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极品人生 第 14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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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世东摇摇头:“你不懂,永远都不会懂,你家那位老贼,已经足不出户很长时间了吧,闭门不见客对吗,一介老贼而已。”

    龚水元暗自心惊,对方说的确实是真的,老爷子已经很久没有见客,一些之前还很热衷的邀请也都谢绝,最近一段时间人是越来越阴沉,脸上的老人斑就像是白发一样迅速布满,人愈发的枯瘦,每日只进一点点的食物。

    “兀那小贼,莫要转移话题,今天就是你这凶徒的葬身之地,尘宗虽被你毁去,可还有我无数同门,今日你不来则罢,来了就拿你的头颅来祭奠那些惨死的英灵。”麻衣道姑的话并没有得多所有人的认可,江湖江湖,现在哪里还有一块江湖的净土,他们也不可避免的与俗世绞在一起,在这里为国家做过贡献的张世东,总有千万过,也不该以这样的评价给他盖棺论定。

    “一群活着不如死了的废物,我去了一趟高原,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得道高人,觉得你们这些参禅悟道修武齐身之人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现在来看,虚名累人,一群永远不懂自己错在哪的贼人,你们可知所修天机早已被自己窃走,修得一辈子,不过是自己骗自己而已。”

    “胡言乱语,狂妄至极。”湖边老者手中鱼竿一抖,晶莹剔透带着一股子杀气的鱼线直袭张世东的哽嗓咽喉而来。

    “吼!”

    图大吼一声,太叔琉璃却提前出手,对比从前带着一丝犹豫的出手,今时今日的她在都市的隐居生活并没有磨灭该有的光芒,蒙尘止珠,散发光芒时必当气冲九霄。

    “承影累我,没有承影,我自当化剑为指。”

    双指与鱼线在空中对撞,那绷直的鱼线如被人切断,崩裂之余一股气浪卷向钓鱼老叟。

    “啊!”

    所有人都暗自惊呼,这太叔琉璃退出门派隐居都市,本该一退千里,因何此时实力反倒大有进展?

    “不要废话,速速擒下,合力。”

    麻衣道姑咬着牙下达命令,四面强者尽数展开攻击,迎接他们的不是张世东的狠,不是太叔琉璃的道,更不是图的饕餮,而是……

    第六百零三章杀了又如何

    一梭子弹。

    有道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张世东直接菜刀不用了,升级直接将冷兵器时代无法对抗的热武器搬了山来。

    高手可躲子弹,能躲一颗,能躲十颗,能躲百颗否?

    你这一群人摆下一个死阵,自认为可以困死太叔琉璃,也可困住任何前来救援之人,却忘了现在已经不是仗剑江湖的岁月了吗?

    “全部杀了!”

    张世东面朝着钓鱼老叟走过去,所有人中只有他有战意而无杀意,也唯有他对之前自己的言论陷入了沉思。

    “动手则死,我曾在雪山重创教导了太叔琉璃三年的上师,你自问能否胜了那肉身成佛的他。”

    几个靠近过来的人都被太叔琉璃击退,一个离得近的被图一下子咬住胳膊,再想靠断臂自救已经晚了,被图直接扑倒在地,拽着满是血腥的拉到张世东的身后,四肢不断的踩踏,将其身体当作了肉馅来踩踏,一对眼眸嗜血的望着周遭被几十把枪围攻消灭的所谓高手。

    “造孽啊造孽!”老叟闭上眼睛,不忍去看那凄惨的画面。

    “我以为你懂了,你们杀我就是天经地义,我杀你们就是造孽,这朗朗乾坤只因你们的存在而存在吗?”张世东冷哼一声不屑的将那怒目而视的年轻人踢进湖中,一脚踹得对方在口中便口喷鲜血,落入湖中更是直接沉底咕嘟咕嘟冒泡之后,再无痕迹。

    老叟站起身。转身面对着张世东:“那也送我一死吧,正义邪恶一念间,我不是正义,你也并非邪恶,他们不懂。”

    嘭!

    老叟瞪大了眼睛看着张世东,在他的后脑,此刻被一颗远程狙击的子弹射中,子弹差一点击穿,或者说已经击穿,只是力量差了一些子弹没有穿透。半个弹头从前脑穿出。固定在伤口上。

    张世东摇摇头:“你还是不懂,你还在纠结正义邪恶,你们这样一群拥有着部分凌驾于世俗律法之上实力的人,闭门造车可以。妄自尊大可以。但切莫忘记了。你们也是华夏人,当这个国家有危难,人民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在哪,没有了这些,你们与草寇有何分别,杀了又如何。”

    “为了些许的一己之力仗势欺人,杀了又如何。”

    “沽名钓誉害己害人,留你们何用,杀了又如何。”

    一场针对太叔琉璃,诱张世东入瓮的杀局,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完全成为了陪衬,一群算得上是绝世高手的人连剑都没有拔出来,便被一梭子一梭子的子弹给突突死,临死的时候眼中还尽是不愿不服,有胆子我们刀对刀剑对剑,你们靠着热武器取胜算什么本事。

    江湖竖子,意气之争,直到死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而死,还当是没有算计过太叔琉璃和张世东,却不知他们的存在和不断出世的所谓高手,已经开始影响整个社会的正常秩序,以侠客神仙自居,却未曾做过一件救苦救难之事,空学一身本领。

    端着枪扫尾,看到没死的补上一枪,恶犬出动煞气冲天,能用刀子杀人快就绝不会用拳头,能用枪就绝不会用刀,他们不会去讲究什么公平公正,更加不会讲究我给你机会之类的事情,干掉对面的敌人,最快的速度干掉。

    望着一群空谈误国的自以为是高人尸体,张世东没有半分怜悯,看着太叔琉璃,视线延伸到远处:“如我给你执掌一门的机会,你会做什么?”

    太叔琉璃摇摇头:“我什么也做不了,至多,教一些孩子强身健体之法。”

    张世东眼中带着哀伤:“那已经很不错了,你会做的非常好。”

    太叔琉璃蹲下身子,看着曾经的师门长辈那不肯闭目的死状,轻轻叹了口气,手掌覆上她的眼睛。

    张世东站起身,摸着图的头:“如果将他们扔到抗洪前线赈灾第一线,能多救多少人?如果将他们送到部队,能够教会多少为国流血牺牲战士保命之法?”

    后面的排比太多太多,张世东没说,太叔琉璃也没听,一人一兽缓步行走在黑夜之中,背影略显落寂,这些人毕竟不是各个手里沾有罪恶的鲜血,却因为被改造的思维和世界观,最终命丧黄泉。

    杀戮是那难以被抹杀的罪,纵然轮回也会永远伴随着你,记住的是你造下的杀孽,不记得的是你背负杀戮有多么的痛苦。世间最脏之事,总要有人去做,张世东不是救世主,从未想过救苦救难拯救众生,也未想过让自己肉身成圣,只是见多了生死,想着能让那些目光呆滞满是清澈却毫无生机的眼眸,能够拥有一点希望。

    大道理在心中给自己上完课,满足了内心那点小小膨胀菩萨心肠,一缕伤哀随风散去,张世东站定脚步:“你大…爷…的,敢来杀我,你们tm的活腻歪了是吗?”

    身后,渐渐浮现两道身影,戴上了覆盖整个脑袋帽子的零号,扶了扶眼镜盘算着即将成为同伙的曾经敌人有多强悍的二号。

    另一侧的路旁,绅士男满脸笑容,端着一杯红酒,在冷风中一袭英伦燕尾服,很绅士的冲着零号和二号笑了笑,在他的身后,则是一身西装的漂亮女人,是挺漂亮,就是胸前太过飞机场,如果零号和二号知道这位能够残忍的将自己胸前**切掉,就不会怀疑这位变态的强大的战斗力。

    图冲着四人低着吼叫,四人也不怕,但多多少少眼神中多了几分特殊的惧意,这凶兽,自己能敌吗?

    渐渐的,三股汇成一股,零号上前几步,跟在张世东身后:“多谢。”

    “收下了,以后好好干活。”

    零号见对方没有客气,脸上隐隐浮现了一抹轻松,心狠之人往往最怕欠人人情,有些人请一旦要偿还就是用生命为代价,零号不想死,却也不想赖掉这一次的天大人情,遂张世东的坦然心受反倒让她觉得舒服。

    “头儿,我们这一次……”

    “去一个自诩贵族却要比刚才那些人更为无耻之人聚集的地方,吃饭,睡觉,杀人。”

    绅士男喝了一口红酒:“可以玩女人吗?”

    张世东望着远处天空的星斗:“如果有需要。”

    已经几近荒废的公路上,汽车大灯亮起,一辆不大不小的房车缓缓驶过来,见到图,车子司机差点没一脚油门踩出去逃离这里。

    房车不大,却也不小,后卧室被图霸占,狭窄空间总是让它不爽,也懒得动弹,趴在大床上闭目养神。

    本来谭凯是想要过来坐一坐的,可看到跟在张世东身边这几个人,也算是见识过刀光剑影的他总觉得这车中厅内,阴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

    张世东坐在了背靠这卫生间墙壁的单人沙发上,左手边的过道通往卧室。零号和二号规矩的坐在沙发上,绅士男则和没胸女对坐在小吧台的椅子上,五个人让这并不太大的车中厅显得有些拥挤,本来谭凯还说大家打开电视看一看,可一看这五个人的表现,身子转回去,继续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漆黑的车厢内,一男一女坐在那里对饮,也不说话也不笑,另外一边两个正襟而坐的,就像是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东哥也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样的阵容回老宅,那帮家伙够受了。

    车子返回魔都,在环路上等了等,直到谭没了的车子到达才重新启动,上了车子的谭没了皱起眉头,打开了车内的灯,盯着张世东带着一丝愠怒说道:“你……”

    张世东抬起头,那双带着能够焚燃一些怒火的双眼,让谭没了所有的情绪都消失无踪,只剩下浓情蜜意和淡淡的感动,也不避讳这车厢内还有四个人,曼妙的身姿走到张世东身边,坐入他的怀中:“为了一群本可以无视的人生气,犯不上,今天这几场杀戮把你气坏了,我不想你继续生气。”

    张世东把玩着职业女装的扣子:“不用我了,有他们在。”

    谭没了没办法了,一个为了你而怒火烧上九霄云天的男人,你还有什么资格去生他擅自做主的气。

    “去把衣服换了,穿上旗袍的你才是你,我陪着回家的是谭没了,而不是谭家的赚钱工具。”

    从来旗袍不离身的她,在准备返回家的当口,却换上了一身普通的职业女装,看上去更像是企业高管而不是那个风情万种的大姐。

    “谭凯,到地方找个宾馆,先睡一觉。”

    谭凯一脸为难的回头看着张世东:“姐夫,老太太规矩,回家必须在早七点之前。”

    张世东摆手:“那就不回。”

    谭没了给了弟弟一个眼色,有些事情她也不满,只是缺少这么一个推波助澜强势的命令她去反抗的人,实则心里在犹豫的太平上,已经开始逐渐向着挣脱束缚一方倾斜,我是谭没了,我是谭家的谭没了,也不是。

    你们敬我,我就是,你们辱我,我就不是。

    张世东望着窗外漆黑的夜景,一言不发。

    我倒要看一看究竟是怎样的老贼,能逼得她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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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四章原来是打狗啊

    江南小镇,精致秀丽,古朴雅致。

    与魔都在地图上的距离并不远,却能让在魔都呼啸的冷风在这里转为清凉。

    清晨的小镇湿漉漉的,空气中有一种雨化水的丝丝凉意,在这里想要看到一场雪很难,祖辈生活在这里的老人们对雪有着天生的惧意,而冬天,更是他们不愿意度过的季节,短暂的寒冷每一个人都不愿意离开房间,普遍家庭会选择如同冬眠一样的躲东。

    小镇没有水泥柏油路,全部都是青石,多年来的踩踏已经让那些具有棱角的地方磨平,最宽不过双车道的镇间路从不曾开进过大车,这里的居民就像是远离了尘世的纷扰一样,活在祖辈传承下来的节奏里。

    老式的建筑,路边的青苔,曾经在战争中几乎被摧毁干净的江南小镇,在这里被完整的保留下来,一大清早的炊烟渺渺中,夹杂着小镇的慵懒和人们独特的口味。

    一家家店铺开的很早,出来买东西的人们也都是赶早不赶晚,他们在用这种方式向世人宣告,他们不是活的慵懒,只是不愿意去争,就如同在身上修炼的绝世剑客,修的是剑不为庞杂,一旦有朝一日剑出山,定当一剑光寒照九州。

    小镇有许多的古建筑,有一个与小镇共同成为旅游景点的园林,几乎每天都会有旅游团到来,但他们永远与这里的居民格格不入,当你们开始一天的旅程时。原住民已经购买一天的吃食返回家中,大门紧闭鲜少能看到走家串户的,各自过着各自的日子,有些相好的邻里也不会走大门串门,无论是老式的院子还是阁楼,都会有户与户之间暗门。

    近乡情怯的谭没了始终望着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致,这难得的江南小镇保留了很多原汁原味的东西,张世东眼前浮现一幅画面,竹伞细雨,伊人旗袍。漫步青石路小巷之中。回眸一笑百媚生。

    早上的喧嚣散去,不到八点你就难以看到街边巷尾的摊位,零星有一些愿意做旅游团生意的商铺,也多为年轻人或是在这里购房做生意的外地人。本地人对这种行径很为不屑就像是本地人绝不会染指最赚钱的旅馆生意一样。他们甚至对借宿这种事情觉得不可思议。低三下四的去服侍别人更不可能是他们的性格,在这里的一处著名景点即是本镇的历史,曾有帝王之气的小镇。出过开国皇帝,出过宰相首辅,他们的心很高,如同他们的祖先一样,我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岂能与你等草民共呼吸。

    遂这里的旅馆都在小镇外围,建筑风格想要与这里靠近也会显得格格不入,地面也铺设青石却难以与那里的古朴雅致融为一体,最终只能弄得不伦不类欺骗一些国外的客人。

    车子停在了这里最老的一处旅馆前,包下了一个院子,细雨敲打在阁楼的木板上,发出极为好听的声音,浴室内有巨大的木桶也有角落里的淋浴头,其不伦不类就在于想把古朴和现代化融合,保留了木制建筑本有的窥探**缝隙,却偏要在浴室中保留遮掩**的挡帘,明明一边泡澡一边听着细雨敲打木板的声音,一边通过气窗能看到雾霾的天空,偶有踩踏地面地板嘎吱嘎吱人行过的声音,会让你不自觉的将身子缩入木桶之中。

    张世东搂着谭没了在这老式的浴桶中泡了个澡,或许是回到了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节奏,谭没了变得主动了许多,主动给他擦背主动服侍他洗澡。

    小镇的宁静每天都会被打乱一次,来自外面的游客会在这里最安静的上午时分到来,也幸亏这些旅店都建在了镇外,否则一个个旅行团绝对会将本镇的居民彻底得罪。

    短暂的喧嚣并没有影响张世东的睡眠,他怀中的谭没了拿着一本古诗词靠坐在床头一整天,任由怀中的男人肆意触摸着自己的身体,享受着一个男人搂着女人睡觉的最高境界,抱着,握着,摸着,骑着……

    直到下午接近四点,又一拨旅行团的到来,吵醒了他,在一个最不被接受小镇原住民接受的时间,张世东起身下达命令:“走吧,陪你回家。”

    谭没了一袭暗紫色的旗袍,外罩蓝白色相间的貂皮大衣,长发随意扎起,烈焰红唇风情万种的她回来了,早晚要面对,有一个能够为你撑起天空的男人陪着你,你还奢望什么?奢望那里面的人能够有朝一日改变,十几年了,不会变的。

    看到姐姐的变化,谭凯愁眉苦脸的状态没了,腰杆挺直,眼中释放出别样的光彩。

    我是谭没了,谭没了的谭没了,不是谭家的谭没了。

    “我带你走进去?”

    “好!”

    小镇迎来了特殊的一道风景线,举着竹伞零号和没胸女,让并肩走在前面的张世东和谭没了置身在不会被潮气从头落顶的环境中,四人徒步,后面跟着一辆揽胜,一辆房车,一辆装载了很多东西的箱货,或者说这是谭没了一年当中唯一一次被获准回家时带的年货,阳历新年就是她能够在这个家过的新年,至于农历新年,她只能在魔都摇敬在这个家不争的父母。

    揽胜的后面,拽着一根绳子,绳子捆绑着一个此刻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年轻人,依稀可见其白净的肌肤,只是被车牵着,时不时的加速让他脚步跟不上摔倒,减速时又会慢的比自行车还慢,很是狼狈。

    “啊,那不是谭家的小少爷吗?”

    “你没看错吧,怎么可能,在这方圆几十里,谁敢对他这样?”

    “你没看到谭家那个女人回来了吗?看那模样,骚气得很。”

    “真看不惯,在这里显摆什么,这里什么时候轮到她显摆了。”

    当张世东和谭没了走过一家院门时,从正门上的阁楼内一盆洗脚水倒了下来,绅士男身上披着的巨大黑色风衣抖开,随着他的身体飞起来,挡住了所有的洗脚水,人也从车内出来,掐着一个长相就尖酸刻薄的中年妇女从阁楼上跳下来。

    “捆,跪地求饶者,放!”

    谭没了一皱眉,侧头看向张世东,这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正门打开,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冲出来,同样被绅士男掐住脖子绑在揽胜的车后,车子故意向前起速开了一百多米,连带着人也被拽倒。

    张世东嘴角抽动,笑道:“不求饶,送到派出所,告诉他们,这群人意图袭击抢劫军用物资,谭凯,这种小事不用我告诉你怎么办吧?”

    谭凯带着一抹佞笑:“拉虎皮扯大旗,姐夫,谢了。”

    难得有人给你撑腰让你装逼,谭凯岂能错过这样的机会。不管你是平民老百姓还是什么,安稳过你的日子我们互不相干,攻击我的人,那你就是我的敌人,如果我连这点悍对天下的勇气都没有,纵然无敌天下又如何,不如回到梦想之馆缩起来。

    我的女人,是你们可以欺凌的吗?

    有了一个,不乏第二个试水的,被再次绑上之后,民愤被激起,可当他们二号眼镜男拿出一把沾染了鲜血的巨大砍刀后,退缩,围而不攻。

    张世东呢,也没有真要拿一群已经腐朽乐于安贫的人怎么样,绑了一段就交给了赶来的当地派出所成员,间接给了他们台阶下,让他们迅速滚蛋。

    强权,永恒是主旋律,最初的众志成城被击溃之后,小镇的居民也就变得底气不足,至多是远远观望,小声议论,真正敢再上来的没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与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痛快痛快嘴毫无意义,反倒得罪人,被教训一顿也犯不上,倒要看看这破坏了谭家规矩的丫头,怎么过得了老太太那一关。

    谭家那不要脸丫头回来了,破坏了老太太的规矩的丫头,临近晚饭才回来,能进去门吗?

    小镇越往内走越是曲径通幽,走过了景区园林,道路两旁多是植被和大宅院,是这里少有的富贵人家,至少在这里居住了几十年,传承几代书香门第,都以读书人自居,都以雅人自诩,铜臭味在这里最不被接受,从没有人会说自家有几个生意人,而会说自家有几个读书人雅人,哪家出了一个赚大钱的主,回来也没资格大张旗鼓,悄悄的进小镇悄悄的回家,若是摆出排场,日后这邻里之间的小话,任何人家也承受不起。

    听着谭没了轻声介绍这里,张世东对着幽静的环境狠狠啐了一口:“一群不知所谓的人,该打,该骂,至少该不该杀,我得进去看看。”

    “是啊,迂腐,该打,无耻,该骂。知道这里一年光是维护园林和小镇古朴需要花费多少钱吗?他们从来不会问,在他们的认知中,钱就是为他们服务的,挥之即来招之既去,不是我有多少可以用多少,而是我需要用多少就必须有人提供多少。”

    张世东负手而立,对这清幽淡雅的环境再没有了之前的赞许,再次啐了一口:“我现在心里平静多了,打狗,终归比打人要没有心理负担。”

    第六百零五章许你咬下三块肉

    小镇最深处,从山上清澈小溪流下的源头,靠近半山腰的一块平地,在这里有着整个小镇最‘贵气’的人家,也是这个小镇近百年来扛鼎一族,无论是军阀混战还是抵抗外敌,亦或是在之后种种历史潮流,这里都因团结而得以保存,谭家更是在几十年前异军突起,成为华夏大地上的豪门,独占了这里风景最佳地势最好的区域,几十年在这里生根发芽,见证了附近几座大城市的崛起,也见证了家族的沉淀。

    冬季的景致很差,没有园林没有花草,只要老文化老宅子老镇子可供观赏,至多在这里享受一下别人下雪我下雨的特殊气候状况,路的尽头就是谭家,曾经被一个开国元勋盛赞过文人扛鼎的家族,名气大底蕴深,近些年逐渐没落,从贵到富,在世人眼中谭家转型很成功,可在这个小镇的谭家人心中,谭家不屑要外面那些东西。

    太阳落山,灰暗的天空逐渐转暗,大门紧闭,枯藤爬满了院墙,隐隐可见院子深处房屋的点点灯火,可在大门前,却不见一点光亮。

    张世东笑了笑:“不错,没我想象的那么不堪,子孙根被我当狗一般拖着还能端著架子,有点意思。谭凯,去叫门。”

    此时曾经被张世东扔进垃圾堆被一群乞丐抢劫的白净年轻人无比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浑身全都是湿泞的泥水,青肿磕碰之处更是不计其数。

    最初还敢咒骂,还敢叫嚣。当他发现并没有人来解救自己时,聪明的闭上了嘴,回家的途中被人劫下来当做人质,滋味哪里能够好受得了,看着从来归家都是低调无比的谭没了此刻风情万种唯我独尊的架势,他心里清楚,谭家,是乱局还是平定,皆在短短的一两天之内。

    绷着我自高贵嘴脸的人们,多数都是强撑着。谭没了真的要绝对反击。心里都忐忑不安,还没闭门到不知当下金钱社会的地步,谭家每年的开销用度是一个天文数字,是谁给予了谭家今时今日依旧奢华的生活?是谁让这里拥有了足够的社会地位继续去充当豪门?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承认。抱着能欺负一天是一天的架势罢了。真真给这座大宅子断了金钱的供应,不出三个月肯定会出大问题。

    “谭凯,准备把门撞开。”

    车是准备好了。却没能用到,铁门开启,车子进入巨大的场院,看着古色古香的老式苏州大宅门的建筑挺立在场院另一侧,一对中年男女从大开中门走出,身后跟着男女各四的仆从,中年男子脸上带着三分责怨七分想念,与谭没了眉宇之间有九分相像的女子则是十分的想念,看到女儿显得非常激动,至少要五十出头的年纪却丝毫看不到岁月的流逝,与谭没了站在一起,说是姐妹更多过母女。

    中门大开迎贵客,却不见谭家主事之人,张世东笑着迈步走了进去,在他的身后,四大高手就像是四个准备随时将这座老宅子吞掉的强盗,眼眸中尽是攻击意图,没有人敢与他们对视,沿着回廊进入侧院,一路走下去从方位即可判断出,距离主宅的中庭大厅位置越来越远,索性墙垣房檐琉璃瓦园中素雅贵气不减,可见多年来这里投出了大量的金钱,不断的修葺不断的补正不断的填充,才让这座老宅今时今日仍旧碧瓦琉璃雅贵共存。

    谭没了在这个家中没有多少地位的父亲谭松叹了口气,带着些许哀怨的叹道:“你啊你,一年一次,三五天的光景都忍不了吗?”

    女子护住女儿:“你也知道一年三五天的光景?谭松啊谭松,你读书真的读傻了,明年我就跟着女儿去城里住,总好过这所谓高门大院内尽尝想念滋味。”

    谭松眼神中闪过淡淡的愧意,很快就被从小到大养成的性格底色所掩盖:“休得胡说,上有高堂莫说这等大逆不道之言,小心捉你去祖宗牌位前责打。”

    女子叹了口气,终归是性格柔弱,否则也不会困在这小镇几十年,连做一个母亲应该有的关照都做不到。见到妻子垂下头,谭松也摇头深叹:“走吧,走吧,莫要惹起祸端,早早将语境放了,真要到了娘亲到我宅院,你我都说不过去。”

    年近六十颇具古风,却也满是文人的酸腐之气,一辈子不入世,一辈子不知道俗世几何,这谭松,在张世东的眼中,软如面条,完全没有那铮铮铁骨。

    谭松一家的宅院不大,四间卧房一厨房一洗漱卫生间,院门旁与厨房相连是两个保姆的房间,母在动乱时期差点饿死进入谭家,女在谭家出生,男人就是谭家前面当值的下人,一家人早已谭家为家,能有片瓦遮顶非常满足。

    谭松进门就准备安排住宿一事,张世东轻描淡写道:“伯父不必客气,诺大的宅院,晚上我自会找一间宽敞舒适的房间休息。”

    话虽轻描淡写,却透着十足的霸道,今日你谭家不招待好我,莫怪我夜晚独自穿行你这大宅院。

    “哦,对了,伯父烦劳你告诉一些人,别惹我,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而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杀人。门外那小白脸找杀手来暗杀我,看在谭没了的面子上没杀,给你们谭家带回,就这样与我交代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因为这么一个家伙,国际刑警找我的麻烦,差点弄得我成无辜杀人的魔头,我这人最公平,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们告诉我有多少种能够让我解恨的杀人方法。”除了基本的礼数,面对这对软弱的夫妻,张世东并没有多少太过于客套的晚辈姿态,坐在古色古香的椅子上,喝着保姆母女递上来的清茶,喝一口,心里骂一句,尼玛,没有谭没了在外面拼死拼活的赚钱你们能喝上这上千块钱一两的茶叶?

    绅士男:“吃了吧,饿了。”

    没胸女:“交给我去卖钱,那群饥渴的老妇女会喜欢的。”

    零号:“剐!”

    二号扶了扶眼镜:“悬于门前,警示众人,谭家有匪,警惕监视。”

    看似前三者都狠,实际上最绝户的当属二号的意见,这孙子之狠超乎想象,出招即是绝户计,要将谭家百年名声搞臭,很简单,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绝难抵御当下这光怪离奇的炒作方式,让你一天之间全国皆知太简单了。

    “老太太请贵客到前厅用餐!”

    趾高气昂的小仆从站在门口高声喊喝,似乎不愿意踏进这个院子,进来时正巧年轻的女保姆从门口经过去准备热炉,并没有阻碍他却被他一脚踹倒在地:“躲开,没眼力的狗奴才。”

    “图,饿了吗,许你在他身上咬下三块肉,莫要了他的性命。”张世东端坐不动,让欣喜以为老太太发慈悲的谭松夫妇离开座椅的屁股,重新坐了回去。

    一道让除了张世东队伍之外所有人都惊骇不已的身影扑倒了那眉清目秀的小仆从,两个大腿上被撕咬下三块肉,血肉模糊加上哭天喊地,立时将院门前干净的地面染红。

    恶仆该惩。

    白净年轻人谭语境因为被张世东侮辱而起了歹心,在超市安排人暗杀他,敲好与朴仁勇相撞,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差点被朴仁勇利用成功,对待他尚且折磨一生,始作俑者能轻易放过吗?来到谭家本就是找碴而来,现在又多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疯言疯语唧唧歪歪的声音都给我闭了,谁敢在外面乱嚼舌头,出去我保证带着人第一个光顾你家,拥有着绝对实力的底气就是硬,招惹我你先要计算好自己能够付出几斤几两的代价。

    眉清目秀的小仆从在门口的地面打滚,很快被人搀扶离开,地面上的鲜血和从图口中吐出的三块足有二斤重的血肉,将张世东到来谭家的第一个下马威,实实足足的立了出来。

    再次来请,换了谭松的大哥,谭家除了老太太之外的当家人,老生仙风道骨,三缕长髯随风飘动,拱手相请,已然是谭家多年不曾有过的对客姿态。

    在那平和淡然的眼神中,张世东读到了憎恨,读到了害怕。

    “你儿子?”

    谭靖:“犬子不懂事,扰了贵客,还请贵客不要与孩子一般见识,惩罚也够了,如还有什么需求请道与老夫,老夫做不到,还有这侄女可以周旋一二。”

    张世东呵呵笑着,没有搭腔,不迂腐,说这谭家闭门锁家,鬼才信,估计也就谭松夫妇这样性格柔弱的人才会相信读圣贤书是世间一等一的事情,眼前这位,手上一块手表就价值几十万,会享受的很。

    看着谭没了,他扬起头,阔步离开这谭家大宅内的偏远小院。

    谭没了叹了口气,眼中满溢坚定。

    看到她如此,张世东眼眉挑了挑,外涨的气焰收拢,双手互插入彼此衣袖,身子缩了缩,将走在最前面的位置让给了谭没了和她搀扶的母亲。

    我来,是给你撑腰,怎么干,你自己决定。

    第六百零六章反了就反了

    “我不喜欢如芒在背的感觉。”

    谭没了走出院子,喃语了一句,张世东嘿嘿一笑,五道身影从身边蹿出,以图的速度最快,绅士男和零号次之,动起手来最残忍的没胸女和二号眼镜男处于最后。

    一路之上那些监视的人张世东就没爱搭理,现在谭没了要自己站出来说话了,总要有着底气,不把自己扔在强势的墙头,那群家伙岂会正眼瞧一瞧这养活了他们十几年的真正恩主。

    血腥味飘散在谭家老宅之上,谭靖始终低头不语,谭松几次欲言又止,谭没了的母亲将手覆在女儿的手上,轻轻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失去清静或许对她来说是巨大的损失,可继续以女儿和儿子的付出为代价换来这清静,是不是太自私了。

    没得选择,那就不选择了,女儿想怎么做,也就顺着她的意愿了,委屈了她十几年,该够了。

    图晃着大脑袋第一个回来,踩踏在干净的地面上一个个血印,绅士男端着一杯酒,不,是一杯血回来,身上的燕尾服上沾染了一点脏污,没胸女则是双手满是鲜血,蹲在路过的一个死水小鱼塘,蹲下来将手洗了洗,手里的玩意也洗了干净,谭凯正是满心欣喜的状态偷瞄了一眼之后,一阵干呕的感觉涌上来,强忍住没吐,摇着头不敢去看后回来的零号和二号。

    没胸女手里把玩的,赫然是一对眼珠子。在她手里就像是弹球一样,时不时扔起来接住的把玩着。

    零号和二号到没有出格的举动,只是在远处被两人放倒的人,不死也丢掉了半条命,被零号重击的骨头碎裂,被二号近身的就会被他以非常残忍的手段对待。

    依旧是毫无反应,从拽着谭语境招摇过市,到伤恶仆,再到此刻痛下狠手,谭家始终保持了一个隐忍的态度。与张世东预期有着些微的差别。看来那位掌控了谭家几十载的老妪,可不是个一般货色,至少不是个该骂老贼的蠢货。

    厅很大,八角燃着暖炉。正中一张古朴的八仙桌。四周以它为中心摆放了四张桌子。依旧显得厅里很空旷,门前在这冬季时节还摆放着数十盆艳丽的花朵,一个枯瘦浑身没几两肉老人斑已经覆盖了原有肌肤的老妪坐在正中的位置。手里杵着龙头拐,此刻单手持手中串珠闭着眼睛念念有词。

    厅中做了三十多人,男女老少幼的家族体系,重要的男丁一桌,第三代的男丁女丁一桌,女人带着幼童一桌,谭家的重要外戚和大管家一桌,主桌上,往年只有最亲近老太太的几个人可坐。

    谭没了和谭凯,往年在第三代一桌都只能坐在不起眼的位置,谭松和妻子也是一样,在这个家里,作为老太太四子三女中最不受宠最不得志的一个,谭松平日里深居简出,若不是女儿是这个家族的金库,他的生活显然要更为清贫一些。

    谭没了径直扶着母亲,带着一点强硬的扶着她坐在了正中桌旁,张世东也顺势对着谭松比了个请的手势:“伯父先坐。”

    谭松看了看四周,死寂一般,有抬头的目光炯炯,多数都低着头一脸阴霾,谭家的脸面今天被扫个干净,谁能有好脸色就怪了。谭靖到是无所谓的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母亲,对着不远处等候的二管家轻声说道:“上菜。”

    二管家躬身,向后退了几步,在一处回廊冲着里面喊道:“上菜。”

    这个家,有一种让张世东回到清末民国初富贵大宅门的感觉,一举一动还留有那个时代的风气。

    “都坐,老人家有心,座位都给留好了。”

    本来在谭靖坐下来之后,有几个在旁边太师椅落座的老中少男子起身要坐过来,位置却已经被零号几人占据,正正好好只多一个位置。

    老太太,谭靖,谭松夫妇,谭没了张世东,零号四人加上一个谭凯,坐了九个人,一直闭着眼的老太太睁开眼:“语境过来坐。”

    张世东没拦着,一直被图看管的谭语境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气味满是泥土的走过来,在老太太的示意下坐在了她的身边,张世东则站起身,对着那二管家招招手,对方显然是听说了这位的威风,毕恭毕敬过来,弓腰垂首,一副下人模样。

    “我的朋友,喜欢吃熟肉。”说完,拍了拍图的大脑袋,一兽就让满屋孩童停止啼哭的它,晃悠着,如同巡视着自己的领土,走到了庭外的院中,觉得那些摆放的花盆很碍事,噼里啪啦给踢到了一边,独自占据中心位置,看着那些好奇偷瞄自己的孩童,猛的一呲牙,哇的一声,所有十五六岁以下的孩童尽数哇哇大哭。

    “都抱下去,没规矩。”谭靖冷声一喝,有不少当母亲的才是谭家第三代谭没了谭凯姐弟的兄嫂弟媳姐妹,那些孩子就更是晚辈,被一个个伺候的保姆抱走,哭声渐渐远去,而那些母亲,却一个个的留了下来,正襟而坐,不管是害怕还是愤怒,在老太太没有真正表现出意图之前,所有人都只能保持沉默。

    一大串的腊肉被端了上来,图上去一口就给叼住,几口就给吞咽到肚子里,眼睛盯着那二管家。

    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被端上了桌,谭没了说过,家中很多年轻的仆从都是签约进来的,至少要工作五年,从五到十年的签约期领取的工资也不同,没人会打骂她们只是做一些杂役所该做的工作,赚取的是沿海城市的蓝领女工最高薪水,这要比到某个工厂去打工累得要死要活舒坦得多,每年过年老太太还会根据一年的工作有赏,多则一两万少则也有千八百块钱,最初是找人,现在小镇各家都如此,形成了规模也有了名气,开始挑人,歪瓜裂枣的当然不要,也有了试用期,懒散手脚不干净的不要。

    遂此刻上菜的,都是十七八岁到二十几岁的女孩,不管长的是否漂亮,这股青春气息就让人食欲一振,张世东也不管是否开饭,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口红烧狮子头:“嗯,不错,味道正,老太太,有时间叫你的厨子给我带两个徒弟,吃饭总吃不香。”

    这是双方进屋以来,第一个人有指向性的对另一个人说话,张世东眯着眼睛看着眼中浊气已经隐现的老妪,心头也是一软,人一老,则晚辈当有三分敬,这敬不关对方的地位身份关系,纵然是血海深仇的敌人,也当有这三分对老人的敬,也就没再咄咄逼人,缓了一步。

    “你吃的惯就好,吃吧。”老太太拿起筷子,马上旁边有专门服侍她的女仆从给她的碗中夹菜,动了第一筷子后,老太太哼了一声:“小子,丫头,我还没老到让你们让着我。”

    张世东笑笑没说话,谭靖和谭松两兄弟是只顾着喝酒,谭没了和母亲也不动筷子,谭凯是正襟而坐,态度表明却还缺少与这个家庭正面对抗的勇气,至于那狼狈的谭语境,本想站起身去洗漱一下,被绅士男看了一眼愣是没敢动。

    桌上,除了老太太有人给夹菜,就只剩下张世东带着零号四人胡吃海塞,其他桌的人听到老太太说吃吧,纷纷拿起筷子,可今天那些美味的佳肴他们难有半点食欲,就在刚刚,七八名牶养的高手废的废残的残,一个老太太最喜欢的读书童被这怪物咬掉了大腿上的三块肉。

    谭没了要反,这臭丫头带着外人欺负到自己家来,实在该死。

    一双双的眼睛偷偷的瞄着谭没了,带着仇恨带着愤怒,唯独没有感恩和亲情。

    谭没了给母亲的碗里夹了一块肉,然后自己端起小酒杯喝了一口,旗袍衬托下的身姿曲线玲珑,烈焰红唇的性感远比往年刻意低调的装束更加具有视觉冲击力。

    “奶奶,这些年总共给家里提供的资金,算起来已经超过了最初本金的百倍还要多,从明年?(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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