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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孤独一生,一时间心都碎了,最后竟双手捂脸,痛哭失声。
丁诗晨正处于情窦初开的年龄,是个唯美唯真的少女,一个这样意境凄切的故事,足以让她泪流满面,满怀感伤,甚至永生难忘。
只是痛哭流涕的丁诗晨并没有看见,范飞的脸上忽然浮起了一些不安的神情。
这个故事确实很美,却并不是范飞的真实梦境,而是改编自江南的《九州?缥缈录II》中的一段文字。范飞记忆力特好,当日见了这段故事,便十分喜欢,于是特意多读了两篇,暗记了下来。此刻他顺口改编了一下,将那个小说中虚构的古代故事改成自己穿越之后的内容,竟也十分贴切。
丁诗晨自然不知道,这个故事,是范飞在下台阶前就酝酿好了的故事。
范飞想借这个故事来告诉丁诗晨,自己是真心爱她,舍不得她,而如果两人再这么仇视下去,他们或许都将孤独一生,永远得不到幸福。
梦境,其实也是现实。如果心死了,异世和现在的世界,又有什么区别呢?
范飞原本是想借这个故事来表白自己,并暗示丁诗晨要慎重考虑一下分手的事,就算真要分手,至少也可以做好朋友的。只是他没有想到,丁诗晨的反应竟如此之大,居然如此痛哭失声。
而范飞,其实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更何况是用了这种欺骗的手段……
“诗晨,你别哭了,其实这个故事是我瞎编出来的。”见丁诗晨的哭声怎么都停不下来,范飞终于忍不住说了实话。
“胡说……你别骗我了,也不要安慰我了,让我痛快地哭上一回吧……”丁诗晨却越哭越厉害,根本不信这是个虚假的梦境。
范飞伸出大手去为她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心中一急,索性借着酒劲低头吻了下去。
丁诗晨浑身一颤,开始还挣扎了一下,后来便不再反抗,反而热烈地回吻起来。
借着酒劲,两人忽然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光。他们仍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一个激烈而热烈的长吻,让他们忘记了一切……
一时间,丁诗晨被吻得气喘吁吁,都快窒息了。
良久,丁诗晨才轻轻推开范飞的嘴唇,躲在他的怀里,脸色绯红,却没有什么后悔的神情。
或许,从拿那两瓶酒开始,丁诗晨便知道终会有这一刻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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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五千字大章送上。隆重感谢江南书中的这个优美故事,并特别感谢书友兼作者朋友“勇敢”为这本书写的第二首歌词《冷落》,希望大家去支持一下他的《颠覆传说》,下面有链接。)
第202章 爱到2012
这一吻,就像久旱的稻田遇到了一阵春雨,昔日的感情不知不觉间便尽数复活,丁诗晨恍惚中似乎回到了从前的快乐时光。
那时,她和范飞彼此欣赏,彼此暗恋,在共同面对罗家这个强敌时,感情如火山般喷发出来,之后便如今晚一般,一吻定情,情投意合,之后更是不顾家人的反对,和范飞私订终身,非彼不娶,非彼不嫁……那时是多么的单纯和美好。
丁诗晨乖巧、温顺地猫在范飞的怀里,也不知是酒精还是这个长吻的作用,她的双颊如火,眼波迷离,似乎已完全忘记了以往的那些不愉快。
“诗晨,对不起,我刚才不该再惹你伤心的……”范飞却仍然沉浸在丁诗晨那番痛哭带来的忧伤情绪中。他紧紧地抱住了丁诗晨,就像抱住了自己失而复得的灵魂。
“别说这些了,现在我很高兴啊,而且我不会再伤心了。”丁诗晨抬起头,脸上的悲伤早已雨歇云散,还抿嘴直乐。
“你醉了……”范飞挠头道。
“是吗?”丁诗晨再次灿烂一笑,她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大口酒,忽然低声问道,“阿飞,你说真有2012吗?”
“不知道……世界末日肯定是有,不过会不会在2012年,还说不准。”范飞再次挠头道。
范飞每次喝多了酒,头皮就似乎总有些发痒,思路也经常短路,这一刻酒劲上涌,甚至有些想躺在台阶上睡觉了。
“阿飞,我还一直没好好爱过……如果真有2012,我不是太亏了吗?”丁诗晨忽然有些小疯狂地笑了起来,“我真傻!老是想着什么终身大事,可如果真有2012,那时我还在读大二呢,有个狗屁终身大事!”
“……”
“喂,你怎么不说话?”
“诗晨,你是个淑女,咱们不说狗屁这种词……”
“我就要说,我喝醉了还不能说吗?我今晚就不当淑女了,你管得着吗?”
“……”
“阿飞,我想通了……这样吧,在2012以前,你还可以爱我一次……”
“……”
“你说话呀!”
“爱你一次……是什么意思?”范飞小心翼翼地问道。
“笨,延长分手期限呗!如果2012年我们没挂掉,那时再谈分手的事……”丁诗晨含羞带怯地低声说道。
“呃……说了半天,原来你还在说分手的事!”范飞酒劲上涌,脑子有些糊涂,听来听去,只听清了“分手”二字,顿时有些失望。
“切!让你爱到2012,你还不满足?”丁诗晨狠狠地掐了范飞一把,有些恼羞成怒,还有些哭笑不得。
范飞的酒意被这么一掐,顿时给掐醒了一大半。
他仔细地想了想丁诗晨的话,忽然想明白了,于是一把抱住了丁诗晨,快活地嚷道:“好,我们就爱到2012!”
这一刻,范飞心事尽去,欢喜得要跳了起来,一张酒气熏熏的大嘴在丁诗晨的脸上拱来拱去,说不出的快活。
只是丁诗晨却忽然掏出手机,给保镖打了个电话:“哎,下来两个人。”
范飞顿时愣住了,只得讪讪地松开了手,然后正襟危坐。
不一会,几个保镖便奔了下来,一个最壮实的保镖把范飞背到了车上,另一个保镖则在台阶上找到了范飞蓄意踢掉的鞋子。
“范飞的脚割伤了,赶紧回家治伤。”丁诗晨上车后,只笑嘻嘻地说了一句话。
奔驰房车风驰电掣地奔回了丁家。
还好,木老头似乎不在家,老佛爷也早已回房休息,没在客厅里,这让范飞松了口气,觉得老太太的早睡早起习惯实在是太伟大了。
保镖把范飞背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然后取来了医药箱,并帮范飞挑出了脚底的玻璃渣,又给他上了些药,最后用纱布细细地包扎起来。
范飞当时还是用了一点异能的,因此伤得并不厉害,否则也不可能背着丁诗晨下台阶了。保镖给他包扎好之后,范飞便行动如常了。
“你们下去休息吧,辛苦了。”丁诗晨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然后点头微笑道。
“小姐客气了,这是应该的。”保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诗晨,夜深了,我也该回去了。”保镖们退下去后,范飞忽然有点局促起来。
这间房很大,房里摆着一些钢琴、古筝之类的乐器。床也很大,足足有两米宽,床单居然是粉红色的卡通图案。范飞就算喝醉了也看得出来,这里绝对是丁诗晨的闺房。
丁家可是老佛爷和木老头的地盘,在她们的眼皮底下,范飞可不敢放肆和唐突,否则以后恐怕连门都进不来了。
“今晚不准回去,就睡在咱们家!”丁诗晨忽然似笑非笑、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要让某人等待一整晚,猜疑一整晚,伤心一整晚,哼!”
“喂,这样不太好吧?”范飞自然知道她是在说冰非墨,于是苦笑道。
“没什么不好的!”丁诗晨白了范飞一眼,怒道,“我伤心了这么久,她伤心一晚都不行?”
“那你睡哪?”范飞挠了挠头。
“我当然是睡客房……”丁诗晨的脸色绯红,也不知是酒劲没过去,还是因为说到了这样敏感的话题。
“这样不太好吧?还是我去睡客房吧。”范飞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不要了,你脚受伤了,别乱动。”丁诗晨赶紧上来扶着范飞。
这一扶便扶出了麻烦,范飞忽然转身,紧紧地把丁诗晨搂在了怀里,笑道:“来,吻别一下……”
话未说完,范飞便是一个炙热的长吻,吻得丁诗晨娇。喘吁吁。
同时,范飞还借着酒劲,右手毫不客气地攀上了那久违的双峰,握住了那两团饱满。
既然丁诗晨要让他在丁家留宿一晚,背上莫须有的罪名,还不如做点什么,也不枉白白背负了这个嫌疑……这正是酒壮色胆。
更重要的是,范飞知道丁诗晨是喝醉了才答应下来不分手的,事后或许就会反悔。所以范飞想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让丁诗晨不再从自己身边溜走。
“你……”丁诗晨的酥胸被袭,顿时浑身一震,赶紧用力地抓住了范飞的右手,便要使劲往外推开。
“我能再摸一会吗?”范飞却用上了力量异能,死活不肯撒手,同时说出了丁诗晨第一次让他亲密接触小鸽子时的暗语。
“无赖,无耻!”丁诗晨的语气顿时有些软了。
她自然也想起了上一次的那一幕,如此相似的亲密接触场景,一时间让她意乱情迷,心如鹿撞。
“爱到2012,你说过的……”范飞低声说道,“诗晨,如果真有2012,那时你还是个处女,你甘心吗?”
听了这句话,丁诗晨的身子忽然软了下来,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不甘心。”
“你真的忍心让我水畔听钟七十年?”范飞又追问道。
“不忍心。”丁诗晨闭上双眼,轻叹一声,含糊地说道,“阿飞,我只想抓住每一秒,让你好好地爱我一回,直到2012,我们一起去听那河边的钟声……”
这一刻,丁诗晨终于决定完全放纵自己一次。
2012的末日预言,也不知让多少人找到了放纵自己的理由。
其实在她的心底,或许一直在等待着这样一个理由,来弥补她的遗憾。
刻骨铭心的遗憾。
如果没了遗憾,生命或许会更完美吧?
长夜漫漫,晚风轻拂,房间里忽然春色无边。
两个经历过了离别之苦的年轻人,这一刻在酒劲的催动下,心中都满是柔情,不一会儿,就玩起了滚床单的游戏。
在那张两米的大床上,范飞解开了丁诗晨的内衣,那对他曾摸过却没看过的挺拨小。乳鸽便颤巍巍地暴露出来,风情万种。
当范飞奋力地攀爬那两座山峰时,丁诗晨本能地护住了自己的胸,只是范飞的手又滑到了更幽深的地方,丁诗晨的身子顿时抖得像风中的一片落叶。
等到丁诗晨的手护住双腿之间时,范飞的手指又攀上了那两团丰满,手指在那两朵蓓蕾上轻轻地划着圆圈,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吮吸着那两朵蓓蕾,让它们迅速地傲然挺立起来。
丁诗晨全身一麻,如同触电一般,鼻息顿时急促起来,她又像痛苦又像享受地哼出了三个字:“你真坏……”
这个“坏”字毫无疑问地刺激了范飞,他一边说着“我还可以更坏一点”,一边飞快地把丁诗晨剥了个精光,然后恶虎扑食般地扑了上去,直接来了个兵临城下,长驱直入,让那种被潮湿和温暖所包围的特殊感觉袭过了全身。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曾以为这一生中已无缘份的初恋爱人,现在却终于奇迹般地与自己合为一体……这一刻,范飞快活得想大喊大叫,但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这种欲望,只是奋力地耕耘着。
丁诗晨皱了皱眉,忽然张开贝齿,狠狠地咬在了范飞的左肩上,咬出了深深的两排牙印。
“诗晨,你疼吗?”范飞的酒顿时醒了,这才醒悟过来,有些内疚地问道。
“你有多疼,我就有多疼!哼,给你也留个记号!”丁诗晨眼波流转地娇笑道。
“明白了,我温柔一点……”范飞赶紧放慢了动作。
丁诗晨微微地颤抖着,在范飞的身下呻吟着,婉转迎合着。
这一刻,春光无限。
第203章 来者不善
清晨七点,木老头坐在一张竹椅上,悠然地听着收音机。
与以往不同的是,木老头今天破天荒地戴了个耳机,也破例没有从七点就开始扫地。
以往他的脸上总是木然的,毫无表情,可今天,他的嘴角却噙着一丝神秘的微笑,看起来竟有几分慈祥的样子。
他甚至还轻声地哼起了一段黄梅戏,曲调悠扬:“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
那把大大的竹扫把,被他扔在了脚旁。
丁家是个园中园,内有两栋四层半高的别墅和一栋六层半高的别墅,成品字形分布,那栋六层半高的别墅位于正中。木老头每十分钟便往那栋别墅二楼的某窗口瞟上一眼,一直瞟到第六眼,见窗帘仍然始终紧闭着,他看了看已指向八点整的手表,微笑着摇了摇头,轻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呐……”
话音未落,木老头耳朵一动,眼中精光一闪,忽然像一只狸猫般轻巧地从竹椅上弹起身来,右脚一勾,那把超大的竹扫把,已飞到了他的手中。
一把扫帚在手,木老头顿时精光内敛,又变成了那个木头木脑的糟老头。
“沙沙沙……”木老头发了条短信之后,快步走到铁门附近,扫帚轻挥,将地上的落叶扫成了一小堆。
过了一会,随着几声轻微的刹车声,铁门外忽然来了十多名或穿着警服、或穿着便装的男女,他们透过铁门往里面张望了一阵,然后敲响了铁门。
“有什么事吗?”一个守在铁门附近的保镖赶紧跑了过去,问了一句。
“我们是公安部的警察,他们是中纪委的,有个案子需要丁家协助调查,请你马上把门打开。”一个警察拿出证件在保镖面前晃了晃,又指了指那几个穿着便装的。
保镖一惊,赶紧说道:“稍等,我打个电话请示一下……”
“不用请示了。”一个警察忽然从铁门顶上飘然落下,一把打开了铁门,那些警察和中纪委的人于是一涌而入。
来者不善!
“齐叔!”那保镖大惊,赶紧叫了一声。
木老头却只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一眼,便低头继续扫自己的地,只是扫把的幅度忽然变大了一些,正好挡住了那些警察们的去路。
那些警察和中纪委的人自然也没把一个扫地的老头放在眼里,他们往两边一散,便快速地绕过他,快步往正中的一栋别墅跑去,显然是事先摸清了老佛爷和丁诗晨的住处。
木老头的身形诡异地一退,便仍然挡在了那群人的身前。
这时恰好一阵带着些凉意的秋风吹过,木老头的扫帚顺势挥了两下,地上的那一小堆落叶忽然漫天飞舞起来,有不少树叶甚至飞到了那些警察的身上和脸上。
毫无预兆地,几片落叶忽然掠出了呜呜风声,而且如同刀片般锋利,转眼间便划破了几名警察厚厚的裤子,甚至划伤了一名警察的小腿。
落叶伤人?
跑在前面的几名警察都是神情一变,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脚步。
一名警察伸出右手,从裤子裂缝中捡起一片断成两截的树叶,惊讶地看了木老头一眼,神情顿时大变,大声嚷道:“小心!”
这些警察中,有市局的警察,也有直接来自公安部和省公安厅的三名警察,他们见多识广,什么奇闻逸事都听说过一些,但还真没想到在这个飞机满天飞的年代里,竟然还会有人把内力修炼到了“飞花摘叶、俱可伤人”的境界。
随着这一声叫嚷,所有的警察都拨出了枪,如临大敌地把枪口对准了木老头。
“你是谁?”一名青年警察厉声喝道。
“我只是丁家一个扫地的仆人。”木老头一边继续扫地,一边淡淡地答道,始终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你这是袭警!”那警察喝道。
“证据呢?”木老头只答了三个字。
那警察闻言一窒,看着地上的那些落叶,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
用树叶伤人,若非亲眼所见,还真难相信。要是把这几片落叶当成证据收集起来,去向上级领导汇报一番,领导恐怕也不会相信吧?
“让开,我们是公安部和中纪委的,现在是联合办案,要对丁家的人进行调查。”那警察看出木老头绝不只是一个扫地老头这么简单,恐怕是这里的安全负责人,他一时间也不愿节外生枝,只得再次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准备事后再收拾这个扫地的老头。
“好大的官威啊,这么多支枪……”木老头淡淡地看了看那些手枪,一边悠然自得地继续扫着地,一边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转眼间,那两栋四层半高的别墅中,十多扇窗子忽然整齐地推开,却见不到一个人影。
虽然没有枪支从窗子里伸出来,但这股气势,也有些吓人,让那些警察情不自禁地神色一变。
“小姐在洗澡,老太太在睡觉。老老小小的都不容易,胆子也小,你们先等等吧,别吓坏了她们。”木老头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低下头去,继续悠然自得地扫着地,左一扫把,右一扫把,扫得不亦乐乎,却始终把那些警察们拦在铁门入口处。
“火速让人增援!把这里包围起来,一个人都别放走!”一名中年警察皱了皱眉,在身后的一个警察耳旁低声说道。
而在院子里剑拔弩张的这时候,范飞还正在做梦。
然后毫无预兆的,范飞忽然从梦中惊醒过来。
当然,房间隔音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范飞也没用上听力异能,所以并没察觉到外面的动静。他只是听到了一阵水响声,梦见了自己掉进了河里,这才被惊醒过来的。
从宿醉中醒来时,范飞揉了揉眼,看着头顶上装饰华丽的天花板,想了一会后才想起昨晚的事来,一时间却还有些恍惚。
昨晚的一切,似乎就像一场春梦,如果不是床单上还残留着一小片娇艳的落红,如果不是卫生间里正传来水花喷洒的声音……
范飞轻手轻脚地走到卫生间里,推开了房门,便看到了在水雾中若隐若现的美妙胴。体。
出浴的美人,美不胜收。
“诗晨,早。”看到这一幕,范飞全身的热血顿时集中到了某个部位,他咽了一口唾沫,嬉皮笑脸地说道。
“早你个头,都八点多了,你个大懒虫。”丁诗晨嗔了一句,然后落落大方地招了招手,说道,“我洗好了,你也来洗洗吧。”
“咱们一起洗吧。”范飞顿时大喜,赶紧脱了衣服便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了丁诗晨。
“臭不要脸!”丁诗晨有些羞涩地骂了一句,只得不情不愿地帮范飞抹了些淋浴露,然后便看到了范飞那无比冲动的反应。
丁诗晨的脸上顿时绯红一片,轻轻地拍了拍范飞的小兄弟,嗔道:“坏东西!”
“诗晨,你这么一拍,我又憋不住了,你可要对它负责……”范飞故作痛苦地呻吟道。
“哼,无赖!”丁诗晨羞涩地骂了一句,然后口风一转,低声说道,“那就来吧。”
“可你那里还痛吧?”范飞忽然间又略有些犹豫起来。
“你到底来不来?”丁诗晨白了范飞一眼。
“来!”范飞赶紧说道。
于是大床又被摇晃和摧残了好一阵……
“还要不要?”风停雨歇过后,丁诗晨笑盈盈地说道。
“你想把我掏空啊?”范飞的双手在丁诗晨的身上温柔地游走着,轻笑道。
丁诗晨没有答话,只是一把握住了小范飞,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还行不行?”
范飞深吸了一口气,低笑道:“想不到你还真有点抗击打能力,既然你不老实,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于是范飞又挺枪直刺,大床再被摧残了第三次。
可怜的大床……
事后,丁诗晨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赶紧去匆匆地冲洗了一下。
丁诗晨穿好衣服,给了还赖在床上回味着的范飞一个紧紧的拥抱,然后抽身便走。
“诗晨,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别逃跑啊,要不咱们再来一次吧?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厉害!”范飞望着丁诗晨的背影,调笑道。
已打开铁门的丁诗晨回过头来,定定地看了范飞几眼,忽然有些忧伤地微微一笑,说道:“阿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那么强的欲望。只是……或许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我想让你尽量满足一点。”
“怎么说?”范飞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公安部和中纪委的人现在就在楼下等着我呢。”丁诗晨咬了咬嘴唇,眼圈忽然红了。
“什么?”范飞愣了愣,诧异地问道,“你昨晚不是说,他们找不出你的麻烦吗?”
“你真信了?”丁诗晨苦笑道。
“我当然相信!你一直在读书,你爸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范飞大声说道。
“有些事,总该有人去承担的!父债子偿,不是吗?这里面的原因很复杂,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丁诗晨苦涩一笑,低声说道,“对不起,阿飞,恐怕我不能让你爱到2012了……”
“你想去替你父亲顶罪?你傻啊!别急,我陪你去会会他们,我有办法解决的!”范飞顿时恍然,他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嚷着,一边冲进浴室,抓起一条浴巾,胡乱地擦了一下身子,然后便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来。
“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千万别露面,更别和他们冲突。放心,我能应付得了的。”还没等范飞穿好衣服,丁诗晨便扔下这句话,然后把铁门给关上了。
等范飞穿好衣服后去开门时,才发现丁诗晨已经把铁门用钥匙给反锁上了,他一时间怎么都打不开。
范飞脸上青气一现,用上强横的力量异能,猛地一拉门上的把手,想把铁门强行拉开,结果把手竟被他给硬生生地拉掉了,这一下就更没办法开门了。
“诗晨,开门,快开门,让我出去!”范飞焦急地砸着铁门,疯狂地大嚷道。
“看着铁门,如果让他跑出来了,你们就自断一只手!”远远地,传来丁诗晨镇定而忧伤的命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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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刀下留人
“你们不要慌,更不能乱,把家里收拾干净,该干嘛就干嘛,我很快就会回来。”
丁诗晨下楼时,她的奶奶柳玲早已平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当着一群保镖和仆人的面,有条不紊地吩咐着。
虽然老佛爷已年过古稀,而且面临着抄家坐牢的险恶局面,但她一生中总算见过一些大风大浪,所以并不怎么慌张,表面上更显得十分镇定。
此刻,她的背挺得笔直,右手仍然捏着那串和田羊脂白玉做成的小佛珠,边说话边一颗一颗地数着,脸上的表情淡然而从容。
看到丁诗晨下楼,老佛爷挥了挥手,保镖和仆人们顿时作鸟兽散。
“拖到这时候才下楼,不象话!”老佛爷摇了摇头,有些责备地看着自己的孙女。
丁诗晨脸上一红,有些羞涩地笑了笑。
“小玲,我的老花镜放哪去了?”这时,许逸凡忽然从老佛爷的卧室里钻了出来,嚷道。
“许爷爷,你怎么在这?”丁诗晨惊讶地看着许老爷子,问道。
许逸凡和柳玲虽然订婚了,但还没有正式结婚,更没住在一起。而此刻,许逸凡居然是从老佛爷卧室里走出来的……
“我们昨天已经住在一起了!”许逸凡理直气壮地说道,“就许你们小年青浪漫,不让我们老家伙团圆?”
“呃,老花镜在梳妆台那里。”老佛爷的脸上也破天荒地一红,赶紧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地轰着许逸凡,暗示他不要多话。
“奶奶,恭喜啊,你们终于团圆了。”丁诗晨抱了抱老佛爷,挤出了一个笑脸。
老佛爷微微一笑,拍了拍沙发,说了声:“丫头,别愁眉苦脸的,坐!”
“没时间坐了。”丁诗晨的笑容忽然有些苦涩起来,她再次紧紧地抱了抱老佛爷,低声说道:“奶奶,我得去了……”
“你留在家里,哪也不用去。”老佛爷面无表情地拍了拍丁诗晨的手,轻声说道,“我去!”
“奶奶,你去干什么?”丁诗晨惊讶地抬起头来。
“当然是去投案自首啊,难道是去吃饭?”老佛爷捏了捏丁诗晨粉嫩的脸颊,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些慈祥的笑意,“叶落总得归根,这里就是丁家的根。要想让你爸和你哥不逃一辈子,以后能找个机会回家,丁家总得有个人把担子给挑起来。我都是快入土的人了,我来挑这个担子,当然最划算。”
“可你不是说让我去自首吗?”丁诗晨惊讶地追问道。
“你自首也得有人信啊,你一直在读书,和罗家的事也好,做生意的事也好,你能掺合得进去?你又了解多少?”老佛爷撇嘴道。
“那你昨天为什么那么说?”丁诗晨顿时十分困惑。
“那个啊……我只是想成全你一下而已。”老佛爷神秘地笑道,“许逸凡那老鬼前两天总算被我审出了实话,他说范飞的命相不俗,而且他先天的命相并不好,后天的命相却一直在快速改变着,而且越变越好,竟是那种能硬生生地逆天改命的主……你跟着他,把握好,一定不会吃亏的。”
“真的?”
“是啊。”这时,许逸凡又戴着老花镜走了出来,插话道,“这种手相,我这辈子也只看过三个半,其中一个就是范飞,剩下的两个半,都是虎人。”
“是吗?”丁诗晨沉默了一会,苦涩一笑,站起身来说道,“奶奶,没有你就没有我和我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去受罪,这事没得商量……”
“坐下!你还当我是你奶奶吗?”老佛爷声色俱厉地喝道。
丁诗晨愣了愣,然后身不由已地坐了下来。
“丁家的香火,要靠你和远洋去继承,丁家的产业,也要靠你们兄妹俩去支撑。必要的时候,我和你爸都可以牺牲。记住,这是你们兄妹俩唯一的使命!”老佛爷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站起身来,颤巍巍地往外走去。
她的背依然挺得笔直,就像一枝搭在弦上的利箭,随时准备发射出去。
“小玲,我陪你去。”许逸凡赶紧扶住了柳玲,然后对着丁诗晨挤了挤眼,笑道,“我们两个老家伙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他们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丫头,放心!”
“奶奶……”丁诗晨赶紧跟了上去。
“回楼上去,不许露面!”老佛爷回过头来,声色俱厉地喝道。
丁诗晨的眼泪顿时流了出来,却不敢再跟上去。
…………
警车的呼啸声接连而至,不一会,别墅外便围上了上百名特警和武警,声势极为吓人。
面对着几十个子弹上膛、目光冰凉的武警,木老头也有些顶不住了,汗水湿透了他的整个后背,因为他知道,只要一声令下,这些武警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幸好,这时老佛爷已经和许逸凡一起从别墅里出来了,木老头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老佛爷还没来得及说话,十多个警察已一涌而上,将她围了起来,一个中年警察拿着明晃晃的手铐,便要往老佛爷手上铐去。
老佛爷纵横江湖七十年,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见到警察不留半分情面,竟要当场给自己戴手铐,老佛爷的脸色一变,却强行忍住了怒气,反而高高地举起了右手,作了个手势,同时往四周环顾了几眼,目光冷冽。
果然,一见老佛爷要被手铐铐上,二十多个黑衣保镖忽然从不同的地方现身,朝着老佛爷快速跑来。
老佛爷赏罚分明,一直很得保镖们的敬重,见她有难,保镖们便再也忍不住了。
只是见了老佛爷这手势,他们都赶紧条件反射地刹住了步子,却仍然没有散开。
而这些保镖刚一现身,武警们便如临大敌地举起了手里的枪,对准了他们。
一时间,院子里的气氛凝固住了,剑拔弩张!
“英雄留步!”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有些闷骚的声音忽然从二楼的窗口飘了下来。
这声音的主人,自然正是范飞。
范飞本想从二楼跳下来的,只是窗户上也装着不锈钢的防盗网,范飞就试着摇晃了几把防盗网,竟然把防盗网给摇得有些松了。只是这时候,范飞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正是那天去抓捕副市长徐中友的一名中纪委干部,他顿时心中一喜,赶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探头叫出了这一声暗语。
听到这句话,警察们都抬起头来,莫名其妙地看着正把头探出窗口的范飞,不知道他说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呃,我说错台词了,好象应该是‘刀下留人’!”范飞嘿嘿一笑,又补充了一句。
“神经病!”那个拿着手铐的中年警察感觉自己被白白吓了一跳,心中颇有些气恼。他瞪了一眼范飞,嘀咕了一句,然后又要去铐老佛爷。
“等等!”一个穿着便装的络腮胡中年人却忽然抬了抬手,阻止了那个中年警察的动作。
在这之前,中年人一直抬着头看着范飞,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
这个中年人叫舒真,是那天抓捕徐中友的中纪委干部中的负责人,范飞刚才就是听出了他的声音。
“舒主任,怎么了?”中年警察停下了铐人的动作,疑惑地问道。
“小伙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如果你有什么信息提供的话,我的电话是XXXX,你可以打电话给我!”舒真沉吟了一下,忽然大声地说道。
二十多秒钟后,舒真便收到了一条短信,上面只有八个字——“贪官跳楼,英雄留步!”
“先别铐她,陪我上去一下。”舒真眯了眯眼,大步向中间那栋别墅走去。
四个警察如临大敌地跟在了舒真的身后。
在一楼客厅里,舒真看到了六个黑衣保镖和正趴在走廊窗口上观察动静的丁诗晨。
舒真微微笑了笑,说道:“刚才嚷着刀下留人的那个小伙子是谁?”
“他是我的同学,跟这事没关。”丁诗晨紧张地说道。
“带我去见见他。”舒真亮出了自己的证件。
丁诗晨推脱了半晌,仍然推脱不掉,最后只得带着舒真他们上了二楼,用钥匙开了房门。
舒真让那四个警察留在房外,然后独自走进了房间,几句没头没脑的话之后,舒真便亲手关上了铁门。
舒真这么一关门,就如同泥牛入海,半天都没有动静传出来,让那四个警察都皱紧了眉头。
丁诗晨也是又困惑又焦急,生怕范飞冲动之下去冒险绑架这个中纪委官员,于是赶紧发了几条短信给范飞,让他保持冷静和克制,不要瞎掺合丁家的事……
舒真进去二十分钟后,才施施然地走出门来,然后拉着其中一个中年警察嘀咕了几句,还把手机递给了他。
中年警察接过手机“喂”了一声,就惊异地看了舒真一眼,然后跟着舒真走进了房内。
过了一会,他们便走了出来,径直往楼下走去,脸色却已不再严肃,甚至还带着些笑容。
“二位好走。”范飞也跟出门来,笑嘻嘻地说了一句话。
舒真和中年警察都回过头来,笑呵呵地对着范飞挥了挥手,竟像是好友分别一般……
“阿飞,你们怎么谈的?”丁诗晨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惊疑不定地问道。
“谈人生观和价值观……哦,对了,还有世界观!”范飞嬉皮笑脸地答道。
丁诗晨:“……”
楼下,老佛爷虽然被重兵围困了二十多分钟,却依然站得笔直,只微垂着头,面无表情地数着那串佛珠,一副淡定的样子。
一旁的许逸凡则用右手不停地掐算着,并在老佛爷耳旁嘀咕道:“我估摸着,恐怕丁家要时来运转了……”
“说反话怄我是吧?”老佛爷白了许逸凡一眼,略有些气恼地说道。
“真不是反话,三羊开泰,大吉之相啊……”许逸凡辩解道。
似乎是为了验证许逸凡的测算,这时,舒真和那几个警察恰好分开人群,走到了老佛爷的面前。
“柳阿姨,您受惊了,这是一场误会,现在已经没事了。”舒真和蔼地对老佛爷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中年警察的话则更干脆,只有一个字:“撤!”
这两句话一说,一百多名制服都是一愣。
但军令如山倒,这一百多名制服都只得无条件地服从,转眼间,一百多号人便撤了个干干净净。
老佛爷这回是真的吃了一大惊,她颤巍巍地追了两步,嚷道:“喂,说清楚再走啊,我还要自首呢,喂……那个什么……同志!”
那些制服们头也不回,根本没人搭理她。
许逸凡忽然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地说了一句:“我说过了吧,那小子是能逆天改命的主!唉,只可惜我家那丫头没这福气啊……”
第205章 条件
“那小子到底是谁?”何然冷眼看着正和丁诗晨说说笑笑的范飞,有些忿忿地在同伴陆东的耳旁嘀咕道。
何然来丁家当了半年保镖,从他进丁家的第一天起,就被又漂亮又温柔的丁大小姐给吸引住了,难免有时会想入非非,到后来甚至暗恋上了丁诗晨。此刻见到范飞和丁诗晨如此亲密无间,他的心里自然有些吃醋。
事实上,何然代表了不少保镖的心态。因为丁诗晨又漂亮又淑女还年少多金,因此大多数保镖心里都或多或少地对她有好感。虽然知道地位相差悬殊,没有谁敢公开去追她,但偶尔还是会做做被丁大小姐欣赏上的美梦。
而就在昨晚,保镖们之间却忽然悄然流传开一个惊人的消息,丁小大姐有了心上人了,而且同居了!
另一个版本是,这是一个貌不惊人、甚至长得有些丑的贫穷少年,竟然寻机用酒灌醉了丁大小姐,然后居然在她房里赖了一整晚,还寻机侵犯了丁大小姐,最后生米煮成熟饭,硬生生地攀上了高枝……
虽然知道第二个版本听起来不太靠谱,但保镖们心里还是有些鄙视范飞,觉得他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貌似随和实际上却眼高于顶的丁大小姐中了招,糊里糊涂地从了他……
而刚才在丁家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范飞竟然只动了动嘴,就让大军撤走,这些保镖们顿时对范飞刮目相看,猜测他一定身世不简单,说不定是高官子弟,所以才能一语退兵,把公安部和中纪委的人都给搞定。这样的强硬靠山,显然是他们难以想象和值得敬畏的。
这样一来,那些原本存有轻蔑之心的保镖们顿时都收起了轻视之心,没有谁再把范飞当成穷小子来看待。
只是此刻见到范飞和丁诗晨一起下楼,已聚到客厅里的保镖们还是忍不住多看了范飞几眼,然后心中都有了些莫名的优越感。因为范飞确实是长相平平,而这些保镖都还算是相貌堂堂,怎么看也比貌不惊人的范飞要强一些。
这样多少让他们觉得一些安慰——咱虽然没钱没背景,但至少长得比你帅……
而何然在这群保镖里面长得最英俊,因此更有优越感,此刻他看着范飞和丁诗晨,就觉得完全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虽然这是一堆有强大背景的牛粪。
“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从哪冒出来的。”听了何然的问话,陆东摇头道。
“丁小姐的品味也太差了吧?挑来挑去,挑了这么个垃圾!”何然叹了口气,一时间满肚子的醋意和不平。
陆东是何然的表弟,陆东便是何然介绍来丁家做事的,两人有这层关系,自然无话不谈。此刻几十个保镖都在大声喧哗着,陆东和何然又站在远离众人的客厅里角落里低声交谈着,因此何然说话间也就没什么顾忌。
只是何然这句话刚说出口,正微笑着下楼的范飞忽然皱了皱眉,在丁诗晨耳旁轻声问道:“站在右边角落里的那两个人是谁?”
“我家的保镖,一个叫何然,一个叫陆东。”丁诗晨看了一眼那两人,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范飞微微一笑,继续下楼。
范飞下到客厅里时,老佛爷也刚从外面走进客厅。她一进门,保镖们立即停止了喧闹,都垂手肃立着。
见到范飞,老佛爷一把揪住他的胳膊,拉着他就往卧室里走。
“看吧,老佛爷在兴师问罪了,昨晚这小子肯定是霸王硬上弓的!”何然有些小得意地对陆东低声说道。
被情绪左右了脑袋的人,就算再明白的事实摆在面前,也不容易看明白。
“应该是感谢他吧?”陆东不太确定地答了一句。
他总算还保持了几分清醒。
…………
“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老佛爷一进卧室,就赶紧问道。
“是这样的,我在京城见过那个舒真一面……”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老佛爷面前,范飞自然不会说什么世界观之类的瞎话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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