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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指使的,你知道不?”习太钢几乎是明知故问。
“你说呢?”范见也知道他明知故问。
“操行的,那个跳大神的男人到底想干什么,明天把他干掉算去了,省得他没完没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头呀。”习太钢说到了问题的根本。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说着,范见看了婵娟一眼,在所有的人当中,也只有婵娟算事熟悉谢三知的。谁也没有想到谢三知如此疯狂,如果单纯是疯狂也好办,关键是,他曾经隐藏了实力,一直躲在暗处,现在看,他的实力很强,轻易弄死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婵娟立即看明白了范见的意思,她的脑子里闪动的是另外的一套方案,她在盘算自己有多少胜算。看着杀戮不断地升级,婵娟的内心比别人更加痛苦,尤其是想到谢三知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感到痛心而且异样。
“唉喂,”习太钢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事情,怕范见挂掉电话,眼前要处理的事情真的太多,都是一些触及灵魂的事情,牛二背叛,当然谁都不知道此牛二非彼牛二,对于牛二这个事情习太钢一直在脑子里回忆一些时间,似乎总也对不上去。
画眉背叛,按照习太钢的心里,就应该把那个比撕烂,叫她疼死。可是,碍于范见的面子他不好说得太过分,画眉造成的后果很严重,秋平现在生死未卜,习太钢说:“叫他派人来接我,我去看看秋平。”习太钢说的他是指鲁原。
“不用了大哥,你来也没有用,现在看不着。”范见连忙阻止。
“哪能啊?他就一个大哥,大哥在和大哥不在绝对不一样,你知道了?”习太钢坚决了起来。
“不,大哥,你听我说,你现在别来,在外面等小伟,这边电话不方便,我也马上出去,处理一点事情。”范见的理由充分。
“那也行,你待会处理完了事情,到我这里来。不,我马上出去,一会再联系。”习太钢好像想起来什么事情,听到习太钢说要出去,刘叶子直翻白眼,他让她感到很恼火。
小伟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255 带刀来的地头蛇
就在习太钢抓心挠肝焦急地盼着小伟回来的时候,小伟的确是在路上,而这次,小伟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做着连习太钢都意外的事情,小伟在靠近兰州的检查站过去之后,就开车送他的贡布把车子停下来,在路边的清真饭馆吃了一碗肉加得多多的拉面,小伟就和贡布商量要和他分手,单独走,那时候已经是黄昏,小伟想就近给贡布租一间旅馆,睡过这夜早上返回,夜里,路上是在是危险,根本不可能回到达代村。
这个建议立即遭到了贡布的反对,他坚持按照嘉美的意思要把小伟送到兰州,二天早上在城里逛一圈买些东西才肯回去,贡布说得有道理,从达代村出来一趟不容易,每个出来的人都养成了习惯,回去的时候要得多多的东西回去,水果、糖果、蔬菜,衣服孩子的鞋子,锅碗瓢盆的,总之要把这里装满了才行。
小伟也理解贡布的心情,可是,他的心里总是不安,他不想和贡布一起到兰州去,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是在是惹眼,尤其是和贡布在一起,都穿着当地的袍子,目标很大,那样的话,他的金蝉脱壳之计就难以实施。
小伟皱着眉头,看着远处朗朗的天色,他说,“你等我一下。”然后就自己走进了街边的一个卖假货的军需品商店,在里面买了迷彩服那些东西,和一个编织袋,把身上的袍子换了下来,也把自己体面的行李箱包上二十块钱的橄榄绿垃圾棉的被子里,装进了红白条纹的编织袋,全身上下只有鞋子没有换,就连袜子都换成了橄榄绿色的,是那种一点弹性也没有的棉质袜子。
头发乱乱,脸色黑黑,小伟凑合着在店主人媳妇的照脸镜子上照了几下,才把袍子用腰带扎起来,走了出来。回去饭馆的时候,贡布差一点就没有认出来小伟,他傻傻地看着小伟半天,说:“样子变了。”小伟听到这句话,舒心地笑了起来。
小伟问贡布,“怎么样?你也来一身?”
贡布连忙摇头:“不行,不行,他们要笑。”贡布的话说得不清楚小伟已经很明白,贡布说,如果他换成了小伟的样子回到村里的话,大家会因为他没有穿袍子而笑话他,他会腼腆,不好意思,必定是习惯难改:“我要是穿上这个裤子,不会尿尿。”贡布很像按照习惯幽默,可是却没有说清楚,小伟索性不去和他计较尿尿的事。
然后,两个人起身继续赶路,小伟把袍子放在车上之后,自己却提着编织袋子,站在路边,他告诉贡布,他们现在必须要分开,他要做出租车走,而贡布却是要自己去兰州住一晚上,说着,小伟塞到贡布手上一把钱。
这个建议立即遭到了贡布完整的反对,第一,他必须按照嘉美的意思把小伟送到兰州,第二,必须和小伟住在一起到明天早上,他说:“我自己去兰州不会住。路嘛也不知道。”小伟咬着嘴唇想着,贡布说的是关键的问题,不是所有的人都熟悉城里的生活,比如贡布就十分陌生,单独把他丢在那里的确是个问题。
因为贡布的原因,小伟错过了一个极好的机会,他仍旧是打了一辆出租车,让贡布的车子跟在后面,直接去了兰州最高级的五星级酒店“飞天女神大酒店”,服务生对这两个人采取了很怠慢的接待方式,直到小伟很痛快地包下了总统套房之后,服务生才像听话的小学生一样推着行李车站在了他们的身后,却发现两个人根本没有行李。引起服务生注意的是,小伟的穿着打扮和他的钱包不配套,他的钱包非常讲究,而身上穿的衣服却像一个崭新过年的农民工。
小伟看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这才快速地带着贡布坐电梯进了房间。贡布从来就没有看见过如此干净的房间,却是一点也不怯,进屋之后,他立即脚上的牛皮长筒靴脱了下来,“哎呀,这下子脚杆舒服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立即充斥这屋子,服务生别过脸去,贡布没有穿袜子,脚丫黑黑的一道道。
小伟赶忙抽出来两张100元,服务生这才离开。
服务生一走,小伟立即拉这贡布,小伟说:“快起来,我们出去走走。”
贡布对小伟的意思有些不解,疑惑地看着小伟,小伟说:“还来得及,我请你看电影去。”
这一下,贡布才来了精神,在达代村,他曾经听说城里的电影院很高级,椅子像汽车一样,在电影院里会跑,小伟从来没有纠正过这个印象,他明白,那是传达和理解的问题,传达的人一定是没有说清楚,电影院的椅子是可以调整靠背的,而理解的人却是认为,可以像车一样电影院里跑。
“好,好。”贡布赶忙起身穿鞋子。
事实表明,小伟的第六感觉在精确不过,就在小伟开了房间的几乎同时,已经有人通知了在这里等待小伟的人,那两个人当然不是习太钢叫来接应小伟的,而是谢三知安排的,小伟登记的时候用的是自己的身份证。
接到了消息之后,那两个人就赶过来,准备找机会动手干掉小伟,他们是当地人,就是那种对饭店旅社都熟悉的当地人,整条街整条街去收保护费的那种人。
贡布已经恢复了在达代村的样子,悠闲地耷拉着一只袍袖,一只手放在袍子里面,摇摇晃晃地跟着小伟走了出来。几乎是前后脚,那帮人就已经进了酒店,在柜台上打听这小伟的消息。
这间大酒店住得多是老外,本地人很少来,当他们明火执仗地出现在雪亮的服务台的时候,立即引起了小伟的注意,小伟把贡布拉到了马路对面,在外面看着那几个人,小伟小声的说:“我们有危险。”
这句话立即提醒了贡布,他才想起来为什么送小伟来兰州。
他往里看了一眼,说:“他们都带刀呢。”带刀对贡布来说是必须的,他的腰带上就吊着一把长刀,刀鞘是白铜的。
小伟能否带着贡布躲过这一劫,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256 侦察路边摊
贡布笑这用肩膀靠了小伟一下,满不在乎的样子,贡布说:“我去听听他们说什么吧?”说着,他就往酒店大门走去,小伟立即抓住了贡布,他们在马路对过。小伟考虑了一下,笑了:“你能打过他们吗?”
贡布认真的想了一下:“打不过,他们人多。”在达代村,大家之类的事情是经常遇到的,大家都有很好的心理素质,越是熟悉吹牛的人就越少,而且厌倦打架。
“那就不要去。”小伟已经学会了用达代村的方法和达代村的人说话。
“我们看电影去。”贡布立即就忘掉了那些正在寻找他们的男人,小伟却一直盯着大堂,看到他们上电梯,红灯显示,他们上的是六楼,正是他们所在的楼层,小伟说:“电影看不成,我们躲起来。”
说着拉着贡布到停车场,把汽车调整到了一个很适合监视而又不显眼的地方。
那些地头蛇强迫服务员打开了门,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人,服务员接受了小费之后只能描述客人的样子,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小伟他们去了哪里,谁都没有看见。
他们立即出来,走到对面街上的小吃摊,每人叫了一碗粉汤和馍馍,一边吃着,一边等,贡布很快便进入角色,和小伟一起注视着那几个人,贡布说,我看看去。
小伟很容易,也正好,路边出现了一个穿着袍子的人,正在晃悠悠用着草原人的典型姿态走路,在兰州遇到穿袍子的人很不容易,而且袍子的风格和贡布的很一致,贡布的眼睛一亮,对小伟说:“你等我一下。”
小伟有些不解,以为贡布遇到了熟人,“你认识?”小伟问。
“不认识,反正是我们这一带的。”贡布回答。
在城里,如果两个男人喋喋不休是被认为三八的,而在草原就不一样,男人们在一起的确是嘀嘀咕咕,说不完的话,这里面有很多的原因,简单,就直接可以理解为新闻发布,在那里信息交流量是有限的,虽然现在,一些镇子都有了网吧,可是仍旧属于不发达,总体来说,能够接受到的信息有限,尤其是人相对少,土地相对多,那么大家见面的时候,就会要说的话多,从某些人的状况,某户人家的变化,可以一直说到牲畜和看家狗。
而且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很大,根本不会控制音量,这个和草原的空旷多风有关系。
贡布说:“我去听听他们说什么。”他指的是在路边摊上吃粉汤的男人们。
小伟笑了,这个办法的确很好。
没等小伟表态,贡布已经拉开车门走到街上,用他们当地的土话和那个穿袍子的男人在街边大声喧哗起来。引得行人侧目,显然,这样的状况在两个方面都不是没有见过,所以行人看一眼就走,而贡布他们也根本不会去顾虑城里人的眼神。
说了几句,小伟就看见他们开始握手,又说了几句话,他们就互相拉着也到了路边摊,坐到了那些人的边上,也叫了吃的东西,那些人看到是两个大声说话的草原人,根本就没有在意,仍旧一边说话,一边吃着东西,眼睛时不时盯着酒店的正门,像等朋友一样,有出租车在门口停下来的时候,他们就站起来歪这身体看清楚进去的人,个别看不清楚的时候,就派个身份低的跑去看看。
坐在车子里的小伟却是逐渐的焦虑了起来。他就像一个盲人一样,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担心的看着那两个人混迹在路边摊上。本来很小的摊子,叫他们一下子占全了,别人都没有了位置。
等了很久,贡布和新结识的那个人,一边大声说这谁也听不懂的土话,一边还会停下来,倾听那些人的话,有时候还跟着笑。看上去打成一片的样子。这副场景让小伟哭笑不得,关键是紧张,觉得没有安全感。
贡布他们吃光了碗里的东西之后,又闲散地坐了一会,这才慢悠悠的结了账,两个人在马路边上一路往东走了,小伟看着他们的背影,这才想起来启动车子跟了上去,小伟一直缓缓的车子开到了第一个路口,拐了过去才停下来。
贡布和新伙伴就那样一直慢悠悠地走着,丝毫没有异样,一直到车门的边上,才拉开车门坐了上来。
贡布一上来,就告诉小伟,这个新伙伴和他们隔了两个县,所以才没有见过,“次仁。”贡布握住拳头,食指向上指着新伙伴,给小伟介绍。
次仁正在整理头发,他的长发在后面随便的扎了一个辫子,此时有点乱。
透过车窗,小伟看到那些人还在摊子边上。
“他们今天不会走了。”贡布顺着小伟的视线介绍:“刚才我们去听了,他们就是找我们的,说是要干掉你,有人给了很多钱。”贡布说这些的时候,丝毫感觉不到紧张,就像平常一样。
“他们说没说为什么要干掉我。”小伟对这个问题更感兴趣。
“没说,今天晚上我们不回去了。”贡布主动提出来不回酒店住。“那个酒店真是没意思,太干净了,不舒服。”贡布说着就笑了,他很为自己的幽默得意。
“就是,就是。”次仁应声附和。转过头和贡布说起话来,小伟大概听出来,他是和贡布商量明天早上一起去买东西,他想搭贡布的车子回去,贡布也答应绕点路送他回家。小伟的半个话题早就被他们丢到了一边。
小伟有心多问点什么事情,看到两个人早把他遗忘了,自己也觉得无趣,就讪讪的发动了车子,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遛了起来。
“拐,往那边拐。”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次仁突然在后面对小伟说话。用的是有口音的汉语。
小伟转过头看了一眼,他比划的是右转弯,之后两个人继续大声说话,皮袍子在城里的空气下很快散发出味道,也包括身体上的味道,小伟摇下车窗,夜风吹了进来。
次仁把他们带到哪里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以上正文字数2153。
最近一段时间,能坐下来码字的时间就只有凌晨3点到早上七点之前,因为7点以前我妈妈就醒了,要收拾房间看“天天饮食”,如果有人在你身边一会擦桌子,一会扫地要你站起来让地方,一定是不能写章节的。这个不是问题。
可问题是,闺女从出生到现在有20个月半,夜晚睡觉成了很大的问题,今天就是到了两点十分以后才正式入睡的,即使10点钟上床,她也是在玩,不停地玩,看书看好几本,辨认鼻子眼睛也辨认很多次,每天都把会的东西重复好多次,万不得已,他就会拉着自己的裤子,“尿尿”,可是未必每次都尿。反正每次几乎要到我生气,拉着长脸说:“睡觉,你让妈妈不耐烦了”,她才会专心对付睡觉。
并且,即使睡下去,仍旧可能在我蹑手蹑脚准备逃离卧室的时候,睁开眼睛哭两声,让我重新假装躺在边上,每天这样的游戏基本要重复多次。
该怎么解决呢?这个问题?
曾经尝试过让姥姥带他睡觉的,可是,那个方法不可行的,会让三个人都很痛苦,姥姥会大喊大叫而且体力不支,孩子也会更加顽皮,我就不用说了,得忙着判官司。
257 强龙难压地头蛇
次仁一边大声地和贡布聊天,一边七扭八拐的指挥着小伟把车子开到了一个县办事处的招待所,这才叫停车。显然,对这样的环境,贡布要适应得多,人也放松很多。
贡布说:“今天晚上我们住这里。”
小伟点头,在这样的地方对大家来说也的确增加了安全感,住在这里的都是从草原来的人,很集中,一旦有兰州当地人来的话,立即便能引起注意,次仁的房间有三张床,他随手指了一下另外的两张床:“你们就睡在哪里吧。”
小伟有些不好意思:“我去办理手续。”
“不用不用,钱我交了。”次仁是交了一张床位的钱,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的,他认为自己已经交钱了,而房间是空的,自己带了朋友进来住一下没关系,事实上,他的这个想法就行了,一直到了第二天他们离开的时候,也没有人来找他们要房费。
这一夜,小伟一点也没有睡着,虽然一路上很折腾,有些疲劳,可是耳朵总是警觉地注意外面的动静,服务员送水来的时候,他也恨不能躲到门后对其进行攻击。连续被追杀让小伟的不安全感渐渐强烈了起来。他发现了自己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求生欲望。
次日一早,小伟早早地告别了贡布和次仁,在门口跟盘头的妇女问清楚了去劳务市场的路径,就提着编织袋子去了劳务市场。他首先在那里换了和一个蹲在路边干搬运的男人把衣服换了过来,给了他十块钱,那个男人立即高兴地话也多了起来。
小伟之所以换衣服,是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太新了,也太干净,他要趁这自己的脸被暴晒地黝黑,换上更像底层劳动者的样子,也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增加安全感。之后,他又打听了货车的情况,那个换衣服的男人来自四川,听到小伟询问,立即热情地把小伟送了过去。对他来说,他已经赚了很大的便宜,他问小伟:“为什么要跟我换衣服,我这个衣服一个月没洗了呦。”他一丝腼腆笑。
小伟早就预备好了理由:“心烦了,我这个衣服是女孩送的,分手了,穿着伤心。”这个理由显然击中了那个男人。
“正常,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失恋。你看我。”他表示理解,伸出手把虎口上一块香烟的烫疤展示给小伟,“这个是纪念。”
小伟看了一眼,没有接话,表现地比较低调,似乎真的失恋了一样。突然,小伟的脑袋立即大了起来,他发现把手机丢在了酒店的床上。小伟的脚步迟疑了一下,换衣服的男人立即发现小伟的异样。
“咋个回事?”他问道。
小伟说:“没事。”小伟开始担心。“我要找个公用电话。”
没有想到,小伟的电话已经给习太钢造成了麻烦。那些当地的地头蛇的确不是专业的杀手,他们的行动也的确帮助谢三知定位了小伟的具体位置。
习太钢一直给小伟挂电话,却突然挂通了,这反而叫习太钢感到了不安:“唉喂。”习太钢大声地说:“你现在在哪?”
半天,电话那边一直没有声音,感觉到信号不错,对方在听着:“说话,说话。”习太钢有些着急,一肚子的话要说。
“他不在。”对方说到。习太钢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虽然对方说话的字数少,可是能听到严重的西北口音,他曾经到西宁去买藏獒,习太钢本能地相信,小伟在西宁一带,可是别人接听小伟的电话,的确叫人不安。
“他去哪里了?”习太钢问道,“赶紧叫小伟听电话。”
“你是谁?”对方问道,他嬉笑着转过头,告诉同伴,“是他爸爸。”
习太钢不耐烦:“赶紧,我要小伟听电话。”
“什么小伟,不认识。”对方粗暴地说了一句挂上了电话。“啪”的一巴掌打到了接电话那个小伙子的脑袋上:“没问问是谁?”老大很不满,把小伟的电话抢了过去。放在手里看着。“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这个电话电子城买五千多。”
电话突然挂掉,习太钢大怒,再次把电话拨了回来,这次老大立即接听了电话:“你找谁。”
“唉喂,我问你你们拿这个电话做什么?”习太钢谴责起来。
“你有毛病吧,老子拣的电话行了吧。”老大的脾气也很大,他必定和刚才的小伙子不一样,见识也多了不少,从这个电话中,他立即抓住了商机。
“唉喂,我们问你,你这是在哪里?”习太钢有很多的问题。
“你是机主的什么人?”老大问道。
习太钢自然也不会说实话,“你什么意思,赶紧叫机主听电话。”
“行,掏钱。”老大立即本能地敲诈,“你汇钱来,我立即叫他听电话。”
“你是不是有毛病拉,”习太钢骂道,“小样的,干着行你还嫩着,敲诈你也得弄清楚情况,你活腻了吧你。”习太钢破口大骂,他这一骂就是为了弄清楚小伟的具体位置。
“你他妈的连基本常识都不懂了,要死了是不是,操行的,要钱老子有的鸡毛是,你得叫机主听电话。”习太钢越说越来劲。
老大听到习太钢这么冲,也犯嘀咕,他不知道习太钢是什么来头,显然,在这一带,他是老大,在这个范围里面,他是谁也不怕的。
“你信不信,老子分分钟派人铲平你。”习太钢威胁道。
“ 别吹牛了,你连老子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说着,他再次挂断了电话,开始和同伙商量怎么办。他们商量的是敲诈的可行性。
放下电话,习太钢双手抱着头,苦苦思索了刚才的细节,发现自己有个致命的漏洞,几乎没有得到有效的信息,他后悔刚才没有要了他们的帐户,以便准确的知道小伟的方位。他也不明白,小伟现在为什么没有到成都,而是方向相反,这更是叫习太钢提心吊胆,太远,完全是失控的状态。习太钢哭的心思都有。
这个时候,习太钢手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习太钢赶紧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小伟能否成功逃出兰州,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268 私通
电话是牛二挂来的,牛二询问小伟的情况,听到牛二询问小伟的情况习太钢不太痛快,自从听到范见说,与他们生意上作对的公司是牛二的以后,虽然习太钢并不全部相信,在情感上却是冷淡下来。牛二在这个时候询问小伟的情况,习太钢相当不痛快。
“习老大,你的电话挺难打呀。”牛二一如既往,显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嫌疑对象。
“还行吧。”习太钢不冷不热。
“我最近听说了不少坏消息,秋平妹子怎么了?”牛二的问题,让习太钢一惊,按照正常的话,他似乎没有理由知道秋平中枪的事情,中枪必定不同一般的伤,他们采取了保密的措施。
“没听说有什么,怎么了?”习太钢装糊涂,反问牛二。
“习老大,你这样就没有意思了,我昨天晚上去了小神仙,香香那丫头说的。”牛二是“小神仙”红姑娘香香公主的老客户,香香公主的客户很旺,不少像牛二这样的老客。
“嗯?香香说了什么?”习太钢警觉了起来,按道理说香香公主也不应该清楚秋平中枪的事情。
“不会吧,习老大不知道?”牛二似乎有点吃惊,“哦,那是我多心了。没听仔细。”牛二赶紧收住话口。
“说,说,赶紧说,你听到什么了?”习太钢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说半句话,没意思了吧。”说着,他站起来,在客厅里踱步,一边摆手。
“其实,也不应该有什么,听说便衣到香香那边调查,听上去说以前黄豆掌门藏毒。”牛二吞吞吐吐。
“唉,这都什么事呀,黄豆掌门早就不干了,他们有什么证据?”习太钢反而松了一口气。
“是呀,我也这么想,还是,还是躲躲好。”牛二讪笑着,已经确定秋平是躲起来。
“躲鸡毛呀,买碗豆浆够不够加点药的,那些便衣有脑子没脑子。”习太钢悻悻的骂了起来,今天的确火大,“都是些五谷拉搔的事情,你那边钢筋进来没有?”习太钢转移了话题。
“我正想说这个事情,现在还真是有点麻烦,上次说好的那家,一直没有动静,等了半个月了。”牛二无奈起来,“叫我退货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昨天我过去还有一个礼拜的存货,你抓紧点。”习太钢说话很不客气,说着把电话挂掉了。
这段时间,习太钢在办公室的时候少,仿佛有点不适应,也许是心情的关系。他忍不住想拨通小伟的电话,此时他有些鞭长莫及的感觉。在他的这一生中,经历了很多的事情,这一次却叫他感到恐惧,小伟是他的命根子,虽然他不是一个表面上无微不至的父亲,可是在心里,他想当地明确,习太钢,想了一下,拨通了刘律师的电话,电话想了半天,刘律师才接听,声音稀松,“唉喂,你在睡觉?”习太钢似乎受到了打击。
“没有没有,没事。”刘律师在任何时候只要听电话,就会立即精神起来,“下午,我过去找你,嫂子说你刚出去,贷款的手续都办好了,明天你叫人去就行了。”刘律师听上去一切如常,如果,习太钢知道刘律师此时在习太钢夜晚应该睡觉的地方,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刘叶子穿着丝质的睡意,正在习惯性地把头发绕到脑袋后面,正在放情万种地给刘律师做鬼脸,刘律师把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头。刘律师说:“你在哪里?要不要我马上过去?”
原本,习太钢是想找个人陪陪的,可是突然觉得一切索然无味,他对着空中摆手:“算了,不用,明天再说吧。”说着挂掉了电话。走到酒柜边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洋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这时候,他听到门外有喧哗的声音,这种声音在“大仙美食城市”很常见,经常会有客人大喊大叫,这种事情在饭店是难免的。可是,听着,听着,习太钢就警觉起来。他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我不管,习太钢,你给我出来。”习太钢在心里叫了一句:嗯?谁这么大胆?
他快步走过去,打开了门,一脸的不高兴,他看见两个保安正拉着吴花果,想把她弄走。而吴花果却坐在地上,不起来。
看到戏台刚出来,大家都停止了动作,看着习太钢的态度。习太钢看到是吴花果,皱了一下眉头,转身回来,丢下来一句:“叫她进来。”他很不喜欢吴花果,尤其是得知了他和小伟的关系之后,有好几次,他很像趁着小伟不在,把她弄走,一直没有腾出时间来,因为这个吴花果的事情一直拖着。
吴花果穿得干干净净,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土,挖了刚才的两个保安一眼,“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她的口气很大,仿佛已经是“大仙美食城市”的女主人。
吴花果扭着屁股走进办公室,回手关上了门。站在门口,使劲盯着习太钢,呼呼喘气。
习太钢敌意地看着吴花果,在这个时候,他看到吴花果犯堵。
“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习太钢冷冷地说道,吴花果既然自己撞到枪口上,他想立即解决掉这个一直存在的问题。
没有想到,习太钢的话还没有说完,吴花果就机关枪一样的向习太钢发难:“你这个老爸是怎么当的,你到底管不管,我到底是你的儿媳。”吴花果的话,没头没脑,却火气很大。
吴花果的话也没有说完,习太钢就重重地把手上的酒杯顿在桌子上面:“放屁,儿媳妇,你是谁的儿媳妇,这么大的姑娘你要脸不要脸。”
“别想赖账,我和小伟的关系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趁他不在赖账也没有用。”吴花果完全失去了平时恭顺、低眉顺眼的样子,母老虎一样的厉害。
“小伟在外面有女人你管不管呀。”吴花果责问习太钢。
习太钢又气又怒,小伟生死未卜,吴花果却还在这里为这个事情告状,“不管。”习太钢直截了当。
“好,”吴花果很生气,喘气半天,“你说好了你不管吗?我告诉你,我有了。”说着吴花果瞪视这习太钢,好像孩子是习太钢的一样。
就像多事之秋,平平安安是福。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259 帐户是格尔木的
又是“啪”的一声,习太钢的拳头把桌子上的杯子砸落,掉到地毯上。“你有孩子,你有谁的孩子。”习太钢非常生气,他一直希望小伟能有后代,却十分不满意说出来这句话的是保姆吴花果。
吴花果从包里拿出来一张检验单,扬手扔到半空,“信不信由你,前天发现的,小伟的孩子。”习太钢立即相信了这个结果,他突然有些迟疑。小伟正在逃亡中,他不愿意想最坏的结果,可是这个吴花果的确叫他难办。
可万一孩子不是小伟的又怎么办呢?习太钢对吴花果并不放心,他的脑子里紧急运动了几圈,习太钢发现,女人肚子里一块指甲大的肉就能改变命运。他点头,情绪平缓下来:“好,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是来告状的,小伟在外面有女人。”吴花果振振有词,她很清楚习太钢不喜欢她,可是本能告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挽救她做保姆命运的关键一环,即使很冒险,自己也必须闯过这一关。
做父亲的自然希望知道自己儿子的消息,他点头,鼓励吴花果说下去,吴花果说:“小伟的手机在一个女人手上,她骂我。”吴花果说这些话的时候,俨然已经是小伟的老婆。吴花果的话立即引起了习太钢的注意,难道小伟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不应该呀,吴花果的话让习太钢如坠五里迷雾。
“什么时候?”他问道。
“一个小时以来,一直是女人接电话,她骂我。你看看。”吴花果说着掏出手机,把短信拿给习太钢看,习太钢翻看了最上面的几条,的确是女人的口气,属于恶骂一类,很像两个女人争男人。
习太钢看了一下时间,都是最近的一个小时的,就在这个时候,短信又进来一条:“真不要脸,还想和我争男人,告诉你,他不可能要你。”对方写到。
习太钢看得发怒,他知道手机根本不在小伟的手上。
“你什么时候给他电话的?”习太钢问吴花果。
“我一直在挂电话。昨天晚上还是小伟接的,今天就一直是一个女人接电话的。”吴花果很生气,喘气很重,这种气息习太钢略知一二,怀孕的女人呼吸都很重,可以说呼吸是最早暴露一个女人怀孕状态的,他不怀疑吴花果已经怀孕。
“她什么口音?”习太钢问道。
吴花果摇头,“听不出来,好像说普通话。”
“我知道,我问你,有没有口音?”习太钢追问口音的事情,吴花果迷惑地摇头,心里却很生气,“死老头子,你早就知道小伟有女人了,难道还有个有口音的?死小伟,你不得好死,我对你这么好,你拿我却不当一回事。”吴花果在心里使劲骂着这父子俩。
“我昨天晚上给小伟挂电话,他说今天就回来,可是我今天给他挂电话,就一直是一个女人接的,那个女的肯定在成都。”吴花果说。
习太钢的脑子里转了一圈,他几乎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你现在挂。”这句话无疑让吴花果感到了习太钢主持公道。她有些感激地看了习太钢一眼,对自己的冲动态度有些不好意思。
吴花果走向办公桌,拿起电话。
“你别,你别,用你手机挂。”习太钢说了一句,他和吴花果心态两种,吴花果想不用自己的电话挂,她想用习太钢办公室电话挂希望引到小伟接电话,而习太钢希望用吴花果自己的电话挂,他可以看到不同的状态。
吴花果怏怏走了回来,习太钢说:“不要紧,你坐吧。”
吴花果没有吱声,用自己的电话挂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吴花果抬眼看了习太钢一眼,对着电话说:“喂。”她的声音很生气。
“你还有完没完。”对方果然是一个女人。
“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快叫小伟听电话。”吴花果大声地说,理直气壮。
“啊——”对方懒洋洋地说:“他在床上睡觉呀,不能接你的电话。”
“不可能,什么时间睡觉,他从来不会睡这么长时间。”有习太钢撑腰,吴花果说话胆气壮。
习太钢一把抢过吴花果的手机,“喂,你是谁?赶紧叫小伟听电话。”
习太钢的声音吓了那个女人一跳,却仍旧是冷静的说着:“哎呦,挂电话也不是打群架,人多有什么用。”女人的嘴很厉害。
“你赶紧,叫小伟听电话。”习太钢命令道,随即,那边就是一阵沉默,习太钢气呼呼地等着,看见吴花果的脸上已经有了得意之色。
习太钢一直不拿吴花果当自己人,根本没有打算告诉吴花果发生了什么事情。
“喂,你决定给钱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段挂了过来。
“把帐户给我。”习太钢好像接受了对方的条件,刚才自己挂小伟手机的时候,遗憾的是没有谈下去,把对方的帐户要过来,他想通过帐户了解小伟的大致方位。
可是习太钢心中的疑点也很多,对方似乎无意或者对勒索并不很在意,有一搭无一搭的样子,这让习太钢焦虑,担心小伟有不好的事情,习太钢一直不敢往最坏处想。
习太钢听见对方小声地研究了起来,接着电话再次挂断。
吴花果关注着习太钢的动作,电话挂断了之后,吴花果立即问道:“怎么样?”
习太钢没有说话,把电话交回给吴花果,吴花果立即坐到地上大哭:“孩子,我可怜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你爸爸就不要你了。”说着打着滚使劲地捶打自己的肚子。
“别闹了,把孩子打掉了,你就没有了打人的家伙了,自己悠着点吧。”习太钢蔑视地看着吴花果,冷冷地说,轻易地粉碎了吴花果的诡计。
就在这个时候,习太钢手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习太钢抬手看了一眼,是小伟的电话,习太钢接了起来,“好,你现在身边有笔吗?我就说一遍。”还是有口音的男人。
“好,你说。”习太钢立即拿起笔来,准备好。
对方告诉了习太钢一个帐户号码,习太钢的心里一阵狂喜,总算是有了具体的眉目,“汇多少?”习太钢发现对方没有说金额。
“你就先汇五万块钱吧。”对方开口。
“你有点想象力好不好?”习太钢由衷地骂道,“谁找了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还玩绑架呢,太欠火了吧,你还真敢要,五万块钱,操你,三万不错了。”听到对方开价,习太钢非常愤怒,他清楚这对小伟很有利,虽然还不知道小伟是不是在对方手上,但是对方一定是对小伟的底细知道的不多。
“没有商量。”对方丢出来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按掉电话,习太钢仿佛早已经忘记了吴花果的存在,他再次给刘律师挂电话:“来来,起来,起来,赶紧过来,你先查查这个帐户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要。”没等刘律师说话,习太钢已经给刘律师布置了任务。
吴花果听到习太钢和电话那端的人讨价还价也感到自己闹得不妥,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惊恐地坐在地上看着习太钢。
习太钢冷冷地说:“起来吧,别坐在地上,我看到你堵得慌。”习太钢已经丝毫不掩饰他对吴花果的不喜欢。
刘律师的效率很高,两分钟就回了电话:“那个帐户是格尔木的。”
“不可能啊。”习太钢嘀咕了一声,从时间上计算,小伟到格尔木是绝对不可能的,这条线索已经断掉,“好,你赶紧过来。”习太钢在电话里不愿意多说,只是催促刘律师快速过来。
“我已经在车上了,马上到。”刘律师的效率一向很好。
“你自己弄点水喝。”习太钢对吴花果说,他照应的根本不是吴花果,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眼前,习太钢还没有时间考虑孩子的事情,他焦虑的是小伟,他的宝贝独苗。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来电显示的区号是一组很大的数字,非常陌生,习太钢立即按动接听键。
“老爸,是我。”小伟平稳地说到。
“这孩子,你在哪?”习太钢差点哭了出来,小伟在外面,能听到街道上嘈杂的声音。
“我在公用电话。”小伟说到。
“你在哪?”习太钢跳了起来:“我派人去接你。”老爸就是这样的,恨不能代替孩子受了所有的苦。
“我在高速公路上,具体位置说不清楚,老爸别担心我,我能行。”小伟体现出长大承成人的姿态,对自己的事情不愿意多说,“我的手机丢了,从宝鸡出来的时候,再联系。”
听到小伟说手机丢了,习太钢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你手上有钱没有?”习太钢最关心的是这个事情,有了钱就有了希望。
“有,老爸,你就放心吧。”小伟轻轻笑着,眼睛一直看着来往的车辆,开车的师傅正在往这边看,指了指街边的饭馆。
路边,停着一辆货车,小伟在兰州搭的就是这辆货车,师傅是山西人,一个人行车希望有个伴,可以消解旅途的寂寞。
小伟对这师傅点点头,从街边公民工身上换来的衣服上散发着自己不熟悉的味道,熏得难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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