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亦冷 第 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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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完头后见萧湘梦似乎看着窗外就又加了句:“不错,你看我长那么帅也能看出我不喝酒的。”

    萧湘梦撇了撇嘴却没开口,陆萍开了口却没撇嘴,你看着两姐妹多默契啊,做的事都是互补的。陆萍问道:“花亦冷,你为什么要帮梦儿啊,莫非是看上她了?我看你整天独来独往的,怎么就对梦儿不一样呢?”

    萧湘梦脸一红,正在喝的一杯茶全部吐出来,稍微擦了擦嘴就急急喊道:“死萍儿,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花亦冷笑笑,突地一本正经的坐正身子看着萧湘梦说:“不错,我确实看上梦儿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什么?”“啊?”,陆萍原本只是开玩笑,哪曾想花亦冷竟真的一口承认,想想花亦冷着半个月对萧湘梦的态度陆萍越想越觉的有可能,念及此心里竟莫名一阵悲伤。

    萧湘梦小手指着花亦冷“你------你-----你------”“你”了半天来了句“你怎么可以叫人家梦儿!?”

    小丫头是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的,显得不知所错,小脸通红。

    一旁的陆萍“满脸哀怨”地看着花亦冷,一时气氛竟有些尴尬了,但这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花亦冷的话又继续“------我一直都想有个可爱的妹妹,但老天只给了我一个不可爱的哥哥,所以,我打算追梦儿------”

    刚有点好的萧湘梦一听这话又受刺激了,但却没有像花亦冷预料的那样羞涩的低下头,而是红着小脸和花亦冷对视,小嘴嘟着。

    陆萍大概明白花亦冷的意思了,心中的不快尽去,看到萧湘梦这幅样子忍不住抿嘴微笑,花亦冷可就夸张了,血盆小口一张;“哈哈哈-------”二短一长,气势蓬勃,抑扬顿挫,三笑震江湖,其笑声猖狂得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比之刚突破封印的万年老妖出世有过之无不及。

    原来还喧闹的饭馆一下子静下来,众人看疯子般得看着花亦冷,很多人都是一脸厌恶之色,花亦冷道行高,自不在乎这些事,用侃王的话来说就是,除了没事闲得蛋疼才会理那些人。

    笑罢,花亦冷对那受惊的小鸟说道:“我打算追你做我妹妹,我很认真的对你说,做我妹妹吧,我会好好照顾你,当然天上掉下个冷哥哥也没指望你立马接受,你可以考虑,时间长短随你定,但最后一定要给我一个答复,在你同意之前,我会追你!”

    花亦冷说完这番话后萧湘梦眼中的杀气才少一点,陆萍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呢,可是军训时你替梦儿唱歌几乎使你成了男生公敌,你知不知道啊?”

    花亦冷“切”了一声:“我才不在乎呢,梦儿‘追妹’的事有空再说,咱们先吃饭。”

    在吃一条鱼的时候陆萍和萧湘梦开玩笑,她把一块块的鱼肉夹到萧湘梦碗里说:“来,梦儿,吃什么补什么,你需要多吃点这个。”

    花亦冷十分不解,“吃什么补什么,怎么个补法?吃鱼补什么?”

    陆萍就更不解了:“补眼睛啊,你竟然不知道?”

    “噢,原来是补眼睛啊。”花亦冷和萧湘梦同时道,刚吃了两口,花亦冷又来问题了,他一脸求知欲:“陆萍,为什么吃鱼会补眼睛?”

    陆萍正要回答,一个讨厌的声音却传了过来,“猫的视力很好,好到夜里也能看见东西,为什么呀?因为猫吃鱼,所以说吃鱼补眼。”

    一个一身名牌的男生走到了花亦冷这桌,他像看傻瓜一样看着花亦冷,哪都不看,就看着花亦冷的眼睛说:“你什么时候见过猫戴眼镜呢?”名牌男自认为说了句很幽默的话,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他的幽默感有点和别人不一样,这样高明的笑话绝对不是一般人能领悟的,看现场就他一人笑就知道了。‘花亦冷暗笑,还没见过猫戴眼镜,你还没见过狗戴眼镜呢,要不来二两便便给你补补眼?

    花亦冷眼角扫到名牌男时就想起他是哪个浪货了。此人名唤罗兴,军训时和花亦冷一块军训,现在在隔壁班。家里有几个钱,不过属于暴发户那种,据说他爹发迹时的老本竟是买彩票买的几百万,这很让人怀疑他家人是不是天天吃便便,要不就那老色鬼怎么就走了这么一狗屎运!罗兴也不愧是吃便便长的,成了了不起的大人物,最神奇的是他的一双眼具有一项奇妙功能,那就是势利!

    第一次看见陆萍和萧湘梦他就断定,这两个女孩一定不简单,要是能成功追到一个,那自己的后半生就不用愁了,观察了两天后,罗兴最终将目标锁定在陆萍身上,因为那个叫萧湘梦的看起来就像小孩一样,罗大公子要的是能暖被窝的美女,可不是被伺候的小孩。

    就是他带头起哄让萧湘梦唱歌的,其实罗兴想接近的是陆萍,只不过每次和陆萍搭讪对方都直接无视自己,难度相对高了些。

    萧湘梦就好骗多了,于是罗兴就拿萧湘梦开刀,故意给她制造难堪,让她下不了台,“围魏救赵”,以陆萍和萧湘梦的关系,不怕陆萍不出手。

    主意是不错,萧湘梦确实不愿唱歌,倒不是说小丫头不会唱或是害羞什么的,只因为看着那些卖力起哄的人心里讨厌,才不唱给你们听呢,哼,就不唱。

    陆萍可不知小丫头想什么,反正就只看见萧湘梦在前面被一群人围功心里就有气,正欲出场,却被另一个更气愤的抢了先。

    花亦冷直接上去将小丫头从一众包围圈了拽了出来,TMD,还要不要脸啊,没看见人家不愿意唱吗,围那么紧想趁机占便宜啊,没见过女生还是色鬼投胎?老子虽然也喜欢美女但也只停留在用眼睛欣赏的地步,欣赏,懂吗,和欣赏音乐欣赏画一样欣赏,是没有什么心思的!妈的,那几个一脸色相想趁机揩油的,要不是看我揍不过你早他妈上去K你了。

    花亦冷大步上前排开众人直接抓住萧湘梦的手将她拉出来。这一下,萧湘梦是得救了,可花亦冷被罚唱十首歌不说,还成了男生公敌。

    也就是在那时,众人见识了花亦冷的音乐才华,可惜真正抱欣赏态度的也就陆萍、萧湘梦等寥寥几人,大部分人都在心里骂,TMD,那个装B的家伙歌竟唱那么好,没天理了!

    也是在那个时候花亦冷决定要追萧湘梦为妹妹,这么可爱的女孩,花亦冷再也不愿看见她受此等委屈了,更何况花亦冷早就想有个妹妹了。

    也是在那个时候,以罗兴为代表的大部分人均对花亦冷恨得牙痒痒的,原因无他,学校四大才女之二的陆萍与萧湘梦竟都和花亦冷关系不错,甚至是很好,对其他人二女都是礼尚往来以礼待之,只有和花亦冷在一块时才会开玩笑,才会不顾形象的开口大笑,二女在路上偶遇时主动打招呼的异性貌似也只有花亦冷一个而已。真是奇了怪了,那小子花王的名字响彻校园难道陆萍和萧湘梦不知道?

    罗兴更是刻骨铭心,这个乡巴佬,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傻,看不出我在追陆萍吗?看清了,我穿的是什么,你穿的是什么,陆萍穿的又是什么!陆萍,只有我才配!你?**算个什么东西?!

    罗兴一直在想怎么接近陆萍,本是冲“灯火阑珊”这店名和它的广告词来吃顿饭,不想竟于次碰到陆萍。就毫不客气的插过来了。

    陆萍一看来的是罗兴就一阵厌恶,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家伙,军训第三天就送来一封肉麻恶心到极点的情书过来,上天作证,那绝对是陆萍看过的最恶心的情书了,开头是:啊!我的萍,我亲爱的萍!我发现我已爱上你了,如果你是一头母猪,我愿化身为一头公猪……只看到这,陆萍就像被电击一样浑身发抖,将手中的纸片扯个粉碎,以后的几天吃饭没味口睡觉作恶梦,几天下来人竟瘦了一圈,弄得一大批女生追着陆萍请教减肥密法。

    罗兴干笑了几声见没人附和,非但没人附和,旁边几桌貌似还有人用看精神病的眼光看过来。也不知他是真没水平还是见了美女烧坏了脑子,他竟又接着问道:“你说是不是呢,萍儿?”

    陆萍忍着将他干掉的冲动不客气的说:“这位同学,我们的关系还没那么好,请叫我陆萍,我推荐你叫我‘喂’,这个称呼才和我们的关系相符!”

    萧湘梦直接将不满表现出来:“你这人怎么那么烦!萍儿都说了不喜欢你了,怎么老是缠着我们?”

    罗兴的面皮功夫比什么“金脸罩”“铁面皮”可强太多了,单就造诣而言仅比花亦冷的床上功夫差一点。这可就差直接说“滚”了,但罗兴面不改色心不跳,声音语速也没丝毫变化,他用手指着花亦冷道:“我过来是想和这个同学交个朋友。说来惭愧,一起训练了十几天我竟不知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都不知。这位兄台,可否赏在下几分薄面,一块喝杯茶?”说着还学电视上演的一样抱抱拳。

    要说罗兴还真不知道花亦冷的名子,在他那双势利眼中,要不是因为陆萍,自己倒了滔天大霉才会与这种乡巴佬有交集,又怎么会记他的名字?至于花王这个外号可不是罗兴想记得,实在因为太有名了。

    花亦冷把茶杯放下,又拿起来呷一口,淡淡的道:“在下……花亦冷。”

    听到花亦冷的名子后罗兴愣了一下,花易冷?烟花易冷?片刻后他明白过来了:这乡巴佬在装B,在陆萍和萧湘梦面前装B。哪有那么巧的事了,二十年前你父母给你取个名子二十年后就被周董唱成歌了。有这么好的命你还会是乡巴佬?装B谁不会,我随便一装就是酷B呢,不就带花的歌吗,老子也知道,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说带花的歌,但那小子即然那么做了就肯定没错。

    于是罗兴笑容满面的道:“噢,原来是冷兄,在下花海,请多指教。”

    陆萍和萧湘梦“扑哧”笑了出来,花亦冷也笑得发自内心,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自己有姓不用偏偏跑后去跟别人姓,想当人家儿子还是孙子?也得先问问人家老子同不同意吧。

    第七章

    花亦冷对罗兴的智商佩服得五体投地,得何等宝地才能蕴育出如此豪杰,这样的智商能活到现在真是一个奇迹啊。

    花亦冷站起身子,对正在为赢美人一笑而沾沾自喜的罗兴抱了抱拳说道:“即然如此,在下重新为海兄介绍一下,”先指着陆萍道:“这位是花太香,”又指着萧湘梦说:“这位是花田错。”

    看着格格大笑的陆萍和萧湘梦罗兴意识到自己可能出丑了,但如何出的一时半会也没想起来,看着苦苦思考的罗兴,花亦冷对他的智商又有了新的估计。

    正欲不耻下解亲自解其惑时陆萍却抢先开口:“花亦冷,我吃饱了。”

    花亦冷会意,向罗兴道了声再见就和二女一块离开了。

    宿舍是侃王的天下,晚上是侃王的时间,刚一进宿舍门侃王倪翔侃的盖世风采扑面而来,“在仰的各位,推荐一部置顶AV片给大家看,大家放心,小侃推荐,必属精品。什么?纯兄,还用问,肯定是日本的,除了花亦冷那个闷骚情况不明外各位兄弟都是个中高手,连头子竿小宁都有过千的A片史,纯兄更是差一部看量过万,一般的我也不好意思拿出来不是?根本入不了众兄弟法眼啊,这部片可是破处的噢。”

    磊王一听,浑浊的双眼一亮,饱经沧桑的皱脸看起来年轻不少、平整不少,当下忙不迭的问侃王那是什么片,接下来吴纯、张宁、甘信也奋不顾身的加入了探所A片的热烈讨论中,其劲头之速,比之脱缰的野狗有过之无不及。

    一个小时后,吴纯意犹未尽的舔舔嘴,下了个意味并不太深长的总结:“人类之区别于野兽的一大不同就是人类会发明创造,咱不说古代的四大发明,那离咱太远了,咱就说了比较近的,比如‘片’吧……(省略一万字)……唉,你们说,人那么聪明,何时能实现人造人呢?”

    这个问题问出后宿舍里明显静了一下,大家都在思考,就连从不参加宿舍内“华山论片”的花亦冷也思考起来,什么时候呢?假如道德与法律问题不存在的话,克隆技术成熟到那等地步至少也要……

    正想着,侃王一声爽朗的笑声划破长空,“哈哈,纯兄,你这问题问得太没水平了,这自古以来都是人造人啊,‘片’中不是把造人的过程都展现得清清楚楚吗?”

    花亦冷心里送给侃王一个大大的服字,思维这么活跃,难怪他学习成绩那么好。

    明天正式开课,侃王法外施恩,今天就聊到这了,比平时早了一个多小时,因为据说明天的老师很强捍,绝对不能迟到,到底是怎样一个老师呢?带着这个疑问花亦冷进入了梦乡。

    开学的第一节课,离上课还有五分钟,教室里叽叽喳喳开了锅,突然,“吱”的一声门被打开了。从门缝探进来半个身子,这半片身体上裹了一件黑色西装,绝对是上万的那种,若只看衣服,你会以为穿这衣服的定是个绅士般的成功者。

    但是这“只看衣服”四字前面却有个“若”字,怎么会只看衣服呢,起码得看看老师长啥样吧?然而这半片身体上的脑袋未免太吓人了,差点将花亦冷的目光刺激的粉碎:不知是饮酒过量还是天赋异廪血液都涌向头部,搞的一张脸红的像热情的火,两腮参差不齐的“杂草”和脸色极不相配,却阴差阳错的和梯形的头型很配,看来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还是有道理的,古人诚不我欺啊。

    老师不愧为老师,一人集关羽的红脸和张飞的粗犷于一身,一看就非常人。高人大都具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特点,这位关飞(关羽张飞的组合)老师亦具此神通,而且颇精,只鸣了一句话就惊了一屋人,他说:“请问这是1003班吗?”

    花亦冷忍住吐血的冲动将不轻易用的操字送给了关飞老师,到底教没教过学啊,真不知昨天关于第一节课的老师执教时间长经验丰富的传言哪来的,这教室门牌上写的不一清二楚、三清四楚嘛!

    同学们“哄”得笑起来,侃王慌忙站起来说“是,老师请进。”显然是想给老师一个好印像,侃王的表现作用明显,关飞老师应请入门走了进来,比请君入瓮容易多了。

    不,不能用“走”字,走太快了,关飞老师仅仅一步路就几次将同学们刺激得要双目失明,那一步得一点点分解。

    原来关飞老师双腿都在门外,只探进半个身子来问路,,支撑头部的上半身或多或少不可避免的入了同学们的法眼,泄漏了西装的天机。

    侃王请君入教后,关飞老师直起身体要跨步走进教室,那一步刚具雏形大腿刚有动作时,那西装的全貌被同学窥视到了,那根本不是什么西服,那是一件风衣!大热天的穿风衣,境界更高的要风度不要温度啊,服了!

    然而这不算什么,和接下来的一刻比,刚才那服最多只能算个半服,关飞老师实力强大,腿一迈就进来了,随着他一条腿的迈进,同学们看到了他丰满的大腿上的根根杂草,怎么会看见他大腿呢?

    原因很简单,他风衣没扣,下身穿着裤头,白色的裤头上印着多啦A梦的卡通漫画,一时风头无两,和他的酷头一上一下前后夹击首尾呼应。

    花亦冷心里一边喊“高”一边骂,这也太绝了吧,多啦A梦啊,那可是我最喜欢的卡通形象了,就这样天天被枪挑。更绝的是梦大哥还大张着口,貌似在笑,万一哪天梦哥笑累了一闭嘴,关飞老师就得失去某一身体器官了。

    关飞老师一共十步这样惊天动地泣鬼神的“一步”就抵达讲台。将腋下夹着的不明物体往下一放,“咚”的一声将刺激的魂魄满天飞的同学们回了魂。

    他紧了紧风衣,用深沉而略显*荡的声音说:“同学们,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语文老师了,大家……(省略万字)……,噢,对了,我叫小茉莉!今天第一节课,咱们先来点简单的,就陈氏定理1+1吧。”

    说到这,关飞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满了字,然后用纯正的日语叽哩咕噜了一节课,完了问大家:“有没有人听懂?”

    有人懂才怪了,众人一块摇头,其整齐程度连阅兵式指挥官见了都要啧舌。

    关飞老师不光继承了张飞的胡子还继承了张飞的火爆脾气,他一看大家都摇头还摇的那么整齐顿时火冒三丈,拍案而骂:“都他妈去死吧,连我这样的SB都会的简单东西也弄不懂,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骂完后从讲桌下面拖出一挺机关枪咬牙切齿的开始疯狂扫射。眼看花亦冷就要这么不明不白的挂掉,突然---

    “亦冷,快起床,再不起就要迟到了。”

    花亦冷感激的看了一眼救命恩人马上就要冲出去的背影心里道了声谢,然后将自己一身冠绝天下的床上功夫发辉的淋漓尽致,一分钟之内奔至教室。

    一分种绝对不是吹的,高中时花亦冷有一室友曾于一个阳光即将明媚的早晨笑卧被褥,手持一钟,双眼盯着秒表,待还剩三十秒时才开始行动,一阵风似的从床上刮进教室

    花亦冷知晓此事后将该室友奉为天人,细心讨教一番后闭们谢客苦修一月而有小成。然而花亦冷终只是小成,登堂却没有入室,所以他只是奔“至”教室,而不是行“进”教室。

    眼看胜利在即,花亦冷暴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和速度,右腿狠狠蹬地,“嗖”一声射了出去,力与美的完美组合啊。

    正值花亦冷全神腾空之际,甚至他头皮已经与门框平齐了,迎面却突然现出一个身影。百忙之中花亦冷目光拐了个弯,不过这一弯拐的有些匆忙,时间、角度都没拿捏好,只看到了一头飘逸的秀发。

    花亦冷目光能拐弯人却不能,相信能拐他也不会拐滴。心里刚闪过美女的念头就一下和长发美女撞个满怀。这一下可是撞了温柔乡里,当然这是对个别人而言的,长发美女只觉眼前人影一恍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仰头往后倒去。

    花亦冷怕美女头部击地就伸出双手环住美女头部,长发美女在花亦冷下面,花亦冷撞了那美女之后开始往下落,而美女后仰的速度和加速度均大于花亦冷,本来两者除了刚开始的一撞有些接触外,接下来就只剩下一上一下的空间关系,再也没有任何肉体上的接触关系了。可花亦冷英雄救美这一举动造成的效果却是美女用头拉着花亦冷一块下坠,胳膊刚好起了连接作用。

    美女落地后本能地要起身,头才刚动,甚至仅仅只是一个趋势花亦冷就到了,而且还是头对头口对口,落的太有水平了。真是人在做天再看啊,要不是刚才“救美”的一个善念也不会有现在吻上美女的善报了。

    四唇相接,花亦冷自是大乎过瘾,爽到极点,当着全班同班的面就在美女身上装死。长发美女脸上肯定抹了些护肤用品,理论上应该比只用水洗面的花亦冷脸皮厚,可事实上理论与实际是不相符的,甚至是相反的。长发美女脸皮不厚,没有当众玩接吻的器量与胸怀,花亦冷才装了一会就被推开了。

    花亦冷回味的舔舔嘴唇,潇洒的站起来,能不潇洒吗,刚才可是吻了个美女啊。刚才一是光“享受”了,二是时间太短没来得及看清,这一站起来才发现,在地上挣扎的不是别人,正是花亦冷的红颜版知己陆萍陆大美女。

    花亦冷暗悔,坏了,下回发扬风格之前一定要看清对方是不是在乎的人,这下不小心露出自己的英雄本色,不知她会怎么看自己,刚才自己好像还刻意动了动嘴的。

    花亦冷这担心却多余了,不是陆大美女没发现花亦冷的小动作,但连陆大美女都惊奇的是自己竟没有丝毫恼意,反而还有点……怀念那感觉,这是怎么回事,陆萍大奇,莫不是,我看上那小子了吧,不会不会,他可是大名鼎鼎的花王啊,趁机占便宜正符合他的身分,他要是无动于衷才怪了呢。

    这是陆萍纯粹为花亦冷开脱了,小偷偷东西正常,但这也得看对谁而言,其他人可以心平气和的发表意见,但那个被偷的又岂能不恼?但陆萍却偏偏不恼,还自己哄自己,却原来是她看上花亦冷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两人此时毕竟只相处了接近二十天,陆萍的情还不深,浅到了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倘若花亦冷此时在陆萍生命中消失这还只萌了一小点芽的情愫便会就此夭折,但自花亦冷决定追萧湘梦作妹妹那刻开始就注定两人永远失去了擦肩而过的机会。

    要是萧湘梦就此点头同意认了花亦冷这个哥,花亦冷后来一系列惊天动地的行动也就不会展开,而作为萧湘梦铁姐们的陆萍正是从头到尾目睹了花亦冷为萧湘梦作的一切才许下非君不嫁的誓言,难道两人之间的缘份直是天注定吗?且不说后来三人的投缘、互相欣赏,单就三人的相遇就是一大大的巧合,三人的成绩均不该考到这所学校的但都因为一些原因来到这,而且那些原因在其他人看来都是很荒唐的,难道,真是上帝在为他们牵线?

    且说花亦冷站起来后发现自己吻的是陆萍后心里后怕的同时竟还松了口气,还好,真是美女,要不哥就吃亏了。花亦冷笑了笑,对尚在地上挣扎的陆萍伸出手,而陆萍连愣都没愣就把手给了花亦冷,其动作熟练自然无比,就仿佛两人已作过千百遍似的。

    第八章

    花亦冷气沉丹田力运右臂一把将陆萍拉起来,但花亦冷显然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吻的兴奋中,太兴奋了以致于都没注意自己用的力是如此巨大,在一众羡慕与嫉妒的目光中,刚接完吻的二位又来了个拥抱。

    饶是陆萍从小素质修养都高人一等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也不禁脸皮发热,用稍带责怪的目光看了一眼花亦冷,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若不是你,我哪能出那么大丑啊,还弄得连初吻都没了。

    陆萍目光中的嗔怪到了花亦冷的眼里就被曲解为含情脉脉,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花亦冷也脉脉含情的望回去。就那四道目光蕴含的柔情浓度来看,这一对望起码也得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啊。

    教室里的老师也是个高手,她及时发现了这一情况出言制止,“行了,行了,要上课了,你们两个先到教室里找个位子坐下,有什么事下课再说。”

    花亦冷和陆萍依言走进教室,陆萍坐到了第一排她原来坐的位置,花亦冷扫了一眼教室后走到最后一排的一个角落坐下。

    上课铃声如约而至,女教师例行公事的开始了第一节课那一套:“同学们,欢迎……(省略万字)……,我的名字是肖茉莉……”

    花亦冷听到这差点从座位上摔下来,一句“什么”脱口而出,自此之后肖茉莉再没一句话溜进花亦冷的耳朵里。

    巨大的刺激下,花亦冷精神都有些恍惚了,他脱口而出的那句“什么”响彻全班,声音之大让人怀疑他一不小心练成了佛门狮子吼,顿时全班45个同学连同洞里的耗子地上的蚂蚁齐刷刷向花亦冷行注目礼,当然肖茉莉是不会如此滴,她见自己风头被别人抢走十分不乐意,小样,砸老娘场子是吧,第一次上课就给我这么一个下马威,今天不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厉害以后还不反了你?别以为长的帅我就不打你!

    “喂喂喂,角落里那个同学,看什么看,说你呢,过来!”

    花亦冷可是好学生,他老老实实的走到讲台下面。肖茉莉往前走了一步,站到讲台边上,以便于更好的“居高临下”,“你叫什么名字?”肖茉莉语气凌厉。

    “花亦冷。”花亦冷老老实实回答。

    “花易冷?我还花海呢,老老实实回答!别想耍花样!我带了十届学生,阅人无数,什么鸟没见过?什么花招能骗到我?我劝你放聪明点,别自找难看!”肖茉莉越发威严了。

    花亦冷心里“操”了一声,又是花海,这老骚货怎么和罗兴那垃圾一路货色?她是罗兴的私生妈不成,还是两人天生大脑比人发达?上天作证,我的名字真那么容易被误会?貌似也就只有这两头而已。难道这年头流行装B不成,实话都没人信了。

    萧茉莉见花亦冷没有立即接口,以为他被自己的王八之气吓到了便乘胜追击:“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叫什么名字?”

    花亦冷无语了,你要俺怎么说,俺第一次就告诉你了,你不信啊,就算再给我无限次机会我也还是这回答啊。

    正纠结着,一个好听的声音传过来,“老师,他真叫花亦冷,您看看点名册。”是陆萍,她边说还边将点名册递给肖茉莉。

    肖茉莉接过后看了一会,发现被自己“居高临下”的顽劣学生真叫花亦冷后暗暗点点头,嗯,这开头第一步做的不错,孺子是否可教就看你后面的表现了,别让老娘失望啊。

    肖茉莉放下点名册,敛去王八之气,虽然仍在居高,但并没有继续临下,“嗯,花亦冷是吧,很好,没有骗我,你应该庆幸你作出了正确的选择,接下来再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得满意老…我就让你回去。”

    说到这,肖茉莉顿了顿,又将刚撤退的“临下”加上去,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崩:“为、什、么、迟、到?看着我的眼睛说!”

    作为听众兼看众的陆萍全身一个激灵,脑中勾勒出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巫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着一个清纯少年的衣角哭诉:“为、什、么、不、爱、我?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还爱我对不对?”

    身为当事人的花亦冷可没有陆萍这么好的兴致导演另类爱情剧,尽管花亦冷的导演能力更惊世骇俗。还是先把眼前这位内分泌失调的更年期老妇女打发了再说,众人只是在远处瞻仰肖老巫婆的风采,花亦冷可是在前线直接面对。

    这老骚货有多恶心只有花亦冷知道,明明最少也得四十岁了还打扮的比二十岁小女孩还时髦,超短裙黑丝袜还可以接受,低胸也没什么,花亦冷的强捍神经哪有那么容易受刺激?问题是她走个路屁股老是扭啊扭的,胸部也颤的不行,花亦冷可以断定她绝没穿胸罩,只是没法肯定穿没穿内裤罢了,这个也可以忍受。但咱说话能不能别带嗲音,看我时能不能别用媚眼?

    花亦冷怀疑这老骚货主业做鸡副业才是教学,这猜测虽然不对但也不远了,实际情况和花亦冷猜得刚好相反。肖茉莉却是在教学时又发展了作鸡这一业余爱好。

    和她正面交锋太耗废神经了,再不走花亦冷就未老先衰甚至当场交待了。

    教室里几个长的帅的对花亦冷佩服得五体投地,那老巫婆只看了我们一眼就差点要了我们的命,您老竟这么强悍,佩服啊佩服,长相一般的和女生没收到肖茉莉的骚扰自不知自己是多幸福。

    全班同学都看着花亦冷,罗兴更是翘起了二郎腿,脑中闪过“那小子真叫花亦冷”的念头,这货终于明白那天自己是如何出丑的了。

    作为一名学生,几乎都经历过“为什么迟到?”“起晚了”“起晚了是理由吗,别人怎么不起晚?分明是不把学习放心上”的精典对话,这话实在气人,还别人怎么没起晚,就像老子故意起晚一样。关别人什么事,那别人起晚了是不是我就能起晚?对于别人来说我不就是别人吗?那别人都还没问呢你问个屁!

    这类型的话还有更气人的,有的还说别人自行车怎么不坏,他妈的你去问自行车啊,它坏不坏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自行车!姑且不论这话在逻辑上根本就是牵强附会,将南山的石头和老头的胡子两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事物硬生生牵起红线,单就“***是理由吗?别人怎么不***?分明是不把学习放在心上。”来说,它实在是以万能陷阱,不论你因为什么迟到,这一记妙招打下,理就全跑老师那去了。

    老师在期待,期待花亦冷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同学们也在期待,期待名字新颖的花亦冷回答也像名字一样新颖,当然也有例外,比如罗兴,他巴不得花亦冷被老师整,最好把他玩残!

    花亦冷不愧为花亦冷,在无数道目光的直射下“啪”的一声立正站好,洪亮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所畏惧:“报告老师,我没有任何理由与借口,迟到是我的不对,作为一个范了错的学生,我除了午夜扪心痛改前非外还请老师责罚!”

    肖茉莉满意极了,十年了,十年了啊,终于碰到一个上道的学生,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学生长得还不错,虽然不是很帅,介于帅与不帅之间,但他自有一份独特的气质,这令他看起来更舒服,用来暖床的话-------应该不错吧?孺子可教,大大滴可教!

    “花亦冷,看在你是初犯且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这次就不处罚你了,下不为例!”

    “谢谢老师!”花亦冷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停下了。

    “花亦冷,你还有什么事吗?”肖茉莉努力的慈祥一些。

    “这个,老师,我------好像没迟到吧?打上课铃之前我已坐在座位上了。”

    同学们哄堂大笑,特别是那几个帅哥,更是笑得发自内心,这哥们我喜欢,不过貌似和传言中的有些不一样啊。

    肖茉莉心中暗骂,小兔崽子,刚夸完你就不老实了,这以后暖床还不得占老娘便宜?就这样,花亦冷刚被授予的暖床资格证又被收回了。

    肖茉莉双手在虚空按了按,“同学们,忘了说了,对我而言,必须要在上课铃响五分钟之前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否则便是迟到!这五分钟很重要,它是给你准备用的,让你在上课前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平静你那颗躁动的心,以便于你更好的听课。不然像花亦冷同学一样踩着点来上课,就这么慌慌张张的跑进教室,那你这节课别听了,光调节呼吸吧。所以,同学们,为了你们,一切都是为了你们,我要求你们每节课都至少提前五分钟到,不然,便是迟到!”

    一番话下来,肖茉莉松了口气,还好老娘身经百战,就这手顺口胡诌到滴水不露的功夫,新手还真做不来。

    同学们大部分都在心里骂花亦冷,你小子在那充好汉别连累我们啊,关我们啥事啊,凭什么要这么惩罚我们?

    这话却是说错了,肖茉莉根本就没产生过要罚大家的念头,刚才只不过维护自己的面子,至于一下子就扼杀那么一批时间却不在肖骚货的考虑范围内。“自己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别人的事再大也是小事”这可是肖骚货的座右铭。

    接下来的时间肖茉莉口水四溅的为同学们洗脑,浑不知自认为很经典很有说服力的那套“只有-----才-----”“只要-----就----”句型糅合“我一定要-----”等口号的演讲词早被人听厌了。

    花亦冷扫了一眼教室,除了第一排的女生还正襟危坐外,其他人全部倒在桌子上。

    看着讲台上的有性噪音制造机花亦冷不由想起了六道笔下的谢文东。他想像着谢文东一身休闲服坐着听耳机,身旁的金蓉小声嘟囔了一句:“那老巫婆真吵。”

    谢文东没什么反应,后座的任长风将拿倒的英语书一扔,附在谢文东耳边:“东哥,我去做了她!”

    谢文东一皱眉:“我们现在在上课,还是不要生事的好。”

    讲台上的噪音源浑然不知自己制造的噪音在辐射普通同学时还辐射着这么一位大人物,还在那卖力的吹着。

    金蓉这次没说话,只是皱了皱眉,可谢文东似乎有所感应,可能是心灵相通吧。只见他紧闭的双眼豁然睁开,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太吵。”

    话音刚落,任长风的刀豁地出手就要将那噪音源处理了,但才出了一半就被另一只手截住,任长风迷茫的问道:“东哥?”

    谢文东笑了笑,拍拍任长风的肩膀示意他坐下,用堪和发哥媲美的潇洒身手掏出一把金灿灿的手枪,“砰”的一声,整个世界清静了,学生们高喊着“英雄!英雄!”将鲜花和掌声送给谢文东。

    必须承认花亦冷很有戏剧天分,然而再有天分也不能用脑电波将台上的噪音源终结掉。可实在听得恶心,再加上肖茉莉对一部分人还有眼波攻击,无奈之下又将叶无道和叶天涯请来,但世界还是清静不了。

    最后张无忌令狐冲胡一刀等一干江湖豪杰纷纷出山除害,张无忌左手倚天右手屠龙齐出、令狐冲独孤九剑尽用,不同时空的大师共同穿越至此齐心协力,那场面叫一个壮观,但到最后还是下课铃救了花亦冷,看来还是科技比武力实用啊,大学的第一节课,花亦冷这样度过。

    两个月的课程很快过去,花亦冷的感觉就像小说里说的“淡出鸟来”一样,怎么都那德行啊,那叫讲课吗,那叫“读课”更合适一些。

    直接将书上的讲解读出来,黑板上的板书也和课本上一模一样,那还上课干嘛,自己直接看书本就是,还方便。这样讲课,原来看懂的再看一遍自然还懂,但那些原来不懂的就倒霉了,有心下课问,但被第一排近水楼台的女生先把老师占用了。虽然大学座位随便坐,但花亦冷从不坐第一排,不论他去多早,因为在他心里,那是女生的位子。

    花亦冷多次为去不去上课而纠结,去吧,他念课本,太无趣,不去吧,拿着老爸的钱却不上课心里总有负罪感,在课堂上自己看也做不到,因为有个噪音源在嘛,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进退维谷啊。

    更可恶的是有些老师根本没师德,那教化学的老头一口标准的方言说给谁听啊,这年纪大了说不惯普通话还有谅可原,但那个教数学的小伙子有事怎么回事?一堂课45分钟先迟到15分钟再说,第一次是有事,第二次也可能有事,第三次,好吧,也算你有事,但每节课都这样就耐人寻味了。每节课将大家晾15分钟,人来之后再拉20分钟家常,大学的课都是两节连排的,小伙子就算每次都只讲一节课。所谓讲这一节课就是坐着念课本,飞快的念完赶上进度就了事。下课后黑板上一个字都没有,作业从不批改,下课后立马闪人多一秒都不停。

    小伙子老师将这一切归功于一个“忙”字,我怎么怎么忙,我时间都按秒过,我忙的头顶生烟。这也不算假话,你看他的时间表,吃饭睡觉休息打麻将推牌九掷筛子逛街看电视上网聊天串门调戏少女喝酒吸烟看小说,这可是排的满满的真的再也抽不出时间了。

    第九章

    思修老师肯定不知是从哪所高中借来的二手货,第一节课竟让看毕淑敏的《我的五样》,老大,你当你是在教高中还是初中?这可是大学!

    思修老师美其名曰“重温高中时代的旧梦”,俺温你大姨妈!是你个二手货想温一下怎么教高中吧,温就温呗,你也找个好点的“梦”来温,比如初恋什么的,你弄个作文温个什么劲!

    花亦冷最讨厌高中作文了,作文老师都是边强调真情实感边给出什么三段式五段式的作文模板,你都给俺圈住了哥还说个屁真话,要是真说了真话那还不得成了跑题作文,真话有,不过不在这,在空间里。你看看那一篇篇高分作文,苏轼、李白、欧阳修是永恒的材料,你真理解他们了,在那大侃特侃说的头头是道?真替李白、苏轼他们悲哀,生前没多少人理解,死了多少年了还被人利用。国家大事民族兴亡你真个关心?满纸辛酸泪,恶心谁啊,看不惯俺直说!还有某位权威老师解密高考作文奥秘,说什么“三多”:多引用名言、多引用诗句、多引用事例。末了还来句“只有引用了--------作文才-------”的总结,引用个毛啊,你是看俺说话还是看那些死了不知多少年的人说的话,那干脆买他们的著作就得了,再说了,那些死鬼那些所谓名人说的对吗?还“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打天下和扫地有个棍关系?

    思修老师要每位同学也写一篇“我的五样”作为开学心得,花亦冷写了三样是在编不下去了,干脆让主人公心脏病突发死亡结束了小说。思修老师还找花亦冷谈话,和高中老师说的一个样,花亦冷可以肯定那喋喋不休的家伙肯定产自高中,你见过哪个大学老师这么“尽职”?但尽职归尽职,照样没能感化花亦冷,谈了接近一小时见花亦冷还是刀枪不入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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