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阴死你 第 2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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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后面的工作怎么安排?”这才是刘怀德最关心的。

    还是顾国平抢先发言:“我谈谈我的个人想法,秦远呢,再待在总公司机关任职也施展不开手脚,我看是不是让他到基层去做点具体工作,建议让他去老万的物资公司当书记,怎么样?办公室的工作呢,就让贾明鎏负责,再充实几个年轻人,应该没有问题。”

    “到物资公司当书记,那不仅职位没降,差不多等于是高升,他有这个水平吗?”蒋总表示怀疑。

    “蒋总,这几年秦远还是注意平时学习的,他最近还取得了本科文凭,应该有这个能力吧?老刘,是不是?”顾国平问刘怀德。刘怀德答道:“前些日子秦主任是交给人力资源部一个本科文凭,不过……”

    “不过什么?”

    “我让小王去这个大学调查了一下,好像他们近期没办过这个函授班。”刘怀德不紧不慢抛出个小地雷。

    “什么,那你的意思是秦远他拿的是假文凭?”王总真是搞技术的,对伪造学历深恶痛绝。

    顾国平暗暗骂道:蒋总恶毒一点发泄一下还情有可原,你刘怀德就太阴了,暗地里搞秦远的黑材料,这个时候竟落井下石。

    钱瑞君脸色阴沉,一言不发,似乎并没有下定决心,其他几个人也只好闷头不语。此时,电话铃声响起,几个人都在摸口袋,才想起没给家里请假,纷纷低头发信息。钱瑞君接通电话,忙堆满笑容:“谢谢吴厅长关心,没什么大问题,不会影响改革工作的顺利进行。……谢谢领导关心,我们正在开会研究下步工作……好,好,请领导放心。”

    看看天色已晚,钱瑞君最后决定:“秦远,调物资公司担任副总经理,贾明鎏,破格提拔,担任办公室主任。公司改革方面的后续工作由老刘牵头负责,贾明鎏协助,老刘你马上拟个报告,明天开常委会扩大会讨论通过之后,报省工业厅备案。”

    众人纷纷赞同,顾国平提议找个地方吃饭,给钱总压惊,其他人都说笑着去了,只刘怀德说要连夜起草报告留了下来。

    我们结婚吧

    晚上,贾明鎏正在病房里与吴旭头抵着头给王小翠回信,见如梦进来,两人忙分开,吴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过如梦手上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顺手给如梦拖过来一个板凳。如梦简单问了问受伤的过程,不由得埋怨道:“明鎏,不是姐说你,别总玩这种玄乎的,让吴旭跟你担惊受怕。”

    吴旭就跟着叨咕:“就是,我说他还犟嘴,说什么情况危急,根本来不及犹豫。”

    贾明鎏摸了摸伤口,大大咧咧地说:“你们别担心,这不没事吗?”

    “还说没事呢,医生说,再歪几厘米,命可能都没了。”吴旭口中是责怪,但心里还是佩服和依赖。

    “算了,按我干妈说的,这只小笨狗改不了吃屎,就这脾气了。”如梦开起了玩笑:“不过啊,以后真要收敛一点,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你太对不起吴旭。”

    “如梦,知道了。”贾明鎏被吴旭关切的目光注视着,温暖而感动。

    三个人正说笑着,段小薇心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对旁边说着话的如梦和吴旭视而不见,眼泪汪汪地就要查看贾明鎏的伤势,贾明鎏忙护住伤口处:“小薇,小薇,你看你,干啥呢?”

    “贾大哥,我看看,这谁干的?”段小薇不管不顾,硬扯着贾明鎏的裤腿。

    “哎呀,小薇,你慢点。就是那个卷毛。”大概是牵动了伤口,贾明鎏皱起了眉头。

    “妈的,又是这小子,让我爸叫人去剁了他的手。”掏出电话就要拨,被贾明鎏一把拦住了。“别胡闹,小薇,别再添乱了。”

    段小薇这才发现如梦和吴旭都在一旁,背着脸去擦了一下眼泪,气呼呼地坐在了床头,吴旭过来拉着段小薇的手:“看看,把小薇妹妹急成什么样了?你贾大哥没事呢。”

    段小薇一甩手:“吴旭姐姐,你不急还不许我急啊?”这么一说,吴旭脸上的笑一下子凝固了,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好。如梦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自己这身份却又不好劝解,只想,这丫头,这个时候来凑什么热闹?

    “小薇,你吴旭姐姐能不急吗?她一直都守在这里呢。”贾明鎏左右为难,只能岔开话题。“小薇,你怎么过来了?没上学啊?”

    “范大伟告诉我的,他说得伤得可严重了,所以,一放学我就跑来了。”现在贾明鎏和吴旭听见范大伟这个名字就腻歪,怎么哪里都有他呢?

    段小薇意识到刚才话说冲了:“不好意思哦,如梦姐姐也在呢,没事我就放心了。”

    “小薇,没事的,有吴旭姐姐照顾他,我们都该放心呢。”如梦在这段家小公主面前,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自在。

    贾明鎏也劝:“小薇,你先回学校吧,要不太晚了。”

    段小薇一扭脸:“贾大哥,你什么意思吗?吴旭姐姐照顾你一天了,我刚来就赶我走,我妨碍你们谈情说爱了。”

    贾明鎏无可奈何:“好好,你这丫头,总是强词夺理。”吴旭张罗着给如梦和段小薇吃水果,心里却很不是个滋味。

    “那就坐下来一起说说话吧,一会儿我送小薇回学校。”如梦打了个圆场,可真坐下来,几个人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沉寂被刘怀德打破。

    拎着果篮,捧着鲜花的刘怀德喜气洋洋不像是来看完病人,而像是专程来道喜的。草拟报告对刘怀德来说是轻车熟路的小菜一碟,倒是坐在椅子上美美回味这出乎意料的喜出望外,花费了不少的时间。等被兴奋冲晕乎的脑子清醒下来,想起自己现在最该办的事,就是立即赶往医院看望贾明鎏。

    刘怀德一到,如梦就拉着段小薇告辞,吴旭送出去,看段小薇的眼泪汪汪,总觉得不可思议,想想刘怀德还在病房里,实在不想让外人看见自己这幅失落的表情,就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想开了心思。

    刘怀德紧紧握住贾明鎏的手,虚情假意地表达了一番关切之后,切入正题。

    “小贾,哦,不,以后该叫贾主任了。”

    “刘部长,你和我开什么玩笑?”贾明鎏抑制住内心的兴奋,尽力表现出惊讶和平静。

    对比之下,刘怀德显然比贾明鎏还要激动。

    “千真万确!我搞人事这么多年,这种事情我会和你开玩笑吗?”刘怀德四下观望了几眼,压低声音,把头往近再靠了靠。“公司刚开了个碰头会,破格提拔你担任公司办公室主任,报告我都拟好了,明天上常委扩大会讨论通过就下令。”

    贾明鎏期盼已久并不出乎意料之外,只是没想到会在病床上以这种方式得到消息,刘怀德的故作神秘是假,拉拢关系是真,他那掩饰不住的兴奋正是他内心的表白,在对待自己的问题上,他确实比秦远更有眼光,更有城府,更老谋深算。在爬升的坡路上,每一个阶段都只有一个对手,关键在于要会不断地选择同伙,这是贾明鎏从刘怀德身上学到的最宝贵财富。

    “那还得谢谢刘部长的关照。”这个时候再装清高甚至装糊涂就太不够哥们了,职场需要虚伪,但不能虚假得一目了然。贾明鎏努力告诫自己要低调,要学会感激。

    “哪里,哪里,互相关照。”刘怀德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点到为止要拿捏好分寸,这就是刘怀德的精明之处。“贾主任,听说你谈了个女朋友,是刚才几位姑娘中的哪位啊?”这一直是刘怀德心里的一个大疙瘩,如果贾明鎏另有新欢,李丫丫的事才有可能一笔带过。

    “呵呵,就是出去送人的那个。”贾明鎏心里有数,在公司里稳打稳扎还需要刘怀德这个同盟军,李丫丫的奉献也是自己的授意,虽有刘怀德不地道的讹诈,但现在还不是纠缠过往恩怨的时候。

    “我看她好像不太开心嘛。”刘怀德知道贾明鎏在想李丫丫的事,赶紧岔开贾明鎏的思路。

    贾明鎏一惊,这家伙难道看出什么了?“多少有一点吧,刘部长,你是过来人,也最关心我,我就不瞒你了,刚才我们争吵了几句。”

    “郎才女貌,挺般配的,还有什么好争吵的。你呀,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哦。”

    “说起来也是我不对,两个人交往时间也不短了,还总不能让她心里踏实,不怪她不开心。”贾明鎏尴尬地笑了笑,让刘怀德很是疑惑,金大姐多次说到他攀了棵高枝,还有什么烦恼呢?

    “贾主任,你这么英俊,还这么有前途,她还真应该不踏实,不过,她那么漂亮,你恐怕也不放心吧?嘿嘿,当年我啊,和你嫂子认识不久,很快趁热打铁把婚事办了,一旦生米煮成了熟饭,女人就死心塌地了,再生个孩子把她缠住,一切都安心了。”贾明鎏能和自己交心,看来自己这一趟来得真值。

    哪知这么一说,贾明鎏更是愁容满面:“唉……刘部长,我自己连个窝都没有,拿什么谈婚论嫁啊。”说完,用无比渴望的眼神看着刘怀德。

    “哦,这个啊,还真是个难事。”刘怀德沉吟良久,才有气无力地说:“可惜,你我都管不着后勤,得找蒋总想办法。要按公司以往的惯例,到了办公室主任这个级别,应该可以享受三室一厅的待遇了。”两个人的心思都暴露无遗,贾明鎏得陇望蜀,当了办公室主任还想要房子,刘怀德想要再高升一步,替代蒋总管后勤。话说清楚了,刘怀德还是信心十足地安慰贾明鎏:“老弟,这事你确实不好提,老哥我去向蒋总汇报,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

    “哎呀,刘部长,不,刘老哥,你这叫老弟我怎么感激你呢。”

    “没说的,工作上是同事,生活上是朋友,从今以后,你老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刘怀德在等着贾明鎏的下一句话,果然,贾明鎏一拍胸脯:“从今往后,你老哥的事也就是小弟我的事,只要老哥有吩咐,我就像今天这样,豁出命也要办。”

    “好,明天我就去找蒋总,你好好养伤,改天我来看你。”刘怀德站起身告辞。

    “我送送老哥。哎哟,吴旭怎么还没上来呢?”贾明鎏强行要下地,被刘怀德扯住了。

    刘怀德走了,贾明鎏拨通了吴旭的电话,把发呆中的吴旭吓得一溜小跑回到了病房。气喘嘘嘘的吴旭扑过来:“明鎏,没事吧,我怕打扰你们谈话,就在外面瞎转了几圈。”看贾明鎏喜气洋洋的,吴旭反而增添了不少委屈。

    “没事呢,我着急你怎么送人把自己也送出去了,是不是嫌我麻烦,不理我了?”

    “看你小心眼。”吴旭挨着贾明鎏坐下来。

    贾明鎏把吴旭搂在身边,深情地说:“吴旭,我们结婚吧。”

    吴旭激动得难以自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禁为刚才自己对段小薇的态度感到羞愧。

    凝视片刻,两个人拥吻在一起……

    嘿嘿,真有意思

    贾明鎏担任办公室主任的人事任免令在公司大楼里一公示,引起一阵议论纷纷,这突然的变故让死水微澜的机关大楼像开了锅的稀饭,底下不停地在冒泡,表面上还看不出多大的变化。

    小王私下里向刘怀德发牢骚,刘怀德眼睛一蹬:“小王,你还别不服气,那种时候你还真不一定冲得上去。”小王翻了几下白眼,生生地把想要和刘怀德替自己谋高升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第二天,公司常委扩大会议之后,顾国平代表公司和秦远谈话,秦远哭丧着脸向钱瑞君告辞,看钱瑞君没好好搭理自己,自讨了没趣,只得返回秘书科,交给莫小力一张病假条,带上个人的东西,回家向老万诉苦去了。

    可令他更加苦恼的事情还没有完结,休息没两天,刘怀德专程来家探望,除了表达例行的同情外,顺便通知他,公司研究决定了,请你尽快去清源报到上班,为工作方便,公司会要求物资公司给你解决住房问题,你编写的公司《员工手册》里面说得很清楚,一个人不能占用公司两套住房,你把现在的住房腾出来,公司另有安排。

    刘怀德刚出门,秦远就破口大骂:“什么B玩意,都他妈的落井下石。”

    秦远的老婆哭得死去活来,骂完钱瑞君骂顾国平,骂完顾国平骂贾明鎏,接着就骂刘怀德,最后还是要骂秦远:“你个没用的东西啊,害老娘跟着你去那个破县级市,这可好,官没升上去,级别还降了,最后连个省城的房子都丢了。5555,你这叫人还怎么活啊?”

    秦远气急了眼:“哭,哭,哭,你哭丧啊,老子还没死呢。”

    骂完了,哭够了,仇恨的种子播撒在心里,秦远懒得再看众人幸灾乐祸的嘴脸,草草收拾了一下,没几天就把房子腾了出来,好在老万够哥们,在清源整了一套更大的房子,没让秦远花太多的钱,这也稍稍让秦远感觉到一点安慰。

    有人忧虑就有人欢喜,职场上历来都是立场决定态度。

    金大姐精神抖擞就来上班了,看秦远灰溜溜地收拾办公室的东西,心里暗暗高兴,想着自己对贾明鎏一直很关照,感情有基础,这办公室里的岗位一定还能保得住。

    当然,开心的还有吴旭的爸爸和妈妈,乘龙快婿步步高升也倾注了他们的心血,当吴旭回来汇报贾明鎏有了结婚的念头时,吴旭的妈满口答应,尤其是听说房子很快也会有着落,拿出户口本催着吴旭先把结婚证办了,房子到手之后抓紧装修,热热闹闹举办个婚礼。

    吴有才却不紧不慢地说,结婚证拿了吧,婚礼先缓一缓,小贾刚破格提拔,别说房子还没到手,就是拿到了,还在公司的宿舍区里,动静大了影响不太好,毕竟是国企的干部,风头正劲的时候更要保持低调,只有办出几件过硬的事情来,才能服众。

    贾明鎏觉得在理,就和吴旭悄悄地把结婚证拿了,成为了法律意义上的夫妻。

    走马上任了,贾明鎏刚开始坐在秦远原先的位置上总觉得不习惯,金大姐每天一早连茶水都泡好了,更让贾明鎏坐立不安,偶尔听见钱总那边有点动静,就忙不迭地靠近边门侧耳倾听,直到悄无声息才坐回办公桌前。

    贾明鎏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着开除卷毛的文件找他谈话,卷毛老老实实在各项手续上签字确认,千恩万谢地灰溜溜地走了,其他一些准备看风使舵的刺头,看卷毛都没了脾气,各自按照各自的情况办理了相关手续。

    不过,机电总公司的人不会知道,卷毛李大宝被机电总公司开除之后,马上就成了名城置业负责运输方面的小头目,人模人样地指挥调度十几辆大货车。

    外患已除,该清理整顿内部了,虽说总公司机关的人员素质比较高,但能在这里混到年龄大的,都不是一般角色,不定哪和哪连着筋挂着肉呢,人家不吵也不闹,都拿眼睛盯着贾明鎏身边的金大姐,谁都知道,金大姐的老公在省委组织部任职,官不大但位置重要,几任公司领导包括钱瑞君不是大的原则问题都要让她三分,加之贾明鎏平日与金大姐走得近,想必不会动她,于是,个个都稳坐钓鱼台。

    其实,说句心里话,贾明鎏是巴不得早点把金大姐打发走,想想自己刚进办公室的时候,多少的臭事她都了如指掌,尤其是眼光特别的毒,许多的歪招都瞒不过她的眼睛,而且心肠软嘴巴快,这种危险的角色,留在身边已经没多少利用价值,反而会碍手碍脚,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下属单位下岗分流开展得如火如荼,秦远物资公司到任之后,憋着一股气,和老万等人一起,很快打扫完了自己的战场,多次通过顾国平在会上对刘怀德和贾明鎏施压,说下属单位的职工意见很大,总部机关可不能拖了全公司的后腿。甚至有流言蜚语,说钱总任人唯“上”,贾明鎏年龄轻轻能有多大能耐,完全是走了狗屎运,靠的还是有后台。

    贾明鎏和刘怀德商议几次,觉得有些左右为难,最后刘怀德沉不住气,要霸王硬开弓,贾明鎏觉得上来就与老职工们闹僵了,很可能让钱总下不来台,而且一旦动了又办不下来,那机关的改革就无从谈起,恐怕还要惹火烧身,难以收场。

    两人密谋之后,最终决定从外围入手,实施“农村包围城市”的游击战略。

    首先,专题向省工业厅汇报了改革工作的进展情况,称下属各单位下岗分流工作基本实施到位,已取得阶段性成果,目前已进入机关总部攻坚阶段,很快将取得最后胜利。省工业厅吴副厅长建议,立即专呈省委关副书记,关副书记阅后批示:“克服阻力,加快进程,总结经验,全面推广。”

    同时,贾明鎏从其他部门挑选了一个名叫孙明的小伙子充实到了办公室,贾明鎏手把手地将办公室内部的工作教给他,精明强干的孙明看清了贾明鎏的成功之路,也抱有一步登天的梦想,处处表现得像人精一般,办公室的内部工作焕然一新。

    贾明鎏顶替了秦远的位置,莫小力又开始做秘书科长的美梦,加上还有孙明的众星捧月,精神百倍,热情高涨,从每个毛孔往外冒着魅力和热情,单就把金大姐一人晾在一边,除了看报纸就没别的事可干。

    这下金大姐反倒坐不住了,趁贾明鎏闲下来,专门跑过来和贾明鎏谈心。

    “小贾,哦,不,贾主任,忙啊?可别累着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别看现在年轻不觉得,到老了就体会得到虚了。”金大姐想要说什么事,贾明鎏心里有数,金大姐这种从关心领导身体开始的招数,实在是太老套了。

    贾明鎏不动声色:“嗯,谢谢金大姐,你最关心我了。”

    “是啊,可别不把大姐的话放心上,你还没结婚生孩子呢,一定要注意,这身体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了。”金大姐偷眼看贾明鎏,实在看不出他是什么态度。“你看看我们家老黄,这不,离退休还有上十年呢,现在就开始嚷嚷吃不消了,就是年轻的时候工作上太玩命了。”说这些,金大姐明着是好心提醒贾明鎏注意身体,实际上是要告诉贾明鎏,我家老黄在省委组织部,还没退休呢。

    “呵呵,组织上培养,领导栽培,同志们信任,我哪能偷懒呢?”贾明鎏根本不往老黄那边扯。

    金大姐猜不透贾明鎏的态度,只好继续拿自家老黄说事:“哎呀,当年我家老黄就也是像你这么说,现在就后悔了,晚上回家,什么精神头都没了。”

    贾明鎏嘴角一歪,笑了:“金大姐,那是不是你的精神头太足了?”

    “那可不,别看我过了五十,虽比不得莫小力这些未婚女青年,但比起那些已婚的妇女,我可哪都不比他们差哟。”金大姐想要表达的是自己还能为公司出力,可以在办公室继续服务站岗。

    可贾明鎏掩饰不住的坏笑足以证明他和金大姐没有想到一块儿去。“呵呵,怪不得你家老黄要叫苦,恐怕确实受不了哇。”

    金大姐这回听出了贾明鎏的话外之音,又不好发作,只得干咳几声,转移话题:“主任,你还不张罗结婚,看你进步这么快,吴旭怕是要欢喜坏了。”

    “有什么好欢喜的,她又不是没见过我这芝麻大的官。”说这些,贾明鎏倒是愿意听的。

    “那倒也是,吴旭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说到男女婚事上,金大姐八卦的劲头就上来了,暂时忘记了自己找贾明鎏闲扯的初衷。她凑近一点,神神秘秘地问:“对了,你还记得文书科的那个小琴么?就是以前纠缠慕容健的那个。”

    “她怎么了?”

    “结婚了,嫁了省委机关的一个小伙子,我给做的媒。”

    “那又怎么了?”

    “嘿嘿,她呀,真有意思,嘿嘿……”不知道金大姐想起了小琴的什么事,自顾自笑得很有些淫邪。

    (一个老太婆为什么笑得如此暧昧?且听下回分解。)

    她为什么不让上床

    看一个老太婆笑得如此暧昧,贾明鎏也有了兴趣:“金大姐,看你乐的,有什么好笑的?”

    虽然贾明鎏的办公室里并没有人,但金大姐还是习惯性地四周看看,这并不是怕别人听见,而是要制造悬念效果,她压低了声音说:“你不知道啊,那小琴就是看中了这小伙子有前途,可等到嫁过去,没多久就不给人家好脸色了,”停顿,恰到好处地停顿:“嘿嘿,连床都不给她男人上。”停顿,再次停顿:“你猜,她这是为什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贾明鎏索性陪老太婆开开心:“金大姐,那你说是为什么?”

    “嫌人家连个科长都没当上呗。”说完,金大姐又咧嘴笑开了。

    贾明鎏疑惑地问:“金大姐,这是人家小两口子床上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是她男人跟我家老黄私下里说的,老黄就讲给我听了。”

    “嘿嘿,也是在被窝里讲的吧?”贾明鎏开玩笑,怕金大姐不高兴,赶紧接着问道:“后来呢?那男人就这么窝囊着?”

    “哎呀,说起来,真是好笑……”金大姐果然没在意前面的玩笑,只惦记着故事有多好笑了。

    “不会吧,两口子床上那点事,有什么好笑的。”看老太婆卖关子,贾明鎏就把身子往后一仰,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架势,女人八卦的心情上来了,没有听众是最痛苦的事,这一来,金大姐比他还着急。

    “哎呀,你别急啊,我说给你听听,就知道有多好笑了。”金大姐不管贾明鎏爱不爱听,就开始讲小琴和她男人的花边故事。

    那天啊,小琴的男人又没有回家吃晚饭,小琴心气也就特别的不好,一个人很没意思,就守在电视机前看肥皂剧,等到肚子饿了,就胡乱扒拉了几口,男人回来的时候,她正在厨房里洗碗。

    男人喝得有点微醺,兴高采烈地进了门,看小琴在洗碗,连忙把夹在腰里的仿制金利来公文包放在门口的鞋柜上,急匆匆地甩掉皮鞋,换上拖鞋,走到小琴身边,左手扶住洗碗池,右手放在她的腰上。

    “我洗,我来洗吧。”男人说。

    “干什么?去,去,去。”小琴用手扒拉开他搁在腰上的手。

    他笑嘻嘻的,用双手来抢她手上的碗:“小琴,我洗,我特喜欢洗碗。”

    “你是马尿喝多了,还是神经病犯了?”小琴没好气地说。

    “嘿嘿,喝了一点,没敢多喝。”男人把手伸进水池子,借着抢碗的功夫,趁机捏她的小手。

    小琴把手抽出来,在鼻子前扇了扇男人嘴里冒出来的酒气:“你要洗就洗吧,一定要洗干净啊。”她打开水龙头把手洗了一把,让出了水池子。

    “保证干净,保证干净。”他卖力地洗,却拿眼睛瞄小琴的胸和腹。

    小琴明白了男人的心思,憋的时间长了,想借着酒劲发泄一次,这是他惯用的手法,先是大献殷勤,然后图谋不轨。小琴暗骂了一声“无聊”,转身走出了厨房,男人讨了个没趣,却不放弃,还在赖皮赖脸地说:“小琴,你先洗澡睡去吧,也不早了。”

    小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在想今晚上该不该坚守阵地,男人那贱了吧唧的样子,小琴就有点心软,打算网开一面满足他一次,却听见他边洗碗边哼小曲,小琴气又不打一处来:哼,你以为你的小把戏得逞了?

    这么一想,小琴心一横,拿了内衣,进卫生间开始洗澡。

    等小琴洗完把喷头关了,听厨房里的声音没了,就把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小缝,却发现他正趴在门缝里往里偷看,大概是过于聚精会神,猛地被小琴吓了一跳。

    小琴啪地把门关上,在里面骂道:“你无不无聊啊?”

    男人并不恼,还是嘿嘿笑,说:“看看又什么关系吗?我是来告诉你,你洗完了先睡去,衣服等我洗完澡一起来洗。”

    小琴穿好衣服还刚把门打开,男人就挤了进来,把小琴换下的内衣抢在手里,卫生间里空间狭小,两个人避让不开,小琴明显能感到他装着无意地碰了碰自己的胸口。

    算了,既然他主动要帮自己洗内衣,这点便宜就让他占好了。小琴实在懒得搭理他,就由他去,自己把电吹风拿出来,站在客厅里吹一下湿漉漉的头发。

    卫生简里哗啦啦的水很响,小琴猜出来他肯定没有关卫生间的门,又开始欢快地哼他的小曲。小琴更来气,哼了一声,你越是兴奋,就越不让你快活。

    头发一会儿就吹干了,小琴听他也洗完了,就把电吹风放回卫生间,却发现男人没穿内衣,站在洗脸盆边举着自己的内裤看,身子底下的家伙很不老实地翘着。

    小琴黑着脸:“恶不恶心啊,你把衣服穿上,像个什么玩意?”

    男人嘻皮笑脸的,但还是乖乖地把内裤穿上了。

    “内衣不能在洗脸盆里洗啊。”小琴冷冰冰地吩咐。“另外拿盆子接水洗,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小琴的意思本来是想告诉他别像个花痴,举着女人的内衣意淫,男人大概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是催自己快点上床,于是,答应得异常痛快。

    “马上,马上就洗完了。”

    小琴很没趣,打了个哈欠,走进卧室,把床铺好,特意把两个枕头拉开了点距离,然后关了吸顶灯,扭亮床头灯,在平日里自己那边躺下。

    男人很快就把内衣洗好了,通过卧室去阳台晾的时候,还故意拎出来问小琴,要不要检验一下干净程度,小琴不想看男人赖皮的样子,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后背,抱着被子没理他。

    男人晾完衣服,又进来问:“地要不要拖?”

    小琴没吭声,男人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很不错了,就说:“那要没事,我也睡觉了。”

    男人回到卫生间,很卖力地刷牙,还顺手把胡子刮了刮,再把客厅和卫生间的灯都关了,又从抽水马桶上扯了一把卫生纸,溜进卧室,轻轻地关好房门,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一个避孕套,用牙咬开了外包装,和卫生纸一起放在自己的枕边,光着膀子,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缓缓地在小琴的身边躺下。

    “小琴,你睡了吗?”他把自己的枕头朝里面挪了挪,小琴一翻身,又把后背冲着他,还是不吭声。

    男人又把枕头往里挪,趁势贴近了小琴的身子,看小琴没有像往常那样或者往床边移,或者用屁股拱他一下,男人的胆子又稍稍大了点,伸出右手食指在她的腰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小琴扭了一下身子,还是没吭气。

    男人抬起头看小琴仍旧没有反应,就掀起她的内衣,动手解她的胸罩后面的扣子。

    “干什么?”小琴反手重重地拍打了他的手一下。

    “嘿嘿。”男人干笑着把手缩回来。

    过了一会儿,男人又试探着去搂小琴的腰,小琴又用力地将他的手推开。

    试探了几次,看小琴并不是特别的坚决,男人再次把手伸进了小琴的内衣,这回没敢轻举妄动去摸敏感部位,只把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她身上缓缓地滑动。

    “你,干什么?”小琴转过头来,吼道。

    男人连忙把手缩回来,望着她生气的脸,喃喃道:“你看你,你看你,别发脾气嘛。你说,你说我们多久没做过了?”

    “你烦不烦?一个大男人,就知道做这个,有点出息不?”小琴恶狠狠地说。

    “男人不做这个做什么吗?我算算,我们快有一个月没做过了。”男人掰着手指说:“我今天在酒桌上就想了,刚才你也看见了,我真的……”

    小琴打断了他的话:“你想,你想,你就知道想这个,你能不能多想一想怎么把工作做好。我可没你这么不要脸,还有这种兴趣。”

    “你要是实在没兴趣,我一个人做,不要你动,好不好?”男人说这话,就有点乞求的味道了。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就是哭也不行。”小琴最看不得男人这副窝囊相,一转身伸手关掉了床头灯,又把后背给了男人。

    男人在她身边躺了片刻,又坐起来喘粗气。

    “你睡不睡?有劲儿没处使是不?那你去拖地,实在还不够,把家里的煤气坛子搬几个来回,反正你有劲儿没处使。”小琴转过来,不耐烦地说。“我警告你,你今天不要烦我啊。”

    “我就要,我今儿个高兴。”男人说。

    “你高兴,你高兴就要折腾我,你要是天天有酒喝,天天都高兴,你还不折腾死我啊。”小琴也坐起来,劈头盖脸地一顿呲,看男人低着头不吭气,越说越来气。“可是,你也不想想,酒桌上人家最起码也是个科长吧,你呢,什么都不是,就有脸喝得下去?”

    “以往我是喝不下去,可我今天喝得很开心。”男人的声音很低,像是做贼心虚一般。

    “不是我愿意说你没皮没脸,人家一喊你去陪酒,你哪回喝得不开心呢?”

    男人抬起头,看着小琴的眼睛,声音还是小的可怜:“我,我当科长了。”

    小琴没做声,愣在那。

    (下一章:科长床上的享受,敬请关注)

    科长床上才有的享受

    (上一章节写到:无论男人如何百般撩拨讨好,小琴就是不让男人上身,男人说:我当科长了……)

    男人轻轻地推了小琴一把,抬高点声音说:“我说我当科长了,你怎么不吭声?”

    “你喝多了吧,又胡说八道。”小琴把枕头扔在他怀里,摸了摸男人的脑门。

    男人趁机想要抓小琴的手,却扑了个空,就很委屈:“我什么时候敢骗你?我给你看样东西。”说完,男人下床,光着脚鞋都没穿,跑到客厅鞋柜边把公文包拿进来,从里面摸出一张纸,说:“你看看,这是今天刚下的令。”一边说,一边用手晃那张纸。

    小琴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纸,把床头灯扭到最亮,又把纸放在灯下,仔细地看。“真的?”小琴搞文书出身,自然认得那是组织部的红头文件,这能假的了?她擦了擦眼,看男人还光着脚站在地上,连忙拍了拍床,喊男人:“还傻站着干什么,上来呀。”

    男人慢慢地爬上床,嘴里在说:“你自己看嘛,是不是假的。”

    小琴又把那张纸看了一遍,眼睛就有些模糊。突然,她把那张纸丢在了床头柜上,扑上前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你真的当科长了?你真的当科长了?你这个鬼东西,刚才为什么不说嘛?”

    “我本来想明天起来再给你看的,晚了,怕你看不清楚。”男人说。

    “这种好事还能等到明天,你还真沉得住气啊。”小琴哭泣着说。

    “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看小琴流泪了,男人也动了感情,他用嘴在小琴脸上亲了亲,小琴却疯了一般用嘴堵住了男人的嘴,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手却在撕扯对方的衣服。

    小琴脱去了内衣,伏在男人的身上,男人伸手揽她的腰,又顺势往下搂住了她的屁股。

    “今天我不要你动,我要让你在床上也像个科长一样的享受。”小琴抓着他的双手,按在了自己胸前两坨白花花的肉肉上,男人满足地笑了……

    故事讲完了,金大姐还在啧啧吧嗒嘴,贾明鎏早已哈哈大笑:“有意思,科长就是这享受,那要当了处长呢,又该怎么享受?”

    “谁知道呢,小琴的男人不是还没当处长吗?哼,要不是我家老黄心好,随便关照他一下,她男人升科长还早着呢。享受个屁。”金大姐说到她家老黄总是很自得,看上去,她年轻的时候恐怕也像小琴一样对付过老黄。

    笑过了,贾明鎏却再也笑不出来了,果真如此的话,还别怪小琴太势利。

    大多数的女人,婚姻就等于是她第二次投胎,下半辈子的幸福都寄托在男人的飞黄腾达上。况且,不少的男人结婚之前或许还有点雄心壮志,一结婚,很可能就被老婆孩子热炕头消磨了意志,把所有的漏*点都用在了折腾老婆上,如果女人再不给施加点压力,这男人肯定出息不了。

    “金大姐,小琴她男人什么话都肯跟你家老黄说,真贴心啊。”

    “可不,主任,真要论起以往的级别来,你这个办公室主任相当于正处了,身边不也得有几个贴心人啊。”这话贾明鎏听起来很受用,看上去也像是出自内心。

    看贾明鎏面有喜色,金大姐不敢怠慢,渐渐引入主题:“贾主任,别看莫小力、孙明闹得欢,他们都是有所图的,只有我这个老太婆才是你的贴心人。”

    “大姐,我贾明鎏点点滴滴的进步,你是看着我走过来的。”

    “可现在,我这个老太婆快成办公室的废人了?”

    “哪里,哪里,金大姐,孙明那样年轻人还需要你像当年帮助我那样,帮着带一带嘛。”贾明鎏苦笑着,一听都知道是糊弄人的鬼话。

    “贾主任,你都看到了,他们哪还把我放在眼里?小贾啊,你可不能把大姐当外人啊。”

    连金大姐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这句话一说,贾明鎏眼泪下来了:“大姐啊,你别看我天天忙忙碌碌的,其实啊,我都快要愁死了,一直憋着就没敢跟你说啊。”

    金大姐慌了:“小贾,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跟金大姐说,大姐能帮的一定帮你。”要说女人就是心软,看一个死都不怕的坚强领导哭得眼泪飞溅,慈爱之心就被从最深处情不自禁地被激发了出来。

    “大姐啊,我的心痛啊,就是腿被人扎了一刀都没这么痛过啊。”贾明鎏抽泣着,一脸的伤感,哭得金大姐手脚无措。

    “哎呀,你别哭,慢慢说。”金大姐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巾递给贾明鎏,贾明鎏收住眼泪:“唉,我说了你可别着急啊。这次机关精简人员,我是不肯针对你来,那样我贾明鎏还有良心吗?可是,算了,我说不下去了。”

    金大姐一听这话,心里明白了几分,看贾明鎏吞吞吐吐,急了:“小贾,平常看你挺洒脱的人,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

    “唉,其他那些爹爹婆婆们,你猜他们跟我怎么说?他们说,你贾明鎏就知道官官相护,怎么不敢去做你们办公室金大姐的思想工作。你说我怎么跟你开得了口哇,这话噎得我几天都没好好吃饭。大姐啊,我难死了。”

    “知道,知道,你小贾的为人大姐知道,我不让你为难,我自己去找钱总。”金大姐大大咧咧地说。

    贾明鎏瘪瘪嘴又差点要哭出来:“大姐,我哪还会等你去找呢?我早就找过了,钱总肯定是愿意帮忙的,不过看上去,钱总好像也有难处。”

    金大姐突然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那贾主任,就没别的办法帮帮大姐啊?”

    贾明鎏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凑到金大姐的耳根说:“金大姐,我倒有个想法,不知道有没有用,你要不要试试看?”

    金大姐狂喜,这贾明鎏看来还是讲感情,有义气,几年来自己没有白照顾他:“主任,你说说看。”

    “别人可以咬你,你也可以咬住公司里面更大的,大家都下不去嘴了,不就万事大吉了。”

    “那我咬谁?”

    贾明鎏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蒋”字。

    金大姐乐了,一拍大腿:“对啊。”

    得到贾明鎏的妙计,金大姐摆出一副泼妇的态度,到处散布消息,只要全公司机关一视同仁,我无话可说,立马走人,如果搞什么三五九等,我上省里告状去。

    这话说出来,工作的矛盾和焦点最终落到了蒋总的头上,蒋老爷子火冒三丈,可这脾气又没法向刘怀德和贾明鎏发,对此,老蒋的态度很坚决,任凭风浪起,我自岿然不动,看你刘怀德和贾明鎏能奈我何?

    于是,这机关的下岗分流工作就僵持住了。

    僵持的结果是,金大姐安然无事,当然,对待其他上了年龄的婆婆妈妈们,更是无可奈何了。

    无事了就有心情八卦,金大姐与莫小力在朱莉的趣闻韵事上早已建立了共同语言,孙明对八卦事件也颇有兴趣,金大姐想要稳固自己在秘书科的圆老地位,莫小力想要争取广泛的支持,孙明想要打探各类信息,各自心怀鬼胎又心照不宣,几个人凑一起不扯八卦都不行。

    不过,当了主任的贾明鎏不再有兴趣参与其中了,当领导了就要表现出作为领导应有的沉稳。

    这一天,钱瑞君带着贾明鎏和刘怀德又去省里开下岗分流工作研讨会,莫小力被顾国平喊去商量下午接待来访客户的安排,孙明听说钱总的儿子从北京回来,自告奋勇地带着车去机场迎接,这些人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办公室里就剩下金大姐一个人无所事事,只得将传达室送来的报纸从头到尾认真地学习。

    正百无聊赖呢,突然有人敲门,金大姐兴奋得快要跳起来,她忙把手里的报纸放下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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