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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转念一想,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于是乎,没了羞耻心。
深怕惊醒,动作极为小心,洗净后,拿过柔软毛巾擦拭,来到更衣室,换上内衣内裤,皱眉道:别睡了,听话,站起来!怎么变得这么懒?
砚青也知道何为得寸进尺,不耐烦的站起身,反正有人伺候,干脆耷拉着脑袋,站在屋子中央伸开手:快点!
你说说你,这么累,干脆辞职算了!拿过淡蓝色衬衣边穿戴边教育。
女人无精打采,不回话,任其摆弄。
抬脚!蹲下身子将长裤套进了美腿中,后起身提好,再将衬衣全数噎进裤头中,扣好皮带,再拿过长袖警服、袜子,高跟皮鞋,梳头,绑发,警帽……
十分钟后,砚青才抬抬眼皮,一看镜子,立刻精神,笑着夸奖道:有条不紊啊,柳啸龙,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不错,值得夸奖!拍拍肩膀,连脸部都擦了保湿霜,牙也刷过了,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柳啸龙也自行穿戴整齐,白了一眼:现在不困了?
废话,再睡,就迟到了,喂,以后你天天都这样给我弄好不好?天晓得每天早上起来,最厌恶的就是梳洗打扮,换衣服了,反正他去云逸会那么早也不干好事,还不如帮她一把。
男人则冷笑,穿好一只皮鞋,看着妻子眼里的小算盘揶揄:你咋不说天天给我穿?
女士优先嘛!感觉有戏后,小步过去,踮起脚尖环住其后颈,眨眨眼给出福利:这样,我晚上伺候你,帮你脱衣服,帮你洗澡,你早上伺候我,很划算是不是?谁也不欠谁!
哎!柳啸龙在心里又一声叹息,大手掐住爱人的小额摇了摇:其实就算你不帮我脱,我自己也要脱了衣服才能睡觉!
啊?还以为他会答应呢,邪恶一笑,将嘴唇贴服在了男人的耳廓旁,轻轻道:外带床上好好服侍如何?
某男干咳一声,后点了女人的额头一下:鬼灵精,准备一下,妈刚才叫了,去吃饭!完了我送你到警局!
不用啦,上面为我配了车,自己会开,再说了,你每天下班又不准……
你若需要,我可以准时,反正在家里也可以工作!
砚青再次拒绝:柳啸龙,你其实不用为我做那么多的,不能为了我耽误了你自己的事,不是说过吗?工作上,互不干扰!很多次谈生意都是在她下班的时候,总不能为她,耽误云逸会吧?
否则哪里担得起那一声‘大嫂’?
柳啸龙万分感动,点点头:那好,对了!掏出一叠存着递了过去:我们的全部家当,你若有需要,就自己取,不需要过问我!
啊?这么多?每一张内都有着数不清的零,好多钱。
你自己看着管理吧,家里的佣人支出妈会把清单给你,到时候你自行发放!抽过领带打好,走了出去。
砚青口水直流,这辈子,还没拿到过这么多,天啊,真的有上千亿,上前亿,太可怕了,这不是诚心要她睡不着觉吗?刚要还回去时,不行,这才是最实际的保障,每天偷一点,他又不会发现,藏自己的小金库里去。
如果哪天再被甩,能带走上千亿也不错,全部家当,这小子,太能赚钱了。
且还能帮着打理家务,按理说这是她身为女人的分内事,他终日在外忙着赚钱,总不能回到家也要他管理吧?恩,她不会让他失望的,其实这个家有很多地方需要好好调理调理,比如佣人的工资,干得好的,每个月可以加薪,这样她们才会更积极。
终于能为他做点事了,可藏哪里呢?几乎除了保险柜,哪里都不安全,还不如不给她呢,回头算算具体多少,列出一个表格,上千亿的身价,富婆,这就叫富婆。
儿媳妇,快过来坐!
一家人早已围坐,砚青乐呵呵的过去摸摸孩子们的小脑瓜:最近学习如何了?
妈妈,后天考试了,如果我得了九十八分以上,带我们去游乐园好不好?
你小子有点志气,要拿就拿一百分,你妈我幼稚园都一百分!
老三撅嘴:一百分就一百分,游乐园?
小四也跃跃欲试:妈咪,我们一家人还没去过游乐园,人家桐桐都去过好多次了!
一听,为人父母的两人深感惭愧,柳啸龙鼓励道:如果你们四个,都能九十八分以上,我们就去游乐园,爹地陪你们!
真的吗?哇,我太高兴了,赶紧吃,我们四个里,就我成绩最不好,但我有信心!老三开心得不得了,终于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去玩了,他的过山车啊,等着,哥哥很快就来了。
李鸢边为砚青夹菜边问: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准备复婚?还摆宴席吗?
柳啸龙见砚青看向他,想了想,为难道:砚青,这事你去和英姿她们商量一下,我想她们迟迟不结婚,一方面是在等我们,另一方面,或许是在等萧茹云!
这个我早就猜到了,妈,这事我们会自己看着办,都不是小孩子,您老放心,我们会给您答复的!也为老人夹了点些菜肴,今天下班后,她约大伙出来商量一下,顺便试探一下茹云的口风,其实这件事,所有人都很难做。
起先是她们几个撮合茹云和萧祈的,现在如果倒戈向西门浩,萧祈要如何是好?都没脸主动找萧祈说,可茹云和萧祈结婚了,西门浩……怎么办?真的孤独终老吗?谷兰好歹还有个孩子,那西门浩有什么?
其实妈没有崔你们的意思,只要你们两个和和美美,妈什么都不在乎,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龄,就懂得儿孙满堂的重要性了!她一大把年纪,求什么?不就是孩子们都健健康康,幸幸福福吗?
砚青看向四个小鬼,这个问题她还真不担心,孙子什么的,肯定多得遍地都是,到时候头疼还来不及呢。
少爷,少夫人慢走!
守卫们都不再一脸严肃,笑着弯腰行礼。
柳啸龙点头回应,到了大门口,见砚青要上远处那辆白色警车,伸手拉住。
干什么?砚青不解的回头,立刻额头一热,顿显尴尬,低吼道:大庭广众,你能注重点吗?
某男为爱人整理整理衣领,扬唇道:早点回来,冲业绩固然重要,但遇到棘手的案子,存在任何生命危险,记得给我打电话,就当为了我,不要再莽撞,更莫要逞强!
砚青咧开嘴点点头:呵呵,我会的!
砚青,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也不会阻止你,但我说过的话,句句发自肺腑,如果哪天你没了,我不敢想……
某女立刻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耸肩道:彼此彼此,柳啸龙,不管如何,就算有一天,云逸会没了,什么都没了,我只要你的人还在,明白吗?她要的不多,就算哪天大伙都穷得去捡破烂了,可只要彼此都还在,捡破烂也是一种福。
柳啸龙慎重的颔首:我会注意的,好了,去吧!掏出车钥匙,将那辆黑色轿车开出。
宽阔的道路上,一黑一白,一前一后,消失在豪宅前。
看得大伙忍不住红了眼,总算合好了,不容易啊。
夜间,大排档,五个女人点了一桌子的小食,几瓶啤酒,边喝边互相庆贺,碍于叶楠是孕妇,只给其点了一碗水饺,和一些无刺激性的食物,宝宝已经三个月多,最为主要的阶段,虽然大伙都拒绝她来参加聚会。
可她真的没她们想的那么脆弱,所以拒绝了劝告。
砚青,你知道吗?你现在满脸的春光无限!英姿喝下一杯啤酒,后打趣。
砚青白了一眼: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怎么?难道这不是你们期待已久的吗?
是是是,我们看着心里舒坦,来,你最爱吃的生蚝,多吃点,你们也别客气,这家伙请客,不吃白不吃!
英姿,你说爱情是不是很奇妙?砚青边嚼着生蚝边问。
萧茹云大口朵颐,山珍海味吃多了,还是街边小吃最可口,没等英姿开口就道:废话,爱情是什么?不可亵渎的神物,没有了爱情,不就成动物了吗?任谁都可以交配!
甄美丽立刻吞咽下一大口的鱿鱼,赞同道:为什么人类没有乱了生存的秩序?不就是有爱情存在吗?倘若所有人都可以拉来过日子,女人不再忠诚,跟一个男人下一个小崽,又和另一个男人那啥,是会得病的!
可不是吗,自古以来,宣扬爱情的,都是一男一女,后羿嫦娥,牛郎织女……所以说这个爱情,那是成双成对的,一旦介入了第三个人,就不叫爱情!英姿拍手叫好。
叶楠挑眉斜睨了茹云一眼,也看着大伙道:爱情能使人得到无上的快乐,古有妲己祸纣王,都说男人薄情寡义,但那也是个别,有的男人,为了无数女人而争夺江山,有的男人,因为一个女人而放手河山,不是所有男人都无情无义,被一个女人摧毁的男人比比皆是!
可不是吗?爱情是美好的象征,为何亲情,友情,爱情,所有的情字都在最后?因为走到最后才算情!
其次就是友情,友情是什么?那就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不管她有什么事,都会义无反顾的伸出援手,如果她要是不开心了,她身边的那些朋友,都会跟着闷闷不乐!
爱情是自私的,必要的时候,可以选择果断一点,如果选择一个你不爱的人,那么你不是在帮他,哪个男人受的了自己的老婆心里存放着另一个男人?除非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爱你,不懂爱,要是我老公,他心里敢放着别的女人,你们也看到了,老娘跟他耗个五六年也不乖乖就范!砚青说得理直气壮,事实就是嘛,如果当初就忍气吞声跟那男人相亲相爱,只能说她不爱他。
萧祈要真能容忍萧茹云心里存在着西门浩,那真不是爱,陆天豪说爱她,可他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娶她,无论哪个男女都做不到,她也不明白这萧祈到底在想什么,更不相信他会不明白茹云和西门浩此刻已经王八绿豆看对眼了,为何不选择放手呢?
萧茹云这才明白大伙说的居然是她,被朋友们无时无刻的惦记,确实很有触感,可她们这是要她选择伤害萧祈:如果将自己的快乐加诸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茹云,我问你,你觉得你这辈子能因为萧祈忘记西门浩吗?茹云啊,你老实回答我这个问题,不要有所保留,咱们都是朋友!英姿捧起好友的小手,她知道她此刻心里一定很痛苦,可她们都希望她选择对的路去走,而不是将来遗憾终生。
继续道:万一这西门浩成天在水火中挣扎,不是所有人都像柳啸龙那么坚强的,还可以安安生生活个四年,要是哪天倒下了,可怎么办?
砚青立刻敲击桌面,冷声道: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爱谷兰好不好?如果我现在走了,我就不信他还能活四年?
啊呸!英姿立刻干呕,指着发小唾弃道:他要不爱谷兰,当初会跟你闹吗?你还真以为他心里没有谷兰的影子了?知道当初为什么说你小人吗?还不是以为你把谷兰赶走了?若不是我把他拉去金陵海岸,他会去找你?做梦吧……
英姿,英姿你在说什么?茹云惊愕的掐了一下某个还在大言不惭的人,这才刚刚和好,我的天!
叶楠和甄美丽一同拧眉垂下头,英姿这大嘴巴,怎么就是管不住呢?这下完蛋了。
阎英姿呼吸变得急促了,伸手拿过一杯黄色液体,咕咚咕咚灌下,再次恨不得将这嘴缝制起来,她苦心守了几个月的秘密……柳啸龙,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
砚青没有勃然大怒,抿抿唇,笑道:继续吃吧,过去的事咱先别提,茹云,今天大伙过来,就是想跟你说一个道理,你觉得和萧祈结婚,就不是在伤害他的话,那你就错了,倘若你真的忘不掉西门浩,那你就是终日在他心口捅刀子!
他说他会令我忘记西门浩的!茹云苦笑着垂头,这件事,她完全没了主见。
如果爱一个人,那么容易就忘记,还叫爱吗?你和他在一起真的快乐吗?或许真如英姿所说,西门浩因为你抑郁了,消沉了,累垮了身子,到时候,因为你的一念之差,伤的是三个人,倘若萧祈因为你的离去,而痛不欲生,那么他也不配被称之为男人,真正的爱是成全,情愿你心里存放着西门浩而过一辈子,不顾你是否难过,也不叫爱,叫占有!
都看不出砚青是否有生气,连叶楠都看不出猫腻,柳啸龙这段感情怎么这么多事呢?
甄美丽举手表决:他一定是比不过西门浩,技不如人,所以潜意识的觉得抢走他的女人,就很满足,反正我是不会和一个心里放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在一起,就算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存在,也不行!
你们要我怎么去跟他说?我开不了口!茹云按按刺痛的太阳穴,为什么西门浩自己不来解决这个问题?哦不,她不希望他来解决,那个人生性残忍,万一把萧祈搞得家破人亡,太可怕了。
那我去说!英姿起身,刚好可以逃离现场,砚青啊,你不要恨我,太冤枉了。
茹云立刻拉住:你们不要去,我……我决定了,婚礼照常举行,如果真会后悔,那我也认了!
砚青轻蔑一笑,抬起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吊儿郎当的看着好友:茹云,如果你要这么说,那么你根本就不配说爱,西门浩确实做了很多不是人做的事,对你堪称不是个东西,但这一切也是你赐予给他的,当初那孩子多老实?多单纯?因为你一句话,他遭遇了多少?他承受了所有男人无法去承受的,尊严被践踏,走投无路,若不是他遇到了柳啸龙,你信吗?他现在不知道会是个什么鬼样子!
他伤害的你同时,我就不信他心里好受,况且他对你好的,对你不好的,不都是在为了你而改变吗?是你自己让他失去了信心,让他恐惧,你自己想想,他从追逐你的到至今,近三十年了,而你一句若后悔也认了,茹云,我相信,用不了几年,这个男人就会逐渐被逼疯,那时候你要怎么认?
西门浩,大伙依旧很厌恶,可茹云只有和他在一起才会明白幸福的真谛,倘若她非要走死路,大伙也爱莫能助,毕竟当初确实是她们撮合她和萧祈的。
以前那些男人们说她们做事不思想顾后,还不信,现在信了。
那个时候怎么没想着留一个后手?
光顾着去气西门浩了,没想过茹云跟一个不爱她,而她也不爱他的男人在一起的后果,更没想过西门浩若有一天迷途知返后会如何,砚青一直觉得自己这段感情最艰难,其实所有人里,就茹云最苦涩。
西门浩为了她,放弃了尊严,放弃了所有,她们也不知道该不该选择去相信他,可柳啸龙如此重用,从不曾想过逐出,就说明有他的过人之处,人嘛,谁没有犯错的时候?
茹云拿起包包,笑道:你们的话,我记住了,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大伙没有再阻拦,也不再劝阻,因为没有一个人敢肯定,西门浩会不会再犯,决定权还在茹云手里,也不小了,她们相信她回慎重考虑的。
砚青,我刚才……英姿不知道能说什么挽回,很是焦急,希望她不要放在心里才好。
砚青笑而不语,也拿起包包道:我也走了,美丽,你一会送叶楠回去!头也不回的离场。
甄美丽瞪着英姿训斥:你看看你,每次都这样!
我……我就是无意中的脱口而出,真的,你们相信我,并非有意!英姿痛苦难当,怎么办?砚青生气了,这家伙生气了,破嘴破嘴。
叶楠安慰:顺其自然吧,都过去了,我想砚青不会太在意,好了,都走吧!
夜半时分,柳啸龙才忙碌完正事,揉揉后颈,走回主卧,见妻子还没睡,正坐在茶几上不知道写着什么便笑着上前,弯腰将其环在怀里:在写什么?
柳青,大大的纸张上,只有两个字,更让某男不知所谓。
砚青盯着纸张笑笑:曾经,我发誓,再也不攻击你,否则就跟你姓!完全不给男人反应的空间,直接使力一个过肩摔。
‘砰!’
某男身躯腾空,后沉重的撞击地面,疼痛使俊颜完全狰狞,刚要翻身而起问个究竟时,脑门一疼,紧接着,腹部,大腿,胸口……
‘砰砰砰!’
砚青跟吃了大力丸一样,朝着不足以致命的地方疯狂袭击,下手何其狠辣?丁点不留情面,完全跟打一个巨型沙包。
噢……砚青……你冷静一点……唔……该死的,我翻脸了……
不说还好,这下子,某女打得更起劲了,一手提起衣襟,一拳冲着下颚骨打下。
砰!侧脑撞击向硬实地板,短暂的昏眩,血液顺着鼻孔滑出,正才幸免,艰难地起身站直腰,垂眸咬牙道: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砚青毫无保留的一一道出。
这个该死的阎英姿,柳啸龙委屈至极,低吼道:她用人格保证不说的!
人格?砚青双手叉腰,就差没哈哈大笑了,不可思议的仰头问:她有人格吗?你是第一天认识她还是根本不认识?
我怎么知道?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喂……砚青,你听我说,我知道错了,真的,砚青……
‘砰!’
鼻头差点磕在闪来的门扉上,被赶出来了,才复合两天,感觉鼻血越留越多,快速仰头,察觉到什么,转头一看,十来个佣人正眼巴巴的望着他,银牙咬咬,解释道:那个……砚青说饭后不好消化,切磋几招,结果输了不认账,都回去吧!
哦!大伙明白的点头,原来如此,可少爷太可怜了吧?少奶奶怎么能输了不认账,反而把少爷打成这样?少奶奶太不懂事了。
柳啸龙恼火的想再敲门,但唯恐女人再次离家,摇摇头,走回第三间,结果发现满屋子的废弃家具,一猜就是老太太干的,那他睡哪里?来到三楼,几乎每一间都对方着杂物,搔搔后脑,回到了书房,得,睡书房吧。
有哪个男人像他这么窝囊?这个女人啊,真不能惯,否则浑身的毛病,胆子越来越大,堂堂一家之主,成何体统?
无表情的坐在皮椅内,望着天花板出神,这就是女人,鸡毛蒜皮的事都能夸大其词,说什么再也不让他肉疼:嘶!摸向接近碎裂的下颚,总结,女人的话信不得!
卧室内,砚青也气呼呼的坐躺在床头,虽然手里并未夹着香烟,但是还是学着男人那样,吸一口,后吐纳出,气死了,居然是这事,可恶,居然把她想成这种人,没看英姿说这话的时候多不屑吗?
分明就是在所有人眼里,那混蛋心里还想着谷兰,叫她如何在朋友面前立足?
为了这事说她小人,就算她真做了又如何?早知道就真那么做了。
不生气不生气,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妈的,要是别的事,还真不会在意,主要是这谷兰存在在生活中几个年头,现在一听那男人提起那女人,就一肚子火,还为了人家来说她小人,能不气吗?
是不是哪天她真的失手杀了她,他也会认为她是故意的?然后老死不相往来?呸!
还有阎英姿,早不说晚不说,这个时候来说,都搬回来了,要她立刻搬出去?多丢人?这算什么朋友?哪壶不开提哪壶。
再缺心眼,他也得有个限度吧?拿起枕头抱在怀里倒头大睡,她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口气会消的,一定会的。
苏宅,阎英姿听到了丈夫的声音,所有的不快都抛除,还是等他回来了再问吧,明天就到家了呢,笑道:老公,我们再也不要吵架了!
‘只要你相信我,自然就不会吵架,怎么?想我了?’
有点,明天几点到家?
‘差不多下午两点吧,听话,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嗯,我等你!一个月,终于熬过去了,其实才走几天时就后悔了,恨不得立刻奔到他身边去,可不行,无论是工作还是孩子都需要她。
好在明天就回来了。
翌日
这一夜,似乎有太多的人无法入眠,卧龙帮内,陆天豪倒在床上愁眉苦脸,脑海里重复的播放着被推开的一刹那,柳啸龙居然救他,想了几天,都没想明白,父母也并非他所杀,其实两大帮会这么斗下去,不见得是好事。
保不准哪天就给外来人钻了空子,算起来,和柳啸龙个人并没多大的恩怨,这些年,一起联手击败了所有挑衅者,打倒了人们试图推翻他们的敌人,或许是该有个了断的时候了。
砚青说过一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最要好的朋友,彼此太过了解,而他,也三番五次的救那人,不管为了什么,也下不去手,当然,他依旧不喜欢那人,一个独断独行的家伙。
几乎他的做事方式都是他不屑一顾的,但他的能力,他从没小觑过,不管自己如何做,就是超越不了云逸会。
两大帮会这么成天的你死我活,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不觉得没有了卧龙帮,云逸会真能一辈子坐享其成,无敌手,更不觉得没有了云逸会,自己的帮会能支撑到永久,但两大帮会保持友好关系,可就不一定了。
端过红酒一饮而尽,舔舐过唇瓣,思考了几天,这是最终结论,可兄弟们那里,要如何交代?或许可以找那家伙仔细的谈谈了。
‘嘟……嘟呜……’
反手抄起电话,皱眉没好气道:什么事!
‘大哥,A市出现了异象!’
异象?哼,说来听听!
‘您不是让我去找回陈月儿吗?今天我刚到她的军需品店,就看到有人在她门外交易了毒品,是一个老年男人,挎着一个军用包,到处发放,我跟踪他一天,他居然交易给了数十人,后他回到了一个酒店,我发现还有不少和他这样的挎着包,到处发放毒品,您知道一公斤收入的价格是多少吗?’
陆天豪摸摸下颚,摇头:继续!
‘仅仅需要两万块,这根本就不可能,且都是纯正的海洛因!’
两万?两百万的东西卖两万?
‘是啊,所以说是异象!’
陆天豪仔细的想想,坐起身:会不会是有人交易时,为了保命放弃,而被这些人捡到?所以以如此低的价格出手?
‘干咱们这行的,谁这么傻?’
这事我知道了,恰好砚青搞缉毒这一块,我明天告诉她,那酒店叫什么名字?
‘大丰酒店!’
快速挂断,一公斤两万,谁买?有多少他要多少,并没太在意,继续想着和云逸会的相处方案,如果柳啸龙是个聪明人,断然不会拒绝,倘若为了他是他的情敌,就放弃,他会轻视他,况且他从来就没想过和砚青开花结果。
以为谁都和他一样,爱一个人,就必须据为己有,他喜欢砚青,喜欢的那一股子忽冷忽热的性子,那一抹英气,正直,豪爽,不拘小节,又不是一具**,否则随便拉个女人不就好了?犯得着这么麻烦?
他相信这一点,柳啸龙也懂,当然,如果他敢伤害那女人,他会毫不留情的争夺而来,用尽手段的占有,不知不觉就想到了山洞那一次,悔啊,多好的机会?被那女人强上了,看她如何狡辩,当时那欲火焚身的感觉还在,闭目将右手伸进了棉被。
脑海里幻想着当时彻底撕裂女人的衣服,后狂肆的索取,女人更是搂抱着他娇喘,迎合,不一会便闷哼一声,该死的,持久度越来越薄弱了,只能说这女人太撩人,哪怕有一点点讨厌该有多好?
哎!这人啊,还真不能不认命。
柳啸龙也不错,为了砚青,越来越有人情味了,以前那种机会,他不但不会拉他,反而还会在那里阴笑,更是向所有人证明了他有多爱她,对此还是很欣慰的,多一个人保护,就多一份安全,何乐而不为?
嘿,爱她所爱,还真是这样。
翌日
一下了飞机,苏俊鸿就连连吹口哨,还是中国的味道好啊,因为有爱人?有孩子?有兄弟姐妹?直接拧着包冲入了云逸会,到了办公室外就哈哈笑道:大哥,我回来啦!肤质依旧白嫩,好吧,他用了林枫焰那一招,几乎除了脸,脚丫子都黑如碳了。
在那么炎热的地带,知道成天套一个头套在脑袋上的感觉吗?何止一个生不如死?简直寒到了心坎里了。
柳啸龙闻言仰起头,只瞅了一眼,又继续忙碌手中的工作,无情道:正好,拿去吧!
接过机票,某苏差点栽倒:啊?大哥,这……您什么意思?
没意思!柳啸龙挑眉回。
不是,大哥,您老怎么就盯着我不放呢?太残忍了吧?
两个月!不容拒绝。
苏俊鸿吞吞口水,连理由都不给他吗?苦涩道:一个月就一个月,我回去收拾一下!
你不是拧着包的吗?还收拾什么?
更加冷血的话,彻底将苏俊鸿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苍天,他到底招谁惹谁了?知道大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但也要知道他错在了哪里吧?老婆孩子都不让他看:我想知道我错在了哪里!
问你老婆去!终于,男人不吝啬的开口。
英姿?噢!那女人又给他惹什么事了?比起让老婆过去,还是他来承担吧,点点头,拧着包走出,大哥还真是从不留情,谁叫人家是大哥呢?他要敢不听,另外三个也饶不了他。
柳啸龙扔下笔,冷着脸做深呼吸,做错事,就得给予教训,砚青娘家的人他动不得,那自己的人何须客气?再说了,也不见得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了,还人格保证呢。
白翰宫大酒店
萧祈将一份资料送到了未婚妻面前,外带一杯奶茶:会议报告整理一下,后写一份总结报告给我,累吗?
习惯了!萧茹云接过奶茶,边喝边翻开了一下资料,后道:明天给你!
嗯,茹云!
见男人的表情突然认真起来,萧茹云立刻站起身:怎么了?
萧祈抓抓后脑,后为难道:我想……我们的婚期提前好吗?就在下个月的二十号,刚好和砚青结婚时同一天,很有纪念意义对吗?
这……怎么突然要这么做?萧茹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答应我好吗?男人温柔的牵起女人的手包裹,自从听说西门浩所做的那一切后,他终日担心着,就怕这人再走回头路。
茹云鼓起勇气,捏紧茶杯吱吱唔唔道:萧大哥……我……我想我们……我们……
萧祈转移话题打断: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茹云,我爱你,认真的,非哥哥对待妹妹那般,嫁给我!
她该怎么办?真的说不出口,无法拒绝,谁来告诉她,这一刻,她该怎么办?
四年了,我等不下去了,茹云,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抬手温柔的抚摸着女孩清秀的脸:但你要记住,我萧祈,这辈子谁也不要,非你莫属!
萧茹云不知道自己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这个高高帅帅的男人,确实没有和哪个女人传出过绯闻,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是他的未婚妻,身为白翰宫总裁,满心系在她身,无怨无悔,事事为她着想,叫她如何去伤害他?
目前能做的就是嫁给他,告诉他迟早有一天会忘记西门浩,那个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想到什么,沙哑道: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我心里装着他吗?不介意我忘不掉他吗?
我不介意,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介意!他只要她,就算家人还是不赞同,可他就是要她,他在她身上耗费了这么多,为的不就是结婚吗?
如果,我说如果,我不愿意嫁给你,你会怎么办?
萧祈愣了,苦笑一声,转身道:我说过,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其实我早知道你和西门浩的事了,但是你要想清楚,他曾经那样伤害你,不值得你再为他付出一丝一毫,茹云,路是自己走的,莫要再后悔!
萧茹云沉默了。
而且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现在都知道我们会结婚,为了你,我和家人闹翻,为了你,背负着耻笑,这些我都不在意,凭良心说,我并没亏待于你吧?你走了,我成什么了?他不知道他哪里比不上西门浩那个烂人,为什么她还是要想着他,就因为他不如那人地位高吗?
你对我很好,在我心里,萧大哥一直是最好最好的人……
‘砰!’
忽然,萧祈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推翻,怒吼道:那你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茹云,你把我萧祈当什么了?
萧茹云吓了一跳,连连后退:萧大哥,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快被你逼疯了你知道吗?萧祈步步紧逼,后大力抓住了女人的双肩猛烈的摇晃:摸摸自己的良心,茹云,你觉得你该说这种话吗?当初是你自己说要嫁给我的,我等了你四年,我想你总有一天会告诉我,忘记他了,可到头来,你又和他纠缠不清,我是一个包袱吗?说用就用,说扔就扔?啊?
双肩传来刺骨的痛,可茹云没有反抗,从来不知道萧大哥也会如此气愤,木讷的摇摇头:我没有!
你有,落云山的事,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独处了一个月之久,在屋里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选择原谅,装作不知道,而你却来告诉我不想结婚,我是人,我也会难过,我也有颜面,你这样让我往后怎么做人?你有替我想过吗?越说,动作越大,西门浩西门浩,成天都是西门浩。
茹云同得滑下了眼泪,开始大口吸食冷气,除了摇头就是摇头:萧大哥,你冷静点,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别人不会信!
怒吼完,一把甩开,趴伏在桌子上粗喘,松松领带,确实太冲动了,可也是事实,知道外面说得多难听吗?他的未婚妻又和前男友藕断丝连,一个月如胶似漆,就算真的没那事,最起码也该避嫌是不是?
萧茹云意识到这事的严重性,小声道:这事我会澄清!
萧祈这才好受一点,起身换上温和的笑脸:那我们五月二十号结婚!
好!茹云点点头,他说得对,现在她背弃他,会令他颜面无存,这是她欠他的,以后会怎样,以后再说吧,最不济也不过是一个死而已。
茹云,刚才我失态了,对不起!你忙吧,我出去了!说完快速逃离,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亲手杀了西门浩,当初要不是他,表妹不会去到国外,要不是他,他也不会背负如此多的骂名。
茹云上前将门关好,后呲牙坐回椅子内,慢慢拉开衬衣,见肩膀早已乌青一片,火辣辣的疼,怪只怪她还不太懂为人处事,没想到照顾西门浩的同时,会给萧祈带来莫大的伤害,早知道就该交给其他人去照顾了。
找出一盒膏药,轻柔的涂抹,不一会功夫,就大掌印子已颇有渗血的趁势,萧大哥一定很生气吧?他第一次弄痛她呢,可她不怪他,还是那句话,欠他的。
萧祈回到办公室,发现完全没心思处理公务,只的起身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到了酒吧,酒过三旬,耳边全是嘲讽的话。
萧祈啊,不是我说你,这女人不要也罢,真的,你看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什么你为了向上爬,娶一个妓女,现在好了,妓女都看不上你,情愿去吃回头草,还是一棵将她扎得遍体鳞伤的刺网,这边还要跟你结婚,你成什么了?
就是,你说说你,好歹也算是个钻石级人物,不值得!
萧祈没有理会,一杯接一杯,今天若不是他打断,是不是就要说还忘不掉那人?要回去?越想越恼怒,直接拿起瓶子猛灌。
四五个男人纷纷劝解,其中一个微胖的男人说得极为难听: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要是我,早打得她服服帖帖的了,给老子舔脚,老子还嫌她脏,说什么十年没和男人上过床,萧祈,你信吗?大伙信吗?西门浩为什么甩了她?说不定就是因为被人用烂了的,听哥的,甩了吧!
甩?哼!萧祈再次大喝一口,摇头道:想得倒美,把老子当什么?门都没有!
西门浩要喜欢,就还给他,你斗不过那一群人的,别搞到最后身败名裂!
是哥们,才劝你这些,就当成人之美,说不定这西门浩一高兴,在云逸会给你安插个堂主身份,那才是荣誉!
你还真以为你这总经理是靠你自己的实力得来?还不是西门浩主动让路?
萧祈一听,更为气愤了,这么多年,为云逸会鞍前马后,却不肯收他进总部,现在还来个总经理都是情敌忍让,多么可笑?他的努力真的就一分不值吗?瞧瞧人家,又是护法又是国王,柳啸龙咋不看重他呢?
靠一个女人上位,呵呵,明明是他自己争取的。
从中午喝到了半夜,回到家里,见女人坐在餐桌前,步履蹒跚的上前,笑道:萧茹云……萧茹云……大手指着摇了摇。
茹云起身笑道:萧大哥,你回来啦?听说你今天出去喝酒了,我特地过来为你做好了饭菜,赶紧坐下来吃……
‘啪!’
啊!
猝不及防,因为一巴掌栽倒,捂着脸仰起头:萧大哥,你怎么了?没有立刻爬起,甚是恐惧的后退。
萧祈傻笑了两声: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嗝……你告诉我,来……起来别怕,你告诉我,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我该,我该还不行吗?强行拉起,逼迫着面对面: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忘记他?
萧大哥,砚青她们约了我,我要走了!眸子闪躲,萧大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已经说过了,会澄清的。
茹云……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痛?凤眼内,布满雾气,不一会,两行泪滑落,声音变得极为沙哑:我是个男人,你懂吗?我也有尊严,我也有朋友,你能让我在他们面前抬得起头吗?你能吗?
萧茹云冷静下来,点点头: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你别哭了,我发誓!
萧祈这才将女孩紧紧拥入怀中,好似深怕一松开,她就会消失般,越抱越紧:我爱你,这辈子,我只爱你,茹云!边说边将大手伸进了女人的衣襟内,醉眼朦胧的吻住了女人的脖颈,大力的吸吮,动作越来越疯狂。
茹云鼻子开始发出幸酸,不一会,泪水滚落,哽咽道:萧大哥,你不是说就算我们有名无实的生活着,也无所谓吗?不是说不会强迫她吗?
别抗拒,茹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对你更好,西门浩不过是玩玩你罢了,他还会伤害你,还会将你逼入绝境的……一把褪去女人的长裤,今天,他一定要让她彻彻底底的成为他的人。
萧大哥,我们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们结婚再那啥好不好?茹云有些胆怯了,开始推举,她不想这样,真的不想,心里很是害怕,多么希望砚青她们会立刻出现,因为她抵不过男人的力度:萧大哥呜呜呜我求求你……啊!
萧祈愤恨的将女人给推出,指着趴伏在地的女人咆哮道:你就是想着他是不是?如果换做是西门浩,你就不会拒绝对吧?不管他怎么来对待你,哪怕是将你踩在脚下践踏,你还是恬着脸回去找他,茹云,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践你自己?我从没嫌弃过你的出身,从没拒绝过你任何要求,以你的喜好为喜好,而你却不肯多看我一眼,为什么?
萧茹云边穿好裤子边抓过包包,知道男人现在醉了,失去了理智:萧大哥,你喝醉了,我不和你吵,我先回去了,你冷静一下,明天再说!起身大步走向门口,甩门而去。
‘砰砰啪啪!’
一桌子的碗碟扫地,男人瘫坐在椅子内,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控制不住情绪,这都是给她逼的,给逼的。
远在布勒多的西门浩,一直心神不宁,看着那些所谓的公文,发现密密麻麻,毫无心思处理,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学会了当地的语言,文字,这一刻竟发现字体变得烦心,揉揉额头,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
端过茶杯大口饮下,呼出一口气,排除烦恼,继续苦战。
另一头,萧茹云失落的走在萧条的大街上,浑身都很痛,一直以为萧大哥并不在意这些,原来是他一直没表现出来,是啊,有哪个男人不在意的呢?除非根本就没灵魂,这也证明在他心里,她并非只是个妹妹,否则不至于发火。
这是一种吃醋的表现吗?她不懂,或许是吧。
见手机响起,是砚青,接起道:嗯!擦擦眼泪,不就是被打几下?比起萧大哥心里的痛,这又算得了什么?皮外伤而已,心里的痛才是真正的痛,有什么好哭的。
‘茹云,陆天豪请我去谷兰那里吃海鲜,一起去呗?’
不了,我一会要睡了!
‘瞎说,我都听到车子的叫声了,是不是在外面?’
委屈的撅嘴,眼泪掉得越加汹涌,还是砚青她们最好,永远都是真的为她着想,无时无刻不关心着,笑道:马上到家了,今天有点累!
‘哦,那算了吧,我自己去了,拜拜!’
拜拜!
放下手机,找了个石凳坐下,望着霓虹闪烁的都市,完全失去了方向感,为什么每个人都比她幸福?是她潜意识里比任何人都弱懦吗?可她真的有很努力的在改变了,老天还?(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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