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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磨难,不禁感慨良多,是啊,人生永远都隐藏着许多未知,不到谜底揭开的那一刻,谁都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只因为一个主意,张可允就拿到了一万元的奖励!现在面对一万元他已经平常多了,不象刚开始那样紧张了,他现在已经慢慢融入了特区的规则,你应得的,再多也不必对谁感恩待德,因为就值那么多,付出和获得成正比,永远是生意场上的准则。
张可允走出房门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着,突然,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来到自己旁边,低声问:“哥哥,打洞不?”
张可允歪头一看,借着昏黄的灯光,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脯丰满地晃荡着,明显地里面啥也没穿,腰下的超短裙短得不能再短了,要是放一个屁,绝对不会对裙摆造成任何幅度的鼓荡。
张可允看得心神一荡,是啊,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一直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已经昂头挺立地向自己抗议。
可是等他将目光移到那个路“鸡”的脸上时,不由得“啊”了一声,然后目瞪口呆。
第五十九章 花骚姐改邪归正
第五十九章花骚姐改邪归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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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张可允看清这个“鸡”就是那个花骚姐姐——花贵芬时,一股久积的怒火冲天而起,他一把抓住花贵芬的胳膊,骂道:“你个驴日河的总算叫我碰到了,走,到派出所去!”,张可允拽着花贵芬就要向派出所去。
“兄弟,兄弟,求求你,你先听我说好不好,啊,先听我说。”花贵芬再也骚不起来了,一连声地哀求着张可允。
“你不去是吧?好,我这就给派出所打电话。”说着,张可允开始拨打报警电话,但另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抓着她的胳膊。
“兄弟,求你不要打电话了,欠你的钱我肯定还给你,我给你跪下了!”说完,花贵芬一下子跪在了张可允的面前,呜咽着哭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起来,我还怕折我的寿呢!起来说。”张可允看到人家已经那样子了,也不再忍心打电话,但胸中的怒火已有所消退。
花贵芬站了起来,但还是在抽泣着,张可允骂道:“哭个锤子!别哭了,再哭别人还以为我强奸了你没有给钱呢!”他看着这个曾经骗得自己身无分文的女人,一点也生不出同情心来,骂着解解恨算了!
“兄弟,啊,不,张老板,只要你不计前嫌,不把我送到派出所,让我干啥都成,无论干啥!”花贵芬停止了哭泣后,一脸的可怜相。
张可允蔑视地看着她说:“干啥都成?舔球你舔不?”,花贵芬欠他的钱,他是不想要了,只想出一出憋了很久的一肚子恶气。
“行,反正我欠你的不少了,说吧,去什么地方?”花贵芬低声地说。
张可允本想用语言侮辱一下她,找一下平衡,并没有想干她,这时听着花贵芬的话,再看看她穿着裸露性感撩人的衣裙,再加上天已黑了下来,不由得原始的欲望开始向他发出渴求的信号。
“好吧,跟我来。”说完,他领着花贵芬向他的住处走去。
张可允完全是抱着报复的心理,他就当那几千块钱泡了一次妞!
到了屋里,打开灯,关上门,花贵芬那娇好的身材在灯下更显得迷人,看着张可允充满性欲的眼神,花贵芬放下小坤包说:“开始吧,你说怎么干我都没意见。”说着,她解开了上衣仅有的一个钮扣,两团白肉象刚出锅的馒头,接着又褪下那件短得可怜的超短裙,顿时全裸着立在张可允面前,这个风骚的女人果然里面上下全部挂着空档,什么内衣裤也没穿!看来是为了办事方便。
花贵芬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了,但是身材还是那么好,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曲线优美,皮肤水滑。
张可允看着眼前的全裸女人,喉节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底下早已是雄纠纠,气昂昂地搭好了野营帐篷,他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脱光,然后象猎鹰扑兔一样地扑向那具光洁的裸体,花贵芬没有丝毫的反抗,顺从地被眼前的这个小男人压在了床上。
突然,张可允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他忍着欲火中烧的身体,翻身下床,走到一张靠背椅子前,转身坐了下来,花贵芬迷惑地看着他说:“怎么了,张老板?”
“你还记得刚才说的话吗?”张可允现在完全是一副猫戏耗子的心态,他要在干她之前先玩她。
“刚才的话?你是不是嫌我脏?实话说吧,我是第一回干这营生,谁知就碰上了你,现在还干净,你放心地来吧,以后就可难说了。”花贵芬想了一下,她明白了。
“不是这意思,我说的是你在路灯下回答我的话。”张可允眼里淫淫地坏笑着。
“噢,我知道了。”花贵芬明白了,他是想让自己用嘴先来。
她顺从地从床上下来,走到坐在椅子上的张可允面前,乖乖地蹲下身子,伸出手将那根气宇轩昂的红萝卜握住,送向嘴里,虽然鼻子里涌进一丝淡淡的腥气,但此时别无选择,派出所她可不想去,一旦进去,最少得几年号子坐,诈骗罪啊!她一口将那玩意纳入口中,象夏天吃雪糕一样的开始运动……
张可允舒服地仰着头,闭着眼睛,他就是要作践她,谁让她把自己害得那么惨呢,那一身让蚊子咬的包,被自己挠得血肉模糊的皮肤!底下又传来一阵让人哆嗦的快感,他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将花贵芬的头狠命地朝下压着,一股激流冲进了她的嘴里。
歇了片刻,他又和花贵芬在床上做起了俯卧撑运动,由于带着报复的心理,他丝毫没有惜香怜玉的意思,塌背躬腰,象打夯机一样拼尽全力地冲撞着身下的温热肉体,床也在激烈地发出痛苦的“嘎吱”呻吟声,一阵龙吟虎啸过后,两人喘着粗气赤裸着身子并排躺在床上。
“气出够了吧?”花贵芬看着天花板上的玻璃吊灯,满面潮红的问。
“你说呢?”张可允把球又踢回去了。
花贵芬无言地起身,从包里拿出纸巾做起了清洁工作。
“我刚开始以为你是个好人,可是你把我骗得太惨了,我一个背井离乡的打工仔,你知道当时我有多难吗?有多惨吗?你还用无耻的手段,让我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做了一回男人,当时如果能找到你,我非杀了你不可!”张可允咬牙切齿地说,他并不因为舒服了两回就对花贵芬客气。
“我不是好人,所以没有好报,看看我现在……”说着说着,花贵芬眼里流出了两行清泪。
“现在不是挺好吗?固定资产随身带,双腿一叉百十块,完事洗洗接着卖,反复使用无大碍。真是赚钱快活两不误哇!”张可允带着讥讽的口吻说。
“呜呜,我现在真想一死了之,这样活着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分别,呜呜。”花贵芬哭声渐惨。
“说说你的情况,有这么惨吗,难道还比我当初惨?我听听。”张可允翻身看着整理自己衣裙的花贵芬,有些好奇地说。
“王井河那个王八蛋,拿走了绝大部分骗来的钱去赌,一夜之间输了个净光,为了还赌债,他竟然灭绝人性的要将我卖到香港一家地下酒吧,做兔女郎,这个畜牲!”花贵芬恨恨地骂着。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张可允起来穿上了短裤,他有些感兴趣了,想听听这个昔日的花骚姐姐的故事。
“本来我也不知道,他说要带我去香港玩几天,谁知他在厕所打电话时,被我无意中偷听到,他正和人家商量把我卖多少钱呢,所以我就趁机反锁了厕所门,然后逃了出来。”花贵芬说。
“既然脱离了他,为何不找个事做,干起这行当来了。”张可允问。
“除了骗人,我还能干啥?但是没有一个组织,没有依靠,单个人是做不成这种骗人买卖的,你别问了,反正我这一生就这样了,过一天算一天,过一天痛快一天,到死那天我也绝不后悔,这可能就是我的命!”花贵芬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
“原来是这样的。”张可允开始对她有些同情之心了,他给花贵芬倒了一杯水。
“不这样,能咋样?哪像你现在,手拿大哥大,老板哪!”花贵芬拎起自己的小包,酸溜溜地说着,准备离开。
“你就打算这样混下去?你觉得做这种事好吗?”张可允对正要抬脚离开的花贵芬说。
男人就是这样,对于凡是和自己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都会有一种帮点什么忙的欲望,不管是明显的还是潜意识里的,当然除了一面之缘,一次肉体快感的**。张可允也不例外。
“兄弟,说实话,谁愿意做这个,跟公共厕所有啥区别,谁想往里尿就往里尿,谁想咋糟蹋就咋糟蹋,这是我的命!好了,你气也出够了,咱们两清,我走了。”说完迈步向门口走去。
“哎,等等。”张可允看着扭着半截白屁股的花贵芬,猛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开口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她。
“有事吗?是不是还想再来一回,好,反正我欠你的太多了,来吧,只要你身体能行,今晚随你弄!”花贵芬转回身来在床上坐下。
“不是这个意思,你理解错了。”张可允解释道。
“那你想干啥?”花贵芬有些迷惑不解了。
“是这样,我那店里的理货组长不想干了,如果你不嫌工资少的话,上我那儿干,你觉得怎么样?”张可允认真地说。
“这,当然是好事了,不过你还信任我吗,我这样的人你还要吗?”花贵芬自轻自贱地说。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你愿意走正路,我倒是愿意帮帮你。”张可允诚恳地说。
“真的吗?兄弟。”花贵芬抬起美丽的眼睛望着张可允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真的,不过你要确实改好,不要再想其他的邪事,你能做到吗?”张可允看着花贵芬说。
“如果你真的肯要我,我肯定会做好的,谁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花贵芬认真地瞅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不少的男人说。
“好吧,那你明天到天南超市找我。”张可允做了决定。
“兄弟,你真是个胸怀宽广的男人,不知道咋感谢你了!我明天就去,那你先歇着,我走了。”花贵芬流着感激的眼泪,高兴地说。
看着花贵芬离去的身影,张可允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他知道这个花贵芬不但漂亮,而且聪明,你想想,傻B能骗人吗?他自从当上天南超市的店长后,就一直想换掉一些主要工作岗位上的人员,尤其是不太听自己招呼,把自己不怎么当回事的人。
用自己的人,工作才好干,这在任何地方都是一种潜规则,尤其是象张可允这样一个在做生意上极具野心的人。
培植亲信,广养党羽,这是任何一个想干大事的人必须做的事情,这事做得好不好,对于达成目标具有不可估量的影响。
张可允可不知道,当他和花贵芬正在床上云雨巫山的爽快时候,玄河工业区最大的娱乐场所——夜鸟酒吧里正进行着一场力量悬殊的惨烈格斗,酒瓶乱飞,桌倒椅歪,不时响起声声惨叫……
第六十章 啊!用这个?
第六十章啊!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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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鸟酒吧里,轻柔的旋律回荡在五颜六色的灯光里,光仔和张小雅正在悠闲地喝着啤酒,这时,从门里进来了七、八个人,为首的一个做了奇怪的发型,形象一点说,那头形和茄子没什么两样,看样子他是这些人的头,跟在茄子头旁边的阿五指着和张小雅喝酒的光仔说:“就是他,我到门口等着你们。”
茄子头对着阿五点点头,然后一步三晃地晃到光仔和张小雅桌旁,旁若无人地坐在了张小雅身边,歪嘴斜眼地笑道:“嘿,这妞真正点哪!”说完不请自来地坐盘里捏了一个大黑瓜子朝嘴里一扔,淫笑地看着张小雅。
张小雅厌恶地看了茄子头一眼,没有搭理他,把头扭向光仔。
光仔看着茄子头,笑着说:“没事请一边呆着去,别在这儿打扰别人。”
“哟,我说兄弟,难道我不能在这儿坐坐吗?美人谁不喜欢,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可以到处留情,做人不要贪得无厌,给哥哥好歹分点,可别饱肚子不知饿汉子饥呀!”茄子头并不害怕光仔那威胁的笑意,说完又朝张小雅投去色色的目光。
“我没说你长得难看呀,如果你认为自己能跟牛头马面比美,那就不要随便出来吓唬人,丑不是你的罪,那是你爸种地肥料没撒均匀!”光仔不但长相帅气,说起话来也刻薄无比。
张小雅听着光仔奚落茄子头的妙语,不由得对光仔头送去一个鼓励的笑容,然后开口道:“表扬人要注意分寸,不然人家会误会的。”说完又小声地笑了起来。
茄子头“啪”一拍桌子,指着依旧笑盈盈的光仔开骂了:“操你M的,我告诉你,以后最好别碰那个姓高的女孩,否则,我让你下半辈子拄着拐走。”
光仔依旧笑嘻嘻地说:“操你M的狗B,你算哪根吊毛,老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你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熊样,再不滚老子不客气了!”光仔的脸色突然变得怒气腾腾。
茄子头本来是想吓唬一下这个小伙子,他知道,一般长相帅的人大多不堪一击,没什么脓水,但今天这位有些反常,不但不买帐而且还对自己讽刺嘲弄,现在竟然骂上了,这还了得,自己啥时候受过这个气,于是一挥手,对旁边那六、七个混混说:“他妈的,给我上,好好教训他!”
说完,茄子头首先扑向光仔,他想看看这个绣花枕头里面是不是装着草,这时一支崭新的耐克鞋底朝自己脸上猛地走来,快得连躲闪都没有机会,茄子头只觉得鼻子一酸,一只鞋底花纹清晰的印在了自己脸上,鼻血也紧跟着流了下来,这时那六、七个混混了攻了过来。
混战持续了十多分钟,终于安静了下来,茄子头那帮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光仔,这小子怎么这么能打,他们相互看看,几乎都挂了彩,而这个帅小伙竟然啥事也没有,茄子头挨打挨得最狠,早已鼻青脸肿,一张脸成了名符其实的烂茄子!
酒吧门口的阿五看此情形,连忙搭了一辆的士离开了。
“还他妈的不滚,筋骨没活动开是怎么着?”光仔将一只拳头在茄子头的脸前轻晃了一下,茄子头吓得‘啊’的一声,连滚带爬地向外跑去,余下的也跟在他身后落荒而逃。
张小雅关心地说:“没事吧,光仔,伤着没有?”
“没事。”光仔找把椅子坐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背上和腿上各挨了最重的一击,此刻火烧火燎的疼,但他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高福生听阿五说了一遍刚才夜鸟酒吧里的打斗情况,半天没说话。
“老板,是不是再找厉害一点的收拾他。”阿五在旁边献媚地说。
“不,这小子没这么简单。”高福生一摆手说道。
抽了几口烟,沉默了一会儿,高福生对阿五说:“这次你只负责给我查一下这个小子的底细,要详细,明白吗?”说完,拿出厚厚的一沓钞票扔给阿五。
“好咧,保证给老板您查清楚。”阿五看着钞票,眉开眼笑,屁颠屁颠地走了。
“这小子是谁呢?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看来不光是和小慧谈朋友这么简单,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高福生在心里暗暗地想着。
云天百货贸易有限公司里,南建军听完张小雅说光仔被人围攻的事后,他沉思了一下,坚定地说:“高福生这么快就有了觉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告诉光仔,让他千万别暴露了和我的关系,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暂时不能对他下手,同时让光仔想办法一定加深和高福生女儿的关系,但还是那句话,不能超过我说的界限。”
“既然高福生对光仔有了防备,还找人试图教训他,那肯定会隔绝二人的联系,这样的话,还怎么加深呀!”张小雅叹着气说。
“你这个光动B不动脑子的骚货!非得用感情加深吗?实在不行就用这个呀,不比用感情效果好?”南建军骂着张小雅,然后将烟灰轻轻地弹在一张白纸上,朝张小雅面前一推。
“啊,用这个?”张小雅心里一激灵,张嘴惊叫。
“对,这个省事,而且事不疑迟。”南建军军阴阴地说。
高小慧高中毕业了,但同时也失去了自由,整天被父母逼着跟张可允学经营超市等做生意的本领,对于活泼好动且充满少女幻想的她来说,别提有多烦了。
张可允对高小慧在生意上的问题有问必答,同时受高福生的暗中叮嘱,他要看牢高小慧,不让她离开超市一步,为此,他将花贵芬特意安排在离高小慧办公桌不远的地方,让她来替自己监视高小慧,毕竟自己一个男的老是盯着高小慧有点不对劲,弄不好高小慧会认为自己是个色狼,到时候去她爸爸那儿告自己一状就可麻烦了,其实他想错了,高福生巴不得女儿靠他这样的状。
花贵芬本来就是个聪明人,做这种监视人的活可是手到擒来,非常容易,不就一个小丫头片了吗?
她一眼就看出张可允对这个漂亮的高小慧没什么感觉,高小慧更对张可允没什么意思,但她更看出了张可允这么让自己监视着高小慧,肯定有什么目的,不过她可不敢问,现在的张可允可不比以前了,她得夹紧大腿的同时夹紧尾巴做人!
正在她想着这件事的时候,高小慧看见超市台阶下站着一个令自己兴奋不已的阳光男孩。
那个男孩正是光仔,他用那迷人的微笑看着高小慧,用手做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手势,然后一转身走了。
第六十一章 喋血雪花村
第六十一章喋血雪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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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原省省会西都市郊区,一个外表普普通通,但里面建筑精美的大院子里,一张颇有年代的藤椅上躺着一位须发雪白的老人,旁边恭恭敬敬地站着一位年逾六十的男子,此时这位男子正给老人说着什么,老人听完猛地坐起身子,骂道:“什么野小子,敢伤我孙儿!”
原来这位老人正是那个灰色风衣中年人的爷爷,而旁边的六十多岁男子是他的父亲。
“父亲请息怒,孩儿正在调查这个小子的住处。”六十岁男子叫钱如海,他小心地对父亲说。
“你是怎么看儿子的?废物!找到那个敢伤我孙子的小子,你给我亲自当着我的面废了他,知道吗?”老人骂着身旁的儿子。
“是,父亲,一定遵您吩咐。”钱如海点着头说。
可惜,他们一辈子恐怕都难以达到目的!因为他们要找的人永远消失了。
此时的柳正彪,正怀揣利刃,趁着夜幕作掩护,杀气腾腾地直奔雪花村而来。
车仁合一家正沉浸在欢乐之中,雪花村的两座砖厂正夜以继日地生产着,钞票随着砖机的轰鸣滚滚而来,进入车家人的腰包。而这两座砖厂的主人正是车仁合父子。
外逃的车家两兄弟回来了,因为陈小星的死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
车娃的新房也装修一新,而且还娶来了俏生生的王小艳,于是车娃以残废之躯,整夜整夜地折磨着这个被自己强娶来的小姑娘,比自己小了近十岁呀!
王小艳自从进了车家的门,已经流干了眼泪,谁让自己家欠着一屁股的债呀,都是父亲那一身病闹的,没办法,在收了车家的厚重的彩礼后,家庭的经济危机解除了,而且时不时地得到车家的接济,车仁合是什么人,他办这事办得好着呢!他知道,一个女人需要的是什么,生理上得不到的,在经济上必须得到足够的补偿,他给儿子把路铺得实实在在的。
夜已经很深了,万家灯火差不多变成了一片漆黑的暗夜,雪花村只有车娃的房内亮着灯光。
车娃拖着已经萎缩的下半身坐在炕上,王小艳光着身子坐在他身旁,车娃一边变态地摸着小艳那双嫩白的乳房,一边力不从心地淫笑着:“艳啊,再给我擦擦枪吧,这儿痒着呢!
王小艳象一只温顺的绵羊,啥也没说,用颤微微的小手将那根半死不活的蔫黄瓜抓了过来,正皱着眉头要向嘴里送,突然,门闩一响,门开了!
柳正彪象一只黑色的豹子,迅速地进了屋,反身将门牢牢地插上,而后,一个前跃,跳到炕上,车娃正想开口喊叫,一把雪亮的匕首冰凉地抵在喉管上,他半张着嘴,一声也不敢吭,只是用恐惧的目光盯着眼前这个凶煞十足的小伙子,他认得他,是柳正彪!
王小艳已经吓呆了,直着光溜的身子,忘记了羞耻,一动也不敢动地看着柳正彪。
柳正彪一双放着寒霜的目光,死死地盯住车娃那张因恐怖而变形的脸,阴森森地说:“你个狗球蹲河的,你以为你爷我能饶了你吗?”
“兄弟,有话好说,你说咋办就咋办,要钱,说话,我给,只是求你不要再伤我,我知道你是一条好汉,伤我一个残废会坏了你的名声。”车娃妄图以话语来救赎自己。
“你说咋办就咋办!那我先把你媳妇日了,你说怎么样?”柳正彪带着一股阴杀淫邪的语气对着魂不守舍的车娃说道。
“这?兄弟,你迟早是个大人物,何必欺负我一个残废呢?”车娃也是一个男人,虽然不能和媳妇巫山云雨,但毕竟是自己的媳妇,现在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呢!
“你说,我要是把你媳妇当着你的面给日了,你是不是心痛,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说真话!”柳正彪手腕一用力,柳叶刀深深地陷入车娃的喉咙。
“那当然了,我虽然是个残废,但我也曾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到了这个时候,男人的自尊心不由自主要鼓起了车娃那仅存的一丝勇气。
“那就太好了!”说完,柳正彪顺手拿起了身旁一个小红衣物塞入车娃的嘴里,然后,用空着的左手一抓车娃的右臂,四指较劲(小指已无),只听“嘎嘣”一声,车娃的喉咙里一声惨哼,右臂脱臼,之后柳正彪又故技重施,卸掉了他的左臂,车娃疼得满头都是冷汗!
“你也知道别人日你媳妇你心痛啊,你咋不说当初你们弟兄四个怎么侮辱我的小星呀!”柳正彪说完,一把扯过浑身赤裸的王小艳。
王小艳早已吓得象烂泥一样瘫软在炕上,柳正彪完全是把她象一团面团一样地拉了过去。
“我就让你也享受一下,自己女人被人日的滋味!”说完,柳正彪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将王小艳翻得仰面朝天,然后掏出自己的阳根,耸腰挺臀,一捅而入。
身下的女人尖叫一声,无助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泪,车娃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人在柳正彪的身下蠕动,呜呜地闷叫着,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是一个废人呢?”
柳正彪不遗余力地对王小艳进行着玩命的冲击,此时的性侵犯已经没有多少性快感,只有满腔的报复快感。
随着柳正彪的快速冲撞,王小艳的惨叫慢慢地变成了略带享受的呻吟,破瓜的痛楚以及接踵而来的从没有体会过的快感,很快地淹没了她,她缓缓地睁开了美丽的双眼,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柳正彪一边进行着极速地耸动一边斜眼看着眼里充满怒火的车娃,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的柔弱女人,他就是要让车娃痛苦,无与伦比的痛苦,你们侮辱我的小星我没看见,我今天要让你亲眼看看我怎样干你的女人!痛快,爽快呀!报复的快感弥漫了全身。
王小艳此时竟然羞耻地感觉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抬起臀部,有节奏地迎合甚至配合着身上这个男人的侵犯,她也迷惘了,只是快感让人不能自己!再想想那个残废,从来只有用手和嘴折磨自己,从来没有给自己带来这样的享受,原来真正的女人应该是这样的生活!
柳正彪在车娃气得快要翻白眼的时候,腰胯一阵抽搐,一股浊浪涌入身下的肉体中。车娃虽然腿残手废,但脑子是清楚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在柳正彪的胯下竟然春意浓浓,气得一口气没上来,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呸,你知道滋味了吧,狗球日河的!”柳正彪一口痰准确地飞到车娃那已失去知觉的脸上。
王小艳从剧烈的快感中恢复了恐惧,用蚊子似的声音说:“你饶了我们吧!”说完后,用含泪的美目楚楚可怜地看着柳正彪。
柳正彪看着身下的美人,突然,他发现,这个女人的眼神和陈小星是多么的相似,于是从她的身体上站了起来,一低头,竟然发现褥单上盛开了几朵娇艳欲滴的红色花瓣!“难道她还是个黄花闺女!”想到此,一种负罪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放弃了柳刀残花的想法。
但陈小星的脸又浮现在眼前,他钢牙一咬,拿过柳叶刀,对着缩成一团的王小艳说:“我不难为你,但我一定要报辱妻之仇,说完一刀将车娃那个已经残废的水龙头硬生生地割了下来,血,暗红的血,一涌而出,王小艳眼睛一翻白,尖叫一声,晕了过去!车娃也一声惨哼,狂摆着头,神智混乱,他已经被吓疯了!
柳正彪已经被血腥激怒了,他拿起那支曾经很阳刚的男人命根,然后扯出车娃嘴里的小红衣物,这时才发现是女人的内裤,他不再犹豫地将那根玩意塞入了车娃的嘴里,然后再次用王小艳的内裤塞上,一扭身,出了房门,还有三个呢!柳正彪的眼里再次闪烁着令人心寒的目光。
第六十二章 斗娃,算你命大!
第六十二章斗娃,算你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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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艳看着柳正彪走出房门,急忙跑过去给车娃止血,毕竟是自己的男人,她拿着一根细布条,将车娃那半根拴住,使劲一勒,血是止住了,突然,门又开了,柳正彪又返回来了,他看着王小艳那惊恐的眼神,说:“半个小时之内,你要是敢出去喊人,我就把你全家都做了,反正杀一个是死,多几个我也不在乎,听见了吗?”
“嗯。”王小艳浑身颤抖着点了点头,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哼。
柳正彪出了门直奔车仁合家里去了。
车仁合家里只有一个屋里亮着灯,载娃看着炕头的一摞钱,高兴地哼着秦腔戏《周仁回府》:见嫂嫂她直哭的悲哀伤痛,冷凄凄,荒郊外哭妻几声,怒冲冲骂严年贼太暴横……,这是父亲给自己明天去女朋友家订亲的礼钱。
载娃一想到邻村的张翠翠那个小美人,心里象抹了蜜一样,咧嘴一笑,心中暗想:“钱这个东西,真是个他娘的好东西,你再美,再心高气傲,也架不住我拿钱来攻城,这不,你不答应,你爸你妈满口答应,哈哈,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看有钱能让磨推鬼,俗话说金钱买动帝王心,何况你个小女人,到过了门后,看我在炕上怎么收拾你,我要把你弄得……哈哈哈!”
正在载娃思春之心泛滥时,窗户开了,一个人影“嗖”地一声飞了进来,他吓了一跳,正要开口叫喊,一把冷森森的尖刀逼在了咽喉上,他抬眼一看,妈呀!是柳正彪那个煞神,一双如霜的冷眼死死地、一眨不眨地盯着载娃,载娃此时只觉得膀胱一松,两腿间热尿倾流!
载娃知道,这个曾经打塌了自己鼻梁的柳正彪看来今天是要下死手的,他怎能不害怕!颤抖着说:“兄弟,有话好说,以前我们不对,不是人,是牲口,是四条腿的畜牲,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这一回吧,这钱全给你,求你饶我一命,啥条件我都答应,求你饶了我吧!”
载娃不敢喊人,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出声,必定死在这柄利刃下,喉节处冰凉彻骨。
“啥条件你都答应!”柳正彪眯着眼睛狞笑着问。
“是,是,是,啥条件都答应,只要你能饶我一命!”载娃哆嗦着表白自己的心意。
“我同意!”载娃嘴里说着,但手里的柳叶刀却一刻也没有放松。
“你同意了?这就好,我说嘛,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看不上跟我们这些人较劲,说吧,要多少钱?”载娃看着柳正彪的话语有回旋余地,不由得欣喜若狂。
“我是同意了,不过有一个人恐怕不同意。”柳正彪眼里突地放出了一股冲天的怒火。
“谁?”载娃被柳正彪眼里的怒火吓得一激灵,水龙头又失控了。
“陈小星!”柳正彪恶狠狠地吐出了三个字。
“啊!”载娃目光顿时呆住了。
“你让我饶了你,但是当时你们为啥不饶了陈小星,她啥地方得罪你们了,不就是为了车娃那个狗球蹲河的牲口吗!啊!你们兄弟四个,把一个活生生的、快要上大学的女娃给糟蹋了,知道吗,糟蹋死了,死了啊!”柳正彪的眼里顿时血雾一片。
载娃再傻,此时也看出来了,柳正彪今天非弄死自己不可,想到这儿,他横下了一条心,反正是死,我也是混世事的人,跟他拼了!
载娃血性涌起,身子往后一仰,同时伸手要抓柳正彪拿刀的手腕,并且想大声喊:“杀人了!”
他没有想到,柳正彪是个练家子,而且置他于死地之心早已如水泥浇铸般的雷打不动,见他反抗后仰避开刀锋,柳正彪顺势将手往回一缩,手腕猛一叫劲,向下一插,“噗”的一声,柳叶刀准确地、深深地陷入载娃的胸膛,握刀的手再向两边一拧,一股鲜血象济南的趵突泉一样,猛地喷出来,溅了柳正彪一脸。
载娃那“杀人了”三字只喊出了一个“杀”字,然后身子一软,无力地抽搐了几下,倒在了炕上,腿象征性地蹬了几下,以示求生的强烈渴望!
柳正彪一刀刺穿了载娃的心脏,又准!又狠!
看着胸膛还在冒血的载娃,柳正彪脸上阴冷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慢慢地脱下载娃的裤子,将那根已经失去主人的祸根轻轻地切了下来,然后用刀把载娃的嘴撬开,低笑道:“当一回日本人吧!”,载娃那因疼痛恐惧而半张着的嘴里多了一根失血的腊肠!
柳正彪看着已经气绝的载娃,嘴里喃喃地念道:“还有两个!”
他把柳叶刀在载娃的身上细心地擦了擦,谁的血还给谁,别脏了我的刀!
擦完刀,柳正彪的眼光落在了炕头那摞浅满了血点的钱上,他伸手将钱拿了过来,象玩扑克一样地甩了甩,不义之财,我先收着,然后对着载娃那逐渐冰凉的尸体笑了笑说:“谢谢了,我替你花吧!”
柳正彪将钱装进口袋里,然后依旧从窗户跳了出来,身体紧贴在墙上,看着其他的房屋,他正在琢磨着其他二人的住处。
正房肯定是车仁合夫妇二人,那么其他兄弟二人的房屋肯定就在那儿!柳正彪的眼光落在了西厢房上,他轻移猫步,挪到门前,夏天太热了,量娃门敞着,这给柳正彪行了一个大大的方便!
他轻巧地进入了房内,看见竹床上躺着量娃,月光从窗户照了进来,照在量娃那张流着口水的脸上,柳正彪看着这张脸,心里一惊,“真象死人的脸!”量娃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一层青色的光。
柳正彪不知道,月光下所有人的脸就是这个样子,要不有句话说“白天不揭别人短,晚上不看活人脸”。
柳正彪轻轻地走到量娃床前,伸出缺指的左手一把掐住了量娃的脖子,量娃憋醒了,他在朦胧中睁开了惺忪的眼睛,看着眼前如无常般的勾魂眼神,吓得想高声尖叫,但是想是想,只是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叫不出来,象一只掉在地上的金鱼一样,张着缺氧的嘴,一开一合。
“我说话,你不必回答,只把两只驴耳朵伸长了听着就行了。”柳正彪右手的柳叶刀已经放在了量娃的心口。
量娃此时也认出了柳正彪,随后觉得光着的上身,胸口处一阵利器的冰凉,顿时亡魂出窍。
“你知道有一句话咋讲来着?好象是这样说的:‘所有的狐狸最后都会在皮货店里相遇。”你知道这句话是啥意思吗?”柳正彪对着量娃惊恐的眼睛说。
量娃紧张得一蹬腿,脚向下一伸,撞翻了脸盆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脸盆落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柳正彪见此情形,再不罗嗦,说道:“自做孽不可活,我替小星来索命了!”话一说完,右手向下狠劲一捅,量娃这时才明白什么叫透心凉,真凉快呀,夏天真好!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咕噜声,抽搐了一下身体,完蛋了!
柳正彪毕竟是在杀人,胆再大心里也有些发虚,尤其是被量娃碰倒的脸盆声,更是让人心惊肉跳,于是顾不上让他嘴里再多一根腊肠,他一扭身出了房门,哪知,他刚一出来,就听见一些撕心裂肺的变音尖叫:“杀人了,快来人哪!”
是斗娃的叫声。
夏天,由于天气太热,大多数人都睡得不是太熟,也该斗娃命不该绝,他被脸盆落地的声音惊醒了,正好憋着一泡尿,于是他出现小解,顺便看看是啥事,谁知一出门就看见了一个熟的身影。
前面说过,斗娃不象其他三兄弟,他是一个非常有心计的人,自从陈小星死后,他可以说是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只要一闭眼,就看见浑身赤裸的陈小星向自己走来,而且嘴里还喃喃不休:“你们咋这么狠呢,你们咋这么狠呢!我快要上大学了,还我命来,还我命来!”一双曾经在自己兄弟四人侵犯下柔弱无力的素手突然间指甲暴长,狠狠地向自己的咽喉掐来,同时一张俏脸七窍喷血!
斗娃不知道自己被这种梦吓醒过多少次,每间次吓醒后都是一身的冷汗,把衣服都沾湿了。
同时他也没有忘记那个废了自己一条胳膊的陈小星的男朋友柳正彪,他一直害怕柳正彪来找自己报仇,所以柳正彪的容貌和身形死死地印在他的心里,一时一刻都不敢忘,这次终于看到了这个恶魔般的形体,于是他变了音的高声尖叫,叫声传出去老远。
雪花村的狗刚开始只是一两只在叫,不大会就叫成一片,一犬吠形,百犬吠声嘛,狗可不管是啥事,只管叫着凑热闹,以此向主人表明,我忠于职守着呢,没白吃你们的饭!
车仁合房内的灯也亮了,这个村支书披着衣服拿着一件木棒跑了出来。临近的几家也先后灯起了灯。
柳正彪一看,这种情况下再想杀了斗娃,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走吧,日后再说,想到此,他一阵急跑,翻墙而出,刹时间消失在茫茫的夜幕里。
不多时,雪花村已经乱成一片,车仁合家发生了血案,两死一伤!这个消息让村民们震惊不已,但随即他们就暗地里笑开了花:“多行不义必自毙,活该!”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这句话不知是那个老先人传下来的。
雪花村北的乱坟岗上,柳正彪对着陈小星的墓碑说:“小星,总算给你报了仇了,你就安心地转世投胎吧,下辈子有缘的话,我再娶你当媳妇,不要有遗憾,还有一个活的,我迟早都得把他收拾了,好了,不说了,还是那句话,要是我以后还活着,一定会回来看你的,你好好睡觉吧,夜深了,盖好自己,别着凉!
柳正彪一步三回首地离开了陈小星的坟头,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幸好天黑,谁也看不着!
天空中的月亮更圆了,星星更亮了!
第六十三章 女人是什么?
第六十三章女人是什么?
铁头山靶场指挥楼里,随着团长一拍桌子,参谋长和楼上的其他人员都是一惊,尤其是二营长杨鑫勇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好小子,行啊!”团长的脸上迸发着喜悦之情。“什么叫比武创新,什么叫战术灵活运用?我看,这位二营的车长就给我们做了一个很好的示范嘛!”
团长此言一出,指挥楼里的人神色各异。
团长看了一眼参谋长和其他人员,接着说:“这个小伙子说得对呀!做得好哇!怎么样才能消灭敌人,那首先就是要保存自己,而保存自己的最直接最见效的方法,就是利用地形,实话说,坦克见了反坦克导弹,逃生的概率是很小的,尤其是咱们这种落后的装备,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所以说,咱们的训练教材有些内容是得改一改了,你说是吧,参谋长?”
参谋长连声说:“对对对,我也早有此想法,这位小伙子灵活机动的处置战术情况,我看值得在全团推广。”参谋长可是爬杆的高手,尤其是顺着杆爬。
“行啊,二营长,强将手下无弱兵,你带兵真有一?(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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