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道黄道黑道 第 1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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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可允也客气地和对方握了握手,然后指着沙发说:“请坐下说。”

    二人落座后,张可允说:“这位先生贵姓?”

    这位中年人侧着头看了看花贵芬,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花贵芬一看这种情况,朝二人笑了笑,然后走出了屋,顺手带上了门,久跑社会的人,尤其是象花贵芬,在待人接物上自然猴精猴精。

    看着花贵芬出了门,这位中年人低声地说:“鄙人童前进……”

    高福生回到家里,气恼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点着了一支烟,这时他老婆吴芳琴拎着包进了家门。高福生问:“没找着吧?”

    “这孩子跑哪去了,找了一大圈也没见个影子,真不让人省心。”吴芳琴满脸的埋怨。

    “我看这样吧,是不是咱们把她和张可允的事给她说明了,这样张可允对她的约束也就有了充足的理由,也好限制那个混混再和她来往。”

    “好是好,只怕你那个宝贝女儿不愿意。”吴芳琴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啥样。

    “不愿意也得愿意,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样下去。”高福生冷冷地说。

    正在夫妻二人说话的时候,高小慧拖着倦怠的身子走进了家门。

    “你过来,说说你和那个不学好的飞仔上哪儿去了,这么长时间,都把你妈和我快急死了。”高福生对着女儿高声叫道。

    “出去玩了,老是呆在店里我闷的慌。”高小慧打了个哈欠说,她刚和光仔进行了剧烈的肉搏战,现在困得只想睡觉。

    “我对你咋说的,以后不许再和那个小子来往,你为啥不听,长大了,我管不了你了,啊?”高福生看着女儿爱搭不理的样子,心里怒火熊熊而起。

    高小慧坐在了电视前,往沙发上一靠,啥也不说。

    “孩子,听你爸爸的话吧,都是你为你好,你爸爸生意这么忙,你帮不了忙也不能添乱啊。”吴芳琴坐在了女儿身旁,轻声地劝着女儿。

    “我不就是出去玩会吗?有啥大不了的。”高小慧噘着小嘴,不满地向吴芳琴发着牢骚。在高福生真发火的时候,她还是害怕这个爸爸的。

    “出去玩也要看跟谁,跟那个小子绝对不行!”高福生怒吼着。

    “你先进屋去,我和你妈说点事。”高福生看着女儿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就来气。

    高小慧巴不得离开,站起来走向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把自己扔到床上,自己太困了,两腿间又肿又疼,光仔咋那么厉害呢,怎么干那事这么累人呢?她不愿再想了,闭上了眼睛。

    “小慧今天不对劲呀!”吴芳琴目视女儿的走相,心里拧了个疙瘩。

    “你和她说去,第一,从今天开始,绝不允许再和那个什么光仔来往;第二,让她和张可允谈朋友,去吧。”

    童前进冷着脸走出了天南超市,因为张可允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了自己,任凭自己怎么说,这小子就是不答应,他妈的,到倒霉的时候你叫祖宗都晚上了,不识好歹的东西!哼。

    张可允送都没送童前进,想让自己背叛高福生,这个未来的岳父大人,简直是笑话,我张可允是那样忘恩负义的人吗?没有高福生,能有我的今天吗,而且还有那美好的明天!

    高小慧猛地拉开房门,对高福生嚷道:“什么?让我和那个打工仔搞对象,你们也不瞧他那副长相,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这都是哪跟哪的事呀!不行,我绝不答应!”

    “不答应也行,从今以后,你半步都不许离开家,我说到做到。”高福生那双平时和气的双眼突然间放出两股吓人的目光,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儿,一字一顿地说。

    高小慧看着爸爸那凶狠的样子,捂着脸呜呜地哭了。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南建军正在蹂躏着身下的张小雅,他一边动作一边爽得哼哼:“小骚逼,哥的功夫有长进吧,嘿嘿嘿!”,说完猛一用力,顶得张小雅“哎哟”一声,娇喘道:“轻点嘛,人家有些受不了了!”南建军再不说话,心想:“这他妈的‘狼精素’比印度神油还牛B。”

    正当南建军飘飘欲仙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南建军由于忙着,并没有接,可是这个电话太扫兴了,响了个没完没了,无奈之下,他从张小雅那光洁的身体上翻了下来,拿起电话嚷道:“谁呀?”

    童前进的声音在电话里小声地说:“老板,雕狼说的那个人来了。”

    第六十八章 白色恶魔

    第六十八章白色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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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建军听完童前进的电话,说:“好,来得可真快呀,这样吧,我现在有点事,一小时以后让他在你那儿等我。”放下电话,南建军挺着跳动不已的钢枪,再次翻身上马,边动边对张小雅说:“好好配合,完事后有事让你办。”说完,一阵急风暴雨般的狗耸兔抖,将张小雅不断地送向颤栗的高潮,放完最后一股激流,南建军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张小雅那爽手的两瓣白臀说:“马上叫光仔来这儿,咱们去童前进那儿。”

    张小雅挣扎着起身,拿起电话打给光仔,放下电话,她不敢自己先穿衣服,先给南建军做了事后清洁工作,然后才穿好自己的衣服,等着光仔的到来。

    不大会儿,光仔来了,南建军说:“一会带你去见一个人,听说是西原省一位高手,到时你会会他,要尽全力,我想看看雕狼所说是真是假。”他对自己这个最能打的手下充满了信心。

    “好,但听老板吩咐。”光仔看着脸色疲惫的张小雅,心里那把刀把南建军剁得七零八落,暗地里咬牙说:“等着,有朝一日非叫你死无全尸。”

    南建军带着张小雅和光仔驱车来到童前进处,童前进早在门口等候多时,一见南建军一行下了车,连忙上前躬身道:“老板,他们已经在里边等着呢。”

    “好,进去再说。”南建军看都没看童前进,直接向屋里走去。

    到了屋内,铁雄站起来笑着走近南建军,伸出手笑道:“南老板雄姿更胜从前啊!”南建军握住铁雄的手也笑着寒喧,铁雄指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柳正彪介绍说:“南老板,这位就是柳正彪柳兄弟。”然后又指着南建军对柳正彪说:“这位是天云百货有限公司董事长南老板。”

    柳正彪起身微微一躬:“南老板好。”

    南建军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位被雕狼吹得厉害无比的青年,点了点头说:“嗯,不错,雕兄真有眼光。”说完,回头给光仔一个眼神。

    光仔会意,突然疾如闪电般地冲向柳正彪,飞起一腿直奔对方面门,柳正彪猝不及防,猛地向旁边一闪,险些被光仔踢中,堪堪躲过一击。光仔一腿落空,心里不由暗暗称赞,自己这一招乃是截门腿法中最快的招数“直蹬”,攻击距离短,力量大,一般人很难躲开,象上次在夜鸟酒吧里,那个茄子头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击的到来却无法躲闪,脸上被印上了一个鞋底印,想到这儿,他不由得对这个面色阴沉、动作迅捷的青年有了一丝佩服。

    柳正彪弄不明白,为何一见面这个南老板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但既然是雕狼让他来这里对自己进行改造,他可不能给雕狼丢脸,更不能给柳家丢脸,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光仔,从对方刚才攻击自己的一招,他就看出来了,这小子扎手,如果不用柳家绝活,想赢他是非常不易的。当下不敢大意,拉开架势,他要用柳家三宝之一的追风腿将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小子一击制服,不容他多想,光仔飞身而起,另一腿再击而至,柳正彪不再迟疑,提气拧腰,一个旱地拔葱,跳得比光仔还高,胯随腰动,膝张脚摆,追风腿直奔光仔的面目踢来,光仔只觉得眼前腿影乱晃,难分虚实,想完全躲开已是不能了,只能保护脸部要紧,当下在空中向后一仰,躲开这快速一击,不等他做出后空翻的动作,柳正彪的腿随即下移,气贯脚跟,“彭”地一声,结结实实在砸在光仔的胸口,光仔挨此一击“哎哟|”一声,重重地跌在了地上,一旁的张小雅失声惊叫,随即又捂住小嘴,偷眼望了望南建军,好在南建军并没有在意自己,而是面露喜色的看着两人的打斗。

    这时铁雄叫道:“不得无礼,上前拦住了蓄势待击的柳正彪。”回身对南建军说:“失礼了,南老板,年轻人不懂事,望见谅!”柳正彪见此情形,收了架势。

    “啪啪啪。”南建军拍着双后赞赏道:“果真是西北高手哇!今天我可是开了眼界。”对倒在地上的光仔,他看也没看,走上前去握住柳正彪的手。

    柳正彪之所以如此,就是他入黑道这段时间,弄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别人重视你,必须要有超人一等的实力来证明,英雄惜英雄,狗熊爱狗熊。要得到这个南建军的帮助,除了雕狼所作的努力外,自己还得用自身的本领来赢得对方的尊重,看来效果不错!

    @奇@南建军赞美完柳正彪的身手外,问铁雄:“铁老弟,这次来风险不小吧?”

    @书@“那是肯定的,不过总算安全抵达,南老板,不知对柳兄弟的事,什么时候能开始?”铁雄用期待地口吻问。

    @网@“这个嘛……”南建军假装有些棘手的样子。

    铁雄当下会意,从沙发边上拿出一个手提箱说:“南老板,这是雕哥的一点意思,请收下,等柳兄弟的事办妥后,雕哥另有感谢!”

    “误会了,误会了,雕兄真是客气,好吧,柳兄弟的事我这就安排,你们先在这住下,等我电话,童前进,你可要招呼好两位兄弟。”说完,南建军笑着和铁雄及柳正彪握手告别,张小雅接过铁雄的手提箱,光仔也艰难地站了起来,朝柳正彪投去佩服的目光,然后三人一同走了。

    回到云天总部,南建军看着张小雅放在桌子上的手提箱,这时,张小雅已经出去了,光仔早已经到医院检查伤情去了。南建军打开手提箱,看着码得整整齐齐的白色小袋,眼里放出了贪婪的光,象一只惊蜇过后刚刚苏醒的蛇,看见一只整在伸着懒腰的大青蛙那般高兴。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一包,用指头沾了一点放进嘴里一尝,满意地想:“真他妈的够纯,雕狼这次可真大方,看来他对这个姓柳的小子是非常重视的,哼,先将这个很能打的小子控制住,然后再向雕狼要求兑现他的承诺,哈哈哈,我那些场子的货源问题要得到彻底的解决了!”

    南建军将手提箱合上,放进自己床角里那只隐藏的保险柜里,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汤姆巴雷恩吗?上次给你说的事现在就得办,价钱好说,嗯,好,明天。”挂上了电话,他又给铁雄打了个电话说了明天的一些相关事项,然后躲在床上美滋滋地做起了春梦,高福生那个宝贝女儿的脸庞又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根嫩葱必须得我亲自掐了!”但他不知道,那根嫩葱早让人剥得一干二净,品尝得彻彻底底。

    天南超市里,高小慧犟不过父亲,百般无奈地到天南超市继续上班,而且还得跟张可允进行所谓的“谈朋友”,从内心深处她害怕自己的父亲,这个生意场上奔波这么多年的精明人,她是不敢和他闹翻的,过一天算一天吧。高小慧失意地看着超市里购买物品的人,突然她感觉自己有些难受,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自从和光仔春风一度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前几次都是光仔给自己一些“药”,才缓解了这种难受的感觉,而且那种“药”用完后还非常舒服,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只要一用那“药”,自己仿佛又和光仔在一起,甚至二人重新做着在酒吧里那种耗费体力的游戏。

    看着身材高挑纤细的高小慧,张可允心里美开了花,虽然她对自己不是太亲热,但总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改观,拉拉手的小动作她也没有拒绝,甚至有意识地碰擦她的某些脂肪丰满的部位也没有遭到她的反感,一想起这些他的心里又腾腾起窜起火来。他不由得来到花贵芬的身后,借着货物箱子的遮掩,一只手不老实地贴在她的臀部,花贵芬身子只是抖了一下,并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

    花贵芬自从到张可允这里工作后,变得象一个十足的良家妇女,穿着职业的套装,言语和行为上也没有了放浪和轻佻,张可允对此也非常满意。自己虽然也想再和张可允云雨一番,毕竟特区是一个感情淡漠,物欲横流的地方,但看着张可允一本正经的样子,她也就收起了这份心思,可是现在他怎么用手不停地抚弄着自己,而且看样子有升级的意思,想到这,她的两腿间潮涨一片。

    她不是看不出来,这几天张可允的目光始终指向那个漂亮而清纯的高小慧,二人之间和以前完全是两个样子,他们有结合的可能吗?她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正在自己身上施法的张可允,这时张可允的目光还在透过货箱的缝隙盯着那个美丽的背影,噢,她明白了,原来他是在进行着肉体和精神分离重组的意淫,这时张可允收回了目光,看着花贵芬说:“花姐,晚上我请你吃饭。”

    高小慧的身子越来越难受了,象有无数只蚂蚁在咬着骨髓,于是她拿起电话打给光仔,光仔说他现在有事脱不开身,让别人给她送过来,挂上电话后,她象全身钻满了跳蚤一样地坐立不安,正在她觉得忍耐到了极限的时候,从超市门口走进来一个漂亮的女人,那个女人直接走到她身旁,装作询问饮料价格,然后悄悄地将一包东西交给她,转身就走了,这个女人就是张小雅。

    高小慧一看“药”送来了,心里对光仔真是感谢不已,她把药揣进兜里,转身去了洗手间,从里面将门死死地插上。

    花贵芬和张可允看着火急火燎进入洗手间的高小慧,二人同时从心里蹦出一个词:水火无情。前者在好笑的同时又一阵悲哀,这个和自己生理结构完全相同,容貌上也相差无几的女子,比自己强多了,有一个好爸是多么的重要啊,真幸福!后者却在想,这个自己未来的媳妇撒尿是什么样子,现在当然不能看到,但以后有的是机会,张可允伸手抻了抻裤子拉链处,调整了一个让小弟弟不再憋屈的姿势。

    高小慧终于过足了瘾,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收拾好那套工具,然后洗了洗,看着镜子中过瘾后那张娇润的小脸,她心里荡起一层不可遏制的思念光仔之情,酒吧里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精明的高福生此时还在想着怎样收拾光仔的事呢,他不知道,一场塌天大祸的萌芽,已经精神抖擞地在自己的连锁店里茁壮成长了!

    第六十九章 下辈子也不见!

    第六十九章下辈子也不见!

    杨小静听了王立臣的一番卖弄文采的话,不由得对眼前这个高大威武的兵产生了兴趣,她笑着说:“看来你不是一般的兵。”

    “错,我就是一班的兵。”王立臣也开起了玩笑。玩笑幽默往往能拉近人和人之间的距离,消除一些初次见面的尴尬。杨小静再次被他的幽默逗笑了,她这一笑更露出了迷人的脸庞,两个嘴角调皮地向上翘起,象一弯纯滑的弯月。

    虽然夜色渐浓,王立臣还是被眼前这个官宦家千金的美貌所倾倒,心中感叹道:“虽是美人,但各有各的美,不同的美。”他心里不由自主地又将杨小静和高欣然做起了对比。

    “你刚才吟的是什么词,好象课本里没有,我在大学里也没见过。”杨小静抱着虚心的语气问。

    “李煜的《渔父》,一点爱好而已,闲着没事嘛,瞎咧咧。”王立臣谦虚地说。

    “你的记性可真好,我要是有那么好的记忆就行了。”杨小静有些羡慕地说。

    “并不是我的记性好,而是方法管用,其实任何人都有一副好记性,只是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并不是记性不好。”王立臣觉得自己有些故伎重演的嫌疑,当年高欣然不就是这样问自己的吗?

    “是吗?能不能教教我?”杨小静的兴趣渐浓。

    “开什么玩笑!你堂堂一个名牌大学学生,还用我这样半大的字识不了一麻袋的人来教,快别羞臊我了!”王立臣笑着摆了摆手。

    “不宜妄自菲薄,不想教就算了,何必藏着掖着,真抠!”虽然语气有些生气,但杨小静的脸上丝毫看不见任何生气的神情。

    “好吧,我就在关公面前耍一回大刀!”王立臣带着有些无奈的口吻说。

    “哎,这就对了,好东西要给别人分享才能将好的方面向更大处延伸,否则便是对自己智慧的埋没。”杨小静明亮的眼睛放着欢喜的光。

    “我的记忆办法很简单,就是谐音记忆法,比如说背诵李白的《古风》,前几句是‘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其中的诸侯尽西来,可以记成是猪猴进袭来,想像成猪和猴向自己袭击,这样的话记忆就比较容易也比较牢固。”王立臣没有举那个俄军陆军大臣库罗巴特金,因为高欣然懂,而杨小静不是西原省人,她不懂秦腔方言。

    “好办法,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与众不同的记忆方法,可让我开了眼界了。”杨小静又拍了拍那双白净可爱的小手嚷道。

    王立臣正想谦虚两句,突然营区里响起了集合的哨音,他扭头对杨小静说:“我得赶紧回去了,马上要点名了。”说完迅速地跑下小山坡向连队奔去。

    看着如健马飞奔而下的王立臣,杨小静不禁心头一阵莫名其妙地颤动,在军营里还有这样的人,少见,有趣。同时又有一阵不快涌了上来,他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最起码得照顾一下女孩子下山嘛,以前在北京时,身边总是围着一群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男生,怎么一到这儿碰见这个“傻大兵”,情况就不一样了,他好象把自己没怎么当回事似的,哼!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心情复杂的杨小静噘着小嘴,慢慢地从山坡上走了下来。

    在晚点名上,营长讲了一件事,就是北戴河训练基地的学兵们两天后要在二营进行坦克车长通信毕业考核,团里要求二营进行全方位的器材和车辆保障,并派出若干部名坦克车长给这些学兵当助教,另一件事还是由教导员赵恒讲,他依旧说了关于篮球比赛的事情,要求在下一步的篮球训练中必须加强训练强度提高整个球队的配合意识等等。

    点名完毕解散后,王立臣回到宿舍里刚坐下,这时连队通信员进屋给了他一封信,笑道:“是你女朋友的吧,你看是不是安慰一下我这两条疲劳的腿呀!”“行”王立臣起身到小卖部里买了一些小零食,通信员拿着转身就走,嘴里美滋滋地哼着,这个通信员有个特点,每次给班排的信,只要是女朋友的信,他都要卡点油,然而大家都乐意,高兴事嘛!

    王立臣看着信封“西原省西秦政法学院”,他知道肯定是高欣然写来的,顿时心里一阵抽痛,紧接着又一丝隐隐的恶心,本想一把撕了扔进垃圾筒,但一想,既然已经这样了,自己也得大度一些,看看她倒要说些什么,反正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就当她是一个曾经在一起上过学的同学吧。想到这儿,他打开信封,抽出那熟悉的带着淡蓝色花边的信纸,鼻子里钻进了一缕曾经热恋的清香。不看则已,一看完信王立臣立即悄悄地将信揉成一团,然后快步走出宿舍,向厕所走去,到了厕所,幸好厕所里没有人,他将那团信愤恨地撕得粉碎,同时嘴里骂道:“变心了就变心了,还当我不知道,还在糊弄我,把我当猴耍,太贪心了吧,一个茶杯想占两个茶壶!美死你,当初真后悔没有多弄你几回,真后悔怎么没有把你日残!”

    回到宿舍的王立臣气急败坏,本打算给高欣然写了一封言辞激烈的回信,但又想到了和高欣然的美好往事,那一幕幕象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他叹了口气,算了吧,这种薄情寡义的女人,不要也罢!为她生气不值得,大度一点吧,既然你能四处划船,我何不能到处荡桨,既然红旗已倒,那我只能彩旗乱飘了,找不到赏心悦目的海棠,难道还采不来沁人心脾的荷花,想到杨小静那清纯的模样,王立臣心里的怒气不由得平息了许多,于是他心平气和地给高欣然写了一封回信,虽然语气平和,但笔法辛辣,想必她看到之后也不会好受!

    第二天天刚亮,他就把信放进了营区的邮箱,自己这辈子再也不想见这个女人,不,不光是这辈子,下辈子也不见!

    男人最恨的就是曾经的恋人甩了自己,尤其是条件好的甩了条件差的,那不光是感情上的残忍打击,同时也是对男人那自尊心的完全摧毁,尤其是象王立臣这样的男人!

    可怜的高欣然还蒙在鼓里,她不知道付子雄已经将订婚的事告诉了王立臣,特别是那张二人在订婚宴上的合影。如果知道,她肯定会气疯不可,也不会给王立臣写这样一封在王立臣看来是欺骗的信,所有这一切,付子雄都藏得很深,做得滴水不漏。

    为了爱情的男人和叫春求偶的动物在私心上是一样的,动物为求得交配的权利可以撕咬流血,断角玩命,那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基因是最优秀的,最终夺得求偶的胜利而使自己的基因得以延续。男人为了夺得心仪的女子,照样可以无所不用,不同的是,胜利者所求得的远远不止香火的延续,所证明的也不唯是自己的优质基因,而是一大堆人性之外的附属品,比如尊严,比如能力,比如财富,比如权力和社会地位……

    西秦政法学院的高欣然看着王立臣给自己的信,两行冰凉的泪水带着疼痛爬满了脸,她想不到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和付子雄订婚的事!这是谁告诉的已经不要紧了,关键是自己深爱着的人竟然对自己如此绝情和愤恨,虽然没有在信里大骂自己,但那寓意深刻的话语象带着倒刺的刀子,将自己那颗忍受痛苦的心连扎带钩,弄得支离破碎,她无声地抽泣着,泪水已经将那信纸上线条阳刚的字迹浸得模糊不清,他文学水平还是那么高,用词还是那么精练,讽刺还是那么字字见血:你好,见信以后不见面,我不再想说什么,一切我都清楚,现在也全明白。你本就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不,现在应该说是一个智慧的女人,你已经洗尽风花雪月的幻想铅华,沉淀出了柴米油盐的生活真谛,这一点我不责怪你,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只希望你以后能过得幸福,我如果还欠你的,那么我会按你的要求还给你,如果我不再欠你的,那么我们以后就两清了,放下彼此的心理包袱,我们的往事就当作过家家的孩子玩的一场游戏,现在你宣布游戏结束,我就扔掉玩尿泥的棍,拍拍脏兮兮的小手,各回各家吧!

    虽然往事没有意义,但我还是会时不时地经常想起,附拙诗一首给我昔日的最爱:

    我想永远爱着你,当一个厚实的佛手

    可是你随风远去,我只能捂着战栗的心口

    从前我们走的是一段练习感情的曲折小路

    现在恭喜你在康庄大道上稳健地行走

    不要说我的心已经伤透

    不要笑我的泪幼稚地流

    不要把苍天诅咒,那是上帝的安排谁人能把往日再留

    看茫茫红尘,反复苍狗

    流血的心

    已随白云悠悠

    以后就让我们成为陌路人吧,如果做不成爱人绝对也成不了朋友,哪怕是一般的朋友都不行,因为我是一人心胸狭窄的小心眼的人,高欣然,最后叫你一次名字,以后咱们谁都不认识谁啊!以后也不要写信了,求你了,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漂亮而且那啥的女朋友。

    高欣然绝望了,这段日子一连串太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一个还没有接触社会的单纯女孩的承受能力,她那颗脆弱的心已经崩溃了,他已经不爱自己了,而且还有一个女朋友了!她现在明白了什么叫情伤和烧伤一样难以愈合,也体会了《红楼梦》中的林黛玉是怎么死的,想得到的爱如果得不到,余下的只有在心有余恨中消耗芳魂,自己可怎么办呢?父亲现在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市政法委书记,可是这个亲爱的父亲想没想到自己女儿的痛苦呢!

    王立臣躲在床上,他脑海里净是杨小静的影子,但这和以前想高欣然是不一样的,想高欣然是纯粹的情爱所使,而对杨小静则是一种功利心作祟,一种强烈的、不择手段的功利心!这个夏天可真美好啊!上天在打你一个耳光后,立即就送来了一颗色泽光艳的大枣。看来老天对谁都是公平的!

    自己装酷扮深沉这个香饵已经散发出了效果明显的引力,想着杨小静对自己的那些话语和表情,他知道这条又大又香的鱼已经准备咬饵了!

    但他不知道,如果不是小涵的爸爸妈妈软硬件兼施的阻拦,小涵这条同样大小也同样香艳的鱼也会游到自己的饵下,张开性感的嘴把那饵一口吞下,到那时真有一钩双鱼的让人刺激的效果!

    但是这回,王立臣想错了,他经受了一次人生路上最大的打击和最有戏剧性的一幕!

    第七十章 黄班长的绝活!

    第七十章黄班长的绝活!

    二营营长杨鑫勇对团里安排的接待北戴河坦克基地学兵考核的事非常重视,经过一天的忙碌,将考核所需的车辆等考核器材准备完毕,多年的军旅生涯,杨鑫勇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这是团里对二营的信任和看重,也是对兄弟单位展示二营整体建设的一次好机会,他当然不会敷衍了事。

    一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北戴河所有即将毕业参加考核的学兵来了,领队的是罗新猛少校,此人据说在坦克车长通信方面有着多年的经验,尤其是对这种进口的XXX电台非常熟悉,自称是这类电台的专家。

    二营长杨鑫勇和教导员赵恒以及团里的司令部副参谋长,对罗新猛一行进行了热情的接待,得到他们的高度赞赏和真诚感谢,然后双方经过商量,决定明天正式开始考核。

    杨鑫勇选了全营六名专业过硬的车长来担任此次考核的助教,其中就有王立臣。这次的助教主要是处理考核中车辆及器材出现的故障,配合基地方面进行战术考核的具体操作。

    考核开始了,二营的训练场周围插满了红旗,王立臣负责两台坦克的技术保障,看着学兵们紧张的考核动作,王立臣显得有些悠闲自在,只要电台方面正常,他就没有什么事,正在他无所事事的时候,杨小静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这边忙碌的学兵们,当然,大多的目光还是瞄向他,但她只是远看着,并没有走过来,作为一个在军营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她知道这种考核场地是不能随便出入的,不管是谁,因为每次考核都有危险成份的存在,王立臣假装没有看见她,装腔作势地假忙碌着。

    经过将近一天的考核,绝大部分学兵们的成绩达到了要求,顺利地拿到了通信专业三级毕业证,一小部分没有通过,二营的六名助教表现非常好,得到了罗新猛少校的表扬。

    在准备撤除考核场地时,罗新猛和杨鑫勇等二营部分干部在相互聊天,杨鑫勇说:“听说您的在通信专业上,尤其是在这种类型电台方面有着非常高的造诣,能不能一会儿给我们全营的车长们传授一些秘方,让我们也开开眼界,学些真本事,希望不要吝啬哟!。”

    “没问题,谢谢您的夸奖,说真的,在这种类型的电台上,我还没有服过谁,当年刚装备这种昂贵的进口设备时,我是第一个接触到的,以后从来都没有离开关于这种电台的教学,尤其是在排除故障方面,没有能难倒我的!”罗新猛吹得不亦乐乎,他没想到他的这番话惹恼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王立臣。

    王立臣本来就在琢磨着如何进一步地吸引杨小静,一听到那个在自吹自擂的罗新猛,他脑海里猛地闪出一个主意,暗喜道:“真是一瞌睡就有人递枕头,机会来了!我要用用黄班长秘不二传的绝活了!”于是他迅速跑到小卖部买了一个大白兔奶糖,一口吃掉奶糖,将糖纸悄悄地装在了口袋里,然后回到营长跟前,敬了个礼对营长说:“营长,我有一个问题能不能请教一下这位基地的罗首长!”

    营长见是王立臣,当即一笑:“当然可以,我正和罗少校说,让他给咱们全营的车长们进行一次经验知识的传授,你可是捷足先登了。”

    罗新猛看着身边这个高大的兵,笑道:“说吧,我肯定有问必答!”罗新猛的语气带着十足的自信。

    “我出一个故障,不知罗首长能否排除?”王立臣依旧站得笔直,但眼神里还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杨鑫勇一听王立臣说的话,心里暗叫:“这叫什么请教,分明是不服气的挑战!”

    “好哇,我老想再进一步地学习,再往深里研究,但实在是找不着机会,感谢你给我这次机会。”罗新猛眼里放着兴奋的光,心想,这次自己必须得好好地在这个地方露把脸,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XXX电台的专家,多少年了,自己闭着眼睛都能排除所有故障,这小子看样子是对自己不服,是挑畔?不管是啥,统统来吧!

    营长杨鑫勇正想制止,但又转眼一想:“这个王立臣有什么绝招,能难住这个自称是XXX电台专家的罗新猛呢?先看看吧,如果没有难倒人家,王立臣也不丢人,一个小兵嘛,面对的是这方面的专家,输了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如果赢了呢!”想到这儿,杨鑫勇没有说话,只是对王立臣送去了一个鼓励的眼神,他本身就非常喜欢这个各方面优异突出的兵。

    杨小静此时也走近了王立臣,听到王立臣对这位少校的挑畔话语,她不由得暗自佩服,因为这种情况一般兵是不敢做的,自己平时耳濡目染了不少部队上的潜规则。

    王立臣在得到营长的默许后,立即进入坦克内,摆弄了一番电台和工作头盔,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出来了,对罗新猛敬了一个标准的举手礼,说道:“请首长指导。”话虽然听着客气,但语气却不是那么回事。

    罗新猛自恃技术过硬,哪里把这个两道杠的小兵放在眼里,心想:“任你出啥故障,还能跳出那个圈子,也好,我只用十秒钟就搞定,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兵一点颜色看看。”想到此,他一个利索的三步登车进入坦克内,轻声熟路地开始排除故障,说起来他也真是厉害,三下五除二就把电台上王立臣出的故障排除完毕,然后开始通话,只要通话能发出去,证明故障完全排除,否则,说明还有故障没有排除,罗新猛戴上工作头盔,摁下发话开关,随意说道:“天长,我是地久。外面听到了吗?”

    外面没人答应,罗新猛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听不到头盔里的一丝声音,正常情况下头盔里应该多少有些噪音才对,这次怎么没有?于是连忙再检查一遍电台的情况,其结果是一切正常,这下他可毛了,明明自己把故障全部排除了,但是就是发不出话,如果是在战场上就是失去了和上级的通信联络!其后果的严重可想而知。虽然他再三查找,但是还是找不到故障所在,罗新猛在电台上狗熊掏蜂窝似的忙活了三十多分钟,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他不得不放弃了,沮丧地长叹一声,摘掉工作头盔,一脑门子的汗哪!

    营长杨鑫勇这时不能再坐着了,他跑到坦克旁边对着罗新猛说:“算了,这台坦克电路有问题,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了,下来吧,你还要把考核情况向基地领导汇报呢。”杨鑫勇这番话给这位电台专家一个很光溜的坡,罗新猛也是聪明人,顺着坡就下来了:“是啊,我也觉得是电路方面的问题。”然后爬出坦克和杨鑫勇等一帮人向营部走去。

    “哼,这可是我们营里车辆技术状况最好的一辆坦克。”杨鑫勇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说,他高兴啊,从今以后自己手里又多了一张王牌,真是的,王立臣这小子怎么从来没有露过这一手呢,究竟是什么故障,把这位也能难住!回头一定得问问他,小子真是个人才呀!

    杨小静把刚才的一幕从头到尾看得一清二楚,也听得一字不漏,看着满头是汗的罗少校,她那弯月般的嘴巴好看地笑了起来,清澈的目光再次粘到王立臣那充满神秘魅力的脸上:“这个兵真是个人物,他身上到底有多少谜一样的东西!”

    王立臣此时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考核器材,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杨小静一眼,但他眼睛的余光早已把这个美女牢牢地锁死!这时瞥见这朵嫩绿的荷花向自己飘来,他还是装作没看见。杨小静走到王立臣身边,轻启朱唇:“了不得呀,连专家都击败了,后浪拍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怎么又是你,大热天不怕晒呀!”王立臣还是那副毫不在意的神情,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得稳住,不得露出半丝对她有意的破绽,虽然心里美得开了锅,但还是强扳着脸。干事要干得漂亮,装正经也要装得彻底,就是在猪鼻子插葱,也得捡又白又长的葱。

    “不晒晒怎么体验军人的生活呢!日光浴还真不错。”杨小静一歪那细长纤白的脖子,用一缕含义多多的眼神看着王立臣。

    “有进步,而且进步不小。”王立臣的感觉在强烈而准确地告诉自己,这个美丽的女大学生已经春心渐动,只需自己稍微加以引导,说恶心点,只要自己再巧妙地加以勾引,嘿嘿……,王立臣的心里笑开了花,但脸上还是风平浪静。

    “请你稍微远点,战友们看了不太好,你想让营长收拾我呀!”王立臣适时地抛来一句欲擒故纵的话。

    “我偏不!都什么年代了,还一脑子封建社会的残渣余孽,我哥他收拾你?你让他收拾一下我看看,告诉你,借他一个胆!”杨小静那权贵千金的骄横一面暴露无遗,不过她说的是真话。

    “等我挨收拾了,你就高兴了。”王立臣叹着气说。

    “放心吧,我说过没事就没事。哎,刚才你是咋弄的故障,能说给我听听吗?”杨小静走近王立臣悄悄地问,毫不顾及一边的人投来复杂的目光。

    王立臣的鼻子里飘进了一股少女特有的醉人体香,他心里一阵眩晕,太好闻了!他妈的,怎么一人不但一种美法,还一人一种香味,香妃的香味是什么呢?难怪乾隆爷给迷得五迷三道的,王立臣为了掩饰内心的想法,赶紧定了定神,轻描淡写的说:“问这个干什么?这都是秘密。”

    “你不说是吧?好,我让我哥问你,看你说不说!”杨小静坏坏地一笑,轻飘飘地一转身走了,翠绿的连衣裙荡起一片荷花的清爽!

    第七十一章 拉勾上吊

    第七十一章拉勾上吊

    看着那片清爽的荷叶款款飘走,王立臣猛然想起了黄班长的叮嘱,于是朝杨小静背影喊了声:“哎,回来!”

    象是受声控开关控制的芭比娃娃,杨小静一听王立臣的叫声立时停住了脚步,纤腰一扭,回过头灿烂的坏笑:“怎么啦?我回去都要你管?我怕太阳晒,瞧瞧这太阳,多毒!”话虽这样说,杨小静还是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回来。

    王立臣装作无奈地说:“我怕了你还不行吗?”

    “怕我?是怕我哥吧!”杨小静不紧不慢地说。

    “算是吧,我告诉你还不行吗?”王立臣皱着眉头说。

    “好,洗耳恭听!”好奇心即将得到满足的杨小静作了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一双美目调皮地忽闪着,她发现眼前这个大兵愁眉苦脸的样子更有一番男性的魅力。

    “但是有一个条件。”王立臣继续着故弄玄虚的把戏。

    “条件?什么条件?”杨小静的美目变幻出一丝好奇和惊讶,这个王立臣在她的眼里越来越有趣了,因为她觉得军事训练上的再大秘密对自己来说有什么值得这么郑重其事的,竟然还有条件,难道是武林秘笈不成!

    “若你能答应我就说给你听,否则,叫来团长我也一字不吐!”王立臣坚决的态度如静立巍然的泰山般坚定,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其价值就要大打折扣,尤其是对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官宦子女,既然装就装得深沉一点。

    “行,保证没问题,法不入六耳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杨小静纯净而略显调皮的脸突然神色一正,严肃地说?(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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