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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压力,有挑战,才能有激情,才能出成绩,才能扬名露脸!这次一定干得漂亮点,别到时候脸没露成,反倒把腚露出来了!王立臣不停地给自己打气,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大的演习,说不紧张,鬼才相信,就连那个法兰西第一帝国的拿破仑也承认: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想上厕所!
天慢慢地亮了,行军的各个分队已经相互离得很远,谁也看不见谁了,这时电台里下达了暂且休息的命令,陈二宁连长命令全连十二辆坦克原地停车,而后各车乘员对车辆进行简单的检查。
二十分钟后全连又开始出发了,走了整整一天时间,期间处置过几个战术情况,因为是行军,还没有到进攻地域,所以全连还算顺利。
此时,王立臣才知道地大物博是怎么回事,这仅仅是一个省的一小块地方!
晚上开始宿营了,各坦克的乘员选好地点后开始给坦克挖掩体,这可是个苦力活,如果选择的地方土质松软还好,用不了两个小时,四个人就能把掩体挖好,但如果碰到的是一块有石头或是土质坚硬的地方,那就倒霉了!弄不好,挖一晚上都挖不好。
挖好掩体后,王立臣带领其他三名战友将坦克进行了伪装,然后开始休息,谁知道晚上又下起了雨,这下坏了,伪装坦克的篷布上的土块全变成了泥,王立臣他们四人也被浇得精湿,看了看手表,离天亮不远了,这时王立臣果断地决定撤除伪装,作好出发的准备。
等把伪装整理完后,四人泥猴一样,又困又冷地靠在一起,突然王立臣小声说:“蹲下,那边有人!”
“是不是咱们的人?”陈志广小声地问。
“看身形不象,这就咱们一个连,全连的人我都认识,肯定不是。”王东军仔细地看了看说。
“怎么办?”李建亮碰了碰王立臣小声说。
王立臣看着那个鬼鬼崇崇的身形凝神思索,突然他小声说:“抓住他!我和陈志广在正面埋伏等候,王东军班长和李建亮分别从左右两侧包抄过去……
等那个身影走进了四人的攻击范围,四条身影一齐扑出,抓个正着,原来正是“敌军”派出搜集情报的人员,王立臣跳进坦克打开电台呼叫连长,将这一情况作了汇报,连长迅速将这一情况向营长作了汇报……
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进攻还没有发起,王立臣就立功了,团长亲自宣布了嘉奖命令,给其立三等功一次,只等演习结束后,再发给荣誉证书和奖章。
因为这个“俘虏”身上所带的搜集到的情报如果送到他们的指挥部,将会对团里的军事部署将造成极大的危害,幸亏王立臣及时将其抓获,这才避免了未战先败的糟糕局面。
演习的关键时刻终于来了,总进攻开始了,先是战斗机进行远程轰炸,然后火箭炮营对“敌”阵地进行炮火覆盖,这才轮到装甲部队进攻,全师部队按照各自的进攻方向和所消灭的敌人方位,开始了勇猛的冲击……
王立臣虽然坐在坦克里,但还是感觉到了战争的威力,同时兴奋异常。
最终经过上级裁判组和基地导调组的判定,“敌军”重创而退。
正当全团官兵欢庆胜利的时候,二营营长和教导员黑着脸召集全营干部开会,怎么回事?
据从二连传来的消息,刚提干的二连排长蔡军辉,在进攻中身受重伤,正在送往基地医院地途中……
第三十六章 七月作证
第三十六章七月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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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高继远一个电话就把柳正彪和张可允放出之后,王立臣对权利的重要性第一次有了深刻的认识,从此他一改对高欣然不热不冷的态度,这让高欣然非常高兴,以为是王立臣对自己帮忙的感激。
其实王立臣从心眼里是非常喜欢高欣然的,这个相对自己来说,身份高贵的女孩对自己太够意思了,自己仅仅改变态度还不够,还得主动一些,于是他不顾其他同学和老师那复杂的异样目光,只要高欣然要自己做的事,自己绝不推脱。
物理上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高欣然的功课受到了王立臣的鼎力相助,进步很快,生活各方面也受到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有一次高欣然打排球时扭伤了脚,王立臣二话不说,背着她赶到医务室,检查完后,将药水装进口袋,再将她背回教室,放学后用自行车将她送到家里,背着上楼,但只到门口放下她,不顾她的挽留,一溜烟地跑了。
是啊,那是个让王立臣惊羞惭愧激动人心、演绎东方伊甸园故事的地方!
谁知道,王立臣送高欣然到楼下,再背上楼的一幕,被站在阳台上的高继远看了个一清二楚,高继远并没有吱声,虽然那件生日之事令他非常窝火,但一看到人家好心好意地照顾自己的宝贝女儿,自己的心思就有了一丝变化,如果这个男孩能一辈子这么照顾自己女儿该多好……。
他以公安局到学校检查治安为名,和一中校长袁野进行了一番交谈,最后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一下王立臣,结果让自己有些意外,这个农村来的小伙子竟然如此优秀,不但成绩拔尖,竟然还是班里的团支部书记!看来自己当时由于气愤而误解了他,可当时那事你说谁碰到……唉,算了吧。
从此以后,高继远对女儿和王立臣的来往,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做法,妻子罗小婷也通过自己的关系对王立臣作了一番了解,当然她比丈夫高继远了解得详细多了,因为她是找班主任了解的,所以她在详细了解后,改变了对王立臣的看法,自己女儿成绩怪不得比以前提高了许多,原来是这个小伙子的功劳,至于生日那件事最好当没有发生,如果他能帮着女儿考上大学,那么那件事就可以一笔勾销,年轻人谁没有个冲动犯错的时候,自己当年和高继远谈对象也不是太满意,但还不是让老高那个混蛋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才搞定的吗!而自己女儿看样子对姓王这小子非常痴心。想到往事,罗小婷保养得很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思想一变,地覆天翻。
王立臣的小日子越过越滋润,高欣然几乎每天都要从家里拿点好吃的,或者从街上买点解馋的零食偷偷地放在王立臣的抽屉里,而王立臣也毫不客气,来者不拒,一扫而光,吃得这叫一个开心,一旁的高欣然看得这叫一个高兴。
什么叫周瑜打黄盖?这就是最好的注释。
每到学校组织看电影,身为班团支部书记的王立臣负责发放电影票,每次都留两张连号的,然后二人挨挨挤挤地愉快地看着电影。
有一次看《妈妈再爱我一次》这部电影时,高欣然倚着王立臣哭得一塌糊涂,王立臣也大受感动,但不象高欣然那样投入,男人嘛!
看着为剧情伤心不已的高欣然紧紧地贴在自己肩上,那熟悉的体香一个劲地往鼻子里钻,王立臣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出了生日那件让人血脉喷张的情景,忙悄声地安慰着她,同时用手轻轻将她推离自己,但高欣然象一个瞄准了自己的不倒翁,推过去马上就倒过来,而且把小手从座椅空隙处伸过来搂上他的腰,这下王立臣有些受不了了,夏天本来就薄衣单衫,王立臣穿着短袖,高欣然穿的是一件葱绿色的竖条状连衣裙,她赤裸到肩的软滑胳膊象蛇一样地搂着他的腰,而且那只嫩嫩的小手开始变得有些不老实了,向下一滑从王立臣衣摆下钻了进去,轻柔地抚摸着王立臣结实的脊背,王立臣本来就有些不对劲,再让那只温柔的小手这么来回一抚摸,顿时那种酒后的感觉上来了,陡然间由九点直指十二点,幸好电影院里一片漆黑,没人看见,王立臣的手也飞快地伸到高欣然腋下,轻轻地解开了莲花形的扣子,勉强伸手入内,重重地按上了一团柔软的东西,高欣然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娇躯酥软地颤抖着,轻轻地开口了:“我们出去吧!”男女之间一旦有过肌肤之亲,很容易旧病复发。
就连一位伟大的人在偷情被发现时也张口结舌地来了一句“XX,我也是人啊!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电影院漆黑的过道上,路过旁那个亮着卫生间灯箱的门时,王立臣拉着高欣然的手,走了进去,门从里边严严实实地关上了,两张饥渴的嘴疯狂地开始接吻,高欣然的双手挂在了王立臣的脖子上,娇喘声随着相互的吸吮亢奋含糊,王立臣的双手忙乱地将她的裙摆掀起来,在她纤细的腰上打了一个松松的结,然后手向两腿间一摸,堤崩坝溃,一片汪洋!
王立臣早已经饥渴难耐,将高欣然死死地抵在墙上,洁白的磁砖让高欣然感到一阵舒心的冰凉!正当她想将小裤向下褪的时候,一只粗暴的大手将弹性十足的窄细向旁边一扯,随即一条眼镜蛇借着湿滑一钻到底,高欣然被快感冲击得粉腿哆嗦,一声娇呼,一只强韧的舌头将她的樱唇不留缝隙地坚决堵住,只剩下喉咙中快意地闷鸣。
狂热带着歇斯底里的冲撞差点将高欣然挤成照片贴在墙上,她快要透不过气来了,但王立臣那强壮的腰臀依旧疯狂,时间在留恋地向前移动,就在高欣然快要晕厥的时候,王立臣一声雄狮扑兽般的低吼,两人紧紧粘在一起的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阵猛烈颤抖,风停雨歇!
当王立臣爱怜地扶着双腿发软的高欣然走入影院过道时,电影也快接近尾声了。二人此时也没有再看下去的心情了,相偎着离开了电影院。
离高考没有多少时间了,秦兴一中高三年级十三个班一千多学生进入了冲刺的关键时刻,毕业班班主任更加忙碌起来,把无数的模拟考卷象玩牌的魔术师扔牌一样,源源不断地洒向讲台下那片渴望中举的范进们。
黑色的七月,象骑着扫把的巫婆一样,一闪而至,高欣然其他门功课已经非常扎实,而且数次的模拟考试成绩不错,但唯独数学和地理差强人意,她担心地对王立臣说:“我还是有些担心,这两门占分不少,尤其是数学,120分哪!”
王立臣对这个问题考虑了很长时间,凭自己的实力考一个理想的大学,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但高欣然怎么办!高欣然的水平如何,自己心里比她父母还要清楚,最多考个大专,想达到本科分数线,希望十分渺茫,自己怎么帮他呢?自己也对她父母说过:要对她负责。她父亲当时问我‘拿啥对她负责?’这次,我就让你看看,我拿啥对她负责。
虽然他有一个想法可以实现自己的承诺,但还差一个非常重要的条件!
爱情对年轻人而言,要么是功成名就的积极酵母;要么是自毁前途的颓废毒苗。
王立臣英俊的面孔冷云密布,突然他托起高欣然的下巴,用一双男人少有的迷人眼神看着高欣然,认真地说:“欣然,我对你的爱,就让这个黑色的七月作证!我想了一个办法,但必须要你家里人帮忙才行……”
第三十七章 偷梁换柱
第三十七章偷梁换柱
高考第二天,整个校园里静悄悄地,跟放了暑假一样,除了监考老师和一些维持治安及医务人员外,再也没有人来回走动。
太阳热辣辣地照着,教室里气氛非常紧张,所有的考生都在闷头答题,高欣然和王立臣所在的考场内,两名监考老师在考场里顺着走道来回地走着,不时地对一些形迹可疑的考生投去令人发悚的目光,这两名监考老师一名姓张,一名姓李,均是外校的陌生老师,谁也不认识。
这是每年大考的规矩,全市之内老师大调换,为的是杜绝作弊,求个公证。
考场内王立臣坐在高欣然后面,两人都坐在挨着窗户这一组。
看着面前的数学考卷,高欣然迅速开始答题,前面的选择和填空题还不是太难,除了两道不会做以外,其它的还都算做完了,对与不对她也没有多大把握,等做到最后的三个大题时,她停了下来,这三道大题加起来一共四十三分,而且其中有两道是自己平时最头疼的立体几何题,平面性的东西自己倒也能勉强对付,但对三维性的东西她就彻底的一脑子浆糊了,这是她数学中的死穴!但立体几何内容是高考必考的一项。
她虽然不想拖累王立臣,但这几道题对自己来说确实很难,思考了足有十几分钟,她还是樱唇紧咬着笔杆,老虎吃天——无处下爪。
坐在她身后的王立臣运笔如飞,紧张地在考卷上做着题,如果他没有“帮助”高欣然的任务,那么在规定时间内做完考题是绰绰有余的。
王立臣一拿到考卷,并没有急于答题,而是冷静地从头到尾将这些题审视一遍,这和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遇敌一样,不先出手而是先观察对方,从气势、表情、站立的身姿就能判断出对方的实力,这就是高手风范。
虽然平时特别是在考前,老师千百遍地嘱咐学生,先整个将考题审一遍然后再开始做,但真正到了考场上能做到的少之又少。
看完考卷之后,王立臣不禁暗暗心惊,其他题一看就知道怎么做,但后面有两道大题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想到这,他立即开始答题,高考的时间对考生来说比金子还宝贵!
时间是最公正的,它不管你是做得快,也不管你是做得慢,依然闲庭信步地走着,考场外面的知了在拼命地叫着,太阳越发地毒了。
王立臣总算答完了考卷,抬手一看表,妈呀!好险只剩下十分钟了,再过五分钟老师就该提醒快要交卷了,一般到那个时候大家都开始整理自己的卷子了,他抬头看了看前面的高欣然,然后抬脚轻轻地用脚尖碰了碰她的屁股,高欣然身子慢慢地扭了扭身子,表示自己知道了。
高欣然急了半天,只将其中的一道做了,而且做的自己都不敢说错对,那两道该死的立体几何题下方还是一片空白!她已经尽力了,智力可不是体力,自己加把劲就能完成,要是你不会,脑细胞全部累死都不行!
看来还得靠王立臣,高欣然无可奈何地想着。
离考试结束时间只有十分钟了,监考的李老师这时提醒大家:“时间快到了,只剩下十分钟了,各位同学检查、整理好自己的考卷,准备交卷!
李老师话音刚落,考场里马上响起一片“希希索索”的声音,大家忙着进行最后的各项检查,比如说名字有没有写错,考号填得对不对等等。
混水摸鱼虾,搂草打兔子。永远都不失为一种在某些事情需要特殊解决时的好办法!
离考试时间结束只有五分钟了,一些同学已经开始站起来离开了,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办法,王立臣站起来将自己的考卷迅速地和高欣然做了调换,然后高欣然迅速在高欣然的考卷上填上自己的名字!王立臣也做了相同的动作,之后二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考场,出了考场两人一身的汗,可能是天太热了!
下午的地理考试,二人将上午的动作重新做了一遍,不过熟练多了,也镇静多了!
他们两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这一切都被李老师那机敏的目光看了个一清二楚,但他并没有作声,因为他不能做声,也不敢做声!
令人窒息的三天终于过去了!应考学生几乎都彻底地放松了,十几年的紧张,十几年的苦读终于有了个头。还有极少数把书包向空中一扔,任凭书本在空中自由降落。
高三一班男生宿舍的人早就走光了,除了王立臣的铺盖外,宿舍里只剩下一片光溜溜的床板了。
高欣然在背后紧紧地抱着王立臣的腰,经过考完后的估分,她自己上本科线应该不成问题,但王立臣就大为不妙了,按照所估之分,他能上专科线就得念佛了,他付出的代价太大了!高欣然紧贴着他的背流下了两行热泪!那泪包含着感激,感动,难受,……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高欣然报答的心思慢慢地占满了头脑,她微闭着双目,清纯的小嘴微微噘起,长长的睫毛不规律地忽闪着,王立臣沉默地吻了上去,就在行动即将升温之际,王立臣猛地推开怀里那发烫的娇躯,高欣然一惊,满脸潮红地说:“立臣,咋了?”
“咱们不能那啥了,我得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你也回去吧。”王立臣有自己的想法,他觉得此时再和高欣然发生关系好象不是那么回事,和以前是两种感觉,总觉得好象是一种不太道德甚至有些阴暗心理作怪的交易,因此他放弃了这次温存。
高欣然还以为王立臣后悔了,垂下眼睑说:“立臣,你是不是后悔了?我也觉得这样做太对不住你了,我真自私!”说完,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别哭了,让人知道可就麻烦了!谁说我后悔了,这样做我是心甘情愿的,大不了晚上一年大学!况且分数还没下来,说不准的事,快别哭了”王立臣一看赶忙坐在她身边,轻轻地给她擦着眼泪,然后拥着哭泣的高欣然安慰起来。
为了将女儿和王立臣的座位安排成前后相挨的位置,身为秦兴市公安局长的高继远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是啊,自己女儿的前途就在这短的三天之内决定,虽然他可以凭自己的关系让她上警校,但哪有女儿自己考上光彩,以后在同事和亲戚朋友面前也体面,但他还是对那个王立臣持怀疑态度,那小子看起来不是个善茬,这可是决定人一生的重大转折时期,特别是对一个农村的孩子来说,但是他亲自向高欣然提出来的,如果真能如此,那么这个小伙子绝对是个真爷们,以后必成大事,如果他临时改变主意呢,唉,不想那么多了,先做好第一步再说。
他找到了一中校长袁野,将这件事含蓄地点了一下,袁野虽然是一中校长,但高考不同于其他考试,一旦出了事可了不得,非他一个小小的校长所能承担得了的,再说是监考老师从各个学校之间相互调换。但并不能说没有办法,事看谁办,法看谁犯。在教育界混了这么多年,这种小事当然是能办的,再说了,他可不想得罪这个警界老大,以后求人家的地方肯定是有的。
沉吟了一下,袁野答应了。
正巧,那个李老师的兄弟犯了案子,正在立案侦察取证阶段,所以袁野对他将此事轻轻一点,那个李老师险些给袁野下跪,太巧了,自己不就是装作没看见吗?谁也说不出个啥来,如果不是此事,凭你一个“九等公民”能结交一个堂堂的公安局长!谢天谢地,只要自己兄弟能从轻发落,父母也不会寻死觅活了!天上掉下来的大肉馅饼呀!李老师屁颠屁颠地走了。
高考刚结束,李老师的兄弟从轻发落!李老师提着一份相当丰厚的礼品,将高继远好好的感谢了一番,高继远也不含糊,顺便送给李老师一份回礼,李老师回家打开一看,妈呀!(奇*书*网。整*理*提*供)价值是自己送去礼品的十倍都不止,两瓶茅台外加两条阿诗玛!但他立刻就明白了,关于这件事,自己从此以后就得永远忘记了,这是用来封嘴的!
等到高考通知书一下来,高继远差点跳了起来,西秦政法学院!他太高兴了,当晚便在秦兴大酒楼摆了十来桌丰盛的酒席,几乎将全市数得上的名流全部请来了,那场面真叫一个热闹,比自己结婚都热闹,尤其是那个交通局长,平时仗着省里有个硬后台,不怎么买自己帐的付胜坤,对自己十分热情,竟然和自己喝了两杯,他当时也没空多想,岂不知,付胜坤的宝贝儿子付子雄在拿到理工大学通知书后,将自己追求高欣然的事说给了父亲,因此付胜坤才提前伸出友好的酒杯。
高继远真的喝高了,整整睡了一天,但贺礼没少收,有些人平时巴结都没有机会,这回总算找了一个让高继远想回绝都不能回绝的大好机会。
吃水不忘挖井人,高继远让女儿把王立臣请到家里,弄了一桌菜,摆上西凤酒,他要好好地感谢这个成就女儿前途,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年轻人,以前的事老婆说的对,全当没发生!
那一顿饭,王立臣吃得相当别扭,虽然高继远两口子一再让酒,但他一滴未沾,高欣然小声嗔劝也没用,真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他拒绝了高继远给自己提供一年学费的事,也把三千块钱的红纸包坚决地退了回去!他明白,如果自己和高欣然没有那么回事,那么他的前途可能是另一个样子,但一失足成千古恨,如果说他不后悔,那是骗人的鬼话。
高继远用喷着酒气的大嘴给自己下了一个让人心满意足的定语:小伙子,我这一辈子见的人太多了,但你是唯一一个让我佩服的人,用咱们三秦话讲:你是个真正的顶门杠子!临送出门时又说:“你是个真男人,以后有事就说话,啊,不要客气!”说完用眼睛示意女儿送王立臣下楼。
高欣然正要下楼送王立臣时,她妈妈罗小婷将那个装着三千远的红纸包交给女儿,高欣然当然明白啥意思,拿着钱就追上了王立臣,但是这个倔强的小男人说啥都不收,高欣然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咱们现在都走到这一步了,你咋还这样呢?”
王立臣不是不缺钱,三千元可不是个小数目,但,是男人,就得有尊严,虽然他也知道人家是诚心诚意的,但他不能收,难道自己就值这三千块钱?不,绝不,我是无价的,多少钱都买不来!
再者,他知道,自己明年再考一年,上大学是不成问题的,那么高欣然自然就是自己未来的媳妇了!急什么,好饭不怕晚,不在一时,人眼要往远里看,不要盯着鼻尖上的那点肉!
但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他的这些想法在后来……
第三十八章 春风得意
第三十八章春风得意
张可允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除了每个月底前忙活一阵子外,其他时间比较清闲,他可不象一般年青人那样“得志便猖狂”,他有着自己远大的目标,他现在还不是磨坊主,还是一头拉磨的驴子,充其量只不过是一头地位比较特殊、档次比较高的驴子而已,工作形式发生了变化,但性质丝毫没有改变,他一有空就把买来的经济管理方面的书籍进行仔细研究学习,并且结合高福生近百家连锁店进行了实践,收获真是不小。
要做实体,光靠书本理论是不行的,必须得与实际情况相联系、相结合,毕竟书本提出的都是一个大框架,大方向,操作起来却有许多意料不到的变化和某些特殊情况。
到特区这段时间,他可算是开了眼界,已经不局限于家乡那片厚厚的黄土,而是放眼雄鸡高吭的整个中国。
随着工作的变化和所接触人员层次的提高,让他看到了中国改革开放所产生的巨大变化,以及这种变化对个人的影响,尤其是站在这个经济发展最前沿的窗口,他看到了未来社会经济发展的雏形,特区只不过是一片试验田,现在试验效果基本良好,这从国家对特区不断优惠的政策就可以看出来,这种经济发展模式向内地延伸,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自己必须得对自己今后的人生规划做一个提前的准备,是啊,多算胜,少算不胜,何况不算!
高小慧正被电视情节吸引着,听见爸爸叫自己,满脸的不高兴:“什么事呀!没看着人家正在看电视嘛。”这个女儿被高福生宠坏了。这时她妈妈吴芳琴走到女儿身边:“小慧,你爸给你说点事,好电视节目肯定得重播,乖,听你爸说事。”
高小慧极不情愿地摁下遥控器的关机按钮,噘起小嘴:“说吧。”
“今年是高三最后一学期了,以后每星期没事的时候,爸爸想让你帮我打理打理生意上的事,锻炼锻炼,提前熟悉,不然爸爸这一大摊子基业你怎么接手哇!”高福生看着女儿认真地说。
“爸,说实话我对做生意没什么兴趣,一看见那堆数字呀,票据呀我就头疼,所以呀,你就饶了我吧!”高小慧冲着爸爸作投降状。
“那你毕业后打算做什么?”高福生不高兴地问。
“到时候再说吧。”高小慧心不在焉地说。
看到女儿如此态度,高福生无奈地挥了挥手,说:“好了,你看电视去吧!”
高福生向吴芳琴使了个眼色,二人来到另一间客厅,他要和老婆商量一下女儿的终身大事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得提早给这个没有主心骨的女儿做个安排了。
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学习的料,自从上学以来从来都是中下游水平,因此也不对她在上大学上抱任何希望,整天只知道吃穿打扮,对“四大天王”十分着迷,对言情影视情有独钟,但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自己毕竟要老的,而且如今的社会变化多么快,稍不努力就面临着淘汰出局的危险,必须让自己女儿学会生存的本领,最起码要让她了解生存危机,有危机感,有了危机感,那么自然就会学习生存本领。如果她能够和那个张可允走到一起的话,那将是自己最愿意看到的结局,自己也不再发愁后继无人了!
“我想让张可允去接任天南超市店长,然后让女儿有空去那儿帮忙打理,这样张可允可以好好教她,一来让她学点生意上的知识,二来借此培养感情,三来省得无事生非,到处乱跑,毕竟女儿长大了,而且社会复杂,弄不好出点事可就麻烦了,你看咋样?”高福生征求着老婆的意见。
“当然好了,张可允那小伙在生意上可真是个难得的好手,怕的是女儿看不上他的长相,到时恐怕白费心机了。”母亲最懂女儿心。
正当高福生再要说话的时候,电话响了,他拿起来问:“喂,哪位?噢,原来是韩董事长啊,对,是有这么个人,行,行,行,明天早上我就送他过去。什么?你亲自来接?哎呀,你那么忙……”
“瞧瞧,韩董要亲自接张可允去帮他处理帐务上的事,人才到哪都受到尊重啊!”高福生喜不自胜地看着老婆吴芳琴,轻轻地拍了一下茶几说。
这个韩董事长叫韩杰忠,是高福生最大的供货商,也是特区商界的名流,不但在特区有最大的百货批发公司,在香港和韩国等国家和地区都有自己的分公司。高福生和他相比只能算是一个不入流的小生意人!
接了韩杰忠的电话后,再次坚定了招赘张可允的信心,高福生眉开眼笑地对吴芳琴说:“老婆,这张可允和女儿的事咱们可要抓紧呀,别夜长梦多,让别人抢了先手,你多做做女儿的工作。”
“这当然啦,我可不想咱们挖出的宝贝让别人抢走了!”吴芳琴这个领略了金钱威力的女人非常现实,自从跟了高福生后,在优裕的生活中,她改变了女人的择偶标准,男人要么有权,要么有钱,如果这二者都没有,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是个废物,在这一点上,她和老公的看法非常一致。
高福生拨通张可允的电话,将韩杰忠的事告诉张可允,让他做好准备,明天一早人家就来接他。
第二天早晨,一辆气派的奔驰载着受宠若惊的张可允走了,在车内,张可允看着车窗外急闪而过的人群和车辆,内心里感慨万端,人啊,机遇是多么重要,自己落魄地躺在条椅上时,遭蚊虫叮咬,步行百公里,狼狈不堪,那时是多么羡慕那些轿车中的人,可现在自己已经坐在轿车内,虽然不是自己的,但毕竟坐进来了,而且是豪华轿车,靠着舒服的座椅,他惬意极了!
经过一个星期的忙碌,张可允被奔驰送回来了,包里多了一捆钞票,是一捆!当然还有韩杰忠赞赏的夸奖外加明珠酒楼那豪华的酬劳酒席!
张可允飘飘然地数着钞票,这是他一个星期的酬劳,这些钱够老家用几年的了,知识就是金钱,这话是谁说的?咋说得这么好呢!
数完钱,他躺在床上,柳正彪的影子浮现在脑海里,听家人说他已经出狱了,但现在却找不见人影,上哪儿去了呢?怎么不到自己这儿来,现在不是吹,绝对能给他找个不错的活,凭他的身手给大老板当个保镖也是个不错的事,薪水绝对不低,远比在家混着强,但他就是不联系自己,自己也联系不上他,这个犟熊,把我忘了吗?不可能,交情在那儿放着呢。还有王立臣,自从当兵后也没有和自己联系过,不知现在混得怎么样,听说部队办事也得花钱,嗯,自己得赶紧问问,看需要不需要,关键时候说啥也得全力支持他,要不然交朋友干什么?
正在他想着两个铁哥们时,身边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来一听,是高福生的,高福生在电话里说,让他去天南超市,有事相商。
第三十九章 走马上任
第三十九章走马上任
高福生驾车到天南超市,一进门,张可允已经等候多时了,高福生打发走了原店长,和张可允坐在店长室开始了谈话。
“从现在开始,我正式聘任你出任天南超市店长。”高福生说完,笑咪咪地看着张可允。没听错吧?张可允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让我任天南超市店长!直到他不可思议的眼神碰到了高福生那信任鼓励的目光时,才知道这是真的。
“老板,你看我行吗?”张可允紧张地问道。
“我是生意人,不会拿自己的钱开玩笑,你肯定行!好好干吧,别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说到苦心二字,高福生不由加重了语气。
“好,我一定好好干!”张可允兴奋地回答着。
终于有了自己的一片上天地,苍天不负有心人,既然给我搭好了舞台,我就要将生旦净末丑全部耍出来,而且要耍得漂漂亮亮,我要让这个舞台因我而高朋满座,财源滚滚!
真是人有三年旺,神鬼不敢挡啊!
看着张可允坚定的眼神和自信的回答,高福生充满期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就对了,年轻人就要敢闯,就象你远离家乡来到这块陌生的地方一样,小伙子,要知道,四合院里跑不出千里马,花盆里长不成万年松!”
“你先坐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说完,高福生走到超市外边,给原店长重新安排了工作。真有力度!先斩后奏,完全脱离常规办事的模式。
张可允坐在只有店长才能坐的真皮转椅上,摸着手感舒服的椅子,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内心如初春解冻的黄河,波涛汹涌,这是自己人生的一大转折,和红军的遵议会议差不多!
打完电话,高福生走进去对张可允说:“走吧,带你熟悉一下和天南超市有来往的供货商和大客户!
真是亲疏有别!对待准女婿和外人就是不一样,心劲差多了。高福生带着张可允先走访了天南超高的大客户,对各个客户的情况作了详细的讲解,张可允一一牢记在心。
拜访完客户后,二人找了一家中档餐厅,简单地吃了中午饭,饭后休息了一会儿,二人驱车离开。
在车上,高福生对张可允说:“现在咱们去见见供货商南建军,这个南建军可不是一般人,他在特区神通广大,特别可怕的是他垄断了天南市各大商场的货源供应,你要和他好好相处,必要时我会出面,这个人不但和政府方面的关系十分融洽,听说还和黑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势力不可小觑,背景也非常复杂。”
“怎么做着好好的生意和黑道扯什么?”张可允迷惑不解地问。
“傻孩子,这里边的事多着呢!”高福生不自觉地带着长辈的口吻说。“为什么有人说做生意和打仗是一个道理呢?从表面上看,军队打仗要流血牺牲,是要死人的,但做生意一旦赔得底朝天,那简直比死还难受!钝刀子割肉啊!关系着多少人的饭碗,多少家庭的温饱!而且做生意得处理好各方面、各环节的问题,不光是算算帐那么简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就会导致全盘皆输,就象自行车的链条,掉一个整个自行车就只能推着走了!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高福生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多么想让张可允一下子全都将这些弄懂吃透!
张可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暗自惊道:“这里面原来还有这么渠渠道道,以前还真不知道。”
高福生开着丰田到了天南市罗江公园拐弯处,他刚一打方向盘,突然眼睛的余光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女儿吗?他急忙放慢车速打开车窗定盯一看,正是自己的宝贝女儿高小慧,眼前的情景让高福生怒不可遏,要不是张可允坐在身边,他早就停车下去了,但他只给女儿打了个电话,家里有急事,让她迅速回家。
原来自己的女儿高小慧正和一个穿着阳光帅气的高大男孩偎依在公园的假山旁!
第四十章 “空手帮”绝艺
第四十章“空手帮”绝艺
柳正彪失踪三个月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家人几乎将方圆百里的亲朋好友家找了个遍,但柳正彪仿佛从人间蒸发一样,再也看不着了,一家人这个着急,特别是母亲,都快疯了,这么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小伙子突然不见了。
知子莫若父,柳正彪的父亲经过分析认定,儿子的失踪和陈小星之死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陈小星生前对儿子爱慕的真诚表白,令儿子才能安心服刑并且表现好,而提前释放,但经过对陈炳三的询问,希望又破灭了,陈炳三说根本没能见过柳正彪。
也难怪呀,儿子一出狱碰到的竟然是所爱之人惨遭羞辱而自杀,一般人都难勉有过激的举动,但儿子竟然一点让人担心的举动都没有,相反,不声不响地失踪了,这里面一定不这么简单,儿子在外面的生存他丝毫不担心,那么大的人了还能饿死,怕就怕这个“抿嘴狼”再干出什么犯法的事来!
怕鬼就有鬼。
柳正彪从陈小星的坟前回来后,再也睡不着了。一闭上眼,陈小星那如花的笑颜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红润的嘴甜甜地叫道:“正彪,你可算出来了,真好!”说完,欢快地奔着自己跑过来,自己未来的媳妇,大学生呀!。
他蹭地一声从炕上坐起来,屋里漆黑一片,只有他那布满血丝的眼,露出了狼一样的凶光,攥着拳头的手心里全是汗水,指头关节“葛吧吧”作响,左手小指伤口早已经愈合了,但此刻又隐隐地疼痛起来,头上那条缝了五十余针留下的蚯蚓般的痕疤也没来回地疼了一下。
黑暗中他没有开灯,而是一声不响地坐着,摸索着掏出一根平猴(以前不带嘴的西北名烟金丝猴)划着一根火柴点燃,不熟练地抽着,黑暗中的烟头一明一暗地闪着,复仇的种子已经发芽了!
柳正彪此时正在考虑如何替陈小星报仇。
进了一回监狱的人,在思考问题上往往要比进去之前周全的多。
柳正彪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想:自己可不能再和前一次一样了,瓜不叽叽的逞匹夫之勇,一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在人家的地盘上,单挑车家四兄弟,结果换来一年多的牢狱之灾!多亏没有打死人,否则自己这条小命早就被正义的子弹结束了。
这次如何报复,必须得想周全了,最好是天衣无缝,车家四兄弟这次肯定是死定了!凭自己的身手弄死他们不是什么难事,何况现在哥四个还有两个残废,但是让他们如何死法是他必须得好好考虑的,如果简单地“做了”他们虽然不费啥事,但他觉得出不了胸中这口恶气,小星让她们那样侮辱,最终自杀!一想到小星那泣血的绝命信,他的心里就象猫的利爪在狠命地挠,小星啊小星,我必须做得让你在地底下安然瞑目,这样你走的安心,我也活的安心。
柳正彪又点燃一只烟,在屋里如困兽一样来回地走着,脑子里飞速地转着:“在下手之前必须想好退路,可是退路在哪里,这次自己可是奔着四条人命去的,弄不好还得多出来几个,这倒不怕,反正弄死一个是死罪,弄死十个也是死罪,怕他先人个球!”
猛然,他想到了一个人:“对了,先去找林风,然后再把他的‘手艺’学会,这样浪迹天涯也有个生存的依靠,否则,身背命案想打工都是异想天开,那时肯定是通缉令满天飞,秦原省肯定是没法呆了,再呆就得连累别人。如果有空手帮的手艺,最起码饿不死,到时候再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算哪里吧,反正这辈子是不打算好了,也好不了了!”
柳正彪的突然出现让林风大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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