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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陆萍得知自己的父母允许自己上大学后问父亲陆厉自己要报什么学校。或许是太兴奋了吧,陆厉大说一挥:“随便!女儿啊,马上就700分了啊,国内大学还不随你挑!”结果陆萍不负父望,填志愿的时候直接输上专业,电脑屏幕上出现一行行大学。陆萍双眼一闭,“爸爸今年45岁,就第四行第五所学校吧。”
母亲王丽哭笑不得:“女儿啊,你爸爸的意思是国内的大学以你的分数都能上,可没真让你随便蒙个学校!”
陆厉拿过电脑,查了一下女儿选中的学校,哈哈大笑:“不错不错,环境很好,难得女儿孝顺,用我的名字选学校,好,就它了。”
王丽思想显然不如陆厉这么前卫,她拿过电脑看了一下说:“环境确实不错,不过清华北大环境貌似也很好。”
陆厉知道妻子的意思,不过他更相信女儿,他拉住王丽的手说:“丽儿,难道这天下还有人配教咱们女儿不成?只要女儿开心哪都一样,反正以后女儿要接手我的公司的,我还能要她的文凭不成?那文凭就是一张纸!有个什么用!随便你说,连哈佛、剑桥、耶鲁的毕业证我都能搞到,那不能说明什么。”
王丽嘴张了张,最终没说话。萧湘梦更绝,直接拿过陆萍的志愿书一抄一交了事,以至于填完志愿后连自己报的哪所大学都不知。
以陆萍和萧湘梦的眼光来看都觉得花亦冷唱得好,花亦冷也可以了。
陆萍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声音那么像,不会是花亦冷吧,萧湘梦也是这么想的,两人对视一眼,正要开口说话,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啊------”这一嗓子太突然了,别人唱歌要钱,花亦冷唱歌要命呀。
只见陆萍和萧湘梦仿佛被雷劈中一样身子一震。陆萍转头看向“假山”的方向,眼中充满赞许。
萧湘梦连忙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可那惊天一“啊”比萧湘梦动作快多了,虽然萧湘梦动作已达到自身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了,但还是没能录下它。
萧湘梦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正要收起手机,陆萍却一把拦住,“别急,还有一声。”萧湘梦虽然嘴里问为什么收却是听话的没有收起手机。
果然,另一声惊天神“啊”不负众望划破夜幕天马行空般的投入录音机的怀抱,成为萧湘梦手机里铃声库的一员。
萧湘梦太喜欢这一嗓子了,她拉住陆萍的手:“萍儿,这一声喊得太好了,现在我可以肯定那边是个帅哥,对了,萍儿,你怎么知道他还会再喊一声?”
陆萍脸一板,身子一拔,一副高人模样:“我掐指一算就算出来了,雕虫小技,见笑了。”
萧湘梦见陆萍耍自己可不干了,她小牙一咬,小手一挥,恶狠狠地说:“死萍儿,再不说,我撕烂你的嘴。”
陆萍心里笑翻了天,外表还是一副高人模样,她看了一眼面前的恶人,云淡风轻地道:“施主着相了,所谓烂即不烂,不烂即烂,臭皮囊上的零件而已,施主喜欢,尽情下手吧。”
萧湘梦见PK不过陆萍只好服软:“好姐姐,告诉我吧。”
陆萍见小丫头为了那帅哥连姐姐都不做了,心中暗暗好笑,“其实也没什么,周杰伦的《无双》就是以刚才那两声结尾的,周杰伦喊了两声,所以我猜他也会喊两声。”
“周杰伦的歌?”萧湘梦小声嘀咕:“那个高手不光唱许嵩的歌还唱周杰伦的歌,周杰伦竟有那么好听的歌,以后得听听他的歌了。”
“萍儿”萧湘梦吧嘴附在陆萍的耳朵上小声说道:“我想认识一下那个高手。”
陆萍点了一下萧湘梦的头:“去啊,大花痴,他就在前面那块石头后面,想认识走过去就行了。”
“别点我头!”萧湘梦先是理直气壮,继而声音变小:“萍儿,和我一块去,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咱俩共进退。”
萧湘梦拉着陆萍的手,一路上心情激动的向那块大石走去,到了一看,空空如也,连根人毛都没有。萧湘梦气得直咬牙,“那个死人,晚走会会死啊,这学校那么大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遇上,就是遇上了也不知道是他啊。”
花亦冷喊完两声后就离开了,自然不知陆萍与萧湘梦在一旁聆听的事。
花亦冷回到宿舍一看,好家伙,一个人都没有,室友们都出去了,还没回来,看看表,八点多了,今天也算累了一天吧,虽没夸张到立马睡觉,但躺下来休息一下还是又有必要滴。岂料这一躺竟睡着了。
这边正做着梦呢,室友回来了,不是每个人都有花亦冷那么好的素质滴!室友们一回来看见创伤床上死着一个人立马判断出那是自己一天都没露面的室友,正睡觉呢。
五人打量牲口一样一人看了花亦冷一眼后就很有默契的自动将其忽略了。宿舍里从掉针可闻的安静到泼妇骂街的吵闹连一秒都没用就完成过渡了,就好像五人进门后引爆了“声音氢弹”似的,宿舍里前一刻还万籁俱寂后一刻就“轰”一声炸开了锅。
五人畅快的地聊着、笑着,那笑绝对是发自内心的。五人谁都没将床上的死人放心上,丝毫不怕会影响别人休息。如此环境,绝对是吵人闹人的洞天福地,花亦冷也没逃出死而复生这一意料之外。看了一眼眉飞色舞的五人,花亦冷从心里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撇开花亦冷喜欢安静不说,如此一点都不考虑他人的行为也是花亦冷不喜欢的。
当然现在不是睡觉时间,花亦冷要求别人安静有神经病之嫌,可是花亦冷注意那个嘴上长痔疮的家伙已经很久了。百分之八十的太空垃圾都是那小子制造的,语言垃圾扩散到空中也算太空垃圾吧,花亦冷想。你看他在那马步一扎、小腹一收,气沉丹田,双手置于腰间,“嘶”的吸一口气,用屁股吸过来一张椅子,一腚坐上去就开始发挥了。
当然他侃术确实不是吹的,单挑档次太低直接让人群攻,车轮战、包围战、迂回战来者不拒照单全收,且风度翩翩气度从容颇有大侠风范。相信有了他,以后再也不可能按时休息了。
花亦冷慧眼识珠,哦,不慧眼识猪才对,那侃王也没辜负了花亦冷的眼光,他一拍桌子,“腾”地一下子升起来,就那么在空中悬浮住了,可惜只悬浮不到0。000000000001秒就落地了。
在四人敬佩到五体投地的目光中,侃王抱了抱拳,小露一手:“众位兄弟,出门在外,相聚即是缘,能考到同一个省是缘,能考到同一个省的同一所学校是大缘,能考到同一个省的同一所学校的同一个系是大大缘------”
花亦冷心里刺激了一下,操,太有才了,秀绕口令啊,绕口令终于在“能住到同一个省的同一所学校的同一个系的同一个班级的同一个宿舍更是特大缘、超大缘、巨大缘、缘中缘”而结束。
看着四位暗暗点头一脸敬佩双目湿润的仁兄花亦冷又操了一句,缘中缘,亏你想得出,我还圆明园呢。
侃王当然不止会绕口令喽,他还会讲故事,接下来他给大家讲了小时候二大爷喂他吃屎和二大爷率领他偷看邻居老太洗澡等几件划时代的光辉事迹,乐的大家哈哈的,气氛立即火热了起来,将花亦冷的睡意全部蒸干,却很有水平的将累意完整得保留下来,一点都没舍得带走。
于是乎,花亦冷虽然还在床上死着,但也只能偶尔喘几口气,睁几下眼,在废话轰炸中偷偷恢复着体力。
侃王侃着侃着突地双眼一瞪,两道精光顿时激射而出,嘴里还念念有词“一、二、三、四,咦?”原来他终于发现自己忠实的听迷少了一位,这怎么行?!
往床上一扫,注意到床上那死人复活后侃王嘿嘿笑了起来,高手!凭着自己纵横侃界多年的经验与直觉,侃王肯定,死床上装B那家伙绝对是高手,百分之二百五的绝世高手!
躺床上半死不活翻着白眼奄奄一息就差口吐白沫的花亦冷正运功抵抗语言炸弹呢,突觉压力一轻,用日向宁次的瞳术白眼一瞟,正好迎上了侃王那惺惺相惜的兴奋目光。
花亦冷慧眼识到了真猪,猪也用慧眼反识了回去,从这点就可看出两人水平不相上下。
一人一猪四道目光在半空相撞,摩擦出友谊的火花,这一幕多感人啊,人半死不活的望着猪,猪生龙活虎的看着人,含情脉脉难舍难分,一升级版的金刚啊。
然而美好的事物总不能长久,或许这画画太温馨了,遭了天妒,降下一傻子来搅局。左下角一流着口水吮着手指的合格傻子在一边嗷嗷叫:“兄弟,你怎么停下来了,接着说啊,那美女最后怎么样了?唉呀你倒是接着说啊,自从上了幼儿园就很久没听故事,可把我饥渴毁了!”
侃王看了一眼傻子,那傻子纸巾擦拭嘴唇上方鼻子下面的不明液体,边擦还边嘿嘿笑着,擦完后嘴角还动了动,一幅回味无穷的样子。
以侃王之见多识广也不禁在心里道了声“操”,然后拍拍手,用自认为低沉的男低音说道:“众位兄弟总算全部争开眼了,咱们先不忙自我介绍,那是广大俗人才做的事。咱们先做一项活动,调节调节气氛。”除了花大高人,其余人哄然叫好。
第五章
侃王拿出一张纸先递给那傻子,又换了副沧桑的嗓子说:“这是一张恶搞人的纸,不过众兄弟别担心,稍微留意一下就不会上当。作这个游戏的目的是选出室长,想必大家都不想作室长,那么这个游戏完了之后,谁当室长水落石出!”
傻子将纸片看完,笔在本子上动了动才说:“这上面是两道选择题,有A、B、C三个选项,兄弟们选出来就行了,很简单的。”
当纸片传到花亦冷时原来还苟延残喘的花亦冷双眼一闭又死过去了,他对这东西毫无兴趣,连看都懒得看,但又不愿扫了众人的兴,第一次相聚也不能显得太离群了。
念及此刚死去的花亦冷又活了,一副高人模样:“不用看了,我选B、C。”
这句豪迈到视死如归的话就像引线一样彻底点燃了笑之炸弹,除了那傻子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迷茫,其余四人笑得那叫一个前仰后合,双手捧腹把背后那根中国的脊梁都笑弯了,都弯到以头抢地的地步了。
花亦冷吓了一跳,怎么回事?笑那么淫荡,莫非吃屁了不成?就算真被屁打了也不至于乐成这样吧,眼看再笑下去就会有人当场背过气去魂归极悲了,花亦冷实在不忍杀生,虽然那些人死了也不关花亦冷的事,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救他们一救吧。
于是花亦冷下了床,非常真诚的问道:“怎么了?”
岂料花亦冷不问还好,一问之下众人笑得更欢了,四人同时指着花亦冷,边笑边道:“你……你……是室长!”
花亦冷不明所以,怎么我就成了室长了?花亦冷不明白,那傻子也不明白,他正拿张纸苦苦思索,满脸愁容。
侃王大手一挥拿过纸递给花亦冷说:“兄弟,你看都不看就选可吃了大亏了。”
、奇、花亦冷稍微抬头看了看侃王,至此,宿舍两大高手正式打量对方。
、书、花亦冷剑眉一扬,“兄弟,为何?”
、网、侃王笑容可掬,和蔼可亲,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花亦冷会意,将目光转到纸片上,一看之下嘴角也忍不住泛起一抹弧度。
第一道题是:现有三把剑,分别为金、银、铜所铸,你要哪一把?A金剑B银剑C铜剑。
第二道题是:现有上、中、下三路剑法,你要练哪一路?A上B中C下。
花亦冷蒙了个BC刚好是银剑与下剑(淫贱、下贱)。除了傻子选BA摇身一变化身淫贼外,其余四人均是正人君子。花亦冷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是室长了,原来游戏结果显示自己最贱啊。用侃王的话说,花亦冷那不叫贱,那叫装B。而且花亦冷的B道修为高深莫测,已至装B的最高境界,即装的似像非像,如此豪杰不当室长,埋没人才乎?
花亦冷听完后双眼一翻,还最高境界,我呸,岂不闻装B永无止境乎?枉我还将你当做高手看!
接下来几大高人也没出了自我介绍这一俗套。傻子名唤张宁,别看他傻,他可是曾经叱咤学校的风云人物,小学两次跳级中考全市第一,到了重点高中时校方全力培养让其冲刺清华,张宁本人也早起晚睡见缝插针的学习,除了看书就是看书,是有名的学习机器。本以为一个清华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哪知高考成绩下来后却几乎将人刺激死,次次考试都以绝对优势第一的张宁连二本线都没上!不甘心之下张宁又背负所有人的希望复读了,学校的期望、家长的希望、同学亲戚--------压力很大,小宁崩溃,再次落马,二次复读,悲剧依旧。就这样,命运让张宁和花亦冷相遇了。
侃王大名倪翔侃,也是个有个性的孩子,他本不姓倪,一天他突发奇想,为什么儿子非要姓老子的姓?为什么?因为你生了我、养了我吗?若是如此,那老来我养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跟我姓?你养我对我是有恩,我会报答,你老了我会孝顺你,可这也不是你规定我姓氏的理由!于是,倪翔侃这个熠熠生辉的大名横空出世。你看这名子多有水平,翔侃,自由自在地侃,思绪像鸟儿一样飞翔。花亦冷也认为这名字妙,太妙了!不过却和侃王的理解不同,倪翔侃,你想砍?花亦冷暗暗点头,对,我确实想砍。
那个长得清清秀秀、一脸阳光的男孩叫吴纯,有一外号,号曰:宇内第一纯!这第一绝不是吹的,他从小学五年级开始看“片”,早、中、晚一天三次,每次半小时,一次十部粗略浏览挑其精华,比吃饭还准时,这只是基本保障,就像人一天三餐一样,是最基本的温饱。除此之外,经常出没网吧与各大片友交流分享经验看法指点优劣,每天的空闲时间绝大部分都在网吧度过,风雨无阻,比他当老师的爸可敬业多了。
海拔最高的名为甘信,为人乐于助人德高望重,无论在哪所学校,人们总是亲切的叫一声“信哥”。信哥最为人称道的善举是他15岁时的一次“钓鱼事件”。那时村西头的色爷承包了个鱼塘,他每天都会搬个小板凳坐鱼塘旁边色迷迷的看着水里的鱼苗,公母通吃谁都不放过。
也恰好不知怎么搞的一股“钓鱼风”席卷整个校园,色爷的鱼塘首当其冲,经常被人光顾去“借鱼”。借了几次后色爷大为恼怒,干脆直接在鱼塘旁盖了所房子,白天黑夜都在里面喝着大茶监督着,这一下,“刺客”无所遁形,再也猎不到一条鱼。这可急坏了小伙子们,除了色爷的鱼塘,到哪去再找一处钓鱼的洞天福地?很多人都想念色爷的鱼塘,有几个还得了相思病,信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信哥手持一特大号铜锁于色屋外潜伏等待时机,终于,在太阳快落山时色爷起身倒茶,机会来了!信哥像猎豹一样迅速奔上前,在色爷还没倒好茶的时候用自己的铜锁将色屋从外面锁上,兴奋的离开了。
一刻钟后,一大堆人马手持鱼竿浩浩荡荡的来了,千手齐扬千竿竞出开始了钓鱼大业。色爷被信哥锁在屋里出不来,急得大喊:“好歹给老朽留几条啊!”其声音之凄楚悲愤闻之令人不忍。
227真是块宝地,地灵人又岂能不杰?那个叫王磊一脸坏笑的男孩也不是简单人物,光从其网名就可窥视一二,王磊网名唤作“爷孤单依旧”,这网名没什么大不了的,难能可贵的是,王磊取这网名的时候才读幼儿园。
至于花亦冷,B功有目共睹,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啊,无需多说。
自我介绍完后侃王为每人量身定做了一个外号,人在江湖,没有一个响亮的名号怎么可以!
吴纯沿用以前宇内第一纯的外号,甘信也还是信哥,侃王自不用说,连自己的姓都改的好汉肯定是要自己取外号的,还是侃王。张宁号曰“头子竿”,这是最高深莫测的一外号了,众人均无法领会其精髓,问之侃王总是笑而不答。至于王磊,名字起得较好,取起来容易,直接将王磊倒过来唤作磊王既可。花亦冷有幸被赐予“花王”这一神名,首先,他姓花,再者,那小子肯定花心,怎么知道的?这还不简单,你看他长那么帅就知道,要不是为了勾引女孩何必长那么好?
在学校的第一夜,果然如花亦冷意料的一样很晚才静下来。十五天后军训结束,一块生活了半月的连队即将散伙,之后大家将会被编入新的班级,有些人再没机会天天见面了,特别是教官,可能终生都见不到了。
离别时大家将教官抬起来接了抛抛了接,所有人都笑得很开心,大家是真的开心,只是眼角有些湿润罢了。抛了不知多久众人累了,不舍地将教官“释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就像捧着一个要挂掉的老家伙一样轻轻放下,却不知教官身体好的很,你放重了也不会挂滴,你把他头朝下放也不会!
教官一落地气氛就伤感起来,笑容退去只剩下眼角的晶莹,大家争先恐后的和教官拥抱、合影、送礼物。花亦冷虽然也有感触但他站着没动,只是在心里默默祝福,和花亦冷一样淡定的就只有女生了,不同的是花亦冷是真淡定,广大女爷们却是被逼的,你看看那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彪形小汉恶狗抢食般得将教官里三层外三层围个水泄不通,就俺这副小身板、就俺这把小骨头,挤得进去吗?那还不得半路就把命交代在那?
所有人都看着里面那个强颜欢笑的军人,看不到的也望着那个方向,花亦冷扫了一下众人,不少人眼圈都是红红的,尤其是萧湘梦那小丫头,直接抱着陆萍哭起来。
光看现在生离死别的画面,人们不禁感叹,身为一个教官,得和蔼可亲到何种地步、得为同学们付出多少关怀才能被人爱戴至此?
实际情况虽不中亦不远矣,教官确实付出了很多,这半个月他贡献的拳头、谩骂恐怕比他一辈子都多,手打痛了脚先顶着,嗓子骂哑了,吃点金嗓子忍一忍继续付出,真是“无私”的奉献啊。
就在昨天,教官还指着一干不合自己意的临时士兵破口大骂,其一流的骂技潇洒的风姿被有心人偷拍下来作为骂街的经典教材在泼妇中广为流传,教官也一不小心成了更年期妇女的偶像。
同学们在下面咬牙切齿在心里默默问候教官的祖宗十八代,谁都没有当场起义,只是在心里默默地问候着、问候着,不图回报。看着那一双双血红的眼睛、一个个青筋突起的额头、一声声吱吱的咬牙声,花亦冷毫不怀疑,彼时有人振臂一呼“兄弟们一起上咱们做了那老王八蛋为师哥师姐们报仇”教官还能不能活着站在这和大家话别。
教官离开后,众人也零星的散了,花亦冷正要离开,陆萍叫道:“花亦冷,中午有没有空,咱们一块吃饭吧,算是我对撞你的道歉和梦儿对你出手帮助的感谢。”
花亦冷一笑:“吃饭可以,但别说道歉感谢什么的,我真想和你们交个朋友。”看了一眼萧湘梦,接着说:“也想和你们中的某人发展一些不寻常的关系。”
萧湘梦浑身一震,慌忙躲到陆萍身后,这几天花亦冷花王的大名扩散了不少地方,这也不怪别人,见了美女就双眼放光追着看的貌似整个学校就花亦冷一个,太特立独行引人注目了。
虽然陆萍和萧湘梦也知道花亦冷花王的外号,但半个月的相处两女对花亦冷的印象却是花亦冷风趣幽默、才华横溢,兼之外貌随和长得还可以,介于帅与不帅之间,虽然有时说话貌似放肆大胆了一点、思想独特非主流了一点,但怎么也不该有那外号啊,太名不副实了。
疏不知花亦冷只对陆萍和萧湘梦“法外施恩”收起原形,在和二女关系没铁之前,在萧湘梦没到手之前还是收敛一点,第一印象很重要,花亦冷可不想给陆萍和萧湘梦留下色狼的印象。一旦先入为主对自己有了坏印象再改正就难了,至于其他人,谁认识谁,爱咋说咋说,关我屁事?有哪个男生不喜欢看美女?我只不过做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事罢了,你看那一个个所谓正人君子,美色当前装着毫不在意,背后却偷偷用眼角去瞟,累不累啊,男人喜欢女人很丢人吗?不喜欢才不正常呢,我喜欢看就看了,又岂会因为个别伪君子说三道四而委屈自己?为何鱼能用一种表情面对世界?为何我就不能用一种表情面对世界?
陆萍嗔怪的看了花亦冷,颇有一种“你个死鬼,怎么吓着孩子了”的韵味,她将背后的萧湘梦拽了出来,“行,那我们先回去把军服换了,到时给你打电话。”
萧湘梦忘了刚才的惊吓,临走还给了花亦冷一个微笑:“先走了哦。”花亦冷回报以一个微笑:“你们回去换吧,我也得回去换,这身军装半个月没洗了,穿着难受。”说完迈步跟上了陆萍与萧湘梦。
萧湘梦瞪大了眼睛,“你不是去换衣服吗?跟着我们干嘛?”
“跟你们去换衣服啊。”花亦冷慈祥的逗着萧湘梦。
梦小丫头太可爱了,基本一逗一个准,这半月花亦冷没少干这事,可萧湘梦就像没有免疫力似的,基本花亦冷挖个陷阱她就义无反顾的往里跳。这不,梦小丫头红着脸啐道:“流氓。”旋即拉着陆萍的手道:“萍儿,咱们快走,别让那小流氓跟着咱们。”
花亦冷头一次听到有人在“流氓”这个词前面冠个“小”字,觉得这小丫头实在可爱,连带着觉得“小流氓”这个词也可爱了,孩子啊,你竟叫哥小流氓,你知道哥的流氓龄有多大吗,还是您道行更高,和您比哥只能屈居“小流氓”这一低位?
见到萧湘梦的可爱模样,花亦冷心里的想法更坚定了。将“小流氓”三字又念了两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梦儿啊,你怎么能这么说哥?太让哥伤心了,你看清楚了再说,仔细看看,见过这么帅的流氓吗?”
萧湘梦竟真的停下脚步细细打量起来,我靠,这也太单纯了吧,花亦冷吓了一跳,有点过头了,这要是碰上一个半个坏人那还了得,有空得教教她,花亦冷暗中作出决定。
梦小丫头先围着花亦冷转了两转,又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扫描两遍。末了,小鼻子似乎还动了动,闻一闻,也对,似花亦冷这等俊杰,天上少有地上无双,只有一种视觉资料如何能分析全?最起码也得凑够一多媒体吧。
陆萍在一边含笑看着,嘴里也调戏道:“花痴仙子,看够了吗?没看够也得回去了,现在看完了以后看什么?多少留一点,吃饭的时候使劲看。”
萧湘梦小手一扬,“别急,这就走。”目光又在花亦冷身上留恋了两圈才恋恋不舍的收了回去,饶是亦花亦冷天下无双的面皮也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哥风流倜傥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地球人都知道,不,应该早传到火星了吧,可你也别这么崇拜的看着哥吧,看也行,也找个没人的地啊,在这,大庭广众滴,哥的粉丝见了会心碎滴。难道,哥遗容出了问题?低头一看,还好,裤子拉链没忘记拉上,鞋带也没忘了系。虽然衣服比较脏,但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正在那猜呢,就听见萧湘梦小声对陆萍说道:“萍儿,我觉得那小子八成是看上你了,他这半个月几乎没主动和别人说过话,一向独来独往,对谁都视而不见似的,只有对你他才变得爱开玩笑、他的风趣和才华只在你面前显露过。他的才华也算出众了,但他甘愿顶着浪子的名头,为什么,因为他不在乎,但在你面前他为什么又成才子了?因为他在乎你的看法,他这种人在乎你的看法,说明了什么啊,萍儿,他看上你了!”
“我刚才仔细看了,虽然那小子有时笑得很欠揍,但长得却是可以,啊,你个死人怎么偷听人家讲话?!”
花亦冷心想,孩子啊,把刚才这些话用在你身上更合适一点,你没发现吗?嘿嘿一笑,花亦冷又笑得无比欠揍:“我就偷听了,你待咋滴吧?”
萧湘梦立刻化身河东狮:“我把你扔河里喂鱼!”觉得威慑力还不够,梦小丫头银牙一咬:“先用棍子打,完了再用火烧,烧完用油炸,然后剁碎了喂鱼,喂鲨鱼!”
花亦冷一个激灵,我靠,这就是那单纯可爱的小丫头,貌似发起威来也够狠的啊,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花亦冷又是一记欠扁的笑丢下,笑过之后摆了个星爷“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pose,“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梦大小姐手上,此生无憾了!哈哈哈-------”笑声猖狂之极、充满了视死如归的豪迈。
萧湘梦顿时说不出话来,只将“流氓”两字念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这个字有某种魔力一样,小丫头心里肯定在幻想着唐僧念紧箍咒降服孙悟空的画面,你看她小嘴一开一合貌似毫无规律,实则大有内容,不信将梦小丫头念经的画面的录下来和电视剧里唐曾念经的画面一比,你会惊奇的发现,他们嘴唇抖动的频率几乎完全一样,误差绝不超过百分之百!
但梦小丫头道行比唐大叔可低太多了,而花大妖却比孙小弟强了一大截,尽管小丫头尽力了,但花亦冷仍好好的。
看着萧湘梦嘟着小嘴念念有词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陆萍忍俊不禁,“梦丫头,回魂了!咱们回去换几身好衣服,迷死那流氓。”
萧湘梦双目一台,蕴含着得意,小样,你现在给姐姐得意,等一会吃饭,姐姐迷死你,最好害你得相思病郁郁寡欢无疾而终。
三人又走了近十分钟便到了宿舍楼下,萧湘梦目瞪口呆的看着花亦冷走向6栋,而自己和陆萍走向7栋,原来,那个流氓我们隔壁啊,倒是误会他了,梦小丫头心里想到,算了,一会就放过他吧。
刚推开宿舍门,室友们已经全部换好了衣服,侃王热情地迎了上来:“亦冷,中午我们五个一块吃饭,你也去吧。”
花亦冷已经答应别人了,又岂能再答应别人,虽然一个宿舍一块聚餐不想拒绝,但也只有如此了。
听到花亦冷说有事去不了时侃王一脸暧昧狗皮膏药一样贴过来,“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去,理解!和陆大美女一块吃吧?美色当前,还是陆萍那种级别的美女,再铁的兄弟又算什么!”
花亦冷被头子竿张宁的音乐吵了一下,没听清,是真没听清,所以花亦冷满怀诚意的请教:“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
“切!”侃王号丧:“装什么装,咱一个宿舍的兄弟有啥不好意思的,再说了,就你小子一代花王大名鼎鼎又何必装?你天天和陆萍眉来眼去的连瞎子都看得出肯定有问题。”
花亦冷是个诚实的孩子,他深知说谎是不对滴,再说了,也没那必要,这时冷反应过来刚才侃王问什么了,他点了点了头:“是和陆萍她们一块吃饭,其实我们只是-------”
“停!”侃王大叫,“你刚才说什么?她们?难道萧湘梦也一块去?”侃王是多么希望讨厌的花亦冷能摇头啊,可很打击人的,他看到花亦冷的头上下摆动,而不是左右!
侃王一脸敬佩:“冷哥,以后兄弟就跟你混了,从现在开始,这条命就是冷哥的,上刀山下油锅水里来火里去皱一下眉头不是好汉,陆萍啊,这种级别的美女你也钓的上,而且还是在你小子恶名远扬的情况下;而且同时你还抓着另一位清纯美女不放,小弟太佩服了,有时间教小弟两招吧。”
花亦冷哭笑不得,这哪跟哪啊,还不皱一下眉头,真那样你恐怕早死了,你倒是想皱,皱得了吗你?懒得理你。
看了看时间,距吃饭还有一个小时,掐指算了一下,这女孩子出门最起码要经过洗脸梳头化妆等几大酷刑,和男生一块出门,咳,也就是传说中的约会了,我们虽不是约会,但我凭着长相总能将这次吃饭的档次提高到无限接近于约会吧。那这过程就更长了,最少还要加上挑挑衣服、换换衣服、照照镜子,怎么也得一个小时才能拿下吧。
相比之下花亦冷就快太多了,换个衣服洗把脸最多5分钟搞定,为避免陆萍和萧湘梦因为自己等了太久而内疚;花亦冷决定先躺半小时再行动。
花亦冷人虽然躺下来了但思想却没那么老实,不光没躺下休息反而更活跃了。一张清秀的容颜不请自来,强行入驻。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习惯性的把对庄姜的赞美抢过来送给脑海里的不速之客。她的一颦一笑、一悲一嗔幻化成满腔柔情肆意缠绕,记忆的碎片划破时间与空间的束缚在眼前定格重组,勾引着欲出还休的泪珠。
曾经以为泪水被擦干以后,时间就会践行他的职责风干心中的苦痛,然而,记忆顽强的生长,即使被时间碾过却一定要生根发芽。
就算时间是杀手,可以除掉脑中封存的知识,但他扼杀不了回忆。一瞬间,理性决堤,记忆生根发芽,开出美丽的花,无数的花瓣轻轻摇曳,承载着思念。
哲,你希望我忘了你是吗?可你知道这有多难吗?
耳边又想起了姜玉阳那首忘不掉的伤:滑落在你眼前的流星是我的泪滴,你要的爱过的证据选择我以后你是否觉得委屈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原本就是游戏其实你再爱不爱我都不再最要紧从今以后不再为谁伤心酒醉已清醒你已远去看着爱情的浪漫在流着的水中倒影以后那么多的悲伤那么多的凄凉只有我一个人抵挡再也没有方向也没有幻想我厮守到地老天荒但愿忘记忧伤忘记这迷惘忘记曾许下的愿望可是谁又了解事过境迁我忘不掉曾爱的你永恒的伤
第六章
哲,没有我,习惯吗?最近,好吗?花亦冷正死在床上温柔的和兰哲对话,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花亦冷拿过手机,是陆萍打电话过来问自己可以去吃饭了吗,看看时间苦笑着感叹时光之速,歉意的叫了声“5分钟后后到你楼下见”就像发羊癫疯一样动了起来,手机一离开手原来缠绵悱恻的精神面貌立马滚得比思想还远,一张目一动手都极尽雷厉风行之能事。
花亦冷卓越的床上功夫有了用武之地,只见他先深吸一口气,沉于丹田,与此同时,双目微闭,待闭到似睁非睁之际猛然张开,两道精光顿时激射而出,“掷空有声”,原来静如处子的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上挥舞,打出两记劈空掌。
就在盖在身上的外衣刚获得向上的加速度的一刹那,动若脱兔的双手又撤了回来,携以雷霆万钧之势重重击在比自己的小身板只大一倍的床板上。
强大的反冲力之下,花亦冷“嗖”的一声弹了出去腾在空中,其势巨急,眼看就要与那件在太空漫步的天外飞衣相撞了。
好个花亦冷,临危不乱,就在那将撞未撞的关键时刻,双腿高高扬起,蓄满了力后狠狠向下劈去,一记漂亮的腿鞭横空出世。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花亦冷的身子硬生生在半空横移半尺,同时随着腿鞭的甩出身子由原来的平行于地面变为垂直于地面,整个人就这么好整以暇的落了地,不惊起一粒灰尘。
花亦冷的地上功夫和床上功夫一样棒,换衣、洗脸两项艰巨的任务不到一分钟就竣了工。
以一百零一米冲刺的速度冲到女生宿舍下面,还好,陆萍和萧湘梦没有出现,总算没迟到,花亦冷松了口气。
不出片刻,两道美丽的倩影便是出现在花亦冷的视野内。花亦冷眼前一亮,太美了,半月军训期间大家基本都是军装相见,正儿八经的着便装见面着还是第二次,但第一次因为不熟没仔细看过。
花亦冷稍微发扬一下花王风格拿眼看去,陆萍上身着一件白色衣服,风格类似于衬衣,但生出许多变化,没有衬衣那么单调,多了很多生气。
胸前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不是很大,约有亦拳头大小,蝴蝶下面还有两条浅绿色的带子蜿蜒出来,带子左短右长均在空中兴奋地起舞。
扣子也是浅绿色的,共两对,作心形。肩处相对休闲一些,加了几道花纹。
下身着一天蓝色牛仔,从臀至腿的曲线被完美的表现出来,似有似无的花纹零星的散落着融在蓝色风暴里。尤其是左大腿处,那白色花纹一不小心大了些,错有错着,居然弄出一副很写意的样子出来,如一朵高雅的云。好家伙,美女就是美女,半条腿装着青藏高原万里无云的湛蓝天空不说,还不经意间将无云这一遗憾补全了。
从臀部的俏挺到大腿的丰腴自然过渡毫不突兀,到膝盖这稍微一顿,目光接着往下滑就滑到了英俊的小腿。
鞋子不大不小,正好穿在脚上,脚也不大不小,噢,不,应该说,增之一分为胖、减之一分为瘦,被脚踝巧妙的连在小腿上。
精致的腰带要放在最后说,因为它实在是点睛之笔!不要小看这一条腰带,它让性感和淑女这两种有些矛盾的气质完美的融合,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旁边的萧湘梦裹一袭飘逸的连衣裙,好漂亮的女孩,洁白的长裙上落满了点点饰痕,犹如朵朵盛开的梅花,飘逸的秀发,如同黑色的火焰,在日色里飞扬,她的美丽就像春天的风,惊醒了安睡的蝴蝶,清新而温存,吹动人的衣角,摇动人心中的风铃。
一眼望去,怎一个“舒服”了得!让人看了第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还想看第三眼,看了第N眼狂想看第N+1眼。
花亦冷眼前也亮了好大一会了。渐觉心中阴霾大减,有神清气爽的趋势。
陆萍和萧湘梦莲步轻移行至花亦冷跟前,陆萍盈盈一笑,百媚生,单唇轻启:“我们到哪里去吃?”
花亦冷双手一摊:“听你的,我还没出过学校呢,对周围的餐馆还不熟悉。”
陆萍正要答话,萧湘梦捷口先登,“切,你何止是不熟悉啊,简直是不知道!”
花亦冷心中暗叹小丫头语文水平之高,不愧为学校四大才女之一啊,你看她刚才那话说得多出神入化:“切”字感叹词即表达了自己的不屑又不让花亦冷太难堪还迎合了潮流,实在是小孩吃糖————嚼了(绝了),至于“何止、简直”这对关联词用的更是那个老太太吃糖————不能再嚼了(不能再绝了),其妙根本就是浑然天成无迹可寻无话可说啊。
花亦冷不由得对萧湘梦刮目相看,才刮了一半,陆萍的天籁之音飘来:“我和梦儿也不太熟,要不我们先一起出去看看,找一家干净的饭馆。”
花亦冷豁然点头,萧湘梦欣然点头。当下,三人磨手霍霍,奔向餐桌上的猪羊。
出校门没多久三人就被一家古典风格的饭馆吸引了,古朴的建筑固然引人注目,但最为三人称道的还是这家餐馆的名字:“灯火阑珊!”广告曰:“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吃饭!”
三人两大四小六只手同时一挥,异口同声:“就在这吃了!”
老板是个色迷迷的小老头,打三人一进门就盯着花亦冷不放,边看还边流口水,当然这都是花亦冷意一厢情愿认为的,人家老板一个劲盯着他看是因为老板天生斜眼,其实他想盯的是美女,不过眼睛长斜了不小心将目光射到花亦冷那而已,流口水是小时候腮部受伤的后遗症。
三人寻了处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点了菜。萧湘梦首先开口:“花亦冷,谢谢你替我解围,我以茶代酒,先干为敬。”
花亦冷瞪大了眼,这小丫头,电视剧看多了吧,陆萍莞尔一笑:“以茶代酒?还先干为敬?梦儿,你在哪学的这些------”
萧湘梦小声道“电视剧里不都这样吗?”
陆萍却不是真的要问她,没停接着说“------花亦冷可不像喝酒的人啊,对不?”这最后一句“对不”是问花亦冷的,花亦冷点了点头,你都这样问俺了,俺即使真喝酒也只能说不喝了,不过幸好哥真不喝酒。
点完头后见萧湘梦似乎看着窗外就又加了句:“不错,你看我长那么帅也能看出我不喝酒的。”
萧湘梦撇了撇嘴却没开口,陆萍开了口却没撇嘴,你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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