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道黄道黑道 第 2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却蟮姆较蛴美υ偻冢肽寡ê螅怪兴卸魅磕玫蕉赐猓绻谴竽梗锿诓豢蛘哂心貌欢呐阍崞罚突岢龆闯四笞约旱亩浠蚴桥呐淖约旱耐范ィ伺傻娜艘患锏亩骶椭朗裁匆馑剂耍缓蠡岵扇〗徊降氖侄瘟耍敝涟选睢鐾辍!钡窭腔故且桓苯补适碌挠锲还址缫丫蒙笛哿耍械溃骸笆澜缰螅奁娌挥校 ?br />

    “你知道那位让你给我送紫木牌的老者是谁吗?”雕狼问林风。

    “不知道。”林风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拱墓铁猴派最有传奇色彩的掌门人——钱猴!没想到他还活着,一百多岁了!”雕狼的眼睛突然间亮了起来。

    “钱猴?一百多岁?”林风更加惊奇了。

    “他姓钱,名字我不知道,钱猴是他们派的人对他的尊称,说起来他还是一位民族英雄,但由于一念之差……”雕狼惋惜地说。

    “他的经历一定很复杂了?”林风问。

    “是啊,义和团你知道吧?在秦原省义和团分会里,有五位堂主:柳、杨、陈、张、钱,当时义和团进北京扶清灭洋,慈禧太后在义和团的利用价值消失后,为了媚外的政治需求,立即展开对义和团的残酷剿杀,秦原省五位堂主:柳、刘、陈、张、钱经过一番血战,刘、陈、张三位堂主死于清兵和洋人的联合剿杀中,柳、钱逃脱,二人逃到丰台时,碰见十多个骑马的洋人,其中一人的马背上放着一个箱子,柳、钱二人一见洋人分外眼红,三下五除二将这帮洋鬼子砍瓜切菜般地灭了个一干二净,当他们打开箱子时,发现里边除了金银外,还有许多珠宝,其中有一件是价值连城的佛手祖母绿!”说到这儿,雕狼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件国宝级的古物。

    “佛手祖母绿?是被孙殿英在东陵得到的那件吗?”林风再次提出疑问,他已经被这位钱猴的传奇经历深深地吸引住了。

    “不是那件,这件宝物直到现在还下落不明。面对这些财宝,柳堂主的意思是拿回西北,用作发展壮大秦原省义和团的经费,以图日后东山再起,可是那位钱堂主通过慈禧太后屠杀义和团,看清了腐败无能的清政府,灭洋之心虽存,但扶清之意早退,他提出二人分了这些财宝。”雕狼顿了一下。

    “后来怎么样了?”林风问。

    “由于二人各执己见,最后提出用武力解决,谁赢听谁的,二人虽然二十出头,但能当上堂主,功夫自然了得。二人在一处树林里打了起来,由于势均力敌,所以打得难解难分,钱堂主急于求胜,同时使出家传绝学,猴拳中的‘叶底摘桃’(袭人裆部)和‘猴抢葡萄’(袭人二目),柳堂主一见也急了,柳家三宝如急风般连袂而出,钱堂主躲过了前两宝‘分筋错骨手’和‘追风腿’,但没有躲过‘铁肘钢膝’,脸上挨一重击后,裆部又受到膝盖狠狠一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来回翻滚!”雕狼停下来点了一根烟。

    “噢,我知道了,柳堂主就是柳正彪的爷爷,钱堂主应该是这个钱猴!”林风恍然大悟地一拍手。

    “非常正确。柳正彪的爷爷柳青阳当时只想用这些财宝发展壮大义和团,并不想取钱猴的性命,给钱猴丢下一块银子后,拿走这些财宝走了,但当时由于什么原因没有回西北秦原省,而是到了义和团的发祥地——山东,在山东呆了一阵子后,由于形势越来越乱,不得已只得回到秦原省,等到了家中一看,父母和姐姐被人杀死。经过四处打探,才知道是钱猴所为,于是到处找钱猴报仇,但这位仇家好象从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雕狼的眼神似乎有些迷离,今天他才知道,怪不得柳正彪有那么好的身手。

    “原来他们的仇是从这儿结的。”林风有所明白地说。

    “钱猴杀了柳青阳一家后,算是解了恨,两个卵子换三条人命,够本了。但他知道自己从此不能再在秦原省露面了,柳青阳如果找到自己,肯定以命相拼!于是躲了起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投身在拱墓铁猴派,开始了挖坟盗墓的生涯,他不怕做这断子绝孙损阴德的事,因为自己被柳青阳一膝顶成了残废,香火早断,这样一来,后顾之忧已去,做起‘活’来也无所顾忌,更大的好处是这个行当只在夜里行事,白天不露面,很好地躲避了仇家柳青阳对自己的追杀。由于身手不凡,得到了当时拱墓派掌门人的青睐,这位掌门人想将女儿许配给他,但钱猴一再推托,一残废之躯岂能误人青春!此举引得掌门人十分不快,但这事勉强不得,于是搁了下来。”雕狼在沙发上挪了一下身子,这个故事讲得太长了,他的腿有些麻了。

    “可是那个老人现在不但有儿子,还有孙子——那个身穿灰色风衣的中年人。”林风又迷惑不解了。

    “别急,听我慢慢说。有一次,春暖花开之际,钱猴和一个同门带着两只铁猴出去干‘活’,由于铁猴发春,判断失误,结果钱猴和那个同门窒息在一个古墓里,自从那次事故后,拱墓派立了一个新规定:春天不干活。也活该钱猴命不该绝,碰巧被一位走夜路的游方郎中所救,钱猴由于终年习武,身体比那个同门要强壮许多,他活了过来,但那个同门死了,虽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但钱猴和那个游方郎中二人的命运却发生了重大的转变。”雕狼徐徐地吐了一口烟。

    “咋回事?”林风已经陷入故事中不能自拔了。

    “他在那个险些要了自己命的古墓里发现了几样东西。”雕狼说出了一个重大的秘密。

    第八十六章 千金方秘续

    第八十六章千金方秘续

    “雕哥,到底发现什么了?”林风急切地问。

    “急什么,让我喘口气。”雕狼带责怪的语气,然后缓缓地说:“那可是奇遇啊!”

    钱猴让游方郎中救活后,对这位郎中十分感激,他朝对方一拱手:“救命之恩,此生不忘,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敝人姓王,大家都叫我王大夫,好了,你要是没有什么异常感觉,我要走了。”这位王大夫说完就要走,他知道,干这种活的绝不是什么好人,沾上这种人是一种晦气,而且这些盗墓贼有杀死碰见他们的人性命的习惯,所以他想赶紧离开。

    “慢着。”钱猴叫道。

    王大夫一听心里一紧,暗道:“不会真要杀我吧,看来好人当不得。”他想跑,但刚救这个盗墓贼时,知道这人是个练家子,自己肯定跑不过,索性停下来道:“不知好汉还有何事?我今天晚上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

    钱猴一听,忙道:“恩人误会了,我绝不会做出不义之事。”

    王大夫一怔。

    钱猴道:“你救了我的性命,本想报答,但不瞒你说,干我们这行的不见天日,晚上出来也不曾带得财物,你先等着,待我下去找些东西给你。”

    “不用了,我还得赶路。”王大夫可不想拿这些死人的东西,更不想和这些盗墓贼产生关系。

    “王大夫,我指天发誓,绝对是想报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望不要多心,你先帮我看住这两只猴子,我下去了。”钱猴说完一矮身,再次进入了古墓。

    钱猴进入古墓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磷灯点燃后放在石棺沿上,这是拱墓派所用的照明工具,在没有空气的情况下可以照明半个时辰。

    他闭住气息,走到一具石棺前,迅速摸出身上的开棺工具,顺着石棺缝隙向里一插,用力向上一撬,石棺开了,他举目向棺内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只见这具石棺内并没有人的骨骼,而是在棺中央放着一个扁平的石匣,他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本线装的书,书旁有一个小陶罐,他拿起书一看,只见封面写着“千金方秘续”几个字,来不及细看,放入怀中,再拿起那个小陶罐,只见这个陶罐口用蜡密封,这时他感觉自己必须得上去呼吸了,于是看了看其他地方,没有发现什么东西,然后迅速地从古墓内爬了出来。

    王大夫一看钱猴上来了,说道:“没什么事吧?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有一样东西你一定很感兴趣,走,咱们到那边的破庙里一叙。”钱猴知道《千金方》是药王孙思邈的著作,而这个王大夫又是个郎中,所以,他决定把这本古书送给这个救命恩人。

    钱猴依据本派的规矩,将那个窒息而死的同门的尸体塞入古墓中,然后用土将洞口填上。

    旁边的王大夫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帮人真狠!

    钱猴拉着王大夫到了不远处的破庙里,燃起磷灯,从怀里掏出那本线装古书,递给王大夫:“你看看这个,我想对你应该是有用的。”

    王大夫拿过来线装古书,借着磷灯的光线一看,只是封面上的几个字就把他惊呆了,他再向后翻了翻,虽然有些字不认识,但大意还是懂的,他越看越吃惊:“这是药王的遗作呀,弄懂了这本书,自己简直可以说是孙思邈再生!”

    “这位好汉,这是一本奇书,价值不可估量,我不能要,太珍贵了。”说完,王大夫把书送回钱猴的手中。

    钱猴用手一推:“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这书难道比我的命还值钱吗?拿着!”

    看着钱猴真诚的神色和诚恳的语气,王大夫只得把书放进自己的背袋里,毕竟是行医的,事关自己今后的生计问题,这本书对王大夫来说,比金银财宝还要珍贵。

    钱猴拿出那个小陶罐,他不想在这个救命恩人面前隐瞒什么,经历过生死的人往往对身外之物看得很淡,这种感觉只有亲身经历过才有深切的体会。

    “这是什么东西?”王大夫好奇的问。

    “我也不知道,咱们打开看看。”钱猴启开陶罐口,从里拿出一个蜡纸包裹的东西,打开这个包裹,里面还是用蜡纸包着一小块东西。

    钱猴把蜡纸放在一边,再次打开那个小包裹,里面露出一块淡黄的物品。

    王大夫无意中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蜡纸,突然发现上面有几行字,他拿起来一看,道:“不可思议!”

    “咋了?”钱猴问。

    “你看。”王大夫将蜡纸递给钱猴。

    钱猴拿过来一看,虽然只看了个大概,但意思基本明白,顿时欣喜若狂,苍天呀,我钱猴不该绝后呀!

    原来这是一种专治男人无后的秘药。

    “……”

    “雕哥,我明白了,一定是钱猴吃了这种秘药,治好了被柳正彪爷爷柳青阳打残的那个部件。”林风恍然大悟地说。

    “对,他送给那个游方郎中王大夫的书,更是奇妙无比,也让王大夫受益匪浅,他钻研了半生,救人无数,终成一方神医,可惜现在神龙见首不见尾。”雕狼有些叹息。

    “那个神医是不是你刚所说的‘聚魂’?”林风越来越明白了。

    “十分正确,那个神医就是名震秦川的‘聚魂’,据我所知,没有这位神医‘聚魂’,你们空手帮就没有今天这么兴旺发达,应该说,笑面海棠巩平平创建了空手帮,而‘聚魂’成就了空手帮(奇*书*网。整*理*提*供),虽然迫不得已,但现在这位神医应该把肠子悔青了。”

    “他成就空手帮,我不明白,笑面海棠从来没有说过。”林风这回可闹不明白了。

    “你们空手帮的‘绝肉膏’和‘生肌散’就是那本书上的方子,明白了吗?”雕狼笑咪咪地看着一头雾水的林风。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两种药那么厉害,服了,真是服了!”林风虔诚地竖起大拇指。

    “生理的残缺必将导致心理的残缺,钱猴用了那包秘药后,不到三个月,欣喜地发现自己雄风再起,而且出现了绝迹数年的梦遗!他再也不用回避和拒绝掌门女儿了,于是在掌门的操持下,二人结为连理,直到现在。”雕狼继续说着:“拱墓派是一个组织非常严密,行动十分诡秘,做‘活’相当利索的帮派,他们多年来积攒了数目庞大的财富,到今天应该是一个非常骇人的数字了。”

    “那你还去不去见钱猴?”林风问。

    “见,当然要见,这位世纪奇人不见是一种遗憾,我正想开开眼界,看看活了一百多风的老人是什么样子,见识一下当年秦川大地上仅存的义和团堂主。”雕狼信心十足,十分向往的说。

    “他要是向你要柳正彪,你可怎么办?我看那些人身手都十分厉害,绝不在雕哥你之下,是不是不要去了?”林风担心地说。

    “不去?冥猴令都下来了,能不去?”雕狼说。

    “冥猴令?是不是那个紫木牌?”林风问。

    “是,这冥猴令相当于最高级别的通缉令,所有的拱墓派弟子都得全力以赴,比之青洪帮的追杀令有过之而无不及!”雕狼说。

    “那咱们多带些人去。”林风说。

    “不用,咱们两个去就行。”雕狼脸上看不到一点畏惧之色,不愧西北枭雄。

    “咱俩?”林风眼睛瞪得和牛眼一样。

    还是那个大院子,钱猴看着雕狼:“西北大哥,威风得很嘛!看座。”

    旁边有人拿来了一个老式的椅子,雕狼坐了下来。

    “不敢,在前辈面前,我雕狼算什么,不知叫晚辈来有何指教?”雕狼一副谦恭的样子,江湖就是这样,能力再大,也得在面上尊重那些入道早,尤其是入道早,道行深的人!

    “长话短说,那个把我孙子打成残废的小子是你手下的吧?你必须把他交给我们处置,好消我心头之恨,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钱猴在藤椅上直起了身子。

    “这事好说,只要他回来,我一定亲自把他送到你这儿来,只是他现在出门了,不在秦原省。”雕狼平静地说。

    “去了哪里?只要你说个大概地方,我就能让他丧命。”钱猴狠狠地说。

    “前辈,依我看,你要是杀了他会后悔一辈子。”雕狼说。

    “后悔一辈子?什么意思?他害我孙儿,我杀他有什么后悔的,只要能替我孙儿报仇,我绝不后悔。”钱猴情绪有些激动,他猛地从藤椅上站了起来,一点不象年过百岁的老人。

    “你难道不想要那个佛手祖母绿吗?”雕狼笑着说。

    “佛手祖母绿?在那小子手里?”钱猴的眼睛顿时一亮,露出吓人的精芒。

    “这个我不知道,但你应该知道,当年他爷爷柳青阳拿着那些宝贝去了山东,谁知道那些东西做什么用了,特别是那个佛手祖母绿,那可是一件无价之宝,我想,多半他自己会留下来作为传家之宝。”雕狼带着肯定的语气说完了自己的分析。

    “是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柳青阳啊柳青阳,都说‘天下宝,百家姓’,这个佛手祖母绿也该改姓钱了!”钱猴的老脸上荡起了微微的笑意。

    第八十七章 此仇不共戴天!

    第八十七章此仇不共戴天!

    玉米地里,柳正彪的大哥柳正虎看着父母被人害死,放声大哭,他抱着父亲的尸体悲痛欲绝:“爸呀,你一辈子这么老实,是哪个驴日河的下这样的毒手!”

    突然,他觉得怀里的父亲动了一下,柳正虎急忙低头,发现父亲的眼睛似乎有些活气,嘴唇微微地动着,他急忙叫道:“爸,你是不是有啥话要说?”,他赶紧把耳朵贴在父亲的嘴唇上,只听见父亲微弱的吐出了一个字:“佛……”然后,苍白的头颅一歪,彻底地气绝!

    柳正虎看到父亲没有再活的希望,又放声大哭起来。

    风云变色,草木齐悲。

    柳家村里哀乐回旋,长长的送葬队伍把街道占满了,两具油光黑亮的棺材刺目地放在两个灵堂前,两顶高大的龙头软罩(三秦风俗,送葬时用龙头软罩将棺材运到墓地下葬。)并列在柳正彪家门前。

    柳正彪家的亲戚,柳正彪姥姥家的亲戚全部一身素白,披麻戴孝,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痛苦,一天之间,两个在村里名声很好的老人被人害死在玉米地里,这是跟谁结下的仇呀,太歹毒了!

    这些送葬的亲戚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明白着呢,那个凶手还能是谁!?但是没有证据,“贼无脏,硬如钢”,这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凄凉的唢呐声迎着秋风尖声地响着,把两位老人一路顺当地送到了墓地,当两具棺材被慢慢地放进墓里时,送葬的队伍再次响起震天的哭喊,尤其是柳正虎的小儿子兔娃和二弟柳正豹的小儿子猫娃,那稚嫩的哭声连同满脸的眼泪鼻涕让人看着心碎:“爷爷呀,婆婆呀,你们不要走,你们走了,谁带我去逛庙会呀……”,两个小孙子趴在墓边,胖乎乎的小手抓着墓坑边上的新土,眼巴巴地看着那两具漆黑的棺材,装着自己的爷爷和婆婆被粗壮的绳子慢慢地放进了青砖拱门的墓穴里,哭喊更加凄惨,令人揪心!旁边帮忙的几个妇女见此情景,转过身去悄悄地抹着眼泪。

    两座连塚坟紧紧地挨着,坟前两道高高的招魂幡随着秋风忽啦啦地作响,时不时地亲热地搅在一起!

    送葬的亲朋散去,柳正虎和二弟柳正豹红肿着眼睛坐在一起,默默地抽着烟。

    “都是正彪这个死小子惹的祸,要是他回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柳正虎嘶哑着嗓子说。

    “大哥,现在说这些有啥用?咱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办。”柳正豹嗓子肿了,艰难地说。

    “凶手肯定是雪花村的车家。”柳正虎说。

    “这还用说,大哥,我有个想法。”柳正豹说。

    “啥想法?”柳正虎说。

    “案也报了,但派出所球都没查出来,咱们说凶手是车家,但公安人员经查说那天车家人都在收庄稼,而且有人作证,所以靠公家解决这事,我看没有啥希望了,还得咱们亲自动手。”柳正豹阴沉着脸说。

    “那你说咱们该咋办?”柳正虎知道二弟虽然为人仗义,但办起事来比较有章法。

    “你先上屋里去吧,看看孩子睡好了吗?”柳正豹支开旁边的媳妇,然后朝大哥柳正虎身边靠了靠说:“杀害父母,此仇不共戴天!现在正彪不见人影,咱也不等这混小子,我想由我去将车家灭门!”

    “啊!这……”柳正虎没想到一向沉稳的二弟是这个想法。

    “大哥,此深仇大恨不报,何以报答养育之恩,有何面目立在人世,如果我被抓住枪毙,家里的一切都需要你来照应,尤其是我娃,你一定要给我照看好,他是咱柳家的根哪,至于我媳妇就随她去。”柳正豹说完,眼里放出仇恨的火焰。

    “不,兄弟,要去还是我去,我是老大,你留下。”柳正虎一听兄弟这话,心里涌起一股热血,在这种情况下他岂能明哲保身,当缩头乌龟!大不了一死,有个啥?柳家没有软蛋。

    “不,大哥,我主意已定,而且我功夫比你好,你就不要和我争了……”柳正豹止住了要说话的哥哥。

    柳家三兄弟里数柳正豹武艺最好,柳正彪为陈小星之事独斗车家兄弟时,柳正豹强忍着没有出手,毕竟是兄弟为一个女人的事,还轮不到自己出头。

    等柳正彪出了监狱后,他害怕这小子惹事,谁知怕鬼就有鬼,这小子下手真狠,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竟然想将人家四兄弟全部做了,最后只杀了两个,然后一拍屁股跑得不见人了。

    这件事发生后,柳正豹就一直暗中防备车家来寻仇,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对自己年迈的父母下了毒手,这下可把柳正豹激怒了,再不出手,就让整个北原地区的人拿尻子笑话自己。

    秋天的庄稼已经收完了,大地光秃秃地,冬小麦已经种上了,农村即将进入冬闲时节。

    冬夜漫长,刚吃完晚饭,天就黑透了,冷风在黑夜里显得更加冷,雪花村里各户人家的灯先后熄灭了,除了偶尔的几声狗叫,整个村子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响动。

    子夜时分,一个黑影如鬼魅一样飘进了雪花村,他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车仁合的家,四顾无人,轻轻一矮身,一个旱地拔葱上了车家的院墙,看了看,车家各屋的灯都熄了,突然一声狗叫从墙角处传来,随即一头壮硕的狗边叫边跑,冲着黑影所在的地方跑来,黑影抬手一扬,柳叶刀带着一道寒光,没入到狗的头内,哀鸣了几声,狗死了。

    黑影解决掉狗以后,确定了首先进攻的目标,然后向院内跳去,落地后,黑影向车仁合的屋子走去,眼看快到门边了,突然脚上碰到了一条绳子,继而一张满挂着铜铃的大网带着叮铃的响声从天而降,将黑影罩在网中,车仁合家所有的屋子都亮起了灯,尤其是院子里,一个强光碘钨灯也亮了,把院里照得跟白天一样。

    黑影正是柳正豹,他拼命在网内挣扎,妄图脱网而出,但是这网太结实了,他的柳叶刀已经扎在狗身上,一双手对坚韧的网无能为力。

    几个精壮的汉子从不同的屋里跑了出来,将在网内的柳正豹死死地摁住,这时车仁合披着羊皮大氅,从屋里走了出来:“是谁呀,黑更半夜地来到我家?”

    他走到柳正豹跟前,看着还在挣扎着的柳正豹说:“这瓜娃,不要浪费力气了,这叫瞒天网,是咱三秦的老先人研究出来专门对付土匪的,放乖些。”

    柳正豹被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穿着警服的崔二社走到柳正豹身前,对押着柳正豹的几个壮汉说:“把他押到派出所,对,把那个狗身上的刀子也拿下来,记着找块布包着,别把自己的手印留在刀上,这是证据。”

    柳正豹被连夜晚上押到派出所。

    原来自从车仁合买凶杀了柳正彪父母后,他雇了五六个看家的人,这些人都会武艺,而且找人做了一个瞒天网,这瞒天网确实如车仁合所说,以前是对付土匪用的,极其坚韧,别说是手,就是刀子也不能划破,拧网的绳子里面掺杂着细钢丝,网上每隔一段距离挂上一个大铜铃铛,只要被网住,根本无法逃脱。

    车仁合还花高价让崔二社在不值班的时候住在他家,他做了严密的防范工作,上次的惨痛教训可不能再重演了,他可不想让车家在他手里绝种了!

    抓住柳正豹后,车仁合大把地洒着钱,反正他有钱,砖厂效益好着呢!

    经过一系列的程序,加上车仁合的大力活动,柳正豹持凶器入宅行凶未遂,被判刑三年,西原监狱里,柳正豹住进了三弟柳正彪当年服刑的号子里,虽然纯属巧合,但冥冥之中,似有安排!

    柳家村。

    柳正虎悔恨地捶着自己的头,为啥不让自己去呢?为啥不好好摸摸对方的情况再作决定呢,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去,结果让人家逮了个正着,只杀了一条狗!一条狗命三年刑,真他娘的亏大了,可笑哇!

    柳正豹的媳妇和娃娃已经哭成了一团,柳正豹的媳妇哭着对柳正虎说:“大哥,你们兄弟还把我当不当柳家人,这事咋不给我说一声?你们决定的事我不拦,也拦不住,爸爸妈妈让人害了,我心里也难过,但你们总得让我知道,也好做一些准备,可是为什么你们一丁点消息都不让我知道,我苦命的猫娃呀,你和妈以后咋过呀!”

    柳正豹的媳妇抱着猫娃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哭着,柳正虎心里乱成了一团:“这个家完了!正彪,你个浑小子惹的事,屁股一拍就走了,你真浑呀!”

    看着弟媳妇伤心地哭泣,小侄子眼神里的恐惧,柳正虎这个硬汉子心象猫抓一样,好好一个家,现在成了这个样子,这是家破人亡啊!我柳家到底做了什么损阴德的事,老天要这样地惩罚我柳家!

    柳正虎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媳妇已经做好了晚饭,但他对面前的饭菜没有一点胃口,怎么办?现在只能他自己想办法了,二弟一入狱,连个商量事的人都没有!

    正在柳正虎发愁的时候,突然,门上“嘭”地一声响了一下,柳正虎一激灵,立即起身开门向外看,漆黑的夜晚外面什么也看不见,柳正虎正要关门时,突然发现门上钉了一把飞刀,飞刀上穿着一张纸!

    第八十八章 军警一家!

    第八十八章军警一家!

    县公安局副局长张洪景听了公安局长铁名桥的一番话后,吓得亡魂出窍,这个该死的不争气的哥哥竟然给自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惹谁不好,竟然惹上这么大的主,别说是脱了自己的警服,就是要了他们的命也是小菜一碟,张洪景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

    “好点了吗?”医务室里,杨小静用纤细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王立臣脸上的青於处。

    “没事,皮外伤。”王立臣轻松地回答着,其实浑身挨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但为了男子汉的自尊,尤其是在女孩面前,他没有作呲牙咧嘴状。

    “这次多谢你,要不是你……”杨小静带着亏欠的表情说。不过还没等她说完,王立臣就打断了她的话:“谢啥吗?放着谁碰到这样的事都会和我一样,别说谢了,不然我不好意思了。”

    王立臣疼在身上,喜在心里。这次救了这个官宦千金,自己往后的路就宽敞多了,挨上一顿打,省了多少事!

    二营营部会议室里,团长政委和杨鑫勇以及铁名桥张洪景坐里桌前。

    “杨营长,都怪我那个不成器的哥哥眼睛长在了裤裆里,我这里先给你赔个罪,我哥和那几个混蛋你看着办,打死我都没意见!”张洪景说完看着杨鑫勇的表情,他知道这个小小的营长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很多事情。

    “打我们都不敢,怎么能说打死呢!我们是人民的军队,在保护人民的同时也不会饶过危害人民的社会渣滓,给我赔罪没必要,关键是要让我妹妹消气,否则……。”杨鑫勇面无表情地说。

    张洪景知道杨鑫勇口中那个‘否则’后面的意思,“只要令妹能消气,你们有啥条件尽管提!”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才能消气。”杨鑫勇别过脸去,不再搭理张洪景。

    张洪景一看这种局面,知道没办法再谈下去了,他向铁名桥低声说了几句话。

    铁名桥开口了:“作为本县的公安局长,我对发生的这次军民纠纷表示道歉,我看这样吧,两位团领导和杨营长你们商量拿出个办法,然后晚上到万山酒店坐一坐,只要我们能做到的,绝对答应!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团长和政委相互看了看,政委对身边的杨鑫勇小声说:“适可而止。”

    傍晚的余辉已经没有多少酷热了,医务室里,杨小静端着排骨汤坐到王立臣床前:“来,喝点汤。”

    王立臣挣扎着要起来,杨小静伸手拦住了:“别动,刚上了药。”

    说完,她拿起小勺舀了排骨汤向王立臣嘴边伸来,她要喂他喝汤。

    “别,别,别这样!”王立臣闹了个大红脸,他连忙推辞着。

    “少废话,张嘴!洒身上可别怪我!”杨小静假嗔道。

    她现在已经对王立臣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感情,这个兵在救她时表现得十分神勇,挨了打也忍住一声不吭,特别是面对那几个流氓发怒时的眼神和嘴角,极具男人的魅力,而且这种魅力是独一无二的,反正自己在北京那种上层环境里没见过,大学里就更别提了,豆芽菜似的奶油小生多了去了,对他们的态度就是两个字‘讨厌!’

    王立臣没办法,只有在杨小静的威逼下喝着喂给自己的汤,边喝边用眼角余光扫着门口,唯恐此时进来一个战友,那将是多么尴尬的呀!

    杨小静大大咧咧的,可不管那么多,在那种优越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如果任起性来,什么也不怕,这是普通人所难以理解的,也是普通人很难做到的,因为一些世俗的东西在她们眼里狗屁都不是,她们才不在乎什么人言可畏,男女有别!

    万山酒店最好的雅间,杨鑫勇看着服务员不断端上来的菜,心里想着政委给自己说的那句话“适可而止”,话虽不多,四个字,但里面的意思可就不那么简单了,虽然整死他们都没问题,但影响肯定不好,军民关系可是我军一直非常注意的,军是鱼,民是水,虽然是些刁民,也就是些混水,但鱼还是离不开水,哪怕是混水,算了,适可而止!

    今天这桌饭,团长和政委都没有来,当然杨洪景和铁名桥再三邀请,他们还是不来,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官场上的一些事非常微妙,他们不说,谁也很难猜着其心里的真正所想。

    桌上只有四个人,铁名桥,张洪景,杨鑫勇和教导员赵恒。

    张洪景看着菜上得差不多了,他拿起一瓶放了十几年的茅台酒,拧开盖子,给杨鑫勇倒了满杯,然后双手恭恭敬敬地递到杨鑫勇面前:“杨营长,你大人大量,不和那些不成器的东西计较,把他们全都放了回来,我非常感谢。”

    人家的姿态都做到这样了,话也说得顺耳,杨鑫勇不好再拿什么架子了,他接过酒:“算了,好在我妹子没出啥事,否则,我首先吃不了兜着走。”

    “那是,那是,我也暗地里念佛呢!”张洪景又给赵恒和铁名桥倒满,最后给自己倒上一杯。

    把四人的酒杯倒满后,张洪景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还是用双手捏着,放到杨鑫勇面前:“杨营长,这是给令妹压惊的,请不要推辞,不然你就是怀疑我们的诚意了。”

    “请收起来吧,说实话,我比较讨厌这事。”杨鑫勇皱了皱眉头,当然了,象他这样的人根本不缺钱,甚至不需要钱。

    看着张洪景尴尬的神情,铁名桥开口说话了:“冒昧喊你一声杨兄弟,这钱无论如何收下吧,就当是给那个兵的营养费和医药费,我知道部队看病不花钱,但这好歹是张副局长的真诚心意啊!”

    铁名桥说完看了一眼杨鑫勇身边坐着的赵恒,赵恒也怕这事闹大了,他接过铁名桥的话:“是啊,鑫勇,就当给王立臣买营养品。”说完,他在桌子底下踩了一下杨鑫勇的皮鞋。

    杨鑫勇冷冷地“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这时张洪景朝门外轻喝一声:“进来!”

    冷饮店里的三个混混缩头缩脑的走了进来,耷拉着脑袋。

    张洪景端起桌子上的四喜丸子走到三人面前:“你们是‘有功之臣’,给小镇长了脸,赏你们点吃的,张嘴!”

    三个混混脸上顿时色变,但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嘴巴,张洪景拿筷子夹起丸子,一人嘴里放一个:“含着先别吃,转过身面对着墙,把手贴在墙上。”

    杨鑫勇和赵恒看着这一切,不知道什么意思,当然也不作声。

    看着三个小混混嘴里含着四喜丸子,象壁虎一样地贴在墙上,张洪景拿起桌饭桌上厚重的玻璃烟灰缸照着三人贴在墙上的手猛地挨个砸去,三人一声接一声地惨叫,但由于丸子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地哀鸣,洁白的墙壁上溅了几处血花。

    “不是杨营长大仁大量,我非砸断你们的腿,滚!”张洪景的眼睛象眼镜蛇一样冒着凶光。

    赵恒见此情景不由得心里一紧,杨鑫勇只是皱了皱眉头,而铁名桥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悠闲地夹起一片焦黄喷香的爆羊肉片,放进了嘴里,有滋有味地嚼着。

    “吃菜,吃菜。”张洪景骂走三个满手流血的小混混后,放下手中的烟灰缸,热情地招呼着大家。

    杨鑫勇亲眼看到了这一切,终于明白了“警匪一家”四字的含义。

    吃了两口菜后,铁名桥端起杯子:“两位兄弟,过去的事希望你们别往心里去,别和那些人一般计较,洪景,咱们俩先敬杨营长和赵教导员一杯,军警一家嘛!”

    “是,是,军警一家,军警一家,我多说一句,今天我向杨营长赔罪来的,我干了,你们随意。”张洪景急切地应和着铁名桥的提议,端杯一饮而尽,三两一杯呀!

    酒到酣处,铁名桥向张洪景一使眼色,张洪景说:“杨营长,赵教导员,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杨鑫勇此时也不太好意思绷着面孔了,但神情还是有些冷淡。

    “我们县公安局想和你们二营来个军警共建单位,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张洪景通红的脸上露出一股强烈的渴盼。

    听完张洪景的话后,杨鑫勇和赵恒对视一眼,心道:“只听过军民共建,警民共建,这军警共建还是第一次听说。”

    赵恒看杨鑫勇没有反对的表示,他说:“好哇,我代表二营官兵热烈欢迎。”

    几天后,三辆警车和两辆小货车驶进了二营。

    从此二营的图书室里多了几千册书,操场上多了好多样体育娱乐器材。

    二营和县公安局的友好共建也得到了县委、县政府及团、师领导们的好评,杨鑫勇和赵恒也因此被评为优秀基层主官。

    太阳落山,凉风阵阵,二营后面的小山坡上,王立臣和杨小静坐在一块青石头上。

    王立臣经过几天的治疗和恢复已经能自由行动了,年轻人体质好,再加上杨小静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王立臣身体基本无大碍,本来就是一些皮外伤。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赡望弗及,泣涕如雨”杨小静轻轻地吟着,眼神里尽是凄迷之情。

    “可爱美丽的‘小斑马’,怎么忽然忧思切切?”王立臣带着温和的调笑问杨小静。

    “过两天我就要回北京了,快开学了。”杨小静回过头,用那双美丽而清纯的大眼睛看着王立臣,太阳的余辉在她白净的脸上抹了一层胭脂般的红晕。

    王立臣也被眼前的这张让人迷醉的脸沉醉了,看着杨小静那似乎有所期盼的目光,他不由得伸出了双手捧住那张嫩滑的脸庞:“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第八十九章 铜罐瓦罐

    第八十九章铜罐瓦罐

    王立臣看着眼前那张纯洁得象雨中荷花一样的脸,他痴了,醉了,四目相对,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就这样久久地相互凝视着,慢慢地,杨小静的眼里逐渐充满了诱人的羞涩,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合上了,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王立臣注视着这张脸,双手不禁有些微微的颤抖,那柔顺的秀发象黑色的绸缎一样挨着自己的手背,掌心里象捧着一幅名贵的油画,光洁的额头,时不时抖动着的睫毛,小巧的鼻翼有节奏地一鼓一鼓,鼻尖上有少许细密的汗珠,嘴唇象两朵带着露水的红玫瑰花瓣,娇艳欲滴,圆润的下巴紧贴着自己的掌根。

    杨小静的呼吸有些紧张,王立臣感觉鼻子里飘进一丝处子的幽香,顿时觉得心神一荡;他轻柔地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地在花瓣一样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杨小静随着这一吻,身体倏地动了一下,然后又静静地期待着什么,王立臣心中一惊,凭他的经验这很可能是这个女孩的初吻呀!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唇上的余香,这是一种令人销魂的少女体香,王立臣猛地抱住这具娇躯,杨小静也伸出纤臂,象蛇一样地缠在他腰上,四片嘴唇终于合二为一了,在王立臣娴熟的引导下,杨小静的香舌羞答答地探了出来,王立臣岂肯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一下子将这只香舌叼住了,强有力的吸吮似乎弄疼了杨小静,她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声,身子禁止不住颤抖起来,一阵强烈的爽快感觉席卷了初入此境的身心,她勒紧两只纤细而白晰胳膊,激烈地回应着,最初的羞涩荡然无存!

    王立臣有力的胳膊把杨小静发烫的身子向自己怀里抱了抱,杨小静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王立臣的双手由她后背伸了进去,用力地搂了搂这具弹性十足的腰,而后向上移,碰到了带着挂钩的布条,他的手在这条柔滑的面条上慢慢地移动,拇指和食指将挂钩轻轻一挑,杨小静的胸罩顿时失去了对胸部的束缚,她嘴里嗯了一声,更加用力地吸吮着嘴里那条有些粗暴狂野舌头。

    王立臣右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胸前,终于碰到了那座弹性坚韧的山峰,他摸索着捏住那粒生涩的樱桃,轻轻捏了一下,杨小静的身子猛地抽动着,同时喉咙里发出惬意的爽哼,她已经迷失了自己,只觉得浑身灼热,令人无法抵挡的快感象潮水般地从身体敏感部位涌来,当那只雄性十足的大手在自己胸上揉搓时,她终于忍不住了,头向后一仰,离开了那张销魂的嘴唇,大口地喘息着:“要我,快要我……”。

    王立臣此时身体的某些地方也发出了强烈的渴求,那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涌来,他的左手解开了杨小静的第一粒胸前的纽扣,紧接着第二粒,第三粒,他眼前跳出了令人眩晕的嫩白,他俯下身去,用嘴刚含住那粒樱桃时,杨小静嘴里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 (精彩小说推荐:

    ) ( 红道黄道黑道 http://www.xshubao22.com/5/5582/ )

小技巧:按 Ctrl+D 快速保存当前章节页面至浏览器收藏夹。

新第二书包网每天更新数千本热门小说,请记住我们的网址http://www.xshubao22.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