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 第 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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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眉立即投去羡慕的眼神。

    画眉:“强生哥,你说瓶子是不是特有钱?”

    强生好像很专注开车,没有回话。

    画眉:“强生哥,瓶子比范见还有你,你们三个谁有钱?”

    强生仍旧好像没有听见,画眉有些沮丧。

    画眉:“姐姐把机房怎么样了?你刚才说爆炸。”

    兴奋使画眉回复了小女孩的话痨本性,她忙于和婵娟修复感情。

    婵娟:“我开玩笑的。”

    范见听着他们说话,心里琢磨着,对画眉这些谎话能保持多久,也许明天报纸上的只言片语就把秘密全部暴露了,这个不是关键,关键是画眉以后怎么办,从安全的角度“艇上仓”这次已经基本上被确定是冲着“小神仙”开炮了。可是,对方一直不在防范的范围当中,究竟会做些什么还一无所知。

    那么,一切都该小心了,对方一定调查过范见周围的人,范见这边,秋平就不用说了,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还有斤斤和画眉可能也在报复的名单上,他们的安全需要受到特殊的保护。

    可是,范见始终有个疑问,“小神仙”是以洗浴和美容美发、洗脚、按摩这些为主要经营项目,“艇上仓”的主要经营是度假、休闲,两者表面上没有冲突,为什么“艇上仓”会对“小神仙”不利呢?

    ———————

    躲过一劫,却不料危机四伏,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030 他们感到恐惧

    范见的车无声无息地行驶在夜晚的马路上。窗外是朦胧的夜色,远处高层建筑闪烁着红色的独眼导航灯,一明一灭,明灭不息。夜空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范见此时心里想的是,已经不能把画眉放到外面去。

    因为即使画眉不说自己和范见的关系,别的人也会早晚找到她,那就很麻烦了,范见不怕她说什么,怕的是用她要挟“小神仙”,这就是面子的问题了,倘若范见连自己的情人都无法保护的话,从此也就该名声扫地了。

    从本愿来说,范见也不希望周围的任何人因为“小神仙”受到威胁。

    外界的威胁只是一个方面,还有秋平,秋平会不会很快发现范见和画眉的关系?如果发现了,秋平会对画眉做什么样的事情,范见心里没底。因为他不能从此时时刻刻把画眉放在身边。

    况且非要放一个人在身边,三个女人他首选斤斤,而秋平是绝对不能离开视线很久的,那样会产生危险,所以,非要选择而且只能一个的话,就像选择自己一样,范见必须选择秋平,世界就是这样的,万事难以两全。

    范见不希望画眉知道自己和秋平的关系,他知道画眉是一个小惹祸精,如果知道了范见和秋平的这个关系,画眉会不知深浅地希望利用这个关系,要么向秋平示威,要么讨好秋平,指望从秋平那里得到好处。

    范见也不希望秋平知道自己和画眉的关系,画眉自然预见不到,秋平是一个火暴脾气,做起事情不计后果,她经常会办一些自己后悔的事,万一,惹火了秋平,那么画眉太弱了,吃亏的一定是画眉。

    车子在街道上快速行驶,范见心绪不宁。秋平是不是已经在警察进入之前安全撤离?那个叫刘为的怎么样了?习太钢有了准备没有?最让范见担心的却是斤斤,他此时想到斤斤居然心急如焚,仿佛仅仅小巧的背影正在一点点被黑夜吞没。

    车里静得要命,仿佛一滴水下落的声音就能引爆一枚炸弹。

    范见往家里挂电话,一连挂了三次都没有人接。

    他坐立不安。苏臣一直处于脱离状态,范见相信他能成功的把秋平带出来,可是没有确证之前,心总是悬着。而且这种事情不是可以猜测的,带出来或者带不出来都是一次,万一带不出来,接下来自己该如何应对?

    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范见有些措手不及,确切地说,如果不是画眉正好有了这张聚会的邀请卡,今天的苍蝇就吃定了。

    想到这里,范见倒吸了一口凉气。

    范见:“强生,你刚才在艇上仓看到苏臣没有?”

    强生:“没有。婵娟,你看见了?”

    婵娟摇头:“没见。”

    强生:“要不要我打电话问一下三子他们?”

    强生随即挂通了三子的电话,

    强生:“三子,你们看见苏臣没有?”

    三子:“你说保姆哇,啊?对,小六看见他进去了,在里面就没见了。”

    强生:“大哥,这怎么回事?是不是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范见摇了摇头。

    范见:“调头,我们回去。”

    强生:“回太阳船?”

    强生应声调头往回走。

    范见:“慢点开。”

    强生突然一个急刹车,大家都被晃了一下,画眉的脑袋抵到了前面的靠背。

    画眉“啊——”的一声尖叫之后,抱住了强生的肩膀。

    强生紧张地声音:“看见没有,前面有一个人。”

    画眉:“人?什么人?我没有看见呀。”

    范见立即头疼起来,他没有看见什么人,可是他相信强生一定看见了。范见相信,有一个鬼魂一定是跟在周围的,虽然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鬼魂的存在。

    婵娟伸出双手做了很奇怪的手语,

    婵娟:“马里马里哼哼哼……”她的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听到婵娟的声音,范见的心慢慢地平稳下来,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他始终相信,婵娟是他生命里的福星。

    婵娟念了几声之后,用手指把口水撒在空中,

    婵娟:“好了,强生,走吧。”

    强生:“怎么回事?你看到了什么?”

    画眉嘟囔着:“神神鬼鬼的,闹妖。”

    范见在画眉的腿上使劲地掐了一把,她非常生气,

    画眉:“怎么了吗?你到底什么意思?”

    范见:“你给我闭嘴,要是你再闹,我轰你下车。”

    画眉:“别,我怕黑。”她几乎哭出来。

    范见关切地握住婵娟的手,

    范见:“你不要紧吧?”

    婵娟摇头,好像很疲劳的样子,

    婵娟:“出门太急,没带福祉。”

    范见:“是什么?”他指强生看到的影子。

    婵娟摇头:“看不到,只能感觉到气流。”

    范见:“要做什么?”

    路灯照着街道,在寂寞的马路上,车里的人就像被抛到孤岛上的人,有些无助。汽车里音响突然响了,巨大的声音震荡着,强生关掉音响。

    画眉吓得“哇”的一声趴到范见的腿上,范见安慰地拍她,

    范见:“没事,宝贝。”

    强生的声音发抖,

    强生:“娟儿……”

    婵娟表情严肃:“我给你们的护身符谁戴在身上?”

    范见和强生都摇头。

    婵娟突然拉开车门,

    画眉吓得哭出一句:“别开门——”

    画眉死死地揪住范见的头发,身体死贴住范见,不住地发抖。

    婵娟走到马路中间,翩翩起舞,嘴里念着一些奇怪的咒语。

    婵娟曼妙的身材在月光和路灯下非常诱人,白纱的披风随着婵娟身体的舞动飘起来,一股白雾从婵娟的脚下升腾起来。偶尔经过的汽车都减慢了速度从她身边驶过,能感觉到,他们一定以为看到了疯子。婵娟好像忘掉了一切,专心地舞着,迷雾渐渐消散。在这个深夜,没有人看到婵娟的美,他们感到的是恐惧,很深的恐惧。

    最后,婵娟再次把手指放在嘴里,这次,她咬破了自己,她面向南方把血洒在马路上。神奇的景象立即出现了,婵娟的手到之处立即散发出莹绿的光辉,就像成千上万的萤火虫,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符的怪模怪样的图案。

    婵娟的轻纱披风在微风中飞舞,赤裸的身体在夜晚的马路上轻轻舒展……

    许久,婵娟疲惫地趴下来,倒在马路中间。

    ———

    范见秋平卧室相见,却已经勾心斗角,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031 你什么时候和苏臣在一起的

    说也奇怪,就在婵娟倒下的那个瞬间,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如负释重。

    谁也没有去想到婵娟所展现的景象是不是幻境,相反,大家都身临其境,没有人怀疑今晚所见的一切不真实。

    范见急忙跑过去,把婵娟抱起来,她已经是香汗淋漓、疲惫不堪。

    范见:“你的手。”

    婵娟无力地笑着,伸出了手。范见愣了,那里完好如初,一滴血也没有。

    范见把婵娟放在后座上,交待给画眉,他走到前面去,默默的换下了强生。

    范见:“我来开。”他的眼中透出了愤怒。他坐在驾驶的位置上点燃了一颗烟。

    范见想了一下,拨通了苏臣的小灵通。

    范见:“喂,你在哪里?”

    里面却是病态男人的假声:“亲爱的,要我?”

    在电话里,范见听到秋平在旁边说,

    “小臣,这么晚了谁的电话。”

    范见默默地把电话挂掉,松了一口气,心说,怪不得刚才一直没有找到苏臣,原来这个家伙成了易性人。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范见把愤怒迁怒与秋平,他很想立即见到她,狠狠地揍她一顿。

    范见发动了汽车,朝“小神仙”大方向开了过去,他心里默默地想着,“今后,我出门再也不自己开车了。可是,谁做我的司机才好呢?”

    范见拨了斤斤的电话,无人接听。

    范见又挂,还是无人接听。

    范见着急了,他从来没有今天的这种顾此失彼的感觉,此时,他的脑子里惦记着很多人,秋平、斤斤、画眉一个都不少,他把电话挂到习太钢那里,

    范见:“大哥……你那边怎么样?”

    习太钢:“没事,我在这顶着呢,王律师的车已经等在公安局边上的马路边上,随时进去交涉,情况一切良好。”

    范见:“大哥,还有很多情况不了解,老王坚强为什么整我们?”

    习太钢:“还不知道,正在调查。”

    半个小时以后,范见直接把车子从“小神仙”总部的后门开进去。

    今天这里就跟大堂一样,不仅灯火通明而且站满了人,好像领班准备训话一样。

    范见的眉头扭起来,说:“叫他们散了,别在这站着,我要换衣服。”

    强生从车上下来,

    强生:“来来,来,都给我立即消失。”

    领班:“到哪去?”

    强生:“怎么这么多废话,消失,我叫你们立即消失。”

    领班挥了一下手,立即听到一些脚步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小伙子们立即消失掉。

    强生把他们的衣服取出来,换了。

    人靠衣服马靠鞍,换了衣服以后,他们恢复了本来的面目。画眉发现,范见已经不是那个和她调情的温柔情人了,而是一个老板,很严厉的老板。

    办公楼里灯火通明。小伙子们按照一定的距离把守楼道。

    范见的表情拒人千里之外,带着他们一路上楼,

    范见:“强生,叫他们把灯关了,从外面看和往常不能有任何不同。”

    强生:“是。”

    范见:“叫兄弟们收敛一点,别咋咋呼呼的,注意,还是那个要点,从外面不能看出来有任何的变化。”

    强生:“好。”

    画眉从来没有见到过范见工作的样子,被他一下子镇住了,范见的形象在画眉的脑海中立即高大了起来。

    画眉说:“老大,我能帮你做什么?”她略微低头,透明的黄眼珠向上看,脸上贴的金属亮片闪着。

    范见说:“娟儿,你没事吧?”

    婵娟脸色苍白摇摇头,笑了,

    婵娟:“大哥,没事。”

    范见:“画眉今天睡你那吧。”

    画眉:“老大,我不去,我害怕。”

    范见:“你怕什么,跟着婵娟姐姐最安全。”

    范见转向婵娟:“娟儿,多费心了,丫头怕黑。”

    婵娟:“哎,放心吧。”婵娟脆生生地回答。

    婵娟带走了画眉以后,范见在黑暗中坐下。

    强生:“大哥,开灯?”

    范见摇了摇头。他一心想得是斤斤,从下午和斤斤分开之后,范见就心绪不宁的。可是斤斤的电话一直不通,好像这个人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范见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摸着黑再次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范见:“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接电话的是秋平,范见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秋平:“你怎么不打我的手机?”

    范见:“你的手机能通吗?”

    秋平:“对了,我的手机丢了,不是在你手上吧?”

    秋平哭了,“这回你满意了?”

    范见听她哭,心软,

    范见打岔:“一部手机,没关系,明天再去买一部就好了。”

    秋平:“什么手机,你别装糊涂了,都是你在搞鬼,别以为我不知道。”

    范见:“我搞什么鬼了?”

    秋平:“搞什么鬼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范见:“我真不知道,你那个刘为甩了你了?”范见话里有刺。

    秋平:“你说什么呢?我和苏臣在一起。”

    范见:“你什么时候和苏臣在一起的?”

    秋平:“……苏臣在做饭。”

    范见:“好啊,带我一份,我马上回来。”

    范见回到家,看到室内灯火通明新生暖意,秋平刚洗过澡,身穿繁华的睡袍,头发湿漉漉的扑到范见的怀里,范见迎上去抱住秋平温暖饱满的身体。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今晚的饭菜有些早餐的感觉,非常清淡。醇香的玉米碴稀饭香溢四方、加热的黑列把面包、炒雪菜肉末、烤干虾、辣炒菊花菜和鲜嫩的蒸鸡蛋羹。

    两双筷子已经整齐地摆放在筷子架上。

    范见发现秋平今天晚上很乖,她一改往日的任性,安安静静地吃了饭,就跑去卧室等待范见。范见看到她的样子,怒气消散了很多,这才想起来,回家就直奔饭桌,连衣服都没有换。

    苏臣在远处看电视等待,

    范见:“苏臣,不用收拾了,明天再说,我去洗澡,你早点睡。”

    苏臣:“水已经放好了,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凉了,衣服在毛巾架上。”

    范见有些不好意思,在他的心里,苏臣是朋友,那个在经济学研修班里最谈得来的朋友,如今却在他的家里做这些粗活,他的心里很不过意,可是苏臣却好像丝毫也不在乎,把一切整理得不啻女性。

    范见动情地说:“苏臣,辛苦你了。”

    苏臣笑了笑:“范哥,你这么客气我心里不好受。”

    卧室里。

    秋平紧紧地缠住范见,一改往日的骄横跋扈。

    范见:“我的小鸽子今天怎么这么乖?”

    话音未落,范见发现秋平已经泪湿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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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揣着明白装糊涂,夫妻间尔虞我诈,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032 好戏在后面

    秋平压抑地:“呜——呜——”

    范见:“宝贝,出什么事了?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谁欺负你了。”

    秋平摇头,更加委屈了。

    范见故意过左右而言他,

    范见:“怎么了?是不是苏臣惹你生气了。”

    秋平摇头,哭得更凶了。

    范见用手掌去擦秋平脸上的眼泪,

    范见:“宝贝不哭,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来笑笑。”

    范见温柔地低下头吻了秋平的眼睛,范见发现这个哭得像小孩的女人,完全失去了在“艇上仓”和别人举行婚礼的那个庄严的样子。想到“艇上仓”范见的心硬了起来,心里的五味杂陈。

    范见:“好了,不哭了,有话说话,又是解决,哭有什么用。”他的语调一些不耐烦。

    秋平:“老公,我的好老公。”秋平一肚子的委屈无从说起。

    范见继续套她的话。

    范见:“那把打电话,你说和苏臣在一起,怎么遇到的?”

    秋平:“警察来了?”

    范见:“什么警察?警察到家里来做什么?”

    秋平:“不是在家里。”

    范见:“不是家里?和警察有什么关系?我去问问苏臣,他今天去哪里了?”

    范见说着佯装要出去找苏臣。

    秋平一把抓住范见的手,

    秋平:“别走……”

    范见:“那你好好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着,范见把手放在秋平滚烫的身体上,慢慢地抚摸起来。

    秋平把他的手拿开,放在自己的手里攥着。

    秋平:“下午,我在艇上仓,苏臣也去了。”

    范见明知故问:“艇上仓?苏臣是个老实孩子,你带他去艇上仓做什么?”

    秋平:“不是,我没有带他,是他自己去的。”

    范见:“没看出来啊,他去那里做什么?”

    范见继续上纲上线。

    范见:“这样不行啊,我明天得交待他一下,以后不许去那种地方,不行,我炒了他,咱再换个保姆。”

    秋平:“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别换他,他是好人,今天要不是他,我……”

    范见:“他怎么你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呀?”范见继续装糊涂。

    秋平的情绪再度激动起来,她不知所措,显然不知道下面的事情该如何讲述给范见听。

    范见:“宝贝,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去艇上仓也没什么了不起,苏臣也是人,不去管他了。”

    他再度把手放到秋平的身上,抚摸起来,想到下午在“艇上仓”看到秋平的样子,范见有些把持不住,他立即因为拥有着那个美丽的女人而自豪起来。

    范见:“宝贝儿,宝贝儿……”

    秋平看到范见的眼神迷离,松弛了很多,

    秋平:“嗯,老公。”秋平今晚格外乖。

    范见很满意,那种早年的甜蜜再度袭来,

    范见:“我想要你。”

    秋平热烈起来:“我在,你自己取,都给你。”

    秋平微微地表现出迎接的姿态……

    今天晚上,她非常需要范见的关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苏臣把她带回家的那个瞬间,她突然感觉到了好累。好想在范见的臂弯里香甜地睡上一觉,把纷纷扰扰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可是又担心苏臣的出现是受到范见的指使,经过刚才的试探,她发现范见不仅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而且好像对下午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秋平暗自松了一口气。

    范见的脑子里也在紧张地运动,他想通过轻描淡写的方法搞清秋萍的真正想法。

    他一直很宠秋平,在某种程度上秋萍变成现在的样子,和范见的纵容不无关系,范见早已经不要求秋平专一,但是,他很在乎自己在秋平的心里退位,也就是说,范见早已经默认了秋平在外面和男人胡闹,但是他要在秋平的男人中保持着第一位。就像秋平的担心一样,范见也担心秋平真的爱上了别的男人,尤其是下午,他亲眼目睹了秋平表情严肃地和别的男人举行了婚礼……俗话说,嘴是可以说假话的,身体是诚实的。

    范见此时唯一的愿望就是试探秋平的心意。

    范见翻身坐起来,把秋平放在腿上,双手轻轻地捏着秋平的耳垂。秋平闭上眼睛,双眉轻轻的锁着,好像有无限的心事,轻声地哼起来。

    在灯光下,秋平清爽的五官像刀子雕刻一般,他想起来,即使今天下午,秋平也没有在脸上化妆,而是像往常一样保持着素面朝天,此时,秋平的双颊微微红润,比下午更美。范见的心里有了满足感。

    他开始轻咬秋平的耳朵……顺着耳朵向下,脖子是秋平最敏感的部位,秋平舒展腰肢呼吸粗重了起来,她感觉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陶醉了。

    秋平好像饥不可耐,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好像在努力克制着某种不可抑制的爆发。发出的声音被堵在嗓子眼里,“唧唧”地像老鼠在叫。

    范见说:“宝贝,有多久没有好好抱抱你了?”

    秋平听到这句话委屈就一下子到达,秋平低声地哭着,

    秋平:“都是你对我不好。”

    范见:“别哭,小可怜,我对你好……我对你好……”他把舌头伸进秋平的嘴里,好像要挡住秋平的委屈,

    范见安慰:“好了,好了,我在这,宝贝。”他温暖的手揉捏着秋平的最高点。

    秋平:“你不好,你不好,都怪你。”

    秋平一口咬住范见的肩膀,范见本能地绷紧上身,没有反驳。秋平感觉到了某种踏实,松一口气,沿着肩膀并排咬下去,齿印清晰可见。

    范见:“别咬了,都是牙印。”

    秋平:“我不管,反正也没有别人看。”她把嘴伸向范见的脖子,使劲吸吮起来,很快脖子就殷红一片。

    秋平咕哝着:“我要叫别的女人看到,你有女人,离你远一点。”

    范见哭笑不得,把手放到秋平的腰上拿捏,秋平立即瘫软,张开嘴吐气。

    范见:“我叫你咬,叫你咬,叫老公!”

    秋平:“啊——老公啊,我透不过气来。”

    范见:“小样的,好戏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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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情妾意,却是窗外灯火阑珊,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033 从秋平的眼神里看到对刘为的担心

    一轮强攻。秋平的身体抖如筛糠,嗓子里疙疙瘩瘩地叫着,害羞着抓起枕头挡住自己的脸,把枕头咬得丝丝作响。

    范见腾出一只手把枕头拿下来,

    范见:“别挡着,看不见你的脸。”

    秋平害羞地:“不想让你看见,我太狰狞了。”

    范见:“要的就是这个劲,看你还敢不敢了。”

    秋平大声地喊着:“不敢了,我不敢了……就要你。”

    范见的心情舒畅,不知道有多久了,秋平一直处于催缴“皇粮”的状态,范见好像已经忘了秋平其它的面孔,今晚,温情重来,一扫往日的压抑,范见的爱意发自内心。

    秋平委屈地喊道:“老公……啊,老公,我不行……”

    秋平抓起枕头,疯狂地撕咬着,“嗤”的一声,枕头破了,里面洁白的羽毛飞扬出来,飘飘洒洒……像雪片一样……

    范见被秋平的激情触动也发了疯。

    秋平双手附注着范见,山峰不停地跳跃。

    突然秋平大喊:“老公——啊——老公……我太高兴了……”

    她死死地钳住范见的身体,轰然瘫软,

    秋平:“心脏……哦,我的心脏……在跳……”

    范见这才发现,他忘记了数数。范见有个习惯,只要是有规律的动作他就在心里默默地数数,上楼梯,健身,……只要有规律,他就本能地数,可是今天居然忘了。

    秋平瘫软地摆开了腿,四肢松弛,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范见:“别动宝贝,安静地待会。”范见里的气氛非常私密,范见反身去抓纸巾。

    秋平拦住他,

    秋平:“不要动,多待一会。”她的手漫无目的的在范见的胳膊上摩擦,绒毛一片一片倒下。

    秋平:“我想怀孕。”

    范见的眼睛吃惊地看着她。

    秋平躲开范见的眼睛。

    秋平:“不是啊,我也不是总这样想,只是偶尔想,就像刚才。”

    范见抱住她。

    范见:“好啊,我们做小人?”

    秋平:“不……现在不行。”

    范见:“为什么?”

    秋平空洞的目光看着墙壁,眼里噙着泪。

    秋平:“寂寞,很多的时候,我寂寞。寂寞的时候我就像养一个小孩,陪陪我。可是……不行的,等我不寂寞的时候,我一定做不来好妈妈的,我……”

    范见:“宝贝,等我一下,我去喝口水。”

    秋平:“我也要,哦,我去。”她已经翻身起来。

    范见有些感动,秋平很久没有这样了。

    秋平倒了水回来,自己先喝了一口,把水递给范见。

    秋平:“温度正好。”

    范见:“我自己拿吧,快撒了。”

    秋平带着一丝凉气,爬上床,

    秋平兴致很好:“今天真高兴,你多久没有和我聊天了。老公给我讲故事。”

    又来了。事后讲故事是秋平的习惯。

    范见:“你今天说,苏臣去艇上仓是怎么回事?”

    秋平眼波立即黯淡下来,范见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担忧,自己对女人在床上想到别的男人,范见心里不舒服,他克制着。

    秋平:“下午我们在艇上仓玩,看见苏臣,他把我拉到后面外面说话,看见警察来了,他就带我逃出来了。”

    范见心说,苏臣这个家伙挺神的,他怎么就知道警察什么时候进来呢?但是,他心里也犯嘀咕,不知道苏臣是用什么办法使秋平离开了热乎乎的刘为跟着他到了外面说话。

    范见:“苏臣和你说什么?”

    秋平:“苏臣挺有意思的,他说对我的店做过客流调查?”

    范见放下心来,心说,秋平到底是个商人,任何时候都没有忘掉做生意的本能,他对秋平很满意,他没想到的的,苏臣下午还是略施了美男计,他对秋平的表情很暧昧,才招得秋平跟他到一边去说话,并且苏臣用尽心思让秋平喝了一杯放了少剂量迷幻药的酒,那种药往好了说能起到安定情绪的作用,往怀里说,就是春药。

    范见假装诧异:“苏臣做客流调查?”

    秋平:“是呀,我还纳闷,你是从哪把他挖到的?他谈经济很在行。”

    范见心说,废话,他是在一个世代商人的家庭长大的,至今他的家族也远比范见的实力好得不知道多少倍,只是,他在躲避一个致命的追击才暂时躲藏在他们家。

    秋平推了一下范见,撒娇地说,

    秋平:“老公,回头让苏臣到我店里去吧,在咱家太屈才了。”

    范见:“哪咱家的家务怎么办?”

    秋平:“再找一个呗。”

    范见知道硬阻止秋平的话,她反而来劲。

    范见:“你要是看好他也行,不过,我觉得店里找个懂经济的人不难,再说,理论和实践还是有距离的,等你把他培养出来了,被别人翘走也说不定。但是咱家的保姆难找,你看暂满都换了多少个了,就他合适。”

    秋平沉思着:“也是。”

    范见:“下午你和谁去的艇上仓?”范见套秋平。

    秋平:“也没谁,我们好多人呢,那里有一个聚会。”

    秋平刻意隐瞒了刘为的存在。

    范见按兵不动。

    范见:“后来呢?”

    秋平:“后来我喝多了,苏臣陪我出去透气。就在湖边。看到警察包围了艇上仓。苏臣拉着我躲在草丛里,等了很久,听到里面很乱,好像是机房出了问题,而且出了两次问题,电都断了,有的客人从里面跑出来,被警察在后门堵住。苏臣挺鬼的,他先带我翻墙出来,跑到太阳船的前门,叫我躲在大树后面,他去把车开过来,我们就跑了。”

    秋平一口气说出来,口气里有小孩子冒险后的兴奋也有后怕。

    范见问:“他有你的车钥匙?”

    秋平:“对呀,他怎么有我的车钥匙的?我都忘了问了,他当时打扮成一个京剧花旦,没看见有兜呀。”

    秋平很迷惑:“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呀。”

    范见安慰她:“好了,宝贝,出来就好。钥匙的事明天再问。”

    秋萍说:“嗯,不过,我的衣服和手机都在里面。”

    秋平再次担忧起来,他们能找到我的。

    范见:“不会的,艇上仓应该有能力保护客户的隐私。”他口是心非,并不急于把事实真相告诉给秋平。

    秋平低语:“钱包我不在乎,就是手机。”

    手机里有刘为的电话,范见在心里愤怒地说着。

    范见再次从秋平的眼神里看到对刘为的担心。

    范见的目光落到床下,刘为送给秋平的木雕盒子赫然与拖鞋并放。

    —

    一部手机一本秘密书,失去的人能否找回,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034 他们之间像狐狸和猎人

    在凌晨两点半的时候,城市已经沉睡。他们的关系此时波涛暗涌,看见刘为的礼物居然在他们最私密的空间,卧室。范见就像被蝎子蛰了一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范见再也坚持不住,说话的口气明显不屑,

    范见:“一个手机算什么,换一个就是了,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秋平:“不是。”她低下头“手机里有很多客户的号码?”

    范见:“你一个零售商,要客户号码做什么?”

    秋平也火了:“你管着吗?我还有供货商,我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怎么了?”

    范见:“什么供货商?你给我说供的是什么货呀?感情?身体?你是担心刘为没逃出来吧。”

    秋平的心事被范见点破,局促起来。

    秋平:“黑蛋,你这么说话可是不厚道了,我说过,我是和苏臣在一起。”

    范见:“和苏臣在一起之前你和谁在一起,你告诉我。”

    秋平:“我承认,有刘为……我们好多人呢?”

    范见:“废话,你去参加聚会,肯定好多人。不是一个化妆的聚会吗?”

    秋平心虚:“化妆怎么了?谁告诉你的?”

    范见:“是你刚才告诉我的,你说苏臣装扮成京剧旦角,不是你说的?”

    秋平:“对,就是我说的,怎么了?你太叫人寒心了,人家今天手机和东西都丢了,才逃出来,你不仅不安慰我,还落井下石,你说你对吗?黑蛋呀黑蛋,你还是我爱的那个人吗?”

    秋平再次觉得委屈,抓住了情感这条线索搅合上了。

    秋平:“多长时间了,你管过我吗?你问过我在哪都在干什么吗?人家在外面遇到了倒霉的事情,你不但不关心我反而嘲笑我,你说你是我的老公吗?”

    范见:“是我是不称职,我是你的老公就应该纵容你和别的男人胡闹,往后,你要是再去约会告诉我一声,你们在床上干,我在后面给他扶着,我在床底下喊加油好不好,这样我就称职了?”

    秋平被范见后面的话说笑了,

    秋平:“好,以后我就叫你去给扶着。你要是不去呢?”

    范见:“我去,我倒要看看谁那么坚强,那玩意还能立起来。我……”

    范见做了一个发狠的动作。

    秋平:“你别假装家门口的爷们了,我就瞧不起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了的男人,我也不是没在你边上挂电话给男人,你不都是装没听见吗?你还男人呢?算了吧你,哼……”

    范见:“你是在我面前打过电话,我那叫给你面子,尊重你,你别得寸进尺了。”

    秋平:“我得寸进尺怎么了?我就是得寸进尺,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林秋平,不是离开你就过不下去,喜欢我的男人多的是。”

    范见:“好,喜欢你的男人多不是吗?那你就把他带到我面前,叫我扶一次好不好?我看看那些男人到底喜欢你喜欢到什么程度?”

    秋平:“那你管不着,喜欢我到什么程度和你没有关系,那是我的私生活。”

    范见:“你的私生活?”

    秋平:“对,就是我的私生活。你没有权利知道。”

    范见:“你说什么,你说你的私生活我没有权利知道?好——好——”范见有些发抖,气的。

    秋平挑衅地斜眼看着范见,眼波闪动,

    秋平:“嗯哼,怎么……”说着,抱起了自己的胳膊一副得意的样子。

    范见听她这么说,真的生气了,

    范见:“我警告你,说话别太过头了。”

    秋平:“我就过头怎么了?你要是管住我了,我还去找什么刘为呀,这个呢个的,就是你的问题。”

    范见抓住秋平的头发推了一把,他感觉秋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范见:“别太无耻了,你闹够了没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你的手机丢了,手机丢了你明天可以到艇上仓拿回来,你是担心刘为,不知道他是不是被警察抓走了,没有手机你就找不到他,因为你还不知道他住在哪里,而的工作也因为吊上了你而辞职了,是不是?”

    范见在很生气的时候也没有忘记隐瞒秋平,他不想让秋平知道手机在他的手里,有时候,他们之间像狐狸和猎人。

    也许是范见说到刘为的处境,触动了秋平。

    秋平的眼泪再次快流下来,范见用食指尖点着秋平的额头,他很久没有对秋平发火了,一般的时候总是让着他,但是,现在他很生气,脑子里盘旋着秋平和刘为信誓旦旦的样子。范见甚至怀疑女人哪来的这么多眼泪呀,是不是像鳄鱼一样,眼泪是功能性的,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要排除体内的毒素。

    范见:“多么脆弱呀,堂堂的瓶子,范见的夫人,多么脆弱呀,搞到的男人仅仅靠手机的无线信号一线牵着。要不要我去帮你打听他住在那个贫民区呀?你不是玩感情吗?”

    秋平理亏,她把范见的手从额头拿开,

    秋平:“你别点画我,把手你的脏手拿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在外面也干净不了。”

    秋平忽然想起了什么,

    秋平:“你刚才说瓶子?谁告诉你的。”

    范见:“还用告诉吗?瓶子钓凯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还用别人说吗?你以为什么?全世界就我不知道才对吗?你把我当多大的龟头呀?我野生行吗?”范见举手投降状。

    秋平:“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也够鳖头的,不跟你计较就是了。”

    范见:“咱们现在在说你的事,你不是找不到他吗?好,明天我派人什么都不干了,专门去给你找去。”

    秋平:“不用你,我自己能去。”

    范见愤怒地把卧室的们推开,把刘为的木雕盒子扔出去,里面的艺术品断成两截。

    范见:“去呀,你现在就去……”

    秋平从床上跳起来,光着身体,一把抱住断开的木雕,神经质地发呆,眼泪无声地像河流一样流着。

    看见她哭,范见心软了,他明白秋平对刘为真的动了情,他脑海里浮现出斤斤忧伤的眼神。范见心想,算了,我也别太过分了,真情总是难得的,我还不是一样,和斤斤已经相处了好几年,只不过我没有公开出来而已,从这个角度去看,秋平比我强上百倍,她至少有勇气表露自己的真情。

    ___________

    细探究竟,秋平却是来历不明身,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035 林老太太怀着莫名的仇恨

    范见看着歪倒在地上的木雕,心想,等天亮了,叫苏臣拿出去给修复一下,他很明白女人对待礼物的态度。

    像这种情况,如果范见大度一点给修复了,反而从此秋平未必见得有多珍惜了,或者也把它看成了有范见的一半,如果范见决绝地毁掉了那个东西,那么,这个东西就会从此种进秋平的内心深处,她会经常想起这个,想到这个木雕,那个最初送礼物的男人就出现了,而且永远会责怪范见。

    那时候,秋平估计已经不是责怪范见阻挠了她搞别的男人,而是迁怒于范见没有满足她的任性。

    范见走过去,抱住秋平,安慰道,

    “没事,都是我不好,别生气了,明天我去艇上仓给你要回手机。”

    说着范见温存地吻着秋平流泪的脸。

    秋平甩开他,用手背擦掉眼泪,

    范见还在撒谎,他没有勇气告诉秋平,东西在他办公室,也不敢告诉秋平苏臣是他的安排,更不敢告诉秋萍,下午的场面他亲自见证,而且还带了一个不倒20岁的小姑娘一起去的。

    秋平:“我不想哭,可是……可是我难受……我这里难受……呜呜……”

    她用手指着自己的心窝。

    范见:“偶偶,宝宝不哭,爸爸哄你睡觉觉觉……”范见想起来他们早年在一起常做的游戏,那时候,他们没有钱,得不到家里人的支持,只有一对天可怜见的小人儿,他们于是就互相安慰,经常扮演对方的家长。

    比如范见烦恼的时候,秋平就会拍着他,安慰道“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妈妈好爱你……”

    如果秋平陷入到某种无助,范见就像现在这样立即扮演起父亲的角色。

    可是,今天当范见重复这个角色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变了,入世的圆滑能够让他表现地很有说服力,可是,最初的情感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至少现在,范见在拍击秋平的时候,心里不单纯,带有复杂的目的性,

    他把秋平抱起来,回到床上。

    秋平一动不动,哭得很累,还在抽泣,

    范见:“好了,宝宝,你哭吧,哭了就不难过了……”看到秋平哭得像小孩一样,范见真心地心疼起来,哄孩子一样,他拿起湿纸巾,给秋平搽脸。

    范见抑扬顿挫朗朗上口地,

    范见:“宝宝,宝宝,爸爸给你擦擦脸,哎呀,小姑娘漂亮的,梨花带雨……哦,一树梨花压海棠,哦,听话,爸爸给你擦擦小屁屁,哎呀,真美呀……”

    范见很仔细地一点一点擦拭着秋平的脸。

    看着范见念念有词,秋平软下来,“扑哧”笑了,

    秋平:“好了,我好了。你不用哄了。”

    范见:“没出息,这么快就好了,要不,你也哄哄我,我就不好,我要多享受一会。”

    秋平:“脸皮厚,谁像你这么赖皮呀。”

    范见:“好好,我脸皮厚,厚得像长城,原子弹炸不倒性了吧?”

    秋平:“行,你二皮脸,胡子都长不出来。”

    范见:“答错,胡子长不出来的是你,女人才不长胡子。”

    秋平:“是你,你看我是卧底,胡子在这里。”秋平赶忙去拍身体的中段。

    范见笑了,伸手抚摸她的头发,

    范见:“好了,这才是我的好宝贝。再笑笑。”

    听到范见的话,秋平收起笑,眼神呆呆地陷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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