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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抢赐娴阈掠钡模?br />
柳啸龙按捺住,靠在椅背里当好一个享受者。
砚青用最最温柔,最最迅速的方式褪去了男人的衬衣,看着那蛊惑人心的胸膛赞叹,拉起一直手臂贴服椅子扶手,用领带缠出轻微却无法挣脱的力度。
这是做什么?某男有些不乐意了。
我说了,玩点新颖的,怎么?不愿意吗?砚青边说边脱掉了风衣扔到了桌子上,更是大胆的将连衣裙也褪去。
喉结连连滚动,真被下了蛊般,点点头:随你喜欢!
砚青笑了,抽出男人的皮带,将另一只手也绑在另一端,这才开始缠绕着对方跳着艳舞,时不时发出令人血脉膨胀的哼吟,食指含入小嘴,沾满津液后才点上男人的胸膛,划过小腹、肚脐,到达裤头时,她感觉到了男人有明显的一怔,扬唇弯腰蜻蜓点水的吻过男人的唇瓣:难道你就不喜欢吗?
柳啸龙眯开眼,先前准备好的笑容已经没有余力去想,失神的点点头。
呵呵!
笑声飘荡在办公室中,好似最美妙的黄莺,着实让人心神荡漾,等男人清醒后,发现不知何时早已浑身赤条,没有在意:今天你很美!
你这意思,以前我都很丑吗?砚青弯腰半蹲下,手儿滑过男人性感的小腿,另一手拿过掉落在地的衬衣,将足踝与椅子腿脚缠绕,一切都妥当后,跨坐上,作势要接吻,手儿一钩,早已准备好的一根绳索着手,也确实垂头吻住了男人的唇,双手没有消停,一圈一圈的绕着椅子和男人的小腹,几乎有三十圈时,老练的打结。、
呼呼!抽开身,接吻还真废氧气。
柳啸龙好气又好笑的问道:你这些在哪里学的?
砚青面色不该,将那内裤脱掉,后倾身捏开男人的下颚:我喜欢这样!说完,脸色转换为嗜血,冷若寒潭,一把将黑色布料全数塞进了男人的嘴里,再变魔术般取来一块黄色胶带给大力封上,切齿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送还给你!以前吧,还知道送个风铃提醒,现在……真是越老越龌龊、流氓!
潇洒的转身穿好连衣裙,风衣,一气呵成。
柳啸龙傻了一样,剑眉扭曲:唔唔唔!
‘砰!’
残忍的一脚,连人带椅子被推翻,不屑再看一眼,边扣着纽扣边离去,顺带将灯熄灭,就等着明天让你的手下们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身材吧,跟我玩,老娘玩死你。
‘砰!’
门被无情的甩上,人也跟着决然离去,一路熄灭了所有光芒,从地下室开走那辆新买的豪车,路过大门口时,是飞一般的冲出。
大哥还真急!
能不急吗?好了,人都走完了,你们都回去吧,我自己看着就好!
十来人如负释重,纷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又有谁知道,那个最不能得罪的人物此刻多凄惨?
------题外话------
还有一段挺虐的,女主对男主说了很绝情的话,这滴美男泪,亲们要扛得住啊,听话的男人,是需要调教的。
第二百四十三章陨落的泪(高潮)
砰砰唔唔唔!
残黑寂寥的办公室内,男人好似一头暴走雄狮,‘滴滴’,血珠顺着白皙的腕部浸湿衣料,滴入泛着星光之地板,似乎对这放浪形骸的一幕完全无法接受,即便挣脱得大片肌肤蜕了层皮肉,也不曾放弃。
裸露的胸膛此起彼伏,确定无法得到解脱后才深深闭目,瞅向桌子上要落不落的外套,蹙眉咬牙一个大力的崛起,‘砰’椅子成功恢复了原样,保持着端正的坐姿,伸长下颚,试图将外套移动向下腹,异于常人的力度以顺心如意告终。
**部位被掩盖,一切便不再显得那么尴尬不堪,这才扬起后脑盯着天花板而森骛地眯起鹰眼,活了大半辈子,何曾受过这等待遇?即便是母亲,也不敢如此胡来。
铁青的额头热汗涔涔,浓郁的屈辱沾满眼眶,俯瞰苍生,也只有这个女人能一而再的对他进行人身攻击,却从未有过报复心理,对这向来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这就是……爱?
一想到方才的一切,冷峻的眸子又不自觉的弯起,也只有这个女人才会想到这种折磨人的方式了,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惊心动魄,生活毫不枯燥,从什么时候起喜欢这种野蛮型的?垂眸看看无语的一幕……
呵呵!
有意思,他敢保证,整个世界,能如此不计后果放肆的,仅此一个,啧啧啧,怎能这般独特?或许是无计可施,无法安眠,脑海里全是女人吃饭时狼吞虎咽的一幕,不经意间流露出的……
‘做得不错!’
拿都礼物时,是说了这么一句吧?明明就很期待,还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气愤时,还能想到来施美人计,不得不说,虽然确实有点无脑,却……满可爱的。
总是让人无法真的去怪责,有时都在怀疑,是怎么容忍得下的?比起一辈子相敬如宾,无吵无闹的生活,这样也不错,酸甜苦辣来会运用,才叫真的人生,只不过这甜……要等到何时?
亦或者在清醒状态下唤一句……
‘老公!’
可惜的是这个女人将口是心非运用到了登峰造极地境界,眼下的目标,不是如何继续壮大云逸会,定在了撬开那人的嘴上,纵使是铁齿铜牙,他也会毫不留情的给其全数碾碎。
‘跟你在一起,真的很枯燥,一日重复一日,千遍一律,毫无浪漫可言……’
从相识到至今,挺浪漫的,为何会这么说?再说了,浪漫那都是小男生和小女生的戏码,老夫老妻的,要什么浪漫,话虽这么说,却还是思索起何为浪漫,为了那句表白,付出再多也值了。
可究竟在她心里,浪漫是哪种定义?
此时此刻,砚青早已躺在软床中翻来覆去,注定是个无眠夜,猛地坐起身,揉揉一头散乱的头发:真是要疯了,那混蛋心高气傲的,不会一头撞死吧?不会吧?问向窗外星空,早知道就给他留条内裤了。
依稀还记得那流氓说过,就算要死,那也是死在道中人手,绝非警察,再说了,为了孩子他也不会因此胡来的,否则还是不是男人了?
这不能怪她,谁叫他老是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个人都会生气好不好?还把她说成是淫妇,不生气才怪,而且他会不会报复她?哇,该不会也把她扒光光,扔到广场去吧?不会的不会的,这太可怕了,要是以前,在孩子还没出世之前,她相信他做得出来。
现在嘛……
‘谷兰的事是我处理不当,我也承认我有错,那你到底又为了什么而闹气?砚青,凡事都得有个限度,非要我颜面扫地,你才肯罢休吗?’
噗!掩嘴喷笑,终于知道承认错误了呢,不容易啊,五年了,开始有点人性化了,这叫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就看谁技高一筹,至于颜面扫地的事,她根本就没想过要他抬不起做人,那会给孩子们的成长阶段带来影响,可偏偏总是来招惹。
不会活跃气氛,那就买一束玫瑰花,有那么难吗?臭菊花哪里像她了?这么多年,过生日没送过礼物就算了,其余时间,都没给过一件像样的东西,统统拿不出手,着实让人崩溃,给谷兰他怎么就送得出?
还月中仙子,怎么没见他给她取过优美的外号?谷兰的名字也是他取的,空谷幽兰,那她砚青算什么?可恶。
拿起枕头拼命的揉捏,全当是某人的脸,恨不得扯出一个洞来,难道这些还要她自己去要求吗?
柳啸龙,给我取个外号!
柳啸龙,以后送我玫瑰花!
给我唱情歌……
天,哪有女人腆着脸去要求这些的?最不济的,人家英姿还有人洗脚呢,她不奢求他能做到这一点,普普通通就满足,普普通通而已,为何他就做不到?什么不会追女孩,以前追谷兰的时候,不是挺积极的么?
这么多年的鸟气,一句抱歉就打发了?想得倒美,就算有可能失去这段感情,她也不会罢休,不给个再也不犯的保证,休想复婚,万一刚复婚,又来妮妮红红的,那时候离婚了就真的毫无机会了,丢不起这个人。
说什么会改变,分明比以前更恶劣了。
长叹一声,倒进枕中,晚上吃得很饱,加上屋中不冷不热,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天花板上好似都是男人动情的一幕,身如玉树,光裸的强悍身躯沁出一层薄汗,令原本过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迷离的桃花眼似笑非笑,一张朱红唇似启非启,齿如含贝,蛊惑着异性前去一亲芳泽,只不过是报仇,却还是没忍住,吻了下去。
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追悔莫及,当时费尽了心思才把持住,甚至至今还小腹下还残留着贴服着他那啥的感觉……那么的灼人,婆婆是怎么生的?就不能丑那么一点点吗?也是,他要是个丑八怪,谷兰也不会追逐这么多年。
不是真心爱,便是被那张皮迷惑,金子多得可以造就一栋房,票子更是高过珠穆朗玛,位高权重,这种男人,恐怕真的没几个人能抗得住,现代版白马王子,只可惜她不是灰姑娘,不温柔,没有恶劣的姐姐后妈,反而从小在蜜罐子中浸泡,父母离去,老天又给了她另一个家,姐妹至死不渝,工作不顺也有个局长干爹在背后撑腰。
如果真的可以和他在一起,又如他所说,真的会改变,那么自己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那个人,自始至终,都很快乐,是不是上辈子做的好事太多了?嫁给黑社会,不但要背负骂名,另一半的生命也无法掌握,像蓝子,最后空剩下一堆能挥霍的钱财有何用?
买得到金银,买得到奢侈,就算能买到全世界,能买到一个肯再次为你而死,将所有的钱财遗留给你的人吗?
她更希望他就是个平凡人,一日三餐温饱,共同赚钱养家糊口,最起码不用担心随时送命,曾经妄想着会有漂白的一天,久而久之,到再也不提,因为在他心里,情义大于天,几乎都不再想阻止孩子们有继承的想法。
一句句大嫂,让她也不忍心撒手不管,任由他们因为资产亏空,被仇家残害,如果不是警察,恐怕早就帮着他同流合污了,这也是上头为什么明知道她和柳啸龙纠缠不清,却眼不见为净的原因,能做到让人全面信任挺不容易,可她做到了。
不知不觉画面再次转到了男人的**上,食指蠢蠢欲动,顺着胸膛一路向下,指尖传来温热,越过肚脐……
抵达丛林时,全身僵直,温热?怎么可能?抖动着唇瓣垂头一看,缓缓抽搐小手,她……居然……天,怎么饥渴成这样了?不就是几年没感受过男人的味道吗?怎么这么可怕?‘噌’的一下坐起,瞠目瞅着小手无法动作。
这种状态,如何抗战到底?迟早禁不起诱惑,一步错步步错:我有这么色吗?颤抖的手儿告诉她‘有!’
真是要疯了,不能想,不能想,睡觉睡觉!钻进被子里,抱着抱枕嘟嘟囔囔的进行催眠。
一轮红日似羞涩的少女,羞答答地自云朵中慢慢露脸,洒下的光辉好似滚烫的岩浆,大地沉寂一夜,逐渐复苏。
走廊中,皇甫离烨边仪表堂堂的拿着一份档案为两位好友解说:瞧瞧阿浩,如日冲天呢,这么短的日子,就令大半族名倒戈,那些百姓果真有奶就是娘!
你懂什么,如果能让我们不再被条子骚扰,乞丐做总统,我也极力赞成,人都没多大区别,只要吃得饱,过得安逸,谁做国王又有什么区别?林枫焰整理整理妻子亲手佩戴的领带,满心欢喜。
苏俊鸿将手肘搭在了林枫焰肩上,附和道:什么正规血统,有用吗?耶稣正规,问题是他除了会纵容手下搜刮民脂民膏,从不为那些人着想,阿浩就不一样,虽然暗地里干了见不得光的事,杀了那些乱臣贼子,可他对老百姓好啊,一住进王宫就立马拿钱家家户户分撒,那就是天女散花,老百姓吃得好了,穿得暖了,不用卖儿卖女了,得到了尊重,怎能不倒戈?英国收了他们,还不见得有这待遇,我真佩服阿浩,他怎么想到给那些人分钱财的?
只能说明他天生就是做帝王的料呗,一家分个几百块,拿个几千万买人心,将来再百倍的赚回,啧啧啧,要是我,我就不会这么做,大哥派他过去派对人了!皇甫离烨很是欣慰有这么一个聪慧的手足。
要懂的何为有舍有得!苏俊鸿拍拍巧克力的肩膀。
哼!黑皮不满的打开,他要过去,不见得做得就比阿浩差,有的是办法令那些人臣服,先让那些乱臣继续打击,都出来装好人,照样拿下,推开门道:大哥……
柳啸龙冷冷的抬眼,透着警告,更有着释然,仿佛进来的是皇甫离烨相当让他松懈。
果然,皇甫离烨一见被绑在皮椅上的柳啸龙后,立刻转身将大门合并,反锁,隔阻了另外两人的踏入,开门到关门,仅仅只在一秒钟之间,如此迅速的反应,恐怕也只有他了。
‘啪啪啪!’
离烨,搞什么?
开门啊,大哥怎么了?
皇甫离烨已经吓得浑身发怵,撇开头不敢去看,做梦还是?怯生生的再次看过去问道:大哥,我是在做梦吗?
唔?柳啸龙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闻言更是凌厉。
巧克力颤了颤,怎么办?这太意外了,完全没给他空间去思考,值得凭反应过去快速解开束缚。
‘咔咔!’
某柳扭扭僵硬的脖颈,立刻传来骨骼脆响声,揭开胶带,掏出那‘内裤’狠狠攥紧,表情相当的难看,仿佛等待着手下打破僵局。
果然,离烨并没想多久就竖起大拇指:大哥真是新一代好男人!
柳啸龙一挑眉,心里的气虽还在,但脸色明显好了不少:怎么说?
看这样子,是大嫂弄的吧?大哥,这女人啊,很善变的,我就经常被美丽搞得苦不堪言,您这还是轻的,稍微一得罪,直接打开窗户,裤衩子都不给我穿,直接扔下去,那可是二楼啊!苦涩的弯腰将脚踝的衬衣解开,哀声长叹。
有这事?某柳同情的摇摇头:这些女人,太无法无天了!显然有人比他更惨,也没那么的恼火了。
是啊!巧克力惊心动魄的拿过急救箱,边给男人上药边继续道:但大哥您要知道,什么是弱小,既然您比大嫂有能耐,就不可以跟她计较!
哼,这能不计较吗?下一次说不定就上房揭瓦了!男人却不以为意。
皇甫离烨摆手:不是的,大哥您想啊,大嫂一个女人,是弱小,她敢对您如此放肆,还不是料定您很爱她,不会跟她计较吗?那就代表她承认您的爱了,哪能去计较?
柳啸龙大力抽回手,自行上药:这叫恃宠而骄!
呵呵,话是如此,说出去也好听是不是?谁不说咱云逸会会长是个疼老婆的好男人?宽宏大量,女人成天盼星星盼月亮,不就盼着一个可以任由她撒娇的好男人吗?
撒娇?
离烨非常认真的点头:这就是撒娇,她怎么不去脱光其他男人的衣服?就对您?大哥,她脱您衣服的时候有厌恶眼神吗?
柳啸龙仔细想想,摇摇头:这倒没有!
嘿,就算有,您老也不会说吧?巧克力咧嘴露出满口白森森的牙齿:这不就得了?说明大嫂看您裸露的身子已经习以为常,只有妻子对丈夫,才不会反感,您说是吧?
你这意思?这事就这么算了?
当然得算,否则您还要去打她一顿不成?大哥,大嫂这不也没对您下毒手吗?说不定昨晚就没睡好,担心了一宿,就怕您在这里冻着,不信您就去警局看看,大嫂指定状态不佳!啧啧啧,那女人他敢断定一夜未眠,肯定在想大哥会不会报复她,乱七八糟一大堆,她也不敢安寝。
柳啸龙呼出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给你面子,饶她一回!
离烨擦擦冷汗,竖起大拇指:大哥不愧是大哥,心胸比我们这些人要雄伟得多,您知道吗?那天被美丽扔下去后,我第二天就掀桌了,她哭了两天,说什么‘女人偶尔失控的任性两回怎么了?我这不是也只敢跟你闹吗?你都不给我发发脾气,我多委屈?’看着吓得动也不敢动,我这心啊,疼着呢,您希望大嫂天天看都不敢看您吗?
去去去,越说越严重了!
事实,别看大嫂咋咋呼呼的,您要真弄她,还得不吓得她魂飞魄散?喜欢她,不就是因为那股浑然天成的性格吗?真的心疼她,就不要去试图令她变成个傀儡,那就不是咱最先喜欢的人了!
终于,柳啸龙一副释然的模样,点点头,眸子瞅向了手下的衣物。
皇甫离烨会意,赶紧将外套褪去,衬衣,西裤,恭敬道:大哥您先去里面换上,这里我来清理!
柳啸龙也不拒绝,拿过衣物走进了浴室,留下巧克力清场。
擦干血迹,整理好桌面,等大哥衣冠楚楚的步出后才识相的开门。
在门外来回走动的两个男人还来不及问理由,便像是被当头棒喝。
离烨浑身除了鞋袜外,仅剩一条灰色四角底裤,没有像女人那般抱胸,反而没事人一样走向自家办公室,看都没去看呆愣的木头。
林枫焰半天才对着巧克力漆黑的背影道:搞基呢?怎么进去一趟,衣服还被扒了?
什么是搞基?苏俊鸿反问。
背背山!林枫焰瞪了一眼,刚要进屋时……就被苏俊鸿拉到了身后:你也不正常?
某苏摸着下颚打算盘:大哥此刻心情一定不错,还在跟离烨玩游戏呢,你先去忙吧,不用请安了!目送走好友,这才抬头挺胸,整理整理衣襟,大步走进,到达目的地时,立刻弯腰道:大哥!
这时,一位手下走入,将一封信搁置桌面:大哥,您要的我处理好了!
效率不错,下去!
是!
苏俊鸿挑眉瞅瞅封闭并不隐秘的信封,难道是要给他的礼物?是什么呢?其实没必要这样,会议上夸一句就心满意足了,大哥真会来事,从来没有过的呢,哎呀,一定是昨晚和砚青搞一起了,只是他干嘛穿离烨的衣服?
柳啸龙面无表情,清俊得令人捉摸不透,亦没有掩藏的怒火,一如既往的极具品味,统一的制服相当合身,浏海全数后梳,金边眼镜也黯然抵在鼻梁中,对待工作向来自我要求苛刻,早就了内敛稳重的性子。
左手拿起信封,漫不经心的打开。
大哥,昨晚玩得开心吗?苏俊鸿按捺不住的问。
你说呢?柳啸龙抬眼反问。
都会开玩笑呢,一定不错:那大哥是不是有为小的准备点小礼物?太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了,一定有他想象不到价值吧?
柳啸龙点点头,抽出一张类似于支票一样的东西扔了过去:确实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拿去吧!
苏俊鸿的激动拿起来一看,航空公司?他的大名,一看出发地,A市,目的地……差点瘫坐下去,撒哈拉?惊慌的仰头,见男人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知道这不是在开玩笑,可怎么会这样?大气胆子道:大哥,我可以问理由吗?
理由就是我被脱光绑在这椅子上一整夜,嘴里塞着你给的内裤!‘内裤’二字,说得极为沉重,咬牙切齿,恨不得这两个字幻化为两把利刃,直接刺入眼前人的心脏,当然,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
某苏石化了十秒钟,做着垂死的挣扎,趴在桌沿极力解释:大哥您一定是误会了,这真是英姿最喜欢的,真的,我没有要害您的意思!
我知道是她!柳啸龙勾唇,但牙齿不自觉的咬紧:出去!垂头开始处理公务。
大哥,去一天行吗?那边最近也没什么特殊状况,一个月我……回来还不成煤球了?
柳啸龙不温不火的瞅着手里的资料道:再废话,就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如此的无情,苏俊鸿不得不走出,行程是下午三点,到办公室做了个简单的收拾,砚青的喜好到底是什么?和英姿相差如此大吗?回到家里,还没进大门,就听到两个女人在院中哈哈大笑,竖起耳朵一听,瞬间满头黑线。
哈哈哈哈我真的还没来得及穿着那玩意跟他亲亲我我,没想到连老天都在帮我们,这么快就给送出去了,笑死我了,刚接到电话,被派过去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阎英姿捧腹倒在了石桌上。
叶楠对此很是无语,刚要问什么事,欲言又止,扯扯好友的袖子:别笑了,他回来了!
啊?英姿直起腰,一见提着小包袱的丈夫,完全不同情,挑眉倒茶递给了叶楠:喝茶!
苏俊鸿努力做着深呼吸,没有再去看妻子一眼,进屋收拾细软,不一会臭着一张脸走了出去,到了门口不忘冷声道:记得照顾好女儿,晚上别忘继续泡脚!这才头也不回的将皮包甩在了肩上,步向马路边,见手下早已等候就过去道:立刻去机场吧!
这么早?
走!
苏宅内,叶楠见英姿笑容显得不自在便打趣:怎么?这么快就舍不得了?
谁……谁说的?哼,我希望他永远住在那鬼地方不要回来!她会舍不得就有鬼了,只是这心里为什么有些怪异?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抓着,无法跳动,刚才那是真生气了吗?自从在一起后,几年了?这男人头一次对她冷眼相待。
不就是去撒哈拉吗?离烨他们都去了,又不会死,至于生这么大的气?早知道就搞大点,来个一年半载的。
叶楠放下茶杯,看看手表道:随你开心吧,不后悔就好,英姿,我知道你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可对待家人,没必要这样,相爱的人在一起,最忌讳的便是会比较吃亏,都不存在吃亏,因为他是你自己选择的,一点小错,闹到他在兄弟间抬不起头,不值得!
小错?这是小错吗?算了算了,你别管这些,回去忙吧!她也没觉得吃亏啊,只是不想随便被人误会而已,小错也是错,杀鸡儆猴,往后就老实了。
那我回了,拜拜!
待叶楠的车驶出小区后,阎英姿才收起笑容,拿起手机找出爱人的号码,打还是不打?打了说什么?对不起?这有用么?
而且这得多没面子?算了,回来后再说,也就一个月的事,大不了回来了犒劳犒劳,两口子吵架,床头吵床位和,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南皇幼稚园,正中午,小河边,两个小小的身影互相趴伏在绿草中,画着凭空想象出的物体,雪儿画了一片夜空,彩色的笔在月亮旁绘出一只黄色章鱼,虽说并不理想,但令人一眼可看出是什么动物,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已经很不简单了。
祈儿则双脚翘得老高,膝盖在草坪上蹭来蹭去,小手儿将中间共同使用的彩色蜡笔挑来挑去,虽说小了女孩一月,但一身良好天赋却超越她,仅仅是认真学习了几个星期,便能随心所欲,画中,颜色并不花哨,甚至单调。
那是一个身材顷长的成熟男人,五官鲜明,时下流行的蓬松头,三七分浏海,剑眉斜飞入鬓,正张狂的坐在红色沙发内,一手优雅的抬着高脚杯,一手张开抵着沙发顶部,铅笔唰唰唰的描绘着裤管,双腿大开,大半胸膛表露,心脏部位隐约可见属于鹰才有的爪四张……
男人眼角带着一抹讽刺,仿佛整个天下在他眼中多么渺小,唇角上翘,透着不屑,背后站着并没仔细描绘的各色黑衣男子,个个戴着纯黑色墨镜,唯独那个正悠闲自得中的男人独一无二。
画好后才看向女孩:你画的是海?那些星星是海星吗?
雪儿一听老不高兴了,坐起身捧着杰作反驳:胡说,这是夜空懂不懂?
啊?天上长章鱼吗?这不是画蛇添足吗?
这叫艺术,我的老师说了,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才叫自己的作品,你画的是你爸爸吗?哇,想不到陆莫祈画得这么好看,可他爸爸没这么瘦吧?
祈儿炫耀道:好看吗?
雪儿点点头,再看看自己的,确实技不如人,为什么陆莫祈样样都比她强?连画画都……成绩好,校长为了挽留他,都不计较鱼的事,甚至每天都会在池子里放上一两条,老师每次一说到他,都连连竖拇指,越想越不满意:陆莫祈,你能不这么好吗?
你在说什么?祈儿不懂的也跟着坐了起来。
我有什么比你厉害的地方吗?打架不如他,什么都不如他。
陆莫祈抓抓头发,后无辜道:我想不到,你什么都不好!
你……雪儿一把将画板抛远,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指着男孩大放厥词:你等着,我一定比你强,明天小胖过生日,我的礼物一定比你好!
那我的也不会差!祈儿并不喜欢被人踩在脚下,特别是在这个女孩面前。
雪儿见对方不服软,立刻扬眉,她爹地可是很有钱的,她就不信他的礼物比她好,中午饭钱都没有的孩子,最多也就买那种一块钱一张的卡片而已,教室也不去了,直接杀出了学校。
云逸会会议室
老者滔滔不绝的手持事先模拟好的报表念着:大家都知道警局出现了大变动,内部消息,信任总局长在十日后到位,在这十日之内,警察这整个圈中会出现矛盾,牵连出一批的乌合之众,个个诚惶诚恐保住乌纱,也就是说,这十天内,是走货的最佳时机,接了二十单生意,货量要求庞大,理应趁此机会,全数抛出!
柳啸龙赞同的点头,大手来回转动金笔,平淡道:交易过程与以往如法炮制!
大哥,大嫂还抓着我们不放啊?巧克力不满的问。
其他成员都一副了然,谁叫会长爱上的偏偏是个女警呢?
南门缉毒组近日似乎有些不正常,仿佛每一个成员都忙得朝九晚五,逢案必接,好似急于立功,这种情况下,碍于大嫂料定我们不会与之计较,万事小心为上,这种机会,他们又岂会放过?林枫焰替柳啸龙答道。
对于林枫焰一声‘大嫂’,大伙更没露出疑惑,仿佛大哥大嫂离婚,在大伙眼里只不过是小孩子,家家酒,或许是柳啸龙一直没有表态承认离婚,亦或许是他手中的戒指过于牢固,无一人当回事。
一副会长看上的东西,迟早会落入囊中一样。
咱们仓库中正好有许多无法再食用的货,他们要喜欢,送去给她销毁就成,至于略制品的军火,并没多少!一位老者拿着货单表明。
柳啸龙敲敲桌子,见都看了过来便道:现在开始,大量以最低价钱收购需要销毁的毒品,淘汰的枪支弹药!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花钱买安全,只要不毁坏名誉,客源自然会逐渐增多,西门护法一旦控制住布勒多的局面,那么每年就可以制造出往年五倍以上的货源,囤积在那里……
‘砰!’
没等男人说完,门就被踢开,立刻警惕起,纷纷收回桌上的罪证。
爹地!
来不及藏好的人们被这稚嫩的声音吸引,齐齐转头,见只有那个小公主后,虚惊一场,笑着继续摆放好。
柳啸龙见到宝贝女儿,立刻露出了温和,但很快的,眉头皱起,小声教训:这个点,不在学校,来这里做什么?
雪儿粉嚣张的上前摊开小手讨要:给我两千块,马上!
先出去,没看爹地正在忙吗?离烨,送她去学校!
我不管,快点,拿钱来!
离烨耸肩,表示他没辙。
柳啸龙深吸一口气,狐疑道:你小小年纪,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雪儿干脆抱住父亲的大腿,甜甜的撒娇:好爹地,你就不要问了嘛,就给我嘛,我给揉腿了!小爪子胡乱的抓来抓去,万分讨好。
想要钱是吧?男人嘴角一弯,见女儿嬉笑着点头就冷下脸:自己去赚!
呼呼,宝宝立刻皱起小鼻子,瞪起汪汪大眼,见父亲不在看她,泄气的垂下头,赚?怎么赚?她去哪里赚?灵机一动,蹲下身子,拿出手绢在男人的黑色皮鞋上擦擦,‘呸’吐口口水在鞋面上,继续擦,仰头道:爹地,我给您擦皮鞋,您给我钱!
满屋子的人虽然面不改色的看着手中物,肩膀却不断耸动。
柳啸龙哭笑不得,但还是冲离烨道:给她一块钱!
大哥,没必要这样吧?两千而已,您这么疼她……
孩子得从小教育!
离烨无奈,掏出一个硬币送到了孩子手中。
雪儿倒没什么,拿着硬币嫌恶道:爹地,这根本就不够,我都给您擦皮鞋了,您怎么给我这么少?我要两千块!要买最最漂亮的礼物,很贵的。
柳啸龙闻言看向上百位手下,轻笑道:都把鞋子脱了,放到门口!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拍在桌案:擦得完,就给你!
柳啸龙,我要告诉妈咪,你欺负我!雪儿爬上父亲的大腿,双手揪着其耳朵大吼。
告诉她?呵呵!轻轻拨开,泼冷水:她谁让你更幸苦!让她擦崭新的皮鞋?想得还真容易。
雪儿苦涩的翻身下地,来到门口,看着一双双鞋子被排放在一起,可怜巴巴的看着一位老头道:元爷爷,我陪您看动画片,您给我两千块呗?
老人一听,想都不想,受不了孩子那比兔子还要有爱的眸子,掏出一贴粉红票子刚要塞给孩子时……
咳咳!正垂头写着什么的柳啸龙跟背后长眼睛了一样,给出警告声。
老手立马将钱收回,丢了一块钱:随便擦擦就行了!
怎么这样啊?爹地也太抠儿了,平时给她买件衣服都好几万,怎么就是不给多余的零花钱呢?每个月只有五百块,长一岁,加一百,知道现在打个出租车,起步费都要十块钱吧?和同学们出去吃个餐点就要四五十,五百够什么?
小嘴几乎要撅上天,拿着手绢爬在地上开始细细的擦着皮鞋。
又爬地上了?
雪儿背脊发凉,赶紧蹲着,拍拍膝盖,好嘛,蹲着就蹲着,可恶,妈不疼,爸不爱,有比她更可怜的小孩吗?
为什么不问奶奶要?要过,后来被爹地妈咪教训面壁思过,久而久之,谁都不再问奶奶要钱了,乖宝宝不好做呀。
继续!柳啸龙见全都心疼的看着孩子,立刻提醒。
看着孩子猴累猴累的给他们擦鞋子,那叫一个肉疼,怎么说都是大伙看着长大的,谁舍得?可会长的话不得不听,小小孩子,赚什么钱?
连负责端茶递水的服务员们都恨不得掏出钱塞进孩子的兜兜里了。
吭哧吭哧的擦了十多双就有些汗流浃背,这些人的鞋子怎么这么大?抱在怀里,好重,最终受不了,跑到正在讲话的父亲身边,摇着其手臂:爹地爹地,要不您给我两百吧,我一定要追陆莫祈!一定要追上他,不要被打下去。
追陆莫祈……
全体僵直,孩子懂什么叫追吗?小心翼翼的观察起了自家大哥的表情,不会打孩子吧?最近的林枫焰将双手伸到桌子下,准备随时把宝宝抱入怀中。
意外的是,柳啸龙垂头与女儿对视:陆莫祈?
是啊,爹地,您就给我嘛!使出浑身的解数,嗲声嗲气,给出最最可爱的小脸,缺了门牙的模样,倒是真的万分惹人怜。
柳啸龙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小就如此的有心机,完全继承了他良好的基因,立刻掏出钱包抽出后后一摞大方道:爹地给你一万块!
哇!雪儿看得两眼发直,好多钱,好多钱啊,真的假的?
做人就应该这样,越是恨他,就越要嫁给他,直接搞得他家永无宁日,祸害祖宗三代!大手宠溺的摸摸宝宝的脸蛋。
雪儿似懂非懂,不,完全不懂,只知道原来爹地和她一样,都不喜欢被人比下去呢,深怕反悔,抢过钱乐呵呵的跑向门外:我去学校啦!
砰砰砰!
无数人大跌眼镜,有这样教育孩子的吗?
柳啸龙笑容满面,心情极为舒畅,甚至激动得将手中笔转出了风筝的弧度,心想:陆天豪,你也得意不了几时了,女儿出嫁三年后,便是卧龙帮手到擒来之时,何须大动干戈?
另一头,见雪儿已经开始行动,陆莫祈也不落后,到达卧龙帮时,冲那些行礼的人抬手:不用这样!
小少爷,帮主在办公室,小的带您去?一位男人礼貌的弯腰。
不用,我自己会走!祈儿甩掉跟屁虫,走进办公室,见一堆人正围着自己的父亲,不知道又在讨论什么‘见光死’的事,上前直截了当道:爸爸,给我三千块!
陆天豪纳闷的看着男孩:你抢劫啊?他像他这么屁大点的时候,别说三千了,三十块都是个念想。
陆莫祈双手插兜,挑眉道:我泡妞!
啊?小少爷,您这么小,就会泡妞了?一位面貌极丑的男人唏嘘,这也太逗了,五岁孩子说泡妞。
某陆却没立刻生气,反而伸手摸着下颚沉思,那是一个即遥远又寒冷的冬天,表里不一的人说……
‘知道生女儿是为了什么吗?’
‘给人干的呗,否则还能做什么?’
‘给你说个故事,从前有个王国一分为二,两位帝王一直斗,分不出胜负,终于有一天,A国生了对双胞胎,一男一女,十八年后,女儿嫁给了只有一个儿子的B国,直接祸害了三代,最后A国统治了天下,其实报仇的方式最狠的不是杀了他,而是生个女儿嫁过去!’
每每想到此事,就浑身冒虚汗,惊喜的瞅向儿子过嫩的脸,笑道:爸爸给你一万块,往后只要一句话,多少钱都给!去吧!
这么好说话?祈儿接过钱伸手摇了摇,没有假,装好小跑想门口。
等等,臭小子,你泡的小妞儿什么时候带回来给老子看看,帮你参谋参谋!跑这么快做什么?
钟飞云吐血,五岁的孩子泡的不也就四五岁吗?这有什么好参谋的?
不用了,您认识,柳叔叔家的雪儿!语毕,人已消失。
柳啸龙?钟飞云俊颜瞬间扭曲,怎么是他?
陆天豪已经完全呆住,想了想,起身追了出去,怒吼道:你个吃里爬外的兔崽子,给我追上他!风风火火冲到大门口,却见那黑色轿车早已扬长,烦闷道:把那边的车开过来!
钟飞云见不远处恰好停靠着一辆,摇头道:大哥,祈儿坐的是法拉利!
果真见那是辆奥迪后,陆天豪恼羞成怒:那他妈的也得追上,否则宰了你们这群饭桶!完全情绪失控,急得团团转,绝对不行,绝对绝对不行,这还了得?防都来不及,更别说……
不行不行,这不是引狼入室吗?柳啸龙那人面兽心成天都想着霸占他的巢穴,那丫头过来了还不得跟她爹来个里应外合?家贼难防,决不允许。
大哥,那是您曾经用来飚车的法拉利……
陆天豪怒目圆睁,喝斥道:是又如何?当年老子开着QQ都能追上劳斯莱斯,赶紧的,阻止那臭小子去搞那小丫头!可不是在开玩笑,正中柳啸龙下怀了,岂能让他得逞?一定是成天促使那孩子引诱臭小子。
越想越烦躁,双手叉腰狂吼:还愣着做什么?去开车啊!
不是,大哥,您看是这样的!钟飞云细细分析:其实属下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都要来祸害三代了,还不是坏事?
大哥您冷静点,俗话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陆天豪仿佛没心情听这些废话,气急败坏:关键是这柳啸龙他连盆都不要了,一起泼过来!卧龙帮迟早出事。
钟飞云却一脸坏笑:这有何难?咱祈儿,长大了也定和您一样强壮,那就上了她,不负责,娶别人!
某陆终于安静下来,舔舔唇角,乐了,大拍双手,竖起拇指道:哟西!
呵呵!谁叫他硬要把人塞给咱们呢?到时候他说也没理是不是?真想看看柳啸龙到时候是什么表情,一定好玩。
走走走,回去!陆天豪眉开眼笑,心情越来越好了,连天都变得更蓝了……
夜里,砚青照旧骑着脚踏车走出警局,又见那男人斜倚在车旁,烦死了,今天碰到个棘手的案子,扑了个空,昨晚又一夜未眠,心情正差着呢,不想说话,否则定吵起来。
但有人就是不怕死,柳啸龙上前挡在了自行车前:下来!
永远都是这命令的口吻,砚青看看手表,排斥道:晚上我还有约,你有话就赶紧说吧!
我们一定要这样相处吗?柳啸龙伸手抓住了方向把,不令其逃脱:跟我回家好吗?
你爱我吗?
女人突然仰头直视着男人问出了这么四个字。
柳啸龙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没有承认,也无否认,继续道:在你心里,我柳啸龙不是个好丈夫,以前可能确实忽略了你,一心投放在工作上,但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我会多抽空陪你做你想做的事……
你连说爱的勇气都没有,柳啸龙,是难以启齿呢,还是在你心里,我砚青会和谷兰一样,已经得不到你的信任了?怕说了将来我会离开吗?怕那时候会很丢人是吗?既然如此,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有气无力的问出了一大串。
那三个字,说出来,到底有多难?为什么该死的这么多年了,一次都没对她说过?为什么对?(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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