢这个?
还给我,什么叫我喜欢这个?是女人都喜欢好不好!宝贝一样的直勾勾要将纸张看出一个洞。
这……天,那是情趣道具,老婆什么时候喜欢这玩意了?难到是想和他玩更刺激的?瞬间血脉膨胀:可以给我个理由吗?不对啊,现在她根本就不可能想着和他那啥,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阎英姿冷笑一声,一脚将男人踹下床:我现在不想和你废一句话,更不会运用大脑来告诉你理由!
苏俊鸿识趣的抱起一个枕头道:哎!那我去外面睡了,老婆,你……
这个真不错,到底去哪里买呢?英姿戳着下颚苦思。
见爱人根本就没有要理会的意思,苏俊鸿恨不得上前将画报直接给扔出去,做男人真累,末了看了那画报一眼,这是在暗示他呢,买,一定买,向来这女人对房事都比较保守,居然突然间如此的开放。
上面什么都没画,就是一条过于大胆的内裤,做工倒是精致,纯黑色的呢,爱人要穿起来……脑袋一热,立刻捂着鼻子逃之夭夭。
翌日,柳宅。
爹地,妈咪什么时候才回来啊?小四边吃着可口饭菜边抬起小脸蛋问想父亲,仿佛母亲回来住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老三也期待的望着男人:你没看家里没了妈妈,变得很不热闹吗?自从妈咪走后,家里都没人会笑了,成天死气沉沉的,奶奶终日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佣人们勤快是勤快了许多,都不凑一起闲聊了,个个都像个木头。
连龅牙婶都快成哑巴了,瞧,吃个早饭,奶奶跟家里死了人一样,成天臭着一张脸,也就爸爸还像个没事人,每天照吃不误。
李鸢立刻抬眼看了儿子一眼,她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脸劝解。
柳啸龙一手握着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报纸,一手捏着筷子悠闲的进食,看都没去看孩子们一眼,瞅着报纸道:吃你们的饭!
‘啪!’
佣人们一哆嗦,终于发飙了。
李鸢大力将筷子拍上桌,冷冷道:老婆都跑了,你还心思吃?
某柳不耐烦的拧眉,却也没多做理会。
老太太见被无视,更是火冒三丈,直接站起来拿起一块面包扔到了儿子的报纸上,咆哮道:你说说你,你爹那好歹也是风流倜傥,他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残次品?连个女人都搞不到手,你丢不丢人?干脆也别搞云逸会了,去建立个残疾男人帮好了,不小了,三十四了,还真当自己是潇潇洒洒的少年郎?女人能倒贴过来?
哼,多的是!男人慢条斯理的翻阅到下一章,继续默读。
你就作吧,等哪天老掉牙了,还在那儿自以为是自己多有本事,女人大把大把的来,柳啸龙,我要是你,就直接住她家去,死赖着不走,我看她怎么样,好女那也怕缠郎!拍拍胸脯,慷慨激昂。
柳啸龙淡定的回道:好女还一身彪呢!末了抬眼意味不明的瞅了母亲矮墩墩的身躯一眼。
噗!佣人们掩嘴而笑。
李鸢傻了,眨眨老眼,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咬牙忍住要掀桌的怒火,指着儿子发狠:少避重就轻,说,到底什么时候把人给我接回来!颇有今天不给个说法,就不罢休的气势。
该回来时,自然就回来了!
孤傲的端起玻璃杯,喝下牛奶。
老人哭笑不得,歪头开始将男人上上下下都看个透彻,仿佛在怀疑这真是她生的吗?发现不是仿品后就仰头,狠狠拍向脑门,不得不坐好,恨铁不成钢:在家里你摆什么臭架子?就你这态度,我要是砚青,也会跑,是个女人都不会忍受你,明白吗?
柳啸龙终于忍无可忍的起身,扔下报纸寡淡的看着母亲:我们的事,您老就不要管了!拿过外套,边穿边走了出去。
柳啸龙你这个兔崽子,你……李鸢立刻起身,金鸡**,急切的脱着鞋子,奈何跳了半天也没脱下来,终于脱下来扔出去后,距离却跟不上,气死她了,这破肚子,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哈哈哈奶奶,你刚才斗鸡的样子好好笑哦哈哈哈哈哈!老三拍着大腿笑得东倒西歪。
李鸢闻言都要吐血了,瞪了老三一眼,笑吧,哪天你妈永远不回来,跟人走了你就不笑了,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这些熊孩子到底知不知道离婚是什么?
少爷慢走!
守在门口的门卫见男人出来,立刻恭敬的行礼。
后面,李鸢怒吼道:什么少爷?孩子都快上小学了,从今天开始,所有人都要叫老爷,知道吗?
啊?大伙纷纷面面相觑,老爷?确实不小了,可和老不沾边吧?况且少夫人回来,大伙要怎么称呼?少夫人肯定不合适,老夫人?那现在的老人叫什么?老老夫人?
柳啸龙对下人们的称呼倒是无所谓,所以眉头都没动一下。
大伙再次弯腰,齐声大喊:老爷!
嗯!
李鸢真是无奈了,怎么这臭小子就是不生气呢?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一样,还该回来的时候自己就回来了,你就等吧,等老掉牙了,说不定就回来了。
柳啸龙还没来得及叫手下上山,便看到一辆警车正安稳的停靠在门边,阎英姿也正笑看着他。
柳老大,没忘了您答应过我跟我到北门走一趟吧?阎英姿头一次这么狗腿的对一个人,肩膀都矮了一截,荣誉,这就是荣誉。
答应过你,也没必要这么快兑现吧?男人边说边伸出左手臂,看看表中时间,有着为难。
趁热打铁嘛,您请,我亲自为您效劳!见有些不满就立刻直起腰,威胁道:你要敢反悔,我现在就去告诉砚青!
柳啸龙头疼的弯腰钻进车内:只给你十分钟时间!
英姿再次笑得比兔子还要善良:一定一定!
北门警局。
快看啊,扫黄组怎么把柳啸龙抓来了?
是啊,听说他就是云逸会的会长,好帅啊!
扫黄组真有本事,怎么抓到的?还能给带来,真不简单!
阎英姿听得那叫一个飘飘然,当然,到这里,就没什么好脸色了,下车将戴着手铐的男人强行拉出,外带大力踹一脚:看什么看?进去!
鹰眼瞬间布满阴骛。
做戏就要逼真嘛,十分钟而已!英姿快速解释,完毕继续凶狠的将人推进了审讯室,这才拍拍双手望向各组的崇拜目光:好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全体一哄而散,近几年扫黄组跟打了兴奋剂一样,一路飙升,让大伙不敢再造次。
小风同样心情高涨,整理整理警帽笑不合口的问:头儿,好本事啊,只不过这是真的吗?确定不是有内情?
英姿并没隐瞒手下,小声道:事情是这样的……这样……
啊?小风憨厚的脸出现了为难:也就是说他并没犯案?那我们怎么录口供?怎么审讯?无法进行啊!
这不正想着的吗,只有十分钟审讯时间,那就是小到不能再小的案子,就说看到他酒后驾车,撞到人了?一会罚点钱就让他走?
小风立刻摆手:头儿,那是人家交通组的事,轮不到咱们管!
阎英姿为难了:打架斗殴?被我们撞到了……
那是民警的事!
那我们管什么?
小风无语:扫黄组,您说管什么?
是哦!英姿抓抓后脑,打了个响指:嫖娼被抓个现行,就这个,走!
小风兴奋道:这个可以!
两人立刻整理整理服饰,换上严格的表情推门而入,小风拿起笔,等待着录下全过程。
柳啸龙也不是第一次戴手铐,和往日相仿,不卑不吭,坐姿优雅,淡淡的看着阎英姿。
阎英姿落座后,感受着天下第一大毒枭就坐在她的审讯室里的味道,激动得都不知从何说起,小手大拍桌案,大喝道:说,为什么嫖娼?
嫖娼……
柳啸龙向来平淡无波的凤眼瞪大,反问道:你看我这样子,用得着去嫖娼吗?
也对,要嫖也是女人来嫖……!不对啊,现在她才是老大,训斥:问什么答什么!
我还有事……
呵呵!英姿见男人要起来就笑道:你可以走,只不过我这嘴啊,你也知道,有时候我控制不住它!
男人额头青筋竖起,拧眉不得不坐回,秉着速战速决的心态回道:男人嘛,需要了自然就去了!
快快快,记下!英姿催促傻了的手下。
小风木讷的垂头,唰唰唰的记载。
十分钟后,英姿将纸张推到了男人面前:看看,没有意见立刻签字!
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过笔,写下大名:可以走了吧?
当然当然,放心,罚款我来给你支付!英姿颤抖着小手捧着口供舍不得放,特别是突出的落款签字,想不到这小子的字这么好看,着怀疑有什么事是他办不到的,样样都做得如此完美,连字体都……
对于女人那虚荣的模样,柳啸龙只得摇摇头,轻叹一声快步踏出。
扫黄组光荣的一刻来临了,柳啸龙嫖娼居然被我们抓到了噗哧……快去给他备案,将这个裱起来,挂到我的办公室最显眼的位置去!女人好似得了羊癫疯,纸张抖得散发出了‘沙沙’声。
小风却提醒道:头儿,您别忘了,砚青可是您的姐妹,如果世人都知道柳啸龙嫖娼,这不是好事吧?
啊?阎英姿整张脸堪比苦瓜,是啊,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也就是说,这个我要来也得销毁了?我白忙一场?
也不是,最起码大伙知道您把他抓来了,说是一场误会就行!
英姿立刻瘫倒,这猪脑子,怎么早没想到?否则就不提这个要求了,还不如要他捐助一下孤儿院呢,同样是荣誉,该死的柳啸龙,怪不得不拒绝,他早就想到她干的是这行,所以才答应得爽快,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让砚青看到这玩意?猜到她会销毁吧?
可恶,阴险的家伙。
阎英姿,你好厉害,居然把他给抓来了,你就不怕吗?
英姿,我们第一次见到这种大人物呢!
你好厉害!
恭维的话一句接一句,连缉毒组都来凑热闹,阎英姿捏紧口供,虽然不能拿出,可心情还是很不错的,是啊,并不是一无所获,笑道:只是一场误会!
哇,我就说嘛,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做需要动用到扫黄组的事?不过还是很厉害啊,最起码能把人抓过来,我们看到他都绕道的!
什么时候我能把他抓来就好了!
无不羡慕,反应比先前想象的还要热烈,彻底满足了阎英姿的小小虚荣之心,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南门缉毒组
今天开始,任何人都不可以掉以轻心,对待工作要全力以赴,好了,现在立刻出发!砚青精神奕奕,带领着全体成员跨上警车,将一把枪支交予甄美丽手中:万事小心,待会有可能会发生打斗,你不可以莽撞,跟我身后!
甄美丽认真的点头:队长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五楼窗前,老局长面带慈祥,垂头看着手里的报告,只要芯片无假,他便会被调任到总局,今日,市局成功被捕,身败名裂,一辈子累积的金山,瞬间倒塌,做人啊,还是规规矩矩比较好。
也很希望砚青能早日到总局去与他为伴,只要她真的肯努力,他相信这一天不会太久。
南门的新任局长是从省里而来,其实省局有邀请过他去他那里,拒绝了,孩子们都在这里,他不想离他们太远,况且这次的功果又不真是他争取来的,都是砚青的本事,总局这个位子,已经很不错了。
夜里,砚青忙碌了一天,累得够呛,回到家就见柳啸龙单手插兜站在了她的门口,掏出钥匙边开门边道:滚开!
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这些年,确实是我做得不对!跟着进屋,很不明白的追问:我会改进的,可以吗?
砚青冷笑,毫无形象的坐进沙发里,摇头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再怎么改进有什么用?
柳啸龙心平气和的坐在了对面,背部后靠,一副谈判的模样:家里……很冷清,咱们和解行吗?跟我回去!
冷清就再找个女人回去呗!懒散的拿过杂质翻看,不愿理会的态度。
砚青,这是你该说的话吗?男人突然低声呵斥。
砚青捏紧小手,冷冷的仰头绝情道:柳啸龙,我警告你,这里是我家,你没有权利对我大呼小叫,还有,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牵扯,赶紧走!
某男微微一笑,掏出烟火,抽了一口才打趣:也不知道是谁说有多爱多爱?
心传出一阵抽痛,这是她此生最大的耻辱,烦死了:你到底想怎样?
这话应该是我来说吧?谷兰的事是我处理不当,我也承认我有错,那你到底又为了什么而闹气?砚青,凡事都得有个限度,非要我颜面扫地,你才肯罢休吗?
某女不敢相信这话是自对面之人说出,看着那好似面对客户的模样,真的无奈了,揉揉眉心,扬唇道:想知道为什么吗?你看看现在的你,像是道歉的样子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是在谈生意呢,我是你妻子,我不是你的客户,每天都绷着一张脸,给谁看?本来心情挺好,一回家瞅着你这张死人脸,就倒胃口,还有,跟你在一起,真的很枯燥,一日重复一日,千遍一律,毫无浪漫可言!
柳啸龙没有反驳,而是垂眸真的凝听着,时不时还点点头,最后道:这些我可以改进!
还有很多,很多很多,我也懒得说,如果你真的可以做到,我会考虑的!继续摆手赶人,困了。
男人起身,看着妻子疲惫的模样,不怀好意的勾唇道:我给你按摩?
这个主意不错,但害怕像昨天那样擦枪走火,耸肩道:谢谢,不需要!
那我走了!少许的失望表露,叹息着将门关好,大步向电梯口,一想到对方说考虑,唇角自信的上弯,一手揣兜,一手按向电梯按钮。
‘叮!’
笑容僵住,甚至向比地狱还要阴冷的方面发展。
陆天豪也没想到会看到柳啸龙一样,拿着一大束开得正艳的桃花,没有呆愣过久,两秒后,立刻抬起右手抵在要合并的门扉,做出个英俊潇洒的斜倚姿态,桃花眼一直弯弯,好似看到敌人不开心,心情大为舒畅般。
镜片下眸子嫌恶的眯起,瞬间火花四溅,薄唇开启:我怎么就这么容不下你呢?
那是因为你没涵养!陆天豪回答得快速,乐道:我怎么就能容下你?
你来做什么?
废话,送点礼物呗,柳啸龙,追女人呢,哪能空手而来是吧?说完也不多攀谈,春风得意的绕过,手臂却被大力捏住,令眉峰皱起。
柳啸龙面对着已经合并的电梯咬牙:陆天豪,做任何事之前,先想想后果!后松开。
陆天豪却鄙夷的哼了一声,上前敲门:砚青!
‘吱呀!’
我今天很累,有事现在说吧,要去洗澡睡觉了!砚青没有让人进屋,最近都会很疲惫呢。
我就是来看看你,这个是臭小子要我带给你的,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去家里坐坐!
柳啸龙并不知那两人到底在说什么,只看到砚青满心欢喜的收下礼物,甚至闻了又闻,或许是相信这两人不会做出出阁的事,所以步入了电梯,礼物……现在是一想到礼物两个字就浑身不自在,毕竟以往送的也不少,却没一次称心如意。
普普通通又毫无意义,此事得从长计议。
第二天,云逸会。
到底是什么,给我看看,藏那么掩饰做什么?
苏俊鸿举高礼物盒,避开两个兄弟的瞎胡闹,拒绝道:不行不行,别闹了!我生气了!
皇甫离烨切了一声:你还算什么兄弟?都说了和大辫子最近闹矛盾了,有能讨好方法居然也不传授!
就是,阿鸿,你越来越自私了,你和阎英姿能在一起,我们出的力也不少!林枫焰万分的唾弃,过河拆桥。
某苏将巴掌大的印花宝盒装入口袋中,哪里是他吝啬?而是这东西实在拿不出手,情趣道具,见不得光,调笑道:下次,一定告诉你们!
两男人同时白了一眼,不给看拉倒,带着压抑的心情离开了某苏的办公室。
会长办公室,柳啸龙整天都心不在焉,虽说公务处理了不少,可视线却飘忽不断,满脑子都是‘礼物’二字,礼物……能想到的便是那些毫无新意的东西,而他,又岂能和普通人一样低俗?可找谁呢?离烨的不靠谱,林枫焰的同样……
当机立断,拿起电话道:叫苏俊鸿进来!
‘是的会长!’
五分钟后,苏俊鸿笑着上前敬礼:大哥您找我?
嗯!柳啸龙放下笔,愁眉不展:昨晚你也看到了,那我也没必要瞒你,现在我要准备一份礼物送去,你给我出个主意!
苏俊鸿微微张口,思索了一下,忍痛的掏出兜兜里的盒子呈上:这本来是我送英姿的,既然您需要,就先拿去!本来还以为今晚可以**一度呢,可惜了。
某柳狐疑的打开盒子,见是一堆黑色具备松紧力的线条便不解:这是什么?
大哥,您别管是什么,反正百分百能讨得女人的欢心,说不定一穿上就脱不下来了,英姿天天都看那画报,就想买这个,她说很喜欢,砚青和她从小情同姐妹,喜好也差不了多少!见大哥还是一脸不解就附耳道:穿在那个地方的!
咳咳!柳啸龙干咳两声,那画面想都不敢想,收好盒子:如果不灵呢?
他怎么还不信呢?某苏拍胸脯保证:随便您怎样!
那行,下去吧!
大哥,那个如果成功了,您是不是该在会议时,夸我几句?挤眉弄眼。
柳啸龙冷哼:夸你满心淫秽思想?
苏俊鸿嘴角抽搐:我工作也用功吧?
知道了,下去,把皇甫离烨给我叫来!一副要算账的模样。
好,您等着!
离烨啊离烨,这次看你怎么死,撒哈拉正等着你呢,越想,笑容就越猖狂。
皇甫离烨如芒在背的垂着头,不敢打破这要命的沉默。
柳啸龙边快速划下字体边头也不抬的问道:知道叫你来做什么吗?
知道!离烨苦恼的解开皮带,扯出裤衩望着男人抱屈:大哥,他们已经把我的家产全部分刮走了,如今我一穷二白,就剩这条裤衩子了,身上穿的都是公物,倘若您喜欢这裤衩,就拿去吧!都这样了,还要来惩罚他吗?
怎么这么惨?柳啸龙不敢置信的看着快要淌泪的手下,好似没有假,没有安慰,反而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放你一马,下去!
皇甫离烨委屈至极,点点头:是!
这天,忙得呕血的缉毒组个个人员都争分夺秒地处理着手里的工作,为了能证明自己的价值,雄心一致,共同打拼,连砚青都舍不得分身喝上一杯香茶,时间彻底转换为了金钱,边吃着盒饭边盯着画面上的视频端详。
那是一个监控仪,仿佛一眨眼都会错过重要线索,眸子瞬也不瞬的瞅着。
甄美丽刚将饭盒放入垃圾桶,就惊呼道:会长,您怎么来这里了?
哦,我找你们队长!柳啸龙指指办公室,畅通的走进,礼貌的敲门。
‘扣扣!’
进来!
其他组员并没太在意,大人物见多了,也就不稀奇,如今没有什么比冲业绩更重要的事,继续各忙各的。
甄美丽,把这个赶紧复印出来!李隆成把一个优盘扔了过去,继续落座边吃边敲打着键盘。
这里是南门缉毒组……
甄美丽欢喜的看着大伙忙碌的身影,这感觉真不错,跟着队长出过一次场,并没丢人,因为跑得快,还活捉了一个试图逃跑的罪犯呢,赢得了大伙的夸赞,人嘛,总得有自己的价值,哪能成天在家里一日三餐?拿过优盘走到复印机前,熟练的印刷。
没人注意的办公室里,砚青穿得相当神圣,要说她和柳啸龙的共同点,或许就是穿着了吧?从来都是一丝不苟,警帽并没佩戴,马尾扫荡着背脊,美丽的脸蛋就着这身干练的服装,说不出的诱人,当然,严肃的表情又令人不敢轻易调戏。
撇了前夫一眼,继续盯着电脑道:说!
柳啸龙正在打量爱人的工作环境,视线定格在那摆满的奖杯中:不错嘛!
你才知道?砚青自嘲,这些年,他哪里认真的来关注过她?甚至连这办公室都没来几次,屈指可数。
咳!这个送给你!将苏俊鸿拿命来保证的礼物扔到了女人面前。
砚青按下空格键,阻止视频继续播放,半信半疑的捏起盒子,可以说非常漂亮,印花一看便是女性用品,说不高兴是假,毕竟这个男人第一次亲手将礼物送入她手,起身绕道男人身边:这是什么?贿赂?
柳啸龙双手揣兜,站得相当挺立,迷人的眼睑垂下,俯视着女人带玩味的脸:小人之心,说了会改进就不会食言!
做得不错!某女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满心期待的打开盖子,秀眉开始并拢,捻起一根带子,这……是个什么东西?很是认真的思考,后放下盒子,双手来回摆弄,怎么这么多带子?中间就一小块的黑色布料,实在想不出该把它归位哪个位置,突地灵机一动,拿起来戴在了头上:这是眼罩吗?可怎么只能罩住一只眼?
而且还很勉强,毕竟那块黑布比鸡蛋还小,剩下的就全是稀疏的细线。
柳啸龙已经呆若木鸡,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但避免女人真的会带出去出丑,来找他麻烦,提醒道:砚青,这个是穿在你下面的!
穿在……已经在脑后系上绳索的砚青也傻了,扯下来再次深深的瞅着看,再看看一脸诚意的男人,说真的,她不知道这玩意能遮住下面哪个部位,他妈的,丢死人了,好在周围没人,否则一定杀了他。
没有露出暴露,因为这是在警局,容不得她喧哗,外面的人都需要安静,捏着‘礼物’的手好似鸡爪疯发作,抖得诡异,声音更是带着压抑:想不到柳先生的癖好还是没变,不过这个礼物我很满意!忍住,一定得忍住。
女人没有发飙,这让柳啸龙在心里将苏俊鸿从头到尾夸了一遍,高傲的扬起下颚,挑眉道:打听了许久才知这是你的喜好,喜欢就好!
我喜欢你去死,你去吗?草,这是她的爱好,哪个王八蛋说的?一定抓来爆菜一顿。
砚青笑着点头:礼物我收下了,您可以回去了!
柳啸龙趁胜追击,指着那‘内裤’道:看在礼物的份上,是否可以跟我回家了?
没把你立刻杀之而后快,已经很不错了,可恶,太可恶了,上帝,您到底是怎么创造这个人类的?他到底有没有脑子?想她砚青一辈子为人正直,怎能拿这玩意来当喜好?都不动动脑子吗?为什么总是送这些乱七八糟的,对谷兰,不是香槟美酒就是玫瑰花束,怎么对她就……
难道在他心里,她砚青就只适合散发着臭味的花,叽里呱啦叫的风铃……和这不是人穿的内裤吗?
这样,柳先生,我这里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走,您老先回去,今晚我到云逸会去找您!赶紧滚吧,否则她快压制不住情绪了,听到了心在呐喊‘打死他,打死他……’
今晚……柳啸龙捏捏鼻尖,脑海里已经形成一副香辣画面,女人穿着礼物而扭来扭去……点点头:那我走了!
快滚!
呵呵,慢走不送!
等男人一离开,砚青就将内裤装入盒中,一把捏扁,唯恐被手下们看到,装进了兜兜里。
说什么真心想挽回,呸,分明就是在耍着她玩,她怎么就这么笨?居然差点上当,妈的,烦死了,若不是说好专心冲业绩,现在就想跟出去狠狠大干一场。
努力抚平躁动的心,继续观看电脑。
夜间九点,准时到家,走进浴室,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刚要将外套丢入洗衣机,就见兜兜鼓鼓的,掏出来把玩了一下,望向立体大镜,想了半天,后再次抬起盒子,喜欢玩是吧?咱就玩个够。
扯出邪笑,走回卧室,将那‘内裤’慢慢套好,果然,穿跟没穿毫无区别,拿过内衣,一条纯白连衣裙,和风衣,半响后,扣上米色风衣的扣子,再将一头青丝披下,甚至化了个淡妆,在镜子前摆出一个优美的姿势,确定够妩媚后拿过包包出门。
大哥,那我们就走了!您忙完了早点回家!
皇甫离烨不忘提醒。
柳啸龙摆手:都回去吧!
一会不用我们接您吗?
不用!
三人耸耸肩,同时走出。
等听不到脚步声后,柳啸龙立刻起身将刺眼的灯光调暗,最为温馨时才到浴室拿过牙刷等一系列洗漱用品洁面,本就光滑的下颚愣是被又刮了一遍,对着镜子挤出无数个表情,后定格于一个不**份,却引人入胜的淡笑,对外表,向来满意十足,仰头整理整理领带才坐回真皮椅内,等待着美味的到来。
砚青到达时,门卫几乎将她当成了透明人,可见事先有被打过招呼,踏入大厅时,也没见任何一个人影,啧啧啧,看来整栋大楼里的人都被那老色狼给撵走了,正中下怀。
快到会长办公室时,端正的走姿便为猫步,高跟鞋‘咔咔咔’的声音传遍整个楼道,视线没有离开过那敞开的门扇,指尖挑开风衣的所有纽扣,到达时,万分妖娆的斜倚着招手:嗨!
柳啸龙故作镇定的没有立刻去看,而是端起一杯茶水轻抿,缓缓抬起眼:噗咳咳咳咳咳!抽过纸巾擦拭掉嘴角的水泽,视线却再也移不开,在这空无一人的偌大公司内,女人好似一只幻化的精灵。
有一点,他一直就知道,时间在变,世界在变,而女人的容貌却始终如初,鲜少打扮的她,此刻却焕然一新。
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攀附着门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乌黑的长发微微卷曲,略施粉黛的小脸透着说不出的风情,勾魂的视线正如两道岩浆灼得他全身接近融化,相貌娇美,肤质白腻,一双细嫩的腿正散懒的交叉着,有人说,中国古老的年代,有一种专门靠吸食男子精血的妖孽,不论多正直,只需对望一眼,定被迷惑。
此刻的女人,便如和古老传说无疑。
砚青每一个动作都印证着是来进行引诱的,将门紧闭,后巧笑倩兮的绕到办公桌后,一个巧妙的旋转,温柔如水的环上男人的后颈,臀部轻轻坐进其腿间。
柳啸龙反射性的伸手环住,有些受宠若惊,但向来警惕性强,不忘问道:你……怎么穿这么大胆?
更大胆的要不要看?砚青将小嘴贴向男人的耳廓,汗珠耳坠淡淡的一吸。
唔……砚青,你这样我觉得不习惯!某男冷汗直冒,就算那内裤的魔力再大,也不至于如此吧?
女人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食指贴服嘴唇:嘘,不要说话!后垂头将指尖在男人的胸口游移,画着圈圈,惹来一阵粗喘,顺势拨开碍眼的西装外套,见男人要化为主动,佯装生气道:不要动,我们来玩点新颖的!
柳啸龙按捺住,靠在椅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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