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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粒,他眼前跳出了令人眩晕的嫩白,他俯下身去,用嘴刚含住那粒樱桃时,杨小静嘴里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吟叫,正在此时,突然,营房里响起了几声哨响,各连开始了晚点名。
王立臣被哨音一惊,松开了嘴里的娇物,他心里猛地一激灵:“我是个军人,我现在是个正在服役的战士。”
虽然他不用参加点名,因为他还在养伤,但军营养成的习惯是十分可怕的,不管干什么,只要哨子一响,心中那根弦立即绷得紧紧地,等待着上级下达的命令,“新兵怕哨,老兵怕号。”王立臣现在还不算老兵,半新不老。曾有部队的人开玩笑说;如果以后当兵的死了还闹鬼,你就手中拿个号,脖子上挂个哨,先吹号,后吹哨,保管永久平安无事,比请高僧做道场还要灵验。
王立臣低头看了看怀里那具贵妃醉酒般的美丽女孩,不由得想起了高欣然,想起了自己的初恋,那个令人无法忘记的生日,同样美丽的女孩,被自己醉酒后剥得寸缕不挂,然后稀里糊涂地行了男女大礼,高继远对着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你拿啥对她负责”又回响在耳边,付子雄和高欣然订婚时的合影……
一个小县城的公安局长险些拿枪毙了自己,如果杨小静的父亲知道自己把人家女儿给那啥了,那很可能不是毙了自己,其后果的可怕是无法知晓的,听说那几个混混的指头基本上可以说是残废了。
想到这,王立臣全身的欲火象浇了一盆雪水一样,瞬时退得一干二净。
“怎么了?是伤口疼吗?”杨小静即将进入巅峰状态,突觉王立想停了下来,不由得张开一双美目看着眼前这张魅力十足的男性面孔。
王立臣没有回答她,双手将她抱直了,然后环到后背摸索着系上细带,又将手移到她胸前,轻轻地帮她系上纽扣,之后深情地看着这张潮红正赤的娇脸:“请原谅,小静,刚才我……。”
“这不怪你,是我愿意的!”杨小静的脸在黑夜里热得发烫,声音也不象平时那么大了,比蚊子哼哼强不了多少。
王立臣扶着杨小静站了起来,温柔地给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秀发,说:“我们回去吧,有些晚了。”
“再呆一会儿嘛!”杨小静带着撒娇的语气说。
“走吧,营长知道了还不得废了我!”王立臣说了句实话。
“怕他干嘛,他惹我试试!”杨小静语气里恢复了平常的骄横。
“好了,赶紧走吧。”王立臣拉了拉杨小静。
营长为了让王立臣尽快恢复,专门把营里的一号客房作为他养伤的地方。
杨小静把王立臣送到一号客房,王立臣说:“快回去吧,早点休息。”
“那你也休息,需要什么说一声,我走了。”杨小静眼目含春。
“好,有事再给你说。”王立臣说。
“把耳朵伸过来。”杨小静有些调皮加羞涩地在原地扭着身子。
“干什么?”王立臣有些不解,但还是顺从地把头侧向这位漂亮的B大女孩。
“我给你留着!”杨小静说完后,象小鸡啄米一样地在王立臣的脸上吻了一下,转身走了,象一朵漂动的荷花。
王立臣呆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来真的了!可能吗?”
第二天中午,王立臣走出客房,活动了一下身体,身上的伤口基本上不再那么疼了,这些天可憋坏自己了,想去训练场,连长坚决不让,说是营长有交代,必须让他彻底养好伤。
“立臣,你真牛哇!”杨小静悦耳的声音飞了过来:“你看,你的诗上了你们团的《战车报》了。”
“是吗?”王立臣上个月写了一首内蒙演习的诗投到了团政治处,没想到真上了。
杨小静看着报,自豪地念道:“……战马铁蹄狂踏莫斯科郊外,蒙古弯刀横扫东南沿海,隆隆号角响彻克什米尔,猎猎旌旗覆盖东海狂澜,……这位英雄带领他的子弟东征西杀,建立了强大的帝国,开拓了辽阔的疆域。他就是叱咤风云的一代天骄,弯弓射雕的大漠苍龙——成吉思汗……”
“写得太大气了,磅礴如万丈巨澜,豪气直冲九霄,我太佩服你了,在我们B大也不一定有人能写出如此让人热血沸腾的诗句!”杨小静半逗半崇拜地说。
“算了,我哪比得了大学生,一介武夫,只求马革裹尸,效命疆场,这是闲着没事写着玩的。”王立臣也半卖弄半谦虚地回答着。
“给你看样东西。”杨小静拿着一个塑料袋。
走进屋里,杨小静把那套在镇上买的西装拿了出来,对王立臣说:“来,穿上,让我看看我们的军旅大诗人穿上西装象不象现代哥德!”
“我穿你哥衣服干吗?瞎闹。”王立臣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我给他买衣服干什么,他的衣服都是我嫂子买的,这是送给你的!”杨小静说完不由得一张俏脸上飞起了云彩。
王立臣最终没有穿,但杨小静还是把衣服硬给他留下了。
看着这件合身的西装,王立臣暗自想着:多亏那天傍晚没有进一步,否则……,和官宦来往,必须得十分小心,虽然这次自己因祸得福,以后在部队发展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还得处处小心,时时留意,尤其和杨小静接触时,一定要掌握一个度的问题,不能靠得太近,也不要心存太多的幻想,女孩子就是这样,救护之恩往往会发展成以身相许,但那多是一时的感情用事,自己是过来人,和高欣然之间的恩怨……
王立臣在心里再次告诫自己:目的达到了就行了,千万不能靠得太近,这就象一个寓言里讲的那样‘铜罐和瓦罐漂在水上,铜罐让瓦罐挨着自己,两人好做个伴,瓦罐也正寂寞,于是靠近了铜罐,结果水流一急,铜罐和瓦罐碰在一起,瓦罐破了,铜罐难过的哭了。
分别的日子终于来了,王立臣目送杨小静钻进了那辆甲AXXXXX的轿车,心里十分复杂,说不清的滋味,车穿缓缓地落下,杨小静那纯净可人的小脸朝着王立臣一笑,一只纤细白嫩的小手冲他摇了摇,王立臣笑了笑,抬起了有些僵硬的手臂晃了晃。
杨鑫勇和妻子林昕等人站在营门口送走了妹妹,杨鑫勇拍了拍王立臣的肩膀,扭身和妻子回去了,他早就看出了妹妹对这个小兵有那种意思,但他没说,也没怎么管,但始终在关注着,只要别出什么事,让妹妹平安从这里回家,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王立臣看着轿车离去的方向,心烦意乱地准备回营里,突然他又听见了车响,扭头一看,哎,她怎么又回来了。
一辆黑色的小车向营房驶来,到了营门口,那辆车减速停了下来,哨兵向车敬礼,然后准备要对方的证件,这时副驾驶位的车门开了,一张圆润的、象薛宝钗一样的笑脸出现在王立臣面前。
王立臣一看顿时惊讶地叫道:“怎么你也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看看你不行啊!”一个肩扛着红牌的女学员笑盈盈地说。
第九十章 大难将临
第九十章大难将临
王立臣惊呆了,他想不到这个几乎被自己忘记了的小涵也来凑热闹来了。
“怎么?不欢迎?”小涵扬着笑脸,看着有些发呆的王立臣。
“不是,不是,怎么能不欢迎呢,只是我没有想到,快开学了吧?”王立臣回过神来连忙应着。
哨兵也有些震惊了,刚走了一辆甲AXXXXX,又来了一辆甲AXXXXJ,而且都是来找王立臣的,这小子到底是哪尊菩萨,人不可冒相啊!真是红萝卜拌辣椒——没看出来!哨兵拿起电话将这一情况报告了营部。
杨鑫勇回到营部,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听到了这个电话,他不由得纳闷:“甲AXXXJ,这是张叔叔的专车,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呢?莫不是找我有什么事?不可能,就是有事打个电话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还是先去看看吧。”
杨鑫勇疾步走出营部,向营大门口走来,老远就看到那辆象征身份和地位的高级轿车驶进了营区,停在了一片树荫下,他还看到那个王立臣和一个肩扛红牌的女学员并肩走着。
杨鑫勇一头雾水,等他走到二人跟前时也怔了一下:“小涵,是你呀!”
“勇哥,是你呀!”说完,张小涵有些惊奇地笑了一下说:“真没想到,走到你的地盘上了,升官了,勇哥,妹子恭喜你了!”
王立臣站在一边只有发呆的份了,心道:“营长怎么又蹦出个妹子来!”
“欢迎妹子大驾光临,平时请都请不到呢,快到我家呆会,让你嫂子做些好菜给你接风。”杨鑫勇热情地说。
“那就打扰勇哥了,不过,过会儿我再去看嫂子去。”张小涵看了一眼王立臣。
“你和王立臣认识?”杨鑫勇糊涂了,他不明白小涵怎么会和王立臣认识,而且这么大老远的来看他,他们之间怎么回事?
王立臣带着小涵来到了宿舍,正好连队的人都去训练去了,他给小涵倒了杯水:“真想不到你能来,在学校还好吧?”
“还好。”小涵接过水杯,看着王立臣:“给你写了那么多的信,你怎么就回了一封呢!哼,那地方全好了吧。”小涵略带幽怨的眼神看挖了王立臣一眼,然后又调笑着打趣他。
“快别提那事了,羞死我了!”一想到‘骑驴’到师医院的前前后后,王立臣的脸腾地红了,那些令人难堪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了。
小涵双手握着杯子,看见杯子上面贴着王立臣名字的标签,然后才张开小嘴,轻轻地喝了一口:“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做人得讲良心。”
“是,是,我服了还不行,对不住,是我太忙,现在认错还不行吗?你现在快成了干部了,就别和我一个小兵计较了。”王立臣做求饶状。
“哼,这还差不多!”小涵用嘴轻轻地碰了一下杯子沿,这时司机拿了一大包东西送了过来,放到小涵身边。
“我马上上学了,给你带点东西,我知道基层生活艰苦,先给你解解馋!”小涵把那包东西送到王立臣的铺上。
“谢谢,又让你破费了,在师医院你可没少买东西。”王立臣看了一眼床上的包。
“不用谢,以后要还的哟!”小涵的话语里透露着一丝别样的意思。
王立臣心里一震。
中午,杨鑫勇家属房里,林昕又做了一大桌菜,和杨小静来时一样的热情款待。
四个人加上小涵的司机,五人围在桌旁,王立臣打开了两桶露露,给林昕和小涵倒上,杨鑫勇给司机和王立臣倒了两杯酒,又给自己满上。
“小涵妹子越来越漂亮了,到这别客气啊,就跟自己家一样。”林昕认识小涵,在她和杨鑫勇结婚时见过她,不过那时她还是个小丫头,现在长成大姑娘了。
“怪不得早晨喜鹊老是叫,原来有贵客来了,小涵妹子,真没看得出,一次就考上了XX军医大学,了不起,咱们大院里只有你和小静考上了大学。”杨鑫勇脸带笑容地说。
“谢谢勇哥和嫂子的招待,勇哥小时候没少护着我,现在我还记得小时候不少事呢,那时候多好,时间过得太快了。”小涵看着杨鑫勇说。
“是啊,一晃你们都上大学了,来别光说,先吃菜,这儿没啥好吃的,都是你嫂子亲手做的家常菜。”杨鑫勇招呼着小涵。
“我能考上大学,多亏了他。”小涵吃了一口菜,指着王立臣说。
“他?”杨鑫勇和林昕对视了一下,然后看着王立臣有些不解。
“是这样……”小涵把王立臣在师医院帮助自己复习功课的事说了一遍。
“噢,原来是这样,王立臣可是我们营的大才子,是个文武双修的全才!”杨鑫勇带着欣赏的目光赞扬着局促不安的王立臣。
“别表扬了,我没营长说的那么好。”王立臣有些不好意思了。
“前几天,他还救了小静呢,身上的伤刚恢复。”林昕补了一句。
“救小静,怎么回事?还受伤了,好紧不,好了没有?”小涵好奇地问,同时目光里充满了关心,眼里还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酸意。
等杨鑫勇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小涵才明白,顺口说:“只要小静没事就好,这里的人真野蛮。”
一桌人边吃边聊,当然主要是小涵和杨鑫勇说他们在大院小时候的事情,吃完饭后,杨鑫勇和林昕送小涵出门,杨鑫勇说:“小涵,有什么事你就给我说,还和小时候一样,我就是你的亲哥哥。”
“当然了,你就是我的亲哥哥,你和嫂子休息吧。”小涵说。
王立臣看了一眼杨鑫勇,发现营长的眼里有一种令自己说不出的感觉。
“要是我遇到坏人,你会象保护小静一样保护我吗?”小涵边走边问王立臣。
“那当然了,碰到谁都会那样做。”王立臣说。
“不,我说的是我碰到那种情况,你会不会那样保护我。”小涵强调了一下。
“肯定会,师医院你照顾我的情我记着呢。”王立臣说。
“记着就好,伤着哪儿了,厉害不,好了没有?”小涵看了王立臣一眼,关心地问。
“好了,皮外伤。”王立臣答着。
杨鑫勇回到屋里,点着一根烟,看着妻子林昕收拾着饭桌,说道:“这小子真有两下子啊,小静喜欢他,这个小涵也喜欢他,我看得出来。”
林昕说:“只怕这是个麻烦。”
“谁说不是呢!咱家老头子和小涵他爸……,我有一种隐约地担心。”杨鑫勇叹了口气。
下午,小涵要走了,送别的情景和小静走时一样,小涵从车窗里向杨鑫勇他们挥手道别,脸上洋溢着遮不住的喜悦之情。
回到宿舍,趁着战友们不在,王立臣打开了小涵送给自己的包,里面除了吃的,还有两件羊毛衫,看样子便宜不了,他不禁纳闷,这些女孩怎么都喜欢送衣服,他现在还不知道有一句话:男人的衣服女人的脸。
他突然在衣服里摸着一叠钱!
前不久,秃顶弟弟,那个县公安局副局长张洪景赔给自己的一万块钱刚邮回家,当时他本想把这钱捐给营里,但营长不让,杨鑫勇知道他家的情况。
这些钱够自己花一阵子的了,他捏着这叠钱心里乱七八糟。
从小涵坐的车来看,好家里的背景肯定小不了,当过兵的人都知道,甲A车牌意味着什么!
杨小静向自己明确了态度,这已经让他非常高兴了,最起码多了一份成功的保证,可以说板上钉钉的事了,他并不奢望和杨小静成为那种关系,但有她家帮忙已经谢天谢地了。可是现在又杀出个小涵,而且也是重级的!同时这个女孩也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她走时不是向自己说:“有事打电话,我有空就来看你!”
真是人要走运了,来个山都挡不住!
XX大院。
杨小静的父亲坐在客厅里,这位共和国的有功将领,若有所思地抽着烟,旁边的老伴看着电视。
“LL省委催书记想和咱们结亲,他的儿子大学毕业,现在在省政府上班,那小子我让人打听了一下,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小伙子,听说人也长得精神,等小静回来你给她说说,这些事当妈的说最合适。”小静的父亲对老伴说。
“恐怕你的宝贝女儿不答应。”老伴慢悠悠地说。
“怎么啦?”小静父亲有些诧异。
“这次暑假她从鑫勇那儿回来,对我说她看上了一个兵,你不知道,她把那个兵说得天花乱坠,好象那小伙子是天下最优秀的男人,噢,对了,就是为保护她被人打伤的那个兵,说是叫什么王立臣。”老伴说。
“有这么回事?这绝对不行,那个兵我会帮帮他的,但和小静谈朋友,不行!”老将军语气坚定。
星期六下午,杨小静回到了家,母亲叫住她,说起了她父亲的那番话,杨小静一听坚决地拒绝了,连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并且最后,杨小静还说了一句让母亲惊得张大嘴巴的话,虽然这是自己有意地吓唬母亲,以此来坚定自己的意思,但没想到这句话给王立臣带来了灭顶之灾。
这位将军晚上回到家,一听老伴的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真是岂有此理,这个小兵也太胆大了,要不是看在他有保护小静的份上,看我怎么处分他!”
“消消气,你最近身体不好,不要太着急了,慢慢想办法。”老伴关心地劝着丈夫。
“唉,象咱们这样的家庭,儿女的婚姻问题不再是她们个人的事了,而且是牵扯着方方面面的问题,门当户对才是最基本的要求,不是我势利,我当年也是穷小子出身,跟着党打天下,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这女儿气死我了,咋能这样呢?他是亲口对你说的那句话吗?”老将军再一次问老伴。
“是啊,她说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这都是你从小把她惯的!”老伴小声地埋怨着老将军。
老将军“啪”地拍了一下茶几,这几天有一件事让他心里非常不踏实,他急需要LL省委刘书记的支持,否则后果难料,如果和刘书记联姻,自己的胜算大了许多,不行,这次说啥也不能由着那丫头的性子来了,“穷养小子富养女”看来自己这种做法错了,必须让这小丫头死了这份心!
高处不胜寒,身居高位的人在利益悠关时往往出手最狠,也最毒!
老将军拿起了电话:“喂……”
第九十一章 行动失败
第九十一章行动失败
铁雄见南建军有求于自己,心里不知道对方求自己什么事,于是说道:“南老板有话请说,只要是柳兄弟,,噢,不只要是刘亮能干的事,尽管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给我抓个人回来。”南建军说。
“这个人功夫高?很难缠?”铁雄问,他知道凭南建军的势力这点小事自己手下的小弟就办了,何必要找柳正彪呢。
“普通人,一点功夫都不会,是个女的,因为刘亮兄弟在这里是一副生面孔,而我的那些人经常在这里,恐怕让人认出来,坏了事,因此才想麻烦一下刘亮兄弟。
“噢,这点小事,没问题,不知什么时候动手?”铁雄问。
“今天晚上。”南建军说。
“好,晚上我让刘亮兄弟过来。”铁雄说。
南建军将铁雄和柳正彪送出门后,回到座椅上,悠然地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妈的,你以为找了个靠山我就不敢惹你了,高福生,你到时候连吃后悔药的机会都没有了,嘿嘿嘿。”
铁雄和柳彪回到自己的房子后,铁雄说:“兄弟,晚上去时手脚利索点,可别出什么问题,咱们马上就要走了,帮人家一把,毕竟人家找人给你整的容,这份情不好不报,正好这次还他,然后咱们干咱们的事去。”
柳正彪点了点头,这时他自己没有选择,只能听从铁雄的安排。
晚上七点,柳正彪上了一辆暗红色的面包车,车上只有一个司机,是光仔。
柳正彪上了车后没有说话,光仔也一路无语,车速比较快,大概二十多分钟后停了下来,藏在一个楼房拐角处,望着天南超市的灯光,光仔眼里放出一丝复杂的光。
“南老板让咱们抓的是什么人?”柳正彪呆在车上无聊,问了光仔一句。
“就是上次咱们去搅闹他们婚礼的那个新娘子。”光仔话里阴阳怪气。
柳正彪一听心里一沉,问道:“南老板到底和他们有什么仇?”
“还不是看上了他那百十来家连锁店,那可是一块很肥的肥肉……”光仔接下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尤其说到自己欺骗高小慧那些事时,简直眉飞色舞,最后讲到南建军蹂躏高小慧时则是一阵爽快的意淫。
柳正彪一听,心里的火腾就起来了,暗骂:“日你先人的,敢欺负我们可允哥们的女人!”
光仔说得得意忘形,忽然发现柳正彪一声不吭,还以为自己的风流韵事打动了这个西北高手,殊不知,柳正彪的拳头已经紧紧地捏在一起。
这时天南超市开始关门休息了,张可允和高小慧处理完一天的工作后,看着员工关上门,然后二人向道边的一辆红色广本车走来,准备开车回家。
光仔一看,开着面包车靠近了正准备开车门的高小慧,这时周围已经没有多少行人,而且高小慧的停车地方在一栋楼的侧面,更加隐蔽。
面包车一靠近高小慧,光仔立即打开车门,从驾驶位上跳下来,从高小慧后边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快上车,不然宰了你!”说完,一把刀子顶在她的后心上,这边张可允发现情况不妙,正想扑过来救高小慧,突然,发现副驾驶位上下来一个人影,这人影扬起手掌猛击光仔后脑。
张可允一怔,这不是那天在自己婚礼上放那个让人羞死的录像带的人吗?这个人影太熟悉了,太像柳正彪了,但绝对不是!柳正彪长啥样自己还不清楚吗?烧成了灰,再浇上水,然后随便捏个形状,他绝对一眼看出来。
光仔挟持着高小慧时,猛然觉得脑后生风,他暗想不对呀,后面有自己的人,怎么会遭人偷袭呢?
想归想,只是一刹那,他头向左一偏避开柳正彪击来的一掌,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掌是避过去了,就在他回头一看的时候,一道柳叶形的寒光刺眼地闪过,光仔勒住高小慧的胳膊松了下来,同时死不瞑目地看着面色愤怒的柳正彪,握刀的手扔下刀,捂住自己的脖子,同时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倒是喉管里咕嘟了几下,血从指缝钻了出来,红的鲜艳夺目,高小慧被眼前的情景吓傻了,看着这个昔日的白马王子象抽了筋一样,倒在了自己面前,她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张可允赶紧伸手抱住了即将倒下的妻子。
“敢欺负可允的女人,真他娘的活腻了!”看着倒在血泊里抽搐的光仔,柳正彪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赶快离开这里,姓南的要害你们,快带着她走,就当啥也不知道。”柳正彪说完,将手里的柳叶刀在光仔那时尚的衣袖上抹了抹,擦干净了血迹,顺手放回自己腰里,看也不看张可允他们一眼,一转身走了,走到路口,拦了一辆的士,钻了进去,那辆车迅速地开走了,车上司机问:“先生,去哪里?”
柳正彪说了个地方,那个地方离自己住处不到一里路,他可不会让司机把自己送到住处,这样做减小了被人找到的危险。
张可允连忙打开车门将高小慧扶进车里,然后开车迅速离开,一路上他的心里紧张得要命,同时也迷惑不解,看样子那个光仔是南建军派来抓小慧的,可是这个昔日在自己结婚时放录像带的人和自己素不相识,今天突然杀死了自己的同伙光仔,到底是什么意思?
夜已经很黑了,柳正彪走到云天大楼前时,用刀划破了自己的胳膊,然后迅速跑进南建军的办公室,推开门看见那个胖猪一样的南建军正坐在椅子上,看见胳膊流血的柳正彪,他心里一惊,问:“怎么回事,人呢?”
“日你先人的,连我伤成啥样都不问,这种人也配当老大!”柳正彪在心里暗骂着。但脸上丝毫没有表露出来,他用焦急的口吻说:“南老板,行动失败了,正当我们快要得手时,突然被一个身手高强的人半路杀出,我和光仔都不是对手,他击倒了光仔,我看打不过他,立即回来报告你,南老板,快派人去救光仔!”
看着事情成了这个样子,南建军恼怒万分:“麻勒各彼得!怎么这点事都办不好!刘亮兄弟,刚才不是骂你,别往心里去!”
“南老板,没关系,是兄弟无能,办事不力。”柳正彪眼里满是真诚,心里却是恨意浓浓“娘的逼,敢这样糟蹋可允的女人,这样死法便宜了那个光仔了。”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怎么功夫那么厉害,连你和光仔连手都不是个!真他妈的邪了,在这块地方我还没听说谁有那么厉害!”南建军一手摸着下巴喃喃自语。
“天黑,没看清,个头和光仔差不多,身材魁梧,看样子是个江湖老手,下手狠辣,奇快无比。”柳正彪饰厚貌编瞎话,反正由自己说,光仔已死,这就叫死无对证!
南建军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等通了后他说:“迅速叫上‘长枪’和‘短刀’去天南超市前,有麻烦,快点。”
打完电话,南建军这才想起柳正彪还伤着一条胳膊,于是说:“兄弟,伤得怎么样?要紧吗?赶快去处理一下!”
“不要紧,那我走了。”柳正彪说完,捂着胳膊走出了云天大楼南建军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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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福生听完张可允把女儿险些遭劫的事说了一遍后,心里惊惧万分,暗想:这个南建军看来是死盯上我了,这个不是人养的玩意,竟然还想害我女儿,这是逼我呢!
有句话叫“专捡软柿子捏。”,可是,捏软柿子的时候也不能太狠了,不然,用劲大了,虽然柿子烂了,但捏柿子的那只手上肯定沾满黄浆。
看着张可允走出病房门,高福生心里涌出一股冷森森的寒意:姓南的,你不是要把我害到底吗?说啥也不放过我高福生吗?好,我就陪你一起玩,你有钱有势有人,可是我现在却不想要自己的命了!
第二天一大早,高福生把张可允和女儿高小慧叫到了医院,看着女儿女婿,高福生的眼里有些湿润的感觉。
他说:“我和你妈商量了一下,现在姓南的盯着咱们不放,这样下去小慧和可允都会有危险,所以,可允,你带着小慧回老家呆一阵子,等这件事过去了再回来,顺便回家看看父母,毕竟结婚是一件人生大事,你父母还没见过自己的儿媳妇,这样不太好,你们说是吧?”
张可允:“爸爸,现在你伤还没有完全好,我们不便离开,我看还是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吧。”
高小慧在一旁也附和着张可允的话。
这时,吴芳琴说:“傻孩子,你们放心走吧,有我照顾你爸,你们就不要操心了,等情况好了,再给你们打电话。”
“那几个店怎么办?”张可允问。
“我自会安排,你们赶紧走吧,买飞机票,小慧没出过远门,你要好好照顾她,可允啊,小慧就托付给你了!”高福生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他赶紧歪过头去装作看窗外的风景。
高小慧也心里凄凄然的,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张可允听了高福生这话,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怎么这话听着一股生离死别的味呢?
“孩子你们赶紧走吧,免得那个姓南的再来找麻烦。”吴芳琴有些焦急地说。
“那他要来找你和爸的麻烦怎么办?”高小慧突然问。
高福生深情地看着女儿有些削瘦的脸,他无所谓地笑了笑:“乖女儿,你可别小瞧你爸了,这么多年的人生经历不是白过的,好了,我会和姓南的做个了结,你们就不要担心了,记着,乖女儿,到了可允家,要对公婆孝敬,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免得让可允为难,让旁人笑话!”
高小慧乖乖地点了点头。
这时吴芳琴拿出一个小巧的黑包递给女儿:“这些东西到了可允家再打开看,行了,你们俩赶快收拾收拾走吧!”
高福生和吴芳琴硬是支走了一步三回头的女儿和张可允,然后二人沉默了一会儿,高福生说:“老婆,一会我就打电话给韩杰忠,把那几个店也转给他,这买卖是做不成了。”
“谁说不是呢?这个该死的南建军,他不得好死!”吴芳琴狠狠地骂了一句。
“尽快把房产卖掉,在这里一点东西都不要留,然后你回娘家也呆一阵子,待我办完事后再去找你。”高福生平静地说。
“我在这等你办完事,咱俩一块回去。”吴芳琴说。
“不了,你先走,你在这儿,我害怕那个姓南的再在你身上打主意。”高福生看着保养得娇好的妻子,说实话,吴芳琴确实是一个美人,现在应该说是一个风韵十足的少妇,高福生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他可不想妻女都让同一头猪拱了。
好歹说通了妻子,高福生长吁了一口气,他拿起桌子上的小飞镖对着墙上挂着的镖盘扔了过去,嘴里轻轻地说:“南建军,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血溅五步!”
第九十二章 险些得手
第九十二章险些得手
南建军看着被抬回来的光仔,脖子上有一道齐刷刷的刀口,这一刀划得可以说是水平极高,而且下手极狠,切断了的喉管象一节冬天被折断的塑料管一样!光仔那曾经阳光帅气的脸上再也看不到昔日的神彩,瞪大的双眼似乎有着某种不可思议和不甘心。
“你们看,这是谁下的手呢?”南建军似乎对光仔的死无动于衷,他看着‘长枪’和‘短刀’问。
‘长枪’和‘短’刀这两位功夫极好的打手相互对视一眼,摇了摇头,这种杀人手法在他们眼里太陌生了。
南建军看着两个新调来的贴身保镖摇头不知,不由得露出一丝失望,他拿起电话拨了个号:“光仔让人做了,你好好查查,看是哪路毛神干的?通知其他场子的兄弟,这几天要严加防范,尤其是陌生人和一些平时不太注意的反常情况。”
夜雨酒吧里,客人不太多,悠扬的音乐显得有些单调,张小雅坐在一个角落里,身旁放着十多个小蓝带啤酒空瓶,她那娇美的脸上写满了悲愤和孤苦,原先还对生活充满着一种期待和期望,虽然有些遥远,甚至有些不着边际,但毕竟那是希望,就象一个在海里挣扎的落水者一样,虽然灯塔遥不可及,但毕竟还能看见一丝生还的希望,那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
张小雅又一仰脖子,一杯淡黄色的啤酒落了肚,可是现在呢?光仔死了,她的心上人死了,死得突然,死得没有任何征兆,而且自己还不能对他死露出悲伤之情,她没有胆量对抗南建军的凶恶,也没有力量替死去的心爱的人报仇,因为连南建军都不知道谁是凶手!今后自己应该何去何从,难道一辈子跟着南建军这个恶魔,受着他非人的性蹂躏!她不敢想了,以后的路黑漆漆的,自己孤单一个将如何面对!
她恨那个杀死光仔的人,凭光仔那么好的身手怎么让人一刀割断喉管呢,而且那个比光仔身手更好的西北高手也受了伤,看来凭自己想给光仔报仇简直势比登天!
她更恨南建军,恨他毁了自己的美好人生,如果他不让光仔去,那么光仔就不会死!可是,光仔走的这条道就应该干这种事……。
张小雅心痛如绞,心乱如麻,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痛苦撞击得迷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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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福生把所有的不动产都迅雷不及掩耳地做了处理,然后写了一份遗嘱,虽然他不打算和南建军破釜沉舟,但必须做好背水一战,自古以来有必死之心,则必能大大增加生的希望。
他通过一些生意上的人买了一把钢珠手枪,本来想买那种真正的手枪,但不知是买家不放心他这个生人,还是政府查的太严,都没有如愿,最终只能买这把钢珠手枪,毕竟有聊胜于无!同时据卖家称这枪在近距离上杀伤力很大,看那家伙的神情应该是杀伤力不次于正式手枪!
他一直在寻找着时机,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当然最重要的是寻找一个合适的人去干这件事,黑道上的人他是不能找了,其他人谁愿意干这件事呢,给的钱再多,毕竟人命要紧,那些要钱不要命的毕竟可遇不可求,因此他决定再等两个月,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他就要自己亲自动手了,大不了和姓南的同归于尽,反正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而且又是那样的伤害了自己唯一的女儿,让一家人都没法在玄河地区呆下去。
这些天,他一直在酒吧,夜总会这些娱乐场所来回晃荡,希望找到合适的人,但没有什么结果,现在他就坐在离张小雅不远的另一张桌子上,独自喝着闷酒。
高福生已经有了三分醉意,这时,不远处的张小雅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仔细一打量,借着不太亮的灯光,他发现这个女人自己好象见过,猛地,他想起来了,这不是南建军的秘书吗?
高福生心里莫名的一动,本来他应该远远地离开,因为南建军一直在找自己的麻烦,让他的秘书知道自己的行踪,那不是自己找麻烦吗?但他还是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他隐隐觉得这个女人肯定有什么心事,那一大堆空啤酒瓶就做了很好的解释。
“小姐,能在这坐会吗?”高福生一副尊重女性的姿态,声音非常和蔼,象慈父一样。
张小雅此时已经有些醉了,她用朦胧的眼神看了看眼前这个衣着得体的男人,竟然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有一种想要依靠的感觉,虽然这个男人差不多可以当自己的父亲了,但她那种感觉却随着酒劲越来越强烈了,她笑了笑,用有些发僵的舌头说:“请,请坐。”
“小姐一个人喝闷酒,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有句话说得好‘一个人不喝酒,两个人不打牌’。”高福生寻找着话题,其实主要想碰运气找到解决自己心事的突破口。
“是,你猜得真准……”张小雅抬起红扑扑的脸,满嘴喷着酒气,把满腹的痛苦和委屈全部倒给了眼前这个男人,她已经看不清这个人是谁,只知道是个男人。
高福生听了张小雅的一席酒后真言后,心里惊喜交加,暗道:“机会,难得的机会呀!解恨,太解恨了!那个用欺骗手段将女儿糟蹋的光仔死了,听这女人口气,他死得很惨!好,报应啊!”
这时,高福生一点酒意都没有了,看着眼前这个丧失生活目标的可怜女人,一个计划慢慢地在他心中形成了。
高福生叫了一辆的士,把醉成一滩烂泥的张小雅带到了一个酒店里,安顿好张小雅睡下后,他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开始思索着行动计划。
第二天早晨,高福生和张小雅吃着早餐,他低声地问:“想给你男朋友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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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以来,南建军都没有见着张小雅,打她电话也没有人接,本来十分郁闷的他脾气更大了:“麻勒个彼得,这个婊子养的,跑哪儿卖去了!”
他的骂声刚落,张小雅推门进来了,南建军上去就是一耳光,骂道:“你还活着,妈个逼的,我还以为你死了!”
张小雅捂着脸,眼里没有泪水,脸上没有委屈,神情很平静,也很淡然。
南建军一见张小雅有些反常,问到;“老实说,这两天上哪儿去了?现在公司这么多事,你还有心思到处跑?”
“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对不起,老板!”张小雅恢复了往日的神情。
“离月底还早着呢怎么就不舒服了,嗯,是他妈的提前了吧,娘们的事就是多!”南建军骂骂咧咧:“给我倒杯茶去!”
这时,南建军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听,赶紧走进了里屋,并且关上了门,正在慢腾腾泡茶的张小雅一看,快速地拿出两粒小药丸放进杯子里,然后晃了晃,看着两粒药丸溶入茶水中后,她俊美的脸上露出一股报复的快感。
过了半个多小时,南建军才从里屋接完电话出来,看着亭亭玉立的张小雅,他那压抑了的欲火又升腾起来:“过来。”他朝张小雅勾了勾手指头。
张小雅一看这头猪的神情,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暗道:“就让你在临死前再爽一回吧。”
南建军抱着张小雅坐在自己腿上,双手开始攀峰爬沟,弄了一会儿,张小雅假装着被他逗弄起来的神色,她喘着气娇声地说:“我差点忘了,老板不是刚才让我倒茶吗,现在喝点吧,不然一会儿会渴的,别让茶凉了!”
“好,这小妞,两天没见,会体贴人了。”南建军淫笑着在张小雅的丰臀上拍了一下,然后伸手将那杯茶端了过来,送到嘴边,正准备喝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
“进来。”南建军放下茶杯的同时,也放下了坐在自己腿上的张小雅。
童前进满头淌汗地跑了进来,看见屋里只有南建军和张小雅,他张嘴欲说又止,南建军对张小雅摆了摆手。
张小雅对这个来得不是时候的童前进恨得要死,一甩手走出了办公室。
“大喜事呀,老板!”童前进一副讨好卖弄的神情,同时用敞开的衣襟给自己扇着凉。
“啥事高兴成这样?”南建军问。
“我能不能先喝点水,渴死我了,我一听到消息就赶紧跑来了,天太热了。”童前进看着桌上张小雅泡上的茶说。
“喝吧,随便。”南建军看着童前进的神色,知道肯定有大喜事,多一半是那些“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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