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阴死你 第 8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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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没有赵若琳的力量大,旁边的那个大个子还在帮着往外推,王小翠和赵若琳很快消失在贾明鎏的视线中,哭喊声也被隔在了门外。

    日本人低吼一声,那四个人同时向贾明鎏发起了进攻,在四人的围攻中贾明鎏完全不可能冲得出去,只招架了几个回合,便被痘痘男抓住手臂一个柔道的抱摔,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时间背部和腿部就挨了好几脚,还好他们的拳脚都没有朝脑袋等要害部门招呼。

    贾明鎏闭着眼躺在地上,心想:完了,这回惨了。

    不到一分种,踢打他的四个人突然一个个散开了,有一个还跌倒在地抱着受伤部位惨叫。贾明鎏睁开眼,身前只剩下一双大脚,稳稳地站在身边,顺着腿往上看:好,鲁云飞出手了。

    鲁云飞弯下腰把贾明鎏拉了起来,指着大个子骂道:“草,我兄弟你们也敢动。亏得老子下来得及时,要不我兄弟要在我的店里被你们打死了。”

    大个子捂着胸口吞吞吐吐地说:“飞哥,我……”

    “我你妈了个逼的。”鲁云飞浓浓的眉毛下面,一双鹰一样的眼睛透露着一股强悍的杀气,他气呼呼地骂道:“你不是跟老子说,是白旋风叫你来办点道上的事吗?我来问问老白,这是怎么回事?”

    大个子吓得连忙摆手:“飞哥,飞哥,别别别……”

    见鲁云飞出手了,名士俱乐部的服务生和楼上的侦探都撸起袖子,虎视眈眈地围拢过来,力量对比立即发生了扭转。

    突然发生这个变故,那个日本人气急了,他摘下墨镜活动了几下胳膊准备动手,被大个子一把拉住了,他不解地指着鲁云飞问大个子:“他,怎么回事?”

    大个子附在日本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那日本人脸上的肌肉抖了几下,不敢相信地咕嘟了一句:“撤。”

    “滚,快滚。”随着鲁云飞的一声吼叫,日本人带着这四个家伙灰溜溜地走了。

    见来了救星,贾明鎏拍了拍身上的灰土,骂道:“老鲁,这么半天了,你死哪里去了?”

    “老弟,你怎么样?”鲁云飞扯着贾明鎏到光亮一点的地方,仔细察看了一番,见贾明鎏脸上头上并无异样,知道并无大碍,便拉着他往楼上走。

    贾明鎏赌气甩开了鲁云飞的手,骂骂咧咧地说:“靠,我还以为你们都死光了呢。”

    这时,王小翠从门外哭喊了一声“哥……”,呜呜地扑进了贾明鎏的怀里。

    贾明鎏搂着王小翠颤抖的身子,笑着说:“小翠,别哭,哥这不是好好的吗?”说着用手擦去了她脸上的眼泪,王小翠抬起头,踮起脚捧着贾明鎏的脸,商量打量着,确认没有太大的伤害,吓得煞白的脸才慢慢恢复了血色,咧着小嘴不好意思地笑了。

    “小翠,你的手怎么样了?”贾明鎏伸手去拉王小翠的手,王小翠把手背在身后,扭捏着说:“没事,没事。”

    贾明鎏这才想起来没看见赵若琳,忙问道:“小翠,其他几个人呢,你若琳姐姐呢?”

    王小翠说:“哦,胡雪飞她们已经回去了。若琳姐见那伙人出来打车走了,她开车跟上去了。”

    啊?这也太危险了。贾明鎏慌了,连忙拨打赵若琳的手机,急切地说:“小若,快回来,别跟了。”

    赵若琳回答说:“老贾,没事,我就看看他们是什么来路,不会惊动他们的。”

    “那好,你快去快回,跟不上就算了,我和小翠在名士俱乐部等你。”挂了电话,贾明鎏转眼看鲁云飞:“老鲁,刚才你就在楼上,为什么才下来呀?”

    站在楼梯口的鲁云飞本来就很尴尬,被贾明鎏这么一问,脸写满了愧疚,他吞吞吐吐地说:“上楼,上楼我跟你说。”

    “说个屁啊。靳斌呢,靳斌这狗东西哪去了?我要找他算账。”贾明鎏扒开鲁云飞,拉着王小翠直接就往楼上冲,冲到靳斌的办公室门前,抬腿就是一脚,门登时裂开了一条大口子,鲁云飞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懒腰抱住了贾明鎏:“老弟,慢点慢点,靳老板他不在,今晚要见一个客户,下午就走了。”

    实在是与鲁云飞的力量悬殊太大,贾明鎏挣扎了几下没挣开,被鲁云飞拖进了会客室,王小翠也拉着贾明鎏的袖子喊:“哥,哥,你别急呀,听鲁大哥说嘛。”

    鲁云飞一松手,贾明鎏一**坐在了沙发上,没好气地连珠炮般地质问道:“老鲁,底下闹腾得那么凶,你就坐得住啊?你说说,靳斌是不是故意躲出去了?你和那个大个子认识,未必和他们是一伙的?”

    一连串的问题硬邦邦地砸过来,憨厚的鲁云飞憋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贾明鎏才好。

    王小翠连忙替鲁云飞解围,她按住贾明鎏不让他发作,拿出纸巾帮他擦去脸上的灰尘,转头又对鲁云飞说:“鲁大哥,给我们倒杯水喝。”

    护美女奋不顾身,一斗四寡不敌众。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蛛丝马迹疑点多,有备无患手段足

    鲁云飞给贾明鎏和王小翠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贾明鎏的对面,苦笑着说:“我和那个大个子以前都在白旋风的手下混过,他知道我在这,过来的时候跟我打了个招呼,说是要借这个地方教训一个不太听招呼的小混混,让我和这里的人回避一下。嗨,我哪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是你呀?要是我事先知道了,拼了我这条命也不会让他们对你下手啊。”

    “唉,老鲁啊老鲁,你怎么跟什么人都讲义气呢?你,因为这讲义气的脾气,吃的亏还少啊?”贾明鎏喝了几口水,终于冷静了下来,埋怨起鲁云飞来。

    鲁云飞搓着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着鲁云飞的窘态,贾明鎏想想,这事也怨不得他,让他继续和临江黑道上的白旋风等人继续保持联系是自己和靳斌的主意,要怪只怪顾绍文的手段卑鄙,日本人一伙早有预谋,准备得比较周密,不仅稳住了名士俱乐部鲁云飞等人,还提前将围观的人清了场,好险恶,好歹毒啊。如果不是鲁云飞及时的出手相救,自己真不知道该是怎样的一个下场。想到这,贾明鎏向鲁云飞拱手抱拳说:“对不起,老鲁,我这也是被那伙人气疯了。”

    鲁云飞还红着脸解释:“老弟,我下来太晚了,让你受苦了。”

    贾明鎏伸手重重地捶了他一拳,笑着说:“好了,什么都不说了,我这就算是解气了。”

    这时,外面传来靳斌训斥人的声音,紧接着他在喊:“老鲁,老鲁,谁来砸了场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鲁云飞和贾明鎏一起冲了出来,只见靳斌一脸怒容,面前站着的几个侦探低着头默不作声,只拿眼偷看贾明鎏。

    “靠,老贾你在这,那没说的,肯定是你小子惹的祸。”靳斌顺着侦探的眼神望过来,看贾明鎏灰头火脸的狼狈样,立即明白了几分,摆手让站着的侦探散去,掏出钥匙开办公室的门,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妈的,贾明鎏,这门也是你踹的吧?靠,你以为这还是名城置业的资产呢,想踹就踹啊。”

    贾明鎏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有些过火,便嘿嘿笑着,任由靳斌发火。倒是王小翠乖巧的很,她搂着靳斌的胳膊摇了摇,说:“靳大哥,你可算回来了,我们正在下面喝咖啡呢,冲进来一帮人劈头盖脸就打,要不是鲁大哥及时赶到,我哥就要被他们打死了。”

    “是吗?”靳斌逼视着鲁云飞,贾明鎏这才开了口:“呵呵,没小翠说的那么严重,你来得正好,这事有点太突然,太蹊跷,快帮我分析分析。”

    贾明鎏先把晚上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提到那个戴墨镜的家伙是个日本人,此前在酒吧一条街曾经发生过冲突,鲁云飞气得鼓鼓的,摩拳擦掌的直喊没过好瘾,靳斌用眼色制止了他,说:“那他们是寻仇报复来了。”

    贾明鎏摇摇头,接着又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这两天,名城置业与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在江北新城项目上的竞争正处于关键时刻,他们的工地被迫停工了,很有可能恼羞成怒,才出此下策想要杀杀自己的锐气。

    靳斌点点头:“你分析的有些道理,他们提前稳住了老鲁,赶走了咖啡厅里的顾客,应该不会是偶然在这碰上了你,肯定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一次行动。”但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不太可能是锦绣集团管理层的意思,这种招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算是把你打怕了,也不能解决他们当前的困境啊。我看啊,多半是那个小日本对上次的冲突还耿耿于怀,加上这次工地停工又吃了亏,便擅自作主想来出出气的。这里面,最大的疑点就是,他们怎么知道你会在名士俱乐部,又来得那么及时。”

    靳斌不愧是科班出身,刑侦经验比较丰富,善于通过蛛丝马迹挖掘出事件之间的内在联系,这一点,贾明鎏一直相当佩服。

    靳斌这么一提醒,贾明鎏便觉得赵若琳的行为非常的可疑。先是非要约自己来这里,还毫无来由地一下子带了几个女孩子,甚至连王小翠都被请来了,后来打斗的过程中,赵若琳也没有像别的女孩子那样吓坏了,还总是和王小翠一起挺身而出,可那伙人动手打了王小翠却没对她下手。难道是她把自己引入圈套,并利用王小翠来牵制自己的手脚。

    妈的,这小娘们一脑门子的鬼主意,看那伙人跑了,也心虚跟着跑了。

    王小翠惊异地问:“哥,不会吧?我看若琳姐不像那种坏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丫头,坏人哪里是一眼看得出来的呢?”鲁云飞抢先回答了王小翠的疑问。

    靳斌却严肃地摆了摆手,不同意贾明鎏的意见:“老贾,你这也仅仅是一种猜测。按照犯罪学的逻辑,每个人做坏事都应该有他的目的和动机,你,这个赵小姐她为什么要叫人来教训你呢?她叫人来打你一顿又有什么意思呢?”

    贾明鎏一时语塞。

    或许她和锦绣集团有什么瓜葛呢?但是他自己马上又否认了这个想法,要是那样的话,她已经洞悉了贾明鎏召开媒体见面会的目的,昨晚上就不会连夜去江北新城工地拍摄现场的画面,给名城置业帮了大忙。

    看贾明鎏傻傻地发呆,靳斌郑重其事地说:“老贾,今晚的事算是敲了个警钟,你以后还是多加小心啊。这样吧,明天让慕容给你的车里装个车吧。”

    “什么?”贾明鎏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装那个玩意干什么?是不是又有人委托你监视我的行踪?”

    “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靳斌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样品,比划着说:“你看,这玩意说起来是个,实际上也可以当警报器用,这里加设一个开关,平常没事你就关着,不起作用,谁也监视不了你,万一遇到什么紧急情况,你偷偷把开关打开,我们再打你的手机,如果三次都无人接听,它就会自动打开窃口斤功能,打你电话的人就可以通过自己的到你车上的情况了。”

    贾明鎏拍手叫好:“哈哈,太好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明天就让慕容给我装上。我今晚上在你这里挨了顿打,这玩意就算是你给我的赔偿,属于免费提供啊。”

    靳斌笑骂道:“靠,你这只铁公鸡。”

    贾明鎏却不依不饶:“老靳,你把慕容当你的编外工程师,段小薇也没找你要工钱嘛。对了,告诉你啊,段小薇对他整天泡在你这里,意见可是大了去了。”

    几个人正说笑着,赵若琳气喘嘘嘘地上来了。一进门就直奔贾明鎏而来,不顾有好几个人在场,关切地拉着他的手问道:“老贾,怎么样?你没受伤吧?”

    看着赵若琳漂亮的脸上挂着汗珠,急得眼睛里带着泪花,贾明鎏刚才的那点疑虑早飞到了九霄云外,他笑着说:“没事呢,有鲁大哥在,谁能伤得了我。”

    赵若琳这才发现边上还站着好几个人呢,窘得满脸通红,朝鲁云飞和靳斌点点头,轻声说:“谢谢,谢谢你们。”

    贾明鎏把靳斌和鲁云飞介绍给赵若琳,得知贾明鎏没有受伤,还有这么好的朋友,心情快活起来,不等他们几个问,?隽俗约焊俚那榭觥D羌父黾一锎虺党龀枪肆俳笄牛捎诮北冉峡湛酰约旱挠殖倒谙匝郏匀袅彰桓腋锰簦对兜啬芸醇窃诮毙鲁枪さ馗浇铝顺担庥≈ち思置黯痰牟虏猓鞘墙跣寮帕俳止镜娜耍橇焱返娜毡救擞Ω檬且撂俅吹拇蚴帧?br》

    说完了,赵若琳着急地问:“老贾,他们要是再对你下手该怎么办啊?”

    贾明鎏一笑:“没事,我不怕他们,而且我们还会采取相应的防范措施。”

    “可是,哥,他们人多呢。”王小翠忙说。

    靳斌沉吟了一会儿,说:“老贾,还是做点防备吧。老鲁,你和白旋风打个招呼,就说那个大个子打着他的旗号在外面惹祸,道上的人很忌讳这个,我想白旋风会出面警告他们的。另外,我一会儿去辖区派出所报告情况,你给李建军通个电话,请他出面让辖区派出所公开通报一下今晚的打架斗殴事件,估计也能起到震慑作用。”

    果然靳斌考虑得很周到,这么一来,那伙人至少暂时不会轻举妄动。

    突然,赵若琳拍着手跳了起来,高兴地说:“我呀,还可以让晚报的同学就此事写则小报道,就说据知情人透露,名城置业总经理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袭击,继续让市民们去猜测和联想。”

    专业人士的眼光就是不同,凭着靳斌的刑侦素养和赵若琳的新闻敏感,让这个突发事件变成了一个名城置业可资利用的了。

    蛛丝马迹疑点多,有备无患手段足。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遭暗算骑虎难下,活人要让尿憋死

    分析和安排妥当了,大家心里安稳了许多,靳斌就与贾明鎏开玩笑说:“老贾,我还是要好心提醒你啊,以后没事别总带着一大群美女聚众寻欢作乐,那样子确实很让人嫉妒,从而产生揍你一顿的冲动。”

    一句说,说得贾明鎏哈哈大笑,鲁云飞嘿嘿直乐,王小翠低着头捂住了小嘴,赵若琳则装出一副特无辜的样子,。

    众人正乐不可支,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吓得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纷纷摸口袋的摸口袋,掏小包的掏小包。

    电话是贾明鎏的,他接通之后脸色大变:“什么?……工地被迫停工了,下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好,我马上赶过来。”

    接完电话,贾明鎏匆匆对大家说:“公司那边有点急事,让我马上过去一下。”然后又转头对赵若琳说:“真不好意思,本来是请你喝咖啡的,闹得虚惊了一场。这样吧,还算我欠你一顿另外再找时间补上,现在呢,还得麻烦你帮我把小翠送回学校去,顺便替我安抚一下那几位同学。”

    “行,那你就欠我两个人情了。”赵若琳又恢复了她得理不饶人的本色。

    贾明鎏、赵若琳和王小翠一起告辞出门,靳斌叮嘱贾明鎏记得明天把车开过来,鲁云飞又交代了几句,各自分手走了。

    贾明鎏赶到公司的时候,关海峰与林腾飞、李雅正在董事长办公室等着。

    事情说起来也不复杂,就是江北新城项目依临长江,原来名城置业修建的施工便道有一段正处于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拿下的地块中,傍晚时分,他们开上来一辆大型装载机,无缘无故就坏了路当中,装模作样地修了几个小时之后又说修不好,林腾飞派人去交涉了一下,他们又调来一台大型吊机来准备把装载机移开,可刚把支腿打好,吊机又熄火了,这下就把整个施工便道堵了个严严实实,临江分公司的工地负责人顾绍文还派专人过来向林腾飞表示了歉意,口口声声说正在组织抢修,但是,由于他们的工地处于停工状态,几个有经验的老师傅休假的休假,调走的调走,至于什么时候能修好,那就不太好说了。

    这样一来,外面的车辆进不来,里面的车辆出不去,运输公司的老板急着团团转,江北新城项目工地被迫停工了,林腾飞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赶回来向关海峰汇报,于是,关海峰急命李雅通知贾明鎏过来商量对策。

    贾明鎏急问:“林总,那你是怎么出来的呢?”

    林腾飞斜了贾明鎏一眼,不满地说:“贾总,你未必还怀疑我谎报军情?”

    “林总,看你说哪里去了,我不就情况嘛。”贾明鎏被林腾飞刺了一句,心里很不痛快,说话的口气就有点生硬。李雅赶紧打圆场:“林总是步行过堵住的路段,我们派车去接过来的。”

    林腾飞气呼呼地骂道:“妈个逼的,我步行过他们工地的时候,顾绍文、赵鸿亮等人还假惺惺地出来夹道欢送,一脸幸灾乐祸的奸笑,一看就知道这是他们人为制造的事端,其目的就是要逼迫我们和他们一样停工。”

    关海峰神色冷峻,上午的兴奋劲一扫而空。

    贾明鎏心里暗暗叫苦,临江分公司的别墅群才刚刚动工,被规划部门叫停之后固然有损失,但名城置业江北新城项目建设已出具规模,停工损失远远大于临江分公司,而且只要他们做通了规划部门的工作,还可以很快恢复施工,这么一来,主动权又易手了,如果不能尽快打通道路,就只有名城置业主动去找临江分公司协调和解了。

    要是走到这一步,那昨晚上召开的媒体见面会就等于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其羞辱程度之大,更令关海峰难以忍受。所以关海峰很不客气地对贾明鎏说:“贾总,你是当地人,应该对工地的地形比较熟悉啊,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李雅心里比贾明鎏还着急,林腾飞刚才已经在关海峰面前说了贾明鎏不少的坏话,一个劲儿地埋怨贾明鎏把公司一步步推进了两难的境地,心情烦躁的关海峰那意思多少有些在责怪贾明鎏漏算了临江分公司还保留着这么一手。

    贾明鎏拿着地图看了一眼,心头一喜,便说:“我们可以打通工地到沿江大堤的道路,从防洪大堤上绕出去。”

    关海峰眼前一亮,忙问林腾飞:“老林,有困难没有?”

    林腾飞冷笑道:“贾总,这我早就想到过,路一堵上,我就派人去踏勘过了,本来是没有问题的,可今天下午,水利部门的人把大堤挖了一个大缺口,我们打听了一下,人家说是规划部门在催,要抓住长江枯水期的大好时机,完成大堤改造的投资计划,所以他们就把明年的改造工程提前动工了。”

    “啊?怎么这么巧?”贾明鎏大惊失色。

    “可不是嘛。”林腾飞灰心丧气地说:“谁叫我们把规划部门的人得罪了呢,不巧才奇怪呢。”这话中有话,矛头直指贾明鎏昨天提出的反击方案,触动了规划部门某些官员的神经。

    关海峰也泄了气,耷拉着眼皮靠在座椅中,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贾明鎏不由得冷汗直冒,照这么推理下来,反倒是贾明鎏把事情越搞越被动了。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突然林腾飞坐不住了,他忽地站了起来,叫道:“妈的,既然锦绣集团玩阴的挑起事端,那我们也强硬到底,干脆把事态扩大,多派些人去强行打通我们的施工便道。”

    关海峰精神一振,睁开了眼睛,挺起身子看着气势汹汹的林腾飞。

    贾明鎏和李雅对视了一眼,这林腾飞怎么突然变得胆气壮了,竟然敢提出采取最强硬的手段。

    乍一看,这办法不仅很对关海峰的脾气,还和贾明鎏昨天的反击方案有异曲同工之妙,听完林腾飞的话,贾明鎏也差点一时冲动,要站出来带人去冲锋陷阵了:规划部门不是有些官员怕事态扩大吗?我们就闹大了给他们看看。

    可是,李雅用目光制止了贾明鎏的冲动,迫使他冷静下来仔细思考。

    这一招,贾明鎏刚接手名城置业的时候就用过,也确实收到了效果。但是,当时的情形和现在完全不同,上次临江分公司暗地里指使村民挖断了通道,明显属于无理取闹,贾明鎏借助李建军公安部门的力量,又通过鲁云飞联络了白旋风,采取强硬措施平息挖路风波,临江分公司连屁都不能放一个。现在则是人家在自己的地段上抢修设备,名城置业强行要开通道路,一旦闹出事来,首先是名城置业从道不住脚,那性质就是名城置业故意寻衅闹事,到了那时候,政府和市民的同情都会倒向临江分公司,规划部门再借机打压,就可以迫使名城置业率先坐到谈判桌上来,那局面就彻底地被动了。

    “林总,这恐怕不太合适。”贾明鎏尽量保持心平气和的口气。

    可林腾飞还是急眼了,他压低声音说:“贾总,怎么我提什么建议你都要反对呢?昨天不是你口口声声说要坚决反击的吗?”

    贾明鎏把刚才的想法阐述了一番,而后又补充道:“现在元旦春节临近,政府部门一再强调保持稳定,千万不能引火烧身,或许临江分公司顾绍文他们正磨刀霍霍等着我们的人打上门去呢。况且,他们还有日本方面的柔道高手助阵,真要动起手来,我们的人占不了什么便宜。”

    林腾飞立即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一直沉默的关海峰也用犀利的目光盯住了贾明鎏,这目光刺痛了贾明鎏,他现在终于可以确认,关海峰对自己产生了信任危机。

    贾明鎏一时难以解释,总不能说自己刚才与一群美女狂欢,在名士俱乐部与他们已经打了一架吧?无奈,贾明鎏只得含含糊糊地说:“我也是道听途说的。”

    “哼哼,你的消息很灵通啊。”林腾飞阴阳怪气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到底该怎么办吧?”

    再次陷入了沉默。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关海峰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一直抱着手臂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的李雅也坐了下来,高跟鞋发出的声响太刺耳了,她把茶杯往贾明鎏的身边推了推,轻声问:“贾总,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要想重新握有和谈的主动权,就必须尽快打通施工便道恢复施工。

    贾明鎏拿着地图反复琢磨,江北新城工地往南背临长江,从水路上运输没有上岸的码头,出再多的钱也走不通;往北是临江分公司的地盘,肯定无计可施;往东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鱼塘,准备改造成休闲广场的景观湖;往西是大堤,已经被水利部门挖断了。

    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

    贾明鎏在地图上比划来比划去,自言自语地说:“看来还只有从西面突破了。”

    遭算计骑虎难下,活人要让尿憋死。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打通道苦寻良策,挫对手突发奇想

    林腾飞闻听,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说:“贾总,你不是急糊涂了吧。刚才我已经汇报过了,往西的大堤已经被水利部门挖断了,防洪工程和你刚说的稳定一样,都是同等重要的政治性任务,已经动工了,谁有本事阻止得了?而且规划部门也介入进来了,你这不是与虎谋皮,痴人说梦吗?”

    林腾飞屡屡阴阳怪气地向贾明鎏发难,关海峰始终听之任之,不发一言,李雅一直在替贾明鎏揪心,看林腾飞越说越过分,实在是听不过去了,她冷冷地提示道:“林总,你先听贾总把话说完好不好?”

    依着李雅一直保持的良好工作习惯,作为董事会秘书,一般很少在会上对市场经营和项目建设发表自己的意见,更多的时候都只是以女性特有的温和与,巧妙地将争论各方协调安抚好,在不经意间营造一个和谐有序的会议氛围,这也是颇得关海峰信任和欣赏的重要原因之一;另一个重要原因则是,在关海峰脾气发作时她能够恰到好处地采取微妙的方式予以提醒,帮助被训斥人员解围,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处事风格,在集团总部管理层中有着良好的口碑。因此,无论是关海峰还是其他高管,对李雅都心存敬意,另眼相看。

    今晚只是紧急商讨,并不是正式的会议,李雅以这种方式和语气对一位公司高管说话极为少见。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关心,即使隐藏得再深,在关键时刻总会不经意间流露出来,所以,当李雅的话一说出口,林腾飞和关海峰都有点诧异。

    关海峰从李雅的话里也听出了手下将相不和的味道,他将身子探过来,看着办公桌上的地图,和颜悦色地说:“老林,先别急,一起听听明鎏的想法。”

    贾明鎏振作起精神,指着地图侃侃而谈。他的方案是,从工地的最西边,顺着大堤的走向绕过缺口,再插上省道公路,这中间只隔着几户住家和一小片菜地,由于这一地段出了临江市,名城置业江北新城项目和临江分公司别墅群项目外围大片菜地和荒山属于望江县管辖,所以,两个项目的用地都不可能向外延伸到望江县的辖区。

    贾明鎏补充说:“只要我们做通望江县方面的工作,哪怕花稍高一点的价钱,临时拆迁征用打通道路的这一小块地,锦绣集团的阴谋就彻底落空了。”

    林腾飞撇撇嘴,看了关海峰和李雅一眼,又闭上了嘴巴。

    关海峰看得出来林腾飞有话要说,只是对李雅刚才的说话心怀不满,才把话咽了回去:“嗯,这也是条思路。老林,你觉得呢?”

    林腾飞慢慢吞吞地说:“首先声明,我不是反对贾总的方案啊,我是项目的负责人,现在也是心急如焚,只要有办法打通施工便道,什么办法我都支持。我谈点个人意见,涉及到这么一小片地的临时拆迁征用,望江县乡两级政府未必会支持,再加上临近过年了,农民的乡土意识更为浓烈,这几家住户估计也不情愿在这个时候搬迁啊。我看啊,难!”

    林腾飞所说的这些困难确实存在,但是他把难处说在前面,其目的一是要在关海峰面前表现出自己也在思考问题,二呢也算是做点铺垫,如果定下来要执行,能往外推就往外推。

    这种小心眼在职场中最为常见,即使任务最后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反正有言在先,完成不了也别怪我无能。其实,遇事先说困难,这是林腾飞混职场最大的弱点,也是关海峰始终不放心让他独当一面的根本原因,只是他自己意识不到,总以为是贾明鎏硬抢了本属于他的总经理位置,心里一直愤愤不平,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时时处处要与贾明鎏为难,同样,凡是贾明鎏对他提出的反对意见,他也一律看着是在故意刁难他。

    这种不良的心态让众多的职场人钻了牛角尖,稍遇挫折很容易误入歧途。

    而贾明鎏所表现出来的心态显然比林腾飞更积极,他满怀信心地说:“望江县新任县长郭咏是我在党校学习的同学,求他支持一把政府方面应该问题不大吧。”

    林腾飞听贾明鎏这么说,连忙表态:“嗯,贾总这个办法可行。有县太爷的支持,那肯定没问题,贾总,你看需要多少天能搞定啊,我好组织施工队伍做好修建施工便道的前期准备工作。”

    本来贾明鎏还想谈谈住户拆迁方面的困难和其他方面的设想,被林腾飞顺杆一爬,知道这难题已经落到了自己头上,便懒得多解释,只说:“林总,工地那边你还是摆出一副很着急的姿态,催顾绍文他们尽快修复设备疏通道路,同时继续做些水塘清淤等等还能够开展的施工,让他们摸不清我们的态度,免得他们又生出什么花招来,给我们制造新的难题。我这边抓紧时间运作,我想最快也要半个月吧。”

    对于贾明鎏面面俱到的安排,关海峰还是比较满意的,他脸色稍稍放松了一些,但担忧一点也没有减少,贾明鎏提出的方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并无十足的成功把握,而且,如果施工便道不能在短时间内打通,被锦绣集团紧紧卡住了脖子,当前和随后的损失不可估量。

    还没等关海峰表态,林腾飞已经站起来了,他抓起公文包,大声地说:“好,我马上赶回工地,保证坚持半个月。”

    林腾飞不辞辛苦的态度,关海峰也颇为赞赏,李雅莞尔一笑,柔声地说:“林总,也不急在这一时呀,听听董事长的意见再走不迟嘛。”

    关海峰站了起来,他拿过地图用尺子比划了几下,然后说:“就按明鎏提出来的方案实施,老林,工地那边你的态度还可以强硬点,调一台最大吨位的吊机去给临江分公司帮忙抢修,如果有可能的话,可以实施你提出来强行打通施工便道的计划,不过估计他们会不顾一切地阻拦,尽量不要发生正面冲突,主要是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堵在里面能干的活抓紧组织施工,把损失降到最低。明鎏,望江县是你的老家,你要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代价,必须在半个月之内把这一小片地拿下,我刚才大致比划了一下,也就两三百米,五六户人家吧,快过年了农民们也不容易,千万不能激化矛盾,因征地拆迁引发的恶**件,从中央到地方都非常敏感,搞得不好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好了,分头行动吧,两位辛苦了。”

    别看关海峰开会时很少发言,但说出话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考虑问题更为全面,认识高度也高出一筹。跟着这种精力旺盛能力超强的老板干活,虽然压力很大,但任务明确授权到位,可以甩开膀子干,很有**和成就感。

    这不,林腾飞主动提出来要连夜赶往工地坐镇指挥,关海峰便坚持要用自己的车把他送过去,以示鼓励,这当然很让林腾飞感动。

    关海峰的领导艺术,贾明鎏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暗暗佩服不已。

    贾明鎏和李雅一起出来送一送关海峰和林腾飞,然后又返回了关海峰的办公室。按照习惯,李雅每天临走之前,都要把关海峰的办公室收下,贾明鎏便等在一边,欣赏着李雅的娴静和优雅。李雅也感觉得到贾明鎏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的身影,怕他一时控制不住作出出格的举动来,便边收拾边和他谈刚才的话题:“明鎏,打通施工便道,只许成功,不能失败。我感觉真正的难题不在县里这一层,还在住户搬迁上,你这方面是怎么考虑的?”

    谈到工作上,贾明鎏不敢掉以轻心,他认真地说:“本来我是想解释几句的,林总把话抢过去了,也就没再多说。确实,县里有同学帮忙,不会有太大的阻碍,最难的地方还是住户搬迁,快过年了要人家找地方搬家,搁在谁家头上都不太好接受,这不是钱不钱的事。不过,当地的农民我了解,他们不怕县官,但还是挺怕现管的,农田水塘的承包、计划生育指标、宅基地审批等等切身利益,都掌握在乡村长的手上,如果能请乡村干部帮助我们做工作,还是大有希望的。”

    “可是,乡村干部素质低,政策水平也差,对付农民的手段往往简单粗暴,董事长说了,激化了矛盾,可不是闹着玩的。”李雅把地图收好,又将文件按轻重缓急分类,手脚十分的麻利,还不忘提醒着贾明鎏。

    贾明鎏无奈地叹口气:“唉,怎么说呢?说起来我也算是农民出身,中国的农民还只有这些乡村干部能管得好。”

    李雅笑笑说:“这倒也是,中国农民身上的小农意识要彻底根除,恐怕还需要几代人孜孜不倦地努力。”

    贾明鎏沉吟了一下,又说出来一个一举击垮锦绣集团的奇思妙想……

    打通道苦寻良策,挫对手突发奇想。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狂热之火被浇熄,狂傲之人被整治

    提到自己的突发奇想,贾明鎏似乎还有点激动,他兴奋地说:“其实,通过对江北新城项目周边环境的研究,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更具侵略性的想法,有可能从根本上击垮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迫使他们主动坐到谈判桌上来,只是考虑得不太成熟,又事关重大,没敢向董事长说。”

    李雅听出了贾明鎏话里的意思,他是想通过自己婉转地向关海峰转达,她检视了一下关海峰的办公室,觉得满意了,便熄了灯关好门,转身给了贾明鎏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啊,董事长几次跟我叨唠过,总这么被动地跟在他们后面闹地周旋,也不是个办法。”

    贾明鎏四下里看看,拉着李雅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带好,这一系列神神秘秘的举动,让李雅好生窘迫,她怀疑贾明鎏故弄玄虚把自己骗进来,又要对自己表达爱意,她心里很清楚,一旦动了真情自己也恐怕控制不住,要是被别人觉察到了,风言风语传到关海峰的耳朵里。

    老板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不过,看贾明鎏的神色,似乎还比较认真,李雅略微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催问道:“明鎏,快说吧,时间不早了,明天你还要开始公关呢。”

    贾明鎏郑重其事地说:“丫丫,我的想法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对临江分公司实施反包围。”

    “什么?”李雅糊涂了,疑惑地望着贾明鎏洋溢着信心和自得的面孔。

    尽管办公室里根本没有外人,贾明鎏还是四下观望了一下:“丫丫,这个想法还是非常的冒险,想办法打通施工便道这是明修栈道,实施反包围就是暗渡陈仓,我们借着洽谈小片菜地作通道的掩护,秘密将周边望江县境内的大片菜地和荒山拿下来,从外围把临江分公司的别墅群包围起来,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雅想了想说:“反包围了又怎样呢?难道我们也像顾绍文他们那样断他们的后路,逼他们就范。不行,不行,这场豪赌,赌注太大了。用这么大的赌注来实施这么下作的手段,太不值得了,董事长不会同意的。”

    贾明鎏不由自主地笑了:“正是因为赌注太大,我才没敢贸然说出来。我们拿下那些地块,当然不仅仅是断他们后路那么无聊和简单,我所说的还治其人之身,指的是他们在我们平民休闲项目边修建贵族别墅,我们就在他们的贵族别墅边,为望江县的老百姓们修建经济适用房,建经济适用房的速度肯定要快于建别墅,等望江县的老百姓们住进了新居,看他们的别墅卖给谁去?富人们可不愿意砸进一笔钱来凑这个热闹,哈哈。”

    贾明鎏非常的得意,他觉得以这个条件去和郭咏谈,郭咏一定会乐得合不拢嘴,刚从西山县副县长杀回望江县来当县长,正是需要政绩的时候,缓解老百姓住房难,这可是值得树碑立传的大好事。

    “那公司的利益呢?我们是做企业,可不是来为你的家乡做慈善啊。”李雅用戏谑的口气与贾明鎏开起了玩笑,间接地表示了自己的反对。

    “的确,建经济适用房利润是低了一些,但带来的人群效应不可低估,望江县的老百姓们可不介意穿过几栋别墅来我们江北新城来休闲购物啊,而且由此带来的损失还可以通过与临江分公司的谈判中予以弥补,同时,为老百姓谋利益,树立起公司勇于承担社会责任的良好企业形象,这个巨大的无形资产也是我们将来与锦绣集团竞争的资本。”贾明鎏说得慷慨激昂,他跃跃欲试的激动感染了李雅。

    但是,李雅很快地冷静了下来,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明鎏,你这个性格真的和关海峰很像,但是你知道,启动江北新城项目已经让公司资金极度紧张,如果再以大手笔投入,几乎要把公司全部的家当都押进去了,我觉得这个风险冒得太大了,而且一旦走漏了风声,锦绣集团也会不顾一切地加入进来争抢,很可能又要形成骑虎难下的局面,当前拼起资本实力来,我们已经处于下风。明鎏,慢慢你就会知道,宏图集团与锦绣集团之间的竞争,并不仅限于临江市,在其他地区和领域,明里暗里的战线拉得很长,可别一不小心给了锦绣集团可乘之机啊。”

    李雅一番语重心长的话,浇熄了贾明鎏的狂热,如果连李雅都不能说服,那在关海峰那里就用不着开口了。

    是啊,想要豪赌,自己却又拿不出一分钱的赌资,拿别人的钱去博一场输赢未卜的赌局,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你可以拍拍**走人,别人却要倾家荡产,天下哪有这等便宜的事呢!贾明鎏暗暗地嘲笑自己:你只是个高级打工仔,还是先想办法完成老板布置的任务吧,十五天之内拿下施工便道的用地,真要完不成的话,就等着林腾飞朝你头上扣屎盆子,关海峰冲你大发雷霆吧。什么狗屁的雄心勃勃,等什么时候自己当了老板再说吧!

    要想在商场上干一番大事,必须要有足够?(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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