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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算了吧,我自己去了,拜拜!’
拜拜!
放下手机,找了个石凳坐下,望着霓虹闪烁的都市,完全失去了方向感,为什么每个人都比她幸福?是她潜意识里比任何人都弱懦吗?可她真的有很努力的在改变了,老天还是不肯放过她吗?
呜呜呜呜!
双手捂住疼痛的小脸开始嚎啕,不知道为什么而哭,不知道为什么而难过,就是好想以眼泪来宣泄一次,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最伤的只有她?砚青有柳啸龙捧在手心里,英姿有苏俊鸿,叶楠有林枫焰,美丽有离烨,而她又有谁可以去依靠?
脑子一片凌乱,不知道该从何整理,值得听凭命运的安排,萧大哥应该只是一时的发泄,只要她以后注意一点,不和西门浩有任何牵连,应该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将手机里关于西门浩的一切统统删除,既然选择了结婚,就不可再三心二意。
他是她的丈夫,她应该以他为大,受伤的事,也不可以让砚青她们知道,否则会找他麻烦,或许是心里累积的痛苦太多了,居然打了她的脸,一旦砚青知道,肯定逼迫着柳啸龙把他赶出云逸会的,从此一无所有。
这也证明了萧大哥并非存心,她理解。
金陵海岸
你怎么来了?
砚青和陆天豪刚到,就连柳啸龙那家伙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们了,奇怪,难道自己有被人监视吗?否则他怎么每次都能猜测到她要去哪里?这感觉还真不爽。
柳啸龙伸手道:心有灵犀,没办法!
消息还挺灵通!陆天豪说完就笑着上前道:柳老大还真是闲暇!
陆老大也不见得有多忙碌!某柳都懒得施舍去看一眼,双手环胸,坐姿端正,感受着海风抚过的清凉。
陆天豪撇了一眼去和谷兰客套的砚青,倾身以一种谈笑风生的表情看着死敌,说出的话却恶毒、轻蔑,外带幸灾乐祸:柳老大,你知道吗?你现在的作为就好像一个怨夫!后掏出香烟点燃,看着敌人那一脸的淡定表情,心里哼笑不断。
柳啸龙心里确实有些不放心才来,当然,表现出的却是不屑,嗤笑一声,好似在说‘你想多了’,挑眉道:陆老大还真像公厕,随处可见!
柳啸龙,你还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陆天豪眯眼大抽一口,吐纳出。
你能?柳啸龙笑着反问。
没等陆天豪接话……
砚青上前拍拍桌子,低吼道: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别像娘们一样,到一起就吵吵?有什么好吵的?要不要跟我到警局去吵个够?
咳!俩男人同时干咳一声,谁也不再说话。
他们像娘们吗?
好了,说正事吧!砚青各瞪了一眼,坐下后认真道:陆天豪,你说!
是这样的,最近市区里出现了一批投毒者……
啊?你也知道这事了?砚青惊呼,天,她白天才接到一批人来报案,且各大缉毒组都接到了,处处都有人以最低价贩毒,数量多得无法估测,陆天豪也知道了,这……
柳啸龙也拧眉:名下不少企业也接到了此等通知,整个市区都在疯狂买毒品,但是那些人,却一次性只给与三公斤,再多不卖,更知道那些人是同一伙,一天,卖出了三千公斤!还在继续。
奶奶的,这是想祸害我们市吗?砚青大拍桌子,怒吼。
陆天豪安抚:稍安勿躁,此事定不简单,先看看再说!
柳啸龙摸摸下颚,亏本买卖做得有些大了,幕后人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我们来选择排除法,一天三千公斤,那么绝非不是为了赚钱而来,且还是冲着缉毒组,一天耗费几个亿,柳啸龙,就是我们,也不会如此糟蹋钱财,还得冒着被枪毙的风险,我想,要么就是我们的麻烦到了,亦或者大生意上门!陆天豪给出了结论。
这种做事方式,你有没有觉得很熟悉?鹰眼微眯,越想,眉宇间的褶痕越深。
陆天豪垂眸思考了一会,后不可置信的讶异道:你是说他?可他不是早在八年前就死了吗?还是我们一起击毙,我对我的枪法向来不质疑,再说了,脑门开花,大罗神仙也不见得有那个本事!
砚青云里雾里,他们在说谁?
柳啸龙也觉得不可能:就是觉得这种手法,很想他,几乎一模一样,你忘了?当初他为了和我们合作,用的几乎就是这一招,成功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说的也是,但……不可能,我看着他咽气的,先看看再说,如果真是他,要么麻烦大了,要么发财的机会到了!见砚青一脸的气恼,解释道:这事跟或许跟你没关系,但是你们警方人脉广,砚青,你明天立刻派人去查,到底是谁在幕后指示,三天内给我答复!
凭什么?砚青白了一眼,他当他是局长吗?这个世界,除了她的上司,谁也别想命令她。
俩男人对望一眼,后纷纷拿出支票,各写下两千万,递了过去。
凭这个!
你们这是贿赂!
反正你都要查是不是?听说最近城南有四家孤儿院面临倒闭,我想,这些够支撑他们了!
砚青一听,吞吞口水,立马狗腿的笑着接过,打哈哈:你们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们办好!切,到时候要是机密,再来句什么也没查到不就好了?
陆天豪见女人口水直流,倾身冲柳啸龙耳语道:跟踪器装得太好了!
小样,笑那么奸恶,指定没安好心,真是翅膀儿硬了,跟他们耍起了心眼,太自不量力了。
------题外话------
可惜的是,这次两位男主还真给砚青耍了,叶楠被命为临时协警,有她在,岂能有被人玩的机会?
呜……没写到理想中的爆笑片段,哭,已经快来不及了,先发吧。
第二百五十一章陆到柳家做客
散场时,砚青特意地说道:陆天豪,恰好后天孩子们考试,明天休息一天,你要是没空,就带祈儿来家里吃顿午饭?
柳啸龙一听,瞬间警惕,防都防不及,居然还引狼入室?可他没脸说什么,否则就是‘你当初去谷兰哪里怎么不说了?’,淡淡的抿唇,警告向某些人。
本来陆天豪要拒绝,确实还有个不算很重要的客户要见,但见柳啸龙那死样子,立刻豪爽道:好啊,正好明日清闲!
那就这么说定了,正好明天我休息,呵呵,我回去了!到屋子内冲谷兰道别:谷兰,我们走了!
谷兰笑着将双手在围裙上擦擦:那慢走!
嗯!掏出钱刚要结账时,被退回,不满道:我砚青,不管去哪里,从不吃白食,拿着!
这……好吧!也太正直了吧?
不过她喜欢这样的砚青,摸摸小腹,也不知道小家伙什么时候出来,没有丁点的厌恶,孩子是她的,她不爱谁爱?
砚青也摸摸其的肚子,乐道:希望是个男孩子吧,好了,不说了,真走了,拜拜!
拜拜!走到外面,看向柳啸龙,见男人似乎有意避嫌,忍不住眼珠小嘴笑了起来,自从来了,她也没有出去招待过,人嘛,都这样,说着不在意,心里还是放不开,没关系,她要做的就是不给她们任何人添麻烦。
车内,砚青一句话也不说,转动着方向盘,这王八蛋早就预计好了,居然让送他来的手下早早离开,就那么肯定她会载他?
柳啸龙安稳的坐在副驾驶座上,许久后才道:我和她……没有见过!
关我什么事?
咳!关我自己的事行了吧?这难道就是做贼心虚?可谁叫他们约在这里的?不管他怎么说对谷兰并无那种感情存在,她就是不信,烦闷道:再次见到她后,并没了当初的热情,那时候并没过感情史,少年嘛,总是幻想着有个女朋友,又是笑话,追到手会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如果那个时候换做是你,我想我会更疯狂!
呸,我可不是校花!
某柳失笑:在我心里,你就是,其实我很希望那个时候,那个人就是你,我想知道你年少时的每一天,听说以前你很……那个……一想到西门浩的形容,就想乐。
砚青瞪了一眼,不过这话还算窝心,挑眉道:是啊,年少时的我,就是个不良少年!
如果遇到我,定跟着我干,就算是不良少女,也颇有正义感,你知道吗?曾经在哈佛时,有一天,我绘制了一对戒指图案,那是在认识谷兰之前,我看着那对戒指幻想着我未来的另一半的模样,她不一定有倾城之貌,或者娴熟的性格,其实就在那不久后,我就到了中国,知道有一个女警一直紧追不放,并非对所有的警察都会戏弄一番,唯独你,让我有了逗弄的心态,其实那个时候,就注定我们在一起了!抬起左手背上戒指摇摇:这就是我绘制的戒指!
切!当初是准备送给谷兰的吗?她可是听说这男人是拿着戒指去找躺了几年醒来后的谷兰的。
柳啸龙却摇摇头:不,那枚戒指,我是去买的!
砚青语塞,不是吧?那个时候老天就注定他们在一起了?无语道:那干嘛送我这个?掏出兜兜里的戒指。
我也不知道,就是按照曾经记忆,绘制下来的,感觉你最合它!虽然那个时候对她还没爱得那么深刻,也不懂那种不想放手的感觉就是爱,但他一直觉得,她适合它。
咳!算你会说话,不过还是不能使我消气!
男人见女人那气呼呼的模样,再次忍俊不禁,为了他生气好啊,代表着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很在乎,他能牵动她所有的情绪,也不错,人生嘛,哪能一辈子相敬如宾?岳父还时常和岳母干上一场呢,感情是越吵越有滋味。
这种挫折和那种即将离去的挫折不一样,它是美好的。
如果我们从小就认识,该有多好?似乎就算还会有半生,也不够呢,来世真的可以期待吗?该死的,又想到那幅画了,一定有来生一说,人还真是个无法满足的动物,深邃的眸子望向高空的月儿道:来世我还见到你,生生世世!
砚青差点急刹车,抽搐着嘴角道:神经!来世都不一定是个什么东西,不是世世都能做人的。
来世,我希望我们自小在一起,哪怕会经历像阿浩一样的情劫,我也不介意!再痛再苦,只要在一起便好。
你这意思,西门浩一定会和萧茹云在一起?
柳啸龙点点头:一定会,萧茹云呢,你们别看她此刻表现得如此的强势,可她的内心依旧那么怯懦,她对萧祈,存在的是感激,这件事错的不是她,其实是你们几个所谓的姐妹,倘若我要是你们,当初撮合他们两个时,就会铺好后面的路,首先约法三章,反正当初萧祈要娶如何,是为了给她一个家,你们有足够的空间提要求,比如任何一方有后悔的迹象,另一方都可以任意离开,这样也就给了萧祈一个心理准备,让他明白,萧茹云有选择的权利!
砚青烦闷的抓抓后脑:当时你咋不提醒我?
你觉得那个时候我说这话,你们会听吗?白了一眼,继续道:做任何事感觉没有把握的事,定要提前规划出各种出现的可能,萧祈万一一辈子不会爱上萧茹云,而萧茹云又爱上他呢?有合约在,两个人就不会轻易交心,亦或者萧茹云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他,而他却甘愿守候她一生,这对他来说,何其不是一种残忍?太多太多的可能,而你们一个都没想到!
是啊,谁想得到会出现这种后果?当初茹云是抱着有一个家的心态,谁知道她会想回头?闷闷道:说起来还是西门浩的错!
阿浩也算是我看着成长的,除了对萧茹云比较多疑外,他毫无缺点,他不像离烨,时不时来几句马屁,他从不会去阿谀奉承,他是四个人里,我最看重的一名手下,一开始我就是被他那股狠劲吸引,为达目的,真的可以不择手段,记得他第一次杀人时,眉头都没皱一下,只要能给他一个存活的空间,他什么都愿意做,我不知道他究竟遭遇了什么,这般急于名利,曾经,我有考虑过逐出他,手段太狠辣,可他却为了一声兄弟,愿意一命换一命,他说在他的人生里,名利重要,可人活着,情字终究摆放第一位,亲情,友情,爱情!
他不明白,可砚青明白,对西门浩来说,名利就是茹云,他是想做给茹云看,要茹云后悔,因为在那之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淡薄这些了,多少次,各大名校来请,他都只愿跟在茹云的身后,哪里也不去,那个时候大伙还嘲笑他,扶不起的阿斗。
谁知道几年,摇身一变,居然这么有本事,夸赞道:收了他,你做对了!
柳啸龙点点头:是啊,能将他们召集到一起,称兄道弟,我感到很愉快,人生中最为成功的一件事,还有你,能追到砚大警官,我也很有成就感!
我问你,我是你的什么?难得说话这么好听,来几句肉麻的也不错,情调嘛,一定是他的心,他的肝儿,哎哟,光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可人嘛,有时候是很犯贱的,就喜欢听这些。
这个问题很有思考的空间,且还是在反思的阶段,某男蹭蹭下颚,后道:我的五脏六腑!
哎!她干嘛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自讨没趣儿:怎么解释?烦死了,怪人一个,他就不能正常一点?
五脏六腑没了,人就死了!柳啸龙是这么回的,表情还很认真。
砚青没想到意义还挺深奥,尴尬的抿抿唇瓣,转头又道:柳啸龙,我是说如果,哪天我真的死了,你会怎么办?
我会独自将孩子们抚养长大,后等妈安享晚年后,抱着你的骨灰,去一个像云水村那种仙境的地方,将你埋葬在那里,过一过农夫的日子,生你是我的人,死,也只许我来埋!话语相当霸道,且还是那种不容拒绝的。
看不到悲伤,很是洒脱,可砚青却害怕了,她不会死的,绝对不会的,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她也会爬到他的身边,她相信他会救活她,光是想一想这个男人孤独的在自己的坟前有说有笑,眼泪就开始泛滥,仰头忍回,他一定会每天以笑容来面对,这个男人和别人差别太大,他太成熟了。
他将眼泪视为懦弱的象征,可是那种笑,太刺人,他和她一样,不会在他人面前过于卑微,就算要哭,也是躲起来偷偷进行。
如果你死了,我会把你的尸体挂在城楼上,一丝不挂的那种!她不敢想他死了后,她会怎么办,但一定没他那么洒脱,或许会消极,亦或许会呕血而死,哦不,她会像婆婆那样,陪伴着孩子,看着他们长大,娶妻生子,后每天念叨着要大孙子。
李鸢的爱情,她从来就没去议论过,因为太美好了,偷偷看过几次公公的照片,那是一个无论眼神,还是外在都极为完美的男人,现在看看柳啸龙,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柳啸龙和公公几乎如出一辙,在外,君临天下,不可侵犯,在家,却任由她胡作非为,从不抱怨。
对待女人总是很谦让,刚认识时,自己那样对他,那个时候,她可不觉得他有多喜欢她,依旧没有杀无赦,颇有大将之风。
那可是血淋淋的虐待,人家都一笑而过了,很庆幸自己是个女人,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最欣赏这种不随意欺负女性的男人了,云逸会那几个,都很不错,西门浩虽说对茹云说过不少无情的话,可从没出手打过,苏俊鸿那是被打的料,林枫焰就更不用说了,离烨……妻奴。
这种一出门就不可一世的人,为何甘愿当受气包呢?见柳啸龙根本不在意就好奇道:柳啸龙,我至今才发现一个问题,你们云逸会的男人,为什么对女人都特别忍让?就算被残忍的虐待后,也不虐回去吗?我是说不认识的人。
你这脑袋瓜,怎么总是转得那么快?活跃过度了吧?刚才还在讨论死了后会如何,这会又变成如何对待女人了。
我是真的才发现这个问题,我真没见你们有虐待哪个女人!
只要不是真心的危害到云逸会,单纯的个人攻击,那么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倘若认错道歉,那便是弱势的一方,不管男女,就算以同等方式还击了,也毫无意义吧?若是一味就要来杀我,这个人,定不能留,人嘛,你不杀他,他就会来杀你,任何人都会选择自己来活着,不是我们让着你们女人,而是你们女人太弱小,欺负你们,那只会是一种对自己的侮辱!他是这么想的,不光云逸会,大多数男人都这么想吧?
靠!原来是小瞧女人,当然,也算是一种绅士风度,这种风度不错,确实,体格上,基本女人难以超越男人:你对打女人的男人有什么看法?
柳啸龙心想,她该不会害怕他打她吧?没有敷衍,不厌其烦:有的女人,做事过于夸张,人嘛,都一样,就像你,气坏了不还是伸手打人吗?可打的时候,要找准方向,其实我觉得,一个人在恼怒时,还会想着哪些地方该打,那些地方不能打,出手伤人也没有错!
呵呵,你这见解还真不一般,有的男人会说不听话的女人该打,有的人会说,打女人的男人要不得,你的回答总是很独特!这个人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东西?
你要是做错了事,非打不可,我也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屁股给你打烂!扬唇一笑,看向星空。
该死的,他倒是挺诚实的,瞪了一眼,敢打她屁股,那就是袭警,哼!怕他才有鬼,但话不假,有的人,是要痛觉来存教训的,比如打屁股,打手心,最痛的就是小腿,肉多的地方,又疼又不会伤筋断骨,那也是一种爱的表现。
大多数男人,将老婆都看成女儿一样对待,总觉得自己多了不起,什么不打不长记性,然后就乱打一通,根本不去想残废了会如何,这种男人是不能要的,虽然她很暴戾,可不管对待任何人,该出手教训的,潜意识就会打那些又痛又不致命的地方。
可能是练过的缘故吧,已经成为了习惯,基本需要动用拳头的,那都是不可毙命的,直接干死的,一子弹下去,完事!
你这是在套我话,知道吗?痛觉有时候也是可以麻痹一个人的神经……
砚青立刻反驳:你拉倒吧,我对你的,比起当初练武时的,不过是花拳绣腿!她练的时候,那痛觉,一辈子都刻骨铭心,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好几次断骨,接好,继续练。
柳啸龙头冒黑线:可你也不能动不动就拳脚相加吧?有事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
对待不听话的犯人,就得正面给点教训才会老实交待!因此,曾经不少次被投诉,后来才收敛的。
我不是犯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告诉你,我也不想,你知道吗?我浑身武力,是一种自我保护,每当气坏了,这手就自然而然打出去了,为了这个,我差点脱掉这身警服,好几次犯人不招供,我就气得用脑门去撞墙,才忍住不打的!她半句不假,有一次磕太重,脑门直接溢血。
柳啸龙一听,开始冒冷汗,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喜欢上这么一个野蛮人?恼火道:那你还是来攻击我吧!脑子本来就不好,再磕一磕,迟早成白痴。
砚青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我会极力的改正,我发誓!
信她才有鬼!
男人无奈的长叹,可爱的时候,要人命,可恨的时候,同样!
第二天,李鸢一大早就带着佣人们集体离家,带着大号人去游玩,家里已经不需要他们了,佣人们也是需要福利的,偶尔带出去转转,才有滋味嘛!
砚青戴好围裙,开始准备午饭,见柳啸龙衣冠楚楚的坐在沙发里看财经,奇怪道:昨天你不是说今天有事吗?
离烨说不需要我去,腰都点痛,休息一天!男人头也不抬。
呸,分明就是监视好不好?无聊至极,她要和陆天豪有事,用等到现在?吃饱了撑的。
三个宝宝立刻孝顺的冲过去,给父亲捏肩捶腿,老三谄媚道:爸爸,我给你揉揉,你给我两百块好不好?
老爸,我只要一百块!老二眨眨眼,虽然没有笑,可要钱的心是真的。
小四也道:给我三百!
老大没有过去,一群见钱眼开的家伙,爸会给他们就奇怪了,这么多年,他早看出来了,这个家,对待孩子的严格程度无法想象,比如,小时候摔倒了,其他的大人是会拿东西砸地,然后埋怨地的不对,孩子都会开开心心的站起来,不再哭。
可他们家不一样,一开始奶奶也是这么做的,后来被爸看到了,被训斥了一顿,说什么这是在推卸责任,摔倒了不是地的错,更不是桌子椅子的错,摔倒了必须自己爬起来。
妈就更狠了,零用钱管得死紧,说什么不能养成他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习惯,在这高消费的城市,一个月五百块的零用钱是为了锻炼他们从小就要懂得去规划,当然,他确实学会了规划如何运用这些钱,完全没有美好童年可言。
不过每次被人夸赞天才儿童时,心情还是不错的。
果然,柳啸龙无情的拨开孩子们:这一招,对我没用,如果你们不想玩,我不介意将你们关在屋里学习!
切!爸爸,您应该看看别人的爸爸,对他们可好了,要什么给什么!
哦?那要不要看看,长大后,你们谁更出色?
看就看!
柳啸龙满意的点头,继续盯着财经道:那就等着!
三个宝宝耸肩,等就等,他们就不信长大后,那些要什么有什么的孩子会比他们差,虽然成绩上是无法超越,可人家最起码可以在家里呼风唤雨,这就叫本事。
突然,老三嫌恶道:陆莫祈,真的是他,他来咱们家做什么?柳陆两家不对盘,他一直就知道,所以他不喜欢陆莫祈,欣赏归欣赏,讨厌归讨厌。
柳啸龙抬眼瞅向落地窗外,后不得不起身上前招呼:来了?
哟!还来接我?太难得了!陆天豪鄙视的回了一句,拉着儿子就进屋冲四个小鬼拍拍手,张开怀抱道:谁过来,陆叔叔给你们一个神秘的礼物!
神秘的礼物?老大心想,还是不要背叛老爸的好,选择了垂下头。
老二虽然也很想知道神秘的礼物到底是什么,可没有动,毕竟住在这个家,每天面对着老爸的脸,惹了他,她不会有好果子吃。
小四自然是爹地最大,也垂头玩自己的魔方。
可老三就不一样了,咧嘴笑笑,上前扑进了男人的怀里:陆叔叔好!
老三你个叛徒!老大咬牙,刚才还一副嫉恶如仇,这会为了点利益就倒戈了,这什么人啊?整个一骑毛驴儿的。
陆天豪见柳啸龙铁青着脸就呵呵笑道:老三啊,我就知道,咱们最投缘,来,送给你!拿出一盒子的干脆面卡集。
陆莫祈站在后,恨得全身都在发抖,因为老爸将他收集了几个月的宝贝抢来了,可恶,哪有做爸爸的这么冷血?不过好在雪儿正在冲他笑,虽然气消了不少,还是不高兴,上前也拿出了一盒子的积木:送给你!
哇!陆莫祈,谢谢你,我超喜欢这个城堡积木了!雪儿欢天喜地的接受,可是她忘记给他准备礼物了,好吧,是怕哥哥姐姐们奚落她,相信陆莫祈不会那么小气的。
柳啸龙见女儿被人家的儿子收服,儿子被老的收服,这个心啊,拔凉拔凉的,明明看着老四和那孩子在一起,应该高兴的,但是敌人高兴,他就是浑身不自在,指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哇!水浒传全齐了吖,陆叔叔,你太厉害了!老三翻看着卡片上的人物忘记了呼吸,他可没想过要凑齐过,毕竟他能吃多少干脆面?若是浪费,爸爸妈妈会拆了他的骨头的。
陆天豪点点宝宝的小额头:喜欢就好,来,一起去玩吧!
厨房里,砚青已经准备好了二十多个凉菜,见男人已到,立刻笑着出去招呼:陆天豪,你们来啦,随便坐,柳啸龙,你招呼一下!将凉菜摆放桌中央,突然发现自己结婚后,跟着李鸢学了不少厨艺嘛。
如今都能独自做出一席了。
颇有贤妻良母的味道呢。
柳啸龙一听,立刻点头道:知道了!不得不将上等茶叶拿出,浸泡,再不清不怨的端到死敌面前。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陆天豪笑容不断,伸手接过,抿了一口,竖起拇指道:好茶!
某柳坐在了对面,不冷不热,盯着茶几一言不发。
一群熊孩子蹲在了落地窗前,有看书的,有写作业的,有玩玩具的,陆莫祈则与雪儿商讨起明日考试的内容,说起来都五周岁了,不算过小的孩子,明年就集体奔向一年级,对于孩子们来说,能进入南皇小学,也算是一种向往。
九周围的两个数字,怎么会是七和八呢?雪儿,八和七最近了!祈儿见雪儿在九的前面写七,后面写八,立刻制止。
雪儿仰头:不是吗?难道是她记错了?哎呀,千万不要是这个考题,太难了。
老大一听,为了去游乐园,为了全体九十八分以上,跟着附和:九前面是八,后面是十,七**十!
是哦,我改!写了个超级鬼画符的八,后看图数数字,一堆的三角形,垂头掰着手指算:一……二……三……四……五……六……七,是七个!
祈儿笑笑:对,是七个!如果手指不够用,就用这个!拿出一盒子的火柴棍,解释:这里有五十根,送给你算数用!
谢谢,陆莫祈,你真好!雪儿接过后,开始摆放开,老师都说他们这个班的学生特别的聪明,一教就会,陆莫祈和大哥二姐更是超越了一年级学生,记忆力超凡,好在她比三哥要厉害一点点,有人垫底,心里也不自卑。
老三拿着集卡不放,全数摆开,咯咯笑起:真的一个不差!
老二瞪了一眼,放下用了几个月,依旧崭新的书本教育道:老三,你别只顾着玩,明天考试你要没有九十八分,我就打烂你的手心!
我也不会客气!老大挑眉。
当作是互相监督吧,这个时候,小四都争分夺秒的学习,做哥哥的却只知道玩,不像话。
老三耸耸肩,将卡集宝贝的收好,拿过作业本自己画出一堆的圈圈,后伸出小手儿道:我就不用棍子,这个手啊,一节一节的,一只十四节,完全够用,带着也方便!后开始对着圈圈数数。
砚青看着孩子们如此用功,那叫一个羡慕,想她小时候上的幼稚园,分大小中班,一开始也给他们报了小班,谁知道不到两个月,老师就来找,说他们不需要再上一次大班,一次性完成,明年直接到一年级。
更是将别的班需要荣升一年级的学生分到他们一个班级,成为了天才大家庭,是继承了柳啸龙的良好基因吗?咋这么厉害呢?都开始用火柴棍了,一到一百,十次里,有八次不出意外的全数背出,牛!
这些可都是她生的呢。
反正比她厉害。
就是那字,太难看了,连老大用铅笔时都比较笨拙,力度每次都恨不得将纸划破,她相信过不了几年,他们就会有一手好字。
又上了十多个热菜,两个男人都坐在那里各看各的报纸,时间也十一点半,喊道:好了,都别忙了,准备一下,十分钟后开饭了!就差三个炖菜了,特意向茹云请教了东北菜呢,猪肉炖粉条,希望大卖吧。
还十分钟,早着呢,所以大伙并没大动作,老三跑上楼,拿出一个盒子,将卡集宝贝一样放进去,突然见陆莫祈看着奶奶送他的变形金刚移不开眼,立刻炫耀似的拿出来摇一摇:怎么样?想要吗?叫哥哥就给你摸一下!哇哈哈,成绩好又怎样?还不是会用羡慕的目光来看他?
他知道陆莫祈想要这个,因为奶奶上次有送过他一个,和手里的恰好是一对,换言之,陆莫祈手里的那个,也是他最想要的,奈何是绝版,再也买不到。
祈儿吞吞口水,看看那卡集,心里顿时不甘,那是他收集了小半年的成果,就这么被拿走,凭什么?越想越气,直接扑上去将老三手里的金刚抢来:你拿我卡集,我拿你金刚!哇,绝版的,好喜欢。
你居然敢抢我的东西,还给我!老三急了,这可了不得,长这么大,虽说哥哥姐姐并不喜欢他,可只要是好玩的,都会谦让给小的,妹妹又不喜欢他所爱的,何时被抢过?上去就一个侧踢。
陆莫祈没站稳,扑倒在地,心里的火越烧越旺,爬起来抓着金刚开干。
越打,动静越打,起先,两位爸爸没当回事,小孩子闹着玩嘛,直到感觉不对劲,似乎出手有点重了,陆天豪放下报纸,冲过去拉开儿子低吼道:你们在干嘛?小屁孩,还打架了?
柳啸龙也拉过老三:好好的,打什么打?
两宝宝互相瞪视着,嫉恶如仇,老三先指着陆莫祈咆哮:他抢我东西!
我就抢了怎么着吧?祈儿再次看了一眼盒子里的卡集,他不也抢了他的吗?反正金刚他今天死也不会放手就对了,卡集不要了,要金刚。
陆天豪无语,脸色和缓下来:那也不能打架啊,不知道打架是违法的吗?在警察的家庭打架还了得?
柳啸龙捏捏儿子的脸蛋:你不怕你妈抓你啊?
老三烦闷的跺脚:那怎么办?
这关乎着对孩子的教育,柳啸龙拉着孩子走到陆莫祈身边,伸手握住陆天豪的手说:如果他抢你的东西,就得像爸爸和陆叔叔这样,好好说,把东西拿回来!
陆天豪取过变形金刚,客客气气的还回:得把东西送回去!
另外三个宝宝都站得远远的,深怕殃及池鱼,哦,原来得这么处理,就不用打架了,确实不错,不伤和气嘛。
柳啸龙笑着接过变形金刚,见陆天豪却没有松手的意思,不明所以的仰头看去,竟然发现死对头居然也正淡淡的看着他,再次使力,对方依旧不放手,立刻沉下脸:那你放手啊!
陆天豪确实想到了其他的,那便是砚青,眯眼道:我要是不放呢?
两个宝宝不可思议的张大嘴,这,感觉不对啊,好像气氛变得很奇怪,很吓人,开始节节后退。
某柳看那嚣张的眼神,立刻也想到了理由,脸色突变,阴郁道:放开!
不放!某陆毫不畏惧的扬眉,却没有半点笑意。
陆天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的也不见得有多开放!
一来二去,‘砰’的一声,陆天豪嘴角一疼,身体一偏,向后几个仓促,差点就那么栽倒,立刻不客气的招呼,下手极为狠辣,打得不可开交,屋子里的茶几和沙发翻起。
宝宝们吓得挤成一堆,老三和陆莫祈面面相觑,惊慌失色的看着两位大人摆手道:玩具我们不要了!
我们不要了!陆莫祈也摇头。
不是来劝架的吗?怎么自己打起来了?
砚青是听到了有什么大动静,端着一锅汤出厨房,当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和两个浑身挂了彩的男人,一人拽着金刚的腿,一人拽着头,倒抽冷气,疑惑道:你们在干嘛?吃饭了!这……才多一会?怎么出来完全变了样子?
陆天豪咬咬牙,松开金刚,转身拉过陆莫祈没好气道:吃什么吃?儿子我们走!
喂喂喂……人已消失,追到门口,那黑色轿车早已飞驰而去,顺便带着满肚子的窝火,秀眉拧起,看向自家丈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立刻给我个交代!
柳啸龙抵着沙发气喘吁吁,手中的金刚早已捏碎,擦擦嘴角的血渍,无情的瞪着推翻的茶几冷漠道:敢抢我东西!
抢……砚青更纳闷了:他抢你什么了?生意吗?
老三过去拉住母亲的手,指着爸爸手里的玩具道:妈妈,他们抢变形金刚呢!
砚青顿时黑了脸,瞪了一眼柳啸龙,很是紧张的弯腰看着儿子道:以后不许玩变形金刚了,免得长大后变成你爸爸这样,知道吗?神情非常的认真,这么大的两个人了,还抢这玩意,疯子。
宝宝点点头:妈妈不让玩,我就不玩!太可怕了,他可不要变成爸爸这样。
柳啸龙深深闭目做深呼吸,抬起扭曲的金刚看了看,扬唇鄙夷道:跟我抢!另一个意思便是‘赢了!’
神经病,来来来,孩子们,陆叔叔可能不会回来了,你们来吃吧,尝尝妈妈的手艺!后到卫生间拿出电话拨出,训斥道:你说说你们,都多大的人了?三十好几了,能成熟一点吗?
‘不关你的事,我知道了,今天不好意思,不在状态,下次吧!’
那行,等有空了,下次再请你来,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挂了!这柳啸龙,懂什么叫客人吗?还不是为了想让他们早点冰释前嫌?成天勾心斗角,你死我活,你捅我一刀,我刺你一剑,迟早出事。
哎!她还是没那个本事令他们像朋友那样相处,就怕这柳啸龙哪天又将陆天豪给逼死,也怕陆天豪突然给柳啸龙一枪,至于吗?她就觉得他们做朋友是最佳选择,共同对抗外敌嘛!
餐桌上,柳啸龙心情舒畅,指着小四道:以后离姓陆那小子远点!
爹地,您以前不是这么说的!小四很不解,为什么?他不是很赞成的吗?
为了你往后的……总之离他远点,不听话就给你转学!哼,老的想搞他的女人,小的又想搞他的女儿,哪有那么好的事?
砚青收拾着惨剧,瞧给这大厅弄得,惨不忍睹,两个近一百九十身高的男人,为了个玩具还打架,脑子被驴踢了?
夜里,柳啸龙几乎都对回主卧不抱任何希望,自觉的选择了书房,砚青心里不舒服,他懂,虽然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可不舒服的,但女人嘛,想法五花八门,能做的就是帮她消气,只要人在身边……知足者常乐。
等她自己气消了,也就来找了。
拿起新的报表一看,剑眉无法再舒展开,到底是谁呢?又一天,三千公斤下去了,谁能一天拿着几十个亿当水漂?纵使是他,也绝做不出,两天了,上百亿啊,莫非是囤积了太多的货卖不出去?也不可能,大可以直接来找他,打对折,多少都会收购。
打开电脑,调查出云逸会内部的总资产,即便是有一座山的货物,也能容纳下,这个人,算是成功引起了道上各大黑帮的主意,他想不痛到底是为了什么。
且周边城市并无此等异象,想到什么,快速拿起手机,找出陆天豪的号码拨通。
‘有屁快放!’那一头,陆天豪的声音颇为不耐烦。
陆天豪,这事相当不简单,你想一下,我们都将主基地驻扎在此,倘若有人这样一直投毒,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引起国家的主意,到时候恐怕我们不得不搬出!
‘要真是这样,恐怕A市会成为全国打击的主要点,我们这些年,在这里,向来不会太放肆,好一招借刀杀人,这是冲我们这里所有的帮会来的!’
柳啸龙垂头,大手按按眉心,点点头:明日召集各大帮会,商量一下,你切忌,这段时间莫要轻举妄动,不可私自去盘查!
‘我又不傻,现在各大警局,甚至都引起了中央的主意,会派人来搜查,这个时候往里头钻,不是不打自招吗?你赶紧让砚青立刻,是立刻,去查查这个幕后人,我可不想这个市成为亚洲的亮点!’
我现在叫她去,明日早晨九点到你卧龙帮开会!越想,事情的严重性越大,挂断后,看看时间,夜间十点,望向二楼,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这女人到了睡眠时间,但为了往后的安宁生活,还不得不找她,警方查起来光明正大,也方便,如此一想,立刻起身上楼。
确实正要入眠的砚青一见门打开,立刻坐起警惕道:立刻出去!她还没原谅他呢,可不想给他养成随随便便被误会的习惯,得一次打消。
柳啸龙白了一眼,上前道:你想哪里去了?快起来!上前催促。
大晚上的,我起来去哪里?抱紧棉被,她真的困了,哪里也不去。
是这样的,我们发现这个投毒事件非同小可,砚青,你想一下,A市虽然违法交易并不异常,且各大帮会都极少在此处进行交易,但这里却是黑帮聚集地,定是有人想靠此来特意引起国家的注意,后一网打尽,终日耗费几十亿呢,必须在被国家关注前,将这人扼杀!
砚青嗤笑:那挺好的啊,你们就都别干这行了,金盆洗手吧!
柳啸龙冷了脸:说得容易,你又知道那人不是想铲除我们,而自行崛起?到时候可不见得他有我们这么好说话!
某女开始认真了,因为男人说得没错,反正那人不是正道就对了,靠投毒来引起主意,这是在祸害整个市区,那千千万万的命来换取几个黑帮,还不确定能不能得手,大不了这些黑道头子转移阵地,驻扎别国去……
再说了,柳啸龙他们这些年,确实不做中国的生意,都是将毒品交易给他国,她又不是圣母,什么别国的人也是命,她是中国的警察,自然是向着中国多一点,可那个投毒者就不一样了,谁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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