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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花亦冷,谈了接近一小时见花亦冷还是刀枪不入也只好作罢。
最神憎鬼厌的还是肖茉莉,上个课眼就从未离开过班上那几个漂亮男生,时不时还流流口水、动动手什么的,搞得班上几个猎物每次英语课都死命往后坐、往角落里坐。上课前还得将头发弄乱、换上脏衣服抹黑脸,要不根本不敢来上课。自从那一次躲在办公室看AV片被学习委员不小心撞见后肖老巫婆在同学们心中的地位就上升到了潘金莲转世灵童的高度。
传说中的大学啊,花亦冷在心里暗笑,高中听老师说大学怎样怎样向往得不得了,傻子一样充满了憧憬,来了才知道,大学果然和高中不一样啊,太不一样了!
花亦冷承认自己有些非主流,多少人削尖了脑袋要挤过那座独木桥,而桥头这边的花亦冷却有点后悔,后悔归后悔,花亦冷可没有魄力退学,他可是答应了爸爸一定要拿到大学毕业证的。
两个月下来,花亦冷还是独来独往依旧,男生除了一个宿舍和班上几个长得帅的受害者女生除了陆萍与萧湘梦外其他人基本没主动说过话。
不过这两个月花亦冷的“追妹”行动却是风风火火进行得不亦乐乎,也就是这两个月花王的大名真正响彻整个校园,因为他追萧湘梦追的那个疯啊,真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不管原来在做什么,只要一扫到萧湘梦的身影立马趋之若鹜般的粘上去,一把将萧湘梦手中的东西哪怕是一张纸片一把抓过来替她“受累”,东西不多的话腾出一只手为其按摩或进行肢体语言qǐsǔü。眼睛上三路下三路全方位多角度宽领域立体化的察其言观其色。卖力时向萧湘梦狂奔之前先学李小龙一样“嗷”一声,一路上鸡飞狗跳鸡犬不宁狼烟滚滚的杀向萧湘梦。
只要一出门就全神戒备眼球高度紧张的留神萧湘梦的身影,比之战争年代的特务间谍还要小心翼翼。一次花亦冷正在理发,理了一半突然瞥见萧湘梦的身影,小丫头手里似乎还拎着一个塑料购物袋,好机会!花亦冷顶着理了一半的头冲出来就要将那购物袋捞过来,岂料这次萧湘梦反应激烈,说什么也不给花亦冷,花亦冷说什么也不让小丫头作这体力活,争执中一不小心购物袋坠落,里面的东西淌了出来,都是胸罩、卫生巾、内裤什么的,被一干同学看得清清楚楚,萧湘梦为此几天都不理花亦冷。
遇不到萧湘梦时就紧密团结在手机周围,以短信为中心,高举“有空必编、有编必发、有信必回”理论的伟大旗帜,认真贯彻“代表亲人、代表友人、代表情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坚持“务必不怕手酸、务必不怕麻烦”的精神,把“保持联系、经常骚扰”作为第一要务,从根本上改变“平时不说话、有事才联系”的局面。短信要有新思想、语言要有新思路、忽悠要有新水平、煽情要有新突破,最终达到共同欠费的最终目的。
还没几天花亦冷就如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了。这人人当然专指女生,男生对花亦冷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你看看人家花亦冷,一方面和陆萍暧昧不清,另一方面又追萧湘梦追的惊天动地,最为人称道的是花亦冷公然在一女面前调戏另一女,同时“搞定”两女,这才是真男人啊。
通常一些女生和萧湘梦正有说有笑的走着,远远瞥见花亦冷后立马紧皱眉头一脸厌恶之色掩鼻而遁。
花亦冷这一番“追妹总动员”也不是毫无进展,从未受到过此等待遇的萧湘梦一开始有些不习惯,还有意躲着他,但后来习惯后还是有些感动的。花亦冷此举令自己受了多少白眼、谩骂、讽刺萧湘梦可是一清二楚,再加上花亦冷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细腻的心思,花亦冷的才华、幽默也全部展现给小丫头,萧湘梦心里其实有些接受这个哥了,只是女生的矜持让她不好意思开口。
这期间花亦冷确实犯了很多经典错误,除了那次“内裤胸罩事件”外,还有很多广为流传的。
一次萧湘梦打了个哈欠,这可是最正常的生理反应了吧,但落在一心讨好的花亦冷眼里可就复杂多了。
花亦冷睿智的分析,为什么打哈欠?因为没睡好,没睡好会怎样?会感冒!于是花亦冷翘课到药店买了十几种感冒药,什么胶囊、冲剂、糖浆装了一小袋,打算偷偷放在萧湘梦床头,这也是花亦冷逃课的原因,总不能在广大女生在时拜访吧?花亦冷长得虽然可以,但花王名声太响了,没有哪个女生会做这种“引狼入室”的事。花亦冷找借口将陆萍的钥匙借来,趁楼管阿姨倒茶的空溜进女生宿舍楼,奸笑着打开萧湘梦宿舍的门。
不得不说老天也在帮花亦冷,那楼管阿姨是出了名“情侣终结者”,本来有她在花亦冷是绝对进不来女生宿舍楼的,可这道最强防线偏偏在关键时刻转身倒茶给了花亦冷可乘之机。
花亦冷肯定是感动老天了,还感动的不轻,要不老天也不会一再便宜花亦冷,花亦冷将药放好后正欲转身离开突闻身后似有脚步声,转身一看,我滴个天,裸女!
那女生显然是旷课回来洗澡,她完全没想到此时会有稀客来访,所以她在将门锁上后就把宿舍当自己的房间了,此时她正在宿舍中间擦头发,好像知道花大帅哥在光明正大的偷窥自己一样,边擦还边转圈。多体贴啊,这样就能让花亦冷看全了。
花亦冷瞪着眼看了两圈后却是兴趣缺缺,为啥?胸部太平,就像被板砖拍过一样,臀部也不翘,肯定向下拉过直板,这腿吗,勉强算女人腿,再细点就好了------花亦冷想就想呗,想的再龌龊点也没人知道,可是花亦冷的神经实在太发达了,一不小心就将这思想透漏给了嘴,嘴自然恪尽职守的嘀咕了出来。
嘀咕声虽小,可在这个环境中,整个宿舍没其他声音,两人相距不足一米,除非聋子才听不到。洗澡女乍闻人声,尤其那声音貌似还不是女的心里一惊,立马就要隐蔽。但才藏了一半,花亦冷的嘀咕内容已被她听全,洗澡女那个火啊,直冲上九重天淹没了理智。此时的洗澡女只想将说那些话的人挫骨扬灰,身为一个女人,被人这样评头品足,那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太可恶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屎可忍尿也不能忍!更何况被评论的还是洗澡女这一奇女子呢,她从小跟着当跆拳道教练的父亲练习,而且悟性颇高,练习十几年自练了一身不俗战力,可以说是半个“江湖中人”了,而且她也确实有一番江湖女子的风采。不像一般女子一样害羞含蓄什么的,做起事来风风火火雷厉风行,为人重情重义不拘小节,和男生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把酒言欢是常事,且常替被欺负的同学“找场子”,同学们暗地里称其为“猛男大姐”。
“猛男大姐”一气之下,肉体的冲动战胜了理智,藏了一半的身子豁然显现,大喝一声一脚就向花亦冷头部飞去。飞了一半突觉腿上凉飕飕的,顿时醒悟,你看我贱得,被他看全身子还不够,还怕他看不全叉开腿让他看最后一点秘密吗?
一念至此,那原来能将花亦冷的头踢成好几个猪头得一脚硬生生被收了回来。然而这一招已稍嫌用老,猛然撤回之下一个不小心就要向前栽倒。
眼看胸前双峰就要被大地这一特大号板砖拍平,花亦冷前跨半步,双手猛的探出,,千钧一发之际止住了猛男大姐的下坠之势,稳住了猛男大姐的身形。又一次小饱眼福的同时,花亦冷的双手也传来一阵舒适之感,却原来是花以冷的双手分别握住了猛男大姐左右双峰,握得正正好好,一点也没跑掉,全被捂在手中。倘若花亦冷的双手会说话,此时一定会大叫:“爽!真他妈爽死老子了!”
花亦冷当下惊奇的自言自语:“看这手感,应该不小啊,怎么看起来那么平?”
难道是光线的反射造成的错觉?”言罢,双手又动了动,捏了两下,声音更奇了:“没错啊,这手感绝对不是小的能够具有的,可刚才明明看起来很平的,难道真是光线的作用?那换个角度看看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真笨!”说着就要将头凑过去细细研究一番,这一下猛男大姐终于暴发了,劈手就是一大巴掌抡过去,直接在花亦冷那张驴脸上盖了个“五指章”。
流言止于智者,猛男大姐是少数几个对花亦冷有好感的人之一,她对花亦冷的一切知道得清清楚楚,要不她早就直接出手为萧湘梦清理垃圾了,本来她看见萧湘梦床头那一包东西已猜到花亦冷是来干什么的了,说实话他对花亦冷千夫所指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勇气很是佩服,而且最近两个月的观察她基本了解花亦冷是什么样的人,她也明白,今天的事全是误会。踢出一脚后心里也为自己的冲动后怕,万一那一脚踢实了,恐怕花亦冷得在病床上呆几个月了,心里先存了这份好感和愧疚感,再加上花亦冷又救了自己,虽然自己被看了,可那又能怎样?已经看完了,你让他负责?让他道谦?或是你再让他脱光了看回去?真如此恐怕那小子得高兴的上天了吧。思来想去,最好的方法就是双方守口如瓶就这么算了。
正思考着,花亦冷的话又传进耳朵,刚熄灭火星尤存的怒火腾的又燃了起来,特别是那小子还用手捏捏,还想伸头过来研究,大哥,知道你求知欲强,也知道你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是,你要搞清楚,你握在手里研究的这一对是我的,不是你的!
花亦冷伸的慢吞吞的像乌龟爬似的**像被蝎子蛰了一样一下缩了回去,于此同时,一声响亮的“啪”为其伴奏,这一声“啪”声音之大,连云霄都响彻了,更何况人乎?花亦冷与猛男大姐均被这一声“|啪|”所惊醒,均是一愣,此时此刻,花亦冷的手贴在猛男大姐的胸上,猛男大姐的手“抚摸”着花亦冷的脸,两人对望一眼后忙不迭的将各自的手收回来后竟是谁也不知说什么,一时之间两人都陷入了无语的沉默状态。
花亦冷自不会再看猛男大姐,就这么低着头看地,和犯了错的小学生一个德行。猛男大姐却是盯住花亦冷了,其实主要是看花亦冷的脸,她可是十分清楚自己刚才那一掌威力如何,就那一下,一块砖头也得碎的不能再碎,可这么威力巨大的一掌拍在花亦冷那**的驴脸上却仅仅留下一个红色手印,此人面皮之厚可见一斑。
猛男大姐有意说声对不起,可一想起花亦冷被抽的原因这三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花亦冷也有心道歉,可他该怎么说?总不能说“其实你胸并不平,比用板砖拍的强太多了,不信你用手摸摸,我刚才摸了,那手感太好了。”这么说不得又要连累另一半面皮?
一男一女、一衣一裸就这样诡异的对峙在那了,要是侃王在这肯定会大呼“美女与野兽”了,但两位当事人又岂有那些无聊的心思?非但没有其他心思,两人几乎是停止了思考大脑一片空白。
现场气氛暧昧到了极点,可也尴尬到了极点,花亦冷低着头在心里默“操”,我操,丢人丢大发了,竟被一裸女看的不敢抬头,这要是传出去,我一世英名不就久全毁了?这是花亦冷一厢情愿了,他不知就他在学校的那些英名又多臭,要是真毁了反而是好事,将英名做成一张脸的话,那花亦冷的英明之脸就是奇丑无比、破相等于整容了。
猛男大姐也在心里骂,你个浑小子倒是说话啊,出了这种事你要人家女孩子先开口不成?你当谁的脸皮都有你那么厚?
第十章
花亦冷心里不住祈祷,大姐,咱好歹先把衣服穿上行不,哥虽然不是色魔,但就这么一个裸女座落在眼前对定力的要求还是很大滴!
猛男大姐却是忘记衣服的事了,前面不小心被花亦冷将她的心思放火里烤了两回到现在头脑里还一片浆糊晕得七荤八素,而且花亦冷此时低着头猛男大姐天性中的自我保护意识也没发挥作用,再加上花亦冷的神奇面皮引起猛男大姐的兴趣,一时之间她竟忘了这最该做的一件事。
花亦冷正急的冷汉直流时救星来了----
“男姐,你在吗?我记得你是旷课回来洗澡的,把你的……咦?门没关?”
声音传来之际,猛男大姐瞬间清醒,一个箭步闪进洗手间,猛男大姐闪的再快也比不上人家推门快对不?刚进门的女生看着那裸奔进洗手间的背影吓了一跳,男姐这是玩的哪一出,怎么也不锁门?然而更恐怖的事还在后面,自己刚推开的门又自己关上了,现出一个人影来,这人影还是个男的,老天,我可记得刚才男姐在这裸体来着,这怎么回事?
她纳闷,可有人更纳闷,一个透着浓浓求知味又很好听的声音传来:“这位同学,打听个事,你也是女生,那个,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的胸部看起来很平但是摸着却很爽?会不会是……”
那找猛男大姐的女生一听这声音就发怵了,这人得下流到何等地步才能将这种问题光明正大的向一个女生问出来,难道?回头一看,原来如何,除了大名鼎鼎的花王还有谁能有如此风采?
只是不知男姐为什么没暴扁他一顿,正欲开口讽刺,眼前却人影一恍,就看见那下流胚子凌空飞了起来。
毫无疑问,那人影就是猛男大姐了,她原来是躲在洗手间里穿衣服的,刚穿好一条内裤就听见花亦冷问的那个问题,神啊,世间怎么会存在如此神奇的大脑,这问题能问女生吗,还问得那么一本正经?
身为当事人的猛男大姐再次燃起怒火,激动之下手不小心一抖差点连内裤撕烂,操,气死我了,让他多活一刻就是我的罪过,猛男大姐什么也不问了,就只穿着一条小内裤冲出来飞了花亦冷一脚。
这直接导致花亦冷顶着左脸手印、右脸脚印的奇妙造型在学校里晃荡了好几天,与此同时花王偷窥猛男大姐李克男被暴揍的消息也在学校疯传,色魔色仙色圣色霸等一票外号也纷纷降到花亦冷头上,文学功底好的直接呼其为“色子”将花亦冷上升到了孔子孟子的高度……
这天下午正好没课,花亦冷又在教室里写小说,这是他高中就决定好的事,用花亦冷自己的话说就是,朕读了那么多小说要起不写实在太浪费了,花亦冷没事就跑出来写小说,宿舍里基本只有睡觉才回。
正写着,窗外飘起了小雨,冷风吹来,花亦冷心有所觉起身来到窗前伫立。
花亦冷喜欢雨,就像小孩子喜欢棒棒糖一样固执的喜欢着,毫无理由。每到雨天,花亦冷都会贴着窗外任支支雨箭射入眼帘,于是花亦冷的心也跟着婉约起来。挺明朗的一男孩被雨浇得多愁善感了,吃饭、睡觉、走路,平时的一切都笼罩了一层诗人的色彩,对,诗意。雨是很有意境的,像那种笼着淡淡忧伤的诗,那诗营造的氛围太美了,你纷明感觉得到,却总是说不出,心情共鸣的结果只能是拍岸叫绝,素质高的会对那诗的作者产生由衷的佩服,然后在心里想:“这诗要是我写的多该好啊!”素质低的会破口大骂:“这哪个熊东西写的,真他妈太有才了。”
总是补捉不到那一丝共鸣之音,然而在雨天诗意却不请自来,每一滴雨中都蕴含着淡淡的忧伤,那种只属于十八岁花样年龄的忧伤,花亦冷在心里默念,哦,雨,喜欢你,没道理。花亦冷从不在雨中大喊大叫,生怕亵渎了这诗意的忧愁。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雨,愿意亵渎雨的也大有人在。萧湘梦在教室门口扯着嗓子喊,“花亦冷,带伞了没有,捎着我,我没带伞,给萍儿打电话也没人接。”
花亦冷回转身子微笑着走到萧湘梦面前,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不能温柔一点么?这么大喊大叫的,也注意一下形象。”
萧湘梦小嘴一噘:“哼,要你管,到底有没有伞?”
花亦冷当然没伞了,不过他却摆出一副哲人的样子,深沉的说道:“雨中不打伞,或是无伞可打,或是有伞不可打。前者是无奈,后者是重境界,很显然,哥属于后者。”
萧湘梦一时被蒙了一下:“啊?”
花亦冷幽然一笑:“小丫头,等我五分钟。”说完便走出了教室,萧湘梦看见花亦冷徒手走出教室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花亦冷根本没伞,这是冒雨去给自己送伞的。虽然心里有些责怪花亦冷的冲动鲁莽,就这么淋着雨出去,万一生病怎么办?但接下来小丫头便想到花亦冷之所以这么做全是为了自己,一时之间心里充盈得满满的全是感动,除了他,还有谁会为了我淋雨呢,不如从了她吧,有这样一个哥哥也是不错的。
其实萧湘梦完全想错了,愿意为她淋雨的又岂止花亦冷一个,排成队恐怕得排到珠穆朗玛峰顶了,只是只有花亦冷一个不是“动机不良”而已。再者,花亦冷为她淋雨也远没自己想的那般伟大,当然如果真需要此等规模的牺牲花亦冷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可实情却是,花亦冷喜欢雨,这样的小雨他向来是不打伞的,有也不打。
萧湘梦在这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同时花亦冷却在雨中窃喜,小丫头,感动了吧,感动就从了哥吧,憋那么难受何苦来哉?
萧湘梦一直目送着花亦冷雨中“艰难”的前进,为什么会这样一直目送呢?因为花亦冷根本就是雨中漫步,比潘玮柏的壁虎漫步可潇洒多了,且顾意放慢了速度,平时一步就跨越的距离现在愣是三步也走不完。
这情况落在萧湘梦眼里就不一样了,你看他,顶着那么大的风,要不怎么会走那么慢?这…这都是我害的啊。
花亦冷这么装也是有道理滴,那小丫头心地单纯善良,要是我为她出点什么事,也不要太大,感个小冒发个小烧就行,她还不得把一切都算在自己头上?感动与内疚的双重怂恿下,“以身相许”认了我这个哥还不得顺理成章?这两个月来小丫头对自己的好感大增,关系更是好得不得了,这次淋雨事件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花亦冷自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这病,你不生也得生,生了更要生!但花亦冷喜欢雨还真到了一种境界,只要雨不是很大,花亦冷雨中从不打伞,漫步在雨中,看着那雨珠打在地上,摔个粉碎,碎片乱溅,将空气切割成一条条快乐的音符,哗哗啦啦哗哗,动听极了,就今天这规模的雨花亦冷没淋过一千也淋过八百,早就寒气不侵了,在里面睡觉过夜都没事,更别提感冒了。回到宿舍衣服一换头一擦,又一条生龙活虎的汉子就诞生了。
花亦冷故意走得很慢除了演戏给萧湘梦看外还有一个目的,他希望自己能走了淘天大运感上冒,边走还边祈祷,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大姐行行好,让这雨下得更猛烈些吧!花亦冷希望感冒所以诚心求雨,其心之诚,皎皎可照日月,有词曰,心诚则灵,果不其然。就在这一瞬,冷雨漂泼而下,雨箭就像在蓄满力的弦上拉过一样,恶狠狠的向大地发起猛烈进功。一根根雨棍犹如一条条张牙舞爪的枭龙,从云端咆哮着一头钻进地下。雷神拿两块黑色盾牌往大地上这么一扣,顿时昏天黑地石走沙飞,半空中却犹如万马齐喑,每一个云细胞都像一匹脱僵的野马,摆脱母体的控制从闪电上狂奔而来。
古人云,观千剑而识器,闻千曲而识音,类比推理,淋千湿而识雨,饶是以花亦冷除却巫山不是云的眼力来看,也不禁对这雨的规模暗暗啧舍。花亦冷尚且如此,萧湘梦就更不必说了,小丫头哪见过此“天地之威”?一时只见黑云压城、累电狂舞、风荡雨猖,妈呀,世界末日啊,萧湘梦心中竟产生了一丝畏惧,于此同时,那颗善良的小心扑腾扑腾跳个不停,眼一红,调皮的泪珠就要破体而出。反衬的作用可真大啊,刚才雨丝风片的时候虽然也感动,可现在那感动何止膨胀了千百倍,简直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原来在雨中迈着欠扁步子装B装得无比惬意的花亦冷在下一刻犹如被乱棍抽死的落水狗一样狼狈,B也顾不上装了,连滚带爬手脚并用鬼哭狼嚎的杀向宿舍,从一楼滚到二楼看见227的门牌号后就如溺水之人遇见救命稻草一样扑了上去,可怜的宿舍门平白受了这一无妄之灾,可惜又不会说话不能骂花亦冷,只有发出一声不甘的“哐啷”来鸣冤。
此时正值侃王、磊王、宇内第一纯、信哥、头子竿火热探讨性产业之际,侃王正和大家分享日本片界新星松下裤带子一日拍片二十四部创吉尼斯纪律的振奋消息,一下子被花亦冷扫了兴致,就像享受美食突然遇见便便一样,真他妈扫兴!
侃王怒不可竭,拍案而起:“兄弟们!全部解开裤腰带,乱棍抽死他!”
花亦冷挂着教室里的萧湘梦,一边找伞一边说:“谢众兄弟厚爱,不过不必了,那东西每人仅此一根而已,小弟天生皮厚,打折了我可赔不起。”
还是信哥善良,他大手一挥:“打他就算了,咱们一起鄙视他!”信哥一向德高望众,说的话自是一呼百应,于是众人一起含恨脉脉的鄙视着花亦冷。
只见花亦冷用毛巾胡乱擦擦头,将湿透的上衣扒下换一件干的,又拽过一件干的夹着伞飞快出门。
且不说花亦冷一路飞奔,教室里萧湘梦在那扁着小嘴,似哭非哭,一副“他死了我就为他守寡”的凄楚模样,真个我见犹怜!刻下小丫头正在那望眼欲穿急得跺脚,看那架势马上就要冲进雨里为花亦冷殉情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花亦冷从天而降,普渡了教室里的众生,所谓众生也就萧湘梦一个人而已。
看着裤子、鞋都湿得不能再湿,上衣还勉强可以再湿,水珠沿着刘海一块块的往下移仍自不觉喘着气对自己微笑的花亦冷,小丫头心里真个被感动了。花亦冷为自己做的种种涌上心头,这一刻萧湘梦是真把花亦冷当哥了,她嘴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但那口型分明就是“哥”。
第十一章
花亦冷读懂了萧湘梦的唇语,一时竟有些想哭的感觉,自己盼白天盼黑天的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字吗?为了这么简单的一个字花亦冷付出了多少啊,如今幸福来临了,花亦冷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小丫头呀,你终于是肯认我这个哥了吗?花亦冷心里那个乐啊,如果林雅在这她就会发现花亦冷已经很长时间没这么高兴过了。
花亦冷一时仿佛变了个人,他嘴角的笑看起来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你明明可以看见他就在你身边,但感觉起来他好像在千里之外对你微笑一样,云淡风轻、翩翩风度。这两个词绝对不会有人把它和花亦冷这等既色又变态的人联系在一起的,但萧湘梦此时就是这感觉,仿佛眼前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一样,当年他或许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可如今,他只剩下岁月的积淀,虽然杀气不再,虽然云淡风轻,但你就是能感觉出他不是一般人,绝对,不是!萧湘梦一时竟是看得呆住了,忘了说话。
花亦冷将手中的外套给小丫头披上,刮了刮她的鼻子:“发什么呆啊,小丫头,哥送你回去。”
萧湘梦小声嘟囔声“不要叫我小丫头”就乖乖跟花大骗子走了,刚走到门口花亦冷又停下来问道:“你这双鞋得几百块吧?”
萧湘梦点点头,又给了话亦冷一个询问的眼神,花亦冷一笑:“这种料不宜见水,来,哥背你。”
萧湘梦“啊”了一声,显然是刚想起来这件事,不过要不要花亦冷背还是有些纠结,哥哥背妹妹,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萧湘梦可不能和花亦冷比,虽然她是承认了花亦冷这个哥,但总要给她时间熟悉一下适应一下吧,花亦冷毕竟不是和她一块长大的,这“哥”的感情也不是说有就有的,小丫头一时还有些犹豫,到底让不让他背呢?让吧,这个,貌似自己心里有些不愿意,不要把,又没有什么好借口,愣了一会,小丫头开口了:“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又没穿过。”
花亦冷岂能不知小丫头的心思,他在心里暗笑,精彩啊,连小丫头你也耍起心眼了,这个世界越来越奇妙了啊,不过,丫头你太嫩了,给哥玩战术,再修炼个几百年吧。
花亦冷很潇洒的甩甩头:“哥无所不知!这个世界上的事就没有个不知道的。”怎么知道?这问题太简单了,因为兰哲以前就穿过这鞋,不过大人的事就不方便对小孩说了。
眼看萧湘梦的嘴角幻化出一抹弧度,那是不屑撇嘴的前兆,就在萧湘梦刚完成撇嘴这一表情时花亦冷出手了!小样,哥说背你就背你,不同意?那就霸王硬上!只见他双手猛的探出,一上一下,直取萧湘梦的肩头与大腿,萧湘梦哪曾想刚才还变得高深莫测的花亦会突然对自己出手,只来得及“啊”了一声,整个人就被花亦冷凌空抱了起来。
萧湘梦小脸通红,挣扎了两下没效果便没了动作,她眼也不看花亦冷,只是低低地问:“你想干什么啊?喜欢你的是萍儿。”
花亦冷偷袭得手,心中得意,对萧湘梦的话也没有往心里去,他低下头在萧湘梦耳旁说道:“反正我是认定你这个妹妹了,哥哥抱妹妹有何不可了?要么我这么抱着你走,要么就让我背你走。我就这样站这等你的答复,给你半年的时间考虑。”
萧湘梦一个激灵差点从花亦冷怀里掉下来,我滴个天,考虑半年,你抱这一会还不够还想抱半年啊,先不说人家同不同意,教室门口也不是个地啊,在家还差不多,萧湘梦脸一红,小脚蹬了了两下,“放我下来,我。。。。。。让你背。”
花亦冷奸笑着将萧湘梦放下,把伞交给萧湘梦,摆好姿势,一甩头:“上来。”
萧湘梦看着那并不比自己高多少的身板心想,我这一上去会不会把他压趴下?小丫头忽略了自己的体重,就这点重量,上个十个八个花亦冷没问题啊,梦小丫头显然不知这个事实,出于对花亦冷的关心,她小心翼翼的问道:“要不,咱再商量商量?”
花亦冷差点笑出声,怎么个商量法,要么背要么不背,还能有什么介于背与不背之间的折中之法不成?花亦冷回过身来,手一扬,“啪”的一声在萧湘梦的翘臀上拍了一下,“少废话,上来。”
萧湘梦又“啊”了一声,忙不迭的上了花亦冷的背。
萧湘梦撑开伞后,花亦冷就出发了。
伞外,大雨滂沱,无数雨精灵撞在伞上粉身碎屑,雨箭之多似无穷无尽,一波又一波,前仆后继,前浪还未死透后浪又至。
伞内,花亦冷耸了耸肩膀,待将萧湘梦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花亦冷微微抬头说:“梦儿,这次这么叫没有话可说了吧?叫声哥来听听。”
“刚才已经叫过了嘛。”
“那也叫叫啊,那我这个叫什么,”花亦冷又来个仰声长叹:“啊。。。。。。”啊罢,对着萧湘梦说:“刚才我什么也没有听见,估计你自己也听不见吧,要不是正好看到你的口型鬼才知道你曾叫过我哥。”
萧湘梦却未答话,她的思绪飘回了那天和陆萍一块在怪石后听歌的情形,又是《无双》里的那一声,和那天的一模一样,那个高手真的是他吗。
花亦冷自不知背上的萧湘梦在想什么,他见萧湘梦没动静还以为她没有听到就又提高几个分贝:“小丫头,叫声哥哥来听听。”
萧湘梦眼中闪光一丝狡黠,将头往下低了低,说悄悄话似的贴着花亦冷的耳朵,小嘴一张声未出息先至,花亦冷被萧湘梦的呼气弄的耳朵一痒,以为她有什么,悄悄话说,心中有些期待,可萧湘梦说的那是悄悄话了,那根本就是悄悄喊了,一声“哥”直冲云霄的同时也刺破花亦冷的耳膜破耳而入。乍受刺激的花亦冷不禁全身哆嗦了一下,人说高手就是高手,举手投足甚至呼吸间足以致命,这话半点不假,别看花亦冷就这么稍微抖了一下,可背上的梦小丫头就像中了最高明的背投一样,再也无法安稳的趴在花亦冷的背上,整个人一歪就要飞离花亦冷的身体。
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花亦冷在悬空的右脚猛的落地,马步站立,同时背往下沉,而此时萧湘梦的右手正环在花亦冷的脖子上,花亦冷肩这么一沉,就又把腾空的萧湘梦给拉了回来,双手在一用力,固定好萧湘梦的腿,于是,可爱的梦小丫头就化险为夷了。
萧湘梦虽好了,可花亦冷就没那么幸运了,萧湘梦打伞的左手那么一歪,那些精明的雨便趁机而入,一下子泻了花亦冷满头,更有生命力顽强的雨水沿后脑发际越过后背,那一刻那个冷啊,弄得花亦冷差点一个激灵。
花亦冷却不敢再有动作了,强自忍下,看他咬紧牙关就知道他忍得多辛苦了。咬牙的同时惯性带动全身肌肉稍微收缩,本来肌肉收缩也没什么,可此时花亦冷这具躯体除了为自己服务外还是萧湘梦的坐骑。他双臂这么一紧,这一动作也没什么大碍,可和刚才固定萧湘梦的动作连在一起就有效果了,萧湘梦的大腿就这么被花亦冷光顾了。刚才拍萧湘梦臀部的时候没在意,现在才发现,那手感,啧啧,貌似太好了。想不到这小丫头思想不成熟身材却那么成熟,不折不扣一小美人啊!这么单纯这么漂亮的妹妹,花亦冷暗下决心,一定要照顾好她,让她永远单纯下去。
萧湘梦与陆萍并不住在学校,而是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座雅致的房子,军训之后就搬过去了。虽然房子离学校很近,但再进也比宿舍远。花亦冷本就储量不足的体力在完成敲门这一动作后就发出“电量不足”的警告。
陆萍正在睡觉呢,突然被敲门声惊醒,她朦胧着双眼,带着几分睡意开了门,嘴里还念念有词:“死梦儿,一会非让你陪我一个美梦不可。”开门一看,萧湘梦发际沾着几滴雨水,裙子也湿了一小块,身上披着不知谁的衣服可怜兮兮的站着,一双大眼扑闪扑闪的眨着。一看之下,陆萍睡意全无,全被吓跑了,她一把将萧湘梦拉过来,急切的问道:“梦儿,下雨了是吗,怎么也不打电话让我送伞?快进来换衣服。”
萧湘梦萧嘴一嘟,“你还怪人家,人家给你打电话了,是你关机!”
陆萍结巴道:“这----这----关机充电了,我又困了,睡会觉,把这事忘了。”
萧湘梦却没再理陆萍,她转过身子道:“哥进来喝杯热水暖暖身子,休息一会。”
一旁的陆萍大奇:哥?难不成花亦冷成功追到妹妹了?稍微向前走一步,原来被萧湘梦遮住的视线立刻得到释放,那不正是花亦冷吗?可那形象未免太吓人了,头发如被洪水冲过的草地一样东倒西歪,嘴唇铁青,脸色煞白,整个一车祸现场啊,你看那一身水,估计连内裤都是透湿的!难道他穿着衣服洗澡吗?怎么搞这么狼狈!
陆萍心里一疼,她急急奔到花亦冷身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其拖进屋子,中间隔着的萧湘梦也被无视了。陆萍跑那个快啊,好几步的距离仿佛不存在,幻影似的一下子就越过萧湘梦闪到了花亦冷身前,花亦冷还没有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被陆萍拉进屋子里沙发上坐下来。
陆萍慌忙倒了一杯茶递给花亦冷,花亦冷接过后一笑将其放在桌上。
“快喝啊。”陆萍嚷道:“趁热喝才能祛寒。”
花亦冷又将杯子端起,拿到嘴边浅浅的抿一口后就欣赏起杯口袅袅的烟雾。
陆萍急了,“你倒是喝啊,感冒怎么办?”花亦冷这才动嘴,却不是喝茶,而是说话:“这水温度有点高,稍微等一会再喝吧。我不是死猪,是怕开水烫的。”
陆萍脸一红:“那先放桌上吧。”
花亦冷笑着将杯子放在桌上,刚欲开口,陆萍又拿一块毛巾和一杯冷水过来,她边往花亦冷杯子里倒一些冷水边说,“你看你头发湿成这样,不擦干会生病的!”
花亦冷接过毛巾刚擦了两下就被陆萍夺过去了,“哪有你这么擦头的?给我。”陆萍在花亦冷旁边坐下,也不管花亦冷此刻身上有多湿多脏,就替花亦冷擦起头发来。
一顿好揉之后,头发干了七七八八,但凡事有利毕有弊,他的头更乱了。花亦冷看着拿过毛巾走开的陆萍“唉”了一声,就用手整理起自己的头发来,边正还边自语:“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正理得带劲,陆萍放完毛巾后又过来了,她一看花亦冷在那整理头发,心里那个气啊,“你个死人,头发什么时候理不行?乱一会会死啊,不先将你这一身湿衣服处理了,等着生病吧!”边说边用左手在花亦冷头上这么一搅,花亦冷刚有几分规模的头发熵值立刻增大。右手却伸向花亦冷胸前,看那架势是要为花亦冷更衣,更了一个扣子后陆萍突觉空气有异,慢慢抬起头来,果然,四道大有深意的目光正射在自己身上。
陆萍心里猛然一惊,情知自己对花亦冷的关怀实在过头了,先不说这根本没衣服可换,人家衣服再湿,但总是男人,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方便作这事?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陆萍脸上一阵发热,幸亏自己悬崖勒马的早,才解了一颗扣子要不然……陆萍慌忙将悬在花亦冷头上的抽回来,却不知往哪放,一双手一会前一会后前前后放个不停,尴尬的挂着笑的表情。情急之下想起了萧湘梦,陆萍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有现在这一瞬这样觉得萧湘梦有这么好,真是太好了!你不在,俺连个挡箭牌都没有,俺一个人怎么应付剩下的时间呢?她一把攥住萧湘梦的手在那可劲的摇啊,口中却慌不择言:“梦儿,你怎么进来了?”
第十二章
萧湘梦也是小脸通红,却是憋的,想笑又不能笑,这真是太难受了,可是,可是,你看萍儿那脸红的,俺怎么开得了口,好歹得给萍儿一点面子吧?取笑她一下就行了,这作人哪,不能太过分。
她嘴一撅,“哼,某人只顾着心上人,忘了人家,人家不自己进来,难道一直站在门口等某人想起来?天知道得想到哪年。”
陆萍听到“心上人”三个字,脸更红了,她攥住萧湘梦的手一用力,暗示萧湘梦别再说了。
可梦小丫头实在太单纯了,这么高级的信息传达方式显然领悟不了,小嘴还在一开一合,“现在倒好,人家自己进来吧,某人又嫌人家碍事,嫌人家是什么来着?噢,电灯泡,一进门就问人家,你怎么进来了……”
陆萍气得将握着的手一甩,顺手抄起桌上的茶杯往萧湘梦手里一塞,“来,梦儿,喝杯热水暖暖身子。”也不待萧湘梦答话就往萧湘梦嘴边推,萧湘梦被“强迫”喝了口水后也没有被“强迫”的觉悟,一点都不反抗反而就势自己喝了起来。
终于将梦小丫头嘴堵上了,陆萍松了一口气,回头却看见花亦冷皇上似的坐在那,看戏般的看着自己,似笑非笑。
陆萍脸又一红,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喝你的茶吧,应该可以喝了,呃…”突然想起给花亦冷倒的茶拿去灌萧湘梦那牲口了,陆萍脸上又是一红,“稍等,我再给你倒一杯去。”说完一遛烟消失了。
看着躲到一旁的陆萍,花亦冷又想起了萧湘梦说的那句“你想干什么啊,喜欢你的是萍儿。”心中不禁一动,莫非……抬眼望去,陆萍还在倒茶,这倒了一分多钟还没将茶倒完,分明是以倒茶为借口平息心情去了。
萧湘梦坐过来,笑嘻嘻的拉住花亦冷的胳膊,下巴朝还在倒茶的陆萍扬了扬,一脸得意之色。
又过了一会,那杯惊天神茶历经千难万险终于被成功的倒出来了!陆萍端着它走过来时脸上的红潮虽未褪尽,但比之刚才已好了很多,至少不会让人有她错将印泥当成大宝涂在脸上的误会。
花亦冷端过那杯茶刚要喝,突得一拍自己凌乱无比的柯南头,“梦儿,有没有吹风机?帮哥取来用一下。”
“啊呦,”萧湘梦一下子跳起来:“怎么把它忘了?前几天我刚好买了一个,等会哥,我这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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