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道黄道黑道 第 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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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打算好了,也好不了了!”

    柳正彪的突然出现让林风大为惊讶,他没有想到这个在监狱里被大家公认的好人竟然找自己来了,他亲热地拉着柳正彪的手:“兄弟,想死哥哥我了,我听说你出来了,本想亲自去找你,但知道你是个正派人,不想沾我们这行,这才没去,没想到你自己来了,哎,兄弟,有啥事吗?”

    “有事,必须请风哥你帮忙。”柳正彪从林风的手中抽出手来,递给他一根烟,然后将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林风一听,沉默了,只是一个劲地抽烟,心里可没闲着,细细地想了一会说:“兄弟,这事可不是小事情,我必须得给雕哥说一下,你先在这儿呆着,厨房里还有些吃的,你自己弄着先垫巴垫巴,在这儿可别见外,随便,啊。晚上咱们再好好喝一顿。”说完林风转身出去了。

    兵马俑酒楼包间里,雕狼听完林风的话吃惊不小,沉声说:“这个小子,在号子里我就看他不是一般人,果不其然,竟然一下子要四个人的命!不过,话又说回来,能为一个女人完全不顾个人的人,绝对是个可交之人,痴情者多重义呀!

    凭他雕狼的狠劲,自从出道以来也没有一下子能想着弄死四个人,这小子他就敢!是块混黑道的料,但人命关天,自己到时恐怕也不敢收留他,黑道自有黑道的规矩,打打杀杀,刀头舔血,到最后不就是为了一口饭吃,活得滋润一些,如果背上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他雕狼这一生没怕过谁,但就怕政府!如今人已经来了,而且是自己非常想拉拢的人,这就需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林风看着沉思的雕狼,说:“雕哥,你看这事怎么弄?”

    雕狼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后说:“你先让他学手艺,到他能单独出活的时候再来找我。”

    西都市是秦原省的省会,六朝古都之所在。此时的柳正彪正在林风的指导下,苦练空手帮绝艺。

    扒窃历来为人所不耻,走上此道的大多数是为生活所迫,没了活路,当然也有好逸恶劳的混混,地痞图轻松而上此道。

    林风端来一盆热水对柳正彪说:“兄弟,此行要出活必须把手艺练精练熟,否则宁可要饭,也不能贸然出手,一旦失手让人往死里打呀。”

    柳正彪默默地听着。

    林风将一块刚买来的透明皂放进冒着热气的水盆中:“今天,你先照着我的手法练习,直到这块透明皂完全融化在水中,记着水如果凉了,换成热水。看好了。”

    这个外号“一手过”的空手帮高徒,对着盆中的透明皂出手如电,一眨眼功夫,食指和中指将透明皂夹出水中,然后一松,透明皂又落入盆里。

    柳正彪是练武出身,他看出林风这一手的功夫,本来透明皂遇水又光又滑,而且是热水,拿手一下子拿出来都不太容易,何况是二指去夹,试试吧。

    柳正彪学着林风的样子,二指伸入水中,但刚一接触那块透明皂,就吱溜一下滑掉了,再试几次还是不行。林风接着又讲了一些窍门,然后说:“兄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先练着,我出去一会儿,记着,我不在家,谁叫门也别开。”

    凡事就怕认真,就怕较真,柳正彪练得十分刻苦,再加上本来就是练武的身子,分筋错骨最讲究指力,半个月之后,他已经能轻松地将透明皂从热水中夹出。林风一看惊叹道:“兄弟,了不得呀,一般人三个月都不一定能达到的效果,你半个月就成了,哥哥真服了,不过还得提高。”

    说完把盆里的热水换成开水,这可不容易了,慢了,手指会被开水烫伤,快了,夹不准。柳正彪也不例外,一上午,手就被烫出了水泡,看着血淋的手,再看看盆里的开水,那水里已经融进了不少透明皂,那手指伸进去,真是疼得钻心,柳正彪的狠劲上来了,咬着牙,不断地将烫伤的手指在开水盆中进进出出。

    到了晚上,两根手指已经被烫得血肉模糊,林风左手递给柳正彪一把医用的手术剪刀,右手拿过来两瓶药,一瓶装着黑色药末,一瓶装着红色药末。他指着一个装黑色粉末的瓶说:“兄弟,用剪刀将两指烫伤的皮剪掉,然后将这黑药抹在食指,将这红色药末抹在中指。”

    “是治烫伤的吗?”柳正彪不解地问道。

    “嘿嘿,不是。”林风神秘地一笑。又说道:“要想顺利地出活,必须得中指和食指一样长,但哪有人食指和中指一样长呢,所以说空手帮的前帮主‘笑面海棠’巩平平真他妈的是个奇才,她硬是把这个前辈认为不可能的难题给解决了,这才是空手帮为什么能独霸扒窃一道至今的原因,以后你要看到食指和中指一样长的同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是咱们空手帮的人。”

    “她是咋解决的呢?”柳正彪好奇地问。

    “她找到了西都市的一个老中医,用尽了各种手段,老中医都不肯将这两种药的配方告诉她,最后,她脱下手指上的戒指,轻轻地在老中医孙子的喉咙点出了一个血花,拿捏得真到火候呀,流血不伤命,老中医一见,口袋倒核桃,一字不落地写出了配方,临走时,她扔下一大把钱,笑着说对不住了!”

    “这药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柳正彪急切地问。

    “急啥嘛,听我慢慢说。”林风点着一根烟,不紧不慢地抽了起来。

    “这黑药叫‘生肌散’,抹在食指上,能让烫伤的肌肉迅速生长,比原先的肉长得多;这红药叫‘绝肉膏’,抹在中指上,让烫伤的肌肉停止生长,还让烫伤的肌肉断绝生机,不断萎缩,直到只剩下一层皮盖着中指的骨头。这样食指和中指就变得一样长了。明白了吗,兄弟,所以说巩平平是个奇才!”

    “服了,真他妈的服了!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柳正彪拍手叫绝,忘记了烫伤手的疼痛。

    又过了一个月,柳正彪的食指和中指在两种奇药的作用下,已经变得差不多一样长了。

    这天,林风推来一个自行车,支好后对柳正彪说:“再上一个层次吧,今天练这个。”

    柳正彪发现这个自行车是一个普通的老式二八圈车子,不同的是车子后圈只有四根辐条,这四根辐条将整个车轮分成了四个间距相等的四个空间。

    林风将那盆泡着透明皂的开水放在自行车后圈左边,然后人在自行车后圈右边,用左手转动脚蹬带动后圈,然后用右手飞速地穿过四根辐条分成的空间,将盆中的透明皂轻松地夹过来。

    柳正彪看傻眼了,还有这样的练法!看来不光是练武有奇法,任何一行能达到高境界的水平,都不与众不同的训练方法。

    林风有些得意洋洋地说:“这只是初级的,如果你能在不断加快的情况下夹出盆中的透明皂,那么就要再增加后车圈上的辐条,这样后车圈上的辐条越来越密,车轮转得越来越快,你出手速度和准确度也就跟着提高,等到所有的车辐条都装全了,你还能轻松地将那边盆里的透明皂夹过来,记着不能让辐条碰着手,否则不算过关,如果你做到这种程度就证明你出师了,可以单独出活了,自己练吧,我先忙去了。”说完,林风拍了拍目瞪口呆的柳正彪吹着口哨走了。

    林风走后,柳正彪开始了疯狂地训练,右手被车飞转的车辐条碰得鲜血淋淋,但他毫不气馁,依旧苦练不止。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两个月之后,柳正彪已经能在一瞬间透过装全了辐条,并飞转的车轮将盆中的透明皂夹过来,他成功了!

    天快黑了,林风看着柳正彪滴水的手指上稳稳地夹着冒着热气的透明皂,有节奏地鼓着掌:“兄弟,巩平平是奇才,你是天才,走,晚上到兵马俑酒楼听雕哥怎样安排你的事!”

    林风和柳正彪并排坐在开往兵马俑酒楼的出租车上,霓虹灯眩目地闪烁着,柳正彪的眼里再度放射出饿了一冬天的雪狼一样的凶狠目光,心里有个声音在对他残酷地叫道:该出手了!

    出租车缓缓地停在兵马俑酒楼下。

    第四十一章 一战扬名

    第四十一章一战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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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狼和铁雄坐在兵马俑贵宾包间内,谁也没有说话,二人各自吸着烟。

    雕狼准备做一笔大买卖,正在进行筹划之中,这次柳正彪的出现,让他对这笔买卖的成功增强了不少信心,但如何用好这个初生牛犊还是个问题,他正在考虑拧一条牢固的绳索,将这个很有发展前途的小子牢牢地捆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所用,他不是要报辱杀女友之仇吗?好,这正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旦身背人命案,则此生除了找一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隐居一辈子,剩下的只有踏入黑道,投案自首只有死路一条,按他所说是四条人命!再硬的后台也保不住,至于他报仇一事,自己可决不能插手,沾上命案非常麻烦,那面对的将不是某个组织,而是面对国家机器,十个雕狼也白费,让他自己干去吧,完了再说。如果趁此机会自己能将他笼络在身边,哈哈……,雕狼在心里笑出了声。

    这时包间的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进来。”铁雄应了一声。

    铁雄是雕狼的心腹,此人心机阴狠,手毒心辣,办事缜密,这次负责从云南把那批货运回来,雕狼准备让柳正彪协助他,顺便长长见识,开阔眼界。

    林风和柳正彪一前一后地进了包间,林风带上门后恭敬地喊了声“雕哥,雄哥”,柳正彪没有作声。雕狼笑着说:“坐。”二人在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铁雄抬眼看了看柳正彪,柳正彪不认识铁雄,二人一对视,铁雄心里暗暗称奇,他听雕狼说了柳正彪的情况,但让这个初入道的小子给自己当帮手,他心里有些不满,这么大的一笔买卖,派一个新手协助自己,稳当吗,这小子称职吗?但现在只看一眼,他就发现这小子不同一般,跟自己对视的人一般都会多少产生一丝恐惧的神色,但这小伙子的眼神始终冷冷的,连少许的恭维也没有,更别说恐惧了,嗯,是块料!一股好感油然而生。

    雕狼朝林风扔过一盒打开的小熊猫烟,说:“先点着。”

    林风和柳正彪各点了一根烟,这时雕狼开口了:“先介绍一下,这位是铁雄,这位是柳正彪,以后在一起做事,就是兄弟了。”铁雄朝柳正彪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以后叫我雄哥就行了。”柳正彪看着这个面色白净但满脸阴挚的中年人,轻声地叫道:“雄哥好。”

    雕狼朝林风说:“柳兄弟的手艺学得怎么样了?”

    林风说:“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也好得多,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雕狼转向柳正彪:“兄弟,你的事我想这样办……”

    雕狼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包间跑来,门猛地被拉开,一个留着平头的年轻人闯了进来:“雕哥,不好了,有人砸场子!”

    林风一看认识,原来是雕狼刚盘过来的狼嚎娱乐城的经理王二牛,林风看着鼻青脸肿二牛脸一沉:“妈那个X的,懂不懂规矩,没看雕哥正在说事”

    王二牛惊恐地道:“对不起,雕哥,太急了忘了敲门。”

    雕狼不动声色地说:“啥事?”

    王二牛说:“那边来了二十几号人,其中有三个特别能打,我们已经被打得招架不住了,不然不敢惊动雕哥。”

    狼嚎娱乐城是一座综合性的娱乐场所,雕狼盘过来的用意是准备用它作洗钱之用。

    雕狼一听,暗想娱乐城里明着的保安就有十几人,加上暗里护场子的人不下三十号人,怎么还不是对手,对方是何方神圣,这么大胆!随即一挥手:“走,去看看”

    狼嚎娱乐城离兵马俑酒楼不远,雕狼一行五人把他那辆豪华奔驰挤得满满的,随着尖利的轮胎摩擦地面声,车在狼嚎娱乐城门口停了下来,五人刚一进门,就发现里面的打斗已接近尾声。雕狼脸色阴沉地看着自己的人在地上痛苦呻吟,现场一片狼籍,他抬头看着那群得意忘形的闹事者,牙齿咬得“咯吱吱”直响,但并没有作声,这时身边的铁雄开口了:“是谁这么大胆,敢在这里闹事,活够了吧!”声音不高,但充满寒意。

    “是我们,咋着了,找个妞玩玩都不行,还叫什么娱乐城。”一个看着象小头目的年轻人扬着染得五颜六色的奇怪发型,狂妄地边说边朝他们走来,丝毫没有把对面这五个人放在眼里,他身后那群人也趾高气扬地跟了过来。

    雕狼转身扶起一把椅子,不声不响地坐了下来。

    铁雄正想出手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好歹的狂徒,这时林风拉了一下他的胳膊:“雄哥,你先歇着。”说完给柳正彪使了个眼色,柳正彪走到林风身边问:“咋弄?”“别出人命就行”,林风简单地说了一句,他听说柳正彪很能打,但没有见过,这回想看看柳正彪的实力。

    铁雄这时也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雕狼旁边,他和雕狼的心思一样,也想看看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帮手的年轻人的实力。雕狼抽了一口烟,身子向后一靠,事不关己似的看着眼前的局势。

    柳正彪向前跨了一步,迎着走过来的这帮人,只说了一句:“来吧!”

    那群人一看,一个其貌不扬的人如此嚣张,一个人?太狂了吧!

    那个染着怪发型的小头目猛地冲了过来,手里的棒球棍直奔柳正彪砸来,柳正彪一个侧身,让过砸来的棒球棍,右手成刀形迅速扬起,闪电般地砍中对方的脖子,只听一声惨叫,小头目脑袋一歪,躺在了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那群人一看立即一拥而上,将柳正彪围在了中间,群狼围恶虎,一场力量看似悬殊的混战开始了,只听得哎呀之声不绝于耳,两分钟过后,柳正彪脚下躺倒一片,多数手脚关节脱臼,分筋错骨手!柳正彪的拿手绝活。

    柳正彪也挂彩了,额头被破酒瓶玻璃划了道小口子,背上也挨了几棒,他瞅着趴在脚下的这群人,一声不吭地擦了擦额头的血,走到了林风身边,说:“这样行吧?”然后默然站立。

    雕狼暗自心惊,自问如果自己出手不一定就有此效果;铁雄也惊呆了,太牛逼了,第一次看见这么生猛的打法!林风张着嘴不知道说啥好,整个狼嚎娱乐城的人都被这个陌生小子的身手折服了!那些面容皎好,身姿玲珑的服务员小姐们眼里透出一股含蓄的倾慕之意,那些被打伤的保安和护场子的人彻底傻了,不约而同地在心里问:“他是谁?”

    林风这时转过神来,狐假虎威地朝着地上痛苦叫喊的闹事者骂道:“娘个逼的,谁的场子,你们也敢来闹事,快滚!”林风会办这事着呢!

    地上那群人也顾不得疼了,相互搀扶着灰溜溜地走了。

    这时,离巴台不远处的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着灰色风衣的中年人深深地盯了柳正彪一眼,然后一声不吭地走了。

    铁雄将竖起大拇指的手向下一沉,暗地里对着雕狼一比划,附在雕狼耳边悄声说:“这小子太牛了!雕哥,你咋这么有眼光呢?”

    雕狼满意地笑了,将抽了半截的烟屁准确地弹到掉在地上的烟灰缸里,对林风说:“快去带柳兄弟上医院止止血,再检查检查,看看伤着了没有。”

    林风亲热地拉着柳正彪走出娱乐城大门。

    到医院经过检查,都是些皮外伤,不要紧,做了处理后,林风带着柳正彪走出医院的大门,这时一个身着灰色风衣的中年人闪在二人面前,一伸手,拦住了去路。

    第四十二章 滚蛋饺子

    第四十二章滚蛋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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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旗猎猎,战车隆隆,一场规模宏大的实弹军事演习落下了帷幕。

    “敌军”败了,意料之中,理所当然,几乎每次演习都是这个结果,不然何以扬军威,何以壮军魂!

    但败了的“敌军”似乎心有不甘,在演习总结会上,其作战指挥的领导班子十分不满、不服,特别是参谋长,他义愤填膺地表示,按照以往演习惯例,不能抓对方的侦察人员,但是他们抓了,而且还抓住不放,直到最终定局时,才将那个侦察人员放回,不但己方损失了珍贵的情报,而且还被问出了自己的兵力部署等许多要害信息,这才导致了让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狼狈结果。

    面对这个问题,王立臣所在部队的最高指挥员说了一番话:“演习就是实战的模拟,战场千变万化,变则全盘皆活,不变则被动挨打,唯一不变的就是‘打得赢’这个硬杠杠真理!沙盘推演得再漂亮,作战计划定得再详细,兵力部署得再合理,只要最后输了,那么所有的努力都是零,‘赢’才是战场铁律,才是展示军魂的最好方式!不以胜败论英雄是古训,以胜败论英雄才是现实,你们的思想得改改了!”

    这一番冕冠堂皇、滴水不漏的话,险些没把“敌军”领导的鼻子气歪,早知道能如此,我们也抓你们个“舌头”!

    谁让你不抓,我拦着你了吗?算了吧,别废话,赢了,一句废话也值千金,句句真理;输了,满嘴真理半文不值,如同放屁!

    上级领导和基地导调组进行了讲评,肯定了胜方的成绩,也轻描淡写地安慰了输方那颗受伤的心,同时强调,打仗就要灵活,打仗就要以胜为唯一目的,至于采用什么手段,那得看指挥官的道行深浅,不要上不了炕说裤裆小,生不出小孩说床沿高,不信看看革命先辈们,啊,四渡赤水,巧打伏击,什么地雷战、麻雀战、地道战……,打得敌人人仰马翻,哭爹喊娘,最后该滚回老家的滚回老家,该上小岛上避暑的上小岛避暑。同志们!胜了就总结经验,败了就吸引教训,不要老是找客观原因,得好好在主观上查找!

    “敌军”领导气哼哼地走出了基地作战大厅,在生气的时候又不由得一阵窃喜,毕竟,我们车没掉漆,人没掉皮呀!让你们牛去,想想那个还没有来得及戴一豆一杠肩牌的小排长吧!

    蔡军辉壮烈了,死在了送往基地医院的途中。

    本来他可以不死,但他死了,死于初上权台的得意忘形,还是死于一时疏忽的麻痹大意,这个,他不说,谁也不知道,现在直到永远他也不能说了,当然,谁也都不会知道了。

    当部队发起冲击时,坦克内乘员都要按要求戴好头盔,坐稳把牢,关闭好坦克门盖,但蔡军辉没有这样做,当时天气非常炎热,他嫌头盔热,于是就戴着迷彩帽,拿着电台收发话手机,这样做是有过先例的,但是一到他这儿,那就是操X来例假——倒了血霉了!由于坦克高速行驶,车长门被颠开,如果是自身素质过硬且有经验的车长,这时就会不理不睬,但蔡军辉却想把车长门关上,于是一探头伸手的瞬间,那个重达五六十斤的厚铁车长门硬生生地拍在了他的头顶上……。

    在随队军队将其送往基地医院途中,那个兵龄最长的军医说,这样的伤,就是救活,也是个植物人!

    但是,他的话还是失效了,没有等到救护车到基地医院,蔡军辉就口吐白沫地完了!

    小人得志往往会导致灭顶之灾!

    只不过蔡军辉到底是不是小人,知道的人不是太多,但是有人知道,所以他们得到的结论就是:踩着别人肩膀,甚至靠绊倒别人自己拿奖牌的人,终会导致一个报应性的悲惨结局,不管这个结局迟来还是早到!

    黄永涛得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幸灾乐祸,而是一根接一根地抽完了一盒烟,他知道,人不可与命运相争,不是你的,你勉强拿到了,就是祸害;是你的,你就是不搭理它,它也会投怀送抱的。

    二营整个野营区,静悄悄的,听不见往日旗开得胜的欢声笑语,只有无言的沉默,压抑的单调,毕竟,再大、再辉煌的演习胜利,哪里有失掉一条人命重要!战争年代死一个人跟死一条狗没有太大的区别,可是和平年代要是死一个人,那影响的不光是一个单位的荣誉,更多的是影响了一大批人的向上步伐。

    军列一声凄惨的怪叫,参演部队回到了自己的驻地。

    十月份了,部队的全年训练基本上告一段落,二营营长被平调到团里当了副参谋长,这就意味着这个军事主官政治生命的萎缩,也许转业是最好的办法。

    蔡军辉的家人来了,他的老母亲早已泣不成声,便他父亲却一副坚毅的面孔,对团首长的安慰之言不亢不卑:“军辉是为了国家而死的,我虽然难过,但我同时我还高兴,他没有给蔡家人丢脸,谢谢领导!”说完,这位倔强的老人硬是不顾团首长的挽留,更没有提什么要求,就这样,不带走任何东西,挥一挥满是老茧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到了负债累累的家中!

    黄永涛在退役之际,拿出退伍费中的一半,五百元,寄给了蔡军辉的父母,署名是:您的儿子!

    教导员郑天昊也做好了转业的准备。

    一营的新营长来了!全营官兵精神抖擞地列队迎接。

    团长的213吉普车亲自送下来的,政治处主任南俊生和干部股长赵恒陪同,少不了一些场面上的话,简单的欢迎仪式迅速结束了。

    营长在全营官兵面前自我介绍,说自己叫杨鑫勇……,在他介绍完毕后,全营不管是官还是兵,都有一个相同的感觉:这个营长太年轻了,是的,他只有25岁!

    虽然这个营长年轻,比王立臣大了6、7岁,但王立臣还是感觉到这个年轻的营长不简单,军事方面就不用说了,单是待人接物,说话办事,就让全营官兵,包括即将转业的军队老油条,教导员郑天昊都啧啧称赞:太让人感到温馨了,太老练了!

    弹指一挥间,雪花大片大片地飘了下来,又是一年老兵退伍之时,新兵入伍之际。

    温暖的饭店包间里,桌上的火锅热腾腾地咕咚着,墙角三瓶白酒已经空了,郑天昊略有醉意地对黄永涛说:“永涛,今天我卖一个大,自称一声大哥,你提干的失败,不光是钱的问题。”

    黄永涛也喝高了,直着眼睛,看着郑天昊道:“教导员,我的郑大哥,兄弟洗耳恭听。”

    一旁的王立臣手脚发软地给他们倒上茶,然后靠着墙坐下,静静地听着,他人醉心醒:这可是难得的学习机会,酒后吐真言嘛。

    郑天昊说:“在决定提干人员的会议上,常委会一位常委说:“你散布迷信,吓唬新兵,有损军队声誉,而且有违于伟大导师马克思唯物主义的观点,首先思想上都不合格,不是共产主义合格的接班人!”

    墙倒众人推,接下来另一位常委说:“你强借新兵的钱,是和团里关于带兵骨干条例对着干,更是不具备一个预提干部人选的基本条件。”当然这位常委还扬着手中的举报信,上面列举着你借新兵钱的具体数目。

    接下来另一位常委又说……

    “你知道举报你的是谁吗?我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人死不结怨,那个举报你的人就是蔡军辉,而那个提供所有数据的人就是你们班的新兵李建亮,他和蔡军辉是老乡!”

    黄永涛伸着发硬的舌头笑了笑说:“郑大哥,其实我早都知道了,但我并没有下手去整他,我明白,人都是有私心的,也都是势利的,为着自己的目的做一点见不得人的事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明白了,特别是蔡军辉的死让我明白了,不是你的,你想都不要想,碰都不要碰,否则,满天的彩虹会变成灵堂的纸花!”

    教导员郑天昊听完黄永涛的话说:“兄弟,你已经成精了,我很高兴,来,干一杯,小王,你陪着,你们黄班长可是你的恩师呀,临死都不要忘了!我现在还记得我的新兵班长。”

    王立臣坚定地说:“是,教导员,我一定不会忘了黄班长,我们三秦人最讲这个。”说完不等郑天昊和黄永涛喝,他一口就闷掉了三两半的白酒。

    黄永涛满意地说:“郑大哥,你看看,这就是我带的兵,跟我真**一个脾气。”说完后和郑天昊一碰杯,两人又干掉一个。

    放下杯,郑天昊对王立臣说:“小王,我看得出,你是一个不甘人下的人,而且你也有这个实力,在这里我不妨对你透个底,咱们那个新来的营长杨鑫勇可是个有背景的人,后台非常硬,他父亲在军界里是一个人物,虽然现在已经退居二线,但其能量影响依旧很大,你可要抱紧了他的腿,别再象你们黄班长一样,除了一身的本领,满身的才气外,啥都没有,在战争年代也许能凭匹夫之勇立下汗马功劳,挣得一官半职,可是在和平年代,说一句粗话,狗**都不是啊!”

    ……

    晚上十二点多,三人坐着一辆高价租来的夏利回到了营里。

    离别的时刻来了,二营饭堂内,满桌子摆着热气腾腾的“滚蛋饺子”,以黄永涛为首的退役老兵,穿着去掉军衔和军种符号的军装,谁也没有动筷子,营长杨鑫勇大声地说:“可敬的老兵同志们,你们为军队贡献了自己宝贵的青春年华,现在马上就要走了,我代表二营的全体官兵,向你们并通过你们向你们的家人问一声好,在这里给你们敬礼了!”说完,举手朝着所有退役的老兵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饭堂里响起了抽泣的声音。

    载着退伍老兵的大巴缓缓地开动了,王立臣隔着车窗紧拉着黄永涛的手,眼泪如断线的泪珠往下流淌,一句话也没有,黄永涛的眼泪也早已奔腾涌出,二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路边的鞭声震天地响着,王立臣拉着黄永涛的手,跟车跑了二百多米,终于,驾驶员换档加速了,王立臣和黄永涛紧握的手松开了,王立臣的手被车窗划出一道血口子,那血呀,一个劲地流,但王立臣丝毫也感觉不到疼痛,鞭炮还在没命地响着,空气中火药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和飞舞的雪花混成一片……

    第四十三章 铁打的营盘

    第四十三章铁打的营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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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营教导员郑天昊转业报告已经批准,新任教导员是团干部股长赵恒,这个赵恒也比较年轻,28岁。还是一成不变的欢迎仪式,大体相同的就任讲话。

    现在二营的两名军政主官全部是少壮派,这给二营在整体建设上带来了一股勃勃生气,年轻人在一起总能用激情弥补经验的不足。

    王立臣站在营房后山上,极止远望,山下的农田光秃秃一片,树叶早都掉光了,枝权朝天空乱七八糟地伸着,仿佛瘦骨嶙峋的年老乞丐伸出的讨要之手,几缕炊烟歪歪扭扭地连接着天地。

    登高使人心旷,临流使人意远。

    王立臣并没有感到心旷,班长黄永涛带着一颗不甘的心走了;教导员郑天昊也走了,他是打着‘树挪死,人挪活’的主意走的;营长平调到团里当副参谋长,听说也准备转业了。

    王立臣才当了一年的兵,但当他目睹这些来去走留的战友,竟然产生了一股兔死狐悲的感慨,自己会是什么结果呢?班长黄永涛临走时对自己说过,考军校是农家子弟当兵最好的出路,但是,不是你学习好就让你考,还得看你运气,以及其各方面的情况而定。如果这年报考的人少,你就能比较容易地参加考试,如果人多,那就不妙了,想取得一个名额就得从其他方面进行考虑了。王立臣明白班长黄永涛说的“其他方面”是什么意思,但他就怕这个,自己家里不可能给自己提供必须的钱物,也找不到所谓的硬关系,那么自己唯一能靠的就是自己,就是自己脖子以上的那颗脑袋。

    冬日的太阳昏黄地照着他的脸,王立臣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这一批兵中,和自己抱相同目的的人不少,而且大多是高中毕业,到时候的竞争肯定是十分残酷无情的,班长黄永涛和蔡军辉提干之争他可是亲眼目睹的,两人简直把身家性命都押上了,不流血的较量,不照面的生死相搏啊!虽然蔡军辉死了,但他毕竟在死前,用成功证明了自己,先不要说这成功是怎么得来的,反正是成功了,至于他的死,只能说明他没有这个当官的命,福太薄,官帽太沉,自己扛不起。

    黄永涛走了,带着一颗流血的心走了,他的痛苦外人是不能体谅的,但他给谁都不说,毕竟败了,败军之将不言勇,过去的一切,看起来闪光的辉煌只能作为年老时的饭后谈资。

    历史再辉煌还是历史,现实天天都在更新,更新的现实才是最有用的,也是最重要的!

    自己如何才能实现自己当初的抱负呢?如果单凭实力,他是不怕和任何人较量的,如果让自己参加明年的考试,那么自己绝对有把握,他对自己是有信心的,但关键是让不让你考,名额听说每年都是那么些个,额外多出来的都是有关系从上面要的,或是有钱从上面买的。想到这些,王立臣心中一个声音对自己说:“必须想办法拿到考试资格,不然你就会成为第二个黄永涛!”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营部通讯员气喘吁吁地跑上来喊着:“王立臣,赶快下来,营长叫你打篮球呢!”

    王立臣一听,连忙和通讯员跑着下了山头,朝营篮球场奔去,通讯员边跑边说:“哎,对了,有你一封信我差点忘了,看信封好象是什么军医大学来的,你那儿有同学吧?”

    “没有哇,我也不知道。”王立臣纳闷地说道。

    “好了,先回去打球,打完球上我那儿拿去。”

    王立臣跑到篮球场的时候,营长杨鑫勇和教导员赵恒和一帮干部战士正打得热火朝天,赵恒不光在篮球上,他在任何体育运动上绝对是天生的弱智,此时在场上纯粹是凑热闹,但他是个铁杆球迷,最喜欢看别人打球,乐此不疲。而营长杨鑫勇可是一个高手,只见全一个漂亮的后转身绕过防守队员然后快起三步,篮球打板入筐。

    赵恒看见王立臣来了,高兴地说:“营长,你的对手到了,看你还怎么欺负我们?”原来他领的那拨人打得不好,差点让营长带的那拨给灌满了!他知道王立臣是一个好手,在新兵连举行的篮球赛决赛中,王立臣一个人独得32分!他精准地跳投,而且后仰很大,对手很难防他。因此一看见王立臣来了,赵恒信心倍增,走出场外说:“王立臣,你上,先给营长吃两个‘大火锅’。”

    王立臣活动了一个身体,走进球场。杨鑫勇刚来二营时间不长,没看过王立臣打球,因此并不在意他对自己的防守。王立臣1米85,杨鑫勇和他身高差不多。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当杨鑫勇一看王立臣的防守步法,就认为这个兵绝对难缠,因此他一个急停,举起篮球作投篮状,这是个假动作,如果防守方这时跳起就上当了,王立臣一眼识破,只是高举双手,近身死贴,杨鑫勇这时已经失去了投篮时机,应该把球传出去,但他硬起跳投,结果被王立臣照准盖了一个大帽,球飞出了场外!

    “真棒!太棒了!”赵恒在场边上拍着手大声叫好。

    “行啊,小伙子,再来!”杨鑫勇也是一个好胜的主,于是比赛继续。

    打了将近一个小时,营区响起了哨声,到吃饭时候了。

    杨鑫勇对赵恒说:“教导员,上我那儿吃,有好吃的,小王也去!”

    赵恒恍然大悟道:“对呀,弟妹在家,正好给我们做些好吃的,小王,你真有口福,走!”说着三人朝营长家属房走去。

    三人围着杨鑫勇宿舍的小桌旁,杨鑫勇妻子林昕早就做好了一桌子菜,她在北京某地税局上班,趁单位放假之机,来部队和杨鑫勇团聚。

    “小昕,把那瓶好酒拿出来!来,教导员,小王,咱们先动筷子。”杨鑫勇对林昕说完后,招呼赵恒和王立臣吃菜。

    “哇,国酒呀,今天得多喝点。”赵恒看着林昕拿来的茅台酒馋得两眼放着绿光,夸张地叫着。

    林昕笑着说:“这瓶都归你,咋样!”说着打开酒瓶盖,这时王立臣赶紧接过来说:“嫂子,我来倒。”

    两杯酒落肚,赵恒感慨地说:“营长啊,还是你年青有为呀,你看看,咱们团里,不,是咱们师里,有多少个象你这样的年轻营长,据我所知,一个都没有!人和人,差距大着呢。”

    杨鑫勇说:“赵哥,说实话,小弟也是沾了些前辈的光,但我并不是纨绔子弟,而且特别讨厌这些人,给父母增光的事不干,净做些丢人现眼的事,唉,不过这已经成了一种顽症,一时半会也难以改变。”

    “是啊,象你这样的高干子弟可不多见,有好的条件可以借用,但得往正路上用,所以说,你前途无量啊!嘿嘿,你看,酒多了,话多了,好酒啊!”赵恒一转头,看见紧挨着的身后桌子上的一张照片,说:“营长,照片上的弟妹长得可真漂亮,你太有福了。”

    王立臣抬头看了一眼照片,照片是一个留着学生头的清纯女生,瓜子脸,大眼睛,可是眼神里却透出一股非常调皮的目光,和高欣然相比了毫不逊色。王立臣在看见漂亮女孩的时候,都不由自主地拿来和高欣然做比较。

    “瞎说,那是他妹妹,我哪有那么漂亮!”林昕假意地瞪了赵恒一眼,脸上笑意四溢,其实在王立臣看来,林昕也是一个不多见的美人。

    “不好意思,弟妹,酒喝多了,这茅台劲真不小!”赵恒掩饰道。

    杨鑫勇笑着说:“我这个妹妹在家里比公主还公主,任性起来谁都惹不起,现在正在北京XX大学上学。”

    王立臣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虽然过后他认为自己的想法有些对不起高欣然,而且连自己都感觉到有些肮脏。不过这个想法在脑子里并没有停留太久,桌上的菜太好吃了。

    王立臣默不作声地夹菜吃,可是两位领导的话可是一个字都没有漏掉。

    “哎,小王呀,你咋只顾吃菜,嫂子做的菜好吃吧?”林昕看小王老不吱声,于是开起了玩笑。

    “当然好吃,刀工和火侯都没得说。”王立臣笑着说。

    “快别夸她了,再夸就飞上天了!”杨鑫勇瞟了妻子一眼说。

    “实事求是嘛,我们党从来不冤枉一个好同志的做菜本领!哈哈哈。”赵恒打趣地说。

    “哎,小王,明年该考学了吧?平时可得利用业余时间抓紧文化课的学习,扔得时间长了可不行,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赵恒看着王立臣关心地说。

    “谢谢教导员关心,不过听说考试的名额不好弄,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咋办?”王立臣话不多,但意思很明确,希望得到在座的两位领导的帮助,他知道在酒桌上有些话好说,说出来效果也比其他场合明显。

    “只要你自己成绩突出,各方面合格,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杨鑫勇放下筷子说。

    “小王,到时候真有问题,让营长帮你就成,他一个小拇指头就能办了!”赵恒伸出小指比划了一下。

    “那就先谢谢营长了。”王立臣比一般同年兵成熟,见竿就爬。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还是让曾经的干部股长,现在的教导员给你出出主意吧,他可是寡妇生孩子——老手了。”杨鑫勇开着玩笑。

    “看你那张破嘴,哼!”一旁的林昕娇嗔地白了丈夫一眼。

    杨鑫勇嘿嘿地笑了笑。

    从营长家出来,王立臣来到了营部,从通讯员那儿把自己的信拿了回来,到宿舍一看,信封面上是几行娟秀的字体,分明是女孩子的笔迹,来信地址是XX军医大学。他挠了挠头,暗道:“高欣然在政法大学,这信是谁的呢?打开信一看,噢,他明白了,原来是小涵,那个师医院的漂亮小卫生员,她在信中对自己先是一番问候,问自己的伤恢复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后路症等等,然后对自己进行了感谢,说如果没有他的帮忙,她就没有自信,没有自信当然也就不会有今天,说她考上军医大有王立臣的多一半功劳,最后一句有些让他摸不着头脑,她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可以向她打电话或者写信,信底下写着一个电话号码和地址。

    王立臣看完后不禁笑了笑,心想:“一个小小卫生员能帮我什么忙?况且还上着学,哼,帮我儿子忙还差不多!”

    第四十四章 不听话的女儿

    第四十四章不听话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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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兴市公安局局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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